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個德國記者說:「在這個世界上,如果非要找一個最討厭俄羅斯的國家,那很可能不是烏克蘭,也不是美國,而是立陶宛」這是一個傾全國之力抵抗共產的歷史故事,今天,讓我們一起認識千里外的民主之友,#立陶宛
立陶宛共和國
Republic of Lithuania
獨立於1918年2月16日
立陶宛位於歐洲東北部,是波羅的海三國之一。1939年,希特勒在歐洲大肆侵略,立陶宛夾在早就被納粹德國佔領的波蘭,和還在長大的蘇聯之間。蘇聯自知抵擋不了希特勒,為了保全自身,決定和德國簽下《德蘇互不侵犯條約》。這個條約不僅拆分了波蘭,更埋下波羅的海三國日後淪為蘇聯加盟國的種子。
1940年,蘇聯紅軍開始西擴,陸續佔領波羅的海三國。立陶宛在二戰期間像砧板上的魚肉,被德國和蘇聯兩把利刃來回宰割,在不到100年的時間內,就被德蘇反覆併吞了四次。最終納粹德國戰敗,蘇聯笑納最後的勝利。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通通成了蘇聯囊中物,東歐赤化正式開始。
立陶宛在1940年到1990年之間的名字不叫立陶宛共和國,而是「立陶宛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但他們不喜歡這個名字,更不喜歡蘇聯。蘇聯加盟國的這段期間,立陶宛境內的民族主義運動時而有之,但沒人能真的推翻蘇聯,大家都只能咬牙忍耐。
終於等到1989年,行將就木的蘇聯已奄奄一息。立陶宛人民的「爭取改革運動」成立,他們邀請愛沙尼亞和拉脫維亞,200萬人手牽手,形成巨大的人鏈,一起高喊「打倒俄羅斯帝國」、「俄羅斯人從波羅的海滾出去」。
隔年,立陶宛成為第一個宣布獨立的蘇聯加盟國。
你以為立陶宛就此自由了嗎?
當然不,蘇聯不可能善罷甘休。
1991年1月13日黎明時分,蘇聯將坦克開進立陶宛首都維爾紐斯(Vilnius),他們攻佔了行政大樓和電視台,目標是逮捕「爭取改革運動」的領袖、當時的立陶宛議會主席蘭茨貝吉斯(Vytautas Landsbergis)。蘇聯萬萬沒意料到,立陶宛人民的堅韌意志以及對蘇聯的厭惡,是他們用坦克都壓制不了的。
成千上萬立陶宛人一起走上街頭,形成人盾守衛,他們手持棍棒和獵槍,拚了命要拯救被抓走的蘭茨貝吉斯。蘇聯軍隊越是對守衛的人民開炮,人民就越憤怒,最終有5萬人包圍著電視台,但他們沒有攻進去,而是高唱民族歌曲,並舉行祈禱。在這場對峙中,立陶宛政府不斷向西方世界發表聲明,希望各國譴責制裁蘇聯。最後戈巴契夫擋不住國際上的壓力,下令蘇軍停止攻擊。
這場「一月運動」最後造成14人死亡,700人受傷,但誘發了往後兩年內,蘇聯另外十多個加盟國陸續獨立。立陶宛人民用盡全力刺了蘇聯一刀,這一刀雖不致命,卻有著空前影響力。
立陶宛向世界示範,蘇聯不是無堅不摧,
極權共產是可以被推翻的。
脫離蘇聯恢復獨立後,立陶宛積極與歐洲、美國等國家建立關係。也在2004年加入北約和歐盟,快速融入到西方體系當中。這麼多年了,就算蘇聯換成了俄羅斯,立陶宛人還是一樣討厭來自東方的那個霸道大國。基本上不只是立陶宛,整個波羅的海區域都瀰漫著「仇俄情緒」,這幾年不斷用法規、制度想辦法「去共產化」。
不過仇恨沒有拖慢他們的進步速度。
2020年,立陶宛的各項表現如下:
人均GDP:22,245美元,全球第38名。(台灣27)
人類發展指數:極高,全球第34名。(台灣未列名)
全球和平指數:全球第37名。(台灣34)
全球幸福指數:全球第34名(台灣24)
民主指數:全球42名。(台灣11)
立陶宛雖然是個不到300萬人的小國,
但整體發展在全球前段班,和台灣相當親近。
除了俄羅斯,那隻新的共產巨獸,立陶宛也要抵抗。立陶宛上個月宣布退出中國17+1合作機制,不僅如此,它還呼籲東歐各國一起退出。這機制是中國主動和東歐國家提的,主要還是走一帶一路的老路線,撒錢換友誼。但立陶宛說,中國承諾要投資的那些基礎建設通通都沒實現。立陶宛外交部長蘭斯伯格斯(Landsbergis)強調,這個17+1的合作幾乎沒有為立陶宛帶來任何好處,更糟的是還會分裂歐洲,所以建議其他國家也考慮退出。
對了,這位帥外交部長,就是當初在電視台被抓走的主席的孫子!
除了退出17+1,立陶宛更是幾乎在同一時間由國家議會表決,將中國對待新疆維吾爾少數民族的行為定調為「種族滅絕」。提案的議員已經被中國列入黑名單,但她不怕,她還說:
「我們支持民主,因為我們永遠不會忘記在共產黨政權佔領下生活了50年的殘酷教訓。」─薩卡莉妮(Dovile Sakaliene)
蘭斯伯格斯(Landsbergis)昨天發推特說:「熱愛自由的人,就應該彼此照顧。」但其實這不是立陶宛第一次對台灣友善。今年3月,立陶宛宣布要來台灣開設貿易代表處,又在5月,力挺台灣參加WHA。抵抗共產獨裁大國,是立陶宛用歷史累積出來的意念和能力。「捍衛民主」在立陶宛不只是政黨口號,而是所有人民根深柢固的精神象徵。
最後我想貼上一段一樣是由他們的帥外交部長蘭斯伯格斯說的話。還記不記得白俄羅斯有位「婦仇者」─季哈諾夫斯卡婭。她代夫出征參加大選,結果被「歐洲最後一位獨裁者」白俄羅斯總統盧卡申科迫害,最後逃到立陶宛。五月初,盧卡申科要立陶宛把人交出來,
蘭斯伯格斯這樣回他:
「立陶宛過去和將來都是一堵牆,所有受到政權迫害的民主力量都可以在這堵牆後面尋求庇護。因此,每一個在立陶宛找到避難所的人都可以感到安全,因為他們不會被引渡。既不會因為他們爭取民主的鬥爭,也不會因為言論自由和宗教觀點而被引渡。
地獄凍結之前,立陶宛都不會把Tikhanovskaya交給白俄羅斯。(地獄烈火永生,不可能凍結,意味者立陶宛永遠不可能引渡)
(‘Hell will freeze over’ before Lithuania hands Tikhanovskaya to Belarus)」
謝謝立陶宛,
30年前你們向東歐國家示範極權共產是可以被擊敗的。
30年後的今天,
你們再次為全球示範,
再小的國家,都不須畏懼不合理的強權。
參考資料和200萬人牽手照都放在網站上
https://www.mindiworldnews.com/20210623-2/
軍隊精神口號 在 高雄好過日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記憶的保留與新生:高雄車站的故事】
(陳信諭 醫師)
(這是陳醫師2017年的舊文,在228時,也重新和大家分享高雄車站的前身今世。由於當時高雄車站尚未通車,因此部分語句有重新經過調整)
若在市區,聽到人家說要去「車頭」,大家第一印象應該是高雄車站吧。
隨著鐵路地下化工程的完成,市區內一舉多出七座新車站,這樣的印象或許正在逐漸改變。
在鐵路地下化通車、中博地下道拆除後,雖然高雄車站距離全部完成還要兩年以上,就像是通過一個漫長的隧道,從我高中以來,十多年一直是「大工地」的高雄車站,終於可以看到盡頭的光亮。

★★最久的臨時車站★★
2017年夏季,傳出高雄車站天花板掉落的新聞,令人發覺這座車站確實已經老了。繞著車站走,外面的隔熱材和外牆已經開始斑駁,站內充滿歲月痕跡,特別是幾處閒置的商店,看來更乏人清理。站內看來最新穎的,反而是牆上貼的大幅地下化願景圖、新車站和綠廊,即將在明年實現。
高雄臨時車站自 2002 年啟用,是台灣使用最久的臨時車站。
這十五年,是半代人的時間,我仍依稀記得高雄車站廣場前的鯉魚、挑高的大廳、和狹小的後站。但現在進出車站的這代學生,應該已經沒有舊車站的記憶了吧。
移到一旁的老車站,以「高雄願景館」的面貌風光開幕。但不知是否等了太久,那些本來是展示「願景」的展品,早一步在願景達成前凋零。目前已重新修繕,改為「高雄鐵路地下化展示館」。

★★延宕和凋零的高雄車站★★
回到車站遷移的開始,2002 年到 2007 年,進行的並不是「鐵路地下化工程」,而是捷運紅線高雄車站的工程,鐵路本體並沒有施工。因此,2018年以前的「捷運高雄車站」也是位在永久站南側的臨時站。
其實,地下化工程早在 1996 年開始規劃,1999 年完成左營至鳳山地下化計畫,但經建會因規模龐大並未核定。直到 2006 年謝長廷擔任院長任內,才又核定此項計畫。但後來又陸續追加左營與鳳山計畫。繞了一圈,回到原點,直到 2009 年,地下化工程才真正開工。途中又遇到中油管線遷移等諸多問題,讓計畫幾經延宕。
就在計畫不斷延遲之下,高雄車站也逐漸凋零。
左營新光三越開幕後,左營站的進出總人次就已超越高雄車站;近兩年,捷運左營站人流也穩定超越高雄車站。左營車站儼然站穩大高雄最大交通樞紐的位置。
反而高雄車站周邊的幾個商圈,隨著商圈轉移、以及商業模式的改變,欲振乏力。缺乏明確的建設期程,也讓民間投資卻步。
在計畫過程中,多次的計畫變更,中央與地方的協調困難,缺乏不同工程間的整合等等,都是台灣大型建設屢見不鮮的問題。

★★公民參與 X 高雄車站★★
幾經波折的高雄車站,卻有個少見的亮點,就是車站本體的「公民參與」嘗試!
原本的工程顧問公司,找了知名的 SOM 來做車站設計,先是被民間批評對老車站量體缺乏尊重,背後卡在超大頂棚沒有單位想維護的窘境。工程多次修改,改了個小頂棚方案,卻越改越糟糕。
2013 年,許多公民團體組成「高雄車站公民參與行動聯盟」,除了直接對官員提出訴求,也在雄中與願景館辦了多場論壇與工作坊,邀請市民來參與對車站的想像。
在雄中的那幾場,有眾多每天搭火車上學的學弟、畢業的學長、有鐵道迷、有世居周邊的居民,紛紛發表對車站的看法。
加入民眾意見後,雖然最後並非重新競圖,都發局還是擋下了車站都審案,讓工程公司重新更換合作團隊,找來 Mecanoo 規劃車站。
雖然過程並非人人滿意,但此行動已寫下了台灣公民參與都市重大開發案的典範。在眾多官僚爭論推托的曲折過程中,讓我們看到對高雄有期待、想付出的市民,願意關心公共議題。
我想,民主就是在這一連串衝撞的過程中產生的吧。
★★想像我們的城市★★
早年,隨著港市發展,現代化都市計畫因此而建立。高雄車站,承載著帝國前進基地的期許,也見證過再殖民的殘暴鎮壓,也終於能凝聚更多市民的記憶與夢想。
我們真心期盼,這樣的美事不應該只是特例,我們更應該在制度上創造鼓勵公民參與的機制,讓「公民參與」的精神,深入到市民對城市公共議題的日常關懷。
讓我們一起來想像,一起打造屬於我們的城市吧。
我們認為,一個「前瞻」的城市,不能忘記自己的過去,要成為具有歷史厚度的城市,必須珍惜有形和無形的歷史資產,讓市民的共同記憶有所連結,讓我們更清楚城市為何是現在的樣貌,更清楚未來又該走向何方。
★★回顧高雄鐵道發展史★★
歷史上,高雄的主要車站曾經出現過五代車站。應該不少人都知道,高雄第一座火車站不是在「大港埔」,而是在「哨船頭」一帶。
鐵路會在這裏興築與選址,和高雄港的發展息息相關。
19世紀的鐵路建設,為國家經濟與軍事發展重要基礎。日本時期,為了運輸軍需物資,先在清國修築的官道上鋪上輕便軌道供台車行駛,稱為「台灣陸軍補給廠輕便鐵道」。1895年底,打狗到台南的軌道就已完成,終點就鋪到接近哨船頭附近,以利銜接海運,後來縱貫線的工程物資便由這裏上岸運輸。
同時,總督府以發展全台縱貫鐵路列為優先建設,並由南北兩端分頭興築。因清國所建路線選線與施工標準太爛,故北段大部份廢除重建。南段則於1899年底在打狗動工,往台南建設(清國時期縱貫線的規劃最南只到台南)。隔年底就通車到台南。
1907年又興建打狗到九曲堂的鳳山支線,1912年再延伸為屏東線。

★第一代火車站:鹽埕埔庄
1900年通車的第一代高雄車站「打狗停車場」,位置在鹽埕埔車路頂,山下町十七番地,大約在今日鼓山一路87巷口,也就是第二代車站北方500公尺,當時車站的南邊就是海了。
由於縱貫線完成之初抱持速成主義,因此可以推測當初木造站房也只以實用為考量,在第二代站房完工後就拆除,今天已難尋覓存在過的證據。

★第二代火車站
而由於港口鐵道業務量不斷上升,1904年總督府開始往車站南方填築碼頭用地,1908年第二代「打狗駅」就落成在海埔新生地上,而周邊填海造陸的新市街(淺野埋立地),也在1908年「打狗市區改正計畫」後,形成了高雄第一個棋盤狀的現代都市計畫區。
不論是行政,金融,商業等機能都集中在車站周邊。車站延著碼頭往魚市場延伸的鐵路,稱為濱線(Hamasen),就是「哈瑪星」名稱的來源。在2017年9月,這個歷史地名也將重新成為輕軌車站的正式站名。
打狗車站擴建後,鐵道和碼頭的轉運更為便利,現代化船舶已經能直接靠港,鐵道也鋪軌到碼頭上,中間不需再由駁船轉運,便於提供米糖等物資外銷的海陸聯運機能,是高雄現代化港市之始。
1920年日本政府「地方制度改正」,打狗改名高雄,哈瑪星一帶成為高雄州高雄郡高雄街,車站也改名高雄駅。但在港市蓬勃發展下,僅4年高雄街就升格為高雄市,市區也繼續往東擴張,「市區計畫變更」也跨過高雄川納入三塊厝,苓雅寮等地。港口設施在1937年也已經完成到高雄川口。
可以說這時期,高雄的市區、鐵道、港口發展是密不可分的。
★第三代火車站:大港埔
1930年代,高雄市人口超越台南,高雄港吞吐量直追基隆,自然需要更新的計畫。在1936年公布的「大高雄計畫」中,高雄駅遷移大港埔的現址,位居都市計畫中軸線位置,整個市區以環狀臨港線為界,範圍和設計居住人口均擴充數倍,預計以1965年飽和人口40萬人為目標。
順道一提,雖然1950年代高雄人口就超過設計的40萬人,但缺乏都市計畫概念與施政能力的中華民國政府,將這個計畫一直沿用到1970年代以後。
第三代高雄駅在1941年6月20號落成,這時候已經是日本偷襲珍珠港前不到半年了,在軍部執政下,國內氣氛轉向「忠君愛國」,「不惜一戰」等口號。採取興亞式建築的高雄駅,似乎也反映著大日本帝國的自信滿滿。
同年,東港線、鳳山雙軌化也陸續完成,鐵路隨著港區也擴大到苓雅寮,戲獅甲工業區,新高雄車站成為高屏平原的集散核心,高雄市除了港口機能外,也被賦予南向商工基地的角色。
然而,二戰很快就轉向對日本帝國不利的走向,1944年開始,美軍多次空襲台灣,攻擊目標集中在高雄港周邊,高雄港駅也被完全燒毀。現在看到的站房是戰後重建的混凝土建築,位置稍稍偏南一點,已非原始木造站房。
★★再殖民屠殺的見證★★
戰後,中華民國政府佔領台灣,受到戰火波及的鐵道雖然迅速修復,但高雄車站卻成為另一樁悲劇的舞台。
1947年228事件發生後,憲兵佔領高雄車站,並在站房二樓架設機槍,高雄對外鐵路交通遭到切斷,糧食無法進入高雄。3月5日雄中自衛隊進攻高雄車站試圖驅逐憲兵,卻被開火壓制,雄中畢業生顏再策中彈喪生。
3月6日高雄鎮壓開始,民間推派的處理委員會在市府被逮捕槍決,彭孟緝命令部隊攻擊高雄車站和雄中一帶,第21師獨立團第3營開拔到場後,便開火掃射車站與地下道人群,死傷慘重。
3月6日至7日,軍隊調來迫砲砲擊雄中並派出步兵攻堅,雄中也成為228事件中唯一遭到國府軍攻擊的學校。
就像是筆者前幾天提到的「我只是個計程車司機」場景,在高雄車站前,中國軍隊對著所謂的「同胞」人民開槍,除了槍彈下的死傷,往後數十年白色恐怖下對歷史的扭曲與壓抑,讓相關的記憶成為禁忌,更長年在台灣人民心中投下恐懼。
我就讀高中時,雖然已是民主開放的年代,但還是對發生在自己城市的血腥歷史所知無幾。
★★城市蔓延造成的衝突和陷阱★★
隨著經濟發展,過去作為城市邊界的鐵道開始被蔓延的城市翻越,在數十年未重新檢討都市計畫下,眾多的矛盾成為城市中暗藏的陷阱。
例如,臨港線旁凱旋路埋設的油管,在1970年代前還在田野之間,卻很快的在短短數十年被密集的住宅所包圍,但是,周邊的居民乃至地方政府,卻是渾然不覺有何危險。

★都市縫合:第四代/臨時火車站
在北高雄逐漸從農田與水塘轉變為高樓大廈之際,鐵道成為交通的阻隔。1970年代之後,南北向的主要幹道陸續興築立體交叉,中博地下道也在1987年貫通,此時隨著台北地下化工程如火如荼進行,「鐵路地下化」儼然也成為每次選舉候選人的政見。
在高雄車站地下化工程終於被核定後,龐大的站區先後進行了多項工程,高雄車站進入超過20年的大施工期。
2002年3月28日,臨時車站先行啟用。雖說是臨時車站,但引進了「準跨站式站體」的概念,站內空間也比原先擴充。在超乎預期的十多年服務後,給予「第四代高雄車站」的地位應該是不為過。

★第五代
隨著文資保存的意識提升,和台北車站的命運不同,市民與市府均有保存高雄車站的高度共識。2002年8月,重量3500噸的車站建築,下方被挖空裝上滑輪,花了3天移動85公尺,推到原址的東南側。
市府當時就拍板敲定,第三代車站未來將移回原址,成為第五代車站的軸線核心。新車站配合舊車站的設計,也將是全台唯一。
值得一提的是,遷移工程是由當年興建第三代車站的清水營造公司台灣分公司吉普營造所延攬。據當時市長謝長廷所述,高雄爭取2009年世運時,世運副主席與秘書長來高雄參觀,跟謝市長說:「一個有能力保留火車站的城市,也一定有能力舉辦國際性運動賽會」。
★★文資保存應該要更完善★★
然而,在風光保存車站之餘,對於鐵道文資的保存意識與實踐卻有更多令人憂心之處。
2002年,高雄港站南號誌樓因興建橘線被直接拆毀。後續雖在「打狗驛保存聯盟」等團體努力下,高雄港站取得歷史建築地位,並改為「打狗鐵道故事館」,然而台鐵仍一直有開發全站區的計畫。2015年高雄港站土地的保留運動,更引起鐵路工會與市民團體的對立。
高雄車站本身雖獲得保留,但在新車站設計的過程中,對於舊車站遷回原地後的利用方式,能否保有部分車站機能,比如說售票,服務中心等,都未得到確定。
而前幾年多位市議員主張舊車站無用,要拆毀舊車站,更讓人看到了地方政治人物對歷史與文化的漠視。
高雄具有台灣最豐富的鐵道文史資源,最多形式的軌道運輸,一頁軌道運輸史,更是和港市的發展與茁壯密不可分。濱線復駛,鐵道博物館......等等計畫,在地方被提及多年,卻常常是有了希望,更多失望。
★★未來展望★★
作為在地高雄人,我一向主張「軌道建設,以人為本」,屬於全體高雄人的記憶,也更該在建設的過程中妥善保留,或轉化嵌入未來的發展之中。回顧高雄車站百年回憶,我們這代更有責任,串連大家的過去記憶與未來期望,訴求更好的公民決策參與機制,讓高雄人對自己的城市有更多的了解與認同!
軍隊精神口號 在 Into the Wild 流浪記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久違一陣的<深夜隨筆>
發覺每日隨手亂畫一張,感覺療癒。
自從好好返學,個人少了悲傷。或者說,比較可以在悲傷中前行,在艱險中思想自己能做些什麼。
能夠集中精神學習,也是一種訓練。
積少成多,細水長流,日常之中能好好照顧自己,可能已是在這時代中的一種反抗。
本來覺得說這個實在很廢,也只是口號。但政權無非就是想剝奪每個人的生活,將之變得碎片化與斷裂,所以才突擊,封區,除了政治理因,也是想令人手足無措,覺得無法無力。
我曾經以為自己很堅強,也至少努力保持表面堅強,實則不然。也是閉關了幾個月,在每日返學放學中重拾生活節奏,才慢慢脫離崩潰失眠的各種混亂自責放負情緒,或突然流淚突然暴怒。慢慢有一點堅強。
從生活最微小之處,習慣,安排,不間斷,就是重新掌握生活的一部分,也是個由內開始的堅持。
說了年多,也真是近日每日實踐才真切體會,否則真是閒話一句。什麼叫照顧好自己,什麼叫見字飲水。
讀書寫字讀書寫字。讀書寫字。
不會忘記所有該憤怒的該哀傷的該念記的,只是情緒不亂發。
這是長跑,要好好保存能量,才可以走更遠的路。
暫時脫離溺水狀態,先飄浮一陣。
知道有很多仍在受傷的朋友,不要勉強自己,好好休息。甚或一直休息,也是可以。無論如何忙碌,都要預留一段時間做鳩事,打機整野食做運動睇戲,睇高登音樂台,whatever, 然後好好寫下來,心情各種粗口亦可,看到每日充實的事情,就看到脈絡,好像種子每天澆水直到發芽有葉子。都是生命實在的印記。就沒那麼徬徨與空虛。
最壞的時代,我們更要活得像個人。
過去的日子,實在被狠打得非常狼狽,就忘記了。
正如在隔離的日子,也得每日換一條靚裙。開心不是罪,也不需要內疚。
年前去宵禁中的喀什米爾,當地爭取獨立的衝突已然多年,很多青年投石,然後被軍隊開槍打死;小孩在家被散彈槍擊斃。
其時去參加家姐(我是如此稱呼好友)婚禮,門外是子彈痕跡,被子彈打破爛的門窗,關閉的市集辦公室學校,幾近停止運作的城市。各人也都不能出門,軍人持槍在外巡邏。
家裡仍是有幾百名賓客親友。
我問朋友,為何還要繼續辦婚禮,他說,
在最壞的時候,我們要創造最愉快的回憶。如常生活好好生活。
先照顧好自己,就會有新的方法。 而且所有名字,都需要我們所有人一同記住。
有一天,在陽光下,他們會被細閱。
最後,dllm 啦港共。
臨訓想食菠蘿包🤤
ps 不如之後開live, 大家一起來鳩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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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蚊店長 【一舊雲 旅行者雜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