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日誌 x 小島走走】
若要追朔起布朗尼的歷史,能找到非常多的傳說,他就跟台灣的珍珠奶茶一樣,不知何人何時何地發明的,卻在許久許久以前,就成為美國無可動搖、不可缺少、每個家庭都要有的傳奇甜點,我想,倘若布朗尼(或珍珠奶茶)突然消失,可能會造成世界級的爆動。
如今,在正濱漁港彩虹屋那,新開起了一間『布朗尼專賣店』,純白窗櫺,木製桌椅,復古波紋的玻璃燈罩,闆娘Lini名字取的浪漫,如與世隔絕的悠閒小島,在裡面,你只要專注眼前美麗可口的布朗尼,忘掉煩惱,享受純粹。
布朗尼口感濕潤扎實,泛著可可豆獨有的堅果香氣,小品一口,內心的理智便應聲崩塌,他的成分看似簡單,其中的化學反應卻不如表面如此單純,曾經,在甜點界也瘋起一陣挑戰,就是不依靠任何添加物,就做出『脆皮布朗尼』,成功便宛如獲得實力勳章一般(想知道怎麼做嗎?就去問布朗尼大師Lini)。
布朗尼的主要成分是巧克力,神聖、敏感又嬌貴,溫度不對,攪拌時機或方式不對,很有可能就會油水分離或是出現象徵失敗的油紋,Lini小心地將奶油和99.9%的可可豆溫柔的用低溫隔水加熱攪拌,直至變成絲絨般的狀態,接著將全蛋打至微發,一句取自料理的科學一書有句老話『在一般的蛋糕中,使用冰雞蛋無傷大雅,但製作講究的蛋糕時就必須使用溫雞蛋』,這可是蛋糕綿細均勻的重要關鍵。
Lini拿著篩網,細心地將純可可粉及麵粉過篩,直至確認一切粉末細緻無暇,才分批撒入融化的巧克力液中,要製成可可粉,要先將巧克力液塊中的大多數可可脂去除,以達到濃縮的效果,這獨特的低脂肪含量及堅果香,讓布朗尼能潛入你心中底層,悸動渴盼。
其實,做甜點就是研究科學,就連麵粉的筋度也會影響布朗尼口感是否輕盈又可兼具濃郁口感的因素,Lini三十不到,曾在德國待過一年,如今回家鄉創業,店內所有商品及配料皆是她親自現做,很長時間的一大早清早,大家還在與枕共眠,就要開始製作布朗尼,經過一次一次無次數的研發才做出現在美味可口的布朗尼,尤其是我最愛的花生顆粒布朗尼,鹹鹹甜甜好惹人心動。
我們獨家公開小島走走布朗尼的秘密,法式棉花糖的製作手冊:
1.使用厚底不鏽鋼鍋煮熱糖漿(可讓溫度緩慢穩定升高),等到溫度到111度,準備打發蛋白。
2使用澄澈沒有混入半點油脂的蛋白,先以高速破壞蛋白間的連結,再放慢速度直到氣泡的質地變得細緻,泛出光澤。
3.當糖漿溫度來至118度,將蛋白打致拿起攪拌器蛋白尾巴成彎勾狀態,直立硬挺的硬性發泡。
4.最終將121度的糖漿,倒入高速旋轉的蛋白盆中,同時穩定倒入糖漿保持打發,直至溫度降到微溫。
5.冰入冰箱。
備註:Lini傳授棉花糖不死甜的秘訣就是加入一點柚子汁,放在布朗尼上面就是店裡熱銷款柚子棉花糖布朗尼啦。
地址:基隆市中正區中正路539號
電話:0928-794-4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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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雨〈龜山島詠嘆調〉中敘事主體的變化及其象徵 ◎林霈楨
一、內文
零雨(1952─)的〈龜山島詠嘆調〉是收錄在1999年出版的詩集《木冬詠歌集》中,由七個部分組合而成的長詩。雖然詩集的目錄將〈龜山島詠嘆調〉分為(一)、(二)兩首詩,但無論在敘事主體的變化上,或意象移動的軌跡上,兩首詩均能毫無間隙地連接在一起,詩的核心主題也十分集中且一致。因此本文會將(一)、(二)兩篇視為一整首完整的長詩,整體性地討論零雨如何以敘事主體和意象的變化,創造出詩意的移動,並傳達出詩人寫作的意圖。
在詩的一開始,敘事主體:我,亦即詩人本人,與敘事對象:龜山島,呈現相同的姿勢:躺,隨著現實中搭火車的詩人出了隧道看到大海而相遇。零雨將龜山島擬人化為同樣能用眼睛觀察外界的女性「她」,兩人於是開始互相觀察。然而這場初次相遇她們只能看到對方的部分而非整體:「我看到她的臉/優雅而從容/雖然我看不到其他……她看到我的側影/畢竟看不見我的身軀」。
不過詩人認為「我們肯定看到彼此」,因為「光線來了又去了,同樣/打在我們身上」,所以她們用夢進行更積極的交流,甚至不甘於只有視線上的互動,想進一步達到肉體上的碰觸,「在夢裡/我們交換無數種姿勢/想必也努力伸出過手」。可惜最後這場交流暫時以失敗告終,龜山島仍舊披著灰絲絨,與初見時毫無二致,詩人則被火車帶進漆黑的隧道,失去龜山島的蹤影。但透過(一)之一括號中的詩句能看出,詩人並沒有就此遺忘龜山島,甚至對龜山島的稱呼從「她」變為更親密、距離更短的「你」,開啟往後連結的可能性。
來到〈龜山島詠嘆調〉的(一)之二,詩人這次並非因為真正看見龜山島才想起龜山島,而是當自己處於「如大陸之對待島/島之對待嶼/嶼之對待孤獨/如岩石之對待弱水/集體之對待單一」的弱勢處境,赫然發現之於台灣島,同樣身為弱勢、少數的龜山島,卻是主動「離開、抗拒、背叛」大島,沒有停留在被動的「被對待」。詩人找到自己和龜山島的共通性,藉由龜山島發覺自己想要成長的方向,龜山島成為學習對象、精神支柱一樣的存在。這樣的欽慕在下一段(一)之三中表現得更為明顯,詩人欽羨龜山島面對集體社會的紛擾,只是「臉龐向上,悠然躺臥/彷彿天與地之間的平衡/就在那裡……你只是自己,啊自己/生滅的一塊小小領地」。
楊小濱認為,龜山島在這首詩中代表的是「弱勢對強勢的規避,是個體對群體的疏離。這種疏離在很大程度上是對一體化霸權的執意拒絕。」零雨本人也曾談及此詩的創作構想是:「我把龜山島化身為一種孤獨的象徵,一種相對於台灣本島的他者。」當詩人清楚她想做的是背離陸地代表的強勢、霸權,龜山島的精神就已在她心中生根,不必依靠肉眼的協助,於是即使敘事對象「被天候的霧雨猝擊/以至無形」,詩人很清楚「但你始終在那裡」。
雖然敘事主體「我」已能隨時隨地在心中召喚出敘事對象龜山島的形象,到了(一)之四,新的不安又冒出來,詩人開始擔心兩者的世界其實是平行的,甚至這個擬人化的龜山島已經死亡,只是一句沒有實體的流言,只是「一個被告知的傷口」。幸好很快的,零雨用「春天、芽苞、踊舞」等充滿生命力的詞彙「復活」了龜山島,在充滿生機的場景中「我向前走,你也向前走……我看到了──/一部分的自體/被切割、拋擲、推落/在遠方的海上」,切實地縮短了「你」「我」的距離,破除前面對兩者的世界其實平行的擔心。同時詩人更進一步發現一部份的自體成為海上的龜山島本身,因此不僅「我」心中有龜山島,龜山島心中也有「我」,在〈龜山島詠嘆調〉(一)的末尾,敘事主體和對象達到了真正的精神交融,無法一刀將詩人和龜山島區分清楚了。
延續(一)末尾「我」和龜山島的水乳交融,〈龜山島詠嘆調〉(二)一開始就將敘事人稱從「我」換成「我們」,行為、精神皆合而為一。在「被遠方/追來的陸地撞擊/但是彼岸,岸上/人潮洶湧──另一火災/在進行著」等句再現拒絕霸權的主題,和「啊,那麼就把身體躺下/用昂仰的頭顱,想像自己/成為一方金色的國土」重述詩人想達成的心靈狀態後,「我們」呈現出的意象從靜態的「國土」,轉變為「兩隻腳槳」──一位前進的泳者,從「島」的特質趨近於「人」的特質。且這位泳者擁有「一種黎明自內部升起」的力量,去照亮她泅泳的海洋,對照(一)之一不管「我」或龜山島的明暗皆受制於外在的「天逐漸暗了/天逐漸亮了/光線來了又去了,同樣/打在我們身上」,此時敘事主體的力量顯然更上層樓。
隨著敘事主體繼續前進,「舊有的領地在背後漸漸消失/前面是一泓青藍色的海洋……我腳下的這一方舊土已是全新了」,當抵達全新的領域,零雨把敘事人稱從「我們」又換回「我」,好像龜山島已不足以滿足主體不斷前進、背離陸地的渴望,所以要超越龜山島身為一塊無法移動的土地的限制,重新變回能移動的人類。又或者主體這時候已經不需要龜山島和她作伴,不需要用「我們」的方式前進,龜山島的精神完全內化為無形,所以主體可以重新變回「我」一個人,而這個「我」是成長後充滿力量的「我」,不是詩最初那個淪為弱勢便惴惴不安的「我」。
「我」在游泳前進中遇到千百種生物,每一種都映出她的身影,然而詩人始終堅定她泅泳者的角色,「我扮演一個角色,不做兒女/不做父母,不是善心的教徒/不是微笑的鄰居/不了,不了……」海中的千百種生物指的自然是社會上人們對於各種角色的期待,例如兒女就該孝順、鄰里就該和善……然而詩人已經給自己一個定位、一個方向了,不會再受到身邊各種紛雜的聲音左右。
那麼主體到底是朝什麼方向前進?身為台北人,但任教於宜蘭大學的零雨,長年坐火車穿梭雪山山脈兩側,每當火車駛出隧道,看見太平洋上的龜山島時,所有人都會知道宜蘭到了,所以即使不是宜蘭人,她也很能明白「對於有些宜蘭人來說,龜山島好像就是一隻千年的神龜,在呼喚他們:『歸來吧,歸來吧。』」那麼〈龜山島詠嘆調〉中的敘事主體前進的方向,是同作者的創作動機,受到龜山島的召喚,向著它前進嗎?在詩的結尾,能看出「我」顯然超出了龜山島的限制,向更廣闊更未知的大海前進了,不單單只是歸向島嶼。
黃文鉅則對敘事主體前進的方向抱著悲憫的看法,他認為「陸地」指的是現今的中國,因此龜山島就是台灣的隱喻,兩者都在主權的擺盪中漂流,飄零無依:
「一個被告知的傷口」暗示了傷痕的未曾消泯,而這傷口的結局,則是讓島和島之間的互相凝望更加遙遠,小島的「漂流」成為必然的宿命……「陸地」所指涉的神州,大舉伸出「手臂」,企圖拉近距離,卻終究促使兩岸的去勢更加分岔。舊有的領地,即將被未知的「同胞」吞噬(?)前方只剩汪洋一片。
所以到頭來主體的漂流仍舊是不得已、無所依靠的嗎?對於主題前進的目的地詩中曾有兩段敘述:「喚醒/另一部分海洋/──那裡,有一個窗口/在遠方不遠處」、「在這海洋中心,什麼地方/一架鋼琴發出藍色的聲音/開啟一個方向──與我/游動的方向相接」零雨沒有明確給出「窗口」和「琴音」究竟代表了什麼,但應該可以確定她不是漫無目的地前進,是向著某種充滿自由、美好,看得到希望的方向前進。
楊小濱同樣認為龜山島能看成台灣在政治上的借喻,但同時不僅於此,它可以是任何反霸權、離心力量的象徵,藉由龜山島,詩人要展現的是她不停不停逸離中心的能量:
「泅泳者」的形象在詩末尾的出現使旅程的寓言進入了一個新的向度,但她並不確知新「開啟」的「一個方向」是什麼,而對中心的否定(從「舊有的領地」「漂流得愈遠」)是否會最終抵達一個理想的國度,也不是詩所能明確回答的。」
詩人沒有義務,也沒有意圖提供讀者最終的解答,令人欣慰的是,透過「不遠的窗口」、「不可見的琴音」等線索,零雨為這未知的追尋保留了一點希望,且這樣的希望不再是依靠龜山島等他者賦予,而是成長後的敘事主體由內產生的,如詩所說的「一種黎明自內部升起」的力量。
二、參考資料
零雨,《木冬詠歌集》,台北:唐山,1999年。
楊小濱,〈冬日之旅──讀零雨詩集《木冬詠歌集》〉,台北:唐山,1999年。
涂文權(導演),飛越文學地景(2019)飛閱文學地景VI Ep 08–龜山島詠嘆調 零雨,台北:民視。
黃文鉅,〈箱女在劫:宿命與地理的黑洞──零雨詩的歷史寓言、空間考古〉《臺灣詩學學刊》第10期,2007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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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Sorrow沙若
圖片來源:林霈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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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2/2021020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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