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鄭爽好紅⋯
👩🏻🦰我剛問胖子:鄭爽是誰啊?🤔
👨🏻胖子很正經的回我:是不是跟鄭成功有關啊?
👩🏻🦰蜜:哈哈哈哈哈哈哈靠,我說的好像是一個藝人拉,什麼鄭成功
👨🏻胖子:喔喔,不對⋯跟鄭成功有關應該是鄭克爽
👩🏻🦰蜜:誰管跟鄭成功有關係啦~
👨🏻胖子:那鄭爽是誰啊?🤔
👩🏻🦰蜜:我就不知道才問你啊!!!
(ok~無言的結局)
昨天看到我還以為中國那個發言人耿爽咧
怎麽會有人名字用爽,到底是有多爽?🤣🤣🤣
所以鄭爽到底是誰啊?我霧煞煞我不爽
但我想明天開始放寒假的台灣媽媽同胞們應該更不爽🤣
#圖文不符兩隻很爽
#因為我叫他們去洗澡前把手把拿去充電講成拿去沖水
#這樣也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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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成功的媽媽叫什麼名字 在 錯別字-賴正鎧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鬼獨家新書試閱《警冥合作》
小時候在電視上,很常看到一位老刑警坐在昏暗的燈光下,慢慢說著當年一些陷入膠著的命案,經由死者托夢提供線索來抓到凶手,堪稱「警冥」合作。
不過,你是不是覺得,現在很少看到這樣的節目或新聞,似乎這樣的合作模式越來越少?
要說是科學辦案能力更加精進,台灣警察的素質整體提升,絕對不為過,但是,除此之外還有更大的原因是警方不想讓人們覺得:「辦案是靠求神問鬼才偵破的」。
的確啦,有時候媒體太專注詭異神秘的橋段,一不小心就忽略警方辛苦的過程偏偏詭異橋段才是收視率的養分,是最讓我和觀眾興奮的地方。一條專題拍下來,搞得好像警察都拿筊杯去廟裡,邊擲邊問誰是凶手,笑筊的就把名字劃掉,聖筊的就抓來質問,然後就破案了。
所以現在警方不太會在鏡頭前大談這些靈異現象,比較著重在科學辦案,不過不談不表示「警冥」合作消失,科學歸科學,不能抹煞其重要性。但我必須很認真很正經的跟你說,至今有些案子的破案過程,仍是科學無法解釋。
有次我到台南南化採訪「竹林火焰白骨命案」的專題新聞,會找到這起命案要歸功於智慧手機的興趣導向模式,因為太常輸入「命案」、「凶殺」、「鬼故事」、「傳說」等關鍵字,變得很多時候手機自動會跳出這些訊息。不過有時也會跳出「熱褲」、「長腿」、「大奶妹」之類的,我我對這些一點興趣都沒有,真是莫名其妙。
那是發生在2018年8月的事情,當時一位筍農大清早出去工作,那天他突然想走別的路線挖竹筍,於是到了台南南化玉山里往關山里的產業道路旁,光看這一長串的地名就知道這裡很偏僻。結果筍農竹筍沒挖到,卻挖到一顆骷髏頭。
他嚇到跑去報警,當時承辦員警是吳姓偵查隊長,聽完筍農的敘述,吳隊長覺得可能是年代久遠的古墓,被土石沖刷後遺骨露出土面,過去也曾發生過。而且他們這裡民風純樸、人民可愛,不太可能有什麼凶殺命案,結果吳隊長一到現場看到白骨的顏色,就被賞了一巴掌。
「骷顱頭的顏色不是土黃色,而是新鮮白,表示死沒多久,而且⋯⋯後腦勺有疑似被鈍器重擊過的痕跡。」
電話拿起來馬上叫人,沒多久鑑識組及相關單位的車一輛接著一輛來,一整片竹林幾十位員警,地毯式把四散的白骨逐一拼湊起來。沒想到組裝到一半突然風雲變色,原先頭頂的大太陽害怕的拉起烏雲遮臉,大風大雨躁動整個竹林,讓蒐證過程變得很不順利,這時吳隊長對著空蕩蕩的竹林大喊:「別這樣,我們是來幫你的,請你也幫幫我們,不要讓我們難做事。」
結果,然後,太陽真的又出來了,放晴了。
當下我剛聽吳隊長描述這段鬼哭神嚎的情節,心想當我第一天幹記者?講的這麼誇張!但就在審視100多張以時間序排列的現場照片時,換我被照片打了一巴掌,照片的背景還真的是晴天轉陰天,其中有一張是警方的雨傘被風吹到差點抓不住。
天氣劇變,彷彿是亡靈激動的哀號;隊長喊話,成了冷靜亡靈最好的安慰。這是第一個靈異現象。
隨後警方開始偵辦這起案件,但只有一顆不會說話的骷髏頭是要怎麼辦?於是他們從「失蹤人口」調查起,但也不能保證死者就是該轄區的失蹤人口,這彷彿是在宇宙中撈針般的困難,因此隊上的士氣變得低迷,此時吳隊長想到隊上有在拜「國姓爺鄭成功」,立刻衝跑去上香一拜。
吳隊長把三柱清香握在指尖,極其慎重的說:「國姓爺!延平郡王!鄭成功老大!現在隊上遇到一個棘手的案子,請幫幫忙,我看這案子真的辦不好,如果到時耽誤到幫你祝壽,也請你多多包涵。」
三柱香插上去,吳隊長回到座位繼續審視文件,在一份又一份的失蹤人口資料中,一位巡佐把一份名單遞給了吳隊長,接過手的瞬間一個電擊「啪」的一聲,兩個大男人之間的大手竟發生了火花,兩人都迅速把手縮了回去,留下那張緩緩落地的紙。
吳隊長張大雙眼,張開大口,心裡納悶地盯瞧著巡佐想:「X!你敢電我!」但同時直覺想著國姓爺來幫忙了,就是這位失蹤人口了!
撿起來一看,一位40多歲的王姓女子,外籍配偶,牙齒有特殊的銀色假牙,馬上對照白骨嘴裡就有好幾顆「銀色假牙」,吳隊長精神一振,但不能確定白骨就是王姓女子,於是找了當初的承辦員警,不過因為時間晚了,所以留到第二天再聯絡。
求助鄭成功,下屬電長官,意外找到疑似死者身分。這是第二個靈異現象。
當天晚上吳隊長忙到十二點才去洗澡,洗到一半,警局浴室大門被推開,應該是一位同仁也走進來洗澡,隊長抹著沐浴乳叫了一聲:「誰啊?」對方沒回他,繼續走到他旁邊的盥洗間。吳隊長又叫了更大聲:「誰啊啊啊啊——」人就在隔壁,一樣不回話,吳隊長沖完泡沫,火大誰把他當空氣,探頭出來看誰這麼沒禮貌,卻發現隔壁的盥洗間根本沒人,整個大浴室只有他一個人!「我想那個死者來找我了。」當時在辦公室,隊長小小聲地跟我說這句話。
「隊長盥洗亡靈窺,呼喊身份嬌羞噤。」這是第三個靈異現象。
第二天一早,吳隊長馬上聯絡承辦員警,問到失蹤人口王姓女子,有位陳姓丈夫跟女兒住在高雄茄萣,於是吳隊長帶人下高雄詢問,順便想取女兒的DNA做比對,一開始這位陳姓丈夫很訝異,有具白骨跟失蹤的老婆這麼相似,沒多久顯得難過。
全部人都在詢問難過的丈夫,有沒有更多老婆生前的訊息?只有吳隊長直覺不對勁,怎麼丈夫像早知道老婆死了,沒半點質疑就哭了起來?不解留在心底,辦案繼續進行,隨後女兒的DNA跟白骨的DNA一比對,確定白骨就是王姓失蹤女子,一條明確的方向就在眼前,大夥覺得不久就可以破案了,沒想到更快就破案,因為女兒丟了一句震撼彈給檢察官。
「爸爸開車帶我們到竹林,外面下雨,爸爸跟媽媽下車吵架,爸爸拿棒子敲媽媽的頭就走了。」
吳隊長以涉有重嫌申請拘票將陳姓男子逮捕,沒幾下他就認了,原因是懷疑老婆紅杏出牆,夫妻長時間爭吵不斷,那天在車上想問個清楚又一觸即發,理智被怒火燒斷才動手殺人。
破案後,吳隊長帶著家屬到現場招魂,燒紙錢時拍到熊熊烈焰中有顆吶喊的骷顱頭,隨後又有一隻螽斯跳到香的上頭,待了一下竟往高溫的火焰方向跳過去。
而這起命案從發現到偵破只用了「十天的時間」,可說是非常快且非常順利。恰恰好趕在鄭成功誕辰也是中元普渡的時間前破案,最後在整理命案報告時還發現,指揮整起案件的楊青垂分局長,恰巧與凶手「同年同月同日生」。
後面有幾個靈異現象,我就懶得算了。
這起案件有上新聞,有興趣的關鍵字打一打就查得到,甚至還有更多靈異事件,但吳隊長笑著揮揮手帶過。
你說這起案件警方有沒有用心辦案?當然有!有沒有科學的辦案?當然有!但同時也不能抹滅神明與死者間,很多「無形的」在後面推了一把。
我老爸是一位幹了20多年的老刑警,不過小時候以為爸爸是在路口交通指揮的,會穿著帥氣的制服出門上班,但後來發現為什麼每次都穿便服?也沒在路口看到爸爸?我問老爸,你到底有沒有在上班?
我爸跟我說他是「便衣」,不是在指揮交通,是要抓殺人犯或刑案類的大壞蛋,後來我做了找鬼記者,發現很多老刑警破案都有鬼的幫忙,有天開車載我爸出門,我興奮地問:「爸,你有沒有遇過鬼來幫忙破案?」
他毫不遲疑地馬上回:「謀,肖仔(台語:沒有,笨蛋兒子)。」
老爸完全擰熄兒子對鬼的浪漫,但他也說隔壁小隊是有遇過。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台北出現一起棘手的情殺案件,一名女子遭人勒斃死在河堤,那個年代的監視器沒現在多,科學辦案也沒現在先進,死者身上沒有任何證件,案件很快陷入膠著。
直到有天晚上,承辦的小隊長夢到女死者,說「正氣橋下的南松山市場」這句關鍵字,小隊長是第一次被鬼托夢,醒來時也半信半疑,不過第二天巡邏還是繞去了南松山市場看看,下車走沒幾步路,一名男子看到警察就轉身跑走,小隊長馬上衝去逮人,一逮到大吼一句:「人就是你掐死的對不對!」想說嚇嚇他,沒想到他就認了。
所以即便我老爸自己沒夢過死者,但他很相信冥冥中有另一個世界的幫忙,有時真的破不了案,去拜拜關公後也真的會順利很多,所以他跟我說:「偶是沒遇過鬼啦,但是偶相信鬼會幫倫,這是互相啊肖仔。」我爸台灣國語很嚴重。
所以陰陽兩界表面上互不相干,但私下一定持續著「警冥合作」,一種陰陽之間相互平衡互利的機制!
摘錄自由現任記者撰寫的鬼怪類小說《鬼獨家:找鬼記者的靈異事件簿》
如果你喜歡這篇故事,那麼或許你會喜歡我出的這本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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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獨家
鄭成功的媽媽叫什麼名字 在 梁幼祥的食趣天空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瘋食趣:情人的眼淚】
小時候,媽媽帶我到台南、高雄的一些本省人家裡做客,吃到一種菜,在菜市場裡買不到,飯館也吃不到,長相色暗灰、墨綠,有些像海藻類,但大人們說海邊沒有,田裡也沒有,溪裡大石邊也長不出這玩意兒。它是一種下了雨後從土壤裡冒出來的,雨停了,它蔓生得更多,但過一天,太陽一出,它們立刻了無痕跡地消失了。台灣人,尤其是台北人,到現在可能聽都沒聽過,大人們也叫不出它是個什麼玩意兒。
我曾到處問這個下雨過後,從家門口路邊爬來的菜,到底叫甚麼,一直問到我南部同學的阿公,說在過去這玩意名叫「雨來菇」,名字還蠻雅的,但問誰知道這玩意兒,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仍摸不著!這菜隨著馬路舖了柏油、水泥後,漸漸地更沒影沒踪了。
前幾個月,我跟著台灣僑聯總會辦的「台閩尋根之旅」到河南固始縣。到了固始看了很多史蹟,才知道,早在唐朝年間就有了移民政策,大量的宗姓隨著陳光遠將軍南來福建漳州,耕荒落戶,台灣非常多大姓,例如施(施瑯後裔)、鄭(鄭成功後裔)、林、陳……等,都來自於此。在台灣還有許多「開彰聖王廟」,裡面供拜的就是來自河南固始的這位陳將軍。
固始的朋友,請我吃了最有名的「貢雞」,尤其那雞湯,浮得一層金亮如向日葵的艷黃,湯鮮得賽過鼎泰豐的老母雞湯。席間上了一道用貢雞蛋來炒的「蛋炒地皮菜」,適口豐鮮、腴而不膩、滑順得很,吃著吃著,我發現這地皮菜,似曾相識,一問之後,固始朋友說,因我是有名的吃家,特意安排了這市場買不到的、也特別請人到鄉下,在下雨後從地上刮下來的野菜來招待我,他們叫「地皮菜」。
回台灣前,我經過廈門,問廈門的朋友,當地有沒有這玩意兒,他們說好像沒聽過。廈門有位朋友開餐廳,他說餐廳裡的廚師是漳州人,便把他請出來問問。這廚師說以前家裡也有這菜,也吃過,但不知叫什麼。我心裡想,這就有趣了。
回台灣已是直航,從松山機場出關時,頓時我恍然大悟!三十年前大姊移民美國時,台灣還沒有桃園機場,只有松山這個小國際機場,全家人在這松山機場入關處,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給姐送行,臨行前,媽裝了一小壺水、一盒土,叫大姊到了美國時,將這一壺水混著當地的水煮了喝,把這盒土灑在門前院子的地上,這樣就不會「水土不服」,也不易生病。那時,我們還笑媽迷信,但現在想想有譜了,這一代傳一代的移民,把故鄉土壤帶著走,從固始到了漳州,從漳州到了台灣,這土壤中的微生物跟著移了民,「地皮菜」也就這麼成了「雨來菇」了。
一回午餐席間,有政論主持人張啓楷、廈門衛視駐台記者楊青,更巧遇到了宋楚瑜主席,一邊用餐,我一邊把這菜尋根連根的故事說給他們聽,大伙兒也覺得有趣,席間我也特別安排了這道「雨來菇炒蛋」,做這菜的小師傅廿多歲,來自於高雄,他站在旁邊聽我說故事後笑著說:「這菜在南部年輕師傅已不那麼叫了。」大伙兒問他那這菜怎麼稱呼?他回說:我們都叫它「情人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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