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阿富汗近期的新聞,總統逃亡,但副總統率領政府軍反攻,成功奪回一省會,並在峽谷展開激戰。
這讓我想起台灣過往的歷史。
當時中日戰爭爆發,清朝的腐敗與落後,在日方的帝國主義下,引進西方的精良武器,令清軍在戰爭中隊節節敗退。1895年4月17號,日本以攻下北京作為威脅,強迫其簽訂極為不平等的馬關條約,將台灣跟澎湖割讓給日本。
而割讓給日本的消息一傳入台灣,造成人心惶惶。在資訊封閉的年代,沒有人認識日本人到底是誰?眾人深怕外國入侵後,台灣人民會流離失所,家破人亡。
但有一群菁英秀才站出來號召群眾,成立義勇軍,目的是為了反抗日本軍。最初在台的清朝高官為了請求國際社會的支援,四處求援,但條約已簽訂,沒有人能幫助我們。這時法國政府建議我們,若自立成一個獨立的國家,不附屬於清朝之下,這樣也許還能和國際談條件,才有不被日本統治的機會。
台灣民主國,就在這樣時代的巨變下成立。
所使用的國旗和國徽,因其樣式為藍地黃虎,又稱「藍地黃虎旗」,呼應清帝國國旗的黃地青龍圖樣。
只是聽聞擊敗清軍最優良的軍隊要來台灣,當時僅僅任期10天的總統便嚇得落荒而逃,賄賂自己下屬,搭船逃回清朝尋求庇護。
台北頓時成了無政府狀態,本該保護民眾的政府軍隊轉而變成強盜,四處奪取財物,私自販賣武器,獨吞財產,造成平民百姓的的人身安危嚴重受影響。無奈下,眾人決定派出士紳迎接日本軍,在完全沒有任何流血傷亡的情況,日軍順利進入臺北城,舉行盛大典禮。
原本日軍信誓旦旦的認為,一個月就能拿下整個台灣,但他們完全沒料到,自己小看了台灣人堅忍不拔的剛毅性格。
在日軍一離開臺北城南下,一群威猛的義勇軍,在邊界和日軍展開激戰!面對日軍精良的裝備,當時候台灣人用的刀、劍,還有老舊的槍枝,根本不足抵抗,造成橫屍遍野,壯烈犧牲。
可是即使面對前方的強敵,明知道眼前即將面臨的潰敗,台灣人仍奮不顧身的群起反抗,一波接著一波,無論是來自各方的漢人還是原住民都加入了戰爭,利用地形優勢,在竹林的游擊戰,將日軍打得死傷無數。
最終日軍意識到台灣人民強烈的反抗行動,已造成日軍嚴重的損傷,不得以再從日本徵召更多軍隊,以便攻打台灣。
而日軍也從最初的談判,到後來的無差別大屠殺,台灣人民血流成河,卻仍舊抵死不從。日軍在進入台灣後,從預計的1個月,到頭來竟花了整整20年,才拿下整個台灣。
我在回顧這段歷史的時候,真心流下淚水….
台灣的歷史,實在太過於坎坷,台灣人好勇敢,卻沒有人真正疼惜過我們。
電影《悲情城市》,劇中有一段經典台詞令我特別感觸:「咱本島人最可憐,一下日本人,一下中國人,眾人吃、眾人騎、就是沒人疼。」
日治時代,台灣捲入二戰,被各國盟軍猛烈的砲火空襲,許多地區被夷為平地,伏屍百萬,流血千里。日本投降後,我們跟著日本天皇打輸了,但後來國民黨執政,卻改寫歷史,說我們在二戰中是戰勝國。
我們在歷史上被日本人罵清奴,國民黨掌權之後,又罵我們是漢奸、日本狗。
什麼時候我們才能真正做回自己?
當自己的主人?
看著阿富汗人民現在的遭遇,內心無比心疼。
希望阿富汗能早日獲得自由的天空,我們一起為阿富汗人民祈禱🙏
黨徽國徽差別 在 譚蕙芸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知行合一](六之四)
國安法第一審繼續就「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八個字的意義,繼續進行討論。控方由嶺大學者劉智鵬以歷史學者身份,早前指出「光時」有分裂國家意思;而辯方的港大學者李詠怡 (Eliza)則已作供進入第三天。今天下午,和Eliza一起撰寫專家證人報告的另一位學者,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Francis)開始作供。
由於辯方兩位專家的姓氏同為「李」,「雙李」容易引起混淆。甫坐下,高個子的李立峯教授說,他想用Eliza稱呼李詠怡教授,獲法庭接納。
李立峯解釋,Eliza專長政治學,故對政治選舉及相關理論熟悉。而Francis自己則是傳播學教授,辯方劉偉聰大狀在庭上先介紹Francis, 指出他畢業於史丹福大學,博士論文研究美國9.11事件中,比較報紙讀者來信和網上論壇的言論,專研範圍為「政治傳播學」。
Francis曾出版學術著作,有講述雨傘運動與傳播關係,將出版另一本書,談及六四紀念活動的集體港人記憶現象,「我對香港近年的大型社會運動,有現代歷史脈絡的理解」。Francis亦曾於2017年成為香港法庭歷史上第一位以「民意研究專家」,為佔中九子案擔任專家證人。以往,香港法庭專家證人多為醫生及物理學家等。
三位法官表示接納Francis的專家證人身份。今天在大狀袍下穿了條子花紋西裝褲的劉偉聰大狀,溫文向法官們道謝:「I am grateful」.
Francis花了頗長時間,解釋社會科學中,量化研究(大型民調)和質化研究(焦點小組)的方法論及兩者作為理解社會現像的用途。
由於過往香港法庭甚少傳召社會科學家作專家證人,三位法官發問了很多問題。唯一男性法官陳嘉信說:「我是laymen(普通人)有這些問題」;女法官杜麗冰亦在休庭前向主問劉偉聰說笑:「對不起我們打斷了你的發問。」
休庭前,三位法官先後向Francis多次問及社科研究法的疑問。Francis越答越興起,語速快了。控方周天行說:「教授請說慢一點。」Francis說笑:「我教書時,學生經常說我說得太快。」此時法庭響起了輕鬆的笑聲。
Francis說,他們進行了的量化研究,就是於2019年從連登討論區上,以電腦程式,抽取討論區上曾提及口號相關的帖子,抽取的口號分別為「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香港獨立」、「港獨」、「五大訴求」。由於連登上的留言量可以數以百萬計,需要由懂寫電腦程式的學者作技術上協助,他再進行統計學分析。法官們沒有太多發問。
Francis說:「看數字,以數量計,量化研究(quantitative research)就可以處理,但要看人們怎樣建構意義,那要進行質化研究,因為做簡單問卷,是不可以看到意義建構的過程。此時要靠質化研究(qualitative research),我們做了焦點小組(focus group)。」
七個焦點小組,每個有五至八人參加,三組是包含了不同年齡性別職業的市民,四組是參與者背景相近的小組,一組是社工,一組是老師,一組是年輕人。總共有40人參加焦點小組,都是在反修例運動期間,有參與示威或同情反修例運動的人。「因為我們要看示威者在想甚麼。」
三位法官發問頗頻密,其中,陳嘉信問,焦點小組只有四十人那麼少,如何有代表性?Francis解釋,質化研究是找「意義成形的過程」,代表性則由量化研究補充:「所以我們用不同研究方法互補不足。」
法官對社會現象的理解,和社科學者明顯有差別。
陳官問道:「參加焦點小組的人,會不會心裡想一樣,答你說另一樣?好像美國選舉你問選民選誰,可能他因為尷尬告訴你一個答案,但去到票站就投另一個。」陳法官形容,這是一個「危險」(danger).
作為社會科學學者,Francis這樣回應:「我不看成一種『危險』,因為人是複雜的動物,人的腦子裡不只有『單一的真相』,面對不同人,在不同處境,會影響人如何建構意義。從社會學及人類學角度,人們會在不同處境『管理自己的形像』,我會形容為因應處境而作出的『調整』,而不是在直白地說謊」。
Francis繼續解釋,「而建構意義是一個過程,同一個人在不同時候,他的想法也有改變。像我們現在在討論『甚麼是焦點小組』,我們(他和法官們)也在集體參與意義建構的過程。」
此時,Francis引述了焦點小組裡,其中一個焦點小組參與者,對「光時」口號的理解,隨時間而出現改變。
Francis在庭上說,其中一個支持反修例運動的焦點小組參與者說:
「最初我面對『光復香港。時代革命』這口號,我說不出口。為何呢?因為我最初認為這口號與『港獨』有關,好像要推翻政府,這不是我的目的,我不支持港獨的。但隨着反修例運動發展下,我理解這個運動是關於爭取普選,關於愛好自由,公義。漸漸我可以喊出口了。這個口號好像承載了一種精神。當我去到集會現場,我喊『光時』口號時,我會覺得和其他香港人連繫起來。」
Francis解釋:「這是一個好例子,這個人最初覺得,『嘩,光時口號好激進』,但漸漸他覺得意義改變了。即使他不支持港獨,他也會嗌這口號。」
「這例子正正示範了,口號的意義建構過程,可以如此複雜,豐富,充滿餘韻(nuances).」Francis說。
Francis還引述了華盛頓大學政治學教授Lance Bennett對政治口號的見解 “Effective political themes and slogans invite people to bring their own meaning to a situation. Thus, an image is an impression anchored partly in symbolic suggestion and partly in the feelings and assumptions that people have in response to that suggestion.”
(有效的政治口號邀請人們把他們自己的意義加諸其上。所以,一個影象像個錨,作為一個符號提示人們把自己的感受及假設投射到其中。)
Francis亦說,焦點小組中發現,只有部份人認為「光時口號」與港獨有關,所以口號是開放式的。「總的來說,光時口號就是關於一些失去的東西,而人們覺得需要改變。至於失去了甚麼又如何改變,則因人而異。」
法官們亦用法律用語詢問,焦點小組裡會否有「引導性問題」(leading question),即因為主持者主動提起「港獨」而引導被訪者去提及這個答案。這顯然是法庭常關注點。
但Francis說,焦點小組做法是開放讓大家討論,「而進行焦點小組時間正好在2019年9月,那時基本上整個社會都在討論這句口號的意思,是否和港獨有關。所以在焦點小組裡不需要提示,就會自然進行討論。」
法庭場境裡,引導性問題,會是法官關注的事。
這天早上,李詠怡(Eliza)教授,繼續接受控方盤問。Eliza早前曾說過,為甚麼「光時」口號在7月21日於社會流行起來,其中一個原因是因為人們對「元朗襲擊」感到憤怒,需要一個口號去表達其情緒。
然而代表律政司的署理刑事檢控專員周天行, 則挑戰Eliza,周專員多次指,7月21日口號最初出現於白天,當時中聯辦被示威者包圍,國徽被損毁,當時中聯辦外牆上更出現「光時」口號,周專員指,「光時」口號的意義,應該與中聯辦事件有關。
控方的周專員說:「中聯辦外示威中,清楚反映拒絕中華人民共國和政府的意思,你為何不認為這些示威活動的意義,有助我們脈絡性地理解口號的意思?」周專員亦呈上了多張中聯辦被損毁的照片叫Eliza細看。
Eliza指,她和研究伙伴,曾在7.21後,嘗試從數據了解為何當天之後,光時口號的使用明顯更普遍。於是她從兩張報紙裡,點算傳媒提及過的地區,發現「元朗」字眼出現的頻率,要比「西環」、「中聯辦」及「上環」高出很多。
「媒體注意力反映公眾注意力,而焦點小組發現,7.21大家一致是關注警察暴力,而不是關注中聯辦。故此我們認為令到7.21口號普及化,元朗事件比中聯辦事件重要得多。」Eliza說。
Eliza早前指,梁天琦在造勢晚會曾引述過美國黑人民權領袖Malcolm X說「the Ballot or the Bullet」意思,Eliza認為「子彈」只是比喻,並非像控方專家劉教授所說有「武器」的意思。控方更指控梁天琦有意推翻政權。Eliza當時更說,以她所知, Malcolm X不是「分裂國家主張者」(secessionist)。
周專員今日呈上Malcolm X的1964年的演講,讀出部份內容,又追問Eliza知否Malcolm X被指為 “separatist”和知否Malcolm X曾經加入激進伊斯蘭組織。
Eliza語氣有點難以置信地反問:「我們是否要進入複雜的美國種族歷史?美國黑人民族主義(black nationalist)和非洲裔美國人那時的分離主義(separatism), 尤其是於種族隔離(apartheid)的過去有多複雜?要研讀多少歷史脈絡?」
周堅持追問:「那Malcolm X是不是分離主義者?」
Eliza沒好氣答: 「若是說建立一個有主權的國家這個理解下,我認為不是。」
周專員仍在要求Eliza看Malcolm X說話節錄。此時,彭官要求暫停提問,三位法官退後座椅商議一會,然後彭寶琴說,Malcolm X是否分離主義者,與本案案情「拉扯得太遠」(far far removed), 彭官提醒周專員,Eliza一直不反對梁天琦在選舉演說中對港獨持正面看法。
周專員另一處的追問,把梁天琦與Eliza拉得更近,問答更有火花。周專員引述去年夏天來自《眾新聞》的報導,報導中訪問了三位學者,表達學者們對泛民立法會議員在政府表示因疫情把選舉延期一年後,是否應該總辭。
報導中,Eliza認為議員應該留任,訪問中提到議會是重要「抗爭陣地」「在威權政治下,策略上考慮比民主原則更重要……」周專員反問,梁天琦進入議會,會否也像她所說的一樣,「具策略意義,目的是去推翻政權」?
Eliza罕見地光火起來:「你在引述我?你是否在說我和梁天琦是一伙?說我和他是同黨?(You suggest I am part of his cohort?)……好了,現在我被審訊,我要回答吧? (I am the person on trial, I have to answer this……)」辯方劉大狀立即站起來抗議,指Eliza是來做證人的。
此時彭寶琴語氣溫和地望着Eliza說:「不是的,妳是來作供,提供專家意見給法庭。請不要覺得來被審判,這不是原來的意思。」彭官打圓場道:「我想周先生要想問妳,會不會梁天琦進入立法會,覺得策略上可以作出改變,而不是留在結構以外。」
Eliza鬆了一口氣,望着彭官說了幾聲:「感謝妳的澄清,感謝。」然後Eliza詳細解釋,她在泛民總辭上的看法,已經算是「溫和派」,因為當時社會上較激進的想法,是主張泛民議員一起總辭以表示對選舉延期的不滿。而Eliza說,我主張泛民留任,是希望有議員監察政府,希望加強政府問責性。
現在仍身陷囹圄的梁天琦,始終成為庭上反覆被斟酌的客體。
Eliza今日完成作供前,有機會詳細解釋,她作為政治學者,如何理解梁天琦為何要使用「光時」口號。Eliza解釋,2016年梁天琦參加的是新界東補選,和以往立法會選舉不同,選舉制度是「單議席單票制」,並非「比例代表制」。
「比例代表制」之下,勝選者需要的票數不需很多,只拿取選票一成也可以拿到席位。然而補選的規則,則是誰多選票誰便勝出,故要爭取選票數量。
Eliza說,回看2016新東補選中,參選者多達6人,當中梁天琦的對手,有知名度高的政黨領袖,梁天琦當時相比之下,是一個無人認識的小伙子,只有大學宿生會經驗,或參加過一些小型社會運動,但知名度不高。「他需要設計一個非常搶耳的口號,以拿得最多的票數。」
Eliza指,一個知名度不夠的參選者,設計口號會有「不成比例地戲劇化」的情況(dramatizing out of proportion),故此梁天琦即使說「選票就是子彈」是一種誇張的說法而已。
Eliza進一步指出:「很多提倡港獨的政治組織,大部份沒有具體的行動計劃,只是口說『香港獨立』」。法官彭寶琴補充:「妳所說的沒有具體行動計劃,是在公眾知道的情況下沒有而已。」
Eliza再補充:「究竟(這些組織主張的)是和平遊說,還是使用暴力或武裝力量?沒有看到這些(資訊)。」
今次被告唐英傑的電單車上,插着旗幟的版本,除了有「光時」這個八字中文口號,亦有七字英文“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中英文版本均在法庭反覆被檢驗。辯方學者卻說,原來口號的出現,並非有明確的設計時刻,或單一設計者。
彭官曾詢問,英語口號如何出現, “Liberate Hong Kong, Revolution of our Times”那裡來?彭官留意到梁天琦2016年造勢晚的佈景板已出現這七個英文字。
但Eliza指出,她曾經從梁天琦遞交給選管會的個人簡介中,找到「光時」的英文版,卻是被譯成「Ignite Revolution to Reclaim Our Age.」對於造勢晚會和選管會的文宣為何有差異,Eliza說她不知道。
而Eliza亦曾找遍不同資料,去嘗試看看梁天琦當初創作「光時」口號的原意,但發現他除了在晚會說過,口號不想專注「世代」差別,除此之外,她沒找到更多解釋。不過Eliza說,原來梁天琦最初創作了另一個八字口號,但她認為,梁天琦最初的口號不搶耳,不令人留下深刻印像。
「選舉口號要搶耳,要令人容易記起這個參選人,而原來梁天琦最初設計的口號很悶蛋,孩子氣得像大學活動口號一樣。」
原來,於社會掀起沸沸揚揚的談論,在2019年反修例運動中被廣泛流傳過,今天被法庭研究是否違反國安法的八個字口號,並不是梁天琦最初的構思。
此時,Eliza翻查文件找到了紀錄,並以廣東話在高等法院朗讀出,梁天琦最初曾經構思,但最後放棄了的意念。這個被埋葬了的口號,原來一樣是八個大字:「知行合一,世代革新」。
如果歷史有如果,假若「光時」沒有出現過,今日香港的光景又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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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一):[Regime & Redeem]
7月2日控方專家劉智鵬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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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二):[Just Do it]
7月9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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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三):[過去與未來]
7月12日辯方專家李詠怡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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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四):[知行合一]
7月13日辯方專家李詠怡及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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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五):[沒有誰比誰高貴]
7月14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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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安法首審專家證人系列(六之六):[選櫻桃的人]
7月15日辯方專家李立峯作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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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辯方第二位專家證人,中大新傳學院教授李立峯離開高院,明天他會繼續作供)
黨徽國徽差別 在 法律白話文運動 Plain Law Movement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我也是看法白才知道:你分得出國徽和黨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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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中華民國的國徽,長什麼樣子嗎?
沒錯,就是在國旗上也看得到的「青天白日」。
但為什麼有些人會覺得現在的國徽有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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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徽與國旗
在艷陽下,旗手將國旗緩緩拉到頂端,唱國歌與國旗歌。這個場景,大概是多數人學生時期的回憶之一。
不過,你知道國徽與國旗的來由嗎?
現在的國徽,是由革命人士陸皓東所設計。在他死後,國民黨將「青天白日」作為黨徽。
1928 年,《中華民國國徽國旗法》通過,也選擇它作為國徽,並在加上「滿地紅」以後,成為現在的國旗,象徵「自由、平等、博愛」,也象徵三民主義。
也正是這個選擇,讓國徽出現了爭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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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黨徽還是國徽?
你分得出來國民黨黨徽與國徽的差別嗎?
在「青天白日」成為國家、各個政府組織,甚至一些民間團體的共同標誌後,黨徽與國徽的相似性,開始使人們分不清哪個代表黨,哪個又代表國家。
其實,黨徽與國徽的差別,在於「白日」是否與邊框相連。
黨徽的白日與邊框相連,象徵著「堅定的革命精神」,而國徽的白日與邊框不相連,留給「青天」更多空間,則是代表「青天廣闊無邊」。
不過,這個分法也有問題。因為按照這個標準,有些本該屬於政府的單位,都掛上了貼近黨徽的標誌。
例如 1925 年成立的「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雖然定位上屬於政府機關,委員長旗卻是放著黨徽。
此外,1991 年以前的「中華民國空軍」標誌,也比較貼近黨徽。
甚至到了現在,「中華奧林匹克委員會」會徽上的青天白日,也與黨徽難以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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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徽,該換嗎?
國民黨黨徽與國徽的相似性,讓一些人批評是「黨國不分」。
時代力量黨團曾經提案修正《中華民國國徽國旗法》。內政部評估後,認為國徽不應輕易修改,因此發函國民黨,希望國民黨考慮修改黨徽。
對此,國民黨發出新聞稿表示,「先有黨徽,再有國徽」代表中華民國發展的順序,不可顛倒因果,同時要求執政黨,要改就直接改國徽。
就像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沒有國民黨黨哪有舊中國,大家都是中國人,沒事兒。
由於《憲法》第 6 條明文規定「中華民國國旗定為紅地,左上角青天白日。」如果要對國徽開刀,勢必會遇到「是否修憲」的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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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律白話文運動 #國徽 #黨徽 #國民黨 #中華民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