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時空🇭🇰】重溫一月的文章。
見諸國安處李桂華警司的記者會,和相關報導、建制風,警方「邏輯」似乎是這樣的:
l 鎖定戴耀廷教授為「主犯」,雖然國安法沒有追溯力,卻由佔中、雷動開始算總帳;
l 以他的專欄文章《攬炒十步曲》(由立法會否決財政預算案開始),作為「顛覆國家政權」的計劃綱領;
l 假定他擔任發起人的非建制派初選,是履行這「綱領」的「歹毒行動」(並似暗示他負責經費事宜);
l 把初選組織者民主動力拘捕為「從犯」;
l 把所有初選候選人(不問政見)拘捕為「顛覆團夥」;
l 協助支援初選的民調中心、媒體列為(不排除再予拘捕的)「證人」;
l 「不排除再有其他人被捕」;
l 說初選投票的六十多萬人不會被「刑事調查」,但假如任何人被證明投票是知情地授權被指為「違反國安法」的行動,邏輯上,也就是可以被「其他形式調查」,都可以是共犯。
這個同心圓再劃下去,可以囊括香港六成人以上,規模堪稱空前(儘管不一定絕後),邏輯之荒謬程度,令人嘆為觀止。
我沒有參與初選及其任何討論,也不知道警方拘捕是憑甚麼「證據」,但根據公開資訊,以上上崗上線,似屬典型的中國邏輯、有罪假設,不相信人類有自由意志,必須製造一個「犯罪集團」(通常還要牽扯到「外國勢力」),來解釋本來很簡單的事實(政府無能令人民不滿)。這思維,又和另一極端:懷疑一切的網絡陰謀論殊途同歸,總相信不相干的東西背後有「deep state」,無論證據怎樣不充分,總能自圓其說。兩種演繹加在一起,令人格外無力,只想做回港豬,以衣食住行和姜濤逃避。
然而縱使不合時代,我們還是希望講道理。根據正常邏輯、無罪推論,究竟本「案」誰人在「顛覆國家」?我們不妨從警方劃出的同心圓,由外到內,反向逐一拆解:
1. 沒表態支持35+、但支持被視為非建制派口號「五大訴求」的候選人。例如「希望聯盟」潘焯鴻,曾說支持五大訴求、反對國安法、「關鍵時刻講人話」。根據國安法,這類要強行被聯繫,有四個可能:(1)說「五大訴求」就像「光復香港」含有顛覆元素,但須知每一個訴求內容,都曾被大量建制派分別接受;(2)說「五大訴求」內容「雙普選」會顛覆政權,但連民建聯也曾自豪地把爭取雙普選放入政綱;(3)說「五大訴求」與初選目標一致,但其實初選連「五大訴求」這共同綱領也沒有,也有不少支持「五大訴求」的不參與初選;(4)說這些人不承認,但客觀現實也屬於「35+」,但這已是明屈。總之,正常邏輯,不可能。
2. 支持35+概念、沒有參加初選的候選人。這一組,我有一定發言權,那就是我和35+有甚麼關係。去年初,「民間記者會」邀請我分享,沒有觸及直選部份,而是單純鼓勵在功能組別爭取非建制派候選人當選,否則非建制派沒有功能組別,不可能真正反映超過60%的民意,成為議會主流聲音。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請我分享?後來才知道,他們認為傳統泛民、不用說本土派,都擔心鼓勵參選功能組別被罵,而我不在乎這顧慮;同時功能組別候選人無論深黃淺黃,因為業界普遍保守、年長,必然不可能支持「過激」訴求(例如否決財政預算案),我說,他們會放心。
因為這原因,我認識一些參與功能組別的候選人,大多是素人。他們唯一的共同理念,就是取代各自組別不堪的建制派,此外按我觀察,他們有以下特色:(1)不要大台、組織,以免被標籤;(2)不要共同綱領,因為業界都有不同訴求;(3)業界只尋求體制內改變,不因民意而採用相對激進路線,大多明確不認同否決財政預算;(4)功能組別性質很難初選,根本參與無從。
換句話說,外界將他們視為「35+」,但其實從來沒有一個基準說誰屬於「35+」,都是各自表述;「35+」之後要怎樣,更是各自表述。像我曾在文章談及,過半不需施壓,卻可以等待有認受的特首提出改革功能組別,化公司票為個人票,投票通過,變相也接近普選;在當時社會氣氛,自然被罵太溫和。不同功能組別候選人曾談及不同版本,自然也不斷被罵太溫和。根據國安處邏輯,這一組被聯繫,唯一可能是警方能證明「35+」這名詞由戴耀廷擁有,任何聯繫都等同贊成「攬炒十步曲」。然而粗略搜索,「35+」的不同定義、過半方案的不同可能性,起碼有數十個,戴耀廷何能壟斷之?假如這些人是顛覆,我想不到誰不是。
3. 支持35+、曾表態否決財政預算案、沒參加初選的候選人。這首先要談「否決財政預算案」是否顛覆行為:即使是李桂華警司,也明確說「不是」,「除非」有其他後續;同時國安法說明沒有追訴期。大多曾表態的候選人,是簽署被不斷引述的「墨落無悔」聲明,那遠在國安法生效前;初選被警方演繹為「橫跨國安法生效前後的時空」,已經極其牽強,至於沒有參與的要是被捲入,更不知從何說起。
4. 支持35+、參加初選、反對或沒表態贊成否決財政預算的候選人。這類包括醫護衛生界的超級和理非,印裔社工Jeffrey Andrews等有心人,純粹為製造競爭氣氛的阿布泰老闆林景楠等。假如他們也是「顛覆」,只能有兩個解釋:(1)初選本身就違反國安法,但基本法委員會譚惠珠明確表示「初選本身不違法」,相信不是個人意見;(2)警方即使鎖定戴耀廷為主犯(是否合理第六點再述),也必須證明整個初選,都是戴耀廷所控制的「陰謀」一部份。從媒體報導可見,初選組織者民主動力、技術協助的民調機構都明確表示沒有立場;參與的候選人明確存在大量分歧,不贊成以否決預算案為政綱的甚多(否則也毋須初選);即使是「抗爭派」的落墨無悔聲明,也從無支持「十步曲」(見第五點);作為協調者的區諾軒曾公開說35+也難做到翻天覆地的改革,似是和戴唱反調。百花齊放,怎可能證明所有初選就是「戴耀廷團夥」?
5. 支持35+、參加初選、曾表態贊成否決財政預算案的候選人。必須注意,這些候選人,沒有一個支持「攬炒十步曲」;他們的共同宣言(民主黨、社民連沒有簽署),只是說「以基本法授權範圍內的方法,包括否決財政預算,去爭取五大訴求」。第一,這不是建制媒體常說的「一刀切」unconditional,而是有條件否決,就像漁農界候選人假如說「爭取休漁期、否則考慮否決財政預算」,不可能是「顛覆」;除非「五大訴求」這condition本身是顛覆,但從第一點可見,這首先就要把中間派、甚至曾說支持雙普選的民建聯一併處理,何況不少建制中人也曾就回應訴求有不同建議。第二,這宣言極其量只是政綱,而眾所週知,古今中外,政綱就是用來「走數」的。根據普通法原則,不妨看看這些候選人昔日政綱的「走數」百分率,除非落實政綱比率是100%,否則怎能肯定他們怎樣投票?第三,聲明無談及任何其他行動,與「十步曲」完全沾不上邊,不可能推論「旨在」顛覆政權。如此以言入罪,DQ已難理順,居然控告「顛覆政權」,比劉夢熊常引述的文革經歷「提及太陽黑子就是誣蔑毛主席」更荒唐。
6. 戴耀廷教授。從上述各項可見,初選也好、不初選也好,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候選人,同意、endorse他的「攬炒十步曲」。十步曲發表於國安法通過之前,如前述,根本不能證明初選和這篇散文有任何關係。退一萬步,假如沙盤推演,「十步曲」能否「癱瘓政府、令政府停擺」,「違反國安法」?根據基本法51條,財政預算案即時被否決,行政長官也可以申請臨時撥款,又或遇上立法會已解散時批准臨時撥款,這不是美式「財政懸崖」,政府從不會停擺。第三,根據「依法」原則,從現在可見,只要到了他的第三、四步「否決所有撥款申請」、甚至未到,政府已可DQ議員,然後風平浪靜,之後那些「步曲」,就只是天馬行空的文宣。既然現在特區政府有力「依法DQ」,更說明「攬炒十步曲」只是書生論政的文學創作。假如這是「顛覆」,根據同一邏輯,六四晚會的口號加上集會,已經令數十萬人犯法;法輪功的口號加上媒體讀者,又已經令數十萬人犯法。如果有其他證據,證明戴耀廷在文學家以外,還是拉登式恐怖大亨,公眾引頸期待;但假如只是黎智英follow 龐貝奧twitter那樣的「證據」,公道自在人心。
根據正常邏輯,和香港人習慣的普通法思維,本案沒有一人應被捕。但根據「新香港」邏輯,和國安法思維,這自然是政治劃線,固然可以高高舉起、輕輕放下、震攝過後分類處理;但假如「需要」,同樣可以把所有同心圓中人一併拘捕,甚至再推而廣之,亦不為奇。我只知道被捕的人在任何正常、文明、法治社會,都是社會棟樑,即使是大多數建制派私底下也不可能不承認,因為他們深知他朝君體也相同,只是身處文革,誰敢說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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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選 議員 與 功能 界 別 議員 有 何 分別 在 無待堂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有險可守年代回顧 #兄弟爬山史前史 #齊上齊落史前史
[ 民主小龍鳳:中共代理落地還錢,黃金機會破冰溝通 ]
當年公社兩黨發動五區公投號召港人表達爭取普選、踢走功能組別決心。補選前夕,港府照樣硬推政改,說要求同存異,但無議價餘地;那邊廂,中共代理則向溫和泛民伸出橄欖枝。民主黨兩度去信北京回應,表示願在人大框架下商討,終促成「歷史」破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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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光明磊落偷雞出牌,求同存異裝腔作態
2010年4月,港府在立法會辯論財政預算案會期中,突然公佈政改最終方案。林瑞麟局長說,選擇這時推出跟5月補選無關;唐英年司長形容方案是向中央爭取得來不易黃金機會;特首曾蔭權語重心長呼籲各方求同存異。同日,人大副柲書長喬曉陽首度公開強調,2017年及其後「可以」普選不是語言偽術,而是依法辦事,呼籲支持港府方案。本來一心爭取終極路線圖,願意「忍多兩屆」的泛民議員一致抗議,認為當局既無明確交代廢除功能組別,又欠實質普選路線圖。
無綫新聞(2010年4月14日):
//政務司司長唐英年在立法會公佈政改方案。區議會功能組別由民選區議員以比例代表制互選產生,委任區議員沒得參與。行政長官選舉提名門檻加到150人,選舉委員會加到1200人,政界新增100席有75席撥給區議員。唐英年說,功能組別應否取消,留待下屆政府跟進。
唐英年(政務司司長):「會談不代表有何修改空間或修改甚麼,會談其實是溝通,有多些機會說服他們,希望大家不要再錯失這黃金機會。」
政制及內地事務局局長林瑞麟說這時推出跟5月立法會補選無關:「我們不會磋跎歲月,不會乘人之危,特區政府辦事非常光明磊落,準備好方案就拿出來。」
政府希望立法會在7月休會前表決通過政改。政改方案公佈後,政府新聞處向各電視台發放行政長官曾蔭權錄影講話,曾蔭權說方案比諮詢文件建議進步。
有泛民議員認為,政府無明確交代廢除功能組別又欠普選路線圖,難以接受。
何俊仁(民主黨主席):「甚麼叫普選,是否包括功能組別?以及行政長官提名程序會否有高門檻等事宜,一律沒有說明,根本不知終點是甚麼。」//
根據後來民主黨發表的政改六人小組報告,在中間人梁愛詩拉線下,民主黨主席何俊仁早於3月3日正式去信國家主席胡錦濤要求對話,表明雖然「香港人仍希望2012有雙普選」,但民主黨願意以人大決定為基礎探討2017和2020年終極普選問題。4月11日,民主黨得悉中央認同其不參與五區補選之理性路線,會委派中聯辦與該黨會面,又會公開回應終極普選問題。翌日何俊仁與黨友張文光會見特首,欲提出押後表決,當時未知港府將公布政改。
民主黨主席何俊仁致國家主席胡錦濤信件(2010年3月3日):
//相信中央知悉,香港人仍希望2012有雙普選,但若未能實現,仍希望中央能與民主派坦誠對話,以縮近雙方距離,達成共識…//
何俊仁(2010年7月8日)《民主黨政改六人工作小組報告》:
//我當時亦預料日後會有人指責,我和劉慧卿以及民主黨放棄了「爭取2012雙普選」的政綱,但我深信絕大部份市民明白:2012雙普選是理想目標,民主派只能盡力而為。事實上,當民主派討論2017和2020普選路線圖時,其實已偏離了2012雙普選的理想目標。現實是:港人希望落實雙普選愈早愈好,但2007年人大常委會的決定,已否決了2012雙普選,這是港人必須面對的政治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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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鳥籠方案無從入手,泛民吶喊姿態強硬
4月25日,一直取態溫和的普選聯召開新高山大會,盼以泛民僅餘團結綑綁否決權向當局還價。翌日,政務司司長唐英年急急約見普選聯代表張文光和楊森,然而雙方可斟酌細節不多。學者陳健民以南非領袖曼德拉例子主張繼續爭取對話,並建議泛民「中間落墨」,先分拆通過特首選舉方案,以維繫與中央互信溝通。
議事論事(2010年4月29日):
//司徒華(資深民主黨黨員):「我們『一定』要有普選,不是『可以』有普選,對不對?」
劉慧卿(民主黨副主席):「若這方案再不獲通過,我很相信立法會將出現不信任動議。你們贊成嗎?(贊成!)」
眼見泛民溫和派態度轉趨強硬,政務司司長唐英年星期一緊急約見普選聯代表,令外界以為有商量餘地,豈料結果又再各自表述,毫無進展。
政壇近日有新建議,泛民可考慮先通過爭議較少的行政長官選舉辦法,如何普選立法會則暫時按下不表,普選聯成員之一陳健民對這建議持開放態度。
陳健民(中大社會學系副教授):「完全接受方案對泛民風險太大,若完全否決也許跟中央溝通會中斷。只接受一部份,是中間落墨解決目前困局。」
當局主力推銷政界新增75名民選區議員加強民意基礎,但如果像2005年選委會區議員全票互選泛民全軍覆沒,將來要達150提名參選預計極難。不過林局長前日強調仍可商量:「政府開放態度,大家可討論全票制或比例代表制。」//
根據民主黨政改六人報告,何俊仁在4月21日再度去信胡錦濤要求展開對話,形容港府方案令人失望,喬曉陽講話亦未釋大眾疑慮,特首將面對政改再被否決的管治危機,當務之急是西環按中央指示盡快找民主黨一起拆彈。4月30日民主黨與中聯辦代表為正式會面進行預備工作,中聯辦法律部馮巍提出5月11日會期,民主黨建議押至5.16補選後。那邊廂,普選聯在5月初舉行爭普選遊行,民主黨何俊仁和張文光再到禮賓府申明反對政府方案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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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港府老點會談籌碼,含笑落閘死狗講價
5月24日,五區補選後一週,溫和泛民龍頭民主黨歷史性與中聯辦「破冰」,會見副主任李剛、法律部馮巍和劉春華。會後中聯辦率先開記者會否定民主黨方案,主流傳媒則大讚李剛開明友善。民主黨說向北京提出了五點要求,包括2020年取消功能組別;2017年特首門檻不高於2007年;2016年立法會只增加直選議席並取消分組點票;2012年取消委任區議員,立法會新增5席與現有1席區議會功能組別由區議員提名,全港選民選出,特首選委加入全數400位民選區議員。
話說民主黨、普選聯本來叫價是2012立法會每邊加10席,又說如果中央願意就政改展開10年立法,保證2017和2020年有普選,即使2012未如願也可以「忍」,後來有傳得高人指點,著力爭取2012方案每邊5席「實質進展。隨後中聯辦於26日及28日分別會見普選聯代表與民協馮檢基。
議事論事(2010年5月27日):
//劉慧卿(新界東,民主黨):「李剛好好笑,他說看過你幾本著作,有《卿描淡寫》、《我在民主黨的日子》、《偏向虎山行》,我說我現在不就偏向虎山行了。他們(中聯辦)三人回應,我們三個不是老虎,哈哈哈!」
中聯辦首次舉行官式記者會,副主任李剛席上談笑風生,對記者罕有地有問必答。
這次會面被形容為「破冰」是因為過去21年,民主派和中央一直沒溝通對話,但其實之前雙方關係不錯。轉捩點發生在1989年六四,當年李柱銘、司徒華同時退出基本法起草委員會以示抗議。以他們為首的民主派與中央勢成水火,不少民主派議員更被沒收回鄉證至今。隨著民主黨創黨主席李柱銘出訪美國,中央官員甚至批評他是賣國賊。雖然中央視民主黨為陌路人,但非正式收風攞料其實從沒停過。
有分析認為這次破冰會談意義,在於中央以新思維調整以往對民主派策略。
蔡子強(中大政治及行政學系高級導師):「無論你喜歡與否,香港有六成選票投給反對聲音,究竟如何處理跟反對派關係,是全面封殺還是肯定一部份,排擠一部份,藉此改變政制格局?你可說這是分化手段,亦可說它改變以往鐵板一塊。」
不過,中聯辦今次繞過特區政府,直接安排與其他立法會議員會面,難免令人感覺中央插手管治香港事務正式浮上水面。特首曾蔭權尋求連任時曾說希望任內可徹底解決普選問題「玩鋪勁」,但不久就只強調特區政府無權處理2012後政改。李剛在星期一記者會上,亦親自證實這說法。
程翔(時事評論員):「一而再、再而三說香港沒剩餘權力問題,又說中央授多少權,香港就有多少權,突然沒任何解釋,就收回香港特區政府的規劃權。現在是中聯辦幫香港政府站台、補台,我想請北京高官領導想一下,長遠對北京信用有否好處?對保持香港一國兩制有否好處?」
張志剛(一國兩制研究中心總裁):「在政治上,見面好過不見面,溝通好過不溝通,直接好過間接。如果我們經常要通過中間人傳話,這其實不是政治常態。」
李剛:「一國兩制港人治港,卻沒說一國兩制中聯辦治港,我們要消除這誤解。」//
根據民主黨政改六人報告,何俊仁在5月28日再去信胡錦濤,要求再度會面回應先前訴求。翌日梁愛詩致電何俊仁,稱願再穿針引線向北京反映。6月6日,何俊仁、劉慧卿和張文光再會見中聯辦馮巍和劉春華,馮指中央將就普選發表重要講話,請民主黨支持政府方案,然後繼續談路線圖;翌日何俊仁和張文光會見曾蔭權,獲悉曾向中央推薦民主黨方案不果,政府計劃6月23日表決原方案。接著,喬曉陽重申民主黨方案惹人質疑違反基本法及人大。民主黨公開說繼續反對港府原方案,內部則仍期望與北京鴿派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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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選 議員 與 功能 界 別 議員 有 何 分別 在 吳文遠 Avery Ng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留守定杯葛議會 呢個問題,好似突然間由討論研判突然快鏡到變成情緒政治,咁樣落去其實對大局冇乜幫助。當然,好多睇法都係源於 #對保守民主派嘅不信任,小弟多年來同班議員交涉,有啲真係好有心好有鬥志,但亦都有啲廢到令我反白眼反到抽筋,而呢啲廢到一個點嘅議員亦都係驅使我當年決定參選嘅一大原因。
但就杯葛或留守嘅問題,希望大家都可以抽離情緒一陣,跳番高兩格睇,究竟留守議會係一個原則性(principle)、策略性(strategic)定係戰術性(tactical)嘅問題?
#原則問題:認受性、新舊授權論、花瓶論…
#策略問題:攬炒加速論、回歸街頭論、各有各做論…
#戰術問題:執行性、抗議論、資源論、硬食一年等大選論、頂住惡法論、公投再授權論、然後點呢論、等運到論…
睇返初選期間,雖然都片到血淋淋,但起碼各陣營大致上都有啲共識,五大訴求為原則綱領, 35+為策略共識,而成個初選機制就係戰術上嘅執行工具,喺大選團結打贏建制派。
可惜依家嘅爭拗,就將全部嘢撈埋一碟,我用原則去dismiss你嘅戰術,你又用戰術去答我對策略嘅質疑,再加埋陰謀論誅心論,越講越亂,大眾亦都無所適從。先唔好講共產黨係咪最開心,我幾可肯定 #梁振英條撚人廢佬就真係日日碌撚住個Facebook同隻龍蝦笑到騎騎聲。
我認為,到今時今日,#個議會只不過係眾多戰場之一,#議席只不過係戰術性嘅工具,所以留守議會與否,只係一個細微嘅戰術問題。老老實實,如果冇疫情,選舉繼續,大量DQ後,Plan BCD照樣當選,35+真係發生,有晒認受性又點,直接人大立法,吹咩?
其實到最後,大家咪又係面對返同樣嘅問題,#議會外仲可以做啲乜,同埋 #仲有幾多人可以孭飛?而留喺議會又係咪會窒礙咗成個抗爭?
希望大家可以冷靜下,誠實咁面對依家嘅問題,政府唔俾投票,吹雞上街又做唔到,鬼佬唔知會做乜,大量手足繼續排隊坐監,頭面人物又被跟蹤騷擾,郁啲又用國安法拉人,遲啲建制派照樣亂來,通過埋大灣區投票,搞埋個假嘅選舉,咁我哋每個人又可以做啲乜,應該做啲乜。
咁多年來,我一直都覺得 #議會只係抗爭嘅副線,#主線永遠都係靠街上嘅人民,兩條線亦都唔係必然有衝突嘅,只係依家咁嘅環境,好多時 #上街嘅代價就係監獄見,而呢個亦都係對每一個35+政治領袖嘅個人挑戰,有人民嘅授權,就要孭上伴隨嘅代價同責任,不斷地去解答一個最關鍵嘅動態問題「#然後呢?」
希望大家可以平靜少少解決去留嘅問題啦。同時大家可以睇睇 區諾軒 Au Nok-hin 寫嘅文章,寫得幾持平,可以參考參考。
利申:小弟被褫奪參選資格,而睇情況,有排都唔使旨意有得參選,而社民連長毛個議席一早已被DQ,所以喺去留呢個問題上,技術上我哋冇乜say,以上只係我嘅少少睇法。
#誰人定我去或留
#不再猶豫
#Beyond個friend
#區諾軒篇文:
//
我以僅餘的政治生命,就留守議會說最後一次話,此後不再多言。
有些討論已經變成惡意論爭,這個火坑我多言等於自毀,一來已非議會成員,回應義務本應在現任議員身上,自己準備讀書的本份也未做好,連日來大概我蒙諸君錯愛,未聞惡言相向,幸甚,但看到有些說話,始終於心不忍。
為己所用-立法會無論多廢,它仍然會影響社會民情。日常的政治討論,新聞回應,都在這裡發生。現在就像有個委員會政府要你加入,是一點都沒有民意,人選也沒權定,但你還去不去拿著位置搞自己的事。如果我仍然在任未嘗不是想過:a) 開會只有抗爭;b) 每日開會開北歐臭魚食,梁美芬行過就開防狼器,拿時事不停影響建制陣營群眾,批評土共唔夠左;c) 每小時喝罵建制議員,念經勸導,精神污染他們;d) 純粹出席,只關心資源怎樣分到民主運動。
類似的還可以寫很多,但全面放棄議會,整個陣營的發揮便壓縮了,可以預想,退出後未來民主陣營影響議題難得多,很難獲取資訊,比如說最近很關心的健康碼、大灣區投票,不在議會也難以仔細地揭發問題。
逐漸趨零-但「議會功能論」的盲點,是議事空間在這十年面對「逐漸趨向零」現象,這是和一些朋友討論所得結論。你每用一種方式抗爭,就修改議事規則限制你、到法庭控告你、屈你賠錢恫嚇你,拉布削權、碰撞阻礙、掉野騷擾,莫不以此輾壓。所以逐漸到大家心中的零,只是時間問題,甚至區議會都有這種趨向。只不過問題是還未到零還該否做,我的答案係做得就做,破局不等於民主派不應循一切手段維護市民。
對事對人-到這裡,我發覺有些討論根本不是不同意議會抗爭本身,而只是根本不信任人。這也沒甚可辯解,我、朱凱廸、慢必等都信奉入齊工務人事財委,用盡一切空間「問盡」每個項目,但也不得不承認不是每個現任議員都是這個質地,有些人性格就很難勉強是,甚至我可以露骨點抱怨:有時民主陣營少了直選路線主導,被功能組別議員說句比佢過、由佢啦,就過了item。那我們要問的問題是,係咪落場唔係個個FIT,就唔應該涯呢一年。你懂的,真的不是個個有做到底的決心、質地。我阿Q地選擇相信隊友,可能很膠,但這年繼續做,應該要預備又會被控告,沒有這覺悟,都不該做。那我還可以抱怨甚麼。
待價而沽-就算預想甚麼惡法對方想過就過,我仍會問事情未發生,這刻是否已是總辭最好時機。誰也不能否認留守與否,民意參半,當有人主張早應辭職,同時也有人相信要留下來頂,相信還可以做事。香港每日沉淪,誰也不能否定會更差、更壞,萬一真的做了難以接受的改變,屆時總辭會否比現在立刻辭,既讓想留的人窮盡主張,也能更對應地用了總辭效果?此外.局面會否變成萬年國代,也是公眾關心,不是沒有想過,這一年民主派必須以質問解散時間為綱,不承諾則待機總辭,總言之時機可以比只有現在更多想像。
得罪國際-最後有種說法完全不明所以,有謂留係議會不符某國想法,或難以求援國際,究竟有沒有人清楚「國際」在想甚麼?Larry Diamond夠叫你留守議會,邊個可以代表國際?那些說留係議會不符合五眼聯盟的說法,其實很可笑,從未聽人家說過不同意民主派留守,反而專門廢UP的劉兆佳,上NOW開口埋口泛民去留要在乎「西方利益」,「得罪五眼聯盟說」和劉兆佳廢UP其實沒分別。
有人評論是為了一些目的,有人出言侮辱就得,政治人物要對市民負責任,係唔得的。其實只要有現任肯帶領,講一次黎緊一年大家點做,一齊打啦!局面肯定比而家好好多,如果我仲係,一定會咁講。可惜我不是,也自覺輩分低微,其他人也不必然支持我的想法。
最後最後,無論觀點為何,不必把話說得太盡,很多關係回不了頭,就是因為這些時刻,不過應該也沒幾個會聽。
一方面面對著相近陣營的友好持不同意見,同時實在難以否定學理--世界歷史的經驗是,離開就失去了反對派抗衡的地方。只能說最後一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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