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7.26
今天咱們和台台一家到號稱北台灣最大的夜市-興仁夜市,
完全是為了配合小屁孩兒們啊!
大家先是到美食區填飽肚子,
再到今天的重頭戲「遊戲區」嚕!
由於之前就和四寶們說好了,
吃喝的部分媽媽我買單,
而現在他們各個都有零用錢了,
所以玩樂的部分自然就是他們自己負擔嚕!
只見一向需索無度的哥姊,
今天難得很是謹慎呀!
一攤又一攤的經過,
一間又一間的比價,
表弟們好幾次都想坐下來付錢開始玩了,
哥姊卻說他們想把整區都看過一遍再決定,
讓大人笑說他們花自己的錢比較痛,
果然有差別啊!
特別疼愛大姊姊的台台ㄤ(小姨丈),
牽著她的小手去其中一攤先挑選獎品後,
小姨丈再射飛鏢贏得獎品給她,
大姊姊抱著美人魚玩偶開心的笑到合不攏嘴呀!
而眼紅的哥哥看到後也開始吵著要獎品,
都被泰泰以"那你去叫姨丈一聲乾爹"為由先打發掉!
咱們就這樣走走逛逛,
到了其中一間射飛鏢攤時,
覺得這間的玩偶大又可愛,
而且距離較進所以難度較低,
便決定來試試身手吧!
運氣不錯的泰泰前兩局都有達標(每局$100),
因此先挑選了兩隻玩偶讓哥哥和小姐姐抱著,
泰泰說:「這是我贏來的獎品,你們可以先幫我抱著嗎?」
於是他們心滿意足的人手一隻!
媽媽我原本以為老嬰比較好打發,
誰知道咱們逛著逛著過了幾條小路,
悶悶不樂的老嬰拉拉我的手,
小聲地說:「馬麻~我都沒有瓦娃可以抱!」
聽到她稚嫩的小聲音這樣說,
誰還有辦法拒絕她呢?!
於是只好又牽著她的手回去那間攤位報到嚕!
也許是運氣用完,
又也許是手已無力,
泰泰連兩局都沒有達標啊!
幸好老闆很好心,
知道泰泰是為了再來贏一隻玩偶給老嬰的,
特別開放再送一隻給咱們呀!
最後六小們手上通通都都有戰利品,
每個小孩兒們臉上都洋溢著大大的笑容哩!
哥姊還說今天是他們最近最開心的一天了,
(這句話我前幾天帶他們去逛逢甲時也聽過 (ᗒᗨᗕ) )
又說他們來這裡真的是來對了!
回程的路上阿嬤想趁機機會教育他們一番,
開始詢問他們今天各花了多少零用錢,
哥哥:「我打香腸花了$10,和大家合資玩推保齡球花了$20,最後射彈力球花了$100,總共$130!」
大姊姊則是花費亦同,
小姊妹們則是詢問還剩多少零用錢存放在媽媽我這裡,
聽到這裡泰泰突然間靈機一動呀!
泰泰:「妳們兩個人本來各有奶奶那天給的$100零用錢寄放在我這裡,可是我有幫妳們射飛鏢贏到玩偶,所以現在妳們沒有錢在我這邊嚕!然後那兩隻玩偶就是妳們的了!」
然後就聽到小姊妹們開心地大叫:「YA~這娃娃是我的了!!!」
泰泰接著說:「那哥哥你有想要你手上那隻狗玩偶嗎?因為雖然那隻是我贏來的,可是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可以賣給你,就當作是你出錢然後我幫你贏來的,要嗎?如果不要也沒關係,那狗玩偶還我就好!」
只見哥哥還在思考的時候,
大姊姊首先喊聲說那她要了!
緊張的哥哥也趕緊說他要,
再接著說:「想想如果我自己玩射飛鏢一定射不中,這樣還浪費$100,而且這隻好大好可愛,$100算便宜了!我要~」
於是總結泰泰在遊戲區只自己花費了$100,
卻玩了四場射飛鏢很划算啊! \(★^∀^★)/
到家後阿嬤也靈機一動訂了晚上睡覺的規則,
規則就是要上阿嬤的床和她睡覺的話不准帶著玩偶,
阿嬤:「我都嫌你們一直擠過來和我睡覺害我睡不好了,帶著娃娃更擠了這樣不行!」
只見一向搶著和阿嬤睡覺,
甚至都還要用猜拳來決定的哥姊們,
今天居然破天荒地以娃娃優先啊!
哥哥對大姊妹們說:「來!我們本來猜拳決定贏的人和阿嬤睡,現在要改成猜輸的人去和阿嬤睡覺!」
聽到這話讓阿嬤和泰泰都笑翻了啊!
泰泰還說阿嬤這招實在是太妙了!
如果早知道還能這樣操作的話,
那應該一開始回台就直接殺去夜市報到啊!
總之今天的夜市行,
看來是讓大人小孩們都有滿意到呀!
至於四寶們會將玩偶們視為珍寶多久呢?
姑且讓咱們看看吧! (๑>ᴗ<๑)
飛鏢規則距離 在 澳洲人妻日誌 Una+Paul=Love in oz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澳洲防疫政策快報🇦🇺6月19日
▶聯邦政府政策
→澳洲聯邦政府呼籲消費者監督機構對國內航空旅客服務進行三年監督,澳航開始向客戶提供取消航班的退款,因為聯邦政府指示ACCC保持對航空公司監視。
→澳洲總理表示,澳洲組織、包括政府和企業,目前正成為某個國家網路黑客的攻擊目標,目前尚未發生大規模的個人數據洩露事件,政府不會公開宣佈網路攻擊背後的國家。
→澳洲公平工作委員會已決定提高全國最低工資,提高至每週753.8澳幣,或每小時19.84澳幣。該決定將使超過200萬勞工受益,更改從7月1日起開始生效。
▶地方政策
⬛昆州
→新增0例,共1,066例,死亡6例。
→熱帶北昆士蘭旅遊局已正式邀請紐西蘭總理和她的家人到凱恩斯度假,來鞏固跨塔斯旅行泡沫的計劃。
→昆士蘭衛生部長表示維州冠狀病毒激增威脅邊境開放計劃。維州的病例發展證明昆士蘭決定等到六月底才對提議的7月10日重新開放邊界進行最後決定的決定是正確的。我希望到六月底,我們能看到維州重新控制這些社區感染。我真的希望在下一周左右的時間裡,我們可以看到這種情況得到控制,因此我們能對邊界限制做出正面的決定。
⬛新州
→新增7例,共3,143例,死亡50例。
→目前有53名病例在醫院治療,沒有病例在重症加護病房或使用呼吸器。
→新病例全是海外返回,住在隔離飯店。
→新州24小時內共進行17,363次測試,這是新州檢測數量最多的一次。
→新州衛生部高級官員承認,紅寶石公主郵輪號不應該被視為冠狀病毒低風險,應該讓它在停靠岸前就拒絕。
⬛維州
→新增13例,共1,792例,死亡19例。
→活躍病例91例,有5例在醫院治療,包括2位住在重症加護病房的患者。
→連續第三天每天記錄超過10個新病例。
→新病例中,有1例海外返回,正住在隔離飯店;3例為一般檢測發現;2例跟新爆發病例有關,跟Keilor Downs家庭感染有關;6例與已知爆發病例有關;1例為已通知的病例,重新分類計算。
→墨爾本的史坦福廣場飯店的一次性爆發病例是由先前承包商病例傳播,過去24小時內,有4人病毒檢測呈陽性反應。
→維州衛生局認為墨爾本一家飯店曾經隔離海外返回旅客,一些保安人員違反社會安全距離,這可能導致這次爆發,目前已經爆發七起病例。
→Deakin大學流行病學專家表示,維州COVID-19病例數量增加令人擔憂。在我們還在了解之前放鬆限制的影響又同時放鬆限制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我們確實增加這些社區病例,那麼我們就必須考慮是否可以繼續下一步,放寬限制將使政府更難地保持聯絡追踪病例。
→從下星期一開始,室內場所允許的人數將從20增加到50,健身房和電影院等場所也將被允許重新開放。
⬛北領地
→新增0例,共30例,死亡0例。
→47天沒有新病例。
→今天重新開放卡卡杜國家公園和烏魯魯-卡塔丘塔國家公園。
→北領地總理表示,澳洲聯邦政府需要填補預計的北領地資金短缺,因為冠狀病毒疫情對當地商品及服務稅造成重大打擊,在66億澳幣的年收入中,幾乎有50%來自消費稅。由於疫情限制導致消費減少,北領地儲備會大大減少,因此當聯邦政府下個月的財政更新中提供經修訂的GST估算值時,北領地將面臨嚴峻的數字考驗。
⬛首都領地
→新增0例,共108例,死亡3例。
→12天沒有新病例。
→如果進行社交安全疏離,現在允許100人可以進入坎培拉的酒吧和其他場所,從周五中午開始:可以單純點酒精飲料不點食物、室內娛樂場所重新開放、全接觸運動重新恢復。
⬛西澳
→新增0例,共603例,死亡9例。
→2個活躍病例。
→牲畜運輸船Al Kuwait已離開西澳港口 並載著數萬隻綿羊前往中東。
→西澳失業率是全澳最高,25年以來第2次失業率超過8%。西澳邊境關閉令西澳總理面臨西澳失業率壓力,下周初將宣布進一步西澳放寬政策。
⬛南澳
→新增0例,共440例,死亡4例。
→連續24天無病毒病例。
→從6月19日起,現在允許營業場地最多容納300人,但在任何一個區域內最多只能容納75人,並且每四平方公尺規定中仍只能有一個人,這些限制也包括婚禮和宗教儀式。葬禮的上限是室內50個人,而健身房課程仍限制為10人,博弈遊戲將在週五午夜開放。允許打桌球和射飛鏢,但不能在玩耍時喝酒。允許舞蹈和健身房課程一次最多容納20人,但前提是每個人可容納7平方公尺的空間。養老院居民可以隨意離開養老院,而且16歲以下的訪客可以進入拜訪。
→南澳從6月29日起,第三階段的放寬政策將生效。
→南澳邊境重新開放的日期仍為7月20日,現在來自西澳、北領地、昆士蘭和塔斯的旅客可以免除南澳規定的14天隔離檢疫規定。
⬛塔斯
→新增0例,共226例,死亡13例。
→塔斯35天沒有新病例。
→塔斯西北地區旅遊組織邀請人們回到西北地區旅遊,因為此地區受到疫情關閉的經濟打擊特別嚴重。
★聯邦政策和各州政策詳細內容,請自行到政府官網查詢。
★如果你在澳洲發現自己有可能感染病毒,請勿自行到診所或醫院,請打電話給你的家醫或打電話到政府的24小時防疫專線1800 020 080,如需翻譯請打131 450。
★如果遇到緊急醫療情況,請致電000。
★如果你也是在海外防疫面臨到homeschooling的爸媽,感到焦慮、不知所措、想得到一些創意想法,歡迎申請加入Una最近創立的"海外防疫爸媽home school社團"。此社團僅限海外的爸媽入社,不接受以粉絲專頁名義加入,需回答問題和同意遵守社團規則,才能加入。目前已經有澳、紐、歐、亞、美、加的爸媽加入此社團。 https://www.facebook.com/groups/2406749232970528/
今天澳洲新增20例,共7,408例,死亡102例,世界病毒感染第70名。今天只有維州有境內病例,目前這幾天都有增加新的社區感染,希望能盡早控制社區傳播病例。今天澳洲政府、企業網路被攻擊的事件是澳洲頭條新聞,一整天都可以看到相關的報導出來。今天一些州也宣布放寬限制的好消息。昆州今天也突然被南澳加入泡沫旅行的名單,算是好消息,整體來看澳洲疫情是往好的地方走,如果維州的社區傳播接下來也能控制好,各州也會比較敢安心開放邊界。因為各州開始放寬限制,接下來有可能面臨第二波病毒爆發的考驗,各州真的好不容易等到現在的放寬限制,希望不用再往回走了。😀
住澳洲的朋友好好享受放寬限制的自由,防疫還是要注意。澳洲冬天到,大家小心保暖以免生病,有需要也可以預約打流感疫苗。
如果你喜歡Una的澳洲防疫政策整理,歡迎給個支持點讚和留言🤗,祝福大家都能健康平安度過這次疫情,記得吃好、睡好、運動,然後少抱怨,看一下澳洲政府的努力,讓我們繼續為澳洲和世界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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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完, 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身價最高的華人畫家常玉,最終走的時候只是一塊水泥板,板上寫著編號,因為他連自己的墓也買不起。
文/李舒 /《山河小歲月》
在巴黎的某一天,我刻意起了個大早。
橫穿這座城市,四十分鐘之後,我到達了北郊。剛從地鐵出來,便感受這裡的蕭條。迎面走來的每個人都行色匆匆,臉上充滿倦怠和緊張。
經過兩個溫州人開的超市,躲過一個黑人,他迎面朝我走來,似乎想和我說點什麼,我嚇得掉頭走掉。我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走錯了,直到看到那個做墓碑的工匠,我才確定,今天的目的地應該不遠了——
Pantin公墓。
我從沒見過這麼大的公墓,許多墳連名字也沒有。
這裡有許多都是租用墓地,租約期滿,遺骸就會被挪去另一個公用墓穴之中。
編號1296 TR 1966的墓穴主人,就曾經面臨過這樣的危險。
1966年,是常玉去世的年份。下葬時,沒有一個親人。付錢的是一個叫Jean Toan的越南人,他是法中社區服務協會的會員,和死者沒什麼交情,他付了三十二年的租金。
三十二年,1998年8月20日到期。
1997年,距離租約到期還有一年。一年之後,那墳冢中的亡魂,將要再次被打攪,他的遺骸要被送去別處——也許徹底湮滅,沒有人知道。
而這時,死者在大洋彼岸的朋友,正四處尋找他的墓地。
這位朋友便是赫赫有名的攝影師羅伯特·弗蘭克(Robert Frank)。他寫了一本叫《美國人》的書,被稱為現代攝影的「聖經」。
弗蘭克多方打聽,終於找到了Pantin墓園,他為墓地續費,並出錢雇人修葺已經荒廢坍塌的墳地——那其實稱不上是墳地,因為只有一塊編號為TR/1296/1966的水泥板。
如果沒有弗蘭克,那常玉也許只有這個編號,可以作為證明他曾經存在於世的痕跡。
我站在這墓碑前,距離弗蘭克修復這塊墓碑,又過去了19年,光陰荏苒。
終於這一次,他恢復了自己的名字——中文和法文都有。
他的名字叫「San Yu」,常玉。家鄉中國四川一個叫南充的小縣城,那𥚃的人們會把「常」念作「San」。
在很長一段時間,這個名字是一文不名的。他的畫作,在巴黎的市場里成捆出售,不過數百法郎。
1971年之前,我查到的台灣美術雜誌《雄獅美術》,席德進寫了寥寥數筆的常玉,評價還是「終生失敗的畫家」。他向常玉要了兩張素描,這時候,他肯定不會想到,常玉的畫作,在日後的拍賣市場上可以賣出1.28億人民幣的天價。
常玉的作品,初看是稚拙的,然而卻總讓我眼眶一熱,稚拙的背後,隱藏著畫家一顆最純淨的心,靜悄悄地在那裡。我愛他那雅致的設色,粉是不一樣的粉,藍也是不一樣的藍。
他愛畫女人,席德進的文章,揣測常玉是被女人和性毀掉的。我並不這麼認為,他更像是女人的密友,充滿真誠地贊頌著她們的美。只有徐志摩懂得常玉,《巴黎的麟爪》的文章,大約是常玉唯一一次袒露心聲:
「不錯,我真是窮,飯都吃不出,衣都穿不全,可是模特兒——我怎麼也省不了。這對人體美的欣賞在我已經成了一種生理的要求,必要的奢侈,不可擺脫的嗜好;我寧可少吃儉穿,省下幾個法郎來多雇幾個模特兒……美的分配在人體上是極神秘的一個現象,我不信有理想的全材……人體美也是這樣的,有的美在胸部,有的腰部,有的下部,有的頭髮,有的手,有的腳踝,那不可理解的骨胳,筋肉,肌理的會合,形成各不同的線條,色調的變化,皮面的漲度,毛管的分配,天然的姿態,不可制止的表情——也得你不怕麻煩細心體會發現去,上帝沒有這樣便宜你的事情,他決不給你一個具體的絕對美,如果有,我們所有藝術的努力就沒了意義……說起這藝術家審美的本能,我真要閉著眼感謝上帝——要不是它,豈不是所有人體的美,說窄一點,都變成了古長安道上歷代帝王的墓窟,全叫一層或幾層薄薄的衣服給埋沒了!」
他喜歡做四川菜,並且認為,中國菜餚之所以不能在世界嶄露頭角,是因為「外觀不夠美」。所以他做的中國飯,擺盤和造型都是藝術範兒的。他的法國朋友達昂吃過他的釀魚,還有豬腳湯,都大為贊嘆。他還建議常玉把自己的手繪菜譜寄給ELLE雜誌,常玉照辦了,然而石沈大海。
如今,在我們津津樂道於airbnb這樣的「分享經濟」時,他很早就和紐約的朋友約定,互相交換各自在巴黎和紐約的藝術工作室。
這位朋友,便是為他重新修復墓地的弗蘭克。
時間回到1948年。
24歲的羅伯特·弗蘭克已經在Harper’s Bazaar雜誌工作了差不多一年,他對為這份時尚雜誌拍攝時裝毫無興趣,於是決定辭職,打算去歐洲發展。
弗蘭克的目的地是巴黎。
他開始籌備自己的歐洲之行。芭莎雜誌的同事告訴他,有一個從巴黎來的叫常玉的藝術家準備到紐約尋找一個住所,可以和他交換工作室。他覺得這個想法很不錯。
這一年,常玉48歲。
常玉敲響了羅伯特·弗蘭克位於東11街53號的家門,兩位日後將會在各自的領域中載入史冊的藝術大家,就這樣成為了室友。
弗蘭克喜歡常玉,他驚訝的發現,這個中國畫家在生活中,其實很少談及藝術,他更願意談一種自己發明的運動——「乒乓網球」。這是常玉發明的一種結合乒乓球和網球特點的運動,其規則同網球,但是用一隻類似羽毛球的球拍來擊打比乒乓球稍大的球,球場面積要小於壁球場地,全場漆成紅色,以白線圍邊,在室內和室外進行皆可。弗蘭克曾描述過常玉在工作室內開闢「乒乓網球場」的情形:「首先常玉要求把房間所有的東西都搬空,接著他非常認真地乾了幾天,房間被漆上顏色,非常漂亮,可惜當時我忘記拍下來了。」常玉對這項運動真心熱愛,他四處推廣,雖然和他投稿給ELLE的菜譜一樣,失敗了。
弗蘭克和常玉在一起的時候,做飯是常玉的事,因為他喜歡烹飪。據說,有一次,常玉在哈林區花1.25美元買了一副豬腰和捲心菜、土豆一起煲湯,作為兩人的主食。這樣吃了幾天後,他們兩人的臉部和身體都起了水泡。「我意識到廉價的中國生活是危險的。」弗蘭克評論道。
最終,弗蘭克沒去成巴黎,但和常玉一起共用工作室的兩年,他真心欣賞常玉的作品,並傾盡全力幫助常玉出售這些作品。
弗蘭克曾經試圖說服自己的表哥,一個法國商人,買常玉的一幅小畫。法國人不想出錢,只想用一台小打印機交換。常玉當然拒絕了,他說:「我不需要一台打印機。」1950年,弗蘭克還曾為常玉在紐約曼哈頓區的巴撒朵畫廊(Passedoit Gallery)舉辦了一次個展,展出常玉從巴黎帶來的那29幅畫作。
然而這次展覽的作品,一幅也沒能賣出去。
二
弗蘭克覺得很內疚,然而對於這種現象,常玉早就習以為常。
他已經48歲了,幾乎經歷了人生可以經歷的所有的挫折。
1921年,風華正茂的常玉和徐悲鴻、林風眠等一同赴巴黎「勤工儉學」。「勤工儉學」四個字放在常玉身上有點不太合適,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有做絲綢生意的長兄常俊民——常家大哥經營著四川最大的絲廠,為他在巴黎的小資生活提供一切經濟支持。
常玉的生活被其他留學生所羨慕,他穿著講究,除了繪畫,還喜歡打網球。大家最常見到的常玉,是一個人坐在穹頂咖啡廳後面的位置,面前的咖啡杯已見底,他和每個人說的第一句話總是:「你們今天好嗎?」
他有錢,於是經常請大家吃地道的中國菜。錢花光了,他也從不窘迫,朋友們記得,他會帶著一抹奇特的微笑說:「我今晚有個約會,能去你家借瓶伏特加嗎?」
與徐悲鴻等進入國立巴黎美術學校接受正統美術訓練的中國畫家不同,常玉選擇了進入一家私人學院「大茅屋畫院」。無論什麼人,買了門票就能進入畫院參加速寫班,每天下午2點到5點,或坐或站,對著模特畫畫。第一小時慢寫一次,第二小時慢寫兩次,第三小時畫速寫,模特每五分鐘換一次姿勢。學院裡沒有老師,只有負責掐著時間號令模特換姿勢的班長。常玉在這裡非常出名,他用毛筆作畫,有時不畫模特,專畫周圍的人,並且無論男女老少,一概畫成裸體,所以大家一遇到他,就會圍上去。
那時的常玉,可謂春風得意。
常玉的作品,也最早進入了歐洲主流社會。
1929年,巴黎大收藏家H·P·侯謝注意到了常玉的作品,他在日記里誇獎常玉「真是了不起,而且才正在起步中」。侯謝是畢加索、杜尚等人的經紀人。侯謝的大量購買,使常玉的作品開始被法國畫壇注意及收藏,並多次參與秋季沙龍及獨立沙龍展,特別是在歐洲地位很高的法國杜勒里沙龍(Salon des Tuileries),常玉在巴黎有了不小的影響,他的名字亦開始登錄在《法國藝術家名人錄》之類的年鑒中。侯謝經常在他的日記中記他與常玉的社交活動,例如與西班牙裔藝術家貝德魯·潘納一起射飛鏢,在常玉的畫室吃中國菜等。
侯謝在1930年4月7日的日記中提到:「在常玉家中吃飯。他從材料的準備開始,精心烹調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中國菜餚,真是迷人。他出示了數件於塗滿色彩的畫布上刮出圖案的新作品,我買了兩小件。」
這時,無論是徐悲鴻,還是林風眠,都遠遠沒能達到常玉的程度。他看上去,將成為第一個進入巴黎主流藝術界的中國人,乃至亞洲人。
三
可惜,時間不能永遠停留在1929年。
1931年,是常玉一生的轉折。
這一年,他的妻子「馬姑」因為懷疑他出軌,而與他離婚。這當然是最後的一根羽毛,瑪素對常玉大手大腳花錢的態度早有不滿,他甚至曾把妻子母親留下的遺物首飾送去典當行。
也是這一年,他的大哥常俊民罹患肝病去世了。常玉回了一趟四川老家,根據大哥的遺囑,他分到了一筆錢。但回到巴黎,他似乎忘記了,這是最後一筆錢,於是很快,這筆錢被他花光了。
沒有了大哥,他以為侯謝會成為他的新支柱。然而沒有。
1932年,侯謝給他寫信說:「好像我們彼此都要多佔對方一點便宜。」
然後,兩個人結束了合作關係。
常玉不願意巴結那些畫商,也不願意為了客戶們的要求改變風格。日本人藤田嗣治雖然比常玉早來,畫的也是東方風格的裸女,他的作品一直被人視作不及常玉。然而,藤田在處理畫商的關係上很有一套,很快,他的作品開始流行了。而常玉依舊保持著一個藝術家的獨立個性,他曾經立下一個規定,來買畫的人,不准對創作風格指手畫腳,不准更改,畫前付錢,他甚至拒絕和畫商合作,聲稱「千萬不要上畫商的當」。
因為常玉的堅持,我們今天見到的常玉作品,是一以貫之的,從沒有一點一滴的媚俗,做他自己:
「我的生命中一無所有,我只是一個畫家。關於我的作品,我認為毋須賦予任何解釋,當觀賞我的作品時,應清楚瞭解我所要表達的……只是一個簡單的概念。」
四
1950年,常玉離開了紐約,返回巴黎。臨走時,他把那沒有賣掉的29幅畫都留給了弗蘭克,以答謝這位朋友的慷慨支持。
弗蘭克和他的友誼並沒有中斷,只要去巴黎,他都會去探望常玉。弗蘭克也介紹了一些朋友給常玉認識,這些朋友成了常玉晚年的摯交。
但常玉仍舊是孤獨的。
回到巴黎的常玉並沒有擺脫窮困,應該說,他已經習慣了窮困。他雇不起模特兒,於是剪下雜誌上模特兒的圖片,按照圖片中的姿態繪畫。他印不起名片,於是收集用過的地鐵車票,在票面上貼以小紙條,再寫上他的名字。
1966年夏天,常玉對好朋友達昂說:我開始畫一張畫。
達昂:是什麼樣的畫?
常玉:您將會看到!
達昂:那要等到幾時?
常玉:再過幾天之後……我先畫,然後再簡化它……再簡化它……
過了幾天,常玉邀請達昂去觀看,那是一隻極小的象,在一望無垠的沙漠中奔馳。他用手指點著這只動物對達昂介紹道:這就是我。達昂說,說完這句話,常玉笑了,那是中國人特有微笑。
這幅畫,叫做《奔跑的小象》,這是常玉最後一張畫作。
8月11日,常玉邀請幾位朋友來住處吃宵夜,照例還是常玉做飯。他用的是瓦斯爐,朋友離開之後,他沒有把爐子關好。
第二天早上,常玉曾經打工過的翠華樓老闆侯成庚去見常玉,敲門不應,又發現屋子里散髮著奇怪的氣味。公寓管理員打開房門,滿屋瓦斯味,而常玉已經躺在床上去世,胸口還橫放著一本書。
他一直戴著的那枚翡翠戒指,也不翼而飛了。
達昂的記事本里留下了常玉最後的地址:Ségur-67-11,沙坑街28號。我也去看了,一個標記也沒留下。
席德進介紹常玉的那篇文章,是重新發現常玉的開始。儘管,他對於常玉的評價並不高,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其中這樣一句話:
由徐悲鴻時代,經過趙無極時代跨越到了我們這一代,不知期間有過多少美麗的夢,美麗的愛情,這些都像巴黎的春天一樣悄悄逝去了。
……
1997年,距離常玉與弗蘭克的第一次見面已經過去了整整半個世紀。在這一年,弗蘭克把常玉留給他的畫作在台灣拍賣,所得捐給耶魯大學成立了「安德烈·弗蘭克基金會—常玉獎學金基金」,用於每年資助兩名中國藝術青年在耶魯大學藝術學院學習。
想想年過七旬的弗蘭克終於找到了常玉的墓穴,站在那塊水泥板前,他的感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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