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洞天的巴黎Apple Store
這幾天沒有更新照片,因為法國米和我去了一趟維也納,他受邀參加奧地利的數學與物理研究中心,我則是趁機去了期待很久的維也納之行。其實研討會本來是去年夏天舉辦的,因為疫情延到今年夏天
我在維也納拍了很多照片和影片想跟你們一起分享,因為維也納真的太美,同樣作為帝國的首都,我偷偷地覺得巴黎輸了(笑)
就在我一邊上網學怎麼剪輯影片,一邊使用軟體的同時,陪伴我多年的iMac 先是慢慢發出風扇喘氣聲,後來尖叫起來告訴我,它已經沒辦法處理這麼大量的運算速度了(🖥:我盡力了😌😌😌)
我只好趕忙跑去巴黎歌劇院旁的Apple Store ,蘋果公司其實在世界各大都市的旗艦店都是有特別選址和建築物本體的,我一直覺得巴黎歌劇院這間除了地點在巴黎歌劇院之外,外表中規中矩的奧斯曼建築物沒什麼太大的看點😌,室內空間也不大,比起香榭麗舍大街的Apple Store,歌劇院的總店,有點,嗯,保守(無趣)。大概就是想待在加尼葉歌劇院旁(笑)
後來才發現是我太天真了,賈柏斯從來都不知道「將就」兩個字怎麼寫!真正的看點在地下室啊❤️
Apple Store建築物前身其實是一家銀行,旁邊兩旁沿著華麗鑄鐵樓梯扶手往下,先是馬賽克拼貼的地磚,牆面是巴黎地鐵特有的白瓷磚,再用藍色磁磚拼出像地鐵站名「Opera」字樣,最最最特別的是它保留了當時銀行地下室的保險庫柵門,上面用金字寫下「金庫」(是怕小偷迷路嗎?)
完全是19世紀後半銀行的氣派和新藝術時期建築特色,你們下次去巴黎歌劇院或是老佛爺百貨公司時,一定要去沾沾財氣😆😆,非常特別的Apple Store❤️
最後我想我需要你們的幫忙😅,搞得懂量子力學的法國米,卻永遠無法搞懂電腦的ram、ssd🤦♀️,薛丁格的貓確定無法存活!(😤)
想請問你們有熟悉蘋果電腦的朋友嗎?
1. 我的老iMac 是2012年 27寸的型號,它可以作為最近期的m1筆記型電腦的外接螢幕嗎?
因為Apple Store 店裡的天才小哥跟我說iMac 完全不行當外接螢幕,但是明明官網是寫可以的,不過需要是2019年前的電腦,我在網路上搜尋看到有的人說可以接2020年m1的筆電,有的說不行,你們有人成功嗎?
如果不行
2. 今年出版的iMac 24,用Final cut pro 剪片順嗎?會卡卡的嗎?天才小哥跟我說:這台剪輯影片不行,因為它是定位在文書機,讓我等等下半年的發表會,會有高性能的機型,可是我又看到新聞今年不會出新的桌機了,就想請問你們的建議,或是使用經驗
我打算用來剪1080p的影片就可以,當然可以有更高解析度會更好,先謝謝你們❤️
我之前有寫過香榭麗舍大街的Apple Store 也很有看頭,要記得繞進去看一下喔!https://reurl.cc/qgMXAq
電腦照片打馬賽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沒有蘋果日報的七月一日,香港的報紙就長這樣,太陽升,東方紅。2021直接變1984。
同事陳虹瑾蔣怡婷寫的《當蘋果落下》,照片來自Thomas Kuo(顧爾德)臉書。
《國安法》於去年6月30日落地香港,不到1年,剛過26歲生日的香港《蘋果日報》也落地了。
6月17日起,《蘋果日報》(以下簡稱《蘋果》)在短短1週之內被迫關門。直至截稿,至少有7名《蘋果》員工被抓,除了管理層級,更有負責撰寫評論者,港警並警告,未來不排除逮捕更多蘋果人。
蘋果終究沒能撐到今年七一。中共歡慶建黨百年的同時,香港的新聞自由正在急速死亡。曾是新聞自由堡壘的香港,在無國界記者的世界新聞自由指數排名,從2002年的全球第18名,摔到2021年第80名。
本刊訪談的15名前香港《蘋果》員工,在《蘋果》年資最長者達25年半,最短者僅5個月,他們之中,不乏在《國安法》正式生效之後,仍堅持到《蘋果》報到的記者。走過自由的黃金年代,香港新聞界最壞的時刻可能還沒到,有人卻說,最壞的年代,最需要記者。
6月23日,收到《蘋果日報》正式停運的消息時,Ruby(化名)在旺角的咖啡店裡看著手機的新聞標題,幾乎不可置信。手機不斷彈出同事傳來的訊息,「回公司、回公司」,她忍不住流下眼淚。
工作最終日 公司的死期
2018年,Ruby加入《蘋果》港聞組擔任記者。這是她畢業後的第1份全職媒體工作。最初,她寫人物專訪、城市裡大大小小的人情故事,但沒過多久就遇上了反修例運動與香港政治環境變動最劇烈的時刻。「我好像是專門寫抗爭新聞…由2019年開始,全部的東西都是和抗爭有關。」
前一天,她已交出在《蘋果》的最後一份稿件。她想轉換跑道,幾週前辭職,只是沒想到,原訂工作的最後一天,竟成公司的死期。
香港《國安法》於去年6月30日深夜正式生效,阿婷(化名)在7月進入蘋果工作。其實,當時她也拿到其他媒體的工作機會,會選擇蘋果,有2個原因:「我待過親建制的媒體,想試試香港最自由的媒體;還有,我想見證歷史。」入職不到1年,歷史突襲阿婷和她的同事,她嘆:「大家都知道這一天會來,但來的時候,每個人做100次準備都不夠…」
6月17日清晨,港警以「串謀勾結外國或境外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罪」拘捕壹傳媒行政總裁張劍虹、壹傳媒集團營運總裁周達權、香港《蘋果日報》副社長陳沛敏、總編輯羅偉光及蘋果動新聞平台總監張志偉等5名高層,隨後正式起訴張劍虹、羅偉光,並凍結《蘋果》3間相關公司共港幣1800萬元資產。其後,警方動員逾500名警力搜查壹傳媒大樓,並帶走44部電腦和大量新聞材料。6月21日,黎智英顧問Mark Simon透露,《蘋果》缺乏資金,可能在6月25日前會被迫關閉。
恐懼纏繞著蘋果辦公室。6月21日下午,陳沛敏表示,如果同事決定辭職,可以不用通知期,即時生效。負責國際、突發及英文版的主管相繼離職,動新聞和財經版亦停止運作。6月23日,警方拘捕筆名李平的蘋論主筆楊清奇,《蘋果日報》當天表示,基於「員工安全及人手考慮」,宣布將提早於當晚關閉,並在6月24日出版最後一份報紙。
法治框架中 紅線在哪兒
滂沱大雨中,Ruby搭計程車趕回將軍澳壹傳媒大樓,路上買了5份《蘋果日報》,想回辦公室後分派給同事。2天前,她和一群同事像去戶外教學一樣參觀公司的印刷廠。看著機器吐出一份一份滾燙的報紙,她說當時有種看電影《Spotlight(驚爆焦點)》時的感受。《Spotlight》講述的是《波士頓環球報》的記者們如何揭發天主教會在波士頓性侵兒童醜聞。「我覺得對於任何一個做傳媒的人來說,那個moment都是一件好浪漫的事情。這是一個大家同心合力的結晶。」
但過了這一晚,這些都要成為歷史。
香港記者協會主席陳朗昇表示,從以《國安法》起訴黎智英,到拘捕公司管理層、打壓《蘋果》,這些動作背後,港府想傳遞給香港新聞界訊息很簡單,「就是做報導、做評論、做新聞工作是會有後果的。」他指出,香港新聞界在《國安法》落地後的一年內經歷多次打擊,例如整肅香港電台、撤換有線電視與《Now新聞》高層,又例如記者蔡玉玲運用查車牌資料做報導,就被控「虛假陳述」並遭定罪。「整個氣氛都是對新聞業不友善,是不是記者知道太多事情,對整個(政府)管治會不好呢?」
《蘋果》熄燈後2天,香港政府公布新人事任命,保安局局長李家超升任政務司司長、警務處處長鄧炳強出任保安局局長。以往,政務司司長這個香港政府的「第二把交椅」均由政務官擔任,李家超上任後,成為首名具保安局背景的政務司司長,香港負責制定政策的機構和實際執法的機關,現在都由有保安局背景的人出任。
6月23日,李家超在接受商業電台專訪時表示,《國安法》公布1年來,國家安全的嚴重風險已降低,但須防範資金以「基金」形式透過「媒體、藝術、戲劇」等「軟性」途徑進行思想方面的滲透,「宣揚港獨及危害國家安全的訊息」。對傳媒的整肅,可能尚未到頭。
陳朗昇觀察,香港的傳媒工作者一直站在法治的框架中思考紅線在哪裡?到底什麼樣的報導、評論會有問題?但從特首到警方,沒人說得出標準在哪裡。「不是法律,而是政治問題。」他說.......
·········《蘋果》前總新聞主任李家聰是《九點半蘋果新聞報道》的負責人,今年6月從《蘋果》離職,卻以特約方式持續參與節目製作,對外他都說:「離職原因很複雜。」《九點半蘋果新聞報道》是他去年八月底一手規劃的節目,彼時,香港2家主要電視台《Now新聞》及有線新聞台均有高層人事異動,立場親中的空降新團隊引發電視台大批記者離職,「網路上很多年輕人說,現在沒有一個可以看的電視台了,都給建制派說話了,《蘋果》可不可以開一個新聞播報?」
「我想了很久,很想做,我主管、最近被捕的(動新聞總監)張志偉就跟老闆提,他(黎智英)一口就說,『應該做,馬上做。』那是(去年)810大搜捕後,黎智英被抓進去調查,2天後放出來時,」李家聰在電話那頭笑道,「《蘋果》是很奇怪的公司,很自由,沒有規範,可以讓你不停做你想做的事情,黎智英是不能停下來的人,隨時有新想法,要做就做,企劃案都無需提。」於是他和團隊從零開始,訓練同事當主播,用現有機器建出「很山寨」的攝影棚,不到1年,《九點半蘋果新聞報道》每日直播都有1萬多人收看,最後一天直播甚至有3萬6千人在線觀看,單集點擊率已近40萬次,「香港話講,我們是『用蔗渣價錢做出燒鵝的味道』。」
彼時親民主派的香港新聞台節目正在消失,「像是47人案(47名泛民主派因「35+初選」被控串謀顛覆國家政權罪)的審訊,我們都會在法院門外做直播,別家媒體肯定不會放在重要位置,但我們用一整節15分鐘做,人家不敢做、怕做的,我們更應該站出來。」
國安法逼迫 當局眼中釘
港聞靜態組採訪主任蔡元貴工作到公司營運的最後一日。他1999年入職,至今已22年。他說《蘋果》政治立場向來鮮明,這些年受到不少壓力。「2019年之前,報紙和網路經營狀況很差,被一些廣告商杯葛嘛,就算政府不搞我們,可能也會很辛苦。」但他回憶,自他入職以來,《蘋果》的編採政策從沒因政治壓力而改變。「從1999年開始做,感受到外界政治壓力越來越緊縮。所以在《蘋果》好幸運,當很多人都不敢講話的時候,你還敢講。」
但今年4月開始,前所未有的壓力,逐漸逼到《蘋果》眼前。4月15日,香港特首林鄭月娥稱會依照《港區國安法》「加強宣傳、指導、監督和管理學校、社會團體、媒體、網絡等對國家安全事宜的處理」,時任香港警務處處長鄧炳強強調「假新聞和國家安全直接有關」,將採取調查,並影射批評《蘋果日報》。5月17日,香港警方根據《國家安全法》凍結黎智英持有的壹傳媒多數股份,及黎智英擁有的3家公司銀行帳戶內的資產。當天,台灣《蘋果日報》宣布停止印製報紙。
報導不具名 是認輸了嗎
5月底,港聞組記者阿凱(化名)身邊已有4、5個同事離職,其中包含他的主管。當時,除了年資淺的同事,還有一批中高層主管離職。阿凱證實說,「當時真的有幾個中高層的人走,他們對外都說是個人理由,但其實也是透露《蘋果》可能會關,記者可能會被抓…」那幾個月,公司迎來更詭異的低氣壓,上層甚至開始盤點人力,問人員:「有沒有想要走?」傳言流竄,「有人說他們是逃兵,但我覺得,他們不是害怕而離開的,中高層的人總是會被找到,比較像是提醒同事,每個人都應有不同考量。」
「我想自己還可以留多久呢?我還有3、4個採訪沒有做完,我一定做完,所以傾向要再待一陣子。但下一步是什麼?要等到總編被抓時走嗎?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堅定說,要跟《蘋果》走到最後。」5月初,阿凱在越洋電話那頭說。
當時他的工作已比過去艱難得多。官方活動這兩年已很少邀請《蘋果》記者,《國安法》實施後,他的受訪者紛紛拒訪,「大學教授以前很樂意回覆採訪,現在敢說話的很少,『刊登在蘋果』會不會被視為支持《蘋果》?」報導紅線在哪?哪些是「敏感詞」?「現在很流行說勾結外國勢力,像採訪外交新聞、流亡人士,都要小心,不然就會被認為是宣傳港獨思維,我們要引用比較多官方內容,盡量平衡報導,也是保護自己。」
據悉,去年中《國安法》落地,港蘋記者從此幾乎不在報導中使用真名。今年4月,《蘋果》曾舉行內部編採會議,將報導中使用的「武漢肺炎」,一律改為「COVID-19」。「這是很重要的改變,像黑警這樣的詞改掉,我覺得OK,但武漢肺炎並沒有情緒化,只是形容某個疾病從哪裡發生,感覺公司更保守了。我們不應該禁止、不能用哪個字眼,這是一個重要的訊號,編採做法變了,」6月底,當阿凱再次接受我們的採訪,他無奈提及那場會議。
蔡元貴也證實,港聞靜態組近期曾舉行內部編採會議,將報導中使用的「武漢肺炎」,一律改為「COVID-19」,涉及國外制裁的內容也都盡量避免報導。
幾乎每位受訪的港聞記者,都提到「武漢肺炎」一詞用法的轉換。不少人也提及,《國安法》去年通過後,稿頭幾乎不再放記者名字,有些記者對此安心,卻有人對公司做法感到憤怒。雙方妥協後的做法是:若記者堅持要掛名才掛名,其他報導一律隱去記者真名。
6月24日清早,香港書報攤湧現購買最後一期《蘋果日報》的排隊人潮。(達志影像)
這一年之中,阿婷曾訪談香港本土青年組織與其他敏感題目,類似稿件,她都堅持在稿頭掛上本名。「我主管再三問我:『真的要掛嗎?妳確定喔?』我說:『確定。』」為什麼如此堅持?「我想…表現一種:『我就不怕』的態度吧…」
港聞記者駱嘉輝(化名)說得直接:「光榮和安全,我不用思考,安全第一。」這整年,他做的重要報導都不具名。港聞記者阿海(化名)說:「可是,自己的獨家或重要故事,還是會想給自己credit啊。」阿海又說:「雖然我不知道自己何時會出事,但受訪者是具名受訪,我們不下byline(記者署名),對受訪者也不公平。」記者阿強(化名)曾經質疑公司的做法:「我為什麼不要具名?我覺得這樣好像是我們認輸了。有同事問公司,為何要後退一步?為何讓人家覺得你怕《國安法》呢?」我們問阿強,此刻回頭來看,如何看待公司1年前不讓你們掛名的決定呢?「我不知道…」他沉默了一會兒,答道:「也許他們(主管)的危機意識很高吧。」
雖然阿強的立場是「不向《國安法》低頭」,但他仍不諱言,這一年中,經歷過前所未有的自我審查。例如在報導裡,「港獨」字眼是萬萬不可出現了;就連報導《國安法》後街頭的零星民主行動,有人高舉或高喊「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到最後他連受訪者說的原句都不敢寫,自動替受訪者隱去「那8個字」,轉而改寫成隱晦的「光時」2字。駱嘉輝更曾在挑照片時,和同事討論半天:照片裡的人手持「光復香港,時代革命」字樣,那8字是否該打上馬賽克?
身陷恐懼中 憂被警抓走
「《蘋果》死掉,只是反映了整個行業快要死掉的問題。每個人的『最後』是不一樣的,我不一定能承受那種恐怖(挑戰底線),在香港,沒有記者認為自己是在做非法的事情,以前在香港做記者是挺好的,但現在要想,為了做對的事情,要付出什麼代價?讚美政府的文章沒有新聞價值啊,要批評它,找出問題才是我們的工作。」但恐懼不時鑽進阿凱腦中,「我有時候會想像這個畫面,早上6點鐘,警察上我家的門要抓我。我是不是該跟家人討論、做好心理準備?不能當沒有這一回事,但這很難跟家人討論,他們一定會叫你不要做啦。我心裡也一直有一個人在呼喊,『走啊!走啊!不可以留下來!』」
阿凱終究留到最後一天。6月17日,羅偉光等人被抓那天,他在外頭採訪,他用訊息告知我們,「我問了採訪主任,他說如常採訪,我就繼續做已約好的訪問。有同事說:『做好今日,才有明日。』」
同樣留到最後一天的港聞組記者S則說,早有心理準備了,只是沒料到會有500港警上門搜公司,她見長官被港警押出《蘋果》大樓,「那種感覺很差,不是害怕,而是憤怒。」6月17日,她回到公司時見電腦被抄走,抽屜被亂翻,唯一慶幸是,她把重要資料都處理掉了,「其他所有文件都被翻過了,去年公司被搜之後,我就只在抽屜放食物、零食。」但她顯然還是不甘心:「我們之前覺得,《蘋果》能熬過六四,是不是能熬過七一呢?」答案很明顯了,話筒那頭沉默許久,傳來一聲慘笑。
凶險超乎預期。6月17日中午,保安局局長李家超在記者會上稱,《蘋果日報》有數十篇文章呼籲外國制裁,危害國家安全。他並稱:「行動是針對利用新聞工作為工具,做危害國家安全行為,一般新聞工作者與他們不一樣,不要和他們扯上關係,要和他們保持距離。」國家安全處高級警司李桂華甚至形容《蘋果》大樓是「犯罪現場」,媒體追問,一般人轉發《蘋果》文章、市民購買或訂閱《蘋果日報》是否違法?李桂華竟稱:「要視乎其企圖。」
6月19日,羅偉光等人出庭那天,李家聰去了法庭旁聽,「我在公眾席上一直在想,他們到底做了什麼的大錯事?現在要面對牢獄之苦?我不禁想,如果今天坐在裡面的是我呢?」那天羅偉光對來支持他的同事們比了個握緊拳頭的手勢,示意「要加油」,卻讓旁聽的同事們哭了出來。
全文連結
https://www.mirrormedia.mg/premium/20210628pol001
電腦照片打馬賽克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我是小雛菊花藝學校的花藝師吳妮晏,今天有一些沉重的話想跟大家分享,文長,懇請大家有空的話,把文章看到最後,謝謝大家。
這一個月來,陸陸續續收到一些網友傳來的訊息,告訴我有一個粉絲專頁名為「 人人都可以是花藝師」在五月二十四日發了一篇文章,文章裡面使用了一張我的照片,是我的教學影片的截圖,雖然有打馬賽克,但許多人也都看的出來那個人就是我,當下有點傷心,也不理解發文者為什麼要這麼做,但由於知道此粉絲專頁是一位我很敬重的「花藝大師」所創立的,因此這些日子我選擇沉默,也尊重這位老師的發言,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即便每每有人傳訊息來告訴我時,我還是會很傷心。
這兩天突然又收到許多網友傳來的訊息了,認為這篇文章雖沒有指名道姓,但明確使用了我的照片,文章內容也用了不雅的字眼「高級的垃圾」,希望我能站出來,思考了兩天,我才會決定在深夜發這篇文章作為聲明。
「人人都是花藝師」這個粉絲頁,是由台灣花藝大師「吳尚洋」老師所創立的,在五月二十四日發的文章裡,放了一些新生代花藝師的作品(不是我的作品),並且在最後一張放了我的照片,文章大概是描述這些作品醜得沒下限,將美的花全部堆在一起變成一團高級的垃圾,並開放大家踴躍投稿曾經被嚇壞的行為和作品。
根據網友傳來的訊息,許多人認為這篇文章有誘導大家「那些老師口中的醜作品都是我的作品」之疑(雖然我並不認同那些作品都是醜作品),稍早有網友於底下發問,老師有解釋,之所以使用我的照片,是因為我在「花束包裝教學」那一集的影片所使用的包裝紙,為老師認為的「韓式包裝紙」,因此老師才會截圖我的照片,想要藉此對台灣花藝體系提出一個質疑(關於網紅、韓系花藝),老師也強調他針對的是「紙」,不是我,也承諾會盡快把我的照片撤下,很遺憾的,已經過了好幾個小時了,截至我送出這篇文章,我的照片還在。
我想針對三個部分提供我的觀點給大家參考,「文章裡的花藝作品是否為醜作品」、「韓式花藝與其他花藝門派的風格」、「老師認為現今花藝圈的亂象」。
1. 文章裡的花藝作品是否為醜作品:
我認為美醜是因人而異的,每個人的審美觀可能因為成長背景、教育水平、文化背景等因素,而有所不同,例如唐朝的人喜歡楊貴妃這樣豐腴類型的女生,但漢朝喜歡的則是趙飛燕那樣纖細的女生;或是亞洲人會覺得范冰冰這樣濃眉大眼的女生很漂亮,歐美人可能會喜歡花木蘭類型的女生,眼睛細細小小的,我相信這樣的舉例大家應該都能理解,被老師放上粉絲頁的作品,都是來自新生代花藝師的作品,他們的美醜,市場機制自然會篩選,既然他們能在市場上留下來,也各自有擁護者,我相信也是有很多人是喜歡他們的作品的。
另外在留言部分,老師清楚明確的點名了兩家花店,分別是「火山」與「opm」,老師認為他口中的這些醜作品充其量只是把花當媒材的隨意創作,對於真的穩紮穩打的專業花藝師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挑戰與諷刺。
我認為以老師的身分和地位,此言論對於台灣花藝產業並不會帶來良善的影響,只會引導崇拜老師的人來效法這樣的審美觀,並讓老師的擁護者一味的霸凌被老師指名的花店,嘲笑他們的作品,甚至可能造成對立與仇恨,這個社會的「惡意」已經很多了!
還記得吳尚洋老師曾在華視的節目「點燈」裡談到:
「我們不是影印機,你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格特質,你在不同的家庭環境,不同的人文狀態之下成長的,那你為什麼要為了去讓一個普世價值而去決定你未來的人生,而且我覺得,為什麼你人本來生來就是不同的個體,你被規定變成這個樣子,那是不快樂的!而且有好多好多我身邊的好多同學,我覺得他們也很有才華,可是他們一直被規定,你所謂的任何人事時地物都要有一個標準答案,那變成每一個人都像影印機一樣。」
我非常認同老師當時節目中提到的論點,但再回到老師現在的行為,是不是不符合老師心目中的「美」,就應該被拿出來發文公開評論為「醜作品」與「高級垃圾」呢?如果這些作品真的有哪個地方需要改進,用「具體」的建議取代「批判性」的字眼會不會對花藝產業比較有幫助呢?例如:花型有什麼問題?色彩搭配有什麼問題?選材哪裡有問題?
再者,直接點名那兩家花店,是否影響了店家商譽?在台灣的花藝產業生存真的不容易,如果無法互相幫助,一起進步,讓台灣的花藝產業有更好的發展,至少不要互相傷害。
2. 韓式花藝與其他花藝門派的風格:
韓系花藝近幾年在亞洲盛行,之所以會盛行,也取決於市場的喜好,如果多數人是不喜歡的,那這個風格不會在近幾年崛起。
關於「風格」,以下是我的觀點:
在我的頻道下方經常會收到觀眾留言「請問這個作品是池坊還是歐式呢?」,其中一則觀眾的留言,也有看到了吳尚洋老師於底下回覆我的觀眾,並引起了一番筆戰,細節大家可以直接到這個連結了解(https://youtu.be/KWA7jWcwxhE)。
我們不可否認現今花藝領域有許多經典的流派,如德國花藝、荷蘭花藝、池坊、草月流、小原流等,這些流派都蘊藏了許多前人歸納與傳承的花藝知識與技巧,也富含花藝歷史的脈絡與時代意義,對於現今花藝發展有著不可抹滅的重要性。
但如果花藝一定要被歸納「你是什麼風格」、「他是什麼風格」、「哪個作品是德國花藝」、「哪個作品是池坊」、「哪個是韓式花藝」,那麼上述我們所提及的花藝流派創始人,在他們當時時空背景所處的朝代,他們算是什麼風格呢?他們所屬的流派與風格是經過幾百年、幾千年被後人流傳與歸納的,如果我們承認他們是一個流派的開拓者,那我們這個年代是否也能擁有和開創屬於我們這個世代的流派讓後人統整與傳承呢?
舉兩個例子給大家參考:
莫札特和貝多芬當年還活著的時候,他們會認為自己是「古典音樂」、「浪漫時期古典音樂家」嗎?依常理來說,
他們的音樂是那個時代的流行樂,經過後來的統整、歸納與傳承,成了我們現在所知的古典音樂。
「池坊」在16世紀的室町時代,池坊專應確立了花道的哲理,《專應口傳》集結了池坊哲學理念的大成,但在這之前,頂法寺的住持為六角堂插供佛花時,他已經認為自己的供佛花為「池坊」花道了嗎?
如果上述的論點成立,為什麼有自己想法的藝術家不能以自己的邏輯、喜好,去慢慢建立自己的風格與教學系統?藝術是表達自我的一種方式,所謂風格都是經由後人彙整與定義的,藝術家能做的,就是不斷的突破自我,如果一個人的風格慢慢成型,有人學習、傳承,就將成為一個流派。
因此,當今流行的「韓式花藝」,以及老師口中的「醜作品」,這一代的我們,沒有人能保證它們是否會成為後人所流傳的花藝流派。
吳尚洋老師經常在節目中鼓勵藝術與創作,不要被普世價值所侷限,一方面卻經常在自己的個人臉書與老師所成立粉絲專頁來批判「他認為醜」的作品,卻又無法「客觀公正」的談論作品的問題,提出「具體」的建議,甚至經常在留言進行嘲笑、沒有建設性的調侃,這跟老師在節目上(華視頻道的「點燈」節目)時所提倡的論點「應該發揮自己、不要被主流價值框限與規範、不要當影印機印出來的東西」,背道而馳。
還記得節目中,老師談論「自己以前如何被霸凌」,遺憾的是,下了節目後的今天,老師已成為台灣鼎鼎大名的花藝大師,老師確實以實力證明了自己,或許老師再也不會被世人嘲笑和霸凌了,但身為在台灣花藝圈有極大影響力的老師,時不時的拿著他的「美學價值」,去框限、嘲諷、批判其他新生代花藝師,這是讓我非常不能理解的。
還記得四月七日,老師曾在自己的個人臉書中發文,針對「花翁」一詞進行講解,當時看了老師的講解也覺得老師講得很好,讓大家更了解花藝的歷史,但其中內文提到「玫瑰花掰開、鬱金香要掰開,所有能掰開的花都不放過,怎麼你們就不能乖乖地用那些盛開的花就好嗎?自然開放的不是比較美嗎?還是都要像你們動了手腳的臉龐一樣,刻意的人為才叫美。」
近來,許多新生代花藝師會將鬱金香和玫瑰花手動開花,其目的是為了增加花朵的層次感,讓作品中有含苞的、微開的、盛開的,象徵花朵不同的生命週期,有的人喜歡,有的人不喜歡,一樣回到市場喜好,如果不是因為有很多人喜歡,這樣的手動開花方式也不會廣為流傳。
但因為老師的影響力,使得部分新生代花藝師因在作品裡為花朵做了手動開花,被老師的追隨者進行人身攻擊,攻擊那些花藝師的花跟臉一樣假,都是人工的,如果這不是霸凌,那什麼才是霸凌呢?
3. 關於花藝門檻變低
吳尚洋老師在那一篇貼文下方的留言提到,「韓式花藝只有拿整個花藝歷史的一部分出來講,花藝門檻變低,對於穩扎穩打的花藝師不公平。」
關於這個論點我想提供兩個部份給大家參考:
(一)今天任何一個花藝師在這龐大的歷史洪流中,每個人都只是花藝歷史的一部份,「池坊」是一部份,「德國花藝」是一部份,「韓式花藝」也只是一部分,更明確的說,吳尚洋老師、作品被老師評論為醜作品的新生代花藝師、或是所有喜歡花藝的愛好者,也只都是一部份,每個人一生的時間有限、資質不同,各自專精的領域也不會一樣,沒有一個人全知全能能夠代表「花藝」,當我們自己認為「別人只是講一部份時」,很多時候我們也無法代表全部。
回到我被吳尚洋老師截圖的那張圖片,那一集的主題是簡易花束包裝教學,內容是分享如何使用一款包裝紙來包裝花束,目的是讓一般民眾沒有辦法像花店一樣買齊各式各樣的包裝紙,一樣可以用影片提供的方式來為自己的花束進行包裝,頻道一直在更新內容,每個禮拜的主題不同,花藝的歷史洪流中許多技術、知識不是不會或是不講,而是一部影片大約15-30分鐘,要一次講完花藝歷史上所有蘊含的花藝知識與技術,相信任何一個老師都無法做到的,所以頻道會慢慢一集一集分成數個單元來分享,文章底下的留言串,有網友提出使用我的照片跟老師想針對的台灣花藝產業現象有何關聯時,吳尚洋老師用韓式花藝、網紅花藝作為一個切入點,因此放入了我的照片來代表韓式花束,因為影片中我選用了防水包裝紙,此包裝紙在花市資材行的名稱為「韓素紙」,表示是對「紙」不對「人」,如果大家有機會走一趟台北花市的花藝資材行,要買到「非」防水的包裝紙其實還有點難度,該說我選錯包裝紙,所以被截圖來做為韓式花束的箭靶嗎?
如果真的對韓式花束包裝有研究的人,可能一眼就能確定,那一集影片的教學並不是韓式花束包裝,術業有專攻,或許吳尚洋老師可能不太了解什麼是韓式花束包裝,才會將我的包裝手法歸納為韓式包裝,不是使用防水材質的包裝紙就等於韓式包裝。
在這花藝的歷史洪流中,有人選擇守護過去的歷史,盡力做好傳承的任務,當然也有人選擇開發新的歷史,不能說誰對誰錯,因為過去的歷史在當時也曾經是創新的產物。
(二)吳尚洋老師認為目前台灣花藝產業亂象導致花藝的門檻低,上過幾堂課就能成為花藝師,對於穩紮穩打在這條路的人不公平。
這個論點我暫時持保留態度,但今天問題出在「吳尚洋老師打了這些文字,卻放我的照片」,我認為這樣的文字意圖就不是那麼單純了!因為我並不是只上過幾門課就出來開業的花藝師(關於我的花藝學習歷程,有興趣了解可以到我的花藝頻道查詢,每一部影片下方的文字描述都有提到,這部分我就不詳述了)而我的YouTube 觀眾有沒有人因為看了我的幾集影片就出來自稱為花藝師或出來開花店呢?這我不能保證,如同沒有人能保證有沒有人看了吳尚洋老師網路上的影片,或是單堂實體課就出來當老師的,如果是這樣,為什麼吳尚洋老師不截圖自己在網路上的授課影片來做作為代表呢?(卻選擇我的?)
另外,我認為花藝門檻變低,照理來說,市場越來越大,應該會吸引更多同好投入,花藝用具、花藝大師課、花藝相關產業、活動、競賽也會更加盛行。
以棒球、籃球、圍棋、書法、街舞、熱音樂團、料理、烘焙或是電競來舉例,請問一個行業門檻非常高,高到離一般民眾太遠,那麼今天要怎麼說服大家來學習或是投入這個領域呢?
任何一個領域都像一座金字塔,不能只存在高端玩家,要供應整個產業鏈,一定要有中間和低端玩家,這樣一來,辦球賽才有看得懂的球迷,辦音樂會才會有聽得懂聽眾購票入場,支撐一個棒球員或是球隊、或是一個電競選手,台灣需要多少球迷、電玩愛好者呢?
同理,支撐一個花藝師或是花藝老師,需要多少花藝興趣的愛好者?
如果今天全台灣的人都不懂花、不喜歡花、不認識花、不具備花藝基本常識,每個人都覺得花藝的門檻很高,也沒有人願意出來推廣,舉辦活動、成立頻道、構思方案,人們連不新鮮的花材都無法辨別,要如何懂得欣賞專業花藝師的藝術作品?如何願意購票去欣賞國際花藝大賽?
如果接觸花藝的門檻低了,那麼花農開心,花市攤商開心,花店開心,花藝資材行開心,花藝教室的老師開心,穩紮穩打並且持續進步的花藝老師也會有學生願意付費進修,停滯不前的老師、沒良心的花店,也能因為國人花藝水平提升,無法再繼續誤人子弟,或是販賣花況極差的花卉。
有危機意識、怕被學生超越的老師,也會繼續往上進修,要求自己提高程度,如果因為學生學兩三堂課就出來自稱花藝師,並且也真的搶走了你穩紮穩打數十年而招生來的學生們,比起檢討這些進行市場推廣的人,應該要檢討自己的數十年專業為什麼會被只學兩三堂課的人輕鬆取代,是別人太有天份?還是自己沒有持續進步?還是自己的審美觀已經被市場淘汰?
一名有持續精進自己的花藝知識與技術的花藝老師,以及只上過兩三堂課就出來當老師和開花店的人,後者教個幾堂課,久了自然沒內容再傳授給學生,而前者因為有持續提升自己,他永遠有教授不完的內容,這樣一來,具備專業的老師自然禁得起時間與歲月的考驗,也沒有不公平的問題,因為市場自然會淘汰不適任的人。
另外,我還想對於這些日子聽到的一些「關於我」的聲音,做一些說明:
Q:為什麼會想要錄製花藝教學影片?
A:去年中旬,我因為一場嚴重疾病,與死神擦肩而過,苟且活了下來之後,因為不太清楚自己還能活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待在彰化教課還能教多久,一堂課8-10人這樣教,如果想要讓自己的教學系統推廣出去,在Youtube上面提供教學應該會是推廣效率最快的方式,假設接下來的日子還是不幸走了,那些在網路上的影片也能為自己的人生留下走過的痕跡,即使有一天這些影片沒有人要看了,當我的親友想念我的時候,或許這些影片也能讓他們觀看,所以我的頻道不只有花藝教學,也有一些我自己寫的歌,寫給家人、寫給我的寵物、寫給這個世界,這些都是我想要「留下」的。
Q:把花藝教學影片放在Youtube讓大家免費學習,會導致許多想學花藝的學生不願意踏入實體花藝教室。
A:在我個人學習花藝的歷程裡,意識到學習花藝需要花費大筆的金錢,不是每一位喜歡花藝的人都能負擔的起昂貴的學費,也不是每一位喜歡花藝的人都想成為花藝師,如果能做些什麼讓更多人喜歡花藝、接觸花藝、學習花藝、養成買花習慣,讓花藝不再只有特殊節日才會想起,而是平易近人的走進你我的生活,進而活絡台灣花藝產業,應該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情。
我認為網路教學跟實體教學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網路教學是老師單方面的給予教學內容,實體教學的優勢在於,學生如果實作上有任何問題,老師可以即時提供指導,或是學生發問時,老師也可以在課堂上因應學生的問題進行更多的教學和講解,這邊我簡單舉一個例子給大家參考:
最近因為疫情的關係,許多運動課程都採取線上教學,重訓教練課、瑜珈課、舞蹈課等,我個人也因此上了線上的重訓教練課,上了幾堂課的心得,就是隔著電腦學習,即便教練示範的動作我都看懂了,看實際上我的肌肉使用是否正確、硬舉和深蹲的姿勢是否正確,教練是無法像往常面對面教學一樣的指導我,因此實體花藝教室是有必要存在的。
因此我即使在Youtube頻道提供花藝教學,我個人的實體花藝教室的學生也不會因此認為以後在網路上學就好,而拒絕走進花藝教室學習,因為對於學生來說,付費獲得老師親自指導仍具有不可取代性。
最後,謝謝大家的耐心的閱讀完這篇文章,這篇文章無意冒犯任何人,只是針對近期發生的事情提供我個人的觀點與說明,花藝應該是很美好的事情,衷心的祝福大家,無論是學習花藝、養成花藝興趣,還是教授花藝,都能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沒有謾罵、仇恨與對立。
小雛菊花藝學校 吳妮晏 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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