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園禁忌 靈魂陪葬》#好友投稿
大家好,我是錯別字。
宗教習俗總是繁瑣,很多老一輩的提醒,年輕一輩卻覺得多餘,但就是這個多餘,讓我有接下來的故事可以講。
(感謝陳泰源提供故事 以下為第一人稱改編敘說)
大家好,我是阿源。
差不多5、6年前吧,我一個非常好的朋友家人過世了,問我可不可以幫忙喪禮上的拍攝工作,因為我跟他真的很要好,加上去拍拍照而已不覺得多難,所以就答應了。
他們是相當傳統的家族,喪禮下葬在彰化老家,當時我一路拍拍拍,拍到墓園棺木要下葬時,法師高呼要迴避,很多人都轉過身子,但我想我是來拍照的,是志工欸,來幫忙的應該沒差吧;二來,自己也有點鐵齒啦,所以就沒有迴避。
當時朋友的某位親戚,是一位阿伯,看到我沒轉身還在拍照,好心提醒我
「陳泰源啊!陳泰源,要轉身啦!」因為他不知道我的小名,就直呼我的本名。
我笑了笑說好,拍了幾張才意思意思轉身,當我轉身的時候,原本掛在左手腕的幸運麻繩掉了!
坦白說,麻繩材質本來就會因為戴久脫落,而且綁的時候有許願,脫落象徵願望實現,所以當下還有點小開心,撿起麻繩放進口袋,但一切的噩運,就從這裡開始。
首先,我把家有機械式停車格,我沒開車出租給別人,來承租的大哥問我,他的休旅車可不可以停,我回他
「這方面我不是很懂,你看別人怎麼停,你的車子跟他差不多應該就可以,但還是要看一下比較好,因為我真的不懂。」
後來他老兄的車頂被壓壞,跑來找我理論
「你當初說可以的!為什麼會這樣!」
「我沒說可以啊!」
「你當初說有!」
死無對證,休旅車大哥一口咬定我的錯,要我全賠!我不答應,他就跑來公司門口大罵,那時真心想躲進廁所一整天不出來,後來找了警方來處理,才緩和一點,是緩和不是結束,結果第二件事情又來了。
忘了跟大家說,我是一位房屋仲介,當時有位客戶把他的鑰匙給我,說有客人看房就自由帶去看,這麼信任我之下,我卻把鑰匙弄不見了!
我找了老半天真的找不到,想說東西不見只要你不找它,等等就會出現,偏偏第二天屋主打給我說
「泰源啊!我剛好在附近,忘了帶鑰匙,你的鑰匙借我。」所以就東窗事發!
屋主非常不開心,認為怎麼可以這麼不當回事,即便我解釋昨天才弄丟的,但他就是不相信,這案子自然就解約了,失去一位重要的客戶。
沒多久,就剛好隔一個禮拜。我帶一組客戶去台北大直看房,一開門撞見別家仲介也再帶看房,我在外面等,那位仲介直直走過來,當著我面遞名片給我的客戶,說可以找他比較看看。
欸欸欸,大哥!我人就站在你面前欸!但當下我還是笑笑的。
回公司後,我打電話去跟對方理論,雙方在電話上大吵一架,吵完店長帶我一起去找對方,結果是道歉的,因為他們有黑道背景。
這些衰事,都是隔一個禮拜前腳搭後腳跟著來,但真正壓垮我的是這件。
當時有個七千萬的案子,買主開口說六千萬就買,那幾天我拼命跟屋主談,說這買家很有誠意,說服好久才談妥六千萬成交,結果最後一步買家忽然改口說不要了,說六千萬買這間不划算,害我捲入一場買賣糾紛,又是店長出面幫我處理,最後還是要賠80萬元。
那時我跟家人、朋友、朋友的姐姐借錢,才還完這筆。
一連串的不如意,讓我患上憂鬱症,醫生看不好,藥也吃不好。媽媽覺得再下去不行,從朋友問到一間宮廟,在土城,拜關公的,說很靈驗要我去看看,我是不信,但是不想讓媽媽難過,還是去了。
那是一間在一樓的宮廟,裡面拜關公但沒神像,有的是一支令旗,乩身是位女生。輪到我們時,乩身問了一下,馬上點出我去幫朋友辦喪事導致的,還說因為沒迴避又被直呼名字,三魂七魄一部分被埋進去,已經不完整了。
當下我其實有點嚇到,媽媽確實知道我去幫朋友辦喪事,但細節我根本沒說,更別說乩童怎麼會知道。
最後乩童說要辦六場法會,一場一萬塊!我聽到六萬就不想處理了,因為沒錢,又不想要媽媽再出錢,但媽媽堅持要辦。
第一場辦完的第二天,我家就出怪事。
我家出現一堆黑色的飛蛾,那種小小不怎麼會飛很笨的蛾,一打下去會粉掉的那種,但奇怪的是家裡不曾出現這些,而且我家住12樓欸,哪飛進來的啊!
我跟土城的廟方人員說,他們要我趕快去廟裡拿符,回家化在陰陽水裡,灑在家裡各個角落,灑完第二天一早,所有的飛蛾都死在地上,我拿掃把掃了滿滿的飛蛾屍體,第三天變得只有三、四隻,第四天就沒有了。
到了第四場法會,我的臉書莫名出現一位不認識的網友,劈頭就要給我一間房賣,說從網路上看到我的影片覺得不錯,而且案子很快就處理完,拿到6%滿%的服務費,總共60萬左右,雖然補不滿80萬的坑,但也還了一大半了。
最後一場法會辦完,我成交了台北市錦州街的康是美店面,拿了80萬的服務費,不但還完所有欠債,還存了一點錢。
結束後,廟方送我一個墨綠色的關公玉珮,但因為太重了,掛在脖子不舒服,我是放在辦公室,外出就放在外套右邊口袋。
其實回想自己不如意的那一段過程,很多時候是理智知道不可以這麼做,過去的也不會這麼草率,但當下就是莫名做出錯誤的判斷,在法事結束後,感覺理智線慢慢被接回來。
後記:
陳泰源是我一個好友兼專業受訪者,一開始認識是我採訪一則,租屋糾紛的新聞需要專家來解說,我打給他講明來意,他也說當天他是休假的,但還是跟我約了一個時間。
抵達時,泰源哥白襯衫上打著領帶,戴了一副粗框眼鏡,但下半身是短褲。他說你們只拍上半身就好對吧。
架好攝影機,麥克風堵上去,他一口氣把所有訪問通通講完,沒有思考、沒有暫停、沒有吃螺絲,一鏡到底打完收工,就客氣送我們去坐車,再自己走上樓回家,接下來的好幾次採訪,他一如上述的專業,高效率高專業的接受訪問。
所以在我聽到他說那一連串的衰事時,我很難置信「真的是我認識的泰源哥嗎?感覺沒有這麼粗線條啊!」
現在的他依舊活躍於房仲業,甚至對於理財很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其實一開始,我是跟他聊他的新書「省出一棟房:24招易上手的存錢絕技」,但你們也知道我的職業病,就是聊什麼都會聊到鬼故事,所以就意外問到這一則,架構過程如此飽滿的故事。
最後,還是要倒回正題,泰源哥的新書「省出一棟房:24招易上手的存錢絕技」,不是教你投資股票期貨,是教你省錢的,省錢的方式不難,你我都會,但就是你我都沒想到,他想到了,所以整理成一本書。
我覺得先學會節流,再去想開源,這方面你可以問問陳泰源。
靈異錯別字:
https://reurl.cc/2rzqN4
博客來: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892880?sloc=m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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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得像瑪德蓮 |
這是我這十幾年來,第一次在這個季節到法南的親戚小鎮。疫情封城中,想也知道不是什麼好事,前陣子我寄糖果的蘇珊阿姨過世了,整個家族四面八方趕來參加她的喪禮。
我婆婆跟我一樣,家中排行老三,下面還有一個弟弟。她過世後,我和她的二個姊姊和弟弟成為牌友。因為北上巴黎成家立業的婆婆打的是比較高檔的橋牌,而我這個外來移民像當地人一樣,打的是法式拱豬。
和長輩成牌友,讓同輩的大姑、大伯還有妯娌們都傻眼,他們都是不打牌不遊戲的「大人」。而這些老人家上了牌桌就跟小孩子一樣,作弊、計較輸贏,還外送披薩晚餐隨便吃。更重要的是,他們每年都期待著暑假和我這個年輕人打牌!(這真的不是我要老王賣瓜,我大一參加橋牌社,加上麻將的訓練,記牌算牌真的是小菜一碟,老人家和我搭檔很少輸牌,而且我還會算分、紀錄分數、煮咖啡、準備甜點)
蘇珊阿姨是我的牌友,我們倆個一樣,打牌重歡樂而非輸贏,所以蘇珊阿姨常常出一些作弊的奧步,讓我笑的要死,但外子和他舅舅這對嚴肅搭檔則氣的不得了。
蘇珊阿姨走了,為了趕在蓋棺前見她最後一面,我難得一次不拖不拉,早上六點準時出門。見到她閉著眼睛躺在像嬰兒搖籃一樣的花邊床裡,我忍不住大顆眼淚哭得像瑪德蓮。
大家可能會問,為什麼會哭得像瑪德蓮?瑪德蓮那麼好吃,蛋糕點心會哭嗎?這是一個法文諺語,這裡的瑪德蓮不是糕點瑪德蓮,是聖經裡的瑪德蓮。
下圖:蘇珊阿姨從農場搬出來的時候,還不忘記把我們送她的橄欖樹帶出來,種在她家的院子裡。今天橄欖樹長得好高,而且旺盛的跟一般橄欖樹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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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
我家跟政治從來沒有甚麼牽扯.
父母都是老實的公務員, 都在公家機關, 同一個工作做了一輩子. 好像也都是一輩子的國民黨員.
家族裡也沒有甚麼跟政治有關的人, 除了一個舅舅當過政風處處長.
從小到大在家裡沒聽過關於政治的甚麼, 直到我上大學後, 有一天爸爸忽然故作輕鬆地說: 有沒有考慮加入國民黨? (太奇怪了, 有此一問.) 我反問: 為什麼? 爸爸說: 畢業以後進社會工作會比較順利.
會嗎? 大概看我的回答很冷淡, 爸爸沒有再說甚麼. 這是我記憶中僅有的二次和父親有過關於政治的對話.
其實根本也沒討論, 政治話題從來沒在家裡出現過.
我當時在台北的大學混得像個假文青, 文學看白先勇的「現代文學」, 雜誌訂「當代」, 而且嚮往紫藤廬咖啡, 去公館找茅盾, 沈從文的禁書, 也沉迷金庸古龍和瓊瑤, 膚淺地熱愛存在主義, 過著自以為是的輕微叛逆的學生生活.
不過我始終也沒參加過政治社團, 佛學社倒是去過, 還上山打過禪七, 喫過兩個月的素.
後來聽到228, 是以前在彰化台中求學時從沒聽過的.
有一次回彰化問爸爸, 他是否聽過228的甚麼事, 認識甚麼人? 爸爸忽然臉色一變, 語氣嚴厲地: 你哪裡聽來的? 以後聽到這個都不要管, 不干你的事!
印象很深是因為爸爸是個脾氣溫吞的人, 鮮少厲聲嚴詞. 對我而言, 不過是問個已經過去的歷史的事情罷了, 卻換來一番莫名其妙的訓誡.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228是個禁忌, 是個傷口, 是個不能說的秘密.
從此我再也沒跟父親提過228, 只能自己從書本, 資料或是朋友間的閒談中去摸索探知.
1990年出國念書, 每年回去陪父母過年. 1996我回去投票選總統, 打聽爸媽的投票意向, 意外地發現爸爸竟然支持當時拋出國民黨是”外來政權”被視為叛徒的李登輝, 而不是郝柏村/林洋港.
此後越來越偏離國民黨的李登輝, 也越來越受到我爸爸的支持. 老實說我非常意外, 但是也沒多問.
直到父親2004年過世, 阿輝伯始終是他的偶像. 但是卻從沒干涉我票要投給誰.
倒是母親始終都是很堅定的國民黨員, 一輩子投給國民黨, 對於李登輝背叛國民黨也沒少罵. 記得很清楚, 陳水扁/馬英九第一次總統對峙時媽媽對陳水扁的難聽用語.
我則是很久很久以後才慢慢了解阿輝伯對台灣民主的貢獻.
說起來很好笑, 以前在台灣從沒聽過蔣介石的講話, 是後來在法國電視播放的紀錄片上聽到的, 他濃重的浙江口音轟雷一般地打進腦袋裡, 我驚呆了: 這人在說甚麼? 我完全聽不懂!
但是我記得小學時候因為他過世, 整整一天哭得淚流滿面, 如喪考妣. 為什麼要為一個我從沒見過, 也沒聽過他說話, 也聽不懂的人哭得如此哀戚悲傷?
長大之後每每想到這一點就覺得丟臉, 雖然那時我不過是個孩子, 但是可以看到那個年代的人是怎麼被政治操弄的.
前一陣子跟一個嫁給法國人的台灣朋友聊天, 她說: 台獨讓她覺得她的中國文化被 ‘絕子絕孫”了. 我乍聽非常錯愕, 沒能反駁. 好像也不需要反駁, 這種話題往往誰也說服不了誰, 只會引起雙方不快, 破壞交情.
可是我後來想: 為什麼我講中文寫中文? 為什麼我熟知的歷史地理是中國的, 不是台灣 – 我生長的地方? 老實說我很慚愧不知道王功溪湖在彰化市的東西南北, 也不清楚從彰化去二林芳苑該怎麼去. 小時候背了一堆中國36省簡稱, 省會, 鐵路, 可是我不知道高雄叫打狗.
後來很想跟這個朋友說: 如果台獨讓中國文化在台灣”絕子絕孫”, 請問當年我只會講台語日語的外公外婆突然面對一個講國語的政權進來, 他們是不是也應該覺得他們生長熟悉的台灣文化日本文化被”絕子絕孫”了?
我本來也只會講日語和台語的父母在10歲左右要開始學國語, 而我本來不是應該只會台語和日語, 如果沒有蔣介石與國民黨政權進來的話?
我從小跟外公外婆看楊麗花的歌仔戲, 跟著一個外省籍的同學聽吳兆南魏龍豪的相聲, 後來跟著余光聽美國排行榜. 我從沒覺得有甚麼違和之處. 可是我這位說中國文化被絕子絕孫的朋友從沒看過楊麗花歌仔戲, 她可能也覺得歌仔戲不是甚麼有文化的東西.
換句話說, 我是被教育成一個講中文讀中文死背一個與我無關的國家的地理歷史, 同時被刻意忽略自己腳下最貼近親近的土地文化, 以及人與風俗.
我不贊成”去中國化”, 但是我支持將認識自己台灣的文化歷史的比例成為教育社會生活文化裡的最大部份.
這, 本來就是剛好而已.
無論阿輝伯被哪些人如何咒罵, 他是成就今日民主自由人權台灣的偉人.
他的偉大, 不懂民主自由法治與人權的人是無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