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統領南台灣並打敗所有來襲國際武裝船隊的太陽之子王國,卻因為牡丹社事件的衝突引來日本征討之戰,事後更埋下了日本要拿下台灣的引線。
沒人可以料想到,日清甲午戰爭日本殲滅大清帝國北洋艦隊後,要求清國割讓台灣。清帝國竟把非其領地,自古隸屬於台灣原住民族的半壁江山,也一同割讓給日本。
隨後引來日本現代化大軍登台,害得島民在誓死守護領土、接續不斷的聖戰中死傷無數。因而讓族人們在自責中,逐漸喪失了往昔尊貴的民族自信。
三年前與原民文化基金會的朋友討論牡丹社大河劇的拍攝工作,為數不多的預算,要重現當年的故事,要怎麼拍,以及影片的核心應該彰顯的重點究竟是什麼?
應該是以原民傳統領域視角,重新詮釋當時族人的作為並沒有錯,只是族群文化的差異引發衝突。加上先前西方國家戰役之後簽署的合約,西方人並沒有履行的積惡,導致爆發牡丹社事件,以及後續的一連串大時代的衝突。影片得重現史實的文化背景,族人的勇猛與信念,讓全島國民瞭解這些歷史重大事件,其文化衝突的實際樣貌。藉此找回這支偉大王國族人們的民族自信,進而找回台灣所有族人們的民族自信。
這應該是這部大河劇所要呈現最重要的核心精神所在。這是當時小編所給予的意見。
【摘錄】大龜文並非鬆散的部落聯盟,而是一個有組織與規模的酋邦式實體政權,其社會秩序以眾多部落氏族或家系所構成,為一個貴族社會,酋邦最強盛時期曾統治二十三個盟部以及數個漢人村落,其存在時代橫跨史前、荷治、鄭氏、清治以及日治。
大龜文社地理位置得天獨厚,位居整個大龜文王國內文社群的心臟地帶,在地勢上,有高山叢林及河川作為屏障。在整體社群分布結構上,有許多外圍的衛星部落作為護衛。主宰本社群兩大頭目是Cholon頭目家系及Lobaniyau頭目家系,彼此在合作、競爭與衝突的關係下,漸漸因為調適而增強了因應社會變遷的能力,使得整個王國的生命力在一段時期裡非常強韌,影響力不容忽視。
荷蘭據台時期就存在的探金路線,俗稱阿塱衛越嶺古道,從西海岸的南勢湖,向東經由內獅頭社到內文社,再向東進入麻里巴社地界,經由中麻里巴社到內麻里巴社,越過中央山脈主脊,一直到位於東部阿塱衛溪源頭的數位底藏際,可一窺長達數百年前即為排灣族群政治中心的大龜文社或內文社。
西元十七世紀,台灣進入荷治時期,大龜文自此開始出現在歷史資料中。此時,瑯嶠諸村是南排灣一帶的統稱,其中包括大龜文以及斯卡羅族的「瑯嶠君主」。在荷治時期前期,大龜文社與東印度公司關係友善,大員當局對其也相當禮遇,南路地方會議中所使用的排灣族話,被荷蘭人稱為大龜文語。
大龜文王國在歷史上與美、荷、清、日等國打了無數次的勝仗,其中包括一八七四年牡丹對日抗戰事件,接踵而來的內獅頭戰役、南蕃事件風雲再起,這一切都是大龜文王國誓死守護國土的國際戰爭,面臨異國列強的侵略,族人不分女老幼,皆慷慨激昂的加入聖戰。
祖先不畏強權、犧牲奮鬥的團結與精神,激烈的戰況震驚國際視聽,致使國際組織改變對少數民族人權的觀念與態度,數響所及,國際人權組織開始注重少數民族傳統的自然主權與地位,呼籲重視原住民族的所有權、狩獵權、捕魚、採集的權利及自我規律的權利。這些權利的根源在原住民族的社會中,在憑藉持續信條的主權認定之後應予持續存在,這就是大龜文王國在台灣史上所創造出來的輝煌戰果。
為了讓內文社群的後代能夠重新找回過去大龜文王國的精神,並且重新提振內文社後人的自信心與歷史傳承感,散居在各地的排灣族人重塑一段重要的歷史記憶,並且也希望能夠還原排灣族大龜文王國的歷史地位。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冒險家兼私掠船長,同時也是艦隊司令官。 完成環遊世界一周的壯舉,並以其收益 為英國開闢了大航海時代霸者之路的人物。 此外,還葬送了強大的西班牙無敵艦隊, 瓦解俗稱日不落帝國「西班牙」的「射落太陽的女人」。 身高/體重:162cm.55kg 出展:史實 地域:英國 屬性:混沌.惡 性別:女性 比...
黃金船 史實 在 CUP 媒體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香港旗的染紅史】
傳統上,懸掛的國旗、區旗象徵了地區的主權誰屬,是一種權力的體現,而旗幟的更替側寫了時代的變遷。說到香港,你又會想起哪款旗幟?
在此,不如重溫一下香港旗的歷史流變與各旗幟的設計特點。
香港開埠初年,並無自身的代表旗幟。當時,港督使用的香港公印是最廣為人知的權力象徵。直至 1871 年,香港才首次擁有代表自己的旗幟。旗幟以英國藍船旗(Blue Ensign)作為根本,這源於英國殖民地、海外領土多於其遠洋航行的歷史密切相關,亦成為香港交還中國前的旗幟基調。
橫跨逾百年的香港旗,經歷 4 次主要變化,改的都是旗章部分的圖案。在第 1 款的設計中,王冠的圖案最為搶眼,再配上簡單的香港英文縮寫而成。旗幟只使用了大約 5 年時間,便更改設計。
第 2 款的設計則是以阿群帶路圖為設計重點。阿群帶路圖由設計師 Messrs. Thomson 和 Son of Wapping 於 1868 年設計,旗幟的圖案根據原圖加以修改而成,如山頂加設旗桿、華人站姿更為端正、服飾裝扮更為貼近史實等。
雖然圖案設計有不少奇怪之處,如眾人所處地點有誤、行為像通商多於帶路等,但始終是使用最久、知名度最高的一款香港旗圖案。第 3 款香港旗的設計亦是按此改良而來。
香港人熟悉的龍獅盾徽圖案,其實近至 1959 年才成為香港旗的旗章。盾徽上方繪有海戰金冠(Naval Crown),象徵英國皇家海軍、商船與香港的聯繫;以 2 艘行馳中的中式帆船為主角,代表香港以商業發跡的歷史;最後,左右兩方以代表英國的金獅、代表中國的金龍扶盾,並站於寫上香港的綠色小島之上,突顯香港的殖民地歷史背景。
龍獅旗廣受歡迎,只因象徵了香港經濟騰飛的黃金時期。自英國將香港交還中國後,香港區旗當然更弦易轍,由傳統的藍色色調全面染紅,配上象徵香港的洋紫荊。從此,香港成為美麗新香港。
#茶杯你不知道的古事 #歷史 #阿群帶路圖 #盾徽 #區旗 #洋紫荊 #書展 #美麗新香港 #Flag #Badges #BookFair
黃金船 史實 在 陳德政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民謠搖滾之父——現在,他當然多了一個新的頭銜,諾貝爾文學獎得主Bob Dylan, 生涯寫了將近400首詞。
驚人的數量,直接體現在份量上,由大塊文化出版的中譯本,分為七冊,拿在手裡,就像磚頭一樣重(這不是誇飾)。
在一月號《文訊》雜誌寫了一篇書評,貼在這裡。
〈用藍調和詩歌唱醒了一個時代—10首歌讀巴布.狄倫歌詩集〉
《巴布.狄倫歌詩集》並不是一本書的名字,它的英文書名《Bob Dylan, The Lyrics: 1961—2012》簡單向讀者交代了幾個關鍵字:巴布.狄倫、歌詞選集,以及它所跨越的年份。
《巴布.狄倫歌詩集》也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套叢書的集合,繁中譯本將它劃分為七冊,每一冊在線性的時間序列中相連(這意味大歷史之河),並以不同的創作時期為分野(這代表個人的轉型與探索)。是的,想料理狄倫學(Dylanology)這門繁複的、處處鑄下謎語的學科,非得這麼大費周章不可,尤其在狄倫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之後。
世人熟知的狄倫印象,是民謠歌手,是搖滾巨星,「作家」狄倫大抵只出過兩本書:1960年代摹仿垮世代風格,晦澀難解的小說《狼蛛》,以及發表於千禧年之初備受讚譽的回憶錄《搖滾記》。狄倫所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憑藉的仍是他的歌詞,或者說,歌詞中藏孕的詩意與想像力。
這套書集結了將近400首詞作,時間跨度從1961年狄倫發行首張專輯之前,延伸至2012年的晚近作品《暴風雨》。台灣的出版社邀集了詩人、學者與音樂人共同翻譯,期盼這七冊書能成為華人世界狄倫歌詞的最佳譯本。
要在短短數千字的規格內評論橫跨半世紀的歌詞,原先就不可能(另一個衍生問題是:我是要評論狄倫的詞本身呢?還是譯者的譯筆?),此外,在紙上「閱讀」歌詞也有其不適切性(倘若你是個從未聽過狄倫歌曲的讀者)。
比較實際的作法,是我拉出一條動線,它類似時間的廊道,有清晰的軌跡,讓人見證那個當初從明尼蘇達搭便車到紐約闖蕩的小伙子,如何穿透各種思潮的迴聲,遊走於不同的文化圈子,最終形塑出20世紀一面輝煌的心靈景觀。
這條廊道同時也收納了「時代的聲音」,即狄倫透過他自己的作品,替身處的各個時代拓印出的集體奮鬥、思索乃至於陷落。漫漫的時光中,新的聲光覆蓋上舊的,他的洞見和寓言,都在音樂休止處沖積成一片豐美的文字綠洲。
我精選了十首歌,它們是我理解狄倫的索引,也具備導讀的功能。
⚡️ 你是我繼續上路的原因(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 1963)
文學中有所謂的「行路文學」文類,音樂裡也有「行路歌謠」,以孕育狄倫的美國來說,行路歌謠可溯及山歌、草根民謠與源自南方各州的庶民音樂。〈別再多想,沒事了〉(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是歌者將踏上一條漫長孤寂的道路前(that long, lonesome road),和有緣無份的心上人別離的時刻,給自己的一次精神喊話:即使我在路的暗處,前方困頓難行,別多想,一切都會沒事的。
這首歌收錄於狄倫第二張專輯《自由不羈的巴布.狄倫》(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那時,狄倫剛抵達紐約的藝文漩渦格林威治村,與長他幾歲的女友談著戀愛,〈別再多想,沒事了〉洋溢出的樂觀,是他彼時的心境寫照。
⚡️ 如果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 1964)
美國總統就職宣誓的典禮上,新任總統手按《聖經》,隨著首席大法官宣讀誓詞,最後一句便是:「我祈求上帝的保佑。」(So help me God)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宗教與道德是維護社會秩序的兩大支柱,而宗教與道德,向來是狄倫詞作中探討的主題。
〈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收錄於狄倫生涯最富政治意識的一張專輯《時代正在改變》(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時值民權運動方興未艾的燃點,狄倫在詞句間來回替換上帝的位置,有時祂與敵人(西班牙人、德國納粹)站在一起,有時又回到我們這一邊。
年紀輕輕的狄倫,世故老成地向人探問:什麼是正義?以上帝之名,是否惡也可以為善?
⚡️ 每個人都在做愛,就在荒蕪街(Desolation Row, 1965)
1960年代中期,狄倫「封印」了抗議歌手的形象,他戴上墨鏡,揹起電吉他,舞台上鋒芒畢露,轉型成一名搖滾歌手。《六十一號公路重遊》(Highway 61 Revisited)便是狄倫替吉他「接上電」(go electric)的產物,專輯中塞滿咆哮呼嘯的歌曲,唯獨收尾曲《荒蕪街》(Desolation Row)延續出道時的民謠語彙。我以為,這是狄倫刻意採用的編曲手法,如此,才能把那條街的故事說得完整,講得清楚。
《荒蕪街》長十一分鐘,比制式的三分鐘流行歌更有容量收納一長串的人物和奇想:莎士比亞筆下的羅密歐和奧菲麗亞,《聖經》裡的諾亞與撒馬利亞人,扮成羅賓漢的愛因斯坦,他們交相行走於荒蕪街,在那裡活了又死,死了又活。歌詞中有一句「我必須重新排列那些臉,再一一取上別的名號」(I had to rearrange their faces, and give them all another name)。
那條幽幽的荒蕪街,兩側貼滿浮浪者的臉。
⚡️ 星星不會墜落,去找點樂子(Goin' To Acapulco, 1967)
狄倫化身搖滾巨星的那幾年,有一支五人樂隊陪著他世界巡演,那支樂隊來自加拿大,當時名為The Hawks。1966年,狄倫騎摩托車時遭遇了一場車禍,逼使他暫離公眾視野,退回烏茲塔克的屋舍隱居、療養。
狄倫於是召來The Hawks(他們即將更名為The Band),陪他在地下室閉關寫歌,眾人洋洋灑灑Jam了一百多首,灌錄為傳說中的《地下室錄音帶》(The Basement Tapes),〈去阿卡普爾科〉(Goin' To Acapulco)是這段沉潛時期的產物。
阿卡普爾科是墨西哥的一座港市,以夜生活聞名。海港會引來水手,有水手上岸處就有妓女戶。「地下室」階段的狄倫不再文以載道(以現時的說法是:放下偶包),他在〈去阿卡普爾科〉換上一副輕鬆姿態,「她喜歡去巨大的地方,安頓在那裡等我靠近」(she likes to go to big places, and just set there waiting’ for me to come),明眼人都讀得出來,狄倫在暗示什麼。
⚡️ 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1968)
狄倫初抵格林威治村,便與當時的民謠皇后(Queen Of Folk)瓊.拜亞相遇,1963年,兩人在金恩博士發起的「向華盛頓進軍」遊行中,一同上台演出,那是歷史性的一天—就在同一場遊行,金恩博士發表了震古鑠今的「我有一個夢」演說。
狄倫與拜亞的感情一如60年代的時局,起起伏伏。最早拜亞是狄倫的樂壇先進,很快地,狄倫的巨大名聲就淹沒了拜亞。1968年,拜亞錄製了一張全是狄倫作品的翻唱專輯《任何一個今日》(Any Day Now),包含一首狄倫本人未曾詮釋過的原創曲〈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了:愛只不過是個髒字」(there was nothing more absurd than that: 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錄音室裡,拜亞船過水無痕似地輕聲唱著。時至今日,狄倫從未在任何場合演唱過這首歌。
⚡️ 我自靈魂深處為你而寫(Tangled Up In Blue, 1975)
〈鬱結衷腸〉(Tangled Up In Blue)公認是整個70年代狄倫最好的一張專輯《血路斑斑》(Blood On The Tracks)的開場曲,也是狄倫做為一名「不可靠的敘事者」(Unreliable Narrator)集大成之作。歌裡,時間的概念消解了,昨日、今日、未來都幻化成一個浮想。
地域的限制也被打破,東岸、西岸、北方的林地、南方之城、布魯克林的蒙塔格街,美國各地處處是歌者搜索舊情人的所在。在那既被濃縮又無限拉長的時空中,狄倫安插了各種可能性,他在第一人稱與第三人稱之間轉換自如,也在「說的」與「唱的」之間自由擺盪(其實,你要說這是一首饒舌歌也沒有問題)。
「夜晚的咖啡館樂聲迴盪,革命在空中飄揚」(there was music in the cafés at night, and revolution in the air),狄倫如此形容地下室的同黨們。越戰結束的年代,他們藏身在那裡發出抒情的噪音。
⚡️ 魔鬼或上主,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 1979)
狄倫是猶太人(另一位頗具資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加拿大詩人歌手李歐納.柯恩同樣是猶太人),70年代晚期他受洗為基督徒,個人創作跟著宗教信仰而變動,帶來所謂的「宗教三部曲」,1979年的《慢行列車駛過來》(Slow Train Coming)正是第一部,專輯封面清楚出現了十字架。
雖然信的是神,狄倫比誰都知道他的歌是唱給世俗大眾聽的,他在〈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創造了一種眾生平等(或者,眾生同樣精神匱乏)的世界觀,無論名醫或董事長、街頭太保或高官巡警、喝威士忌的或啃麵包的、打地舖的或睡彈簧床的,每個人都得服事某個人,向他告解,赦免自己的罪。
諸多人物角色中,包括用毒的性成癮搖滾樂手、叫Bobby的或叫Zimmy的,狄倫毫不避諱將自己置入這首歌的情節座標內,反正上主會保佑他的,他沒在怕。
⚡️ 活在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 1989)
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冷戰告終,蘇聯即將解體。種種價值瓦解而待重新建立,狄倫彷彿大夢初醒似的,回到他擅長的政治歌曲領域,〈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依他自己的說法是:「這幾乎像是〈上帝在我們這一邊〉的更新版本。」
狄倫用激烈的、帶著攻擊性的言語,拆解那政治掛帥的世界:愛沒有生存的空間、智慧被關進監獄裡、慈悲被除名流放、勇氣是很久以前的事。他這樣不留情面把現實端到世人眼前,要人好好逼視它,那股憤怒與憂心,直追出道時寫下的〈戰爭大師〉(Masters Of War)。
如今,時間又過了三十年,這世界變本加厲的,只剩政治。
⚡️ 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Things Have Changed, 2000)
〈今非昔比〉(Things Have Changed)是狄倫替電影《天才接班人》(Wonder Boys)譜寫的主題曲,電影主角是一名遇上寫作瓶頸的小說家(多麼熟悉的遭遇啊)。狄倫先到剪接室看了毛片,替歌曲準備寫作材料,後來完成的成品中,歌詞不無對電影的指射(譬如,他明白提到了好萊塢),由此我們可以理解,身為一個商業市場上的創作者,狄倫很清楚知道自己服務的對象是誰。
〈今非昔比〉發表於1997年的《遺忘的時光》(Time Out Of Mind)與2001年的《愛與盜竊》("Love And Theft")之間,正值世紀的交界,狄倫在歌中編織了一幅世紀末的圖像:「世界將會爆炸,如果聖經正確無誤。」「我站在絞刑台,隨時等待地獄大門洞開。」
整首歌的核心是這四句話:「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我曾經介意,然而今非昔比。」(People are crazy and times are strange. I used to care, but things have changed.)律動的韻腳中,狄倫冷眼旁觀著,他已經是過來人了,不會隨意掉入興奮的陷阱。
⚡️ 褪色的歌謠,沉入深藍的海底(Tempest, 2012)
2011年,狄倫在眾人千呼萬喚下首度來台演出,隔年,他發行生涯第三十五張錄音室專輯《暴風雨》(Tempest)。往後幾年,狄倫接續帶來另外三張專輯,卻都以翻唱曲目為主,因此存有一個可能性:《暴風雨》不無可能,會是狄倫最後一張以原創曲目為主的作品。
專輯同名曲〈暴風雨〉是一首長篇敘事詩,狄倫扮演一個老練的說書人,娓娓講述鐵達尼號沉船的故事(無獨有偶,《荒蕪街》也曾提到鐵達尼),狄倫在史實中融入他擅長的超現實意象:注滿淚水的酒吧、張開大門的宇宙、夢中下沉的船身。
「大船乘著海浪向前,航向一個預言中的黃金年代。」其實,狄倫自己也是一艘大船,一艘破冰的大船,打破了民謠與搖滾的疆界,粉碎通俗歌謠和嚴肅文學的界線。他用文字構築出一座座迷宮,文體自成一個江湖。
曾有人問他:「你的歌都關於什麼呢?」狄倫給了一個很狄倫式的回答:「哦!我的歌啊,有些關於四分鐘,有些關於五分鐘,還有一些,無論你相信與否,關於十一或十二分鐘。」
是啊,別忘了,狄倫文字的質地再好,負載的思想再精純,那畢竟是歌詞,與歌曲一體雙生。放在紙上閱讀,只得其一半,想完全潛入那條時間光廊,被狄倫的「聲音」醍醐灌頂,你仍得用聽的。
(註:文內歌詞中譯,取自馬世芳、陳黎、張芬齡、葉覓覓、崔舜華、蔡琳森、曾珍珍、余三奇、楊嘉的譯作)
黃金船 史實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冒險家兼私掠船長,同時也是艦隊司令官。
完成環遊世界一周的壯舉,並以其收益
為英國開闢了大航海時代霸者之路的人物。
此外,還葬送了強大的西班牙無敵艦隊,
瓦解俗稱日不落帝國「西班牙」的「射落太陽的女人」。
身高/體重:162cm.55kg
出展:史實
地域:英國
屬性:混沌.惡 性別:女性
比男人更男人的女海盜。
不論善惡立場,公平對待的性格。
享樂主義者,喜歡華麗的東西。
崇尚瞬間的快樂,在私生活與戰爭方面,
都喜歡暴風雨過後寸草不生的樣子。
喜歡金銀財寶,但不喜歡收集,
反而喜歡散財。
『黃金鹿與暴風夜』
階級:A+ 種類:對軍寶具
Golden Wild Hunt
以生前的愛船『金鹿號(Golden Hind)』為中心,
召喚、展開生前所指揮、無數船隊的亡靈,
並以極致的火力齊發殲滅敵人。
星之開拓者:EX
成為人類歷史轉折點的英雄所擁有的特殊技能。
將各種難以完成的事在「不可能的狀態下」,
化為「可實現的事情」。
弗朗西斯.德雷克是世上首位活著完成環遊世界的偉人。
(第一位的麥哲倫在完成途中死去)
史實上雖為男性,但在本作中,德雷克以女性形象出現。
這是因為周圍的人誰都不將德雷克視為女性所致。
船員表示「哎呀,如果將船長視為女性的話,
我就根本算不上是男人了嘛,而且這也是在侮辱船長吧!」
剎那快樂主義者,
最後迎來的只有華麗殞落的結局。
此英靈不執著於生(人生。作為人類的意義與尊嚴),
而樂見於死(萬人共同迎來的沒落)。
53歲時因疫病倒下。死前精神錯亂,
多有詭異行徑,比如在想在病床上穿上鎧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