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慶投顧雙月刊這次的採訪主題《輸中自有黃金屋》,能讓更多人知道內觀對於企業經營的好處,似乎成為了我中年之後的使命之一呢
從叛逆博士成為內觀者
「山雨欲來風滿樓」,是詩人許渾在唐朝風雨飄搖之際,登上高城,看到山上危雲繚繞,感嘆國家也像眼前夕陽西下的景象,因而寫下這流傳至今的詩句。一千多年後的現在,雖然沒有許渾那時代的家國存亡之憂,但一株病毒引爆全球疫情,大小企業主也正面臨著山雨欲來的經營危機,不過這對知名面膜品牌提提研創辦人李昆霖來說,反而是他最好的一年。
李昆霖30歲前就踏遍幾十個國家,在部落格上百無禁忌地分享搞笑遊記,肆無忌憚的個性,迅速讓他成為網路紅人。在創辦提提研後,延續他的個人魅力做品牌行銷,除了不時親自撰文宣傳,更曾經為了實測面膜服貼度,挑戰敷面膜自拍跳傘。
過去李昆霖的風格,就如他2006年自傳的書名:《全世界都擋不住李昆霖》,曾經自稱「狂妄自然主義者」的他,近兩年臉書貼文,充滿家庭生活、冥想和內觀,文章默默多加了個Hashtag——「#我們內觀者」。現在,他每天早上5點半起床第一件事:打坐一小時靜心。透過內觀掃描身體,感受頸肩、腸胃⋯⋯等等,檢查是否有淤氣阻塞,調整情緒。
最難忘的旅程
接觸冥想內觀的契機,是在2019年末,李昆霖夫妻的芳療師印茴 -香氣陪你回到最初的快樂
向他們請假,準備前往高雄六龜深山參加內觀課程,靜坐十天,從來沒有接觸過打坐、冥想的他,好奇問芳療師:「去這個可以幹嘛?」對方說:「你有去的話,這將會是你人生最難忘的一個旅程。」就這一句話引起了李昆霖的興趣。
「當時聽到想說怎麼可能?我南極去過,亞馬遜森林、馬達加斯加也都去過了,哪可能會比這些地方還更棒?」好奇與好勝心使然,他報名了第一次的內觀課程。
依規定,內觀10天內,過程中不言語、不能看任何文字,凌晨4點半起床打坐,一整天要坐上11小時。起初,他坐到冷汗狂冒,痛得淚流滿面,才發現,原來引以為傲的訓練,成為綁住健康的枷鎖。
初次靜坐 痛不欲生
「我一直哭,那種痛到像底下有火在燒。以前我體重70公斤可以深蹲負重140公斤,當時很自豪,也很愛秀,卻不知已經過度耗損。大量健身、大量擠壓,經營一個公司已經夠多壓力了,還給自己加壓。」長期超量訓練,李昆霖發現下盤和髖骨異常緊繃,連帶影響造成健康問題,不僅時常疼痛難耐,還三番兩次工作到心臟無力暈倒送醫。
「那段時間是他最焦慮的時期。」和李昆霖共事8年的特助小周(周璟盛)回憶說。他觀察過去的李昆霖,想衝業績、拉抬逐漸降低的觸及率,凡事親力親為,連臉書小編也自己扛,寫文、發文、回網友訊息通通包辦,即使在小周接管社群行銷團隊後,仍常半夜驚見老闆忍不住插手po文。
被焦慮籠罩之下,想將意外狀況減到最低,李昆霖緊緊握住所有自己能施力的地方,但怎麼可能通通掌握呢?長期下來,身心靈都付出了代價,直到內觀教會他「無常」——萬物唯一不變的,就是變。
學會「無常」,不再被焦慮綁架
去年3月完工,位在高雄臨海工業區的新總部「Jolab 佐研院」,純白簡約的外觀,是李昆霖斥資3億、花了3年半設計籌建的心血,目標要將工廠改造成結合美學與科學的研究院。想把佐研院定位為台灣保養品的最高殿堂。
原本規劃的藍圖,在落成時盛大發表,邀請國外代理商、客戶參觀他一手打造的殿堂。想不到突如其來的疫情,所有經濟活動停擺,本想大展拳腳,但這拳,卻像重重地打在棉花上,起不了作用。
「以前的我,必定會非常、非常焦慮,每天看這個東西,都會覺得是賠錢貨,但開始內觀之後,反而覺得這危機是個禮物。」學會用另個角度看事情,將危機化為轉機,李昆霖趁疫情期間,將現有業態再延伸,升級過去的代工業務,轉型成客戶的品牌顧問。至於社群經營,他也終於學會「放手」,授權給同仁碰撞想法,不再親下指導棋。
現在,除了天天練習靜坐,他也將內觀冥想推廣給家人、同事,將高階主管都送去內觀中心,李昆霖說,有些主管因此開始注意健康,戒菸、戒酒,也提高了工作效率。回頭看過去5年,焦慮和挫敗幾乎成為揮之不去的心魔,去內觀、去面對自己,不再衝撞世界,李昆霖反而從中找回平靜,「我覺得我現在的人生版本,就是最完美的版本。」
練習冥想、內觀,就是練習不論山雨欲來抑或是萬里無雲,恆久地都能夠有一份笑看風雲變幻的安定。
#什麼是內觀?
內觀是印度最古老的靜坐方法之一,是一種心性鍛鍊法,讓思緒進入空的境界,在腦裡沒有任何外界雜訊的狀況之中,自我觀察身體上的所有感知,關注呼吸、脈博、情緒的微妙變化,甚至靜止。透過練習,可以從精神壓力中解放,使人們獲得寧靜,對紓減精神焦慮、恐慌與不安有效。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510的網紅顏慶賢Ching-Shyan Ye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Henri Tomasi:Ballade pour Saxophone et Orchestre ou Piano 亨利·托馬西 <敘事曲>給薩氏管和管弦樂團或鋼琴 亨利・托馬西(Henri Tomasi),生於1901年(1901-1971),為法國著名作曲家及指揮家。他於1921年進入巴黎音樂...
人生無常詩句 在 安夏 なつこ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前幾天在花市購入了這兩盆小可愛
霓浪 與 小紅楓
今天看完「游牧人生」後
突然又好想獨自去旅行了
看看風景、吹吹風
好喜歡裡面一段莎士比亞的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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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否將你比作夏天?
你比夏天更美麗溫婉。
狂風將五月的蓓蕾凋殘,
夏日的勾留何其短暫。
休戀那麗日當空,
轉眼會雲霧迷濛。
休嘆那百花飄零,
催折於無常的天命。
唯有你永恆的夏日常新,
你的美貌亦毫髮無損。
死神也無緣將你幽禁,
你在我永恆的詩中長存。
只要世間尚有人吟誦我的詩篇,
這詩就將不朽,永保你的芳顏。
人生無常詩句 在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生之初:跨越二元的陰性書寫――以林思彤〈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生日為之一種安魂〉、〈生日為之一種回爐〉為例 ◎蔡牧希
前言
陰性書寫(Écriture féminine)此名詞為法國愛蓮·西蘇(Hélène Cixous)所
用,她主張女性必須書寫自己,修華特(Elaine Showalter)則進一步說明,此為語言及文字中對女性身體及女性差異的刻寫。陰性書寫同時質疑語言的中立性,因為其為表達父權的工具,是以提倡非線性、循環性的寫作方式。
西蒙·波娃在《第二性》所提出的「他者」(the Other),即點明女性在二元性的表達方式裡,相對於男性主體(the Subject)始終是附屬的次要者。
本文欲以林思彤詩集《艷骨》中〈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註1)、〈生日為之一種安魂〉(註2)與〈生日為之一種回爐〉(註3)為例,說明其如何以陰性書寫的敘述模式,意圖打破社會二元性的框架,並以文字重新定義女性的存在本質。
二、以「生日」為旗,跨越二元的雙線敘述――〈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
林思彤《艷骨》中,輯一〈艷骨,與畫皮〉為陰性書寫定調,詩人雖以生之痛楚痛鐫刻靈魂,但其詩的敘事話語,卻呈顯溫柔的生命特質。〈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生日為之一種安魂〉與〈生日為之一種回爐〉三首生辰詩,可視為詩人對生命的回顧與表態,以及對現世的反省與期許。在冷眼對視的同時,詩中的敘述者不僅為詩人本身,更可視為女性書寫者的群像發聲。
在敘事學裡,「敘述者」指敘事文中的「陳述行為主體」,或稱「聲音或講話者」,與「視角」一起,構成「敘述」。而所謂的「真實作者」與「敘述者」是兩個不同的概念,「敘述者」是真實作者想像的產物,是敘事文本中的話語(註4)。
〈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是詩人對上一個生日的道別。整首詩分成「願/不願」的雙線敘事(註5),不同的選擇,導向不同的結果,而所有的願與不願,終是殊途同歸,在時間盤點之後,不得不開啟下一輪生辰。
林思彤有意識地融合「作者」與「敘述者」的意識,雙線交織而為立體的女性樣貌。「我再不願卸下面紗/露出過於天真的臉龐/再不願穿上高跟鞋和靴子/只想裸足踩在絲綢上」,開篇詩句所揭露的生之矛盾,不禁令人莞然一笑。「面紗」意在遮掩,但「天真」卻極為坦誠。在隱/現的二元對立上,詩人巧妙綰合語意―蒙上面紗,為的是保有自我的天真。而「高跟鞋和靴子」看似社會給予女性的性別符碼,也被敘述者拒於千里之外,寧可更真實的體會世界的觸感。
「我再不願說話寫字/不和這個世界/解釋些什麼/再不願辨認人們話裡的含意/不願臆測人心或人性/再不願傾聽他們的祈禱」生辰之詩持續許願,詩篇卻沿著「不願」的敘事線往下衍伸。當話語與書寫成為個人表意工具,放棄言說看似對自我生命的棄權,卻呈顯「可說而不願說」的倔傲。在傳統的父權社會中,當統治結構為了證明自身的正當性,不得不壓抑、藏匿、掩蓋與抹殺的第一對象,即是女性自身(註6)。男性社會僅僅保留女性的稱謂,而女性的存在卻遺留在永遠的視覺盲區裡。是以在此,敘述者面對用來撰寫文明的文字及話語,奪回主動與選擇權,自我記憶的陳述是以更為真實。
「只想從面紗空隙透氣/我再不願去冒險和愛/寧可夾死在窗縫或門縫/也不施捨憐憫的眼神」此段對父系社會的壓迫並未詳述,但生活的壓迫與窒息感,躍然而出。若外部的壓力傾軋而來,此女性的敘述者亦不願屈就,寧可背對世界,不再重演服從的女性角色。女性對家庭的「服從」,以往被視為其社會特徵。當敘述者「我」從傳統的框限中解套,不再服從的種種決志與宣言,在荊棘遍佈的當世,走出一條自己的女性之路。
「我再不願漫長的等待/只祈求乾脆的結束/我再不願轉世為人/不願這世界增加負擔/不願人浮於世的每一天/都像坐牢/我犯了名為希望的罪/卻不願被寬恕」父系社會中,女性的等待與求全,亦在敘述者的許願下,再度落空。自古而來的「閨怨」之作,集結的不僅是表象的癡情相待,亦隱含被辜負與漠視的怨懟。
在眾多的「不願」之後,敘述者的話鋒一轉「我所不願的皆未發生/這是我唯一的刑罰」。語意的翻轉,在詩末開展更為廣闊「未定義」的疆域。當不願之事未曾發生,換而言之,所願就能如常發生嗎?世間是否存在二元的對立標準呢?敘述者對世人拋擲了一個大哉問。正如存在主義所言,人生的意義是通過人的決定創造出來,並非由外在的規範所定義,而是在於人擁有可以作出自由決定的意識。
歸返少女的陰性書寫――〈生日為之一種安魂〉、〈生日為之一種回爐〉
〈生日為之一種安魂〉此詩,開頭「只有在純然的黑暗中/我才願意交出自己的臉/將一封信安放在抽屜/希望所有的語言/都能找到專屬的收件人」詩篇在黑暗中啟程,期望所有的語言都有所指向,在還未有收信人之前,她寧可選擇不言說,以安靜度日。「這一天我想安靜地過/不憑弔往日不憧憬來日」在默然之際,時間彷彿靜止,外界的喧嚷與熱鬧,全都與她無關:「我坐在沒有門的房裡仔細撫摸身上的刺青和疤痕/聽見好多人經過的腳步聲/他們說愛我送來好多禮物/我回報栩栩如生且得體的微笑//每年的第五十四天,我都在尋找/一個為何至此的原因/轉身側身讓路給鬼魂/我聽著那少女在黑暗中/唱歌的聲音/給還有盼望的未來」
在生辰之日,敘述者與自我對鏡相望,回到生命洪荒之時,在混沌初始,一切尚未定義,愛與傷害將未發生。而所謂的「少女」,在西蒙波娃的《第二性》中,仍擁有生命的自主權,亦未成為次要的「他者」,在獨立的童年期與順從的女人期之間徘徊(註7)。
當此之時,文本裡的時間線陡然拉回:「我知道那是自己/我認得那是尚未出生的自己/我認得那是黑色的絲絨/伸手撫摸才知道柔軟和溫暖」生命又回到存在的本質,超脫皮相衰朽的命運。時序上以時間閃回在線性敘述上折返,正好體現了陰性書寫循環式的寫作模式。
〈生日為之一種回爐〉一詩,進入火煉的時期。開篇以「改名」重塑自我的面目:「這一年,我將/使用半生的姓名捨去/自願回爐,期望以嬰孩的純潔/面對這個世界。有時候/好多於壞,更多時候/不好也不壞的世界」在歷經生活的磨難與波折後,敘述者沒有太多的怨言,只是更明白世事無常,以及「好/壞」二元對立的荒誕。正如莫泊桑〈女人的一生〉裡,經歷背叛、失婚傷害的女人所說:「這個世界沒有你想像的好,也沒有你想像的壞。」
「這一年哪,流了太多眼淚/卻無法降溫,火宅中/一樹又一樹的桃花瘋長/卻始終沒有好果子喫/那麼炙熱,我在火中贖罪/回爐就是重煉,再受一身炮烙」無論是以愛戀為隱喻的桃花,或是生命果實,在現實火爐之內,全部化為灰燼,而此之後呢?敘述者以分號與前生劃開界線「生日為之一種回爐/煎熬數年,我送給自己/一本學位論文/和手腕上的紅色分號/這就是人生的隱喻/每日寫了又刪,刪了又寫/仍舊是分號;沒有句點」。沒有句點的人生,是希望從無開始,一切淨空之後,再度回歸生命的本相,重新計數下一個生辰:「生日,為之一種回爐/一個人清清白白/如此甚好」。
四、結論
林思彤有意識地融合「作者」與「敘述者」的意識,雙線交織出立體的女性樣貌,具體表述陰性書寫的循環模式。其豐富的敘述方式,使其詩獲得更為自由的敘述邏輯,亦在作者/敘述者的換層敘述上,呈現陰性本體的複雜性,使敘事中的人物與事件,得到內外遠近多角度的表現。
當「我」在詩中勇於「不願」、「安魂」甚至再度「回爐」,此意識上的煉淨,不僅是對自我生命的詮釋,亦為許多的「他者」找到回家的路,重新面對初生的自我。
註:
1. 林思彤,〈不願―寫給即將結束的三十六歲〉,《艷骨》,台北:匠心文創,2020年,26頁。
2. 林思彤,〈生日為之一種安魂〉,《艷骨》,台北:匠心文創,2020年,27-28頁。
3.林思彤,〈生日為之一種回爐〉,《艷骨》,台北:匠心文創,2020年,29-30頁。
4.胡亞敏,〈敘述〉,《敘事學》,華中師範大學出版社,2004年,36-37頁。
5.「書寫語言本文是線性的(linear)……,在敘述本文中,甚至可以說到一種雙線性:句子序列中的本文與事件序列中的素材的雙線性。」,出自米克巴爾〈故事:諸方面〉,《敘述學:敘述理論導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4月,95頁。
6. 孟悅、戴錦華合著,〈浮出歷史地表:現代婦女文學研究․緒論〉,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4年,3-4頁。
7.西蒙波娃〈少女〉,《第二性》,貓頭鷹出版社,2004年12月,33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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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Teresa Wu
圖片來源:Teresa 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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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22.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林思彤 #不願 #生日之為一種安魂 #陰性書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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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nri Tomasi:Ballade pour Saxophone et Orchestre ou Piano
亨利·托馬西 <敘事曲>給薩氏管和管弦樂團或鋼琴
亨利・托馬西(Henri Tomasi),生於1901年(1901-1971),為法國著名作曲家及指揮家。他於1921年進入巴黎音樂院就讀,並向著名長笛作曲家 Philippe Gaubert、Vincent d’Indy及Paul Vidal學習作曲,並在1927 年獲得羅馬大獎。
在1930年代,他與幾位重要作曲家(如普羅高菲夫、米堯、普朗克等)在巴黎共同組成一個名為Triton的現代音樂組織。他們的創作受到拉威爾、德布西的影響,而他也曾為長笛、單簧管、小號、長號等創作許多協奏曲。
此曲原為薩氏管和管絃樂團的敘事曲,由作曲家亨利•托馬西於1939年所作,最初的構思是為管樂團所設計,但卻立刻被作曲家本人改編為管絃樂團版本,而現在為您演奏的為薩氏管與鋼琴的版本。
本曲擁有單樂章協奏曲的長度,題材取自十四世紀的吟遊詩人的敘事歌,因受地方音樂影響,而擁有不同的音樂風格、涵蓋了不一樣的特色,包括:憂傷抒情小行板、活潑的吉格舞曲與憂鬱的藍調,讓曲子的色彩更豐盛。
這首曲子所強烈散發的浪漫特性,為亨利•托馬西先生所慣用的曲風,而原作中還附有詩人Suzanne Malard因聆聽動人樂聲而激發靈感所作之簡短法文詩句,正好為本曲下了最完美的註解:
On an old English theme, long, thin and phlegmatic like him.
A clown tells his melancholy tale to the night.
The shadow of his fate, the length of the zigzagging quays and the taste.
Of the fag-end that in his mouth has taken up old jests makes him mad.
To get away from his coat, too big, and his dull flesh while only being,
Between joy and sorrow, a saxophone hesitating!
His despair, to the bottom of a sounding pool sinks right down.
And the clown resigns himself again to making the public laugh.
中譯
一個古老的英國旋律,悠悠的,細緻的,幽靜的,就像這個故事:
在一個夜晚,小丑憂鬱的敘述著他的故事,命運的影子投射在彎曲的河岸旁,沉重的煙蒂已落在老舊的煙袋上。他寬鬆的服裝及不加修飾的面容正在不斷的消逝著,憂柔的薩氏管樂音傳遞著喜悅或悲傷的音符。他的絕望,就猶如水塘中停滯流動的水般的無奈,雖然如此,小丑還是堅強的微笑著,面對自己,娛樂大家。
全曲以一段英國古老曲調作為開頭,並以薩氏管溫柔優美的音色來抒發情感,也象徵著美好的人生。隨後,開始一段生動的蘇格蘭「吉格」舞蹈,瘋狂跳躍的旋律,猶如小丑在舞台上賣力演出,觸動觀眾的心情起伏,有別於前段的平靜。
這首詩的兩個關鍵詞――「喜悅和悲傷」,即是此曲發展的重要關鍵因素,而薩氏管的多元變化恰好能詮釋詩篇中小丑多愁善感的喜怒哀樂。
綜觀小丑的一生,悲棲與歡愉交錯,無常的世間,撲朔迷離的命運,是丑角的故事,更是每個人的縮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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