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文轉貼:轉化業力的是你自己】
引用文中一段我很喜歡的話:「如果人們自身的意念改變,那麼祖先的狀態自然就能翻轉,人們要學會要把力量拿回到自己,有問題不該向外求援,而是要學會懂得自我分析與覺察。」
不少人來見心理師或催眠師,有時可能會將我當成「神明」,希望付了錢、說了自己的事情之後,就能讓痛苦改變,這樣的期待很符合人性,卻很難真正化解自己的痛苦,有些當事人會認為原因出在「前世」或「業力」(我蠻常接到先尋求靈性療癒卻無效的催眠伙伴,裡面大概有一半以上都被告知這是業力或前世問題),我也很希望問題若真的出在「前世」或「業力」就好,因為這可能還比較好解決,畢竟,這是一個「存在於自己之外」的歸因。
很遺憾的是,無論是催眠、靈氣、諮商、阿卡莎記錄...其實我們在面對的是仍然是自己內心的一切,心理學稱之為潛意識,許多靈性傳承則稱為靈魂。是的,我認為前世、業力、靈魂....不管這些靈性名詞的定義如何改變,這其實都不是一個可以被「移除」、「消除」、「遺忘」的存在,因為這就是我們內在的一部份。
【你願意替改變現在的生活,負起多少責任?】
另外一段讓我露出會心一笑的內容是:
「導演,這些錢我省吃儉用是可以負擔得起啦,但是為什麼要那麼貴?」
「每個人祖先業力的情況不同,對金錢的價值觀也不同,我沒辦法判斷這算不算貴。」
「能不能算便宜一點?打個折?」
「電影裏已經告訴大家了,能量必須等價交換。如果你不想付錢請人幫忙,你也可以付出時間,自己每週來參加一次靜心班、找回自己的力量,這也是一種能量交換。」
「我很忙耶,我抽不出時間啦....」
這種問題就跟鬼打牆一樣。解決問題的方法本來是很多,但不想付錢、不想付出時間、也不肯改變自己,只想睡一覺起來什麼問題別人都幫你解決了,於是不想當神棍的人也被逼成神棍了。
昨天受訓時老師與我們聊到「改變」這件事,正好我9月也要開改變心理學的課,特別認真聽,我們聊到有時候雖然看起來似乎想改變什麼,事實上卻沒有真正有足夠的動力來做這件事,於是我們會有矛盾、掙扎、猶豫,很多的「可是」.....從心理師的角度來看,這些心情當然有些道理,只是當面對生命的難關時,到最後,我們會發現,能夠穿越痛苦的其實是自己,而我們遲早都要面對一件事:to be or not to be,要面對或停留在漫長的痛苦裡,是我們需要決定的。
導演手記05—鬼月與祖先們
由心悅人文空間主辦、看不見的台灣製作團隊負責攝製記錄的
「聽說你們有『鬼門關開』這個傳說。它本是傳說,但因為住在台灣這片土地的人們有這樣的意識,所以它存在。當鬼門關開的時候,我看到你們非常的禮敬無形的存在、祖先,或你們稱的「好兄弟」,我看到你們的意識在這塊充滿靈性的土地裏,愛的比例是很高的。但我也看到你們會以為這個月要非常小心謹慎。它的確存在,是因為你們這個集體意識的人們創造了這樣的氛圍。」
這段傳訊讓我想到了在拍攝紀錄片的期間,我們理解到不管是「關公」、「媽祖」、「鄭成功」以及西拉雅祖靈等等,都是「祖先」,因著我們代代相傳的「意念」而進入了眾人的集體意識中。而原來透由西方世界的能量體(高靈)來看,「農曆七月鬼門開」也是一樣的東西。
片子上映後,有很多觀眾私下到「貫譽知見顧問身體工作坊」找貫老師求助,「神明組」成員寶貴跟美玲也秉著無私服務精神,盡力幫大家解決疑難雜症,畢竟觀眾們都是循著電影的因緣而來,老師們也無償提供解讀與幫助。這本來是一份很美的事。只不過一但揭開了自己家族長久以來的業力問題,面對是否要用薩滿的「祝福包」或透過法會來創造解決問題的契機,很多人又開始猶豫了。不止一個人透過朋友或私下來問我:
「導演,這些錢我省吃儉用是可以負擔得起啦,但是為什麼要那麼貴?」
「每個人祖先業力的情況不同,對金錢的價值觀也不同,我沒辦法判斷這算不算貴。」
「能不能算便宜一點?打個折?」
「電影裏已經告訴大家了,能量必須等價交換。如果你不想付錢請人幫忙,你也可以付出時間,自己每週來參加一次靜心班、找回自己的力量,這也是一種能量交換。」
「我很忙耶,我抽不出時間啦....」
這種問題就跟鬼打牆一樣。解決問題的方法本來是很多,但不想付錢、不想付出時間、也不肯改變自己,只想睡一覺起來什麼問題別人都幫你解決了,於是不想當神棍的人也被逼成神棍了。
據我所知,運用薩滿的祝福包儀式原本就是一種能量交換的變通方法,一來成本較低、當事人更容易注入意念;二來也不是人人都辦得起法會、或願意辦法會。另外,有參加過祝福包儀式的朋友都知道,你付的錢就全部在你眼前的所有材料裏。
8/12週日一大早貫老師便集合了大家,為本週六的法會做最後的準備工作。老實說,幫大家「處理」祖先/家族業力是份非常吃力不討好的工作,細節繁瑣就不多說了,光是來回的電話聯絡確認工作就已經搞死人了,我這種口齒笨拙動作又慢的人根本直接當機(在此向小瑜老師致上崇高的敬意)。
一大疊50多份的資料,幾位傳訊人努力連結、查詢宇宙資料庫一一調閱,還要經過反覆地確認並與當事人核實,傍晚結束時每個傳訊人都叫苦連天。這充實的一天,台南靜心班的同學佳吟悉心幫大家留下文字紀錄,改天再轉貼過來跟大家分享!
8/18即將由貫老師跟蔡炳鈞道長再度聯手舉行的法會,正式名為「看不見的台灣謝幕。復本歸元和解成功法會」。自從電影中鄭成功的陞雲法會與西拉雅的五族會親之後,整整過了一年。這一年來不論是貫老師的團隊或是劇組人員,大家都為這部片卯足全力的付出,後續觀眾的請託也盡心盡力,雖然老人家們都比劇組更耐操,但忙碌過後的疲累不斷積累,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裏。
貫老師說:「從去年至現在,我們一直延續著這股能量。但事情不可能也不應該無限延續下去,讓我們藉由這次法會,把舊階段的能量結束,一起劃一個圓滿的句點。」所以,既然要畫句點,不管是來自鄭成功或是觀眾的請託,請相信我們不會大小眼,一定會把工作做得到位、圓滿!
「以法會來協助處理業力」的這部分工作即將告一段落,這對我來說大大鬆了一口氣。我記得去年有一次九皇子想鼓勵我,跟我說:「只片子拍得好,以後會找你們的法會會多到讓你辦不完!」我當下擺臭臉直接拒絕,非常不給他面子。
我必須坦誠我不是一個好的「法會咖」,我一天到晚都在想著,轉化業力還有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更符合現代社會、更能讓年輕人接受,以及更國際化......後來,曾在七月的傳訊會登場、六次元的「分多奇」說話了:
「人們的整個意識形態創造了無形界的規則。如果人們認為需要做法會才能改變,那就需要做,但如果人們的意念改變了,那麼未來法會就會越來越少出現。人們需要知道新的方法……如果人們自身的意念改變,那麼祖先的狀態自然就能翻轉,人們要學會要把力量拿回到自己,有問題不該向外求援,而是要學會懂得自我分析與覺察。」
聽著這段傳訊,我笑了。
連著兩天的傳訊,竟然如此契合且相互呼應。
或許,我們這個團隊之所以特別,就是因為我們只想好好做人,把力量拿回自己手上。我們不會把力量交給別人,即使他是「看不見的朋友」,即是他是神。
貫譽 薩 滿 在 曾寶儀 Bowie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還好我常常跟我爸說愛你哦!
可能兒子跟女兒就是不一樣吧~
爸爸們!父親節快樂!
導演手記04—老爸我愛你
跟很多台灣的家庭一樣,我家的靈魂人物是媽媽。
每個小孩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從小到大我們家三個小孩都知道:要解決問題,找媽媽,從制服不見了、書包忘了帶、翹課想請假到買零食、買自行車、買手提音響......全部都是找媽媽。
而從小到大老爸常說一句話:「你媽都是演白臉,我只好演黑臉。」
老實說我從沒有深究過這句話。我不知道爸媽兩人之間是不是真的討論過這個問題,或者黑/白臉的遊戲為什麼不能每年輪流扮演之類的,我只知道老爸每次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並不開心。
去年11月,貫譽老師在南投埔里舉辦了一個「靜心呼吸營」,我跟劇組很多人都一起參加了。紀錄片拍攝期間的第二年,劇組每週都找時間一起靜心,學習薩滿的靜心技巧、覺察與觀照自己的「盲點」、尋找自己內心的力量。這對我們的拍攝工作起到了很大的幫助,我們像朋友一般地跟看不見的存有們相處,我們一起成長互相支持,歡天喜地的一起參加課程。
第一天,貫老師從台北載了一張海報下來,說是這次呼吸營的主題。海報是禪卡的水之8—「放手」,還特地裱了框,鄭重的掛在牆上。反正貫老師經常做一些奇怪的事,大家也不以為意。
呼吸營結束的前一天傍晚,大家在飯桌上玩奧修禪卡。當天下午有一位學員說要離開營隊,可是當時我不在場,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她要立即離開,我邊喝著咖啡隨口問了一句:
「誰能告訴我下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剛好不在沒聽到....」
「每次有重要的事發生,你常常都不在哈哈。」
貫老師只是嘻嘻哈哈地回答我,但我內心卻沒來由地升起一股怒氣,我沒好氣地回答:
「幹嘛這樣說?我哪有常常不在......」
「鄭成功找你的時候,你就是常常不在啊。電影裡面也有演出來啊!」
這句話宛如一把劍,瞬間戳進我的內心深處。證據擺在那邊,還是我自己記錄下來的,我無言了但餘怒未消,當下隱約也覺得不知道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勁。貫老師建議我抽禪卡問一下原因,我於是陸續抽了一個牌陣。
「你跟父系的連結斷掉了......父系的連結代表陽性力量,這個缺失導致你經常缺席重要的場合,難怪你要拍一整部片來跟自己的祖先和解。你為什麼要切斷跟父親的連結?來,再抽一張!」
我隨手再抽了一張牌,正要翻開的時候就突然感覺到一股情緒湧了上來。那是一個很奇妙的「瞬間」,我翻開牌後還來不及仔細看,只瞥見上方有一個小牧童吹著橫笛,黃色的背景突然宛如滾滾黃塵撲面而來,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奔流而下,一陣又一陣說不清的委屈、酸楚和不被諒解的感覺不斷泉湧而出,我不想在大家面前流淚、覺得很丟臉,我想控制住場面,但是我停不住眼淚。
我聽見貫老師輕聲的說:「你從很小的時候就切斷了父系的連結,今天是你正視這段過去的機會。靜心就是為了看見自己的問題,問題沒有「被你看見」就永遠沒辦法解決。你現在看見了,要面對它。」
我顧不了形象了,臉淚跟鼻涕直接潰堤。那瞬間,有好多的情景,好多的畫面,關於我跟爸爸之間的種種摩擦,種種衝突,一幕又一幕的景,一場又一場的戲,上鎖的記憶抽屜突然打翻了,我招架不住,直接淚崩,恨不得嚎啕大哭。
爸爸的頑固、爸爸的脾氣、爸爸的自負、爸爸的脆弱....這些從不被我接受的「缺點」,根本就無比忠實地「復刻」在我身上。搞笑的是,我自己卻都看不見。我能那麼深刻的看見他的問題,原因就是我自己身上也背負著一模一樣的問題,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卻看不見,天啊。
在淚水傾洩中,我彷彿回到了大二暑假前,我開口向媽借一筆錢要到歐洲自助旅行三個月。媽說,這一定得跟你爸說。於是我萬般不願的跟他說了,果然他非常不認同我的行為。
「大不了我下學期再多兼一個家教,反正這筆錢我一定會還給你!」
「不是這個問題,你為什麼不能先存夠了錢再去?明年再去!」
「我參加旅行社徵文中獎了,三個月的免費頭等火車票誒,現在不去就等於自動放棄了.....」
「你平時不存錢不未雨綢繆,你們年輕人就喜歡跟流行辦信用卡,什麼東西都先消費先爽了再說,這種觀念就是不對!」
我當時負氣轉頭就走了,不借就算了還這麼囉嗦。一週後,我發現帳戶多了10萬,還收到一張銀行寄來的信用卡附卡。我打電話回家,照例是老媽接的。
「你爸這個人就是這樣,話不好好講喜歡大小聲。做兒子的要多體諒。」我請媽把話筒拿給老爸,想跟他說聲謝謝。爸沒接,只叫媽轉達:出門在外自己小心,附卡是給你應急的別亂花。
我在淚水中看到了我們家的男人情感表達都很不直接,愛很難自由的流動。爺爺是這樣,爸爸也是這樣,我跟我弟也是這樣,不懂得表達愛,經常拐彎抹角、過度含蓄地把事情不偏不倚地搞砸,然後越來越沈默寡言。這是無意識的身教,也是家族業力,我終於看到了。
我好好的大哭了一場,才把情緒完全釋放掉。整個人舒服了。
等到我擦乾眼淚平靜下來之後,我才看清楚剛才抽到的牌是雲之10—「再生」。貫老師很溫暖的看著我說:「看到了,面對了,體會了,然後把它放下。放下了,就重生了。來,再抽一張。」
我再抽了牌一翻開,隨即破涕為笑。果然就是「放手」。原來這張海報是我的!
在<看不見的台灣>中,我學習到「和解」必須要付諸行動,而且首先要從自己做起,先「跟自己和解」。跟自己和解,跟家人和解,跟伴侶和解,慢慢的,身邊的世界就改變了。
今年父親節,我拿出了不一樣的行動,展現了我想改善父子關係的決心。只是無奈的,話到嘴邊的那一句「老爸我愛你」始終還是說不出口。總之,今年只好先po文以文字表達,希望我明年可以很流暢的、把這句幾十年始終很難說出口話的話流動出去,流動到老爸的心中。
貫譽 薩 滿 在 看書的日常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18.06.04。林明謙,《看不見的台灣》,2018。
●用年輕活潑的語彙、圖像傳遞宮廟文化與信仰,記錄台灣民俗祭儀
紀錄片《看不見的台灣》中對於「天語」──神的訊息,由西拉雅族的「尪姨」秋燕,神明傳訊人「阿寶師」林寶貴、「媽祖傳訊人」美玲姐說出,再透過「翻譯人」貫譽老師來傳達的機制,看起來不可思議,但運作起來又流暢無比,簡直專業逐步口譯。紀錄片中頻繁出現的「連線」、導演自稱「麻瓜」,影片頓點的鏡頭語彙,還有神明之間的幽默對話,都拉近了傳統儀式和觀眾的距離。
另外,紀錄片中出現九皇子、媽祖、阿立祖、鄭成功等神明,在插畫家湯舒皮(Soupy Tang)的筆下,每尊神明都畫上了腮紅和眼線,原本神威凜凜的神明們都變得柔軟、親切了許多。
紀錄片從導演家族的命運、台南維冠大樓亡魂的超度法會,到鄭成功與西拉雅族尪姨和解的三朝清醮法會,都詳細記錄傳訊和退駕的過程。不過,神明或是亡魂上身的瞬間反而沒有相對明顯的訊號。
●挑戰族群和解議題
紀錄片的主線,是導演「公親變事主」,在台南再辦一次鄭成功向西拉雅族道歉的法會。紀錄片詳細記錄種種交涉的過程,不只是神與神之間,人與人之間也歷經種種拉鋸和磨合。不得不說,對於這場「和解」,我的心裡是有疑慮的。但是,薩滿老師在進行出航儀式時對著海邊長鳴,鏡頭帶到火光熊熊燃起,那一幕還是十分震撼。現實中的和解還有許多結待解,但或許天上的神明已經朝下一個階段邁進了。
●我對神有時半信半疑,但相信有鬼......
雖然看不見,劇組卻感受到有神奇的事情發生。其中最神奇的,莫過於劇組成員失蹤多年的表哥,上身說出自己遇害的真相,而在法會中,也請道士用道教科儀的「蓮花塑體」重塑身形,一起上路。看見鏡頭前傳訊人淚流滿面訴說痛苦時,真的會覺得心裡麻麻的。另外也想,傳訊人擔任人神之間的橋樑,好比一場劇烈的身心勞動,不知道是否也會產生職業傷害呢?
無論如何,這部紀錄片可說是為台灣民俗信仰的系統增添了一筆記錄。它關乎文化,關乎信仰,也是台灣社會集體的諮商和療癒系統。天語老師對美玲姐說,要她不要被自己身體的缺陷困住。我想,這些神界靈媒除了要渡眾生,也得先渡自己心裡的傷和迷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