選舉的煽情效果可能失靈!
黃丙喜/芬蘭Aalto大學客座教授(芬蘭)
川普(左)親自站台也沒用,共和黨肯塔基州長貝文(右)連任失敗。(美聯社)
一向以販賣煽情見長的川普總統,他的共和黨上周在維吉尼亞和肯塔基州的卅長和議會選戰中雙雙挫敗,對於當前台灣充滿濫情的總統大選也是一記警鐘。
隨著明年總統大選的逼近,台灣各黨政治人物的競選動作更加煽情,各種激情和濫情的言語也紛紛出籠。社會大衆隨之起舞,看似不會有理性溝通的空間。
答案可不是那麽的悲觀。哈佛大學教授平克等國際知名心理學者最近的研究發現,如果理性溝通的聲量和品質能夠突破「情感轉折點」,講道理還是可以得到民衆的認同,並且讓一切訴諸情緒的濫情翻轉。川普雖然上周再三打出悲情牌,仍在共和黨占優勢的兩個州的選舉中挫敗,值得省思和觀察。
「似真性」和「後真相」是過去幾年瀰漫全球的詞彙,一如假新聞散布虛假和煽動情緒的訊息,讓社會大衆對於理性溝通失去信心。哈佛大學心理學教授平克的研究則顯示,自有人類以來就有謊言、掩蓋真相、離奇的群衆妄想和集體瘋狂等等不正常的現象;不過,同時,人類也有相信某些想法是對的、某些是錯的理性溝通的空間。
似真性指的是我們打從內心裡希望存在的事實。後真相講的是在形成輿論時,客觀事實的影響力比不上訴諸個人的情感和信念。而當人們在面對跟核心信念相反的事實時,為了降低認知失調的痛苦,是存在著更會反向加強其信念的缺陷。然而,就算有這種與預期相反的認知缺陷,只要正面的證據多到一定的程度,也有可能達到「情感轉淚點」,特別是群體中有些人開始接受了對立的想法,就極可能因此翻轉。去年席捲全台的韓流就是明證。
「去偏見」有助減輕認知失調的不適感,也就是讓人了解許多常犯的認知偏誤,包括:確認偏誤、易得性捷思,以及一些逃避爭辯的方法,例如訴諸權威、兜圈子的循環理論、人身攻擊,以及善用負面權威來全盤否定可能正確想法的希特勒式歸謬法。怎麼辦呢?現代行為科學其實也有解方。
批判性思考的引導就是打破煽情藩籬的一個良方。當事情充滿激情和濫情時,讓人們説出自己和他人的想法,而且同情心地描繪事情的可能情境,同理心地提出可能的選項,而非一味無理地針鋒相對,就能有效地改變對方的想法。蔡英文和韓國瑜的總統對戰的勝敗關鍵出在知識分子、中產階級和青年的動向。販賣煽情恐怕得不償失,不能過於迷戀民衆一時的濫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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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捏Fate系列和 Code geass
最近我在網路上看到一個很有趣的理論,
"認知失調(cognitive dissonance)"
根據維基百科上說的,
相衝突的認知會成為一種原動力,強迫心靈去尋求或發明新的思想或信仰,
或是去修改已在心裡存在的信仰,好讓認知間相衝突的程度減到最低。
而其中一個現象,
"強化承諾(escalating commitment)"
則是指當個體對某些事件或行動有所承諾時(或是覺得有責任時),
這個承諾就形成一個認知而不易改變。
因此個體會改變其他與此承諾不一致的認知來降低認知失調所帶來的不適。
更而甚者,個體甚至會加強原有承諾的認知。
回顧一下近期的那些acg作品,就可以發現,
這個理論在很多作品中都有應用到。
Fate/Zero中,衛宮切嗣那偏離正道地對正義的執著,
Code geass中,朱雀對於由內部變革改變日本命運的堅持,
在追逐自己信念的過程中,
他們鮮少對自己的想法懷疑,抑或是不願去質疑,
似乎都跟這種"認知失調"有關。
要造成認知失調產生產生,"似乎"有三種條件:
自由意志:以自己本身的自由意志去做某件事
努力:自己不是輕鬆的做到這件事
影響他人:自己做的事影響到其他人
滿足這三種條件時,就可能會發生認知失調,進而改變自己認知,
說服自己之前做的事是對的。
現在來比較一下衛宮切嗣和朱雀的異同:
┌─────┬───────────────┬───────────────┐
│ │ 衛宮切嗣 │ 朱 雀 │
├─────┼───────────────┼───────────────┤
│做了什麼事│ 殺了自己父親 │ 殺了自己父親 │
├─────┼───────────────┼───────────────┤
│之後怎麼了│ 投身於正義之路中 │ 進入軍隊工作 │
├─────┼───────────────┼───────────────┤
│影響 │ 很多人因他被殺 │ 之後日本接受不平等待遇│
└─────┴───────────────┴───────────────┘
我們可以看到他們相同點都是起先做錯了什麼事,
因為這件事,影響到了其他人,
為了讓自己心安,告訴自己自己沒做錯,而努力去做某件事彌補,
結果傷害到更多人,
這樣惡性循環下去,就變成了如果自己承認自己做錯了,
那就無法對得起那些被自己傷害的人了。
因此我們就看到了,即使處於痛苦中,依然堅持自己正義之道的切嗣,
即使別人對他勸說,依然主張要由內部改革的朱雀,
為了去改善認知失調,他們只好說服自己自己是對的。
所以他們絕不認錯。
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
有時候換個角度去看動畫,可以看的到更多東西,
別有番風味,
現在的動畫很多對情感的描寫都有下了番功夫,
也許可以從中學到些什麼,
決不是大眾所想的膚淺消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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