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露兜花純露 限量發售
老一輩的人總會說,「露兜花,林投的癡情」
在台南民間傳奇故事:林投姐,描述著女人被丈夫始終終棄,最後選擇在林投樹下自殺的台灣故事。
事實上,林投花在台灣是很常見的濱海植物,多半作為防風之用,花季集中在夏天,有著清新、並融合了淡淡的檸檬香氣與雨後樹木散發出來的材新味,略帶潮濕與鹹味,就好像海風吹著剛沐浴過後的皮膚那樣,輕鬆而自在、還有一種東南亞的夏季南洋風的感覺...在這樣的渡假感覺中,也能嗅出一絲絲的幸福感!
露兜花純露非常適合做環境擴香,他的香氣是台灣人很熟悉的古老記憶。她也是媽媽們身上,常常會出現的氣味。
早期台灣是農業經濟發展,因此日出而做,日落而息,當夕陽西下時,在庭院乘涼喝茶休息,我們總會隱約聞到一股飯菜香及裊裊炊煙的油脂噴香,而忙碌的女人總是停不下手上飛快的節奏,張羅了一桌子菜餚後,又是趕忙的從冰箱裡,拿出夏季多汁的水果,預先熟捻的削切起來...
汗,一點一滴
但笑容,從不間斷。
混合了淡淡發酵的水果香氣、草本味道,以及古老木桌傳來的匠木味,最後,在媽媽溫柔雙手遞來的米飯香...
「妳忙碌了一天,不累嗎?」
媽媽,總是笑而不答,但永遠一直催促著你趕快吃飯,吃菜,吃水果...
是幸福。
也是台灣露兜,林投花的香味。
我們漸漸能明白,為甚麼老一輩的人說
「露兜花,林投的癡情」
沒有全然接納的愛與包容,哪能成就一家子的歡樂?
不是犧牲,也沒有奉獻,只是全然的接納與自在
媽媽的愛,一家人的愛,台灣人的愛
都是最美麗的風景。
❤️❤️❤️疫情期間,僅推出小容量100ml
讓大家感受一下「幸福的香氣」~台灣露兜花晶露喔!
限量版發行,讓幸福一直傳遞的香氣!
台灣露兜花晶露 (高濃度版) 100ml=$45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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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吹半夏濱海 在 胡曼達amandahu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牛島,從濟州島約15分鐘船程的距離
我真的很推薦大家來這牛島玩,網路都說騎車環島只要2小時不到,所以很多人都是當天來回的,雖然島很迷你,但我實際去過後,真的想每個景點都放鬆待ㄧ下,我還是建議2天ㄧ夜,要不然都只能走馬看花,加上來回的船班每個月時間都不同,遊玩時間很容易不夠用,所以這次只玩到ㄧ半牛島,就趕著要坐船回去了,有點可惜
記得去牛島時要攜帶護照才能現場買票,也先寫好來回的入境表格2張,船班約30分鐘一班
到了當地後,因為台灣護照是無法租電動汽車跟機車,所以只能選擇騎車或坐巴士環島,因為我怕曬跟體力沒很好,就選擇環島巴士,巴士每個景點都會停,約10分鐘ㄧ班,就算是小眾景點離站牌走路也才10分左右
我也很推薦大家要記得泳衣來戲水,牛島有2個特色沙灘,ㄧ個是珊瑚岩沙海灘,ㄧ個是濱海白沙灘,都無敵超美,水乾淨的誇張,路邊全是特色咖啡店,無敵chill的,雖然太陽很大,但海風吹起來是涼爽不黏的,很像加州,很容易在路邊坐著就會有種想睡覺的感覺,牛島路上是完全沒遮蔽物的,若是夏天要來,真的要注意防曬措施
因為遊玩時間不夠, 所以後面的火山區我們就沒看到,也好險沒騎車,因為後段的路程幾乎都是爬坡,ok!寫到這,趕著坐船,夏日船班,末班回程是6點,冬季好像回程是3點左右吧,是不是很趕!?
牛島,我下次會再來玩的,超可愛的地方
記得去我的IGTV觀看完整旅行Vlog喔
風吹半夏濱海 在 陳文彬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炙夏午後,我從鹿港街衢騎上機車,沿著濱海台61線往南行去。童年時的家鄉,並沒這條筆直快速道路,這宛如手術刀般,粗暴切開許多三合院聚落的快速道路。黏在父親機車後座的男孩,小手緊緊抓住父親溫暖厚實的夾克,順著猖狂海風路徑往南走,往往得彎道繞巷才能穿越幾多濱海的偏鄉僻壤。
王功、漢寶、草湖、芳苑-----依著魚腥或雞屎的土地氣味,父親總在迎風的前方,為我道出一段段村落的鄉野奇談來。那年父親因為職務關係,從北方熱鬧古鎮,被調往南方濁水溪畔的貧田荒城。
那個傳聞曾在一清專案中,被鎖定即將大逮捕的小城鎮。日時海風碩大,待到暗瞑來臨,卻見滿城燈紅酒綠的霓光閃爍。這是童年我對南方彰化濱海小鎮的印象,空氣中總瀰漫著從海上帶來的粗礫氣息。
長大後離開小鎮,方才知曉江湖是怎麼一回事。成長過程中曾有一段時日,不願對青春戀人描述家鄉的味道,更遑論曾經與父親往南行去的濱海窮困童年。日後年歲漸長,慢慢瞭解台灣社會發展理論下的中心與邊陲、發展與依賴關係。也逐漸耙梳出政經環境下的社會發展背景。只是無奈搞懂台灣偏鄉之所以只能成為僻壤的結構因素,卻束手無策。
2010年原訂設廠於彰化大城的反國光石化運動逐漸集結。長期居住海濱鄉親們三天兩頭包車北上,到台北抗議走街頭。彼時貸居台北的我,往往只能匆忙趕搭捷運,半路羞愧地加入鄉親們的行列。隊伍中,彷彿我望見那來自童年濱海記憶,似乎熟悉又陌生的臉孔。彷彿他們曾是父親載我騎過草湖大樹下芋仔冰店的老闆、還是王功臨海坐在路邊撥著蚵殼的老婦人呢?我想不起到底在生命何時?何處遇見他們?想必他們也忘卻在生命哪段歲月,曾有個小男孩在他們跟前駐足凝望?
炙夏午後,我從鹿港古街衢騎車南行。
為了找尋阿雄用牛皮紙包裹,從遠方寄來的那座濱海聚落。沿著台61線往南行去,彰化縣大城鄉台西村!童年記憶一一浮現在路邊的防風林上。那是一個貧瘠、卻充滿旺盛生命地方。正是貧瘠,讓生命更茂盛地想望拔竄出頭,離開這裡。
在我成長歲月底,那曾經熟悉又模糊的他鄉。旅途中,憶起高中班上有位同學正來自此處。青春旺盛的男校,常常從彼此桀驁眼神中,便可嗅出對方濱海村落的出身。這麼多年了,我已遺忘同學姓名,卻清楚記得他那憤怒又憂傷的眼神。這眼神,直到我在拆開阿雄牛皮紙袋,掉落一地黑白攝影作品的人們眼中,熟悉地再次望見。
我蹲坐地上,將作品緩緩一張、一張拾起。那堅毅且憂傷的熟悉眼神,宛如在我的童年、在台北街頭、在八卦山麓的高中宿舍底曾經望見。而他們似乎也與阿雄作品裡的人們一樣,安靜地在我生命的旅途中,冷冷凝視著我。彰化縣大城鄉台西村,一個承載台灣經濟發展重任,被迫扛上苦軛的濱海小村莊。從往昔風頭水尾的邊陲聚落,到晚近面對六輕,飽受苦風吹襲的病痛小村。我猛然驚覺,那一直凝視著我的,何止是生命底曾經認識或不認識的人們呢?那在時間長廊裡,一直凝視我們的,其實正是台灣各處像台西村般,輸送廉價勞動人力、資源供給中心都市發展的邊陲小村。
我在阿雄的作品裡,宛如看到自己曾經青春蒼白的眼神,看到曾經不願直視的高中同學眼神、看到疲憊難掩憤怒鄉親抗議的眼神------車行到大城鄉台西村,寂靜的巷弄街衢,低矮牆籬邊,緩緩昇起一縷灶上炊煙。夕陽低垂的村子,許久方見一兩位老人的佝僂背影。站上高築的堤岸邊,我悲傷地望著前方孤寂、蟲鳴的村落。夜色緩緩籠上闃黑寂靜的村子,背後六輕亮晃晃的燈火,卻宛如鬼城魅影般地瞬間著起--------。
歷史隨著阿雄的照片,如鬼魅在無聲電影裡的出演般,一幕一幕刷過我腦海底。此刻,盛夏夜底的濁水溪畔,輕輕飄起一陣詭異的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