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黛西艾德格瓊絲根本就是從小說裡面走出來的女主角,好像。
我不知道其他朋友們看過小說或是看過這套作品的感受又是什麼?
近期超級好評的書、戲劇,你看了嗎?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4,310的網紅伊格言Egoyan Zheng,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你知道「西伯利亞歇斯底里」嗎? ─── ☞〈真正存活的只有沙漠本身〉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2/10/真正存活的只有沙漠本身──村上春樹《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
距離小說 在 白色豆腐蛋糕電影日記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愛情裡的正常與不正常,如何界定。
讓我們一同進入《正常人》的感傷青春戀曲吧
Catchplay+獨家限定看得到
CATCHPLAY+
Normal People
#normalpeople
#正常人
距離小說 在 陳雪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長篇一稿完成了,以往這個階段還不會給別人看稿子(我通常要寫到三稿才可以見人),但因為這次情況特別,有很多專業的問題,需要提前跟人討論,就提早把稿子給了兩三個朋友看,阿早反而比較晚看到,前幾天阿早看到稿子,才看第一頁就大叫,好多錯字啊,先把稿子收回來!
我本來就是錯字王,標點符號也常亂用(很少寫句號),但這次因為小說人物太多,結構也很複雜,又重寫過兩三次,說真的寫到後面,連人物的姓名我都會寫錯(因為人物一直在更動),年紀大了記性不好,很多細節也都出問題,阿早花了好幾天把稿子看完(因為白天要上班,他都帶在捷運上看),他邊看邊跟我討論,我自己都覺得丟臉啊,錯誤多到不可思議,之前那兩個好友幫我看稿,真不知他們怎麼忍耐得了。(在此向幫我看稿的好友再次致謝)
前天晚上阿早在餐桌上跟我說,去拿一張紙,把小鎮的地圖畫出來。
我都傻眼了,我是個路癡,東南西北根本搞不清楚,但還是把紙筆拿出來了,阿早問我山在哪,海在哪邊,火車站在哪,我一一說出來,真畫在紙上,才知道就是一個扯。我跟阿早逐一確認,把地圖畫好之後,他叫我把路名都寫出來,路名當然也是一整個混亂,路名逐一確認。方位也都弄對。
然後寫家族姓名表,人物關係圖,老天爺,我這輩子寫這麼多本小說,還是第一次做這件事。這個方法我不是不知道,但總覺得我寫的不是那種小說,不需要這樣搞,豈知,我現在寫的這本小說,早就需要這種方法,這一年很多苦都白受了。這真是慘痛的教訓。
昨晚是改錯別字,整晚都是大爆笑時間,阿早指出好多錯字都好好笑,「他戴她去海邊」,阿早笑說,是像戴安全帽那樣戴上去嗎?
到底是春樹?春豎?還是春數?你三次都寫不一樣。
棄而不捨?是先放棄再不捨嗎?
阿早邊改邊笑,我自己也覺得太搞笑了,有些錯字簡直離譜到正常人根本寫不出來。
還有些段落寫得太急了,阿早說,這樣句子也太碎了,為什麼一直斷句?這樣讀者會看不懂。
我說,為什麼這兩個角色碰在一起,我的句子就會變得很破碎,寫得很倉促。
可能是這一段會寫到激情畫面,太猴急了。(自己大笑。)
阿早笑說:這麼急?
改稿改到深夜一點多,我好睏啊,就跟阿早說,明天再改好不好?
阿早說:我已經帶著這個稿子很多天了,明天不想再改稿。
到了半夜兩點鐘,終於大致都改好了。(今天我才知道,前半部還有很多要改。)
我上床睡覺時,阿早還在一旁看稿。
一定就是因為會遇到像我這種任性又討厭的作者,阿早才會不想當編輯。
在改稿的過程裡,雖然挨了很多罵,也被笑了好多次,但我心裡非常感動,一方面敬佩阿早的專業,也很敬重他對我的嚴厲與用心,有些人或許會因為這類的事發生爭執吧,但我感覺這幾天卻很溫暖,這漫長的兩三年裡我一直孤獨地寫著這本長篇,迷路了好多次,無論寫得好或不好,有一個知己可以討論,有人願意這樣細心地讀我的稿子,並認真為我指出問題,我終於得到了幫助。
前幾天,第一個看完稿子的朋友,寫了一封信給我,我看完也非常感動,他也是指出了小說的優點與缺點,給我很多意見,我們還約了找時間細聊。
這些年與阿早的相處讓我理解到,愛一個人,並不只是一味地鼓勵、讚美、褒獎,適時適當的批評、指正,並且誠懇地與他討論,才是愛之以德,因為除了他,可能再不會有人能夠這麼誠實地告訴我,我寫作上的問題,也沒有人如此理解我的作品與我寫作的過程。
我是個幸運的小說家,自己才能不足,又有很多個性上的缺陷,上天就把阿早送到了我身邊。
距離小說完成,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細修,這本來就是我自己要完成的工作,然而這次因為阿早的提早加入,我感覺自己一定可以把這本小說寫得更好。
我會努力的!
距離小說 在 伊格言Egoyan Zheng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你知道「西伯利亞歇斯底里」嗎?
───
☞〈真正存活的只有沙漠本身〉全文連結|https://www.egoyanzheng.com/single-post/2019/12/10/真正存活的只有沙漠本身──村上春樹《國境之南,太陽之西》
☞Instagram|https://www.instagram.com/egoyanzheng/
☞☞請記得按讚、留言、分享、訂閱、小鈴鐺喔。
#村上春樹 #文學 #小說
────
《國境之南,太陽之西》是一部如假包換的愛情小說,是以小說男主角阿始,和他生命中的三個女人為中心的。阿始在小學時認識了他的青梅竹馬:島本,這是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島本曾罹患輕微的小兒麻痺,總是跛著一條腿走路。二人都是獨生子女,彼此陪伴,度過了童年的孤寂。小學畢業後,阿始與島本失去聯繫,在中學裡展開與「泉」的初戀。然而在此刻,第二位女人出現了──那是泉的表姊。阿始受到泉的表姊的肉體吸引,與她偷情,成為砲友,也因此深深傷害了泉。其後,於漫長乏味的大學與職場生涯後,阿始遇見了第三個女人:妻子有紀子。他與有紀子結婚,生了個女兒,經營爵士酒吧。直至某日,阿始在酒吧與島本重逢,舊情復燃,一段婚外情就此展開。
首先來看「泉的表姊」這個角色。小說中,泉的表姊甚至沒有實際的姓名。當阿始和可愛的初戀情人泉談著戀愛時,他偶然見到了泉的表姊,深受吸引。這所謂「吸引」幾乎無涉情感層面,而單單以「暴風雨般之性驅力」的形式呈現。在阿始劈腿期間,他和這位表姊的幽會是這樣的:
我和那位泉的表姊從此以後的兩個月之間,腦漿都快溶掉似地激烈做愛。我和她既沒去看電影,也沒去散步。既沒談小說、談音樂、談人生,也沒談戰爭、談革命,什麼也沒談。我們只是性交而已。我所記得的,只有在那裡的一些瑣碎的具體東西的印象而已。放在枕頭邊的鬧鐘,掛在窗上的窗簾,桌上的黑色電話機,月曆的照片,床上她脫掉的衣服。還有她肌膚的氣味,和那聲音。我什麼也沒問她,她也什麼都沒問我。
除了真正必要的時候,我們連吃喝都免了。我們只要一碰面,幾乎連口都沒開就立刻脫衣服,上床擁抱,做愛。那裡沒有階段,也沒有程序。我在那裡所提示的東西只有單純的貪慾而已。
純粹的、壓倒性地性吸引。是的,生命的表現形式之一,即是人被純粹的身體、動物慾念所驅使;阿始與泉的表姊正是如此。但另一方面,人又顯然不只有這個面向。人畢竟有感情、會思考;因此還存在另一種生命的表現形式──純粹的,愛情與親密感的原型。在小說中,這以阿始和他的青梅竹馬島本之間的愛來呈現。
愛是什麼?伊格言說,愛是,「在人世間,曾存有過這樣的情感:令你在瞬間感受到自己絕對的不完整,感受到生命本然的孤獨,感受到對對方『非如此不可』的劇烈激情與渴望,一種絕對」。阿始和島本在童年懵懂無知時,就經歷了這樣的「絕對事件」──男孩和女孩,在牽手的短暫瞬間,突然感覺對方毫無保留,誠摯的親密與溫柔。(這是不是和《1Q84》中的天吾和青豆很像呢?我們似乎已經抓到了作者村上春樹的個人偏好了,嘻嘻。)那就是愛。
在此我們看到了兩種生命形式的對比:一種是阿始與泉的表姊,出於純粹動物本能的性驅動力;而另一種,則是阿始與島本,宛如童話般的,純粹的愛情原型。然而這兩種生命型態卻都是極端的。極端便可能為人們帶來毀滅性。而村上春樹正是藉由這樣的毀滅性,將小說扣回了「虛無」這個主題。
─────
伊格言,小說家、詩人,《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8月號封面人物。
著有《噬夢人》、《與孤寂等輕》、《你是穿入我瞳孔的光》、《拜訪糖果阿姨》、《零地點GroundZero》、《幻事錄:伊格言的現代小說經典十六講》、《甕中人》等書。
作品已譯為多國文字,並於日本白水社、韓國Alma、中國世紀文景等出版社出版。
曾獲聯合文學小說新人獎、自由時報林榮三文學獎、吳濁流文學獎長篇小說獎、華文科幻星雲獎長篇小說獎、中央社台灣十大潛力人物等;並入圍英仕曼亞洲文學獎(Man Asian Literary Prize)、歐康納國際小說獎(Frank O'Connor International Short Story Award)、台灣文學獎長篇小說金典獎、台北國際書展大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年度小說家等獎項。
獲選《聯合文學》雜誌「20位40歲以下最受期待的華文小說家」;著作亦曾獲《聯合文學》雜誌2010年度之書、2010、2011、2013博客來網路書店華文創作百大排行榜等殊榮。
曾任德國柏林文學協會(Literarisches Colloquium Berlin)駐會作家、香港浸會大學國際作家工作坊(IWW)訪問作家、中興大學駐校作家、成功大學駐校藝術家、元智大學駐校作家等。
Readmoo專訪:
https://news.readmoo.com/2019/03/21/190321-lonelieness/
香港明報專訪:
https://news.mingpao.com/pns/副刊/artic...
────
小說是什麼?我認為,好的小說是一則猜想──像數學上「哥德巴赫的猜想」那樣的猜想。猜想什麼?猜想一則符號系統(於此,是文字符號系統)中的可能真理。這真理的解釋範圍或許很小,甚至有可能終究無法被證明(哥德爾的不完備定理早就告訴我們這件事);但藝術求的從來便不是白紙黑字的嚴密證明,是我們閱讀此則猜想,從而無限逼近那則真理時的智性愉悅。如若一篇小說無法給我們這樣的智性,那麼,它就不會是最好的小說。
是之謂小說的智性。───伊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