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考研究所的時候,因為考前眼睛去開刀,而錯過應屆的考試,出院休養了三個月,破釜沉舟的,與一群同學從高雄跑到台北,住了快一年,上補習班,同時到台大心理系旁聽。
這大概是我人生中很灰暗,但也很充實的一年,我常到永和四號公園的國立台灣圖書館自修室,一讀就是十小時,中間只穿插了午餐晚餐各半小時,光是考試專業科目之一的「變態心理學」原文書,我就從頭到尾熟讀了七次。
印象更深刻的,是我到台大心理系旁聽吳瑞屯老師的課。
台大的老師說,國立大學是公共財,只要不影響修課學生的權益,他們很歡迎旁聽生。
上吳老師的課,我與幾個同學都坐第一排,第一堂課後,我拿著書本去問老師問題。
老師問我,你是哪個學校的?
我說,我是高醫心理系畢業的。
老師說,我記得你們這門課是櫻井教授教的,他教得很好啊,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會?
從此之後,怕再給高醫的老師丟臉,我一有問題,都會自己想辦法,拼命看書找答案。
結果就是,最後剩下的問題,都是思考後還無法解決的精華,老師對我們幾個的印象也越來越好,我們甚至還可以一起考期中、期末考,下課「佔據」老師的時間,也比台大的學生要多很多。
我自己覺得,我一直到大學畢業這一年,才真正開竅。
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想學,態度騙不了人,而接收到你學習熱情的老師,也一定會熱情的回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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