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選讀 #戒嚴台灣小說家群像
「越知道他們的故事,
就越能不驚詫於現世波瀾,越相信文學之神終會回報一切。」
台灣文學被「發現」的歷程,就像是啟蒙時代的除魅,把各種蒙在文學上的遮蔽與限制去除,會看到台灣文學這一路走來,像是逐漸重新發現自己的優點而願意自我肯定的人們,把眼光從被誤導的他方移開,願意好好正視自己的優點與不足,建立適當的評價觀點,肯定自己並砥礪向前。文學是民族的精神,文學史是建立國族認同的歷程,文學史觀也許就是對自己國家靈魂的自信。
但我們有多了解自己的靈魂,我們能因為自己的文學產生多少自信?
《他們沒在寫小說的時候:戒嚴台灣小說家群像》是作者 #朱宥勳 回應這份命題的第一份答案。在本書裡他談了九位小說家的故事:#鍾肇政、#鍾理和、#葉石濤、#林海音、#陳千武、#聶華苓、#郭松棻、#陳映真、#七等生,這些小說家都有傳世的作品,但他們在寫小說之外所做的事,更是影響了日後的文學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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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5年,是本省人生活產生巨變的年份,從被跨語世代的證言開始,看見這九位戒嚴時期的台灣小說家內心得掙扎,也從文學中窺看小說家「沒有在寫小說的時候」。
這本書書寫每一個作家的故事、創作背後的語境,他們的文字是在絕望中誕生,顯現 #台灣文學史 的樣貌。支撐他們持續寫的動力不為什麼,除了那份為寫而寫的執著外,從字裡行間都能看見:想要為後代寫作者改善創作環境的意志。
「每次想到鍾肇政,我就會問自己:如果他都沒有放棄了,你有什麼卻步的理由?」——《#他們沒在寫小說的時候》
出版社: 大塊文化
作者: 朱宥勳
鍾肇政鍾理和 在 溫士凱 Danny Wen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文化部認證臺灣知名作家和文學作品
#超級感恩和開心
我一直相信,只要好好的做自己喜歡的事並且堅持做到好;堅持為自己的理念奮戰;而面對時代的洪流不但要堅持初衷,更要眼光看遠,開拓新局。所有的努力和堅持,一定會被看見和認同的。💪💪💪
友人傳來恭賀訊息,#文化部 不久前公布的「#臺灣知名作家及文學作品 ] 名單中,我和我的四部旅遊書和旅遊文學作品,被列入90年代後至今的代表作家之一。
當看見名單上從日治時代到現今,有著熟悉的歷史課本上大人物名字蔣渭水、丘逢甲、吳濁流、葉石濤、梁實秋;還有影響4、5、6三個年級最重要的夢幻作家朱天文、朱天心、黃春明、白先勇、司馬中原、三毛、王禎和、席慕容、余光中、和客家三大文學巨擎鍾肇政、鍾理和李喬老師們;以及將文學領域更多元蓬勃發展的柏楊、張大春、張曼娟、陳文茜、瓊瑤、朱少麟、鍾文音、李昂、廖輝英、林懷民、杏林子、龍應臺、拓拔斯·塔瑪匹瑪、瓦歷斯·諾幹、蕭麗紅、蕭颯等,心中實在是撲通撲通有種不真實的真實感動啊!
至於自己能以旅遊書開創台灣自助旅行和文創旅遊先鋒,並以旅遊文學融入生活文學中,扭轉日本關西和泰國旅遊市場,影響之巨,進而授頒「#日本關西觀光大使」和「#泰國之友國家貢獻獎」,加上數篇文章編入教育書課文,而獲得90年至今影響台灣文學寫作最重要的7位代表性作家之一,真的非常開心和感謝♥️♥️♥️
文化部「臺灣知名作家及文學作品 ] 名單
https://www.moc.gov.tw/information_348_44420.html
#做自己喜歡的事
#享受喜歡做的事
#堅持是王道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鼓勵和關愛
鍾肇政鍾理和 在 李屏瑤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鍾肇政先生的離開,象徵台灣文學當中,「跨越語言的一代」將近謝幕。
這個世代的作家,年少的時候是學習日語,可以用非常優雅且流利的日文創作。
但戰後他們無法繼續用日文創作,只能刻苦地重新學習北京話。再加上二二八及稍後白色恐怖的關係,台灣本地的知識份子幾乎失語。其實「跨越語言的一代」是粉飾歷史的說法,實質上是「被噤聲的一代」才正確。
真正台灣知識份子,能在50年代就立刻恢復用北京話進行文藝創作的,大概只有鍾肇政、鍾理和、廖清秀及李榮春等「文友通訊」作家們,寥寥無幾。而鍾理和及李榮春是因為有中國經驗,所以在語言上比較能適應,但是在創作歷程上,還是非常坎坷艱辛。
鍾理和回美濃一心創作,但寫作半生大概只賺了一次中華文藝獎金,跟其他微薄稿費,晚年都在窮愁潦倒中渡過,在大樹下修改〈雨〉的草稿(鍾肇政鼓勵他修改後繼續投稿),寫到嗑血身亡。
文友通訊裡面,唯一有機會拜訪鍾理和的只有廖清秀而已…
李榮春更是一輩子寫了幾本超級大部頭小說,畢生創作大概超過兩百萬字,光是《祖國與同胞》就七十萬字。但他自費出版了《祖國與同胞》的第一集,完全滯銷,沒有很多人買來看。他一生沒有其他職業,就是窩在閣樓創作、創作。每天清晨穿一條褲子到海邊跑步,砥礪自己創作。
當地人不瞭解李榮春(其實不能怪他們),都說他是「頭城狂人」。
而鍾肇政始終遺憾未能與鍾理和在生前見上一面。
當時文友見面如此艱難,這就是那一代的辛酸。
鍾肇政也是辛苦,他要面對多重的語言障礙,他是客家人,主流社會是講台語、戰前要學帝國的日語,戰後要學國民黨的北京話。
戰後初期(1948年),他曾經就讀台大中文系,他本人說因為耳朵不好的緣故,所以讀沒幾天就退學。但當時應該不僅是聽力的問題,恐怕語言、族群,甚至潛在政治因素(1947發生二二八事件),才是使得鍾肇政沒有繼續讀下去的原因。
從台大中文系退學,是一個隱喻。
鍾老終身都知道這個隱喻,象徵著什麼。所以他畢生都在用自身微薄的力量,在極權的時代下,低調「掩護」台灣的文藝愛好者們。
一方面,鍾肇政知道自己是非常幸運的,沒有坐牢、可以在小學當一個老師。可以參與公開的文藝活動。甚至中篇小說〈魯冰花〉還受到主流的欣賞。
一方面鍾肇政對於土地、對於文藝有無窮盡的愛。
所以他盡其所能,透過寫信、編輯刊物、出版「省籍作家全集」等方式,陪伴台灣作家們一起書寫、一起發表、一起經歷被退稿的抑鬱,一起走過蒼白壓抑的狗臉歲月。
葉石濤曾經在《我的勞動是寫作》一書中講過,他在白色恐怖出獄之後,整整有十年的時間不知如何寫作。幸好是鍾肇政等筆友不斷鼓勵,互相支持,他才又重新找回創作的動力。
其中有一段,葉石濤跟鍾肇政都是用書信往來。葉石濤出獄後,重新回到師專唸書。1966年畢業,因為是政治犯的關係,所以被分發到宜蘭冬山的寒溪部落去教書。
葉石濤啟程前,想跟鍾肇政見一面,他就到鍾肇政任教的學校去見他。鍾肇政在教室裡上課,遠遠看見葉石濤在門口徘徊的身影,兩人無言對望後,瞬間就認出彼此...。
每次回想到兩人交會的那一幕,總是百感交集。
他們「跨越語言的一代」是被打擊了、被壓抑、被噤聲了。鍾肇政是奮力拉住大家手臂,奮力要站起來發聲的人。
而鍾肇政自己也確實很拼命,他曾創作兩部大河小說,六本長篇巨作,質與量都不遜於托爾斯泰的《戰爭與和平》。但可惜總是被當成「鄉土文學」來看待,持平來說,這些磅礡的創作,應可看成台灣的族群史詩。
最後,台灣文學館右側門柱上的書法:「國立台灣文學館」,是鍾老所題。短短數字,是前輩們血淚奮鬥而來。雖是一塊木牌,對於我們來說,實在重如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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