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士幌道之驛裡面販賣的美食土產 素的唷!!好喜歡這個大豆香料咖哩哦!!馬鈴薯沙拉醬也好好吃!!
早安!!上次去 #上士幌 #道の駅 帶回了好多十勝上士幌當地的美食!!我的老天呀,前幾天吃了這個大豆香料咖哩,也太好吃了吧!!香料味很足!好香哦,大豆是我們十勝上士幌的大豆,當然品質保証囉!!有點驚豔耶,好像我以前吃過的一家知名的墨西哥料理~哈,這口感真的會上癮,而且不加動物原料,算是素食耶,素食的朋友又多一種買土產的選擇了!!
而馬鈴薯沙拉,我淋在豆芽菜上,香香酸酸甜甜的,加上也是我們這的馬鈴薯製作,多了點濃稠感和馬鈴薯香,也好特別唷!!
以前有推過這個道之驛,心得在這:
https://www.facebook.com/Ayakanoichinichi/posts/270867414407224
很寬敞又美食超多的好地方呀~~今天把這的土產都吃光了~剩的心得我寫在照片裡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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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芽之旅簡介 在 知史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漢書地理志 | 知史百家
安煥然
中國是世界上最早養蠶織絲的國家。早在東西交通的曙光時代,中國生產的絲綢織品就已銷往印度、波斯(伊朗)、阿拉伯和希臘的城邦,深受歡迎。對中國這獨有的優良手工業產品「絲」,有人稱之為「賽路斯」(seres)。而在印度人那裡,「支那」(cina)一名的由來,據說也是和絲絹的輸入有關。由於產絲而聞名,人們就以「絲」來稱呼這個國家。在古老的西方人眼中,「中國」,你的名字就叫「絲」。
絲綢貿易的運輸興販,在古代,有著名的「絲綢之路」。惟,除了我們熟知駝鈴狂沙中的陸上絲綢之路,事實上,還有一條更我們在地更為密切的,是所謂的「海上絲綢之路」。著名學者馮承鈞認為,中國與印度之間的交通,漢時有通道二:一為西域道;一為南海道。南海道之開闢或更在西域道之先。
這條南海道的海上絲路,最早被中國正史記錄下來。那就是班固《漢書》卷28下〈地理志〉的一段文字。它記述了迄今約兩千多年前的漢武帝時代,朝廷派遣宦官,聯同中國海商,從(今廣州以西的)雷州半島的徐聞、合浦出航,到印度東南岸黃支國(建志補羅)的一段旅程。途中,他們沿印支半島,船行五月,有都元國,又經邑盧沒國,至諶離國,又「步行可十餘日」,可到夫甘都盧國。自夫甘都盧再經「蠻夷賈船」轉送,二月餘,可到黃支國。返程,則經已程不國,到皮宗,再回中國。學界考證,這條從中國東南沿海至印度黃支國的航道,間中所經歷的「都元」、「邑盧沒國」、「諶離」、「夫甘都盧」、「皮宗」等,一般斷定都在今東南亞區域內。
從《漢書》這段文獻的記載,中國漢代的海商是帶了「絲綢雜繒」去南海和印度市易「明珠、璧流離、奇石異物」的。很明顯,這是一條以交易絲綢為主,粗具規模的海上絲路。當時,中國的航隻和航海技術或許還是很有限,航行週期相當長,可能只是沿海岸航行,而且航海貿易並不是「直航」,中途需轉搭「蠻夷賈船」,分程轉送,才能到達目的地。這是中國海洋長程貿易發展史的萌芽時期,我們應予客觀評價,不須過度曲解或誇大其原文原意。
由於這是中國海外交通史的重要文獻,文中所提及的地名,中外學者曾多次反覆討論考證。海南大學周偉民和唐玲玲在其《中國和馬來西亞文化交流史》一書中更指出,《漢書》這一段文獻是有文字記載以來,有關東南亞的最早記錄,是東南亞歷史、馬來西亞歷史開始的文字紀程碑。中外學者對其所記的口岸和國家方位縱有爭議,但有一點是大家認同的,即當時中印之間的海上交通必定經過馬來半島。古代的東西海上交通,馬來半島是過境的必經之地,展現了其重要的地位。
關於文獻所記之「都元國」的方位,學術界歷來爭論分歧頗大。籐田豐八、費琅、馮承鈞和邱新民均認為,都元應在馬來半島東岸,而許雲樵更主說,都元國就是今馬來半島登嘉樓州的龍運(Dungun)。近來,周偉民和唐玲玲在登嘉樓幾次實地訪問,也支持許雲樵的論說(雖然周、唐也以為其論點目前還「顯得軟弱」)。此外,廈門大學韓振華考究,都元應是在越南南圻一帶。姚楠、陳佳榮和丘進等亦以文獻記載,船從徐聞、合浦出發,順風「船行五月」才到都元國為據,認為不可能是在馬來半島。因為船行要五月,其航行方式應是航海技術有限的沿海岸線航行,而不會是由南海順風直駛馬來半島,從而考訂都元國很可能是湄公河三角洲的某個城市。
縱然如此,暫擱置「都元」不談,對《漢書》〈地理志〉所記之「諶離」和「夫甘都盧」兩地的方位,大抵就沒有太大爭議,而且更顯重要。一般認為,諶離國在今克拉地峽東岸;夫甘都盧國則在克拉地峽的西岸。
在我們熟悉的地理知識裡,東南亞不僅有條著名的馬六甲海峽,實際上還有一個「地峽」。這個地方就在馬來半島北端,今天馬泰緬邊境之處。這地段特別狹隘,其窄處東西僅寬56公里,名為克拉地峽。
在馬六甲海峽的重要性尚未凸顯之前,中印海上交通主要是穿越地峽往來的。這在《漢書》〈地理志〉得到印證。因文獻記載中國船隊抵諶離國時,捨船上岸「步行十餘日」,才到夫甘都盧國,再從夫甘都盧轉搭「蠻夷賈船」航向印度的黃支國去。很明顯地,這裡所指,就是克拉地峽東西兩岸的地望。邱新民考據說「地峽通道實際上是東西航路第一紀程註腳」。
若說,中國古代文獻在一定程度上重建了東南亞,或是重建了馬來西亞古代史,這話一點也不假。馬來半島的歷史,在馬六甲王朝伊斯蘭化以前的印度化古國,多是集中在馬來半島的北部。像狼牙修(Lengkasuka)、北大年、吉蘭丹、吉打等,其考古遺跡是可以和中國古代文獻雙重印證的。
又,《漢書》〈地理志〉記載的海上絲路航道的回程,印度商船的航行路線顯然與中國商船來航的不一樣。他們是從已程不國(一般考證是今斯里蘭卡)到「皮宗」,再至中國。「皮宗」究在何處?學術界也多有討論,大抵認為是在馬來半島南端。許雲樵認為,大概是指今柔佛和新加坡一帶,而多數學者以為是馬來半島南端柔佛西南外海的香蕉島(Pulau Pisang)。至今,該島仍是東西航線上,船隻由新加坡欲轉進馬六甲海峽的重要導航地標。
中國海洋發展史是有源頭的。華人的南來,不在於200年前的「賣豬仔」,也不始於600年前的鄭和下西洋。早在兩千年前,中國正史的典籍裡,早已記載了這些點點滴滴。
(原刊《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新山:南方學院出版社,2010,作者授權轉載,特此鳴謝。)
作者簡介:
安煥然,馬來西亞南方大學學院中文系教授,華人族群與文化研究所所長,原副校長。廈門大學歷史學博士,台灣成功大學歷史語言研究所碩士。《星洲日報》專欄作者。著作有《小國崛起:滿剌加與明代朝貢體制》(2019)、《文化新山:華人社會文化研究》(2017)、《古代馬中文化交流史論集》(2010)、《本土與中國學術論文集》(2003)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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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男孩與歐陸 ◎孫梓評
之一 我好開心--如果在阿姆斯特丹
今天晚上,我好開心
吃完行李箱,打開巧克力
品嚐經過的樂趣
有三種口味:記憶、遺忘、放棄
背後方格可以填字
一格寫著紀念日
另一格,何妨大膽遲疑
但運河把我們帶往紅燈區
鴿子懶懶飛起
我的包裝紙是你,在性商店
各自購買鼻子眼睛
手指可以觸摸焦慮,不可以撥手機
櫥窗裡的多娜與夏綠蒂
今夜無故缺席
我好開心,單車和身體押韻
叮鈴鈴的電車群譜寫
秋天的迴旋曲。三條大道綁辮子
最後都跟慕倫塔樓相遇
這是海也是陸地
一層是樓房傾斜著,一層是蛋糕
巨大的草莓還沒有被找到
趴噠有水聲,夜的巡邏者
船在窗外告密
我好開心,閉氣潛進深褐色夢境
不想念任何無情的
眼睛觀上聲音,鬱金香燃燒身體
三角形碑石旁邊豎起彩虹旗
皇宮廣場前有走索騎兵
最後一枚硬幣擲出:
兩名男子街頭緊抱,我好開心。
之二 當時真美--以及巴賽隆納
我不美麗,但感謝馬路
為我們奉獻身體。
在距離的慫恿下,總有一齣繁榮的喜劇
壯闊的不合時宜
就從高弟開始爭議
加泰什麼隆尼亞,加泰什麼隆尼亞
廣場上紅藍兩條線:都通往奇蹟履歷
百年聖家堂繼續興建私人上帝
奎爾公園隨緣膜拜彩磚蜥蜴
米拉之家堅持沿用波浪主義
我們大聲背誦地形、情緒,在街道的圍困裡
清點整片巴塞隆納的霧氣
我不貪心,但聆聽差異
為我們製造劇情。
饒舌的豆類液體
短暫地甜/填滿旅行者的窪地
地中海的風告訴夜晚:
路過了,就該放棄。
畢竟,米羅還在夢舊伊山上找自己
暗巷畢卡索不曾停止色情遊戲。
站在港邊哥倫布的指尖說:
當時真美。在季節與政治的
脫逃裡,背傷得很客氣。
當時真美,散場的人都顯得那麼正確。
之三 到此為止--里斯本故事
如同伊比利半島的宿命象形--
世界暫時蔓延到這裡。
背包裡的錄音師,還執意錄下
阿爾法瑪山區:
旋轉音軌上無人,但有
一隻長頸鹿奔跑過螢光色海域
同時虛構音樂性、悲劇
地震來了,十八世紀
故事碎片與屋頂紅瓦:一種結束的關係。
時間連連看
如果要離開,碼頭是否隱形?
通往海角的電車。前進、前進
直抵我們的百年公寓
潮水漲起,昏暗的教堂婚禮
光天化日祝福彼此
總有些什麼,跨不過綠草地
到此為止,海上寫滿征服者的姓名
他們都吃過一種檸檬豬排麵包
或者尼姑魚
到此為止。四色地鐵敘述里斯本
兩個男孩離開歐陸
身後喬治城密密大雪
告別:是體內唯一的溫柔,唯一暴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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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孫梓評,1976年生。東吳大學中文系,東華大學創作與英語文學研究所畢業。著有詩集《如果敵人來了》、《法蘭克學派》、《你不在那兒》、《善遞饅頭》。散文集《甜鋼琴》、《除以一》、《知影》。短篇小說集《星星遊樂場》、《女館》。長篇小說《男身》、《傷心童話》。軍旅劄記《綠色遊牧民族》。以台灣經典文學作品為經緯所寫成的報導文學《飛翔之島》。為已故版畫家蔡宏達作傳:《打開火盒子》。童書與少年小說:《花開了》、《爺爺泡的茶》、《星星壞掉了》、《邊邊》。文學繪本《碳酸男孩》。與香港插畫家bubi合作圖文書《我愛樹仔》。與吳岱穎合編《生活的證據:國民新詩讀本》。相關著作:《你不在那兒》《你不在那兒(顯靈版‧限量親簽珍藏版)》《你不在那兒(顯靈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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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一尾賞析:
如果找尋伴侶的過程就是一趟趟的旅程,有時獨自前行,有時旅伴與之同行。每段戀情也像是旅程,起飛―剛開始熱戀萌芽、旅途中的認識,降落―分手回到原地。
這首詩巧妙的用了在阿姆斯特丹、巴賽隆納與里斯本的三次旅行象徵了情人們從剛開始的熱戀、矛盾到分手。
第一段,一開始「我好開心」四個字,詩中的敘事者在此表明了剛開始熱戀的狂喜。「我的包裝紙是你,在性商店/各自購買鼻子眼睛/手指可以觸摸焦慮,不可以撥手機/櫥窗裡的多娜與夏綠蒂/今夜無故缺席」,敘事者眼裡只有另一個人,紅燈區令人眼花撩亂的櫥窗女郎在情人眼裡也只能無故缺席。和情人在一起的時間,任何聲音都是「秋天的迴旋曲」和可口的蛋糕,「不想念任何無情的」,因為「兩名男子街頭緊抱,我好開心」。
旅途中的愛情總令人嚮往,第二段敘述者更進一步地描述了在愛情裡的甜蜜、矛盾與猜想,才說「在距離的慫恿下,總有一齣繁榮的喜劇/壯闊的不合時宜/就從高弟開始爭議」。情人們總是會為某些生活的瑣事爭吵,但一開始也認為「我不貪心,但聆聽差異/為我們製造劇情。」,差異是可以克服的,敘事者是這樣相信。然而愛情總是「短暫地甜」,「路過了,就該放棄。」,不過回憶起來也覺得「當時真美」。
停止了猜忌,終究也得回到現實、「到此為止」。在第三段敘事者為戀情設下了折損點,兩人的「世界暫時蔓延到這裡。」另一人卻執意挽回,而「地震來了」,震出愛情無法縫合的裂隙,「故事碎片與屋頂紅瓦:一種結束的關係。」,「通往海角的電車。前進、前進」抵達愛情的終點,「光天化日祝福彼此」。愛情有時而盡,而告別是給彼此最後的溫柔,即使換來的是那引爆自己心中的「唯一暴動。」
寫到這,或許我們可以把「阿姆斯特丹」(2001年4月1日荷蘭成為全球首個承認同婚的國家。)、「彩虹旗」和「兩名男子街頭緊抱」,當作同志詩的象徵,甚至詩題也揭示了這樣解讀的可能。然而,若細究詩裡的內容,其實每個人日常的愛情不也都經歷了「我好開心」、「當時真美」與「到此為止」三個階段嗎?關於日常的愛情,「我想同性戀異性戀都是一樣的。哪個人不希望一生中有一段天長地久的愛情,覓得一位終生不渝的伴侶?」(白先勇〈給阿青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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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設計:Nysus IG:https://www.instagram.com/nysus_/
攝影來源:Unsplash
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19/04/2019051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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