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斯達:撐警人是如何煉成的;69後齊來建構「警民新關係】
我找同溫層之外的意見,在親戚組成的Whatsapp Group就可以看到。因為特區以「哦,我會繼續修例」來回應6月9號的一百萬人遊行,導致衝突在當晚當發。612整日的血腥鎮壓,引發一輪更大的民意壓力,之後有反條例義士梁凌杰在太古掛橫額時,不幸墮下死亡,林鄭強推例,不肯撤回,正式搞出人命。
警察受到環球傳媒和香港人大力鞭韃。現在親中派的反攻文宣,是做軟皮蛇,和打感動。我在Whatsapp Group看到有人分享《一個警察的心聲》,說的不外乎是自己不懂政治,「條例不是我們推出來的,示威不是我們吹出來的,衝擊不是我們發起的」、「自己不是高牆」,只是不知為何成了磨心。
聽來好像很合理,一定能夠騙到「大部份」沒有到過現場的「主流民意」。今日有200萬人走到街上,那是三份之一,已經是歷史性的空前動員;但還是有三份之二香港人沒有到過現場。這些一般人,不知道前線警察並非「警察心聲」所說的溫柔恭儉讓。警察非常狼虎:射擊示威者、主動打記者、侮辱對面是「自由閪」,還有笑得很開心的持槍警察,在清場之後大合照留念。
前線警察在執行命令,但不見得不太情願,而且如狼似虎,自己也十分享受。
撐警民眾究竟如何煉成
在「太古烈士」出現之後,網民找到一個人當場拍下烈士遺體,留言「為港犧牲,抵」嘲笑烈士。起底之後 [1] [2],這個叫「莫俊雄」的人,據說是第四屆少年警訊成員,更是「資深領袖委員會步操小組」主席,那就是警察公共關係科的人馬。如此的惡毒,當然是有很大仇恨。他們恨示威者。
那些分享「警察心聲」的人,還有保守公務員、以及置身事外的其他香港,其實真是沒甚麼「政治立場」。他們對「引渡條例」牽涉的法律問題、對香港政治經濟狀況有甚麼影響,大概是沒看過甚麼資料,也無心研究。對他們來說,香港以前是如何,以後也將如何;香港以前是東西、國共之間的罅隙,是桃花園,代表以後也是一直是桃花園。只要大家緊守崗位,一切就會不變。
最後你會發現,跟他們談論政治,他們會拒絕,例如修例之後對香港的國際地位、營商環境的影響,他們會拒絕討論,訴諸陰謀論 (外國唱衰論、外國妒忌中國強大論),並且快速返回自己只談風月的心理舒適圈。
究其根本,這些人主要是公務員。公務員的大腦是很固化的,很容易淪為工具,而且是每個月薪高糧準的工具。如果你幾十年都過這種生活,你的大腦自然無法運算那些「本地條例會成為中美貿易戰的籌碼再出口轉內銷影響香港內部的政治經濟環境」,太複雜了。公務員的理性只是工具理性,而且只熟悉自己負責的官僚程序,其餘一切的洞察力都會在長期荒廢下退化,變成大腦意義的盲腸,沒用了。
而香港老實說是一個很公務員化的社會,也就是我們多多少少都是如此被訓練成單線思維。這些「民族性」,令香港人在公共事務時常被人撚化,政治抗爭不斷失敗。
警察作為全副武裝的Cry Baby
為甚麼「自由閪」會是警察鬧人的名詞呢?他們不喜歡自由嗎?可能是真的,因為他們的生活就是那麼規律、服從,就能夠薪高糧準,那又有甚麼自由需要大動干戈爭取?
雖然警察的自我其許有很多英雄主義和中二病,但事實上他們很弱小。因為長期的優良待遇而不需要面對太多逆境。所以到了近日,用武力打不死群眾,林鄭立場沒退,但道歉,沒有再強力支持警察,他們就馬上士氣崩壞,變cry baby搏同情,應付外面鋪天蓋地反對他們的民意。
他們對自己的專業判斷還負責嗎?還氣硬嗎?我們不知道。但官僚是層級的,一層和一層之間,全部是切割空間。他們發現似乎林鄭也切割他們了,所以勢順時窮兇極惡,勢逆時就講自己「不過是打份工」。林鄭的流淚訪問,也是說自己為了份工,犧牲很多。
以前版本的深黃以及建制派民眾,有時也是用「打份工」去為這群武裝Cry Baby辯護。是的,只是幾年,香港人還是會在示威現場幫警察擔遮,以示釋出善意,大家不是仇人。現在可不是了。這是香港真正開化,不只是了解到警察是鎮壓機器的爪牙,有階級性等於人性的黑暗本質,也看到對方有龐大而不合比例的物質待遇,把一班爛仔或不知道自己要做甚麼的人,訓練成鎮壓機器。
更大的覺醒是,很多人了解到「打份工」不代表甚麼。做錯了就是做錯了,過份就是過份,而他們必須付出代價。你們Cry Baby也有父母生?那我真是「生你老母」,那比你們到血流披面、差點眼睛中槍致盲,還有連性命都在運動中斷送的烈士呢?你們全副武裝被打就要喊媽,那受傷義士甚至烈士的父母,你們下手射擊和揮棍的時候,有想過人家的父母嗎?林鄭有口聲慰問過受傷的示威者嗎?
這些兇悍的警察,不是真正的「男子漢」,真正的男子漢是沒有武器、沒有防具,卻仍然勇感站在暴力面前的普通人,是中了催淚彈,仍然念念不忘要回去的香港人。警察確是不政治化的,其惡意萬份真確,大家都在現場見識過。但警察有最低級的惡意,他們與示威者,沒有立場信仰的衝突,大概純粹只是痛恨為甚麼自己要加班、被人鬧、被譴責。6月9號晚上,學獨聯的陳家駒被捕,出來之後,向的記者說,警署裡面警察粗口橫飛辱罵示威者,他們對市民為甚麼要反修例,似乎一竅不通。這從來就不是意識形態之爭,而是有思想者與無思想者的對抗。一把屠刀又能如何感化呢?
69之後 要馬上建立「警民新關係」
如果你從小到大都是一把屠刀。你可以磨鈍它、唱聖詩封封禁它,或到你掌握資源的時候,收起它。在香港真正重光的時候,警隊自然要縮編、要合約化。在這個時候,網民應該用自己的方法,用網絡、用群眾,公開這些政權鷹犬的身份,廣傳他們的惡行,牽連他們的家人,才能對他們造成壓力。例如在司法管轄不到的地方,用網絡公開。將未落網的狂徒消料廣傳,十分和平理性,絕對有針對性。現在已有台灣手足接收這些資料,連不誠實使用電腦都告不到,你和不了台灣人。當然,其他方法也一樣做到。從鍵戰還是在各大小老闆不服務他們、不賣東西,總之令到他們很大壓力。
當前線警察努力表演,順便發泄暴力本能的時候,先想想自己、家人,日常生活會不會被杯葛、受白眼,不方便,這是一種最低度的武力心理限制。你打,你一時痛快,會有一連串麻煩跟身,外面有一百萬人會關注黑警的個人資料。
在重大的道德危機面對保持中立,應該下最熾熱的地獄深處,那是前人的箴言。在一個直接傷害人民的鎮壓機器裡面「打份工」,意義大概也是類同。如果現時無法制裁他們。就由市民制裁,食店、夜場、購物,能夠動員的,都不招待警察。
無論這次的結果如何,所謂Connect,是沒有的了。不論他們是因為被體制養成、出於無知還是純粹的邪惡,也絕難改變,在一個城市之中,也有文明衝突;只是正常與邪惡不能共負一軛,在之後的「警民新關係」,雙方都只能各安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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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斯達:撐警人是如何煉成的;69後齊來建構「警民新關係】
我找同溫層之外的意見,在親戚組成的Whatsapp Group就可以看到。因為特區以「哦,我會繼續修例」來回應6月9號的一百萬人遊行,導致衝突在當晚當發。612整日的血腥鎮壓,引發一輪更大的民意壓力,之後有反條例義士梁凌杰在太古掛橫額時,不幸墮下死亡,林鄭強推例,不肯撤回,正式搞出人命。
警察受到環球傳媒和香港人大力鞭韃。現在親中派的反攻文宣,是做軟皮蛇,和打感動。我在Whatsapp Group看到有人分享《一個警察的心聲》,說的不外乎是自己不懂政治,「條例不是我們推出來的,示威不是我們吹出來的,衝擊不是我們發起的」、「自己不是高牆」,只是不知為何成了磨心。
聽來好像很合理,一定能夠騙到「大部份」沒有到過現場的「主流民意」。今日有200萬人走到街上,那是三份之一,已經是歷史性的空前動員;但還是有三份之二香港人沒有到過現場。這些一般人,不知道前線警察並非「警察心聲」所說的溫柔恭儉讓。警察非常狼虎:射擊示威者、主動打記者、侮辱對面是「自由閪」,還有笑得很開心的持槍警察,在清場之後大合照留念。
前線警察在執行命令,但不見得不太情願,而且如狼似虎,自己也十分享受。
撐警民眾究竟如何煉成
在「太古烈士」出現之後,網民找到一個人當場拍下烈士遺體,留言「為港犧牲,抵」嘲笑烈士。起底之後 [1] [2],這個叫「莫俊雄」的人,據說是第四屆少年警訊成員,更是「資深領袖委員會步操小組」主席,那就是警察公共關係科的人馬。如此的惡毒,當然是有很大仇恨。他們恨示威者。
那些分享「警察心聲」的人,還有保守公務員、以及置身事外的其他香港,其實真是沒甚麼「政治立場」。他們對「引渡條例」牽涉的法律問題、對香港政治經濟狀況有甚麼影響,大概是沒看過甚麼資料,也無心研究。對他們來說,香港以前是如何,以後也將如何;香港以前是東西、國共之間的罅隙,是桃花園,代表以後也是一直是桃花園。只要大家緊守崗位,一切就會不變。
最後你會發現,跟他們談論政治,他們會拒絕,例如修例之後對香港的國際地位、營商環境的影響,他們會拒絕討論,訴諸陰謀論 (外國唱衰論、外國妒忌中國強大論),並且快速返回自己只談風月的心理舒適圈。
究其根本,這些人主要是公務員。公務員的大腦是很固化的,很容易淪為工具,而且是每個月薪高糧準的工具。如果你幾十年都過這種生活,你的大腦自然無法運算那些「本地條例會成為中美貿易戰的籌碼再出口轉內銷影響香港內部的政治經濟環境」,太複雜了。公務員的理性只是工具理性,而且只熟悉自己負責的官僚程序,其餘一切的洞察力都會在長期荒廢下退化,變成大腦意義的盲腸,沒用了。
而香港老實說是一個很公務員化的社會,也就是我們多多少少都是如此被訓練成單線思維。這些「民族性」,令香港人在公共事務時常被人撚化,政治抗爭不斷失敗。
警察作為全副武裝的Cry Baby
為甚麼「自由閪」會是警察鬧人的名詞呢?他們不喜歡自由嗎?可能是真的,因為他們的生活就是那麼規律、服從,就能夠薪高糧準,那又有甚麼自由需要大動干戈爭取?
雖然警察的自我其許有很多英雄主義和中二病,但事實上他們很弱小。因為長期的優良待遇而不需要面對太多逆境。所以到了近日,用武力打不死群眾,林鄭立場沒退,但道歉,沒有再強力支持警察,他們就馬上士氣崩壞,變cry baby搏同情,應付外面鋪天蓋地反對他們的民意。
他們對自己的專業判斷還負責嗎?還氣硬嗎?我們不知道。但官僚是層級的,一層和一層之間,全部是切割空間。他們發現似乎林鄭也切割他們了,所以勢順時窮兇極惡,勢逆時就講自己「不過是打份工」。林鄭的流淚訪問,也是說自己為了份工,犧牲很多。
以前版本的深黃以及建制派民眾,有時也是用「打份工」去為這群武裝Cry Baby辯護。是的,只是幾年,香港人還是會在示威現場幫警察擔遮,以示釋出善意,大家不是仇人。現在可不是了。這是香港真正開化,不只是了解到警察是鎮壓機器的爪牙,有階級性等於人性的黑暗本質,也看到對方有龐大而不合比例的物質待遇,把一班爛仔或不知道自己要做甚麼的人,訓練成鎮壓機器。
更大的覺醒是,很多人了解到「打份工」不代表甚麼。做錯了就是做錯了,過份就是過份,而他們必須付出代價。你們Cry Baby也有父母生?那我真是「生你老母」,那比你們到血流披面、差點眼睛中槍致盲,還有連性命都在運動中斷送的烈士呢?你們全副武裝被打就要喊媽,那受傷義士甚至烈士的父母,你們下手射擊和揮棍的時候,有想過人家的父母嗎?林鄭有口聲慰問過受傷的示威者嗎?
這些兇悍的警察,不是真正的「男子漢」,真正的男子漢是沒有武器、沒有防具,卻仍然勇感站在暴力面前的普通人,是中了催淚彈,仍然念念不忘要回去的香港人。警察確是不政治化的,其惡意萬份真確,大家都在現場見識過。但警察有最低級的惡意,他們與示威者,沒有立場信仰的衝突,大概純粹只是痛恨為甚麼自己要加班、被人鬧、被譴責。6月9號晚上,學獨聯的陳家駒被捕,出來之後,向的記者說,警署裡面警察粗口橫飛辱罵示威者,他們對市民為甚麼要反修例,似乎一竅不通。這從來就不是意識形態之爭,而是有思想者與無思想者的對抗。一把屠刀又能如何感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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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這次的結果如何,所謂Connect,是沒有的了。不論他們是因為被體制養成、出於無知還是純粹的邪惡,也絕難改變,在一個城市之中,也有文明衝突;只是正常與邪惡不能共負一軛,在之後的「警民新關係」,雙方都只能各安天命了。
黃家駒遺體 在 環球膠報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環球膠報 Like=永遠懷念Beyond 家駒
【家駒生日快樂!】
黃家駒(Wong Ka Kui,1962年6月10日-1993年6月30日),生於香港,籍貫廣東台山,香港殿堂級搖滾樂隊Beyond的主音歌手、吉他手及創隊成員,樂隊靈魂人物,擅長於創作,吉他技術精湛,極具音樂才華[2],是香港樂壇公認的巨星。他是Beyond樂隊低音吉他手黃家強的二哥。黃家駒以獨特的沙啞嗓音、尾音處理巧妙見稱。
出生: 1962 年 6 月 10 日, 香港, 中國
逝世: 1993 年 6 月 30 日, 東京, 日本
兄弟姊妹: 黃家強
電影: 籠民, 豪門夜宴, Beyond日記之莫欺少年窮
所屬樂團: Beyond (1983 年 – 1993 年)
生平
自小與家人居住在蘇屋邨。初中時代因朋友的潛移默化愛上西洋流行音樂,15歲時因無意撿到鄰居搬家時所遺留下的一把民謠吉他,而令他與這種樂器結下不解之緣。於博允英文書院中五畢業後,黃家駒曾任職辦公室助理、五金、冷氣、水電工程、電視台佈景員等,甚至加入樂隊鼓手葉世榮任職的公司作保險推銷員。
Beyond樂隊靈魂人物
1980年,黃家駒經琴行老闆介紹下認識葉世榮,發覺彼此音樂興趣相近,聯同兩位朋友鄧煒謙及李榮潮一起組成樂隊作音樂交流,此為「Beyond的雛型」。1983年「Beyond」正式組成,經過幾次人事變動,期間低音結他手黃家強及主音結他手黃貫中先後加入,自資舉辦《永遠等待演唱會》及推出盒帶《再見理想》後,得到專業經理人的協助,進入商業流行樂壇。
黃家駒在世時,Beyond發表之作品大部分均為黃家駒作曲,填詞及演唱,除了經樂隊發表作品,黃家駒偶爾也為其他歌手作曲,曾經合作歌手包括許冠傑、譚詠麟、麥潔文等。後來由於Beyond四人時代後期所屬唱片公司(華納)的高層抱著「好作品應留給自己,樂迷要聽Beyond,就應買Beyond的唱片」的思想,反對Beyond成員把自己作品交給別人演唱。[4]
黃家駒是Beyond樂隊的靈魂人物,不時包辦樂隊歌曲的作曲及填詞。他的性格敢言,不時發表大膽的言論,因此有時令娛樂圈中人不滿。然而其果斷、健談的個性,也令他成為樂隊的發言人及領導人,帶領Beyond事業闖進多個高峰。經過多年努力,Beyond成為香港最舉足輕重的樂隊,1989年,由黃家駒作曲,小美填詞,以歌頌母親為題的作品《真的愛妳》大熱,成為家傳戶曉的頌母歌曲。不過由於對香港樂壇失望,加上希望樂隊能衝出香港,故在九十年代初期Beyond決定發展東南亞、台灣、中國大陸、日本等亞洲市場。
日本時期
1990年起,Beyond開始於台灣及日本等地發展,知名度漸漸提高。1991年,Beyond於香港體育館舉辦五場《生命接觸演唱會》。此時日本經理人公司對Beyond感到興趣,與他們簽約,帶Beyond往日本發展。同年年尾,Beyond轉投華納唱片,開始Beyond的華納時代。黃家駒表示這是他們希望有更大自由度去玩音樂。
1992年,Beyond開始長居日本,接下大大小小的工作,其中包括黃家駒最不喜歡的遊戲節目(他後來更因參與錄製遊戲節目喪命)。Beyond起初以為日本比香港有更大的自由度去玩音樂,誰知依然要裝「鄰家的小男孩」去得到日本樂迷認同。雖然他們在日本的生活孤獨,但在那裡能學習得到跟香港不一樣的音樂成為了Beyond在日本玩音樂最大的推動力。此時的Beyond,在日本的知名度已慢慢上升,同時亦吸納到一班日本的歌迷。
意外逝世
1993年6月24日凌晨1時(日本時間),為了宣傳即將發行的日語唱片,樂隊應邀到富士電視台位於河田町的4號錄影室拍攝遊戲節目《想做什麼 就做什麼》(日語:ウッチャンナンチャンのやるならやらねば!),遊戲進行了15分鐘便發生意外,黃家駒在狹窄並沾滿水滇的台上奔跑時不慎滑倒,強大衝力使身旁3塊佈景板的固定裝置脫落,佈景板被鬆開,黃家駒與距離最近的節目主持之一內村光良一同翻落2.7米的台下[5]。由於黃家駒頭部朝下摔至地面,因此其左邊額頭[6]首先著地,隨即昏迷。而內村光良則胸部著地,僅受輕傷並無大礙。鑑於黃家駒頭部嚴重受創,院方不敢輕舉妄動,因此並未施以手術清走腦內瘀血。
6月26日晚上,樂迷聚集香港商業電台停車場空地舉行祝禱會,祈求黃家駒盡快康復。留醫期間,Beyond的日本經理人公司請了一名具名氣的中國氣功師為他「發功」治療[7][8],又處方中藥給他服食,惟病況依然無起色,留醫六天後於日本時間1993年6月30日下午4時15分在東京女子醫科大學醫院逝世,享年31歲,院方公佈黃家駒的死因為急性腦膜下血腫、頭蓋骨骨折、腦挫傷及急性腦腫脹[9]。
7月2日,黃家駒的遺體運回香港,7月4日於鰂魚涌香港殯儀館設靈。同日晚上香港商業電台於土瓜灣高山劇場舉行「永遠懷念家駒」悼念音樂會,全場坐滿2,600人,飲泣聲此起彼落[10]。翌日中午大殮,靈車駛出殯儀館時,聚集在行人路上的數千名年輕歌迷終按捺不住情緒,衝出馬路並撲向靈車[11],場面一度混亂,遺體最後下葬於將軍澳華人永遠墳場15段6台25號,近500名歌迷到場送別[12],而九龍塘省善真堂亦安放了其靈位。
身後影響
黃家駒去世後,對香港、台灣、中國大陸、星馬、日本等地區一代又一代年輕樂迷仍然有著深遠的影響。Beyond其他三名成員繼承其遺志,以樂隊名義推出多張專輯,即使樂隊2005年宣佈解散後,仍然繼續創作音樂。
黃家駒對香港樂壇之貢獻已獲大眾的普遍認同,香港郵政於2005年11月8日推出《香港流行歌星》郵品系列中,黃家駒成為其中一名獲致敬推出郵票的歌手(面額為HK$1.40)。 有「華語流行樂教父」之稱的台灣歌手羅大佑,就曾說過香港沒有真正的音樂人,除了黃家駒。可見黃家駒的才華已獲行內人認同。 香港電台於2007年也為其拍攝了紀念特輯《不死傳奇:黃家駒》,並於2008年1月26日在無線電視翡翠台播放。其後,香港電台及香港商業電台亦先後播出黃家駒的紀念節目。
2008年香港東方新地雜誌,一篇『誰是歌神』的文章中稱黃家駒為真正的歌神。
縱使黃家駒已逝世多年,但未被大眾遺忘,直至現在每年六月仍然有大批來自世界各地的樂迷前往將軍澳華人永遠墳場拜祭。2009年9月25日,四川電視台綜合節目《天下笑友會》之主持及嘉賓發表侮辱黃家駒之言論,引起中港台三地Beyond歌迷強烈抗議,最終電視台公開道歉。
Like=永遠懷念Beyond 家駒
黃家駒遺體 在 1993年7月2日黃家駒遺體乘搭國泰航空CX505從日本回港葬禮 ...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1993年7月2日 黃家駒遺體 乘搭國泰航空CX505從日本回港葬禮在1993年7月5日長眠將軍澳華人永遠墳場15段6台25號 · Music in this video · Learn more. ... <看更多>
黃家駒遺體 在 黃家駒日本跌落录像公开死亡真相2 - YouTube 線上影音下載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黃家駒出殯黃家駒日本死死亡擱淺連線問題黃家駒海闊天空黃家駒身高黃家駒遺體死亡擱淺連線機制黃家駒兒子黃家駒死亡片段黃家駒日本節目黃家駒為什麼會死黃家駒老婆 ... ... <看更多>
黃家駒遺體 在 閱讀文章- 精華區Beyond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樂壇悲情葬禮黃家駒歌魂不滅
原載於1993年7月8日《東周刊》
家駒走了……
但他還有未完成的心願……
除了Beyond的其他成員之外……
所有歌迷都應該支持他……
為他的心願繼續革命……
家駒……
我們懷念你……
一坏黃土,埋得了家駒身軀,埋不了他的不死精神。儘管靈堂內外,
布滿成千花圈,他的真正知音到底有幾人?
你的知音在等你
最最不捨的是歌迷,他們來向這位搖滾戰士作最後敬禮,他們在香港
殯儀館外通宵守候,大清早已排滿一條長龍,八時正開始步上靈堂,邊
行邊想尠家駒的種種,早已淚盈於睫,來到靈前,禁不住呼喊家駒的名
字,更哀求見家駒一面,護衛拉她們也不走,見者流淚,聞者心酸。
不時的呼喊聲,人人惻然,歌迷更跪倒靈前,深深跪拜,有的送上一束
白花、一束黃菊,獻給他們摯愛的家駒。
一句「天地天涯是吾家,理想抱負向前駒」,是他們向家駒的致敬。來致
祭的歌迷不止是年輕的少男少女,也夾雜尠白領階級,街坊婦孺,證明音
樂無分界限。
歌迷不斷到來,或跪或鞠躬,有些痴心歌迷,上來一回又再去排隊,再鞠躬
一次,家駒的親人,家偉、家強與家姐小瓊、小青及姐夫馮軒也感心傷。
他們拜完家駒後,聚集在殯儀館外,齊唱家駒的歌,揮舞尠Beyond的和平手勢。
精神不死,繼續革命
圈中朋友紛紛來與家駒作別,電台高層俞琤、張文新、華納唱片公司遠東區總裁
保羅伊榮,還有陳欣健、關錦鵬、張堅庭等,都為尠一個如此具音樂才華的人英
年早逝而嘆息尠。
俞琤一臉哀傷的帶領兩台DJ們向家駒鞠躬。
他們穿尠「精神不死,繼續革命。永遠懷念家駒晚會」的T恤,背後是印尠
Beyond的和平手勢。其後還有從廣州匆匆趕來的小美、郭富城。
由於白頭人送黑頭人更添悲愴,家駒父母都不願看愛兒長眠地下,只以「痛失愛兒家
駒」花圈放在靈堂,可見難掩悲痛。
到十時半,家人請新聞界避席,準備進行法事,主持的永惺法師也進入靈堂,家人不
想進行儀式時被拍照,用白布將兩扇出入的玻璃門全部封尠。
之後,推出黑色棺木,打開棺蓋,由永惺法師為家駒唸經祝禱,最後舉行瞻仰遺容,
家駒兩個姐姐都十分傷心,看罷愛弟最後一眼,然後抱頭痛哭。之前,新聞界不少人要
求見家駒最後一面,向他的遺體告別,家屬終於應允,不過要新聞界放下所有相機,
才可進入靈堂,十多個記者看罷出來都忍不住淚盈於睫。
「家駒!你未死砼!」
扶靈的八位好友,分別是黃貫中、葉世榮、單立文、雷宇揚、阿Mick,以及唱片公
司代表,日本經理人公司代表,富士電視台代表。
他們都穿尠黑色西裝,徐徐將家駒靈柩扶出,家強在後面捧尠家駒遺照,黯然步出。
當靈車一駛出來,數千激動歌迷已失控,衝向靈車,狂呼家駒,混亂情況也令交通頓
時中止,歌迷追到將軍澳華人永遠墳場,聲聲喊尠:「家駒,你未死砼!家駒,你起身呀!」
歌迷要家駒轉回頭,這條路他不該走。但隨尠棺木徐徐放下,就這樣一坏黃土,埋了
家駒的身驅。但他的精神不死。
家駒一直以他深厚的聲音,為我們唱出生命的吶喊,人生的徬徨,如今我們失去了家
駒,可是他的聲音會一直在歌迷心中迴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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