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dcast選物 no. 8】Radiolab|Speedy Beet
🎙推薦節目名稱:
Radiolab|內容多元,主題橫跨科學與哲學,談文化也談歷史,每一集大約20~40分鐘,無論多麼冷門的知識,主持人Jad Abumrad總能說成一個讓你一聽上癮的故事
🎙推薦本集:Speedy Beet
跟著本集節目學點英文:
🔹to what extent 學例句 👉🏼 https://reurl.cc/Y1xmxO
🔹sync up 學例句 👉🏼 https://reurl.cc/j7AVAy
🔹anecdote (where...) 學例句 👉🏼 https://reurl.cc/E7AYAa
音樂的拍子,是 #聽見時間 的一種方式。就像燒一柱香或是讀指針走一刻鐘,我們拿可觀測的度量來具體化看不見的感受。
同一首歌,把拍子間距拉開,時間彷彿就慢了下來,把拍子間距縮短,世界突然就加速轉動了起來,有的音樂家在寫曲時,會把時間感視為整體創作的一部分,規定其他人演奏時要遵守他的節奏,聽見他的時間感。
行板、甚快板,早期的曲譜紀錄開頭就用了不同的形容詞,點明了後世演奏時該如何打拍子,但問題是,你說的快是什麼快?不可靠的主觀誤差,還是可能讓演奏時的節奏脫離了創作者心中的時間感,直到1817年節拍器(metronome)問世,節奏的難題終於得到一致的答案。
才怪。
這一集的Radiolab說了一個貝多芬的節奏故事,關於,如果有人不想遵守規定,就算你白紙黑字寫清楚了,他們照樣能違反。
故事是這樣子的,如果你去看貝多芬九大交響曲的樂譜節奏紀錄,你也會覺得他可能是一隻緊張兮兮的松鼠轉世,人類的 #基礎時間 大約是94到96 bpm (beats per minute),在這樣的節奏速度下我們覺得最舒適自在,根據節目中所提到的,這樣的基礎時間也可以叫做indifference point,按照1860年代奧地利生理學家Karl von Vierordt提出的一個觀察,如果我們遇上比這個基礎時間更快的節奏就會拖拍(drag),遇上更慢的節奏就會搶拍(rush)。
那麼貝多芬在樂譜上標的節奏有多快呢?第五號交響曲他標的是108 bpm,第三號交響曲他標的是180 bpm,對,180。那麼後世的音樂家跟指揮家在演奏的時候,該怎麼面對這樣離譜的速度感呢?他們決定不要面對。
所以大多數的音樂家遇上貝多芬的交響曲都會自動減速來演奏,我們聽習慣的九首交響曲版本,其實在時間感上,常常都脫離了貝多芬創作時希望帶給聽者的感受。
當所有音樂家決定一起不要相信貝多芬的節奏標記的時候,整個宇宙都會一起努力找出歪理來。
關於後世猜測貝多芬怎麼會把節奏標記得那麼快,Radiolab這一集節目為聽眾稍微整理了一下各種說法:
1️⃣ 貝多芬那一台節拍器是壞的。 🙄
2️⃣ 貝多芬的助理要拿原譜去印刷前,弄丟了樂譜,重填時又填錯節奏(九首都如此)。🙄🙄
3️⃣ 貝多芬在1814年完全失去聽力,所以影響了他在腦中想像節奏的準確度。😐
好像也不能說不可能,但Radiolab主持人Jad提出了第四種可能,他認為,因為貝多芬以業餘音樂家的身份在古典樂界生存,身材矮皮膚黑,他於是發展出不同於傳統流派的音樂直覺,以苦辣激動的節奏,來刻意挑戰溫柔高雅的古典音樂,所以他的快是故意的。
這個說法我覺得有趣多了,相當推薦大家聽聽這一集的Radiolab,而且這一集節目最後有個小彩蛋,主持人Jad Abumrad特地找來了Brooklyn Philharmonic的幾位樂手跟指揮,挑戰高速板的第五號交響曲,感覺小提琴都要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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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選物 #podcast選物 #學英文 #podcast #古典樂 #貝多芬 #radiolab #節拍器
anecdote字根 在 普通人的自由主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你懂中國嗎?
有個日本導演竹內亮,沒多久前到武漢拍了個紀錄片,訪談武漢人,談瘟疫。中國是這樣的,你戴什麼眼鏡看,你就看到什麼。從竹內亮的角度看,武漢充滿人情,城市受盡委屈。而對我們外地人來說,這樣的紀錄片,把全球瘟疫的中心,給我們不可能親自造訪的人,一個認識的角度。但,就算看了一百遍,你能說,你懂中國嗎?
或者說,如果你住武漢,身歷幾個月的地獄之旅,而得以重回人間,你講的話,就代表中國,你就懂中國嗎?如果這樣都不算懂中國,誰才有資格說懂中國?中國這個大象,誰來摸,都只能摸個毛皮,看不清全貌。然而因為這樣,我們就不能談中國事?
放屁。
英文有句話說,The plural of anecdote is not data「小故事的複數,不是數據」,你給我個鏡頭,給我些時間,我保證可以剪出一個和竹內導演不同的版本,一個台灣人人叫好,而武漢人人恨之入骨的武漢故事。不少親共的台灣年輕人,來我這地方大放厥詞的一些傢伙,你如果有辦法進到他們內心,你會發現,他們記憶中的國民黨威權時代,和台灣主流年輕人不太一樣。他們的故事裡,不但政府有情有義,人人忠黨愛國,社會安定而繁榮,而且父祖個個身世顯赫,盡辦大事。他們懂台灣嗎?不懂。而他們懂中國嗎?恐怕也不懂的。父親身份證上的祖籍,因為他們不再歸去,而變得遙遠而美好。他們的中國,早就不在這世上了。
但就算中國人也不懂現在的中國。
而且就算看數據,而不要講小故事,也一樣無法一窺中國全貌。不但中國的數字不可信賴,中國數字還一日數變,經常發生結構性的改變。鄧小平時代的中國,和江澤民時代一樣嗎?和習近平時代一樣嗎?不一樣。所以我們該「盡信書,而不如無書」嗎?中國的故事不能聽,中國的數據不能用,誰能懂中國?不應該是這樣的。
前面的那句英文,據說原意是相反的,The plural of anecdote is data,「小故事的集合,就是數據」。這話其實是有道理的,當你不偏食地取用中國材料,用開放的角度看各種中國的資料、數據,慢慢地你就會發現類似的模式,一再出現,你可能就接近真理了。所以在中國的小粉紅不懂中國,留在台灣的孤臣孽子,也當然不懂中國,因為他們是有偏見的。
「哼,你們這些逢中必反、猛抱美國大腿的台獨,才是有偏見的人。」也許,但我們作學問的人,有盡量看些別人不想看的東西就是。
但這不是懂不懂中國的重點。
我們經濟學的研究,尤其是做實證的,有時候看起來,好像只是拿著資料說故事,或者是「撈魚」,拿著迴歸分析工具,到處試數據。但這些實證的背後,其實都有模型在趨動。也就是說,因果關係已經在理論上建立,數據只是證實這樣的關係。雖說「相關性不等同於因果關係」,但如果變數控制得當,有理論當基礎的迴歸,其實得到的是因果關係的結果。經濟學大部份的理論基礎,都來自於系統的均衡,而最重要的均衡條件,就是「供需平衡」。
所以為什麼好的經濟學家看中國,知道要看什麼數據,因為在他們的腦子裡,數據配合著模型變動。車子突然賣多了,背後是人口增長的需求增加,還是生產力提升的供給增加,不同的趨動力,會有不同的結果。而不同的趨動力,背後又有不同的均衡條件,環環相扣。
持有這種均衡的看法,一旦配上大量的「小故事」,經濟學家就可以慢慢了解系統均衡的變化。這動態變化,也許觸覺敏銳的當事人,可以感受一二,但絕大多數的人,是當局者迷,因為習以為常,「中國人就是這樣,有什麼大驚小怪」。更有時候,這動態變化,是統治者,刻意掩飾,就更不容易讓平常人,尤其是當局論述,是可以不用驚動他們生活,讓他們可以繼續生存下去的想像,就更不會讓他們察覺世局的變化。你說他們懂中國?懂個屁。
所以,小屁孩們,不要再來我這裡撒野,你才不懂中國。
經濟學的均衡觀,背後其實是人性。人性萬年不變,但人的行為會因外在環境而改變,因為自利的人性,會回應誘因。這也是為什麼好的經濟學家讀史。歷史的時間縱深,把經濟的供需均衡,加上了長時的動態觀。有這樣的深度,才能真正了解,中國正面臨什麼樣的改變,才不會井底之蛙一樣的認為,「中國一直都是這樣,你不懂」,或是「中國經過歷史的考驗,博大清深,且複雜,你不懂。」
罵別人不懂中國的,最喜歡嘲笑台灣人自豪的民主自由。我是覺得很好笑,黃安、黃智賢這些人,如果沒有台灣的民主自由,如果台灣真的成為中國的一部份,還有他們撒野的空間嗎?真以為成為罵台急先鋒,就根正苗紅,和人家當起趙家人來了?革命公子哥們,看你們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但因為有民主保障的言論自由,他們才能露盡當人奴材的狗腿樣,而沒有牢獄之災的危險。
「民主、自由」被那些個小屁孩、小粉紅訕笑,這是沒辦法的事,因為不讀書,所以不知道人類為追求自由而產生的民主革命,正是推動人類社會均衡改變的最大推手,是人類歷史上,最大的事件。因為他們不懂自由,所以看著美國疫情一天天變嚴重,他們開心的笑了,他們感到安慰,看吧,民主不能當飯吃,自由還會讓你染病死。
灰色有五十種不一樣的灰,自由更有不只五十種的自由,對各種自由的不同認知和實踐,是擁有自由的人,才會有機會論辯,才會有機會檢討,才會產生為保障自由的均衡手段。
美國建國之初,很重要的一個爭論點是宗教自由。絕大多數為新教徒的美國人,聖經、上帝和教會,都還是生活的重心。但因為思想啟蒙的緣故,具有進步思想的開國先賢,提出了真正的宗教自由,信什麼都可以,不信也可以,政府不可以介入信仰,更不可以為任何宗教,提供優惠,真正做到「政教分離」。這個宗教自由,就是日後美國變成先進國家裡,信基督教最虔誠的國家的緣故。傳統的歐陸國家,尤其是以天主教為國教的國家,到了近代,反而國民都不上教堂,這些人,很多生下來就規定是天主教徒,人生對宗教的選擇,就是「天主徒」,「不信教」兩途,但美國不一樣,信基督的美國人,他們的宗教選擇,不是二選一,而是各種教派裡擇一,還可以不信教。因為你有選擇,所以你思辯宗教的意義,因為你做了選擇,所以你誠心信主。這種宗教自由帶來的深層宗教認知,不是儀式化的天主教國家所能比擬。
對自由的認知也是這樣。
沒有自由的地方,人生下來就只有兩種選擇,「視自由為無物,因為沒有,所以不屑自由」或者是「自由變成人生最大的想像,充滿渴望」。不管是哪一種,對自由的認識,就是黑與白。這兩種極端的看法,「美國人太自由了,亂得很」,「美國人多自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都是有問題的。自由的五十種不同色度,只有在自由社會的人,才有辦法分辨。為什麼禁槍的問題這麼難解決,每年死於槍擊的人這麼多,因為這牽扯到美國的憲法、美國的生活方式,還有美國人對政府的態度。想要不受槍枝威脅自由的人們,怎麼用法律和民主程序,說服擁槍自重的其它人。或者是,不信賴政府,居住在危險地方的人,如何用憲法保障的方式,反對別人侵害他擁槍自衛的自由。這樣不同色度的自由,豈是沒嚐過自由的人能夠了解?
每天五萬個冠狀病毒病例,嚇死人,政府怎麼不管?不懂自由的人,怎麼會知道生死和自由,居然也可以有同等的比重。不懂自由的人,怎麼會知道笨蛋和傻瓜,和你有一樣的自由權利。
我一天到晚講「民主、自由」,會把它當陳腔濫調的,多半是這種對自由無知的人。而這些對自由無知,或者是享受著自由而無感、對自由不屑一顧的人,正是不了解自由正在對人類造成改變的人。上天造人,但萬年以來,人類一直沒有辦法把上天給的腦袋拿來發揮創造,人類一直束縳於為了求生存而不得接受的專制框架,近幾百年來,人類終於可以靠著解放的心靈,突破這個令人窒息的框架。這個改變專制均衡的勢,浩浩盪盪,沛然莫之能禦。
「中國人不適合民主、自由」,「中國有自己發展的道路」,這些獨裁者拿來唬弄、奴役人民的話,卻被這些可悲的小粉紅、小屁孩,朗朗上口。對史的無知,對世界大勢的不了解,才不知道中國對人類貢獻最大的時候,正是少數中國人享有自由的時候。被奴役的人,把上天賦予的腦和心靈棄之一旁的人,豈有資格自封偉大。
我不懂中國,好吧,但你不懂自由,傻的是你,笨的不是我。
anecdote字根 在 每日一冷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冷統計 #冷閒聊 【為什麼這世界,總是沒辦法兩全其美?】
從一個科學宅的角度,我們來談一談!#柏克森悖論
嗨唷~讀者們不知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越讓人食指大動的食物,越是不健康(高油鹽與糖,就是讓你胖);反之,健康的食物通常很難吃。
身邊的人,怎麼好相處的都相貌平平;而「天菜」好像往往個性都很機歪不好相處?
還有啊,為什麼文組巨人就是理科侏儒,反之亦然?(好想偷偷問上理科太太一兩個歷史問題)
難道上天自有一把尺,自動收掉了那些太完美的人......讓這世界維持這種「有一好沒兩好」的平衡呢?,說來有些公平,但還是有點遺憾啊!自古紅顏多薄命,啊~~(關羽你不能死
等等,別急著認同按讚並分享。
你知道嗎?讀者你可能一直被一個致命的統計陷阱蒙蔽,才會以偏概全,認同這公平的幻影。就像科宅喜歡說的:世界是隨機的,但隨機不完全等於公平——它真的只是「隨機」而已。
各位好,歡迎來到深夜的日冷怪談單元,今天的主題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都非常之恐怖。因為科宅編又想聊 #數學 了~每日一登冷。
但是一樣,先說好,整篇都白話文,沒有可怕的公式,看個圖表就收工。那我們開始囉!
話說,統計學是讓資料說故事的一門藝術,精確來說是把資料綑綁、鞭打、刑求,逼資料說人話的藝術。XD
一般來說,大部分的人都是靠「感覺」而不是靠「資料」過生活的。不過,我們的感覺也依據「資料」,就是一些腦海中容易想起來的例子,連貫起來做一個快速的判斷。統計學家聽到這種平民的玩意,非常之不置可否,並酸酸地說了句統計界名言:
「把軼聞(anecdote)湊在一起,算不上資料(data)。」
就是在批評說普通人沒經過統計學訓練,光憑感覺的過程中,不曉得犯了多少 #認知偏誤 。哪比得上白紙黑字又嚴謹的的統計學方法呢?
但話說回來,統計也不是沒有弱點的。科宅覺得用伍佰老大的歌〈真世界〉來描述統計學很貼切:
「關於這個真世界,不小心,你就會事與願違」
魔鬼就藏在細節裡,害你整個推論都出錯的根源,可能藏在一個細微的前提,甚至單單一個字裡唷。
今天的微冷開頭舉的食物好吃與健康的例子,容我把大家讀到那段話時,腦中迅速想的OS寫出來,類似這樣:
「這個判斷句是真的嗎?食物的範圍太廣,就只想我熟悉的食物吧......欸,【好吃但不健康】的食物可以舉出太多,【不好吃但健康】的食物似乎也有一些,【又好吃又健康】的食物嘛,不能說沒有,但很難想到(天山雪蓮之類的?)。我開始相信你了,似乎真的有一好沒兩好。」
第二句也很類似,講到人的顏值和性格的關聯性,我們腦中的資料庫也在運轉,二話不說,就開始把親朋好友分類成【顏值高又好相處】、【顏值不高但好相處】和【顏值高但不好相處】三組。然後覺得似乎這話有點道理。
只有一個小小的問題,為什麼是分成三組——應該是四組才對啊,兩個是非題,二二得四,各占平面一個象限。
嘿對,被遺漏的那一群正是問題所在:
【不健康又不好吃】的東西,即使存在,在我們考慮「食物」的時候也不會刻意想它吧。
而【顏值不高又很難相處】的人,在列舉「朋友」的時候,往往是不會列入考慮的QQ。(對不起正在看這篇的讀者不是在說你
等於說,我們考慮這類命題時,常常自動把「抽樣」的範圍限制在「A或者B」,四個象限中第三象限「既不A也不B」就塗黑掉不考慮。那麼,剩下的三個象限就非常可能自動形成了「負相關」,有著從左上角畫到右下角的趨勢(線),好像把「A不B」和「B不A」連起來。 #甜不辣 #申不害 #阿不拉 #好不鬧
原來魔鬼藏在「或」這個字上啦。#或或或或或或或或
這個平常思考上,也是統計學上的可怕陷阱,起初是一位研究醫學流行病學的專家提出的。並以他的名字命名為「柏克森悖論」(Berkson's paradox),或者「入院率的偏誤」。
例如說,某院醫生很高興的把病患抓來研究......我是說統計研究,才不是縫起來做成人體蜈蚣呢,千萬不要誤會。
很可能,醫師們會發現一些離奇的結論,例如「蛀牙的人,更不容易得到高血壓(呈負相關)」,難道冥冥之中真的注定,上天是公平的嗎?
但事實上兩者根本無關。
會得到這個結果,說破了就只是因為——沒有蛀牙也沒有高血壓的人,不容易出現在醫院,就醬而已 。因為來醫院的人,大致滿足「身體至少有一種病」的前提,等於是「A或B」,咻,一條原本不存在的趨勢線就平空出現了。
嚴格的統計學得出的結論,卻因為過程中隱藏的謬誤而不能跟它認真了。幫QQ。
柏克森悖論的威力超強,它甚至可以讓明明整體上明明是有正相關的族群,因為我們只觀察了其中某一小群人,反而看起來有強烈的負相關。
血淋淋的例子就是文組理組之永恆的(沒來由的)互相鄙視。
如留言中的圖二,假設橫軸是「文科綜合成績」,縱軸是「理科綜合成績」,我直接假設了一個蠻合理的狀況:一個人腦筋越靈光,應該同時越擅長文科和理科(但程度可能各有高低)。整體圖像是一個左下到右上傾斜(正相關)的分布,代表魯鈍到天才。
但只要增加一個簡單的機制,我們就能非常容易地獲得斬釘截鐵「學生的文科和理科能力呈負相關」的結果。
我們只要依照文科和理科的【總分】把學生分成一群一群的,也就是「能力分班」或者「志願落點升學制」。那麼(一點都不)神祕的事情就會發生:光看同一個「程度」或同一個學校的學生,必定看到左上右下的負相關!
原理是醬,依照總分分割,等於在圖上畫出一條條左上到右下的分隔線。而高中數學課有記載,【X+Y=總分】的圖形斜率是負一嘛。原來,這個人為的分組過程,才是引進了那個負相關的罪魁禍首啊。
(破功惹,還是寫了一個公式~~)
最後再厭世一下,人看世界覺得公平,可能純粹是由於我們習於看世界的眼光折射出來的幻影。畢竟公平是人造的概念,自然並不懂什麼是公平。嘛,我們下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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