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特勞斯書摘》
*我們是太陽和月亮。
親愛的朋友,我們是海洋和陸地。
我們的目的不是要成為對方,而是要認識對方,學會看清對方,尊重對方的本質:我們彼此是對方的反面與補充。
—-赫曼.赫塞
*失去夢想的人,就會迷失方向。—-澳洲原住民諺語
* 即使看清這個世界,初始一點點失望,甚至免不了悲傷:我們可以改變的人性及世界原來這麼少,漸漸你不再期待、不再奢望。
此時你的眼睛突然會注意路旁的小花,感動它渾然天成的顏色:你偶遇了一個陌生人,他開啟了你意想不到的人生⋯⋯。事實上,當你最終真的看清這個世界,你會釋然許多人與事,然後愛它。 —陳文茜
* 如果音樂能夠熄滅悲傷,那些徬彿黑色的沈陷,沒有盡頭的生命掙扎,至少在此刻樂聲的療傷中,他們的心得到了安歇。
夜曲無邊無盡,那是Chopin生前最美的作品之一:道盡了悲傷,説透了荒涼:而人不管多麽地絕望,都得為生命而戰!
於是輕幽沈痛又優美的旋律,使他們痛苦的靈魂不再侵擾,面紗垂下了寂寥;樂聲守望徹夜,悲傷的火焰🔥在貝多芬最著名的鋼琴協奏曲中歸於寂絕,曾經的灰燼之心有了暖意。
終而惶惑的生命,此刻不再虛弱地陳列。
—-陳文茜
* 時間會改變你喜歡的東西,甚至改變你喜歡的人,卻很少改變你喜歡的節日,我喜歡中秋節,喜滿圓滿的感覺。月有陰晴圓缺;月缺的時候,願我心中自有明月,接受世事的種種不圓滿。你喜歡中秋節嗎?——張小嫻
* 每個人都是一點一點地死去,卻也一點一點地重生,只要每天活得比昨天好一些,遺憾也就少一些。走到終點的那天,唯一難過的是別離而不是沒有好好活過。 —-張小嫻
* 情是何物?成、住、壞、空。 —-張小嫻
* 曾經以為永遠不會復原的傷口終究會結疤,漸漸不痛了;曾經以為熬不過去的悲傷,還是熬過去了,只在某些時刻重又讓你淚流滿面;曾經以為忘不了的人,慢慢放下了。日子始終要過,生命就是如此粗糙與卑微,又有誰不是在世間飄泊?活著就好。 —-張小嫻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萬的網紅Shaun&Nick,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阿瑪迪斯・沃夫岡・莫札特! ——我,是來殺掉你的人。 你的名譽、你的曲子、你的痕跡, 都由我來殺掉吧。 在這拂曉之時,你終於顯現在地表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Gottlieb,過去為神所愛的男人喲。 身高/體重:181cm・65kg 出典:“灰衣男人”、 莫札特暗殺傳說等等 地區:歐...
貝多 芬 悲傷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這應該是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段旅程
他是我訪問過年紀最大的長輩(104歲)
事先張揚的死亡事件教會我太多太多
這是一份很深遠的禮物
轉送給你們
希望你們也能收到❤️
【老天爺送給我們的禮物】
本文摘自 #曾寶儀《#一期一會的生命禮物:那些讓我又哭又震撼的跨國境旅程》
大衛.古道爾在澳洲加入了死亡醫生菲利普的諮詢團體,因此由團體裡的護士陪伴大衛去瑞士。他們先到法國見大衛家人最後一面,再飛往瑞士巴塞爾。
菲利普知道這是宣揚他理念的好機會,因此他歡迎全球各大媒體前來拍攝。
我們先打聽好大衛所下榻的飯店,打算入住同一間。由於延宕離開機場的時間,在計程車開進飯店花園時,正巧看到護士推著大衛進花園,向我們迎面而來。
在沒做任何準備下,我向大衛搭訕,閒話家常。雖然只是聊天,但對我而言,這段談話比第二天我坐下來與他正式訪談還來得更真實與珍貴。
當時溫暖陽光灑落花園中,我面對大衛,像孫女一般蹲在面前聽他說話,近距離看著他的臉、握著他的手時,我腦子閃過一個念頭:他真的好老啊。
大衛的皮膚不停掉下小屑屑,手的皮膚非常皺。當他喝著茶時,茶水會不自覺從他唇邊流下……
大衛是我訪問過最老的人瑞,看著他帶給我強烈的衝擊感。
在身旁陪他用午餐,對於我的問題,他輕鬆回應我,或是不時開玩笑說:「歐洲人真不懂得做茶,我不該點茶喝的。」
我問他:「對您來說,安樂死是個困難的決定嗎?」
大衛說:「對我來說是個很簡單的決定,因為我這幾年的生活已經變成悲劇了。我一直盡力在忍受生活,雖然希望有能力享受它,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真希望澳洲政府能讓安樂死變得容易,但政府一直說不不不,所以我只能向瑞士尋求幫助。這不是最好的選擇,我真的不想選擇在瑞士結束生命,要是能直接在澳洲安樂死就好了。」
我注意到大衛的衣服上印著一句話:丟臉地衰老。
於是問他:「如您衣服上這句話所說,您真的認為衰老是一件丟臉的事嗎?」
他說:「我不太清楚今天選了哪件衣服穿,但如果我穿著這件衣服去演講,我想那會有很好的諷刺效果。」
儘管已高齡104歲,大衛仍不忘幽默。
他繼續說:「#我不認為衰老是丟臉的,人們想活得久是很正常的事,但我寧願在沒這麼老的時候死去。我也曾經認為長壽很好,直到95歲之後大部分的生活我無法自理,被吊銷了駕照,對我而言這是結束生命的開始。」
我接著問他:「離開這世界後,你最想念的會是什麼?」
他回答:「我會很想念在斐濟做研究的那段時光。」
高齡104歲的大衛沒有任何慢性病,兒孫成群,年過百歲的他仍然在大學教書做研究,從一般人眼中看來,他沒有安樂死的理由。
我猜想,也許最主要原因是我看過的一則報導:1、2個月前,獨居的他在家中跌倒,3天後才被來幫忙打掃的人員發現。整整3天無法求救,只能躺在地上,這3天的他到底經歷了什麼?他會想些什麼?
於是我問大衛:「是因為你在家裡跌倒了,才做這個決定嗎?」
他說:「不是。在我不能自由旅行、不能自在閱讀想讀的書、沒辦法好好教書,那時我就覺得差不多了,我該離開這個世界了。」
我們互動非常自然。我臉上一點妝也沒有,頭髮由於十幾個小時的飛行而亂七八糟,也只能用簡單英文交談。儘管如此,這段時光比任何訪問都來得有價值。
最後與他道別時,他執起我的手,親吻了一下。我也親吻了他的手。在那一刻,我們祝福了彼此。
沒有死亡陰影下的悲傷與恐懼,我們就像來自地球兩端的忘年之交,一起在瑞士飯店有著美好陽光灑落的花園裡,吃了一頓愜意的午餐。
巴塞爾第二天,英國導演安排了一些採訪行程,包含當天上午的正式記者會,以及機動性訪問陪著大衛來巴塞爾的護士、死亡醫生菲利普等相關人士。
當我們抵達記者會現場時,陣仗之大,彷彿全世界的大媒體都來了。美國CNN、英國BBC、澳洲ABC、路透社……但東方面孔只有我們。
大衛由孫子陪他到現場,孫子也是從另一個城市特地飛到瑞士,陪爺爺走完人生。
雖然會場內擠滿媒體,但氣氛卻瀰漫著一股凝重,有種山雨欲來之感。
一名記者打破沉悶的氣氛問大衛:「在您的最後一刻,您會放點什麼音樂嗎?」
大衛說:「我應該會放《歡樂頌》。」
說完,大衛竟大聲唱出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中的《歡樂頌》。他的歌聲,鎮住了現場所有人。
瞬間,會場內彷彿亮了起來。這顯示大衛仍是活力充沛,他並非虛弱到必須結束生命的老人。
而這反差,又更加突顯這整件事的荒謬,與考驗著我們一般人對死亡甚至是安樂死的認知。
接下來,我們打聽到大衛的孫子可能會推著爺爺去附近植物園散心。這段出發前的空檔我們訪問了護士,我問護士:「為什麼大衛的家人沒打算幫他請24小時的看護?或許他就不必面對跌倒3天後才被發現這件事。」
但護士反問我:「換作是妳,妳想要嗎?有人24小時監視著妳,盯著妳的吃喝拉撒睡,妳想過著這樣的日子嗎?」
我被護士問倒了。
對於家中長輩,我們理所當然認為要全天候無微不至地照顧,這似乎就是最好的安排,但我們從來沒有問過長輩:你們想不想要?
會不會長輩為了讓晚輩不那麼愧疚,把自己的尊嚴放到一邊了呢?這麼一來,反而是強加壓力在長輩身上。
如果連你自己都不想要過這樣的生活,又為什麼你會覺得這是最體貼長輩的方法?
我重新思考了過去認為是理所當然的價值觀。
大衛告別世界的日子到來。那天我同樣起了個大早,並且挑選了一套黑衣。我們陪著大衛以及他的家人去執行安樂死診所的現場。
看著大衛上車之後,再坐上我們的車,英國導演沿路問我:「寶儀,妳在想什麼? 」
當時我回答了這個問題4、5次,但每次都語無倫次。
我在採訪?我在送一位老人家最後一程?我去見證他人的死亡?當時我腦中沒有任何消化這件事的機制。
這到底是什麼?我到底在幹麼?大衛孫子心中的問號,或許和我是相同的。
仍然有許多媒體到場。大衛與他的親人圍坐在房間中央的長桌。有媒體想上前對大衛說話,但此刻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也不認為我有資格走上前去說些告別的話。
診所裡的人員忙進忙出處理事情,大衛似乎等得不耐,忍不住出聲問了:「我們到底還在等什麼呢? 」
當他一說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此時,他的孫子反而笑了,說:「我們還有一些表格要填。」
大衛便說:「總是有這麼多表格要填。」
所有人這才跟著笑了。
這些笑聲令我稍稍放鬆。這一刻我看見幽默的珍貴—笑,能讓緊繃的能量找到宣洩的出口。
當下我突然明白,大衛早已準備好了,他人的悲傷對他而言沒有任何意義。那麼身為旁觀者的我,到底在糾葛什麼?到底為了什麼要無所適從。
此時此刻,我知道自己要以何種角色站在這裡了,心中糾葛倏地鬆開。
這時有人進來說話: 「時間到了,大家可以出去了。」所有媒體移動到另一個房間等待。
我在等待室中走來走去,心想不如來看書吧。書架上只有魯米的詩集是英文,其他都是我不懂的語言。
或許我可以問問這本詩集,今天到底要教會我什麼?
在心中默唸問題,隨意翻開一頁,這首詩的中譯是這樣的:
「今日如此美妙,
沒有可讓悲傷容身之處,
今日讓我們從知識之杯裡啜飲那叫做信任的酒,
既然不能只靠麵包與水過活,
就讓我們吃點從神的手中接過來的食糧吧。」
看了第一句我便笑了出來,答案多麼清楚明白。
如果一路走來,我都在學習死亡不一定是悲傷,我為什麼要被悲傷困住,並且緊抓住它不放?
或許我們能從這件事中得到一份禮物,這份所愛的人離開而留下來的禮物,我們有沒有拆開它並好好學習。
讀完這首詩後不久,診所宣布大衛的死亡時間。
這首詩不只是給我答案,它也給了〈告別的權利〉這部紀錄片一個答案。於是我將詩集這頁拍了下來。
這的確是老天爺送給我們的禮物——如果我們能認出它來,並且明白它是如此珍貴。
最後,我把我的愛與祝福送給大衛。
我相信有死後的世界,他在那裡將被眾人的愛與祝福擁抱。
而最後的最後,我終將與那些悲傷與不捨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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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寶儀《#一期一會的生命禮物:那些讓我又哭又震撼的跨國境旅程》
作者:曾寶儀 Bow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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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樂死 #euthanasia
#生命禮物 #giftoflife
貝多 芬 悲傷 在 文茜的世界周報 Sisy's World News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防止老化及失智症最優雅的方式.練鋼琴》
有些人主張打麻將,有些醫生建議做陶藝,⋯⋯似乎觸指及用頭腦同時都是降低失智症風險的方法。
既然如此,何不練習鋼琴?
即使七十、八十歲,也可以開始。不必糾眾求四咖,不必滿身污泥⋯⋯一個人看著五線譜,慢慢地,貝多芬、舒伯特、巴赫,孟德爾頌、舒曼⋯⋯伴著你,抒發情緒,不論是愉悅還是悲傷,盡付琴鍵中。
學鋼琴的孩子未必不會變壞,學鋼琴的老人卻能變優雅、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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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 芬 悲傷 在 Shaun&Nick Youtube 的最佳貼文
阿瑪迪斯・沃夫岡・莫札特!
——我,是來殺掉你的人。
你的名譽、你的曲子、你的痕跡,
都由我來殺掉吧。
在這拂曉之時,你終於顯現在地表了,
這一次,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Gottlieb,過去為神所愛的男人喲。
身高/體重:181cm・65kg
出典:“灰衣男人”、 莫札特暗殺傳說等等
地區:歐洲
屬性:混沌・惡 性別:男性
經常自說自話。和貞德Alter與巖窟王的波長相吻合(本人式這麼以為)。
跟歌劇魅影的波長一點也不合。
在瑪麗・安東妮面前一反常態,顯得非常老實。
遵從御主的命令,
迅速處理對象,是個優秀的從者。
執行命令時不帶有絲毫人類的性格和心態。
本來是深思熟慮,沉著冷靜的人。
但是,化成無辜的怪物的他,他的精神狀態已在逐漸崩裂。
與相當於死神傳說的“灰衣男人”的傳聞結合,事態也逐漸轉壞。
一旦遭遇阿瑪迪斯・沃夫岡・莫札特,恐怕他會無視御主的命令,暴走成一台殺戮機器吧。
○無辜的怪物:EX
生前薩里耶利從未殺過人。
然而,後世廣傳的暗殺傳說滲透了全世界,安東尼奧・薩里耶利無意外變成了無辜的怪物。
它融合了本該個別存在的技能“自我否定”,成了一種複合技能。
○慟哭外裝:A
薩里耶利披著半英雄的外殼・外裝。
這是在有關莫札特的記錄裏稍有出現的“灰衣男人”——於1791年7月忽然現身,請求莫札特編寫《d小調安魂彌撒曲》。外裝混合這猶如死神登門的傳說,再調合而得的能力。
戰鬥時,薩里耶利會自動將此穿上,當作殺戮的戰鬥裝置驅動。
○燎原之火:B
猶如中了詛咒般瘋狂廣傳的流言,暗殺了莫札特的傳聞四處散播,就像燎原之火。復仇者・薩里耶利把這些因自己而生的人們的惡意、中傷、流言飛語、散佈謠言的人、背後人們煩厭的低聲細語,化為自己的力量。
能把作為對象集團的精神瞬間弱化,且帶有強烈的精神攻擊。
對象如果沒有手段進行魔術防禦,則有可能自殺。
“至高的神啊,請垂憐我吧”
等級:C 種類:對軍寶具
範圍:1~20 最大捕捉:50人
DioSantissimo Misericordia de mi
把無法由單單一個生物控制的巨大殺意壓縮,使其凝固,再把魔力混入其中,演奏會侵蝕敵我雙方的精神和肉體的樂曲。
戰前的安東尼奧・薩里耶利絕對沒可能持有的寶具,只有無辜的怪物―――從者,復仇者・薩里耶利才有的、已成絕技的音樂寶具。
......但這是何等的悲傷啊。
已化身復仇者的薩里耶利,
永遠無法將這足以匹敵莫札特曲子的“音樂”認知成“聲音”。
——安東尼奧・薩里耶利曾是阿瑪迪斯・莫札特的朋友。
本來應該不會作為反英雄而登上英靈之座吧。
薩里耶利以前雖然被剝奪了宮廷樂隊長的職位,但他仍作為值得尊敬的音樂家而廣受尊敬,許多的音樂家和其子弟都是出自他的師門,當中包括莫札特第一的得意門生蘇斯邁爾、莫札特的兒子弗朗茲·薩韋爾·沃夫岡·莫札特,還有貝多芬。
但是,在1820年代,“殺害莫札特的兇手是薩里耶利”這傳聞突然在全世界廣傳。即使與現實相去甚遠,人們都幻想出一個“一個為神寵愛的天才,和一個恨之入骨而殺了他的秀才”的殘酷故事。
年老的薩里耶利跟弟子莫謝萊斯說“這一切只不過是惡意中傷罷了”,連這番話也被當作其犯罪的告白而一傳十,十傳百。“老人為了懺悔,用刀子自刎了”這種傳聞也被當作真人真事般為人暗中流傳。
然後,過了很久,
一直被這毫無根據的暗殺傳聞扭曲的薩里耶利,融合了在莫札特臨終前拜訪他的“灰衣男人”,最後成為從者而顯現了。
禍害人間的反英雄——
他是悲傷的人,
憤怒的人,
殺害神寵之子的人,
作為一個無辜的怪物。
◆
正因如此,
從者・薩里耶利十分具有攻擊性,
是屬於難以互相溝通那種類型的從者。
與他相處時必須非常小心。
(他在異聞帶登場時,被認為因為受某些因素補正而保有一定程度的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