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她,我死撐!]長篇
由一開始諗住用貨櫃做cafe,我已經知道要面對嘅問題唔少,尤其係我呢種蚊型舖,啲位置極珍貴,畫floorplan果陣我真係逐厘米度到盡㗎!
所以話,邊個話舖頭大先難搞,好似我哋初初不知幾頭痕呀,究竟係加一層隔熱層而放棄兩個坐位好吖,還是放多兩個位,但唔整隔熱尤佢局死好呢?結果我哋選擇咗要多兩個位😅!
退而求其次,我哋叫裝修師傅喺廚房加咗個假天花,諗住隔到丁屎熱啩,結果梗係白痴仔咗,熱到抽筋啦!
每日返到舖頭就好似打開汗蒸幕道大門咁,由鐵皮造成嘅密室,完美地將成朝嘅太陽熱力困晒喺入面,真係蒸到靚水蛋㗎陰公🥚!
而作為一個標準型嘅泰妹🙋🏻♀️,佢第一個反應一定係「開行個冷氣」,🤦🏻♂️唉⋯我第一時間梗係制止佢啦!我叫佢先開窗再開抽氣扇,等室內熱氣抽走,新鮮空氣互換先再開冷氣啦!
咁當然啦,作為一個稱職嘅標準型泰妹,佢除咗不解,當然係發脾四啦!經過一番努力嘅協調同遊說,小弟終於令佢參透箇中玄機,試想像你將煲滾咗嘅老火湯放入雪櫃,真係多得你唔少呀,又嘥電,部機又易死,到頭來因小失大嘛~
事情邊有咁易解決吖,作為一個稱職標準型嘅可愛泰妹,面對🔥熱,又唔可以開行冷氣,當然係搵位向我亂開機關槍數射啦,所以都係要解決熱呢個問題。
之前我哋是但買塊好大嘅膠膜蓋住個頂,諗住擋兩野太陽又唔怕落雨,點知原來係笨實咗,經過兩年風雨太陽嘅無情洗禮,上星期終於成塊碎晒隨風飄落,泰國嘅太陽真係唔講得笑!
我把心一橫,同泰妹研究搵師傅起個架空嘅鐵皮屋頂,諗住一了百了,點知睇完價錢,兩條友你眼望我眼收晒聲,然後得啖笑,哈哈😄
好彩小弟都並不是省油的燈,我好man咁命令泰妹上泰網搵反光料,而我當然就係淘一淘啦,最後喺泰網搵到一種好啱我哋嘅物料,又輕、又反光、又大塊、又唔貴、又易安裝⋯ 真係開心到呢🙆🏻♂️🙆🏻♀️
終於到戲玉(sor,我認好長氣)
實不相瞞,小弟由細到大都有一個解決唔到嘅問題,就係「畏高」,仲要係好嚴重果隻,細個喺條行人天橋上面一定唔敢行兩側,眼要望前面,有巴士橋底行過我都差啲要跪低添呀😖
今次要爬上舖頭屋頂真係唔易,條長梯又唔到頂,想用手爪實鐵枝爬上去又熱到好似鐵板煎豬扒咁(係,我就係果隻🐷)。
我幾經辛苦爬到上去,企都唔敢企直,一邊剪啲材料,一邊好似毛蟲咁爬行🐛,我諗樓上啲街方見到一定笑__我;而泰妹就好似平衡木上面優美嘅體操選手咁,好輕盈咁走嚟走去🏃♀️,佢去到邊邊位仲係好大動作咁郁身郁勢,我即刻阿爸教女嘅語氣話佢:「🙎🏻♂️ระวังนะ 罅弘那!(睇住呀!)」佢就偏晒嘴。
結果我哋喺屋頂搞咗個幾鐘,終於大功告成,我呢堆肉已經煎到半生熟,雙眼發白見飛蚊,差啲透唔到氣,一波剛平一波又起,點落返去呢?落仲恐怖過上呀,做一個離地嘅人真係唔係咁易。😭
呢次令我諗起一件往事,當年喺香港為咗盡快蓄多啲錢,唔洗同泰妹再long d,我爬出40幾樓地盤遊走搖搖欲墜嘅棚架去搬石仔,望落地面巴士頂細過自己粒鼻屎嘅情景,無他嘅,都係為了她,今次都係⋯
⋯ 為了她,(不再因爲熱而發我脾氣),我死撐!
#現代標準型泰妹發脾氣是常識
#diy鐵皮屋頂
#端午節快樂
#人在泰香港仔日記
鐵皮屋頂 價錢 在 新經典文化ThinKingDom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時枝修,經濟系三年級。和所有21歲的大學生一樣,他在超商打工,翹課,跟朋友廝混,靠著父母經濟上的供應,隻身在東京享受自由生活,壓根沒想過未來。這天,他正打算翹課回去睡覺,卻從班導那裡得知晴天霹靂的消息:因為學費欠繳,他被退學了!原本平凡自在的人生開始失速下墜。
談及日本最新社會現象的話題小說《年輕人們》。描述大學生一夕間喪失學生身分、淪為都會遊民。在10/7上市前,就讓我們搶先閱讀新書、以迷惘青年的雙眼,透視底層勞動者的生活實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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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總認為今天有的,明天也一定會有。照這個道理,昨天有的,今天也非有不可。然而鐵門卻是拉下來的。
門上貼了一張紙,用黑色麥克筆寫著:「本店已結束營業,感謝各位三十年來的支持。」
「真的假的?」
時枝修不解地歪頭。
這是商店街裡一家老舊的中華料理店。
雖然店內每個角落都佈滿黏膩的油垢,但價錢便宜且分量充足,很受年輕人歡迎。自從進大學以後,修也成了這裡的常客。
經營這家店的,是一對神情憔悴的老夫婦。
修不知道這家店已經開了三十年,但怎麼會說關就關?生鏽的鐵皮屋頂上,站著一隻身形碩大的烏鴉,總教人覺得不吉利。
不過商店街裡,還在營業的店早已稀稀落落。
在這種冷清寥落的「鐵捲門街」 ,關門大吉不是什麼稀罕事,自從前年春天修搬來這裡之後,就有愈來愈多的店鋪相繼歇業。
「明明昨天還開得好好的。」
修咂了一下舌頭,在烈日曝曬的馬路上邁開步伐。
已經九月中旬了,殘暑卻絲毫沒有消退的跡象,連日氣溫超過三十度,暑氣持續逼人,宛如夏天又捲土重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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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懷著難堪的心情離開學校,往公園走去。他趕緊打電話回家,卻只聽到冷冰冰地錄音女聲:
「您撥的號碼是空號,請查明後再撥──」
修臉色大變。
打到父親的公司,一樣傳來電話號碼失效的錄音。這麼一來,就沒方法瞭解狀況了。他從來沒打過父母的手機,甚至沒有輸入通訊錄。
究竟出了什麼事?修在公園裡來回踱步。
家裡也就罷了,連公司的電話都打不通,事態非同小可。員工雖然不到十人,但還是一家不折不扣的事務所,如果電話打不通,就表示可能已經不再營業了。父親之所以無法支付學費,肯定是公司的經營狀況出了問題。
「倒閉」兩個字冷不防地掠過修的腦際。
家裡最後一次打電話來是剛放暑假的時候。
母親問他中元連假會不會回家,修回說今年不會回去。就只聊了這些,沒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生活費也是,直到上個月都確實收到了。
不過大約一個月前,修在喝完酒回家的路上弄丟了手機,因為想換新機種,索性也把門號換了。他沒通知家裡新的電話號碼,所以就算他們想打,可能也打不通吧。
學務處職員說,上學期積欠的學費大約是五十萬圓,再加上繳納期限到這個月底的下學期學費,合計超過一百萬。
這麼一大筆錢自己不可能付得出來。
如果父親的公司真的倒閉,別說是復學了,就連生活費也沒了著落。要是落到這步田地,就只能自食其力了,但他完全無法想像那種生活。
不知不覺間下課鐘響了,學生們魚貫走出教室。
修直到前一刻都還是他們的一份子,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不,正確說來,他從上個月就不再是大學生了,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儘管這麼想,他仍無法相信自己已經被退學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