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國共兩黨的存在,才是台灣「治理」困難的主要元凶!(文長慎入)
🙅🏻 倫哥,在本土全面執政五周年的今天,批評小英政府「全面治理失能」。此言差矣!!
當前台灣諸多治理難題,除了是民生、社會與政治問題本身的難度之外,國共兩黨的存在,甚至內外隔海唱和,才是當今台灣「治理困難」的主要原因。由於中國國民黨長期不願意「土斷」(在地化)為本土的政黨,用一個中國落跑來台時候連帶扛過來的不知所謂的「種花冥國」作為框架硬套在台灣身上,再加上,過去數十年的黨國腦殘洗腦教育之下,至今少說還有藍丁腦殘者五百多萬枚。隨著,過去二、三十年的經濟全球化,主要是以中國作為世界工廠的築就為表現,於是,分享大中國天朝意識形態的「國共」也就在中國經濟利益中得到共識,「反共」的姿態搖身一變成為「舔共」的身影。
再加上,中國經濟發展的瓶頸原本有賴於政治改革作為下一階段的鋪墊,但政治改革可能革掉中共一黨專政的命;因此,對外擴張的霸權崛起,把原本物質需求滿足之後的形而上的自由追求,轉挪成「想我中國百年來,受盡列強侵略,積弱就挨打」的大中華民族主義。職是之故,所謂中共一黨專政下的「中國模式」,勢必就被轉譯包裝成「中國可以平視世界」、「太平洋很大足以容納美中」、「中國也要參與國際規則制定」的「世界爭霸」或「全球制霸」的路徑。
中共帝國的崛起路徑之中,在徹底掌控香港之後,最重要的一站,便是拿下台灣。可是,由於中共軍事「硬實力」離美國一流軍事水準尚有距離,因此,反正「能抓老鼠的貓就是好貓」的「超越人類底線」的「超限戰」的不對稱戰爭,並以各種「銳實力」為表現的中國影響力、滲透力、偷矇拐騙無恥力,就開始滲透影響全球各地。馬哀帝邦伯八年任內,就是「門打開,沒顧厝」的讓中國白蟻、中國滲透、中國資本、紅色代理人….長驅直入台灣的年代。
直至2017年,西方才有專家學者理解到過去十幾二十年,所謂「中國影響力」的施為模式,並非傳統大家認知到的「文化軟實力」,而是一種具備中國特殊性的「中國銳實力」(Sharp Power),利益要脅、以商逼政、藍金黃、買收…等等超越人類底線的方式,快速擴增中國的國際影響力。
台灣就是中國各種「銳實力」滲透、穿透、駐紮、寄生、在地代理、在地協力…的重災區。中國銳實力,有一種中國的特色,那就是利用「民主社會的灰色空間來顛覆民主」。例如,民主社會擁有言論自由與新聞自由,中共便利用此種自由將中共中宣部麾下管轄指揮的「宣傳機構」佯裝cosplay為「新聞媒體」,進行詆毀世界各地民主,宣傳中國模式好棒棒的機構。又如,網路本來就有其穿透國界的特殊性,中共便利用一手阻絕西方網路媒體、社群媒體穿透中國境內,另一方面利用這些穿透國界的網路與社群自媒體,用網軍、假帳號、旗下網紅直播主、在地協力者、中共代理媒體,詆毀在地民主,宣傳中國好棒棒。
然後,中國政權既然知道,躲藏在民主社會中的灰色空間,以中國銳實力把對方民主利用各種極端的言論、主張、立場,分化、切割、部落化與零碎化,於是,當台灣八月公投議題本是可被討論與多元顧慮的民主決定事項,就變成沒有「大潭藻礁一片不能少」此一極端情形。就這樣,原本意見紛陳的民主社會,大家投票來決定,就在中共銳實力滲透切割之下,變成一種「非黑即白」、「你死我活」的二元對立的極端意見狀態。這一切操作,都屬於中共早在多年前即已經提出來的「認知領域」作戰的表現範疇。
🙅🏻 隨手舉個例子,台灣疫情突起,但台灣民眾陷入各種慌張之中,最終效果都是對當前政府產生各種不信任。查其原因,大多數可能跟中共有關的假新聞、假訊息的資訊認知作戰,再加上台灣內部一堆拒絕「土斷」,認同錯亂的藍丁與藍丁政客、白裡透紅政客與白粉與韓粉,這些內部推波助瀾的唱和者與推手,試問,台灣的民生、社會與政治問題,如何「有效治理」呢?!
🙅 當各種討論的背後,充斥著中共藉機擴張矛盾的作用力,滿佈著台灣內部代理政客、協力政客,藍丁腦殘韓白粉的推波助瀾時,台灣的問題,如何能夠有效的治理呢??
💢 說到這裡,問題梗概已清晰:台灣政府若遲遲不願把清除中國各種滲透,利用民主灰色空間進行的破壞,當成主要議程來推動,並以此些清除中國各種滲透的議程,重新打磨與捍衛台灣的各種民主工具與機制,那麼各種原本該是民主討論的機制,都會變成中共銳實力拿來顛覆台灣民主與主權的手段工具啊⁉️
👉🏿 早在四年前,我曾在台教會的極光電子報寫就一篇《Ungovernability: 小英政府面對的『不可治理性』危機?!》,就非常關注台灣不可治理(ungovernable)的問題。但這些年觀察下來,台灣當前眾多紛雜問題的難以治理,其實歸根究柢的根源,就是「國共兩黨」的存在啊⁉️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1萬的網紅堅離地球 · 沈旭暉,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香港作為一個國際都會,本來充滿特色,例如重慶大廈,絕對是真香港的體現。《時代雜誌》將香港的重慶大廈譽為「亞洲最能體現全球一體化的例子」,而按中大人類學系系主任麥高登教授的說法,重慶大廈屬於「低端經濟全球化中心」:據他非正式統計,大廈住客至少來自全球120個不同國家,除喜愛租金便宜的背包客,還有來自加...
經濟全球化例子香港 在 堅離地城:沈旭暉國際生活台 Simon's Glos World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堅離地球YouTube: 隨緣家書l🇭🇰🇮🇳】香港作為一個國際都會,本來充滿特色,例如重慶大廈,絕對是真香港的體現。《時代雜誌》將香港的重慶大廈譽為「亞洲最能體現全球一體化的例子」,而按中大人類學系系主任麥高登教授的說法,重慶大廈屬於「低端經濟全球化中心」:據他非正式統計,大廈住客至少來自全球120個不同國家,除喜愛租金便宜的背包客,還有來自加爾各答、孟加拉的逾期居留客,日常在大廈餐廳工作,販售冒牌手錶、手機等,賺匯款到家鄉;也有來自非洲的商人,甚至音樂人、唱片監製、rapper;更有一批無國籍的第三世界難民、尋求庇護的人,結成一個獨一無二的社區。重慶大廈的居民不少,估計可容納數千人,而世上人口最少的國家,像瑙魯、圖瓦努等島國,總人口也不過一萬人。換句話說,重慶大廈的住客、旅客,不但粗具衛國家規模,還儼然一座「小聯合國」。
可惜香港人對重慶大廈的印象,依然停留在傲慢與偏見,政府更是完全不知善用。麥高登以「他者」視角,發掘了屬於「我們」香港人的重慶大廈,引領不少外國媒體一同探索,將這座最能象徵香港獨特文化背景的大廈呈現在國際間。反而「我們」從來對這個地方都有一種誤解,將罪案、社會問題跟大廈拉上關係,隨着香港回歸,重慶大廈難免慢慢喪失獨特性,也許反映香港正不知不覺間,放棄一道又一道與國際接軌的橋樑,最終喪失曾經擁有的國際特質,淪為普通的中國城市。那時候,世人只知馬拉喀什,還會來香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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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全球化例子香港 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盧斯達:香港還有「體制內抗爭」嗎?其實之前根本沒這件事】
有人問我,香港人爭取民主自治,在體制內已經沒有空間,接下來應該怎麼辦?或者,運動本來就不理體制?
香港的有限民主自由是中國和西方默契下的產物
香港的有限民主自由,其實與中國改革、「與西方交好」的國家戰略緊密綑綁。因為港英時期的政治改革,香港逐漸有越多越多民選議員,包括地區上的區議員、全港事務的立法會議員。《基本法》對達致普選也有含糊承諾。
這個空間,吸收了很多不滿聲音進入體制,中方在回歸初期也大致沒有動這套制度,而是用國家機器資源培植選舉親兵,與民主派的選舉力量一直抗衡著。香港的政治抗爭,慢慢變成由專業從政者於議會發聲,佐以群眾必要時出來遊行示威表達壓力、表達民意,跟政權周旋。不管是有事想爭取,或者反對某些政策施行。
然而歸根究柢,香港有選舉有自由,甚至有自治成份,都是中國和西方默契下的產物。這個默契在2010年代開始打破,香港因為「國際關係」而誕生的政治經濟體系,就馬上改變,說明以議會、選舉為中心的反對運動,其實一點也不穩固。之前能夠存在,並不是路線管用,而是受益於中美媾和,雙方都需要香港的時代紅利。一旦上層秩序改變,各種問題就在香港憑空出現。法庭開始用政治色彩極濃的《暴動罪》重判抗爭者、有人開始被禁參選、有議員開始被取消資格。這是 2003 年至 2019 年香港政治的超簡略版本。
民主政團提前沉淪
弔詭的是,香港還未得到民主,很多民主政團已經有能力急不及待擴充營業,轉營為選舉機器。因為選舉帶來的資助,令政黨開支散葉。高級的政黨,就可以建立較有規模的選舉機器。選舉機器的存在,自然是為了確保下一屆繼續選到,甚至拿到更多席位,各國都是這樣。也有很多議員在家大業大之後,想的早已不是冒險犯難推進局面,而是進入議會薪津所帶來的中產生活,打算著如何在均勢(equilibrium)下繼續維持均勢,未創業就進入守成階段。
在議會機制確立穩定之後,民主運動和大眾啟蒙的事業反而慢慢陷入低潮。自2003年大遊行之後,幾乎就沒有大事,到 2010年前後才重新解凍。而當新解凍之後,就馬上有了內部矛盾。在示威現場,以及不同政治議題,業餘示威者和政治素人總希望加速,但由議席構成的泛民則多數想維持衝突「可控」;前者想盡力向前走,後者覺得打長期戰才有可能成功,這次不成功也沒所謂。這只是那個時空的「議員產業鏈」其實還大體健在,被排擠的只是年輕人,所以中老年人政圈並不在乎,並不感知。
「無大台」思想的誕生
這些互相排擠和世代鬥爭的黑暗戲碼,台灣人在聽香港人講政治時,經過漂白,多數不會聽到。2014 年雨傘運動就充滿了以佔領區域來分類的「旺角民主派」和「金鐘民主派」的鬥爭,平民與菁英,小眾與大眾,分庭抗禮。「無大台」的思想就是在 2014 年的旺角誕生。
自2014以後,香港的政治運動已經由素人主導,沒有太多大動作是由議會策動的。曾經在議搞議會抗爭的激進派,都慢慢因為政府收緊空間(並獲保守泛民議員投票支持),作用也越來越小。2014年佔領運動、2016年的旺角警民衝突、2019年的反送中,主要由市民自發,用網絡做動員聯絡。這些事實證明了香港爭取民主「重回正軌」,政治的事既然是眾人之事,就需要大眾一齊參與。西裝革履的政治菁英在議會裡沒錯可以辯論,但體制上立法會議員權力很小,香港是「行政主導」,當政府不講道理章程的時候,議員就沒用,議會戰線就沒用。或者當我們面對的決定是北京人大開出,不管是香港的議會、法庭都沒有法力去抗衡,好像孫悟空頭上的金箍圈,一念就緊。
「體制內抗爭」的可能性其實並不存在
「體制內抗爭」其實是以前某些泛民為了維護自己社經政治地位,拋出來愚弄選民的。體制路線民主運動,因為立法會的權力限制而先天困難重重,還未計人大決議擁有香港事務的絕對法定效力,不容挑戰,再不說議會路線的基礎,完全是依靠大國之間的默契,十分脆弱。從回歸到現在,中間的「運動真空」,其實是償還以前民主運動被議會吸納的風流債。
我們都幻想過,即使如此,選一些人入去議會,應該可以做點甚麼,但結果無一不是事後發現自己太天真了。循體制路線去爭取,前提就是體制要穩定,否則你投入去的資源,就會如泥牛入海。選舉就是一個例子,當你動員了很多錢很多人力去選,選民也投給你,但整個議席可以因為長官一念意志而取消,那是不是一個路線?是,但那是一個年年輸錢的路線。
現在選舉制度完全改制,但民選議員的體制影響力將會減到最低。可能還會有人去選,但連以前的消極功能都不會有,最多是以「民主派」的身分在裡面當個花瓶,令議會顯得沒那麼獨裁。體制路線、議會路線,至此絕了,但其實一種不存在的東西,是沒有絕或不絕的,它本來無一物。
香港泛民派的體制路線幻象破滅
上一代泛民被中國打壓,有人說,其實泛民對中國都很有功,為甚麼今日連留點情都沒有。例如民主派老兵梁耀忠,他在2016年議會的議長選舉時,本來因為「議員資歷深」而按規則可以主持,但他竟然自己放棄主持會議,然後北京就成功選出一個親北京議長。而例如在西方和香港中老年一代充滿光環的李柱銘,曾幾何時都為中國做說客,遊說美國維持中國「正常貿易地位」、遊說大家讓中國加入世界貿易組織等等。談到這些歷史,有人會義憤填膺認為他們賣港,泛民賣港。
我不認為他們正在受獄,就要人死為大,就不能談論他們的政治得失。我不會說他們是為中共維穩,他們也想維穩,但他們是為自己,為自己熟悉和成長的那個香港——但整件事最悲劇的地方就在這裡:他們想維護的東西,在歷史中某個時段剛好又是中國想要的。例如金融中心,金融中心對中國的用處,大過對你和我,這大家都明白。其他例如法治、選舉、法律、民族身分等也是。到時間段轉變了,中港兩邊追求的東西就不再一樣,但這封分手信,香港人沒有接到,大部分香港人都是很遲才自己領會到,中國自己改變了,然後香港人發現以前自己受中國指令或請求守護、保留和相信的東西,一夕之間被定性為敵人。
他們跟新一代為理念和策略吵過很多,傷了和氣,但究柢只是因為想維護這些幻象,一種中美政治所釋出的「香港有體制」、「有險可守」的幻象,十分不值得,他們當然是受害者,但更是自己的意底牢結的受害者。他們被自己欺騙了。
所以香港其實一向沒有體制路線,或者說到現在才被迫承認,原來此路不通。然而此路不通,同樣標誌路線探索的重生。
民主運動的未來,在於有多少人能夠不依體制,也能立法事。香港民主運動是在 2014年reboot的,reboot後抗爭形式、廣度、深度、影響力都層層升級,所以引致北京動大手術。以前的冰封期沒有這種事,因為根本沒有具威脅性的民主運動。當時的民主派,始終壓得住場。民主陣營沒人敢挑戰腐老的高層,對北京來說,香港主流群眾,不能靠形象不佳的建制派去圈養,所以就只能靠司徒華、李柱銘這些形象好的人。只要泛民菁英能夠對香港人一錘定音,中國的對港政策應該就有領路人,香港人會較易接受,但因為任務太大,這首先毀掉了作為龍頭的民主黨的權威。
2010年政改爭議,民主黨決定與北京密談並決定那次不民主政改,受很多人批評,民主陣營裡面的人都在批判,後來出現一些分裂。這些傳統大黨本來應該是中國的策略性同盟,但使用和操作過程導致泛民權威進一步流失。之後新一代、新運動、新論述崛起,泛民菁英對中國管治香港的作用越來越少,中國就馬上不再尊重他們,並視他們為外國勢力代理人一網打盡。
真實的香港民主運動
至於未來應該如何,未來其實已經決定了。當假戰線消失、中美全球化圖景蒸發,香港民主運動就進入正常。這正常裡面當然充滿了危險、血汗、生與死,但這畢竟是爭取任何事都需要的。我們沒有為流血流汗爭取之前享受的自由和局部選舉,現在承受沒有自由和選舉,正是天道好還,也是歷史的公平運作。一切重新開始,人們儲蓄實力、修心養性、與敵同行、廣結善緣、浪蕩天涯、枕戈待旦……跟其他人一樣,沒有分別。
歷史優待我們,令我們上一輩不用面對,不用學習,我們現在就要補課。這件事要怎樣走下去,我不敢妄加指點,但香港的民主運動,終於走出了瓶頸。我們好像Matrix裡面的Neo,走出了虛擬世界,之後看見的真實世界,卻是頹敗的曠野,但在那裡建立出來的東西都會是真實的、有用的。香港人遲了出發,但終究是出了發,最終還是會走上其他族群走過的路。
經濟全球化例子香港 在 堅離地球 · 沈旭暉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香港作為一個國際都會,本來充滿特色,例如重慶大廈,絕對是真香港的體現。《時代雜誌》將香港的重慶大廈譽為「亞洲最能體現全球一體化的例子」,而按中大人類學系系主任麥高登教授的說法,重慶大廈屬於「低端經濟全球化中心」:據他非正式統計,大廈住客至少來自全球120個不同國家,除喜愛租金便宜的背包客,還有來自加爾各答、孟加拉的逾期居留客,日常在大廈餐廳工作,販售冒牌手錶、手機等,賺匯款到家鄉;也有來自非洲的商人,甚至音樂人、唱片監製、rapper;更有一批無國籍的第三世界難民、尋求庇護的人,結成一個獨一無二的社區。重慶大廈的居民不少,估計可容納數千人,而世上人口最少的國家,像瑙魯、圖瓦努等島國,總人口也不過一萬人。換句話說,重慶大廈的住客、旅客,不但粗具衛國家規模,還儼然一座「小聯合國」。
可惜香港人對重慶大廈的印象,依然停留在傲慢與偏見,政府更是完全不知善用。麥高登以「他者」視角,發掘了屬於「我們」香港人的重慶大廈,引領不少外國媒體一同探索,將這座最能象徵香港獨特文化背景的大廈呈現在國際間。反而「我們」從來對這個地方都有一種誤解,將罪案、社會問題跟大廈拉上關係,隨着香港回歸,重慶大廈難免慢慢喪失獨特性,也許反映香港正不知不覺間,放棄一道又一道與國際接軌的橋樑,最終喪失曾經擁有的國際特質,淪為普通的中國城市。那時候,世人只知馬拉喀什,還會來香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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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ground Music Credit: ROYALTY FREE MUSIC by BENSOU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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