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讓我由頭感動到尾的電影😢
《#媽媽的神奇小子》 @zerotoherofilm #蘇樺偉
香港需要更多咁高質素嘅香港電影,講述香港人嘅電影!
恭喜新進導演Jimmy Wan,謝謝你當年厭找我畫你們結婚畫,當時談到的劇本現已成大銀幕上感動無數香港人的電影,特別在奧運期間上映,連帶是我們這個複雜的時代,謝謝您!
香港電影加油!🇭🇰☝🏻
#溫馨提示入場前帶多幾包紙巾
@sandrangky #吳君如 #JimmyWan @bing0606 #梁仲恆
同時也有3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5萬的網紅新聞挖挖哇!,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偷吃記者不負責!丁允恭誇張行徑全曝光! 👉https://youtu.be/7U6LrE2FuVU 黃宥嘉轟爆丁允恭 揭發不倫戀的背後真相 👉https://youtu.be/_36eZZJmeT8 怒轟張菲兄弟毀謗!恆述心寒抖出驚人內幕 👉https://youtu.be/778n7pHbW-Q ...
蘇恆結婚 在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一個人的號外
踏入《號外》四十年,前輩們都說《號外》離他們生活好遠。
我不以為然。我這種被視為有能力帶領一點思潮的人,都好像對很多事情不以為然。
所謂「帶領潮流」的人,往往都會顧盼自豪。
某天我看黃偉文的面書,他貼了鄭中基的《人若然忘記了愛》的改詞版,說:「現在有人喜歡的事情,他二十年前已經喜歡了!」(Everything you like I liked twenty years ago!)這句印在很多T恤上的說話,引證了某種「自豪」感。的確,大概二十年前,我還是會聽著電台,看著收音機傳來什麼。是彭羚唱「其實我想結婚,橫掂有鋪結婚癮」(彭羚唱寄調《讓我跟你走》),還是「帶你老豆入廚房,我餵佢食橡皮糖,原來棚牙爛晒,帶佢放係大會堂。你有你入自由黨,我有我食話梅乾~」(黎明真人演繹《情深說話未曾講》之廚房版《帶你老豆入廚房》)……那時候,收聽的瞬間,還是有一點那一刻共享秘密壞事的快感。那個時代,電台仍是某種「瞬間的快感」的提供者,錯過,就沒有了。那時候的人,交往的時候會一起聽《嘩嘩嘩》,還會打給那時候的男/女朋友,邊聽邊笑。而且,有很多「傳奇瞬間」,過了就沒有了。比方說,以前卡拉OK剛流行,903會找來歌手交換唱歌,那主題叫「星星相惜交叉剔」。而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到楊采妮版本翻唱蘇慧倫的《我一個人住》,不知道現在903的前輩們還有沒有留著。就算有,也不容易找出來再聽一次吧。
如果《號外》是一個人,不論他願不願意,時代也向前走著了。正如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我在做電台,而電台的角色和功能都跟以前不同了。
以前電台是「微妙瞬間見證」的工具。你有聽,就是有聽。沒有聽,你聽同學、朋友覆述,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Radio magic 在這個世代已不復見。你這一秒不看,不聽,不理一件事,如果網路上有人留下了足印,你還是可以下載收聽。現在我的朋友聽《光明頂》,當然有人聽Live的。但有更多人,是加入了一些Line/ Telegram的群組,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聽四十五分鐘陶傑的發言。做電台節目,由一秒感動,變成傳世的傳奇。你的東西只有時效性,不能傳世,也沒有花時間的必要。網路上搶著要給你娛樂要你笑要的哭要的感動要你驚要你怕要你可憐的人,恆河沙數。你看,最近有一次連中東黎巴嫩有一個家務助理打嬰兒的短片上載了,香港的媽媽群組都群起攻之要尋個真相,找出那個打嬰孩的毒婦。我現在才知道香港人對中東嬰兒,都那麼大愛無疆。愛不愛不是重點,重點是媒體變了,生活方式變了。我們很多人在網路活得像一個身份,在現實世界可以是另一種模樣。而這種表裏無一性,造就了無謂的紛擾。當人人都有機會是媒體,人人都有機會做trendsetter(潮流製造者)。
當然,有機會不代表可以做到。《號外》給我的,不是一種「那時候流行什麼」的能力,而是一種「如何令某種東西流行」的力量。《號外》的原型是什麼呢?大抵是在香港經濟發展的時候,一群中產覺得現在香港的本土口味不夠「有品味」,現存的雜誌也不能再給他們滿足。大概創作原點有點像現在的「翻唱歌手」或 YouTuber 一樣,是別人做的雜誌不夠好看,所以自己捋起衫袖做吧?而在前網路時期,雜誌有著「建構社群」的功能。中學會考的時候英文科的老師一定會教我們寫 Letter to the Editor。寫稱謂的時候一定要用上Dear Editor,Editor要有大楷的E。老師說Editor是一個人,是帶尊稱的。原因是,每一本雜誌,也是一個族群的延伸。
某次在香港的大學聽到,建立「個人新聞台 PCHome」的創辦人,現在在台灣寫《國宴與家宴》賣到世界滿堂紅的詹宏志先生曾說:「雜誌是一個族群」。就像新聞群組、聊天留言板沒有出現之前,雜誌就是有著共同趣味的人交換訊息的地方。亦舒的半自傳體式小說《女記者手記》中也有提及,有些讀者,以前會像現在的網路噴子hater一樣,看到不滿的文章,如她寫過一些對某位外國歌手的辛辣批評,都會收到如雪片撒落的投訴信。而Letter to the Editor就是讀者與編者交流的接點。你讀的如果是釣魚雜誌,在某地方,那季節釣著某一條魚,那條魚用那個魚鉤比較好?如果你讀的是摔角雜誌,那個地方什麼時候有大賽,大賽有什麼選手參與,參與過後又有什麼後著,之後的發展若何?這些都是以趣味分割的族群建構,也是市場分割的部份。常聽人說,香港的雜誌以前是Trendsetting的能手。以前讀《yes!》,你真的會相信某個歌手是理應被稱作「毒瘤明」的。而讀《號外》的人又在追求什麼呢?從很多個《號外》留下的身影看來,有一群追求著更好、更潮、更時尚的人,是《號外》的追隨者。錢瑪莉的人生除了穿Kenzo,他們代表著精英族群的生活。他們看不起中文大學的人,他們會看《明報月刊》,他們會認中關社,他們不知道生活的趣味,穿著打扮也無聊透頂。從錢瑪莉的眼中看來,時尚的女人需要晒很多的太陽,以黑珍珠皮膚代替我們現在深信不疑的白就是美。錢瑪莉更不會明白,為什麼平庸的人只希望自己在「德福花園」供完房子就當自己完成人生的使命(我相信現在很多八、九十後也在想如何供完他們的三百多萬房貸吧?)錢氏代表的,是一種香港欣欣向榮,大家開始有餘裕的生活態度。四十年前,我們應當這樣。三十年前,大抵是《號外》族群的性取向使然吧,他們的生活也有介紹當時仍未「非刑事化」的同志生活指南。在同志作家葉志偉的筆下,《號外》給了他和他的族群朋友的同性戀生活啟蒙。那時候的同志,往往扉徊在即若離之間,究竟自己是不是?這種對同性的性慾是對抑或錯?葉氏筆下的主角,就是在這種賀爾蒙和道德對錯之間,在《號外》中找到救贖,穿著那時候很流行的Dr. Martens 皮鞋,戴著過多的手繩,按圖索驥的在《號外》的同志生活指南中,尋找那個在主流媒體隱形的生活空間。再過一段時間,當《yes》介紹的衣褲鞋衫都在幾百元的價位,潮流雜誌開始滿地開花,《號外》還是那個「生活品味」的重鎮。那時候還是電台節目主持的黃偉文在中學時代,據說也會購讀《號外》。而他曾在《號外》封面那一季,做「猿人襲地球」那一期,曾提及那時候買《號外》,是需要在午飯時間買的。還會有意無意的跟同學說「這雜誌的字很難懂的,你不會讀」。也許,每間學校都有一種這樣的人。那時候我的學校需要在屋村,我的父母雖不算目不識丁但也只是一天到晚擔心錢不夠用那種人。對我出身的那種家庭,所謂品味是遙遠的。讀物也只可以是老師介紹的「讀好書」書單,才會有機會讓我借讀。對,只是借讀,而不是購閱(說過了,家貧是事實)。那時候那種文化窗口,跟今時今日不同。我要讀村上春樹,也得要等圖書館的老師買回來,然後才有機會放出來給我們讀。對愛情的想像,來來去去都是梁望峰或是張小嫻。這些都不會是母親理解的世界。母親最希望我讀的,只是教科書:「你考試又唔係叻過人讀咩閒書。」對,因為我在班上永遠只是考第二、三的名次。陳浚旌(中學時代永遠考第一那一個人)永遠都比我優秀,而母親也會說「為什麼我沒有辦法考第一」。但那時候,在母親不知道的世界和空間中,也有一兩個同學會讀《號外》和他們的周邊人士寫的東西,如那時候的903會談及英倫流行音樂的潮流,Sex Pistol 是什麼?我當然不會知道。我只會聽陳慧琳的《誰願放手精選十七首》和許美靜的《靜聽精彩十三首》去完成我需要做的十五年會考Past Paper。那時候,卻有一個叫鍾思漢的同學,知道Sex Pistol,會在Past Paper 中掏出林奕華的《太多男人太少時間》,那本講北海道強生故事的那本小說。至於鍾思漢和陳浚旌在做什麼,我已沒有聯絡也不會打探了。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候的自己,看著一群有閒錢讀《號外》,有樣貌空間交女朋友的朋友的生活,覺得自己很渺小,很遙遠。
進了大學,好像都沒有那麼認真的想像生活品味是什麼。一九九七年的時候會考,一九九九年的時候進了大學。那時候我們好像要進入新時代。我曾經在一家網路電台工作的,叫Radiorepublic。那時候寬頻仍沒有那麼快,網路電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我們都好像要做一些節目出來,然後要大家去聽。但由於沒有廣告,所謂網路電台也不知道如何生存。我做了大概半年就走了。那時候要做很多東西,要做清談節目,要做音樂節目。生活是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態度可言?也像錢瑪莉的所言,我進的是中文大學,那兒的人相對比較簡單,比較直白,比較樸素。那是地理環境使然的:當你身在大學區,從宿舍走到超級市場都需要二十分鐘的腳程,要一排巧克力一個即食麵也需要努力,什麼中環,什麼同志,什麼生活品味,其實都會暫時放下。因為要完成課業生活,已不簡單。
再過一段時間,我去完日本唸書回來,遇上了好幾個奇怪的機會。如《號外》的前總編輯黃源順因為在《信報》讀過我的文章,就找我寫一月一次的人物專訪。那時候還有又一山人拍照,寫的人都是我選,而做的東西都很厲害。當時還沒有很多人在乎的何韻詩、陳淑莊、王貽興,我都好像有寫過。現在這些人,我是有手機,但也不再聯絡了。各種理由吧。是什麼都不再重要,也許我仍維持著某種在錢瑪莉身上感染的直白:看著曾經是朋友的人轉變,我會慢慢挪開身影。而為著寫稿子,我也需要下很多苦勁。其中一個啟蒙我的同代朋友,是大秀。你也許沒有很聽過他的名字,但他在《Milk》的文化欄目這些年,教了我很多事情:他說作家的態度就是吸收和輸出。要讀書才有東西可以寫。這跟也斯教學生的方法有類同的地方:也斯生前也教過學生,說「冇野寫唔好搞人,睇多D書」。直至今天,我也絕少在專欄中論另一個作家。像電影《小親親》中那個應可被現在的人稱作「文青女神」的吳秋月不一樣。寫專欄要讀書,是我一直相信的事。而大秀也教我讀很多台灣中生代的作家。他說黃國峻好看,黃春明的孩子那些傳奇事,都是他告訴我的。為什麼這些以前理應在《號外》中出現的人,卻到了《Milk》呢?黎堅惠在世之時,曾在書展跟梁文道、黃偉文搞講座,談的是「時尚書寫」。梁文道想切入的點子是,如果香港的作家要找下一個市場,《號外》式的、《Ameoba》的時尚書寫,會不會有一定的市場呢?可惜或可恨的是,那時候去書展趁的人,也許是粉絲,問黎堅惠或黃偉文的問題,大概都是問他們會不會有機會再做《Ameoba》之類啟蒙人心的刊物,我很記得黎氏說:「要搞都搞過了,以前搞的時候就被人家說我們搞小圈子。」的確,以前的《Ameoba》有著「年輕感覺《號外》」的氣味。找來當時得令,在903的舞台上撐一字馬的謝霆鋒做封面。找來 Dry(是雷頌德和馮德倫)起封面叫 Dry Wet Wet,淋濕了不苟言笑的馮德倫先生。那些傳奇,仍是歷歷在目的。只是,這十多年,誰在建構潮流呢?
也許,我玩面書這些年,都是在想像究竟什麼事情會令我生活好過一點。如果你認為《號外》曾做過trendsetter的角色,倒不如看看我這些年試過,有成功有失敗的 KOL 個案。如果你記憶比較好,「#如果你工作累鳥」這幾隻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網路上看奧運,集中看體育運動員胴體這「潮流」,是誰射入網路的呢?當時我在想,大家看奧運,為什麼要看誰贏?贏了又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很簡單,體育運動自從加入了商業贊助,那大家就直白一點說,其實運動員也只是在娛樂大家。為什麼歐鎧淳會比李慧詩更多媒體曝光機會?為什麼方力申司徒端祈可以成為藝員?那也不過是「你的樣子如何,你的身材如何,你的命運也必如何」。那網路的出現,只是把人的慾望更輕易的放大,更輕易的射到人類的體外。手機閱讀是私密的。以前看電視,你的家人必會跟你分享電視的內容。你聽收音機,如果被母親知道你偷聽《聖馬田寶貝紀念夜校》,她一定會罵你。但她自己背著丈夫聽顏聯武的《霎時衝動》,她就是對的。那時候唸男校的我有女同學打電話給我,電話由姐姐或父親聽,他們會叫我聽電話,老豆也會有意無意的說一句「阿仔呀,有個女仔搵你呀」,之後母親就會煞有介事的出來說「你求學時期不準談戀愛呀」。但現在你看看小孩的手機?誰知道他們的Tumblr在看什麼人性交的畫面?他們的Snapchat有幾個炮友群交的群組?總之他們看手機,父母很少機會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因此,你不難發現,在網路上,關於性、交往、感情、港女港男糾結的事情,是最多人看的。因為香港人都愛面子,沒傳奇,大氣候要清淡無味。在這個喜愛用性和「交往人數」論斷人是否一個好人的「民族」,網路上對性或 「#又有性暗示」的需求,是「#唔可以原諒」地被需要的。那從2012年起,你應該明白為什麼Tom Daley越來越多人報道,阮馬素無端平白無事會變成某個商場特意要邀請他來為那元旦倒數的嘉賓,而他所得到的名錶及保健食品的廣告合約,也許都是網民在「#如果你工作累鳥」這遊戲下所衍生的副產品。
一次的出現,是偶然。那如果再出現一次,又如何呢? C Allstar 由旺角街頭走到叱吒大頒獎台再成為紅館歌手,那可以是現實世界的實力。而我也不相信《摘星天梯》和我時任的上司們看完後對他們四人讚不絕口是其中一個令他們那年獎運亨通的原因。他們要有實力,才可以上到那個位置。那吳業坤呢?2016年我曾經被一個網民恐嚇要淋我鏹水,而那網民已在留言說過她想去買但找不到。警察們聲稱他們會查但直至執筆之時什麼都沒有,也有很多朋友好像很關心我的在Whatsapp Line 和面書Messager中問我需不需要介紹定整容醫生給我一次過把我的樣子弄好。而那時候,我最脆弱的時候,吳業坤就在他要出去做運動之前,特意送我一程。這一點,我永遠都記得。吳氏是不是唱得很好,不知道。見人見智。但至少他在台上,態度清晰地告訴大家他很想也很願意唱歌,聽他唱歌的時候不需要像聽很多流行歌手一樣要提心吊膽。在他年頭一次過得到我最喜愛男歌手、新人獎金獎和我最喜愛歌曲《原來他不夠愛我》的時候,我已知道那是我們在網路上延綿慎密的努力就得到好報。首先,不論你相信或不相信也好,903的頒獎禮,要投票就是來真的。從多個証人給我的証供,他們都說商台的「網路投票」是真的。如果有些歌手覺得他們的歌不能得獎,是因為大傳媒「唔支持、唔播」,我倒真的是不可以接受的。如有一年,有一首歌叫《撐起雨傘》,有一些歌手說大傳媒不播。不播的話,商台又為什麼會讓他變成可投票選取的一隻歌,最後還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一首跟佔領運動關係密切深刻的歌放到大台,變成那個頒獎禮「註腳」?自那次之後,我就知道如果網路是來真的,有些事情就可以做了。大家記得「#食好西」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嗎?是有一次,吳業坤開工過後,說自己「工作累鳥,要食好西」。大概他是想打「好東西」,而我卻截了他Instagram的圖,說:「現在的小孩說話真直接」。當然,「#食好西」是一種性暗示。究竟他吃飯之後會去那兒,他也不知道。但結果這三個字,現在仍跟著他,和很多的「廣告文案」都有挪用。當時 100毛的編輯朋友,仍對娛樂圈的人共事有點興趣,就知道「#食好西」這三字「有得玩」,但電視台的大員做訪問談這些「無聊事」不會有成果,結果 100毛的朋友就用了 Whatsapp短訊訪問的形式再炒大了這件事一次。之後,大家就留意了我和坤氏之間的交流。很多人以為我們很好朋友。對不起,我真的不會說。究竟一個人要做過什麼才是朋友呢?我想,在現實世界調侃一下大家,是朋友會做的事。但由於我的一點狡猾,令我和坤氏的面書都在互利的狀況下得到更多人關注。他現在做廣告的機會都比我多,收的價碼也比我高。我是高興的。因為,至少他成功了,沒有忘記我。而我再一次證實「#食好西」三隻字的力量,和我加瓊姐這些在網路上被視為廢青廢人的人,在各式各樣的制肘和冷言冷語之中,改變現實世界。
還有很多很多的。如藥妝店的新品介紹,最近是不是多了?關於讓座和世代之間的爭拗是不是長看長有?關於香港遊客在外地的「品格」問題,為什麼好像大家都很在乎?另外,有很多人在我回來時都告訴我:不要只做日本的資訊,現在都是韓流了,為什麼要寫日本。那為什麼各大網媒都在做日本的資訊?《逃避可恥但有用》這支舞,為什麼好像很多人在看?星野源是誰?大抵是以前903《是日本人鄭家輝》講的Luna Sea那種級數的「流行資訊」吧?
所謂KOL Key opinion leader 是什麼,老實說,我不知道。至少我不覺得我可以脫衣服上載一兩張照片就會很多人讚好。我也不會叫人食屎,或叫自己食屎。更不會自稱XXKOL然後廠商給你難喝得要死的薰衣草茶還要讚好,明明自稱文青的人都要舉高雙手脫腋毛。
意見領袖要帶起潮流,首先要問幾件事:你可以令現實世界有改變嗎?改變了你又會高興嗎?而要令現實世界改變,我要又付出什麼代價?所講意見領袖,首先你要有意見。以前我聽903會聽 Fool’s Garden、會聽Suede,因為他們會說那個好聽那個不好聽。那時候903的音樂節目,會有音樂人,唱片公司,DJ的人討論會將流行曲像《城市論壇》一樣,把《一生最愛就是你》和《濃情化不開》拿上檯面討論,誰比較好聽。當然,觀點角度見人見智,但總有點爭執點:「那有一天不想你的chorus那個hookline 是『是你嗎?是愛嗎?是你出於真心日日夜夜彷彿漆黑中說話~』和『情越濃越會化不開』比較……」現在呢?人人都是評論人了。李蕙敏再出來新歌寫得若何?鄧小巧的《強弱》、《煩可寧》、《荒唐》一次比一次來得精彩,為什麼沒有人留意?盧巧音也回來過,《哲學家》夠厲害了吧?可是卻也沒有了《垃圾》那時候的驚為天人。你去Clockenflap了沒?我覺得Chemical Brothers 不會給 Sekai no owari 來得精彩……人人都好像知道很多事情,而人人都好像想以「自己比別人知道得多」為榮。但問題是,知道又如何呢?
再者,以前的 Trendsetter 大抵比我們幸福。他們製造潮流的時候,不會被問及究竟你是黃絲抑或藍絲,你是撐警察還是屌警察的人。政治不動盪,才有閒心閒情。未來五年,我們會安定嗎?香港不安,世界也不特別寧,那要走到那兒去?
回看這些年,我好像被視為 KOL ,也有很多學生問我如何才可以做到 KOL。感覺就好像以前阿 Bu 看著電台的同事,只是回去做兩小時節目之後就可以去玩去滑水一樣愜意。對期望著 KOL 這份工作的人,大概只會覺得我可以坐在淺水灣畔的餐廳,喝著日本茨城縣運來的手工啤酒,邊寫稿子邊抽一抽水就可以有飯吃有日本可去,倒是一件樂事,right?可惜的是,當我嘗試把我的工作簡化傳達,我的學生都不相信。抽水不是很容易嗎?為什麼要想那麼多事情。
對,一次爆發,是意外。我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發,連續兩年被視為是「最有傳達力的香港面書專頁」,在我上面的是 100毛,在我下面的是富可敵國也可以殺我於無形的「蘋果日報面書專頁」。他們的資源,絕對是我的一百一千倍。我也只是量力而為的想像,究竟這個遊戲可以玩多久。畢竟我清楚知道,世道變,有些事情不變。酸人的事情不變(很多歌手本來以為自己很捍衛言論自由,到他們知道我在做黃昏節目,一個他們以為是很重要的言論自由橋頭堡的時候,已是我做了兩年的時候。他們如果真的很在乎一個電台的電台節目是不是言論自由的捍衛者,是不是應該在某些主持離開後,天天聽著那些節目然後告訴大家我是不是在維穩?他們沒有。因為他們只知道用新聞去為自己沾光的重要性),變的只是在媒體民主化(democraization of media)之後,逐臭愛醜的中國人基因性,在香港的網路會發揚光大,我們會見到更多不好看的女孩cosplay 露事業線,又或是有更多人在做自稱「社會實驗」的事情去證實香港人愛「睇人仆街」的根性去收割面書的那些engagement數字。KOL,說到底,只是虛渺的代詞。你看看你的面書,那個 KOL 真的對世道有很多意見?
有意見的人,如我,本早被視為瘋子,孤獨而卑微的一直在做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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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刊於 2016年 《號外》雜誌。大家都在聊報紙,雜誌,閱讀之時,我在podcast 及以前的專欄都說過一丁點這些事。希望大家讀到。
長文?正經的?沒有人看的。都是轉發一條新聞,寫三個字(好似「咁都得?!」),就會有好多反應了。
蘇恆結婚 在 許榮哲 × 小說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幽默家的自白】
這次來看個輕鬆一點的短篇,出自歐·亨利的〈幽默家的自白〉。
故事是這樣的:主人公是一位幽默的人,在生活中總能妙語如珠,逗得身邊的人哈哈大笑──直到,他辭掉了工作,開始以「寫笑話」謀生......
道理滿簡單,大概就是個興趣成為職業之後,在生活的壓力下變質的故事。那麼,以歐·亨利一貫的手法,你能猜到最後主人公的結局嗎?
讓我們一起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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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默家的自白 / 歐·亨利
一種毫無痛苦的疾病在我身上持續潛伏了二十五年,接著突然發作了,人們說我得了這種病。
但是,他們不稱它為麻疹,而稱它為幽默。
公司裡的職員湊份子買了一個銀墨水台,祝賀經理的五十壽辰。我們擁到他的私人辦公室裡去送給他。
我被推選為發言人,說了一段準備了一星期之久的短短的賀詞。
這番話非常成功,全是警句、雙關語和可笑的牽強附會,笑聲幾乎震倒了這家公司——在五金批發行業中,它算是相當有實力的。老馬婁本人居然咧開了嘴,職員們馬上順水推舟,哄堂大笑。
我作為幽默家的名聲就是那天早晨九點半開始的。
之後好幾個星期,同事們一直煽動我自滿的火焰。他們一個個跑來對我說,我那番話是多麼俏皮,老兄,並且向我解釋講話中每一處詼諧的地方。
我逐漸發覺他們指望我繼續下去。別人可以正經地談論生意買賣和當天的大事。對我卻要求說一些滑稽和輕鬆的話語。
人們指望我拿陶器也開開玩笑,把搪瓷鐵器挖苦得輕巧些。我是簿記員,假如我拿出一份資產負債表而沒有對總額發表一些逗樂的評論,或者在一張犁具的發票上找不到一些令人發笑的東西,別的職員們便會感到失望。
我的聲望逐漸傳開,我成了當地的「名人」。我們的鎮子很小,因而才有這種可能。當地的日報經常引用我的言論。社交集會上,我是不可或缺的人。
我相信自己確實也有點兒小聰明和隨機應變的本領。我有意培養這種天賦,並且通過實踐加以發展。我的笑話的性質是善意親切的,絕不流於諷刺,惹別人生氣。人們老遠見到我便露出笑容,等到走近時,我多半已經想好了使他的笑容變為哈哈大笑的妙語。
我結婚比較早。我們有一個可愛的三歲男孩和一個五歲的女孩。當然,我們住在一幢牆上攀滿蔓藤的小房子裡,過著幸福的生活。我在五金公司擔任簿記員的薪水不很優厚,但可以摒絕那些追逐多餘財富的惡僕。
我偶爾寫些笑話和我認為特別有趣的隨感,寄給登載這類作品的刊物。它們馬上全被採用了。有幾個編輯還來信鼓勵我繼續投稿。
一天,一家著名週刊的編輯給我來了信。他建議我寫篇幽默文章,填補一欄地位,還暗示說假如效果令人滿意,他準備每期都刊登一個專欄。我照辦了。兩星期後,他提出和我簽訂一個合同,報酬比五金公司給我的薪水高得多。
我非常高興。我妻子已經在她心目中替我加上了一頂不朽的文學成就的桂冠。那天晚飯,我們吃了炸蝦餅和一瓶黑莓酒。這是我擺脫單調工作的機會。我非常認真地同路易莎把這件事研究了一番。我們一致認為應當辭去公司裡的職位,專門從事幽默。
我辭職了。同事們設宴為我送別。我在宴會上的講話非常精彩。報紙發表了全文。第二天早晨,我一覺醒來,看看鐘。
「啊呀,晚啦!」我嚷著去抓衣服。路易莎提醒我,如今我已經不是五金和建築材料的奴隸,而是專業的幽默家了。
早飯後,她得意地把我帶到廚房旁邊的小房間裡。可愛的女人!我的桌子、椅子、稿紙、墨水、煙灰缸全都擺好了。還有作家的全套配備——插滿新鮮玫瑰和忍冬的花瓶,牆上去年的舊日曆,詞典,以及在靈感空檔時嚼嚼的一小袋巧克力。可愛的女人!
我坐下來工作。牆紙的圖案是阿拉伯花葉,或者蘇丹的宮女,或者——也許是四邊形。我的眼睛盯住其中的一個圖案。我想到了幽默。
一個聲音驚醒了我——路易莎的聲音。
「假如你不太忙,親愛的,」那個聲音說,「來吃飯吧。」
我看看表。哎,時間老人已經收回了五個小時。我便去吃飯。
「開頭的時候,你不應該太辛苦,」路易莎說,「歌德——還是拿破崙?——曾經說過,腦力勞動每天五小時已經夠了。今天下午你能不能帶我和孩子們去樹林子裡玩玩?」
「我確實有點累。」我承認說。於是我們去樹林子了。
不久以後,我進行得很順利。不出一個月,我的產品就像五金那麼源源不斷。
我相當成功。我在週刊上的專欄引起了重視,批評家們私下議論說我是幽默界的新秀。我向別的刊物投稿,大大增加了收入。
我找到了這一行的訣竅。我可以抓住一個有趣的念頭,寫成兩行笑話,掙一塊錢。稍稍改頭換面,完全可以抻成四行,使產值增加一倍。假如翻翻行頭,加一點韻腳裝飾和一幅漂亮的插圖,便成了一首詼諧的諷刺詩,根本無從辨認它的本來面目。
我開始有富餘的錢了,我們添置了新地毯和風琴。鎮上的人也對我另眼相看,把我當做有點地位的人,不像以前在我做五金公司職員時,只把我當做一個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滑稽角色。
五六個月後,我的幽默仿佛漸漸枯涸了。雙關妙語和雋永辭句不再脫口而出。有時候我的素材告急。我開始留意朋友們的談話,希望從中汲取一些可用的東西。有時候我咬著鉛筆,一連好幾個小時瞪著牆紙,想搜索一些不經雕琢、愉快詼諧的泡沫。
對於我的朋友們,我成了一個貪婪的人,一個莫洛克、約拿和吸血鬼。我心力交瘁,貪得無厭地待在他們中間,確實掃他們的興。只要他們嘴裡漏出一句機警的話,一個風趣的比喻,或者一些俏皮的言語,我就像狗搶骨頭似的撲上去。我不敢信任自己的記憶力,只得偷偷轉過身去,可恥地把它記在那個須臾不離的小本子上,或者寫在上過漿的襯衫硬袖管上,準備來日之用。
我的朋友們都以憐憫和驚訝的眼光看我。我已經判若兩人。以前我給他們提供了消遣和歡樂,而今我卻在剝削他們。我再也沒有笑話供他們逗樂了。笑話太寶貴,我可不能免費奉送我的謀生之道。
我成了寓言中可悲的狐狸,老是誇獎我的朋友們——烏鴉——的歌唱,指望他們嘴裡能掉下我覬覦的詼諧的碎屑。
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迴避我。我甚至忘了怎麼微笑,即使聽到了我要竊為己有的話,也不報之以笑臉。
我搜集材料時,沒有一個人、一個地點、一段時間或者一個題目能夠逃脫。甚至在教堂裡,我那墮落的想像也在莊嚴的過道和廊柱之間搜尋獵物。
牧師念長韻詩的時候,我立刻想道:
「頌詩——訟師——包打官司——長韻——長贏——少輸多贏。」
說教通過我思想的篩子,只要我能發現一句妙語或者俏皮話,牧師的告誡就全不在意地漏了過去。合唱團的莊嚴的讚美詩也成了我思緒的伴奏,因為我念念不忘的只是怎麼把古老的滑稽加以新的變奏,正如把高音變為低音,低音變為中音一樣。
我自己的家庭也成了我的狩獵場。我妻子非常溫柔、率真、富於同情心、容易激動。她的談話曾是我的樂趣,她的思想是永不枯涸的愉快的源泉。現在我利用了她。她蘊藏著女人特有的可笑而又可愛的矛盾想法。
這些渾樸和幽默的珍寶本來只應該用來豐富神聖的家庭生活,我卻把它公開出售了。我極其狡猾地慫恿她說話,她毫不起疑,把心底話全掏了出來。我把它放在無情的、平庸的、暴露無遺的印刷物中公之於世。
我一面吻她,一面又出賣了她,簡直成了文學界的猶大。為了幾枚銀元,我給她可愛的坦率套上無聊的裙褲,讓它們在市場上跳舞。
親愛的路易莎!晚上我像殘忍的狼窺視荏弱的羔羊那樣,傾聽著她喃喃的夢話,希望替我明天的苦工活找些啟發。不過更糟的事還在後面。
老天哪!下一步,我的長牙咬進了我孩子的稚氣語言的脖子。
蓋伊和維奧拉是兩個可愛的思想和語言的源泉。我發現這一類的幽默銷路很好,便向一家雜誌社提供一欄「兒時記趣」。我像印第安人偷襲羚羊似的偷偷接近他們。我躲在沙發或閘背後,或者趴在園子裡的樹叢中間,竊聽他們玩耍嬉笑。我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無情貪漢。
有一次,我已經山窮水盡,而我的稿件必須在下一班郵件中發出,我便躲在園子裡一堆落葉底下,我知道他們會去那兒玩耍。我不相信蓋伊會發覺我躲藏的地點,即使發覺了,我也不願意責怪他們在那堆枯葉上放了一把火,毀了我一套新衣服,並且幾乎送掉我一條老命。
我自己的孩子開始像躲避瘟神似的躲著我。當我像可怕的食屍鬼那樣向他們掩去時,我總是聽到他們說:「爸爸來啦。」他們馬上收起玩具,躲到比較安全的地方去。我成了多麼可悲的角色!
我經濟上搞得不壞。不到一年,我攢了一千元錢,我們生活得很舒服。
可是這付出了多麼大的代價!我不清楚印度的賤民是怎麼樣的,但我仿佛同賤民沒有區別。我沒有朋友,沒有消遣,沒有人生的樂趣。我的家庭幸福也給斷送了。我像是一隻蜜蜂,貪婪地吮吸著生命最美好的花朵,而生命之花卻畏懼和回避我的蜇刺。
一天,有人愉快而友好地笑著向我打招呼。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遇到這類事情了。那天我打彼得·赫弗爾鮑爾殯儀館走過。彼得站在門裡,向我招呼。我感到一陣異常的難過,停了下來。他請我進去。
那天陰冷多雨。屋子裡一個小爐子生著火,我們進了屋。有顧客來了,彼得讓我獨自待一會兒。我立刻產生了一種新的感覺——一種寧謐與滿足的美妙感覺。我打量一下四周一排排閃閃發亮的黑黃檀木棺材、黑棺衣、棺材架、靈車的撣子、靈幡,以及這門莊重行業的一切配備。這裡的氣氛是和平、整飭、沉寂的,蘊含著莊嚴肅穆的思想。這裡處於生命的邊緣,是一個籠罩在永恆的安靜下的隱蔽場所。
我一走進這裡,塵世的愚蠢便在門口和我分了手。在這個陰沉嚴肅的環境裡,我沒有興趣去思索幽默的東西。我的心靈仿佛舒服地躺在一張鋪著幽思的臥榻上。
一刻鐘前,我是個眾叛親離的幽默家。現在我是個怡然自得的哲學家。我找到了避難所,可以逃避幽默,不必絞盡腦汁去搜尋嘲弄的笑話,不必斯文掃地博人一粲,也不必費盡周折去思索驚人妙語了。
以前我和赫弗爾鮑爾不是很熟。他回來時,我讓他先說話,惟恐他的談吐同這個地方的挽歌般美妙的和諧不相稱。
可是,不。他絕沒有破壞這種和諧。我寬慰地長歎一口氣。我生平從不知道有誰的談吐能像彼得那樣平淡無奇了。同他相比,死海都可以算是噴泉了。沒有一丁點風趣的火花和閃光來損害他的語言。他嘴裡吐出的字句像空氣那般平凡,像黑莓那般豐富,像股票行情自動收錄器吐出的、一星期前的行情紙條那樣不引人注意。我激動得微微顫抖,拋出我最得意的笑話試了他一下。它無聲無息地反彈了回來,鋒芒全失。從那時起,我就喜歡上了這個人。
每星期我總有兩三個晚上遛到赫弗爾鮑爾那裡去,沉湎在他的後屋裡。那成了我惟一的樂趣。我開始早些起身,快快趕完工作,以便在我的安息所裡多消磨一些時間。在任何別的地方,我無法拋棄向周圍勒索幽默的習慣。彼得的談話卻不同,任憑我拼命圍攻,他也不打開一個缺口。
在這種影響下,我的精神開始好轉。每個人都需要一點消遣來解除工作的疲勞。如今我在街上遇見以前的朋友時,竟然對他們笑笑,或者說一句愉快的話,使他們大為驚訝,有時我竟然心情舒暢地同我家裡人開開玩笑,使他們目瞪口呆。
我被幽默的惡魔折磨得太久了,以致現在像小學生似的迷戀休息日的時間。
我的工作卻受到了影響。對我來說,工作已不是從前那種痛苦和沉重的負擔。我常常在工作時間吹吹口哨,思緒比以前酣暢多了。原因是我想早早結束工作,像酒鬼去酒店那樣,急於去到那個對我有益的隱蔽所。
我的妻子心事重重,猜不透我下午去哪兒消磨時光。我認為最好不要告訴她真相,女人不理解這一類事情。可憐的女人!——有一次她確實受到了驚嚇。
一天,我把一個銀的棺材把手和一個蓬鬆的靈車撣子帶回家,打算當做鎮紙和雞毛撣子。
我很喜歡把它們放在桌上,聯想到赫弗爾鮑爾鋪子裡可愛的後屋。但是被路易莎看到了。她怕得尖叫起來。我不得不胡亂找些藉口安慰她。但是我從她眼神裡看出,她並沒有消除成見。我只得趕快撤了這兩件東西。
有一次,彼得·赫弗爾鮑爾向我提出一個建議,使我喜出望外。他以一貫的踏實平易的態度把他的帳冊拿給我看,向我解釋說,他的收益和事業發展得很快。他打算找一個願意投資的股東。在他認識的人中間,他覺得我最合乎條件。那天下午我和彼得分手時,他已經拿到了我存款銀行的一千元支票,我成了他的殯儀館的股東。
我得意忘形地回到家裡,同時也有一點顧慮。我不敢把這件事告訴我妻子。但是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因為我可以放棄幽默創作,再度享受生活的蘋果,不必把它榨得稀爛,從中擠出幾滴博人一笑的蘋果汁——那將是何等的快慰!
晚飯時,路易莎把我不在家時收到的幾封信交給我。好幾封是退稿信。自從我經常去赫弗爾鮑爾那裡以後,我的退稿信多得簡直嚇人。最近我寫笑話和文章的速度非常快,文思也非常敏捷。以前我卻像砌磚那樣遲鈍而痛苦地慢慢拼湊。
其中一封是和我訂有長期合同的週刊的編輯寄來的,目前我們家的主要收入還是那家週刊的稿酬。我先拆開那封信,內容是這樣的:
敬啟者:
我社與您簽訂的年度合同已於本月期滿。我們深為抱歉地奉告,明年不再準備與您續簽。您以前的幽默風格頗使我們滿意,而且受到廣大讀者歡迎。但最近兩個月來,我們認為尊稿品質有顯著下降。
您以前的作品顯示了左右逢源、揮灑自如的詼諧與風趣,最近卻顯得苦苦構思,窮於應付,並有捉襟見肘、難以卒讀之感。
我們在此表示歉意,並通知您今後不擬接受尊稿,敬希鑒諒。
編者謹啟
我把這封信遞給我的妻子。她看了後,臉拉得特別長,眼裡含著淚水。
「卑鄙的傢伙!」她憤憤地嚷道,「我敢說你寫的東西同過去一般好。而且你花的時間連過去的一半都不到。」那一刻,我猜測路易莎想到了以後不再寄來的支票。「哦,約翰,」她帶著哭音說,「現在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沒有回答,卻站了起來,繞著飯桌跳起波爾卡舞步。我肯定路易莎認為這個不幸的消息使我急瘋了,我覺得孩子們卻希望我發瘋,因為他們拉拉扯扯地跟在我背後,學著我的步子。如今我又像是他們往日的遊伴了。
於是我說明高興的原因,宣佈我已經是一家殷實的殯儀館的合夥股東,笑話和幽默去他媽的。
我妻子手裡還拿著那封編輯的信,當然不能說我幹得不對,也提不出反對的理由,除了表示女人沒有能力欣賞彼得·赫弗——不,現在是赫弗爾鮑爾股份公司啦——殯儀館後面那個小房間是多麼美妙的地方。
作為結尾,我再補充一點。今天在我們的鎮子裡,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受歡迎、更快活、說笑話更多的人了。我的笑話再度到處傳播,被人廣泛引用,我再度津津有味地聽著我妻子推心置腹的絮絮細語而不存圖利之心,蓋伊和維奧拉在我膝前戲耍,散播著稚氣幽默的珍寶,再也不怕我拿著一個小本子,像惡鬼似的盯在他們背後了。
我們的生意非常發達。我記帳,照看店務,彼得負責外勤。他讚嘆說我的機智、幽默與活潑足以使任何葬禮變成一個愛爾蘭式的追悼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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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重點
00:00 開場介紹
01:18 蜜月帶著好友同行,連恩愛都不行?
04:15 床事不同調,上床變成一種恐懼?
13:18 太太生完孩子不給碰,老公想找炮友!
18:28 沒性生活判離?男女法官不同調?
24:36 九點準時關燈上床,沒有得商量?
30:54 老婆訂下的規矩,比軍令還嚴格?
36:17 老公性格大變,就一定是有外遇?
40:23 比軍隊還嚴格。多睡一秒都不行!
45:18 跟超自律的男人交往,幸福嗎?
53:16 自律男人的家,女人敢踏進去嗎?
55:28 成長背景差太多,婚姻真的行不通?
1:04:10 看到老公手機,才驚覺問題出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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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玄幻劇,九尾靈狐似乎是常客,而且每一位扮演九尾狐的都是絶色美女。那麼,今天我們就來盤點一下都有哪些美女明星扮演過九尾狐吧!在你們心中誰演的九尾狐最攝人心魂呢?
楊冪《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白淺(電視劇版)
楊冪在去年的電視劇版《三生三世》中飾演的白淺上神是一隻九尾白狐,大冪冪雖已結婚生女,不過演起四海八荒第一絶色也是毫無壓力,在這部劇中大冪冪不僅用顏值征服了大家,在劇中對白淺的精采詮釋也是頗受好評,更被無數網友稱之為楊冪之後再無白淺。
迪麗熱巴《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白鳳九
同樣是電視劇版《三生三世》,迪麗熱巴飾演了一隻四海八荒唯一的九尾紅狐白鳳九,天生眉宇間一朵鳳羽花,是四海八荒第二絶色。熱巴飾演的鳳九不僅俏皮靈動,耍起萌來更是分分鐘融化觀眾的心,對東華帝君那份刻骨銘心的愛更是讓人為之動容。
古力娜扎《青丘狐傳說》恆娘
古力娜紮在《青丘狐傳說》中飾演的恆娘是一隻千年九尾白狐,不僅法力無邊,更有著傾城的絶色容貌。性格灑脫獨立,敢愛敢恨,一面高冷毒舌,一面頑皮可愛。不知大家有沒有被娜扎飾演的九尾白狐給驚艷到呢?
劉詩詩《聊齋奇女子之辛十四娘》辛十四娘
劉詩詩在《聊齋奇女子》中飾演的辛十四娘是一隻美麗脫俗,心地善良的九尾狐狸。因在十九個姐妹中排行第十四,故名十四娘。劉詩詩向來給人一種與世無爭,淡若菊的清新之感,不知大家對劉詩詩飾演的九尾狐打幾分呢?
鄭爽《古劍奇譚》襄鈴
鄭爽在《古劍奇譚》中飾演的襄鈴是青丘國國主九尾天狐與人界女子所生,半人半妖,俏皮靈動,因小時候偶然間被百里屠蘇相救,為報救命之恩,便一直跟隨百里屠蘇。馬天宇飾演的方蘭生更是對其一見傾心,無奈最後兩人還是有緣無份。
劉亦菲《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白淺 (電影版)
神仙姐姐劉亦菲同樣出演過《三生三世》中九尾狐白淺一角,不過是電影版。因為去年前後腳推出了電視劇版和電影版,所以難免會被網友拿來做比較。且不論兩個版本誰會更勝一籌,劉亦菲飾演的白淺上神不論是在顏值上還是演技上都很貼合角色的設定。
上面這六位扮演過九尾狐的女明星,你們覺得誰演的九尾狐最攝人心魂呢?你又最喜歡誰的詮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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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歷.國立政治大學新聞研究所博士.美國密西根州立大學傳播學碩士.國立政治大學新聞研究所碩士.國立台灣大學法律系學士.,2020年8月14日—蘇蘅/政大新聞系兼任教授、前NCC ... ... <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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