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順勢療法「醫師」又語出驚人了
本來懷孕和分娩就伴隨著風險,在現代醫學發展前,每年都不少婦女和初生兒由懷孕或分娩的併發症而死亡。
在外國,的確有在家分娩的選擇,例如紐西蘭,但都要risk stratification,低風險同合適嘅先可以係家中分娩。在香港咁細嘅房屋裡面跟本提供唔到足夠空間俾孕婦同助產士去生,無論係落藥、assisted delivery定neonatal assessment/resuscitation都難以係劏房嘅空間做。
個孕婦想epidural無痛分娩或者聞笑氣,係咪又因為「不是疾病不應該在醫院」,所以要強忍生產嘅痛?
Breech係咪又要係屋企強行生,明知剖腹產嘅outcome好過breech vaginal delivery都因為「不是疾病不應該在醫院生?」
Placenta previa 成胎盤封住成個子宮頸,係咪又唔應該去醫院生?
Placenta Accreta產後大量出血嘅風險係咪唔洗係醫院準備止血?
早產BB作動係咪唔洗醫院打強肺針+/- tocolytic再monitor?
早產BB係咪唔洗NICU monitor RDS、NEC、interventricular hemorrhage、sepsis?
Preeclampsia/eclampsia係咪唔洗monitor血壓,降血壓+/-急救+/- urgent剖腹產?
妊娠糖尿病+>4.5kg巨嬰係咪唔洗monitor+/-剖腹產?
Cholestasis of pregnancy係咪唔洗monitor +/- 強肺針+/-elective剖腹產?
先天性發育不良,Omphalocele, spinal bifida, esophageal atresia etc 係咪唔洗係醫院急救同治療?
Postdate >42禮拜,明知stillbirth risk不斷提升,係咪都唔應該係醫院引產?
Cord Prolapse呢?叫個孕婦All 4 position等白車再去醫院?
無菌咁重要嘅都可以話唔需要,chorioamnionitis + 個BB neonatal sepsis係咪你負責?
我隨便都可以舉到20個obstetric indications需要係醫院進行分娩+初生兒急救。
呢種順勢療法嘅「醫師」好鍾意乜都同「自然」掛鉤,但又唔counsel婦女們「自然」嘅風險。
唔係每個婦女或每個胎都應合家中分娩,更重要嘅係香港大部分嘅家居環境唔允許家中分娩。但「醫師」唔會話你知。
*其實呢,現代醫學醫院分娩都已經唔一定係瞓係張床,坐係個Yoga Ball、狗仔式、抱住老公、水池等等唔同姿勢都有,適合唔同孕婦。
**婦女們當然有自由選擇用咩方法生BB,但重點要先評估自己及BB嘅風險,而呢個評估就係產科醫生嘅專業,絕非某d「醫師」可以做到
breech醫學 在 陳鈺萍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好孕生產故事】
日前,應在廣告公司工作朋友之邀,參加了保養品廣告的試鏡。若試鏡有上,有工作照的需求,所以在粉專po文,希望接生的產家提供照片。後來試鏡沒上,倒是陸續收到媽媽們傳來的照片,看著工作中的自己,很迷人啊!哈哈!(自戀沒藥醫!)
看到瑋伶傳來的照片,那天的記憶又湧上來,確定一切平安之後,我跟嘉黛說「我再也不要接第一胎臀位的陰道產了啦!接生者壓力破表!」但你們知道的,溫柔生產這件事,在場的所有人催產素也都同時大爆發,尤其看到這樣的生產方式,在媽媽與寶寶健康上展現的成果,一個新家庭因為生產而凝聚起來的力量,還有伴侶的轉變,就覺得願意這樣一直傻傻地堅持下去。
瑋伶剛懷孕沒多久,就來好孕上課了,對於生產,一直很努力的在準備。阿光因為工作的關係,不一定有辦法陪瑋伶,所以我覺得瑋伶連阿光的那一份都一起努力了。因為沒有辦法確定生產時能否在場,所以接近生產時,我們請瑋伶的媽媽跟阿光一起來上助產師嘉黛的產前課程,因為情況比較特別,也建議需要由助產師陪產。第一胎完全臀位要不要陰道產?我們在產前做了詳細的討論。
而那次的課程,讓阿光完全「轉性」了。記得阿光第一次陪瑋伶來我門診產檢,講的話就是一般父親在門診常會有的疑慮,像是「我不是陪在旁邊就好了嗎?為什麼她生產我要上課?」「反正就是用安全的方法生下來就好,她要怎麼生我沒意見。」上過產前課程之後,阿光完全進入神隊友的狀態,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一整個就從處長變成柔情郭軫了啊(一把青戲迷無誤)!我從仁粉變成光粉了!產前一天,我們約在工作室喝咖啡同時再確定胎位,我覺得阿光已經完全準備好了!
生產那天,小心翼翼,早早就到診所待命。畢竟第一胎臀位陰道產風險不小,如何安全下莊,得分分秒秒保持警戒啊!事後我在朋友的訪談中說,其實那天,壓力大到有時甚至希望產家中途喊停決定改剖腹產,但產程進行得很順利,沒有任何喊停的理由。最驚險的時刻在寶寶身體出來之後,收縮的時間拉長了,寶寶並沒有如預期地在兩、三個收縮就滑出。那幾分鐘事後回想,都不知道自己的心臟有多大,當時也顧不了那麼多,只專注於觀察每個細節,做出反應,最後還請助產師嘉黛就「戰鬥」位置。所幸一切有驚無險,所以有了我跟嘉黛那張充滿愛的照片,那是接生者到最後確認每個環節都沒有問題,才會露出的笑容。這是接生以來第一次把自己搞得滿身血(通常是羊水),阿光說要合照的時候,我說這樣很嚇人,他說沒關係呀!
這個生產到現在還印象深刻幾件事:
😍我跟阿光蹲在浴缸旁討論胎盤料理,立馬上Amazon訂了胎盤料理食譜,最後覺得麻婆豆腐似乎不錯。
😍小圓仔很聽爸爸的話,產程最後阿光問「通常這時候不是應該破水了?」然後啪的一聲就立馬大破水了,小孩都有在聽呢!
😍瑋伶還在肌膚接觸,就在床上大啖賣噹噹的雞塊,真是活力十足啊!
原本計畫要溫柔生產的媽媽,遇到寶寶胎位不正時,生產方式的選擇就變複雜了,而生產的場所必須在醫療院所,不能選擇居家或是助產所。這二十年來(或許更久),因為胎位不正幾乎只有剖腹的選項,臀位陰道產已快要成為失傳的技術(全球皆然)。我希望這個技術不要消失,在產家有意願,條件也符合的情況之下,胎位不正不必然要剖腹。
美國婦產科醫學會的建議請參考 https://www.acog.org/Patients/FAQs/If-Your-Baby-Is-Breech
英國婦產科醫學會的醫療指引
https://www.rcog.org.uk/…/guidelines-res…/guidelines/gtg20b/
好孕工作室 的生產故事分享到明天下午六點截止喔!請大家把握時間分享妳/你的生產故事。
活動請見 https://www.facebook.com/monisclassroom/posts/1874615589496344
攝影:陳亮哲
breech醫學 在 陳鈺萍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產科評估產程進展奉為圭臬的產程圖】
當年住院醫師時期值產房班,最重要的功課就是把每個產婦的產程圖畫出來。但是近年連Friedman教授本人接受ACOG(美國婦產科醫學會)訪問時都強調,這在當年只是一個統計數據的呈現,沒想到被拿來當成產程遲滯的判斷標準,每個產婦都該有自己獨一無二的產程進展。
日前接生一個第一胎的產婦,從進入產程到寶寶出生,收縮間隔都是5至7分鐘,有時甚至長達10分鐘,所以從上午9點收住院的1指半到寶寶出生將近一天。若要依照產科教科書的建議,這樣的案例,要不就加催生藥或人工破水,要不就以產程遲滯開刀了。但這就是這個產婦與寶寶獨特的產程進展,「慢慢來」。如何靜心等待不介入,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學習案例。
這個1955年的統計數據,當時的產婦生產條件為何?那是大量使用產鉗的年代,而今被真空吸引器所取代。剖腹產率1.8%!讓人嚇到吃手手,懷疑小數點有沒有點錯,認真想想或許這才是自然該有的剖腹產率?阿萍醫師要朝這個目標邁進。催生藥物的介入13.8%不算多,但看了之後很難想像,96%的產婦用了鎮定藥物,在神智不清甚至是睡著的狀態下生孩子。而今雖有硬膜外注射的減痛分娩,不至於影響到清醒程度,但那還是一種藥物介入,對母嬰一定有影響。
Who were the women in Friedman’s Curve?
Dr. Friedman’s study focused on 500 first-time mothers who gave birth at term in 1954. Their age ranged from 13 to 42 years old, and 70% were between the age of 20-30. More than half of the women had forceps used on them during delivery (55%), and only nine people (1.8%) gave birth by Cesarean. There were 14 breech births (2.8%), four twin births (0.9%), and four stillbirths or newborn deaths. The babies ranged in weight from 4 lbs. 9 oz. to 10 lbs. 6 oz., with most babies falling into a normal weight range (5 lbs. 8 oz. to 8 lbs. 13 oz.). Pitocin was used to induce or augment labor in 69 people (13.8% “Twilight sleep” was common practice at the time, and so 117 of the women (23%) were lightly sedated, 210 (42%) were moderately sedated, and 154 (31%) were deeply sedated (sometimes “excessively” sedated) with Demerol and scopolamine—meaning that 481 (96%) of the women were sedated with drugs (Friedman 1955)
參考資料
https://evidencebasedbirth.com/friedmans-curve-and-fail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