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
#李澤言
#始終系列2
#可接續許墨醫院篇
#也可獨立閱讀
#這篇開頭太難打
#直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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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李澤言似乎又加班了。
他已經連著加班一週了，總在深夜才回到家。
儘管她已睡去，李澤言還是會輕手輕腳地進到房中，替她蓋被子，摸摸她的臉，最後在她額上留下一吻。
僅此而已，她搬進來一個月了，而他，從不曾踰矩。
女孩在床上翻來覆去，心裡有些不安。
她坐了起來，憑藉夜燈的微弱光線，從抽屜深處拿出張照片，整張黑黑的，只有下側模糊的一個小亮點。
輕撫上那小點，心中的不安被溫暖掩蓋，女孩臉上揚起一抹輕笑，卻夾雜著苦澀……
門外隱約傳來關門聲，女孩有些慌張地將照片藏回原位。
一個轉身，李澤言已開門進房。
在昏暗的空間中，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聽見他的低嗓，「吵醒妳了？」
「李、李澤言……你下班啦？」
聽見他異常溫柔的嗓音，女孩不由得有些緊張，手不自覺抓緊了被子。
李澤言沒有回答，從黑暗中走出，踩著不穩地步伐來到床邊。
直到他靠近，床邊的夜燈才照亮他些許泛紅的雙頰。
他坐在床延，如同每晚安靜地注視她那般。
「還是，沒睡著？」
他說著，口中吐出的氣息是濃郁卻不令人討厭的酒香。
似乎是威士忌，那香氣撫在女孩臉上，竟有一瞬讓她有微醺的錯覺。
「李澤言，你怎麼喝這麼多……」
他依舊沒有回答，只在一瞬之間，便將眼中的柔情轉為狠冽 ，「因為在想他嗎？」
聞言，女孩心一怔，別過頭去，不願面對他的質問。
「你醉了，我扶你——」
正要起身，李澤言竟一把箝制住女孩的雙手，將她壓倒回床上。
只見他如炬的目光，夾雜著薄怒。
如此的李澤言，讓女孩不由得有些恐懼。
「李澤言……你做什麼……快放開唔——」
他飽含酒香的氣息竄進女孩的呼吸中，極具侵略性的吻不容拒絕。
他探入女孩口中，輕咬她有些顫抖的唇，吻去她抗拒的驚呼。
「不要……李……唔——」
一手將箝制住女孩，一手由頸間來到胸前。
李澤言有些粗魯地扯開她上衣幾顆釦子。
為怕弄傷女孩，他欺身上來，以自己的腿壓制住她不安扭動的身軀。
「李澤言……不要……」
女孩說著、掙扎著，卻只換來李澤言灼熱的吻由唇上來到頸間。
酒精的影響讓他失去自制力。
捨去過往的隱忍與溫柔，他的聲音沙啞又壓抑，「我今天，就要妳——」
「李澤言……不要這樣……我唔——」
他再次堵上女孩的話語，惡意地啃咬著，直到女孩再也承受不住恐懼低喊出聲——
「我有孩子了！」
李澤言的侵略戛然而止……
「我……我有孩子了……李澤言……我有……」
緊繃的心一下放鬆了下來，淚水便無可自抑地落下。
心，竟是意外地平靜。
看著李澤言，說是告訴他，則更像是在說服自己般地呢喃著，「我有……孩子了……」
看著女孩，他竟一時不知如何反應。
他愛的女孩啊……此刻流著淚告訴他，她懷了別人的孩子。
是啊，他忘了，這女孩從未愛過他。
那天，李澤言將女孩從醫院帶回，為了確保她的安全，派了幾組保鏢在她身邊。
此外，無論去哪，都由保鏢接送，隨時回報她的情況。
此事，女孩跟他談過幾次。
她覺得如此被控制人身自由，完全沒有私人空間。
經過幾次討論後，他終是妥協，承諾收回大部分保鏢。
可沒想到那次——他竟又差點失去她……
為此，他執意讓女孩搬進同住。
而今日，她躲開保鏢去了趟醫院。
要查到她的就診紀錄，對李澤言來說，根本輕而易舉。
只是他——不願面對罷了。
斂去眼底的一絲極淺的挫折。
李澤言放開女孩，不再看那讓他心疼的淚顏。
心中任何情緒都沒顯露在他冷漠的眼眸中，直到女孩無力的聲音響起。
「這是……他唯一留給我的。」
聞言，李澤言有些薄怒。
不捨從心底漫出，到了嘴邊卻幻化為尖銳的詞語。
「他只留下負擔——」
「不是負擔！」
女孩坐起身背對李澤言，「是希望……」
「他愛妳嗎？」
一句，堵去了女孩所有未出口的話語。
愛嗎？此刻，她竟不敢肯定。
「他若愛妳，就不會欺瞞妳……」
女孩只是搖搖頭，滿溢的淚再次撲簌而下。
「不會丟下妳。」
他的冷語，毫不留情。
「別說了……李澤言……」
她緩緩爬到床尾，此刻，竟像是落荒而逃般的狼狽。
「更不會在離開之際——」
「別說了！」
下了床，她走入黑暗之中，像是進到與外界隔絕的堡壘，似乎如此，便不必面對李澤言的每句話。
「你別說了……求求你……」
一個月來，她以為自己能同往常般生活。
他的離開，只是帶走她心上一角，只要時間一久，傷口便會慢慢癒合。
直到她發現這個生命的到來，像是為她黯淡的生活帶來一絲光芒。
她以為自己能為了這孩子堅強起來……
可當李澤言再次提起——她以為結痂的傷口被狠狠撕扯開來……
裡頭……依然鮮血淋漓……
女孩跌坐在地，再也忍不住地潰堤……
「別說了！李澤言……」
所有隱忍終是無處宣洩地釋放。
所有故作的堅強終是瓦解殆盡。
只剩疼痛無限蔓延……
「不要這樣……嗚……」
手抓緊了被淚水沾濕的地毯，指尖的泛白盡顯出女孩的痛楚。
「我不知道……嗚……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安靜的夜裡，只有女孩的哭聲。
一聲聲撞進李澤言心裡，一次次使他的心緊擰著。
或許，是正與她承受著相同的痛楚。
李澤言走進黑暗中，望著女孩孤獨的身影……
如此纖弱的女孩，如何能獨自承受？
終是——心疼地將無助的她擁進懷裡。
輕輕在她耳邊呢喃著，「對不起……」
傷害她，並非他的本意。
擁著女孩的力道，不及他深情的萬分之一。
這是他想捧在掌心、藏在心間疼愛的女孩啊……
這些日子裡，她從未在他面前掉過一滴淚。
總是傻笑著說自己沒事。
如今，遍體鱗傷，不安又徬徨……
「……嗚……李澤言……」
緊揪著他的黑襯衫，抬起沾滿淚的小臉，望進他情緒複雜的眼眸中，女孩眼裡盡是祈求。
「你……你幫幫我……幫幫我好嗎？……」
她知道，李澤言總能在她遇難時，不顧一切挺身而出，他肯定能……
「幫幫我……我真的……好痛……」
究竟，有什麼能止得住呢？
抹不盡女孩臉上不斷落下的淚。
止不住她破碎的抽泣哽咽。
他只能讓她在自己懷裡宣洩。
在她哭累了時，輕輕撫摸她的頭，安撫地告訴她，「別哭了，這樣對孩子不好。」
一次又一次說著，「沒事，我在。」
始終沒說出口，他的心。
始終沒讓她看見他眼中的柔情。
始終沒告訴她：「我愛妳，便是愛妳的全部，無論是妳，還是妳的孩子。」
始終沒有。
因為她不需要。
她需要的，是另一個人。
只有那個人才能撫平她的殘破的心。
而那個人，始終不是李澤言。
他是，從始決定守護她的
卻不是最終，她心之所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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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想放粉專，猶豫要不要放二創
結果昨天發完睡著就夢見這篇上匿名了
壓力有沒有這麼大XDDD
雖然最後還是放了二創……
其實一直想寫個粗暴總裁
可又怕拿捏不當……
嘖嘖，都怪總裁太甜，發刀困難……
昨天半夜三點
靈感湧現，邊寫邊掉淚啊
嘖，真的是生理期荷爾蒙作祟啊XD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