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安排好了,就等我們決心改變]
不是歲月摧人老,而是歲月摧人熟。
今天早上一滑開手機,fb跳出這個畫面,說是3年前的今天,我的心有如高空彈跳飛出去的一剎那,整個往事都回來了。
那是我跟好友的兒子,3年前他26歲,剛創業半年,開室內設計公司,在國外拿了一個獎,而孩子才出生未久。這3年他很努力,他媽媽告訴我,生意做大了,公司擴建,又租了一個辦公室,而孩子也上了幼兒園。
而我呢?在那一刻的隔一個月,9月18日我被逼退,當然我二話不說離開了,毫無戀棧,但是沒忘記帶走資遣費,一毛錢都不能打折扣。自此我決心不再回組織,因為我清楚這個年紀回不去,就算回去也待不了多久,我開始一個人打拼。
這3年我做了很多,都是如果我繼續留在組織裡,不可能做的事。包括:
💚出3本書(其中一本即將問世)
💚寫5個專欄,文章固定在10大媒體刊登
💚做斜槓教練,基礎班教了2萬名學員
💚fb追蹤人數成長6倍
💚個人直播逾50場
💚影片觀看數最多高達幾百萬人
還有最近我要開設自己的網站,推出我的線上課程,正式創業﹗
說起來,我不只是被逼退,也被逼得獨立面對這個世界,走向一個人的江湖。其實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想只要是當上班族的,都想要努力工作﹑認真上班,做到退休的那一天。不論日本或美國的研究,都發現新人報到的那一天,想的都是在該公司做到退休為止。可是天不從人願,台灣實際平均退休是58歲,而我也在行列裡。
我爸爸是戰爭孤兒,8歲沒母親,12歲沒父親,說我從小就容易受到驚嚇,一個聲響都會讓我嚇到大哭;而我婆婆一個人跟著部隊從中國大陸輾轉逃難來台,在烽火硝煙中劫後餘生,說我是她這輩子見過最膽小的人。所以我從不敢跳離組織做自己,常氣自己活得謹小慎微,辜負了自己的能力與才華。
但是老天跟我開了個大玩笑,在我50好幾,居然一腳把我從組織踢出來,要我靠自己的力量活下來。一開始,的確很不好過。我是要扛家計的人,從上到下有7口人,肩上的負擔沈重,而且茫然不知所措。還好,我有兩個優點:
💚1.先前我有拉出第二曲線
雖然不是刻意布局,倒也在後面有個基礎。之前寫了多個專欄﹑出了幾本書,再加上經營fb共3年,具有小小知名度與少少粉絲數。
💚2.我會勇敢接下機會
認識我的人都知道我個性害羞內向﹑沈默寡言,但是當開課的機會來敲門時,我壓住內心的忐忑不安,勇敢接下來,沒想到我現在靠說話謀生的比例占更大。
當我從組織的舒適窩走出來,風吹得我頭髮凌亂﹑雨打得我狼狽不堪,可是我卻更茁壯長大。一路上,有很多人給我機會,在做人做事上給我很多指導與協助,我都感激在心頭。這讓我明白一件事,沒有被逼退,就沒有今天的我,而我更喜歡現在的自己,因為我變得更加—
勇敢﹗
堅強﹗
開朗﹗
所以常言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這是真理,即使失敗也是。而且英國首相邱吉爾說過,不要浪費任何一次失敗。因為成功教我們驕傲與僥倖,失敗讓我們看見自己的不足,記取教訓,學習改進。後來再讀易經,易經是陰陽之道,64卦中都有陰有陽,除了謙卦外,都有吉有凶,說明壞事裡也有好事。
失敗絕對是個創傷,尤其對我這種學經歷俱優的人,被逼退是很難啟口的;即使同學朋友,我都說不出口。去年10月出版「失業教我們的事」,寫到一半,總編輯才知道我是被失業,要我寫自己的親身經驗,我陷入天人交戰中。後來就算寫了,我還要求放到書的最後一篇,心想最好不要有太多人看到。
今天看到fb在3年前這個頁面,我釋然了。也許3年的時間夠長,也許我逐漸做出成績,也許我讀了易經有所領悟,有感而發寫成此文。藉此,我想告訴大家兩個重點:
💚1.在人生旅途中,我們都會遇到困難,一開始會害怕,但是只要努力,困難一定會獲得解決,請相信宇宙的善意。
💚2.感謝所有發生的事,它們是來磨練我們的心志﹑增加我們的能力,教我們變得更強大,而唯有強大,我們才能自由。
3年前的我,眉清目秀,一派與世無爭;3年後的我,勇敢堅毅,這是上天要我完成的使命,為大家做出更多的奉獻。等著我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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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達 之 吹 過 宇宙的 風 在 葉郎:異聞筆記 / Dr. Strangenote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葉郎每日讀報 #一週大事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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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預期消費者將越來越偏好更奢豪
更高品質的觀影體驗,比如 IMAX」
——華爾街分析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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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DC FanDome》直播活動宣示了這一週就是名符其實的 Warner 週。而其中最要緊的重頭戲(不只是 Warner 的,也是全世界電影產業的重頭戲),就是2020暑假檔第一部(嚴格說也是算最後一部)上映的好萊塢大片——《Tenet 天能》。
迎接電影院救世主《天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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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經五個月的暫停營業之後美國電影院終於準備重新開門營業,NATO 美國電影院經營者協會也在日前正式發佈了將在全美國電影院實施的防疫措施準則。
他們參考 WHO、美國疾管局以及勞動安全主管機關發佈的各種規定和建議後,美國電影院確定將要求所有員工和觀眾在影廳內及其他公共區域皆須全程配套口罩。此外準則中還規定了相關減少座位數、維持社交距離和提高通風標準等規定。目前已經有超過300家企業所經營的2600個據點(涵蓋30000銀幕數)已經簽署同意採用該標準。
本週在全美2000家電影院上映的獨立製作《Unhinged 超危險駕駛》是疫情後第一部在美國的規模上映的電影,但真正的重頭戲還是兩週後的片廠大片《天能》。延期多次的《天能》預計分階段上映:包含台灣在內許多國際市場將優先在8月26日上映,然後9月3日在美國、9月4日在中國上映。屆時預期美國多數城市的電影院都有機會開門營業,但本週仍未恢復的紐約和洛杉磯電影院是否能趕上兩週後的《天能》將會是美國電影復甦的重要指標。
不過我們至少可以確定的是:對於仍然堅信無阻礙地自由呼吸是比人命更重要的天賦人權的美國人來說,再不戴口罩你們就確定沒有《天能》可以看了。
Christopher Nolan 的《天能》已經成為美國電影院產業的最後一根浮木。全世界的電影院都摩拳擦掌地期待觀眾能為此重返影廳。但上週也同時傳出 Warner 對於電影院提出了63%抽成的嚴苛條件。
過往慣例,發行商的票價抽成約為50%上下,而且會隨著上映週數慢慢調降。但目前傳出 Warner 要求整個上映期間都採63%計算。此外對於單廳電影院要求至少放映四週(正好接10月上映的《Wonder Woman 1984 神力女超人1984》,對多廳式電影院則要求必須在最大廳放映,而且至少放映12週(正好接12月上映的《Dune 沙丘魔堡》),並且電影開始前還會連帶放映多部 Warner 電影預告。
作為今年美國暑假檔僅剩唯一大片,Warner 很明顯想要確保《天能》可以長期佔領電影院藉以盡可能收到最多票房。相較於那些膽子不夠大、只好通通拿去網路上架的片廠,這或許是 Warner 理所當然應得的。有趣的是 Forbes 注意到這個策略幾乎就是1999年的《Star Wars: The Phantom Menace 星戰首部曲:威脅潛伏》的翻版:星戰的發行商 Fox 當年也要求比較高的分帳比例以及更長的放映週數,並加掛了好幾部 Fox 電影的預告片,以便搭上星戰電影的週邊效應。現在就看《天能》能否在2020年複雜的市場狀況中衝出當年星戰電影的票房。
該片最大的未知數是美國疫情的狀況,有許多人懷疑9月3日洛杉磯和紐約的電影院是否能順利開門。
過去並非沒有好萊塢大片先在國際上映之後才在美國上映,但真的很少發生過跳過洛杉磯和紐約這兩大電影票倉的案例。未具名的報導專家告訴 Variety 說《天能》正在面臨盜版的超完美風暴,因為該片備受觀眾期待卻很可能有人根本看不到(比如紐約的電影院沒開門),或是電影院開了門但還沒有膽量去,最終很可能受到盜版的誘引。一週的上映時間落差對於盜版的地下市綽綽有餘,過去光美東、美西的幾小時時差都有盜版做得到見縫插針。而且現在電影院的社交距離更使夾帶錄影設備進去的非法之徒更難被發現。這是電影院體驗的存亡之際,盜版這個陳年反派角色依舊沒打算洗手不幹。
看盜版電影或是在家看串流的人以外,另外一個光譜的極端是疫情過後「報復性」追求極致電影體驗的觀眾。
投資銀行 B. Riley FBR 的分析師 Eric Wold 在分析報告中預測:「未來幾週全球的消費者將陸續回到電影院(美國主要連鎖電影院品牌則準備在月底重啟多數營業據點),我們預期消費者將越來越偏好更豪奢、更高品質的觀影體驗,比如 IMAX」。
他的最大證據是上個週末《Harry Potter and the Sorcerer's Stone 哈利波特:神秘的魔法石》在中國重映,其中594家 IMAX 影廳總計獲得210萬美元票房,佔重映票房超過15%(還使該片在上映19年後衝破10億美元票房關卡)。另外一個證據是 Christopher Nolan 導演的舊作《Inception 全面啟動》在全世界多國重映,其中181個 IMAX 影廳總計獲得64萬美元票房,佔重映總票房的40%之多。
分析師認為消費者在疫情後對於放映體驗的追求,加上未來12~18個月內滿滿的好萊塢大片類型,都會 IMAX 公司成為最大受益者。
串流上的大風吹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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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跟 Warner 有關,而且最近已經被問很多次的問題:為什麼他們不乾脆放棄受詛咒的怪獸與牠們的產地?
JK Rowling、Johnny Depp、Ezra Miller 接連出事,加上前一集票房和評論都撲空,為什麼 Warner 不考慮直接放棄因為疫情暫時停拍的《Fantastic Beasts and Where to Find Them 3 怪獸與牠們的產地3》?衛報的影評人 Steve Rose 認為整個哈利波特宇宙的資產價值太高,才會使身陷泥濘的 Warner 楔而不捨地繼續搶救《怪獸與牠們的產地3》。不論是正在煩惱疫情後如何找回觀眾的電影院,或是 Warner 剛剛推出的串流服務HBO Max,都迫切需要哈利波特宇宙這樣的指標性內容來吸引觀眾。
上週末《哈利波特:神秘的魔法石》在中國重映的驚人票房就是最好例子。系列電影已經成為好萊塢主要命脈, 所以片廠就算搞砸任何系列電影,也會想辦法一試再試努力救回來(比如:蜘蛛人宇宙的《Venom 猛毒》)。在此同時,未來片廠也會更加小心地在明星上船前做更全面的身家調查,確保明星的麻煩過往、乖張言行不會拖垮這艘大船。
另外一個哈利波特宇宙的特殊現象是:才開台不到三個月的 WarnerMedia 串流品牌 HBO Max 已經把自家的哈利波特系列電影下架,並改授權給日前才開台的同業競爭對手 NBCUniversal 的串流品牌 Peacock 播放6個月。
在此同時,Peacock開台時上架的自家電影《Jurassic Park 侏羅紀公園》系列則在短短17天後下架,又另外授權給 Netflix 播放。
近來頻繁出現系列電影會在不同的串流平台之間流動,有時候甚至只停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這個大風吹遊戲的起因是串流市場競爭過於激烈,而疫情又導致觀眾對於這些熟悉內容的強烈需求,因此串流才會願意只買一個月的授權也要滿足訂戶的需求。
而這種打破以前動輒授權一年慣例的破碎式授權方式,使版權方成為最大受益者,因為他們收到的版權費大大地增加了。比如Warner,或是擁有5000部電影的老片廠 MGM 就再度靠著龐德電影和各種舊片財源滾滾。唯一的例外是已經慢慢變得不太願意購買來自別人的內容授權的 Netflix,以及完全只放 Disney 自家內容的 Disney+。
Netflix 把重心從購買版權轉向自製內容之後,已經努力學會電影院和電視上會出現的萬事萬物。基本上別人桌上有賣什麼菜,Netflix家的廚師就想辦法炒出什麼菜。但唯有一道菜,他們的廚師迄今都還學不會。
那道專屬於美國傳統電視台的菜叫做深夜談話節目。
Netflix 剛剛宣佈停播才兩年的《Patriot Act with Hasan Minhaj 哈桑·明哈吉:愛國者法案》,在這之前 Netflix 製作過的談話節目多半也都在第一季或第二季被腰斬。本來 Netflix 的優勢是尺度比電視更寬,而且觀看時段可以隨觀眾喜好,但這些優勢並沒有替 Netflix 的談話節目找到更多觀眾。
其中一個原因是 Netflix 不像電視台那樣全年無休製作談話節目,觀眾無法養成收視習慣。其二是演算法不斷餵食用戶類似的戲劇節目,讓談話節目很難脫穎而出。其三是如今電視台的談話節目都很會善用 YouTube 等社群平台找到更多觀眾,甚至不排除把完整節目放上去,因為他們追求的是影響力(帶來的廣告費),而 Netflix 的訂閱制商業模式讓他們無法這麼做。
Netflix 勢必會繼續嘗試這道菜的不同做法,但在他們找出自己的成功配方之前,深夜談話節目的美國傳統將繼續在電視台上活下去。
Apple面臨的抗稅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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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漂亮的仗,開打的時機點非常重要。Facebook、Microsoft 和遊戲開發商 Epic Game 這幾週先後展開對Apple的抗稅運動,偏偏 Apple就在這幾天突破了兩兆美元的市值關卡。很難不讓人把兩個獨立事件連結起來大作文章,認為Apple太大確實是有害的。
《Fortnite 要塞英雄》是新冠病毒肺炎疫情中最奇特的內容產業現象。這款線上遊戲中舉辦過音樂會、舉辦過影展,如今開發商 Epic Game 進一步利用遊戲的聚眾能力來當成散佈抗議言論的集會場。在該公司跟 Apple 和Google 的收費抽成爭議中,Epic 精明地把玩家的反應計算在裡頭。他們率先發佈20%折扣回饋方案,來吸引玩家注意到他們的抗議訴求。緊接著 App 先後被 Apple 和 Goole 下架之後,Epic 隨即在遊戲的派對活動中舉行他們早就拍好的抗議短片首映活動。同一時間登入遊戲的玩家會被引導到首映會的虛擬會場,而且長僅48秒的諷刺短片放映過程中遊戲會暫停無法繼續玩。
Epic 意在確保他們的抗議行動現場能有最多的支持者到場助陣。雖然 Epic 沒有對外公布數字,但先前Travis Scott的線上音樂會曾吸引超過千萬玩家參與。這意謂著 Epic 很可能利用遊戲的虛擬空間完成了一次千萬人同時到場參與的抗爭活動。
抗稅運動過去一週也出現了許多新戰友。
包含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等美國新聞媒體所組成組織Digital Content Next近日寫信給Apple執行長Tim Cook,要求重新談判App Store高達30%的不公平抽成比例。
這些媒體在信中舉了不久前因為國會聽證會而被揭露的差別待遇案例:Apple早在2016年就提供給Amazon特殊待遇,讓Amazon Prime Video只需要繳納15%的蘋果稅給Apple。他們在信中酸溜溜地問道:「我們很想知道我們組織中這些優質數位內容供應商還需要滿足那些條件,才能得到Amazon在Prime Video App上頭得到的特殊待遇。」
此外,部落格寫作工具WordPress創辦人 Matt Mullenweg 也在上週出面指控他們也被 Apple 無理勒索蘋果稅,並且被 Apple 暫停了更新App的權利,直到他們屈服為止才願意恢復權限。
WordPress 是完全免費的寫作工具,用戶不需要付費就會得到一個網址跟3GB 的儲存空間。但 Apple 仍堅持強迫不賣任何產品或服務給用戶的 WordPress 必須設置App內購功能,以便 Apple 可以分得不存在的30%收入。這也顯示 Apple 正近乎偏執地用盡一切方法圍堵所有蘋果稅的漏洞,確保流經他家門口的每一分錢都有依法納貢。
Trump 顧問 Bannon 詐財被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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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總統 Donald Trump 長年倚重的策士、前高級戰略顧問 Steve Bannon 在中國流亡商人郭文貴所有的一艘高級遊艇上被逮捕,理由是他以興建美墨邊境圍牆為由的群眾募資項目當中,有許多款項被懷疑非法使用於他個人開支上。
雖然這則新聞乍看跟娛樂或傳播媒體無關,但以下的舊文回顧至少可以跟電影扯上一點關係。很多人不知道如今已操弄社群媒體見長的Bannon其實有好萊塢有欸警(以下去年舊文重貼):
川普的競選操盤手史提夫班農(Steve Bannon)在勝選後接受好萊塢報導(Hollywood Reporter)專訪時曾說:
「黑暗是好的。狄克錢尼(Dick Cheney)、達斯維達(Darth Vader)、撒旦(Satan),這些都是力量的表徵。當人們越搞不懂這個道理,對我們越有利。因為這時候他們就永遠無可捉摸我們究竟是誰以及我們到底打算做什麼。」
是的,這個右翼政治老狐狸一口氣用上了兩個電影哏:其一是引用星戰電影經典反派角色達斯維達;其二是模仿《華爾街(Wall Street)》中另一個經典反派的經典台詞——「貪婪是好的」。
在淌政治混水之前,班農曾以銀行家身份在好萊塢電影投資圈混過一陣子。他一直告訴別身邊的人說他的人生目標是成為當代的蘭妮萊芬斯坦(Leni Riefenstahl)。萊芬斯坦是希特勒的宣傳愛將,她因為執導1934年納粹黨代表大會的紀錄片《意志的勝利 Triumph des Willens》而同時受到藝術推崇與道德批判。事實上1977年第一部《Star Wars 星際大戰》電影的結尾正是仿自《意志的勝利》中納粹黨衛軍遊行進場的橋段。
但理想和現實總是有落差,班農的藝術能力遠遠看不到萊芬斯坦的車尾燈。好萊塢男星喬治庫隆尼(George Clooney)曾這麼形容班農寫的劇本:
「史提夫班農是個該死的爛劇作家,如果你讀過他的劇本,保證你一定無法相信你的眼睛。」庫隆尼語帶惋惜地說如果奇蹟能發生讓班農的劇本真的被拍成電影,他最後肯定會乖乖留在好萊塢繼續當個電影人,並且會「努力舔我的X眼來拜託我去主演那些低能至極的劇本」。
1991年起班農熱衷於改編最血腥的莎劇《泰特斯(Titus Andronicus )》,據說他的構想包含把莎翁的歷史復仇劇背景擴大成為銀河戰爭片,並加上人類與低等外星生物的心靈性愛等等荒腔走板的新點子。班農從來沒有成功賣出這個案子,卻不知怎地想辦法弄到了《揮灑烈愛(Frida)》導演茱莉泰摩(Julie Taymor)後來拍成的《泰特斯》(台灣發行商把片名翻譯成讓人錯愕的「戰士終結者」)的掛名。導演說她一直到電影海報出爐才發現有這號厚臉皮的人物掛在演職員表上說是監製,並強調此君從頭到尾都未參與該片的創意過程。
該片1999年上映之後票房不佳。據說史提夫班農還逢人就抱怨說如果導演採納他的點子,電影一定可以大獲成功。
雖然班農四處宣揚他的好萊塢經驗,但好萊塢人士多半是他轉行政治之後才聽過這個名字。少數曾與班農接觸過的好萊塢人士也從未在那個時期聽過他的任何白人至上主義激進立場,他從頭到尾只關心的是如何從電影中賺到錢。
連續幾部製作擱淺後,班農終於在右翼人士身上找到新的「錢」途:他開始替右翼團體拍攝紀錄片,並在電影中大力吹捧莎拉裴琳(Sarah Palin)和川普等右翼政治人物。這些紀錄片多半沒有廣泛發行,就算發行也票房欠佳,但卻在白人至上主義者之間發揮極大的影響力,成為這個小社群強化信念、不斷茁壯的洗腦工具。班農的半吊子藝術技能居然真的實現了他的願望:真正從電影裡賺錢。
這些聳動的紀錄片讓班農打進白人至上主義者的圈子,不僅很快地接手營運右翼媒體布萊巴特新聞網(Breitbart News Network),更讓班農終於與命定的同夥——川普搭上線。
川普替班農的「蘭妮萊芬斯坦之路」帶來了另外一個致命武器:無限手套上最後一顆毀滅性的寶石——twitter帳號realdonaldtrump終於到位。
彈指。
|新聞出處|
Analyst Touts "Impressive" Imax Box Office Share(https://bit.ly/3gcBbfz)
Movie Theaters Need NATO’s Unified Safety Measures, Not 15-Cent Gimmicks(https://bit.ly/315nKtn)
Why are Warner Bros persisting with the doomed Fantastic Beasts films?(https://bit.ly/2DU4zKq)
Why ‘Harry Potter,’ Other Big Movies Have Become Hot Commodities During COVID Pandemic(https://bit.ly/314R6rL)
Epic used its playbook for Fortnite events against Apple and Google (https://bit.ly/2Yhmrpl)
Box Office: Hollywood Is Hoping That ‘Tenet’ Performs Like ‘Star Wars: The Phantom Menace’(https://bit.ly/31e9aQj)
Netflix still can’t figure out how to make talk shows work(https://bit.ly/3gexjdK)
Major news publishers ask Apple what can get them an App Store deal like Amazon’s(https://bit.ly/2YhyOlp)
Border wall crowdfunding scheme leads to Trump ally Steve Bannon’s arrest(https://tcrn.ch/2YkqXne)
Theater Owners Unveil Nationwide Safety Protocols to Encourage Return to Cinemas(https://bit.ly/2EnDj6X)
WordPress founder claims Apple cut off updates to his completely free app because it wants 30 percent(https://bit.ly/3l5vYts)
高達 之 吹 過 宇宙的 風 在 宜蘭縣議會議員陳文昌服務處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稍早,吳益政議員發了篇圖文,質疑為什麼「北高雄」污水下水道接管率只有百分之十一、遠低於全市平均;附帶一句,收來的污水處理費與前瞻預算都花到哪裡去了。
我個人必須肯定吳議員一點,就是他終於回到了市政的辯論場上,而不是跟著民眾黨中央吵一些莫須有的議題。吳議員關心市政,立意良善,做市民的都應該鼓勵。但是他的文章仔細一看,很有些不盡不實,又脫離現實的地方。終究,吳議員還是染上了柯文哲與民眾黨網軍,那種「利用資訊不對稱亂帶風向」的壞習慣。
🤔 「北高雄」是啥?可以吃嗎?
容我先抓個語病。其實,對於土生土長的高雄人(無論市民或縣民)來說,「北高雄」指的是原高雄市區,鐵路以北的部份,概括來說,就是左楠鼓三四區,有些人還會算進鹽埕、旗津。原高雄縣區的部份,通常大家會講「三山」,也就是「鳳山」、「岡山」、「旗山」三大生活圈。
我看到圖文上大大的「北高雄」三個字的時候,心裡發怵了一下。我個人是後驛出身,不折不扣的「北高雄」人,可說是從小看著市政府挖污水管線長大的,怎麼會有11%這麼低的數字呢?
仔細看了一下,原來吳議員圖文裡張冠李戴,「北高雄」,指的是「岡山、橋頭」;通常這區塊在地人會叫做「大岡山地區」。吳議員在高雄辛勤耕耘二十年,應該不會犯這種基本錯誤,或許,是台北來的小編沒有搞清楚狀況吧?
🤨 花媽市長的「高高平」
你會說,為什麼要抓這個小小語病呢?其實,這個語病一點也不小。它的背後,牽涉到一個很大的課題,就是「縣市合併」。
2010年縣市合併,到目前為止也就差不多十年。在那之前,高雄縣、市分治已經幾十年,都市計畫和基礎建設的落差相當大。以前去鳳山找親戚,過了一條澄清路,兩邊的落差就多多少少可以肉眼看得出來。其實台北人對這種現象不陌生,很多台北市土生土長的人,都會揶揄說「過了一條台北橋就變第三世界」。
這也不是誰的錯,而是台灣的國家體制如此。同樣是直轄市,高雄市跟台北市比,資源富足的程度,已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回頭看高雄市與高雄縣,資源的差距仍然不小。在國民黨執政高雄市的時期,反正市區就「不做不錯是我敦義」,而縣區是沒資源可以做,縣市兩邊的落差還算隱而不顯。但到了謝長廷和陳菊任內,縣市合併以前的十二年間,開始大力做高雄市區的基礎建設,縣市兩邊的差距就愈來愈大了。
就拿污水下水道接管率這個指標來說,花媽做第一任,原市區的數字大約是五成;花媽做完第二任,這數字就上看八成了。但是原縣區始終都在百分之十五以下盤旋。
所以縣市合併之初,花媽市長就揭示一個重要的目標:「高高平」。也就是說,盡可能把縣區的基礎建設做起來,讓它不要跟原市區落差太大。
「高高平」是花媽市長做得最多,但也做得最苦的大工程。
別忘了,縣市合併是2010,那時還是馬英九執政。而馬英九政府是最刻薄高雄的。縣市合併前,馬政府承諾高雄,原縣、市加起來的各項補助款不會動。但事實是,合併一成,馬政府就翻臉不認帳,六年下來苛扣了八百多億補助款。再加上健保費問題,馬政府刻薄高雄的數目,高達一千三百億。這點吳益政自己也清楚,幾個禮拜前也拿來大做文章,怎麼到了今天就忘了提這件事呢?
而花媽接手的「大高雄市」,是一個幅員廣闊,上到玉山、下到高雄港,面積是六都最大,比台北加新北還要再大三成的巨型行政區。以被苛扣的有限資源,要管理面積最大的行政區,花媽累也是累極了、苦也是苦極了。
😮 「污水下水道」工程遠比你想像的浩大
2016政黨輪替、小英總統上台,高雄終於是熬出了頭,等到一個願意重視南台灣的中央政府。不但重大建設計畫開綠燈,也以「前瞻計畫」的名義補足資源。
但是,建設一個城市,除了錢,還需要時間。
污水下水道工程,不是只有挖馬路造溝渠而已。其實它分成三大部份:#污水處理廠、#污水幹管,還有 #分支管網。
第一個要做的,是污水處理廠。道理很簡單,你污水總是要有一個地方可以去,如果這個「去處」沒有做好,那其它管線怎麼接也沒用。所以,市府最先動手做的,是典寶溪畔的「#岡橋污水處理廠」。這部份,在2018年底完工試車,2019年初才投入使用。吳益政問錢花到哪裡?其實初期最大的花銷就是污水處理廠。
接下來要做的,是污水幹管。幹管的部份還算簡單,都在大馬路挖開來做就成了。但是這也是最容易引起民怨的地方,畢竟騎車出門走省公路,放眼望去都是挖開來造溝渠的工事,心情不美麗也是可想而知的。
最可惜的是,污水處理廠完工後,正要著手做幹管時,市長卻換成了韓國瑜;在他忙著去選總統的那段時間,很多前朝規劃好的接續動作(例如主要幹道的污水幹管施工),都得中斷將近一年,等到韓國瑜選輸回來才匆匆忙忙重啟。
而最不起眼的,卻也是最浩大、最困難的,其實是分支管網的部份。
首先,分支管網的施工長度加起來,其實遠遠超過主幹管。打個比方說,我們國中健康教育課都教過我們,微血管的長度加起來,是主動、靜脈的幾百倍不止。污水下水道也是一樣的道理,分支管網雖小,施工量卻是幹管的N多倍不止。
所以我從小看謝長廷、陳菊市府一直在做市區的污水管線,做了十年不止,為什麼?因為工作量就是這麼大。
還有一個難處。如果版上的朋友有住透天厝的經驗,應該都知道,污水管線其實是在房子的背後。這裡問題就來了,台灣的都市計畫是出了名的不良,尤其是鄉下地方,都是那種隨便蓋隨便賣的所謂透天「販厝」。房子背後所留的空間,要容納污水管線(大約要八十到一百公分寬),已經捉襟見肘。而且很多住戶還往後面鐵皮加蓋(通常是蓋成廚房),就更難施工了。而要清拆違建,那個工作量,又是另一個宇宙的數量級。
想一想,2016以前,高雄的建設,馬英九是能擋就擋。2016到現在,也就四年的時間,能完成一座污水處理廠,其實就算很不錯了。幹管與分支管網的工程,也同時在做,但是預算排擠之下,也只能盡量往前推進,做多少算多少。
所以吳議員問,污水處理費和前瞻預算花到哪去了?很簡單,污水下水道的工作量就是這麼大,整個城市要接管,預算規模不亞於蓋一條捷運。
這裡還有一個思維陷阱,就是「接管率」這數字,其實是從「下游」到「上游」整個打通才算的。也就是說,污水處理廠、污水幹管、分支管網全都要做好接好,而且接管後那一戶房子還要完工入住,這樣才能算進去接管率的數字裡。近十年來,#橋頭新市鎮 和 #南岡山 等嶄新規劃的市區,打從重劃階段就已經把污水管線考量進去,也都做好等在那邊,也都接進去岡橋污水處理廠了。但是空地還沒開發,抑或新蓋的房子還沒人入住,那就不能算進接管率裡面。一旦開發完畢,馬上就可以列入數字。如果把這些可以預期的數字算進去,岡山橋頭的接管率,也不會像吳議員說得這麼糟糕。
吳議員粉專的圖文裡,說「接管率任內破五成」。仔細看他的文案,原來指的是「全市境內」破五成。這個數字不用等吳議員來做,花媽卸任的時候,(縣市加起來)就已經有四成多的數字了。真正的問題不在於絕對數字的多寡,而是原市區與原縣區的不均。吳議員省略不提這一點,即便不是惡意誤導,也是沒抓到事情的本質。
😡 吃米不知米價的「台北經驗」
做一套新西裝容易,穿著西裝改西裝難。同樣的道理,城市開發之初就把管線做進去最容易,都已經住滿人了才開始做管線最難。
吳議員粉專小編,在圖文裡加上一句「接管率達台北標準前,重新檢討污水下水道使用費率」,這句話讓高雄土生土長的我,感到非常火大。
台北作為台灣的首善之都,規劃本來就好;市區在建設之初,就已經把污水下水道給考量進去,有些甚至是1920、1930年代日本人留下來的規劃。在這規劃基礎之上,台北要做好污水接管,並不困難。但高雄不一樣,日本人真正大規模建設高雄,已經是差不多1930年代末的事,這時都快要開始打太平洋戰爭了。所以很多日本人對高雄的規劃,只見於圖面而未落實。
到了國民黨遷台,「重北輕南」是基本方針。台北市區的基礎建設,還可以照著日本人(城中到大安一帶),甚至是美國人(像民生社區那邊)的規劃來做。高雄市就沒那麼幸運;市中心(哈瑪星、鹽埕、前金、新興和苓雅寮)還可以照著日本人的設計做;市中心以外的區塊,基本上就是應付應付。而原市區邊緣,和縣區的部份,就是第三世界等級的放任發展。
這些問題,在威權體制與經濟、人口快速成長的年代裡,都沒有人提。到現在台灣發展起來了、人民生活水準的要求提高了,都市也已經成形了。台北市是本來就有想到、本來就有規劃,做起來不難,而當初沒想到沒做到的,還可以砸大錢搞定(例如淡水河、基隆河治水,淡水線、新店線台鐵改捷運…等,那可是三十年前的幾千億預算啊!)
而高雄,就只能穿著一套破西裝來改西裝。
所以高雄從謝長廷到陳菊這將近二十年間,都是一貫的策略:新開發的重劃區,一定要提早把污水下水道規劃好,一次做到位;老舊的居住區,沒有任何捷徑,就是下苦功、花時間、花大錢去做。謝長廷剛上任的時候,一百五十萬人口的原市區,污水接管率還不到一成。謝長廷卸任時,已經來到四成五;陳菊中後期的時候,這數字更突破八成。正所謂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只要夠努力,還是做得到的。
喔忘了提到一點。謝長廷任內與陳菊初期,負責這塊工作的林欽榮局長,後來被陳菊推薦給柯文哲,當他第一任的副市長。
2010縣市合併升格之際,台北市是堅決不跟台北縣合併的,一直到現在台北市還是用全國最豐沛的財政資源,在治理一小塊地方。而高雄合併之後,卻是用苛扣過的預算,來治理全國最大的直轄市。民眾黨在這次市長補選,喊出一句口號,叫「台北經驗、高雄實現」。在我這個高雄人來看,這句話即使並非一句侮辱,也至少是諷刺。
😓 民眾黨式話術無助於解決問題
總結一下民眾黨在這個文案裡,所犯的兩個謬誤:
第一,刻意用「北高雄」這個名詞,來模糊、誤導問題的討論。在民眾黨小編來看,這只不過是個名詞代換的語病,有什麼好計較的?但是在懂行的人來看,這其實是模糊了焦點、略過了「縣市合併」這個問題的根本來源。模糊掉問題本質的討論,不能算是有效的政策討論。
第二,貶低歷屆高雄市長的努力,只為了烘托柯文哲的「台北經驗」。問題是,高雄預算少、幅員廣、起點低,立足點跟台北完全不一樣;台北經驗要怎麼套用在高雄身上呢?更何況,台北市的污水接管工作,早在柯文哲以前就已經做到了八九成;柯文哲只是揣著大筆預算、接收了一個已經建設得差不多的城市而已。柯文哲又有什麼立場能夠吹牛自己的「台北經驗」呢?
說到底,吳議員的這個文案,還是典型的民眾黨網軍式的選舉話術:第一模糊焦點。第二去除脈絡。第三是用「錢花到哪裡去」的口號來挑動選民的負面情緒。最後總得要歸結於柯文哲的「台北經驗」的個人崇拜。
這樣的話術,無助於解決在地的問題,只不過是再一次側寫了柯文哲式的台北傲慢罷了。
(圖片來源:高雄市新聞記者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