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振南 #南哥 #心事誰人知 #沈文程
#醫院暴力事件 #黑道大哥 #張惠妹Amei
#鋼琴詩人王俊傑 #王俊傑
蔡振南南哥有一首膾炙人口的創作歌曲「心事誰人知」,當年由沈文程唱紅大街小巷,述說小人物的心聲,感動無數人。但是南哥自己卻不喜歡這首歌,這是為什麼呢?
不久之前,台北某大醫院發生醫院暴力事件,病人拿點滴架追打醫護人員,新聞轟動一時,類似事件屢屢聽聞,身經百戰的「資深小護士」阿英也曾遭遇,但最後有意想不到結局。
「心事誰人知」是鋼琴詩人王俊傑和資深小護士阿英第一次合唱。
#心事誰人知
作詞作曲:蔡振南 原唱:沈文程
但是這次採用 張惠妹Amei 的版本
(歌詞不一樣喔,據說是南哥特別為Amei修改的)
心事若無講出來 有誰人會知
有時陣想要訴出 滿腹的悲哀
踏入七逃界 是阮不應該
如今想反悔 誰人肯諒解
心愛你若有瞭解 請你著忍耐
你和我不是無眼淚 只是不敢流出來
Shaueng Eng
王俊傑
https://youtu.be/AZ3Ez0Jgeqs
踏入七逃界是我不應該 在 游智維的說書傳道室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蘑菇「當愛已成往事」系列:
走著走著,流浪旅途踏成了人生旅程。
應該怎樣也沒料想過,人生會走到現在這一幕。
從小在家境貧瘠的宜蘭田野鄉間長大,不斷地告訴自己得努力唸書賺錢養家,才能改變這老天註定安排的人生場景:父母離異爺爺奶奶帶大的隔代教養家庭。所以對於命運總是不滿憤怒,慘綠少年的過往讓我不堪回首,甚至身邊沒有留下任何一張十八歲前的年少記憶。那是一種當下的自卑,也是對於個人過去幼稚行徑下的自我反省。
旅行改變了我,在成年後踏入職場的第一趟流浪自助開始這些故事。
曼谷悶熱潮濕的環境中車來人往,空氣中的沈悶氣味混著地表像是海市蜃樓般冒出的水汽,雜亂無章的電線在街頭建築與空中畫出五線譜,我躺在高山路巷子裡某青年旅社的白色單人床上望著天花板不停轉動的鐵質吊扇,卻莫名地感到無比的清新嚮往,那是一種自由奔放的心情感受,在這個因為物廉價美人文豐富成為中南半島旅行入口的背包客天堂裡。從此之後,我似乎就像是放出籠子的鳥兒般雀躍,跳出井底的青蛙般驚喜,開始不斷地在這世界各地旅行,人生也隨著視野而有所改變。
二十七歲的年紀,也是帶些憂愁善感的文藝青年迷惘之際。旅行開啟眼界望向遠方,卻無力改變所處的這座島嶼上如此光怪陸離的社會,除了跟隨群眾走上街頭憤怒嘶吼外,我們還能做些什麼?在那個尚未流行小確幸的年代。我找不到也得不到答案,也無力面對這龐大的問題,只能逃避地再度踏上旅途尋覓那一絲絲可能,在那座被稱為天堂之城的曼谷裡。
同樣的住在用自然熱到起床當Morning Call的青年旅社,同樣的清晨早起在河邊廟宇散步,同樣的搭上水上巴士漫無目的的在每個渡輪站上下,同樣的逛進每一間店鋪東翻西找認識當地的生活樣貌,同樣的一個人坐在路旁吃盤PHA-THAI配瓶Chang Beer,在同樣的城市裡用同樣的模式旅行,在不同的年紀裡有不同的目的。
通往北邊大城AYUTTHAYA的巴士裡有四個旅人擠在最後一排,來自墨爾本環球旅行一年的澳洲女孩Sky,對著我和身旁的韓籍旅人說:「旅行一年是因為工作遇到了瓶頸,作為尋找人生下一個階段的目的,其實不算長。工作不是為了讓生活更美好嗎?生活不應該只有工作吧。」這句話簡單卻富有哲理,像是一把利刃般刺入我依舊強烈跳動的心,熱情與夢想沿著那處出口往外宣洩爆發出紅色的汁液,那是一種儀式,一種持劍插地宣誓的強烈象徵。
那刻起我終於了解為何旅行能帶來改變,無論是影響個人或者改變世界。
因為人們在極度陌生不熟悉的環境裡更能打開感官,在過程中接收上天指示只有些微卻如此清晰的訊息傳遞,將其旨意過濾轉換成為思考,幫助作為下一步的行動指示。電影「托斯卡尼豔陽下」的Sign一直在過程場景中出現,古城裡的售屋廣告驚鴻一瞥、巴士因羊群停在夢想的古宅前面、鴿糞澆頭的幸運徵兆,這都再再地告訴我們:「上天安排的那些鋪陳暗示早已存在,關鍵在於你是否發現看見並且重視依循著前進。」
這像是尋寶遊戲找到了關鍵的鑰匙,我的世界開始感覺不同,能夠選擇作自己喜歡的事,決定做對他人有益的事,可以做每天開心快樂的事,努力的讓更多人生命中的每趟旅行都能找尋其價值的存在,讓「旅行可以改變世界」這句話被更多人相信著,所以我投入了一個從來沒想過的工作,一個用旅行服務來接觸每一種可能與每一處在地的事業。
十年一瞬,時光如電影配樂「雪花與秘扇」裡的中國傳統樂曲淵遠流長般的流動著,平緩無語的音符跳動是種刻畫某個年代的風土人間。憨直的村民們總是不太說話的樂觀笑著,靜默著耕耘守護著那一方的良田,或許有人問:「這不苦嗎?這樣人工費力就算豐收也賺不了啥錢,幹嘛守著呀!」這問題的答案,似乎俗世看待顯而易見。但就若是以清楚知道自己該做想做的人來說,那得等蓋棺論定的那天到來,你也才清楚什麼值得什麼叫做不虛此生。
這路走著是孤單卻也溫暖的,孤單的是當你選上這路時,森林中的人煙稀少無從問路指點,只能靠自己摸索辨別方向。溫暖的是就這麼走呀走呀,身邊願意一起走的夥伴也聚了起來,才清楚魯迅那話說的:「那世上本是沒有路的,走的人多了,自然也就成了路。」孤單讓你冷靜思考生存的方式,溫暖讓你休息充電後再出發上路,有時孤單有時溫暖,這人生也隨著豐富了起來。
隨著營運的成長,組織的茁壯,面臨的挑戰也跨入另一個階段的困境。看似持續的成長背後,需要增加的是人事與行銷的支出,投入預算後卻不如預期,要大動作修正內部又害怕影響原來團隊的穩定。「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處境,彷彿商業案例中的無人之境,要怎樣走出迷霧中的平原或森林,伸手不見五指比孤單走路來的更令人煩心。
放下吧,心中的聲音告訴我出發去旅行。
帶著另一半與孩子遠走歐洲數週的時間,在巴黎、佛羅倫斯、柏林這一座座城市中找間公寓住下生活,捨棄了旅行書上的必到景點,對我們來說最熟悉的是傳統市場、超商、公園、以及任何可以閒逛散步的舊城區與巷弄之間。在這樣平淡無奇的日常裏面,似乎接受到某種訊息的傳遞,一種與過去完全不同思考的邏輯。
相濡以沫,是常見的一句成語。形容彼此在困境裡用微薄力量互相扶持的一種精神與態度,值得佩服感動,來自於「莊子.大宗師」中的故事,乾凅的水池中彼此對望的魚,用著吐沫的水分讓彼此存活。值得稱許嗎?或許我們遺漏下一句「不如相忘於江湖」的故事,倘若能有大江大湖的環境,那麼還不如相互遺忘吧!
孝子出於家貧,該改變的是社會的貧富落差與社福環境。忠臣出於亂世,該專注的則是政局不安與國家的清明。文創產業的流行風靡,顯示我們生活中對於文化的重視仍需加強,在學習的過程中缺乏創意的練習。冰桶挑戰募款的風靡,要修正的是罕病患者的健保給付與預算支出的比例公平。
才驚覺我們過去一直強調的那些議題與論述,也將我們劃入一個框架裡的區域。旅行該如何輕鬆舒服的出走體驗,而想說的事情只需要放在內化的深度裡便行。那些不因為風尚旅行屬於什麼樣特別的立場與背景而來的旅客們,才是我們更應該接觸的廣大族群,當他們在旅程中真實的接觸感動而驚訝不已,那正是我們一直試圖想要改變的江湖呀。
旅行是一段時間裡的空間移動,旅程是生命時間中的一瞬之際的累積。我依舊走著這路,依就愛著這些事這些物這些人,而盡頭在何處抵達終點,我清晰地知道我毫不在意。
踏入七逃界是我不應該 在 Kai Chi Leung 梁啟智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回到 5 年前,剛剛構想還未成形的《樹大招風》
拍好電影﹕杜琪峰 別讓時代主宰你
【明報專訊】杜琪峰經常把「氣氛」二字掛在口邊。他說,香港電影需要營造創意「氣氛」,年輕人之間要有愛電影的「氣氛」,連教育制度裏也要有求知識的「氣氛」。「氣氛」這回事很抽象,難以言傳。但當你由車水馬龍的觀塘工業區,踏入杜琪峰的辦公室,你就會親身感受到,氣氛是如何營造出來﹕數千呎高樓底配上巨型水晶吊燈,懷舊屏風實木大門,牆上掛上Taxi Driver、高達、Film Noir和康城電影節的海報,有人說如像走進哈佛大學圖書館,我卻嗅到濃烈的藝術氛圍和古典味,空氣中還飄浮覑淡淡的雪茄餘香。
杜sir的私人辦公室地上,放了幾盞片場用的大光燈,旁邊有隻金屬獵狗,後面有三個疊起的LV行李箱。透明玻璃櫃陳列整齊的古董相機,令人想起《文雀》裏愛四處獵艷的任達華;高及天花的書櫃和杜sir的書法作品放滿䒷上,令人明白《黑社會》裏古天樂為何既是黑幫又是會到大學旁聽的讀書人;杜sir一邊接受訪問一邊悠閒地泡茶,你就會明白為何《黑社會》裏叔父輩傾唔掂數就用飲茶解決。杜sir真人享受生活,追求知識,對美感有看法。走進他的辦公室,未見其人已見他的鮮明態度:「無論別人喜歡不喜歡,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說。
杜sir近年其中一樣「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大計,就是落力推廣「鮮浪潮」。有見香港電影業青黃不接,他去參選藝發局委員,過去八年每年推出「鮮浪潮」比賽。入圍的後生仔可以獲得4萬元資助拍片,其間有業內導演貼身指導,勝出者更可獲安排出席海外影展。今個星期尾,杜琪峰又帶四個年輕人遠征巴黎電影節。
杜sir自己有間銀河電影公司,為何不直接讓年輕人入公司實習?「我銀河電影只是電影工業入面一小塊,如果我這樣做只是小圈子的事。有藝發局的機器和金錢上的支持,可以動員多一點人」。他又說,經常聽到年輕人說電影業入行難,覺得一個公開競賽可以吸納各方人才:「我是想讓『生』到無人識,完全『生勾勾』的面孔也可以有機會,你有能力,亂拍也可以。」
杜sir看事物很長線,他一早計劃投入最少十年光陰推廣「鮮浪潮」,更揚言以「從來無想過會失敗」的豪氣去辦。他甚至指﹕「有人批評我搞鮮浪潮是為了電影工業而不是藝術,我覺得無所謂,我的世界無所謂電影藝術與電影工業之分,我眼中只有電影,唔理你獨立電影唔獨立電影,出名的導演其實兩樣(工業和藝術)都會做。」「鮮浪潮」暫見成效,部分參加者已晉身電影業,年輕人可以拿覑自己的作品拿增加工作機會,部分作品甚至揚威海外影展。
杜琪峰出身TVB,從公仔箱跳到大銀幕,他自己是紅褲子出身,卻慨嘆時代不同,今日TVB再不能成為電影人搖籃﹕「以前百花齊放的時代,可以做到電視台訓練導演出來做電影,但而家無铫這條路死了。因為電視台已再唔願意激發創意,現在是流水作業,像工廠一樣,照辦做作品。這群人出來也不會叻,因為壓縮得好犀利。」
把年輕人放在導演椅上
杜琪峰對「鮮浪潮」押下巨大信任,一年前不惜從投資者找來600萬至700萬資金,邀請4位鮮浪潮導演,每人拍攝20分鐘故事,串連成一套商業電影,暫名《樹大招風》,兩年內推出市場,杜琪峰輕描淡寫地說:「對於新導演來說,每人分得200餘萬經費,是相當高的製作費」。可是在旁有份參與計劃的32歲黃偉傑,卻面露憂戚。他早前向記者透露,拍慣獨立短片,突然獲派數百萬,一開始就登上導演寶座,擔心力有不逮。但杜sir卻說,自己第一次拿導演筒也是「不知道點解前輩畀機會我」,覺得年輕人欠缺的正是踏出第一步的機會,需要發揮的空間,所以決定把年輕人放在導演椅上。
四個不再「鮮」的年輕導演,只是構思劇本已用了一年,部分人仍在「腦便秘」中,杜sir相信,壓力才能逼出創意﹕「他們只是學師階段,要搞套商業片出來,過程是很痛苦的。除非你自己頂唔順走,否則我不會逼你走,我會讓你做到做唔到為止。但時間太長你份薪金會耗盡(報酬並非月薪而是一筆過),你頂唔頂得順?這個磨練是要他們fed up(吃不消),要讓他們由失望變回積極,因為市場是這樣的,是無情的。」杜琪峰似是認為,教育年輕人要給他們機會,卻不能過分心軟,因為世界是殘酷的。
讓鮮浪潮fade in 讓杜琪峰fade out
杜琪峰對年輕人既嚴厲又仁慈。銀河員工透露,杜sir在片場出名「惡死」,對鮮浪潮的年輕人,卻好聲好氣。杜sir解釋,電影是他的事業和一生的使命,一定要有所執著;相反鮮浪潮是培育後輩,不應由杜琪峰個人出發,而是看年輕人需要而配合。杜sir甚至形容,希望長遠「鮮浪潮」可以打出名堂,「讓杜琪峰可以淡出」,就是他最樂見的事。
記者問杜琪峰:「從鮮浪潮年輕人身上有沒有學到№?」杜sir卻斬釘截鐵道﹕「沒有」,並以一種恨鐵不成鋼的火氣說﹕「年輕人創意不足」。他認為,現在電影大專學院多了,年輕人卻失卻了對電影最單純的「愛」﹕「好多後生仔入了大學,就覺得到鰦,他們讀大學選修電影,似乎只要畢業就行了。他們不是愛(電影)這樣東西。任何藝術,你不『愛』是無得做,你無資格,這是基本要求。」
杜sir說,有在大專教電影的老師告訴他,學生上課遲到打瞌睡,「最叻」自大。而他親身接觸的年輕人,態度也是不積極居多﹕「積極的人只有三分之一,三分之二都是hea的。不是只說電影界的年輕人,整個社會都是這樣,所有大學生都是,積極的人數量不夠。」
教育在乎的只是制度
杜sir似乎在說「一代不如一代」,但他不是完全怪責年輕人,反而指向年輕人背後的制度。他說,在美國遇到的年輕人要比香港的積極得多,相信社會環境富裕不是造成年輕人放軟手腳的原因,反而認為是香港教育出了問題,重視制度多於求知,未能營造一個追求創意的熱度和氣氛。
「學生喜歡學多一點得唔得?唔得,因為(大學)一星期只有一堂,這麼短的時間內,老師不去講如何啟發學生,香港點出科學家藝術家?制度內只是講交功課,用成績去評核這班人,(教育)人不是這樣的。學生這樣唔叻,另外一樣可以好叻。你見到有些人字都唔識,但整牛雜好食到死鮁,好食到變成香港集體回憶鮁。香港在乎的只是制度,讀書不應該只是講制度而是講學問。」
杜琪峰的牛雜,好食到死。他近年愛把社會議題融入作品,《文雀》講保育,《黑社會》涉及中港政治,《奪命金》講金融海嘯,都被奉為口碑與票房雙贏的佳作。不過,對於近年「鮮浪潮」參賽作品中,冒出大量政治題材,杜sir卻不認為一定是好事﹕「年輕人沒有一個與他們一起長大的夢,無法把夢做出來。大部分都係見今年(流行)保育,就傾斜講保育,然後是七一或者六四。他們是讓時間控制了,不是主宰番時間。時代發生的事反而把他們控制了,而不是他們控制個時間,他們沒有了自己。究竟我是誰?我的腦在想什麼,我怎樣表達那件事,這些都不夠強烈。」
儘管對年輕人有百般抱怨,杜sir還是以破釜沉舟的氣概,全天候推動「鮮浪潮」。他希望隨覑年輕電影愛好者人數增多,創意氣氛就會孕育出來,大家可以互常比併﹕「三國時代是最多英雄,因為亂,多人在這裏發展,人人都想突破」。他又借用台灣的例子,指十年前台灣電影一池死水也可以翻生,香港的電影只要能夠「換上新血」就不會絕望。
香港人不要隨便放棄話事權
但杜sir亦看到隱憂,他說,投資者對香港電影沒有願景,不願意作出長期承擔,整個行業猶如一盤散沙,有人拍了電影不成功就落荒而逃。杜sir預言,未來香港必須製造一個強勢的創作環境,否則若投資者只剩下小貓三兩隻,容易被擊破和操控﹕「如果要香港電影繼續精彩,我們不能離開創作。因為香港是中國國土裏最自由的地方,如果大家不在未來十年好好利用,將來恐怕打不起。除非中國政府的制度改變,否則我們的言論未必得到自由……如果你成了一個氣氛,成了一個勢力,他就推不倒你。」杜sir吸啜覑雪茄,坐在他的金黃色宮廷椅上語重心長地說。
我想起電影《黑社會II:以和為貴》的結尾,黑社會內訌鬼打鬼,最後反被操控,一句「以和為貴」,古天樂要接受一個無奈的命運。杜sir的話,猶如提醒我們「龍頭棍」其實掌握在每一個香港人手上,不要隨便放棄話事權。
文/譚蕙芸
圖/葉思雅
編輯 蔡曉彤
踏入七逃界是我不應該 在 金得體-情深深雨懶懶 - Facebook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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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述《WaterDung (唔)》之銘言:
: 心事誰人知
Key:Am Play:C
: 作詞:蔡振南 作曲:蔡振南 演唱:沈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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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事那沒講出來 有誰人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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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陣想要訴出 滿腹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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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入七逃界 是阮不應該
Am Dm Em G Am
: 如今想反悔 誰人肯諒解
Am Em Dm Em
: 心愛你那有瞭解 請你著忍耐
Am Dm Em G Am
: 男性不是沒目屎 只是不敢流出來*
: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8Ree6Leg0qg
: X請求解譜高手幫忙解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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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個鼓手,他對寫歌創作的貢獻沒有我們其他人多。
結果我們妥協了:Vocals拿25%,Bass,Guitar和我每人20%,Drummer 15%
我想那次決定深深的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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