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新強:不可輕視拜登 更不可輕視美國
拜登雖是美國史上年紀最大的總統,競選時更經常被特朗普形容為老人癡呆,但上任尚未夠100天,已做了不少事情,不禁令人刮目相看。
最重要成就當然是加速接種疫苗,現今速度已提升至每日近300萬劑,已接種最少一針人數已超過1億人。近日拜登宣布上任100天的接種目標由1億劑翻倍提升至2億劑。
拜登認真治疫,成效立竿見影,每天確診人數已從非常恐怖的30萬,死亡人數4000多,回落至每天確診約6萬,死亡約700。社會逐漸重開,上周復活節期間,每天飛機乘客數目已回升至約150萬,因此美國疫情亦已呈反彈迹象。拜登苦口婆心,提醒國人抗疫仍未成功,且變異病毒已殺入美國,必須維持社交距離;但很多人不理,馬上衝出去玩,民族性格使然,無辦法!
美國接種疫苗速度比全球大部分地區快(中國務必急起直追),總算對國民有點交代,但亦體現美國的無比自私,囤積大量疫苗,導致大多數貧窮國家拿不到,已出現世衛警告的「災難性道德失敗」。即使西方各國也出現醜陋疫苗爭奪戰,加拿大雖已訂購5倍人口的超比例疫苗數量,但仍出現嚴重缺貨情况,已宣布第二針疫苗接種時間將延遲4個月,有效性必然降低。歐洲更慘,正面對第三浪的變異病毒,但BioNTech疫苗供應不足,阿斯利康(AstraZeneca)疫苗又確有嚴重問題,出現不少相關血栓死亡個案,不少歐盟國家又再停止使用。香港政府和不少香港人迷戀英國,聽到牛津已肅然起敬,但科學歸科學,人命關天,在此再次呼籲,港府應盡快取消阿斯利康疫苗的訂單。
拜登治疫有功,民望不錯,現支持率53.6%,遠比特朗普同期的40.4%高,所以有足夠動力促使國會通過1.9萬億美元的緊急刺激方案。且得勢不饒人,拜登連消帶打,繼續推銷高達2.3萬億美元的基建方案,同時亦建議把企業所得稅提升至28%。共和黨人當然極力反對,批評計劃中包含大量浪費。民主黨方面,參議員桑德斯(Bernie Sanders)、沃倫(Elizabeth Warren)和眾議員奧卡西奧—科特茲(Alexandria Ocasio-Cortez, AOC)等,則批評方案仍未到位,需要更宏大綠色經濟計劃,亦應增設針對億萬富翁的「財富稅」(wealth tax),但亦有較傳統民主黨人如前財長薩默斯擔心過度刺激經濟,引發通脹重臨,經濟變得過熱,反而縮短經濟增長期。
美多管齊下 今年GDP增長或達7%
治疫有進展,加上接近現代貨幣理論(Modern Monetary Theory, MMT)的極度寬鬆貨幣政策,再加上接近全民基本收入(Universal Basic Income, UBI)的財政刺激政策,美國經濟強力反彈,預測今年GDP增長或高達7%,或比中國還要高!上月美國新增職位超過90萬份,失業率降至6%,估計年底前可回落至5%以下。市場確有點擔心通脹,10年債息一度回升至1.75厘,但現已回落至1.65厘。一如聯儲局主席鮑威爾所說,通脹長期低於2%目標,通脹預期不可能一下子改變過來,即使短暫超標也不用擔心,反而是好事。2月PCE報1.4%,PPI升至2.8%,但只反映經濟剛重開,不少供應鏈出現短暫供不應求情况,例如半導體芯片。不少人本預測美元,在財赤大增下,必大幅貶值,但今年美匯指數不跌,反微升了2%。美國最擅長的股市就更厲害,拜登上任至今,標指已升了6%,比最吹水的特朗普同期表現的4%還要好。早說過民主黨執掌白宮時代的股市表現比共和黨更好!
更重要的是拜登的所謂「美國救援計劃」(American Rescue Plan),並非只是一個短期拯救方案這麼簡單,部分為福利政策的結構性改革,包括為單親媽媽提供長期援助,對少數族裔幫助最大,有人甚至預測可減少貧窮人數30%!分為8年的基建方案,長遠作用應更大,不止將翻新日久失修的公路、橋樑、隧道和機場等設施,更將大力推行電動車與充電樁網絡,同時提升電網和再生能源。部分計劃亦包含大量增加教育和科研經費。
主流傳媒如《紐約時報》,已開始吹捧拜登正帶領着一場影響深遠的「大政府革命」,推翻從40年前開始的所謂「列根革命」,列根當年在就職演講中說:「Government is not the solution to our problem, government is the problem」。今天面對疫病大流行和全球氣候變化等問題,不可能倚賴個人或企業來解決,確需要強大和有遠見的政府來領導政策,其實更需要全球合作。
美國擅長打造超級大牛市
有人指出,2008年美國次按引發金融海嘯,結果由中國放水4萬億人民幣大建高鐵,帶領全球走出危機,但至今仍在消化債務。今次疫情,不論源頭,大規模爆發確從武漢開始,但中國經濟政策一直克制,反而美國不停放水,現在更計劃以扶貧和基建來刺激經濟,明顯在模仿中國行之有效的大政府政策!所以有些人亦預測美股表現將近似2009年金融海嘯後的A股,今年見頂,然後徘徊數載。
股市很難講,什麼都有可能,亦未必與實體經濟有太大關係。但按過去經驗,美國最擅長(中國相反)的正是打造愈來愈長,可以長達10年,甚至20年的大牛市。去年牛市終被疫情打斷了,但反彈亦超預期般迅速,未到年底已創新高。我無意估頂,但美國充滿流動性,且投資者永遠樂觀,不少人已在討論會否再現一次「咆哮的二十年代」(Roaring Twenties)?雖百年前的世紀泡沫最終也爆破,更招來大蕭條,但黃金十年,如小說《大亨小傳》(The Great Gatsby)中的燦爛派對,所有人紙醉金迷,活在當下,誰管過後的「宿醉」(hangover)有多痛苦!
在2001年,「股神」巴菲特(Warren Buffett)提出了一個他認為是市場價值的最佳指標──股市總值兌GDP比例,自此被稱為「Buffett Indicator」(BI)。巴菲特的建議非常簡單,如BI跌至70%至80%,買入股票的中長線贏面非常大;但當BI升至200%時,他形容危險程度就有如玩火。BI有點像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席勒(Robert Shiller)的周期調整市盈率(Cyclically Adjusted Price-Earnings Ratio, CAPE),有參考價值,但未必能幫你發達。BI在1999至2000年科網股1.0泡沫期,一度短暫升至200%,不久之後就爆破(巴菲特也是事後孔明)。2008年全球金融危機前夕,BI反而只約140%。
我近日剛想起BI,無獨有偶,前天竟看到馬斯克(Elon Musk)向「女股神」Cathie Wood垂詢有關BI問題:「標普500總市值兌GDP比例已達150%,總市值BI更高近230%,市場是否已亮起紅燈?」近日Wood手風雖不太順,但仍不失其大好友風格。她答案兩點,分母和分子,分母的GDP產自工業革命年代,早已過時,不能準確量度數據年代的生產力進步,因此嚴重低估了GDP數值。我也有同感,但總不能說說就算,必須有完整理論和數據支持。分子方面,Wood認為現今科技經濟已逐漸成熟,有盈利支撐,且增長快速,跟2000年時不可同日而語。她更提到通脹溫和,證明盈利質素變得非常高,言下之意即是股市合理估值,可較從前的水平高。
大政府革命倘成功 美貧富懸殊將拉近
大致上贊同她的解釋,但漏了其他4個重點:
(1)利率水平對合理價值有極大影響,所以能否支撐高BI水平,取決於聯儲局掌控能力。通脹不足為懼,加密貨幣(crypto)功能在炒,並非替代美元,人民幣國際化遙遙無期,在在反映可見將來,美元地位穩如泰山。
(2)拜登的大政府革命亦很關鍵。如成功,貧富懸殊拉近,社會變得較穩定平和,綠色高科技經濟亦可帶來很多創新機會。
(3)美國亦非常擅長操控傳媒。雖然不少世人已看穿西方傳媒的假面具,但無奈中國傳媒影響力仍遠遠不及西方。美國人包括傳媒,不論左右,都自誇非常愛國。愛國固然是高尚情操,但絕對沒有中立,愛國必須偏頗,必會有雙重標準。愛國與國家主義,甚至種族主義,只有一線之差,差別區分亦非常主觀。在中國崛起的世紀挑戰面前,西方傳媒絕不會示弱,絕不會大力自我批評股市泡沫,只會久不久提醒一下,製造一些健康調整,使到慢牛股市走得更久更遠。
(4) Wood漏了最重要的一點是美國企業雄霸全球。數據年代,美國Big Tech的全球優勢,可能比石油年代的埃克森美孚(ExxonMobil)、通用汽車(GM)和波音(Boeing)更大。FAAMNG等企業的盈利來自全球,增長快速,賽道仍很長。所以根本以美國股市總值跟美國本土GDP作比較,已很過時,意義也不大。要比的話,可能要以全球GDP減去中國GDP作為分母來計算。
兩三年前,不少中國科技龍頭企業如阿里(9988)、騰訊(0700)、華為、字節跳動和小米(1810)等,雄心勃勃,都有衝出國際,跟美國Big Tech一較高下,爭奪全球巿場霸權的壯志。不幸經歷不公平的貿易和科技戰,和不停的無道德底線抹黑,已形成對中國企業極不利的國際環境。
被美國打壓的企業如華為和字節跳動,中國比較支持。較莫名其妙的是對尚未被美國真正開火的科技龍頭如阿里和騰訊等,自己反而有點過敏,已急急展開反壟斷調查。近日美國最高法院,極少開金口的大法官托馬斯(Clarence Thomas),也提出有可能需要把Big Tech監管如公共事業。但為時尚早,即使有監管,美國也絕不會愚蠢到真的搞死FAAMNG等科技龍頭企業,他們對美國的全球霸權太重要了。
中國科技龍頭創始人「退休」是浪費
中國科技龍頭的CEO廚房已變得超熱,不少創始人紛紛急流勇退,有的享受打打太極,打打高爾夫球的「退休」日子,有的搖身一變成慈善家。有的更妙想天開,人到中年,突然想重拾當科學家的初心。志氣可嘉,但不幸科學家跟運動員一樣,黃金時間都在少年,大部分的偉大發現如牛頓的萬有引力,愛因斯坦的狹義相對論,以至薛丁格的量子力學方程式,都是在30歲前完成的。相反,對企業家來說,40歲後的中年,才是黃金時間。年輕企業家提早「退休」,可能有助宣泄仇富情緒,但其實是一種可惜的浪費,亦對真正收窄貧富懸殊沒甚幫助。
壟斷固然不好,有一定經濟代價,扼殺不少初創企業的創意、盈利,甚至生存空間。一個餅分得較平均,亦確對社會和諧有幫助。但說到底,不可太過故步自封,無論人口或GDP,中國都只佔全球20%不到,如何先把餅做大,爭取更大市場份額,不是更重要嗎?
勿忘西方人喜征服全球
最近拜登已說得很明白,美國加上歐洲和亞洲盟國的GDP,佔全球的60%,遠比中國大。言下之意是只要團結,定必能抑制中國崛起。
中國雖已表明發展的目的並非超越美國,而是不斷超越自我。但請不要忘記西方人(尤其美國人)的特性,從十五世紀的航海探險年代起,已喜歡征服全世界。雖說帝國主義年代已過去,但西方人仍霸佔全球最大面積,最肥沃的土地,絕大部分發達國家亦屬於西方人。現今數據年代,除軍事外,資訊科技最重要,其實金融也只是資訊行業的一種。美國企業擁有無止境野心,即使中國只安於現狀,美國也絕不會長期接受此「8比2」的比例,仍必企圖攻破防線,征服中國市場。
最後想起華盛頓的至理名言:「進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中環資產持有GM、facebook、Amazon、Apple、Microsoft、Netflix、Google、阿里、騰訊及小米的財務權益)
中環資產投資行政總裁
[譚新強 中環新譚]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萬的網紅hula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現代主義建築最後大師」華裔美籍建築師貝聿銘辭世,享嵩壽102歲。他曾獲有建築界諾貝爾獎美譽的普利茲克獎,「羅浮宮金字塔是他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作品之一。 1984年,在時任法國總統密特朗(Francois Mitterrand)委託下,貝聿銘替羅浮宮主庭院設計由玻璃和金屬建造的巨大金字塔,作為主要入口,...
貝爾托特名言 在 法學博士石人仁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當今世界首富首強的國家首推美利堅合眾國
好不好讓我們一起再度重新再認識美國!
2019年,隨著美國總統川普的各種刀起刀落,世界充滿了詭異的硝煙!去年已慶祝的7月4日是美國的國慶節,歷史稱獨立日。243年前的今天,也就是1776年的7月4日,在托馬斯•傑佛遜以極其激昂與不屈的措辭撰寫的《獨立宣言》中,美利堅合眾國掙脫大英帝國殖民的枷鎖,宣告正式獨立。
托馬斯•傑佛遜是民主共和黨創始人,《獨立宣言》主要撰稿人,與華盛頓、富蘭克林並稱為“美利堅開國三傑”。
243年過去了,美國人早已實現了獨立宣言裡的願景,但與惡龍纏鬥過久的它,自身亦成為禍害人間的惡龍。
美國政府可以說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大的恐怖組織!美國精英統治階層,不愧是五月花號運過去的強盜後代。我相信,在看完下面這些歷史,你們會腦洞大開。你們會明白,這群強盜,真的沒有辱沒祖宗!
想當年,公元1620年,五月花號滿載一群王八蛋,漂洋過海,不遠萬里來到美洲大陸。幹啥呢?普世價值?NO!他們是一群魔鬼!北美大陸原住民印第安人無私的援助了他們,而他們及他們的後代,卻殺光了印第安人!因為,在白種人看來,印第安人不過是一種會說話的動物,他們既不懂科學,也不懂民主,既沒文化,也不懂文明。就是這樣一群野蠻時代的動物,卻佔有大量肥沃的土地。這在當時的白種人看來是不可思議的。如何把大量肥沃的土地,變為自已所有,是所有白種人共同擁有的夢想。於是,在一幫白人精英的密謀之下,一場大規模的掠奪印第安人土地的計劃開始了。
“人類史上最大的種族屠殺”開始了,但他不是靠槍砲實現的,而是天花。魔鬼們——白人,把帶有天花病毒的毯子贈送給印第安人。天真無邪的印第安人接受這些物品,很快就流行了瘟疫,數年的時間裡,印第安人就大量死亡。從3000萬人口最後只剩下了不到100萬人口!
英國殖民者並以英國女王陛下的名義頒布獎賞制度,砍一個印第安人人頭,不給錢!那啥?怎麼的才給錢?砍下人頭,用頭皮來還錢!就是必須剝下頭皮,才能領賞!美國開國總統華盛頓,更是親手剝下印第安人的皮,製成長筒靴!
美國開國三巨頭、第三任總統、《獨立宣言》起草人之一托馬斯•傑佛遜1813年稱:美國人必須追踪並滅絕印第安人,要不將其趕往人跡罕至之地。也就是說,對印第安人繼續實行種族滅絕大屠殺!直到殺光為止!當然,少不了林肯。1862年,美國總統林肯下令絞死38個明尼蘇達曼卡托地區的達科他人蘇語部落的囚犯。林肯對即將征剿印第安人的美國陸軍中將約翰•珀普交待作戰目標:“此戰目標是徹底滅絕蘇部落。他們將被像野獸一樣對待。”赤裸裸的繼續屠殺!
美國歷史上另一位偉大的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他的叔叔就是西奧多•羅斯福。西奧多•羅斯福的名言是:“只有死印第安人才是好印第安人。”此時,時間已經進入20世紀,西奧多•羅斯福是美國20世紀的第一位總統。經過美國幾代人的不懈努力,北美大陸的數千萬原住民——印第安人,終於被屠殺殆盡!以上帝的名義!
歷史的車輪在前進,白人貪婪成性,好吃懶做。印第安人從地球上消失了,地盤就是他們的了。白人們又不願意幹活,怎麼辦?開始進口奴隸。大批的非洲黑人和華工被賣到美國,給白人當奴隸!美國號稱世界上最文明的國家,最注重人權的國家,而實際上美國黑人、華人還不算人!60年代起,黑人運動風起雲湧,馬丁•路德金的存在和死亡,恰恰說明了美國政府的邪惡!恰恰說明了美國精英統治階層是一群不折不扣的魔鬼!數千萬黑人,為了能夠擺脫不是人的現實,前赴後繼,終於迫使美國政府在60年代末以法律的名義承認黑人是人!各位看官,60年代末啊!美國政府才承認黑人是人!但實際上,直到今天,美國白人歧視黑人的現象仍然普遍存在!美國政府,在歷史上從沒有講過道義和正義!
他們只有利益!一戰,美國坐山觀虎鬥,大發戰爭財。二戰,起初,美國人仍然是坐山觀虎鬥,大發戰爭財!日本一半以上的侵華物資都是美國政府賣給他們的!直到美國政府坐地起價,日本鬼子殺紅了眼,大罵一聲,操你媽的美國佬,宰人啊!於是,把珍珠港給炸了。美國政府一看時機成熟,可以摘桃子了,宣布開戰!
什麼?這些都是已經久遠的歷史了?美國政府已經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了?好吧,那就讓我們再來看看二戰後美國政府幹的事吧!
1950年杜魯門稱“中國將直接威脅太平洋地區安全”,派第7艦隊入侵台灣海峽!1950年美國操縱聯合國通過組成聯合國軍的非法決議,兵力以美軍為主,美軍五星上將麥克阿瑟任總司令。美軍在朝鮮仁川登陸,把戰火燒到鴨綠江邊。
1958年美國插手黎巴嫩內戰,武裝入侵,給親美夏蒙空運武器,第6艦隊帶15000陸戰隊登陸,後達45000人。
1959年美國派遣1600僱傭軍,38架飛機,15艘戰船,對古巴武裝入侵,古巴軍隊奮起反擊,經過72小時激戰,全殲美軍!
1960年美國陸戰隊4000多人以休假為名在多米尼亞登陸,干涉其內政,總統被刺身亡。你沒看錯!是的,以休假為名!
1960年美國支持比利時發動對剛果的武裝侵略,美軍於1961年採取大規模軍事行動,將盧蒙巴總統殺害。
1961年美國派第7艦隊進入寮國海岸,500名陸戰隊入侵。
1962年美國對古巴封鎖,甘迺迪提出7項強硬措施,派40艘戰艦和20000海軍封鎖古巴。
1961年美國派出400特種部隊和100名軍事顧問,幫助南越戰爭。第二年,又派了11000名士兵。
1962年美國武裝干涉多米尼加共和國。
1964年美國開始了對越南為期4年的轟炸!
1965年美軍出兵18000人對越南發動戰爭。
1965年詹森下達進攻多米尼加的命令。數日內美國出兵35000人,380架飛機和40艘戰艦。
1969年美國政府支持以卡扎菲為首的“自由軍官組織”發動政變。
1970年美國策動郎內發動政變,推翻了西哈努克的柬埔寨政府。
1971年美國中央情報局僱傭軍入侵葉門。
1983年裡根簽署了代號“暴怒”的軍事行動。10艘戰艦和2000海軍陸戰隊閃電入侵格林納達!
1986年美軍在利比亞附近進行軍事演習,雙方發生衝突。美軍開始空襲利比亞,藉口是“打擊恐怖活動”打死利比亞150名軍人。開始大批出動飛機轟炸利比亞首都和第二大城市,那時候美國稱此為“自衛行動”。
1987年美軍武裝直升飛機襲擊了伊朗的布雷艦。對公海的伊朗石油開發平台進行了砲擊。
1988年美軍護航艦在海灣遇雷,裡根下達命令報復,美軍出動“企業號”航母在內的7艘艦發動攻擊,擊沉伊朗多艘艦艇。
1988年裡根派第82空降師3200名軍人入侵洪都拉斯。
1989年美國對巴拿馬進行了代號“正義事業行動”的侵略,動用24000人突襲巴拿馬,並佔領了巴拿馬。
1990年6月3日,美國宣布實施“利刃”行動,派遣一支由4艘戰艦、27架作戰飛機和2335名作戰人員組成的兩棲作戰軍隊,從地中海駛抵利比亞附近的海域待命。8月4日,美海軍陸戰隊從海上和空中侵入利比亞首都蒙羅維亞。
1991年以美國為首的多國部隊對伊拉克實施了長達38天的戰略轟炸和戰術空襲,出動飛機112000架次,發射巡航導彈288枚,投彈量達20萬噸以上。
1992年美國打著“人道主義援助”的旗號,宣布派遣一支2.8萬人的部隊,參加在索馬里的援助行動。培養了大批索馬里海盜後,於1994年撤軍。
1994年美國借海地軍人政府驅逐聯合國民事調查團之機,20000名大兵入侵海地!
1994年美國連續兩週出動大批飛機對波黑塞族軍事目標及部分民用設施進行猛烈轟炸。9月10日,美海軍導彈巡洋艦“諾曼底”號向波黑東北部的塞族防空設施發射了13枚“戰斧”式巡航導彈。此次北約用於空襲的飛機約170架,其中美國約87架。行動代號為“審慎力量”。
1998年,美國命令游弋在紅海和阿拉伯海上的作戰艦艇,用“戰斧”巡航導彈同時襲擊蘇丹和阿富汗。
1999年說塞爾維亞人侵犯了科索沃穆斯林人權,大旗一揮,貝爾格萊德一片火海;以美國為首的北約出動1000多架飛機和40多艘戰艦對一個弱小的主權國家進行了長達78天的狂轟濫炸,向南聯盟僅1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傾瀉了數千枚導彈、兩萬多噸炸彈。還襲擊了中國駐南斯拉夫聯盟大使館,當場炸死三名中國記者。
2001年美國對阿富汗實施了2個多月的持續轟炸。推翻了阿富汗政權、建立一個傀儡政權。
2003年5月2日上午9時(北京時間),說薩達姆踐踏人權還藏有大殺器,殺得伊拉克人血流成河,以美國為首的聯合部隊在聯合國未授權的情況下侵入伊拉克,推翻一個主權國家,並建立又一個傀儡政權,戰爭共持續44天,1100多架戰機參戰,投射2.7萬多枚炸彈。
2011年,說敘利亞人權狀況令人擔擾,利比亞爆發內戰,資助叛軍打了七年,屍橫遍野,卡扎菲政權倒台。
敘利亞亂成了一鍋粥,也是美國政府幹的好事!
烏克蘭亂成了一鍋粥,也是美國政府幹的好事!
2018年,委內瑞拉的經濟徹底被美國搞垮,貨幣貶值成廢紙......
2019年,目前,伊朗正面臨著被美國經濟制裁和軍事打擊的雙重威脅......
貝爾托特名言 在 我是台灣人.台灣是咱的國家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保存自己的母語,
就是掌握打開枷鎖的鑰匙。】
《母語,打開枷鎖的鑰匙》
文/江蓋世 2016.2.15.
我是桃園大溪人。
父母都是台灣人。
我6歲時,舉家遷居台北,就讀「天龍國」禁止台語的小學, 我的天生母語,在學校裡,竟成了遭到歧視,明令禁止的「方言」。
因此,1984年,我退伍後投身黨外運動,一口怪腔怪調的台語,一直被誤以為是外省第二代,深受困擾。
爾後,我發憤勤練台語。當時,跟我同期的台大畢業生,許多人戴耳機拼托福英語,我却戴耳機聽自己錄下來的台語廣播劇,全心拼台語,我反覆聽康寧祥等黨外人士的演講錄音帶,我站在歌仔戲野台戲下,專心聽演員們的台語對白,.....
這樣一年多下來,我終於能以台語朗讀中文報紙了。
台語是我的母語,我卻要花一年多的時間,走這一段路,走得相當辛苦,但很有成就感。
因為那段保存母語的心路歷程,
使我往後投身全島的台獨運動,更能深刻的體會到,法國詩人
,1904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密斯特拉
(1830~1914)的一句名言:
「保存自己的語言,
就是掌握打開枷鎖的鑰匙。」
相片圖說:
D0601<母語>_彩墨宣紙_江蓋世(2013)
貝爾托特名言 在 hulan Youtube 的最佳解答
現代主義建築最後大師」華裔美籍建築師貝聿銘辭世,享嵩壽102歲。他曾獲有建築界諾貝爾獎美譽的普利茲克獎,「羅浮宮金字塔是他最為人津津樂道的作品之一。
1984年,在時任法國總統密特朗(Francois Mitterrand)委託下,貝聿銘替羅浮宮主庭院設計由玻璃和金屬建造的巨大金字塔,作為主要入口,周圍環繞3個相同造型的小型金字塔,於1989年完工。
羅浮宮金字塔建造初期,因風格與充滿古典氣息的羅浮宮主建築格格不入,受到大批巴黎市民反對。當時法國民眾大多認為出自貝聿銘之手的玻璃金字塔設計過於前衛,要求取消擴建。這項工程最終在爭議聲中保留,羅浮宮金字塔至今矗立30年,已成為巴黎地標之一。
貝聿銘出身蘇州望族,1917年4月26日生於廣州,父親貝祖貽曾任中華民國央行總裁,也是中國銀行創辦人之一;生母莊氏為清廷國子監祭酒後代。
貝聿銘18歲時留學美國,在賓夕法尼亞大學(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攻讀建築,之後轉往麻省理工學院(MIT),1940年取得MIT建築學士學位,1946年取得哈佛大學建築碩士學位,1954年成為美國公民。
貝聿銘踏入建築界後展現設計高樓大廈的長才,1955年與在地產商齊氏威奈(Webb & Knapp)共事的建築師一同成立貝聿銘建築師事務所(I.M. Pei &Associates),事業逐漸起飛。
貝聿銘作品以公共與文教建築為主,被歸類為現代主義建築。他善用鋼材、混凝土、玻璃與石材,強調光與空間的結合,留下「讓光線來作設計」的名言。
他的代表作包括美國華府國家藝廊東廂、法國巴黎羅浮宮擴建工程、香港中國銀行大廈。
貝聿銘生前獲得眾多榮耀,最受矚目的是1983年獲頒普利茲克建築獎(Pritzker Architecture Prize)。
现代主义建筑最后大师」华裔美籍建筑师贝聿铭辞世,享嵩寿102岁。他曾获有建筑界诺贝尔奖美誉的普利兹克奖,「罗浮宫金字塔是他最为人津津乐道的作品之一。
1984年,在时任法国总统密特朗(Francois Mitterrand)委托下,贝聿铭替罗浮宫主庭院设计由玻璃和金属建造的巨大金字塔,作为主要入口,周围环绕3个相同造型的小型金字塔,于1989年完工。
罗浮宫金字塔建造初期,因风格与充满古典气息的罗浮宫主建筑格格不入,受到大批巴黎市民反对。当时法国民众大多认为出自贝聿铭之手的玻璃金字塔设计过于前卫,要求取消扩建。这项工程最终在争议声中保留,罗浮宫金字塔至今矗立30年,已成为巴黎地标之一。
Ieoh Ming Pei, FAIA, RIBA[1] (26 April 1917 – 16 May 2019) was a Chinese-American architect. Born in Guangzhou and raised in Hong Kong and Shanghai, Pei drew inspiration at an early age from the gardens at Suzhou. In 1935, he moved to the United States and enrolled in the University of Pennsylvania's architecture school, but quickly transferred to the Massachusetts Institute of Technology. He was unhappy with the focus at both schools on Beaux-Arts architecture, and spent his free time researching emerging architects, especially Le Corbusier. After graduating, he joined the Harvard Graduate School of Design (GSD) and became a friend of the Bauhaus architects Walter Gropius and Marcel Breuer. In 1948, Pei was recruited by New York City real estate magnate William Zeckendorf, for whom he worked for seven years before establishing his own independent design firm I. M. Pei & Associates in 1955, which became I. M. Pei & Partners in 1966 and later in 1989 became Pei Cobb Freed & Partners. Pei retired from full-time practice in 1990. Since then, he has taken on work as an architectural consultant primarily from his sons' architectural firm Pei Partnership Architects.
Pei's first major recognition came with the Mesa Laboratory at the National Center for Atmospheric Research in Colorado (designed in 1961, and completed in 1967). His new stature led to his selection as chief architect for the John F. Kennedy Library in Massachusetts. He went on to design Dallas City Hall and the East Building of the National Gallery of Art. He returned to China for the first time in 1975 to design a hotel at Fragrant Hills, and designed Bank of China Tower, Hong Kong, a skyscraper in Hong Kong for the Bank of China fifteen years later. In the early 1980s, Pei was the focus of controversy when he designed a glass-and-steel pyramid for the Musée du Louvre in Paris. He later returned to the world of the arts by designing the Morton H. Meyerson Symphony Center in Dallas, the Miho Museum in Japan, the Suzhou Museum in Suzhou,[2] Museum of Islamic Art in Qatar, and the Grand Duke Jean Museum of Modern Art, abbreviated to Mudam, in Luxembourg.
Pei won a wide variety of prizes and awards in the field of architecture, including the AIA Gold Medal in 1979, the first Praemium Imperiale for Architecture in 1989, and the Lifetime Achievement Award from the Cooper-Hewitt, National Design Museum in 2003. In 1983, he won the Pritzker Prize, sometimes called the Nobel Prize of architec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