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 #時間管理大師 🤣😜🤷♂️
(明早記得聽 #跑步不要聽)
望題生義,以下當然是要說說怎麼在有限時間裏,創造更多時間給跑步這項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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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為亂入
#開題前先來個春節結算
牛年忘返連跑計劃(共完成 65k)
2/11 週四 (除夕):平菁街賞櫻行 8.3k
2/12 週五 (初一):師大分部公館院區 9.3k
2/13 週六 (初二):大安森林公園 10.10k
2/14 週日 (初三):貓空國手之道 10.10k
2/15 週一 (初四):寶藏巖國手之道 8.8k
2/16 週二 (初五):中正紀念堂 8.8k
2/16 週二 (初五):傍晚加碼北投溫泉蛋 6.55k
<<<以下已亂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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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講古時間管理
透過比較方式,我來說明一下如何擠出時間。
之所以抽取剛練跑半年後的2014以及剛結束沒多久的2020相比,主要2014練跑沒多久,練習量尚未激增;而2020由於傷癒復出、加上照顧父親及工作量暴增等變數,致練習量無法擴大,就練習處境而言,二者間正好適合對比。
首先,就跑步地點的比重而言,2014共運動162天,其中有42.0 %(約879.7公里)里程是發生在離家8公里以上的地方(大多是劍中劍、風櫃嘴、真武山等)。
2020共運動261天,上半年由於需照顧父親,而下半年由於預備多接管另一個公司,雖遇上疫情,但時間卻反而捉襟見肘。
若要維持一定跑量,沒得選,只能讓跑步地點多發生在離家2公里內的台大、師大分部、寶藏巖國手之道等處,比重大幅提高為89.1% (約2,252.6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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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日平均課表時間 (A)
假設每次出門平均跑10km,均速為5分整,因此可計算出運動日平均課表時間:
2020為48.4分鐘;2526.8(總公里) x 5(一公里五分整) / 261(天) = 48.4分鐘 (A1);
2014為64.6分鐘;2092.8(總公里) x 5(一公里五分整) / 162(天) = 64.6分鐘 (A2);
2020對比2014運動日平均課表時間降幅達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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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日平均交通時間 (B)
假設離家2KM內不需要交通時間(直接家裡起跑):
離家2-8公里,交通時間設為5.5公里x 3分鐘 = 16.5分,來回共33分;
離家8公里以上,交通時間設為11公里x 3分鐘 = 33分,來回共66分;
2020的運動日平均交通時間約為2.2分鐘 (B1);
2014的運動日平均交通時間約為43.8分鐘 (B2);
2014對比2020運動日平均交通時間約為19.9倍之多。
PS. 比賽、出國、外縣市過夜遊玩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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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日平均花費總時間 (C)
2020運動日平均花費總時間 C1 = A1 + B1 = 50.6;
2014運動日平均花費總時間 C2 = A2 + B2 = 108.4;
2020對比2014運動日平均花費總時間,簡省為57.8分鐘。
PS.停留喇賽打屁、吃吃喝喝、拍照打卡時間也是支撐跑步動力來源,先略過不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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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個總結:
-> 2020相較2014共多跑了434公里,但每個運動日卻能省下約一小時時間,訓練更省時;
-> 2014年12月Garmin的VO2Max為60;2020年12月Garmin的VO2Max為69,訓練更有效;
-> 光是每個運動日的交通時間,就省下41.6分鐘,只要你想做,小豬一定會教你找到方法(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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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_Wanna_Know_你行不行_You_Gonna_know_別懷疑你自己的本領
🎵#羅志祥_精舞門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110的網紅1 IMAGE ART 一影像,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徐婷喜歡在人群裡面,擔任攝影者,一方面能夠給予她安全感,跟人保持一種距離,但當她想要和人互動,又能往前推進,展開接觸。握有相機,讓徐婷感覺到自在,既在現場,又可以有保護膜,隱身其後。 也曾以裝置或錄象藝術進行創作的徐婷,後來獨鍾攝影藝術,是因為拍照讓她最能投入,她會完全活在當下,甚至會忘記時光流逝。...
寶藏巖 停留 時間 在 子迂的蠹酸齋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前陣子柯文哲明倫公宅的高昂房租價位,引發了社會不少討論。柯文哲甚至後來直接表明,不希望公宅內居住者皆為弱勢,更希望是各個經濟階層的人都有。其實明白的說,柯文哲做為市長,無論怎樣也不會希望台北市內有哪個地方變成廣義上的貧民窟。齋主對貧民窟的了解和經驗不多。但我印象中台北市能稱得上貧民窟的地方,大概就是興隆整宅、信義路地下室、蟾蜍山、紹興社區,還有以前的寶藏巖、興隆公宅興建前旁邊的安康社區,以及久遠前的南機場公寓。而這些地方若非特意前去,多數在台北生活的人,也與這些區域關係甚淺。
多年前齋主寫過一篇文章,指台灣住商混合的模式,讓經濟及社會地位不同者,得以在同一區域中生活並相互了解。壞處是這種模式導致台灣的精緻文化難以孕育,好處當然就是階級模糊,對立不嚴重,也不會有真正的貧民窟存在。即便我上頭舉了部分例子用於描述貧民窟,但還是與其他城市真正的貧民窟難以並論。齋主之所以決定寫這篇文章。猜想應該與近期讀了太多建築及都市規劃的書籍,還有因為《電馭叛客2077》在夜城貧民窟逛太久的緣故吧。
許多人都說在科技進步的當代社會中,最可怕的疾病不是健康上的問題,而是「貧窮」。相對的,對都市來說,一旦貧民窟成形,就像是個永遠無法擺脫的慢性腫瘤。
參考世界發展的軌跡,多數國家富裕的方式,都是先讓一部分人有錢起來,再將這效應擴散到整個社會。如二戰後的日本,南韓,台灣甚至是近三十年的中國,都是相同的方式。不過這樣的方式,卻無法適用於貧民窟。真正的原因在於貧民窟的居民,自己也並不喜歡這裡,他們也清楚認知不過是暫時把此處當作棲身之所,遲早有一天計畫要離開。
當你有著要離開貧民窟的夢想,你就不會願意對此處環境有任何願意負起責新的心思。垃圾亂丟? 牆壁塗鴉? 屋頂漏水? 走廊髒亂? 隔壁販毒走私? 都不關你的事情,因為你只是個過客,所以這裡留下了甚麼,與你最終的樣貌無甚關聯。這是個既符合現實及戲劇的殘酷現實。《電馭叛客2077》的主角V在結局若是功成名就,沒想著要改善原本的貧民窟大樓,而是買起了他處的頂樓豪宅。《GTA V》的主角富蘭克林,同樣在功成名就以後,沒想過要改善黑人社區的問題,買起了半山腰的超級豪宅居住。幾個過去居住於興隆整宅的朋友,也都是想著先住在租金低廉的房子裡存點錢,現在辛苦一點,以後就能享受果實。同樣居於北京地下室中的鼠族,也以攢錢為目的,長遠目標也是要離開地下室。換句話說,當一個地方變成貧民窟,或許組成的人口和因素會改變,但貧民窟的本質卻不會有絲毫改變。
貧民窟帶來的問題是甚麼? 由於貧民窟的存在逾越了法律邊界,多數人只想著未來要離開,又或者乾脆死活拖著在此。因此為了生存和停留在都市,他們會不計任何代價和手段。當這種在地氛圍一旦形成,賭博賣淫根本不算甚麼,槍械走私、毒品交易,無照醫療服務也都不再奇怪。對都市的危害則是無與倫比的,包含當地區域發展永遠無法成功,治安弊病叢生,到可能引起公共安全的衛生及火災問題等等。貧民窟的問題還不只於此,如我標題所述,貧民窟是都市的慢性腫瘤,若不加以化療控制,這顆腫瘤還會隨著時間逐漸增大以致擴散。最好的例子,就是大安森林公園和林森公園以前的眷村,本來該地的眷村屬合法,久而久之因為貧窮的人多了,聚居而來的貧民就越來越多,以致後來要剷平蓋公園時,有許多違建和非法居民居於其上。
貧民窟一旦形成,都市就只能選擇共存,要根治大型貧民窟所需要花費的成本實在太高了。起初部分社會菁英想到的方式也非常直觀,只需要請來怪手和挖土機,將整座貧民窟以違建等非法的理由剷平,認為問題就會解決。這樣的方法最好的結果,是貧民窟的居民放棄該城市而轉往其他行政區,但這樣也只是將皮球踢給其他行政首長罷了。差一點的結果,便是貧民們在同座城市中,找到了其他適宜居住的區域,然後癌症轉移到一個甚至多個地方,問題依舊沒有解決。前幾年北京清除了居於泰半居於地下室中的鼠族,結果這些貧民窟問題沒有被解決,後來反而化整為零,分散於都市更角落更難管理的地方。
還曾有學者提出提供各類補助,讓貧民窟的居民得以離開該地。最後那些居民的確靠著這些政府的優惠得以離開貧民窟,只不過原有的地方又由其他不知從哪來的貧民繼續補上了缺位,而貧民窟依舊存在。
幾年前,朋友分享了個故事,讓我覺得這可能是唯一能整治貧民窟的方式。台北市某地,有著類似於貧民窟的聚落,由於部分居民為合法居住,而部分是違建,台北市政府想要解決該問題已經多年,但始終未得其果。最後解決的方法則是由當地里長出面,向該地年紀較長的居民表示要考量到未來的住房問題,詢問是否願意將地上權房屋轉賣,而里長承諾會將該筆錢,用於安置及照護這些老年居民。最後居民同意之後,里長將那些地上權房屋用於出租於學生,再將租金回饋用於原本的老年居民的開銷等等。
雖然問題未徹底解決,但腫瘤有顯著變小,甚至將來要趕走學生難度,也遠較趕走老無所依的長者容易多了。而將房屋所有權先轉變為居權,再於後續想辦法處理,也似乎是貧民窟的唯一解方。再不然,更消極但仍屬積極的方式,便是增加貧民窟周圍的公共建設和改善環境,試圖從生活上改變其生活氛圍。
當然,齋主對貧民窟的所知甚少,只有草草到過到訪過幾次台北較弱勢的社區和建築,以及靠著閱讀來增廣見聞。
在此附上我覺得對了解貧民窟及都市關係很有用的書單,希望對齋友有益。
《深淵居民》傑克倫敦
《低端人口》派翠克聖保羅
《窮人的經濟學》 阿比吉特‧班納吉, 艾絲特‧杜芙若
《計劃城事:戰後臺北都市發展歷程》 林秀澧, 高名孝
《偉大城市的誕生與衰亡》珍雅各
《現代都市地景》艾華·雷夫
MEDIUM連結
https://reurl.cc/7og1pD
寶藏巖 停留 時間 在 1 IMAGE ART 一影像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攝影師 No.94 徐婷
「喜歡純粹的東西 但是很奇怪的是 我雖然可能真的創造出了一個滿抽象的視覺 但是對我自己而言 我不覺得我的探索它是抽象的 就是對我自己而言 我反而把抽象的情感具象化了」___徐婷
【情感與抽象】
徐婷喜歡在人群裡面,擔任攝影者,一方面能夠給予她安全感,跟人保持一種距離,但當她想要和人互動,又能往前推進,展開接觸。握有相機,讓徐婷感覺到自在,既在現場,又可以有保護膜,隱身其後。
也曾以裝置或錄象藝術進行創作的徐婷,後來獨鍾攝影藝術,是因為拍照讓她最能投入,她會完全活在當下,甚至會忘記時光流逝。徐婷表示,這是很好的創作狀態,也同樣是很棒的生活狀態。
《Still Life》是徐婷在窗前自搭攝影棚,以自然光拍攝自己使用過的種種物件,包含內衣,藉此凝視平靜如死的靜物世界。她企圖在無生命的肖像中,重新發現使用者的溫度。
自言光是自身作品的主角,徐婷的多件作品與展覽,皆與光同行,如《白日夢》、《影子裡的紙》,前者將有強烈光點、速度線條、空間感弧線的照片停放在展場的景框空間,後者則以窗前投射的平行四邊形圖案為主題,具現光中影、影中光。
徐婷認為《起霧的鏡子》是她最具突破性的作品,此前她都還停留在將平面影像置入空間的思維,但《起霧的鏡子》則是自行以攝影建造空間,使影像兜連一體。《雪地裡的早餐》亦然如此。對徐婷來說,空間就可以是一張照片、一件作品。
關於作品,徐婷表示,別人眼中的抽象,其實都是簡化結構、空間和色彩後所產生的純粹形狀。同時那也是抽象情感的的具象化。每個作品都模糊朦朧地含蘊著她某段時期的情感狀態。
小檔案
徐婷,1993年出⽣於台灣台北。畢業於倫敦藝術⼤學-切爾⻄藝術學院之藝術系研究所。攝影是她主要的創作⽅式。她的作品徘徊在攝影、繪畫與空間裝置之間,把攝影視作精神性的繪畫過程,將真實的拍攝當下轉化為抽象的場景。在攝影⾏為與⾃⾝感性經驗之基礎上,尋找時間、空間與存在三者的意義。
作品多次參與英國、法國、義⼤利等地之聯展,並以《雪地裡的早餐》榮獲世安美學獎造型藝術類獎助與2019台南新藝獎。2018年在倫敦SUExhibition & Project Space舉辦雙個展、Lewisham Art House Gallery舉辦⾸次個展。現於寶藏巖國際藝術村——紅⾊電影院為創作基地,發展更多以影像為主體介入空間的可能性。
創辦人/導演:馬立群
採訪:沈眠
攝影協力:江亮儒
剪接 : 徐珮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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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婷 #攝影師 #攝影藝術 #攝影 #一影像
寶藏巖 停留 時間 在 1 IMAGE ART 一影像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徐婷喜歡在人群裡面,擔任攝影者,一方面能夠給予她安全感,跟人保持一種距離,但當她想要和人互動,又能往前推進,展開接觸。握有相機,讓徐婷感覺到自在,既在現場,又可以有保護膜,隱身其後。
也曾以裝置或錄象藝術進行創作的徐婷,後來獨鍾攝影藝術,是因為拍照讓她最能投入,她會完全活在當下,甚至會忘記時光流逝。徐婷表示,這是很好的創作狀態,也同樣是很棒的生活狀態。
《Still Life》是徐婷在窗前自搭攝影棚,以自然光拍攝自己使用過的種種物件,包含內衣,藉此凝視平靜如死的靜物世界。她企圖在無生命的肖像中,重新發現使用者的溫度。
自言光是自身作品的主角,徐婷的多件作品與展覽,皆與光同行,如《白日夢》、《影子裡的紙》,前者將有強烈光點、速度線條、空間感弧線的照片停放在展場的景框空間,後者則以窗前投射的平行四邊形圖案為主題,具現光中影、影中光。
徐婷認為《起霧的鏡子》是她最具突破性的作品,此前她都還停留在將平面影像置入空間的思維,但《起霧的鏡子》則是自行以攝影建造空間,使影像兜連一體。《雪地裡的早餐》亦然如此。對徐婷來說,空間就可以是一張照片、一件作品。
關於作品,徐婷表示,別人眼中的抽象,其實都是簡化結構、空間和色彩後所產生的純粹形狀。同時那也是抽象情感的的具象化。每個作品都模糊朦朧地含蘊著她某段時期的情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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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婷,1993年出⽣於台灣台北。畢業於倫敦藝術⼤學-切爾⻄藝術學院之藝術系研究所。攝影是她主要的創作⽅式。她的作品徘徊在攝影、繪畫與空間裝置之間,把攝影視作精神性的繪畫過程,將真實的拍攝當下轉化為抽象的場景。在攝影⾏為與⾃⾝感性經驗之基礎上,尋找時間、空間與存在三者的意義。
作品多次參與英國、法國、義⼤利等地之聯展,並以《雪地裡的早餐》榮獲世安美學獎造型藝術類獎助與2019台南新藝獎。2018年在倫敦SUExhibition & Project Space舉辦雙個展、Lewisham Art House Gallery舉辦⾸次個展。現於寶藏巖國際藝術村——紅⾊電影院為創作基地,發展更多以影像為主體介入空間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