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哪一個才是你呢?」
面對這個問題的我,有點躊躇。
「我想不論哪一個,也是她,那是她不同的自己。」
一位敏銳的女孩子替我回答了這個問題,一瞬間她在我心目中的好感度達至頂點。甚至我在想,她應該是天使,不過為免嚇怕別人,我還是把這個感激留在心底。
以致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我還是在遭遇不同難堪的事情時,也會想起那段對話,也期望著會再遇上像那個女孩一樣的人,可惜的是,沒有。
我是個,當要演什麼的時候,那段時間,我也會以近似那個人的形狀生存一陣子,舞台更甚。(並不是要說什麼流派,我沒有資格高談闊論什麼演技)與那戲中的演員相處也是。這樣做也是為了演出,畢竟別人給我機會來演出,並不是叫我來交朋友的。
角色是酗酒的,有酒精敏感的我,還是默默在locker放了幾枝酒,那段時間每天都喝些。角色是啞的,在片場我除了吃飯也盡量不說話。有時候variation太大,對方無法投入。就好像你對一個不認識你的人用雞仔聲說話,他不會對你的聲音有疑問,至少我試過。所以有很多一起工作的人,也是在之後才慢慢認識。
我記得演員Nelsan Ellis說過,大意是因為我是個黑人演員,而我的角色是個同性戀,所以我就是個同性戀黑人,一切也與我的能力無關,若果演這個角色(Lafayette Reynolds)是個白人男人,大家才會認為那是演技。
我想在香港,這種情況應該更加嚴重吧?至於原因是什麼,我就不多說了。
前陣子,演了一個角色,就比較豪放,她Open mind,而且充滿自信,這點和我也差得很遠,角落生物的我,也盡了力。演出後,有人點評各人表現,我得到一句評語「你?你就很會說粗口啦!」的確角色是要說粗口,而我也很愛粵語粗口,不安時也經常以粗口打開彼此隔膜,畢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夾雜着些屌和撚,人也會顯得容易相處,也比較真誠,但對比起一些認識較深的朋友,他們就知道我內心的小劇場。
當時我沒有想太多,脫口而出「咁角色黎架嘛~」對方就說「即係你本身係淑女嚟嘅?」全場大笑,我也跟著一起大笑,笑得眼睛也成了一條線。
我本身是不是淑女,淑女能否說粗口,說粗口是不是就不是淑女等等niconico的彈幕在我腦內投射出來,包括「不論哪一個也是你吧?」這一句,也溫柔地緩緩的從左至右彈出。當刻我知道我應該笑,事後我也清楚知道,要是跟任何人說起,會被贈與「唔好諗咁多,佢飲醉咗。」事實上,我並沒有因此而討厭任何人,我也只是在想,我到底是誰呢?然後大概也會被說一句「你太認真了!」
這也許就是我討厭標籤的原因,看書的就是文青,地盤叔叔就是冇教養,西裝骨骨就一定是高尚。標籤,讓我們的世界變得狹窄,簡單。我們因為標籤停止了解身邊的一切事物,方便管理人類,就在紙皮箱上貼上「筆」,所有不同的筆也掉進去,儘管他們的功能不一樣,意義不同。標籤,讓我們的亞古獸消失,失去各種意義的可能性。
絕對。我個人淺見,藝術是存在許多灰色地帶,讓不同的人去定義,就像一幅畫,一個作品,不同的人所看到的是不同的風景。可惜我身處的世界,好像沒有太多人與我有同樣的見解。這樣的我,被認為是不夠果斷。
但,這其實正正就是我的果斷,我的絕對。
我們每個人也有角色,對着父親,對着朋友,對着愛人,對着敵人,對著自己。我們也是不同的面貌。只是這些不同的面貌也有着差不多的價值觀,他們不會有修女與強姦犯之間極端的差異。
早前有一頓飯,彼此認識大概十多分鐘後,對方指出「你真人那麼有趣,為什麼在螢幕上不是這個樣子?我認為你也應該在螢幕上這樣!」當時我的niconico彈幕也出動了「才認識十多分鐘!」「糟糕,我在剛剛就一直不安地不斷說話,要這樣一直下去嗎?」「到底他看了我的什麼作品呢?如果全都看了應該不會這樣說…」「哎喲,總不能夠要求每一個人也把你的作品看了!」「還是快點說話不要冷場!」
過了一陣子。
「我認為與觀眾有一點距離比較好,他們會比較容易代入你所飾演的角色。」
「為何做人要如此小心翼翼呢?我見你們真人這麼有趣,螢幕上卻是那樣乏味。」
niconico:「那樣他是不是要我消費自己呢?」「剛剛那個只是初相識因害羞而不斷說話的我。」「要維持在那個狀態會很累。」「我的不安感,讓我很不自在,我無法與初相識的人,就以自己最舒適的狀態存在。」「要解釋這些東西實在太難。」「對方有沒有那個耐性去了解你。」「其實我覺得自己真人很悶。也不怎麼有趣…」「什麼叫做自己呢?」「要不要現在就做自己,從口袋裏拿出我剛剛還沒有看完的地獄變?」
「那些Time Capsule真的是你來的嗎?」
「我想不管哪一個也是我吧?…我」
「你的話真虛無,莫名其妙。你還是直接答我那個是不是你!」
「是的,那個是我。」
「啊…?喔。」
我厭倦了不斷要為自己解釋的人生,也厭倦了不斷被誤解的人生。
在這裏隔着電話,才能舒發。我不是那種面對剛認識的就可以說心事的人,我無法那樣輕易,因為我真的很容易受傷,我也清楚這一點,所以這是我的生存方式,但間中總有人會闖進來,然後掌你幾巴,告訴你這樣沒用,換過方式吧。然後你會反省自己。
過往的事實證明。我是真的不應該輕易相信別人,別人所希望的真誠,並不是你的真誠。各位已經離開了,可我還在苦惱著自己的人生。
胸口的疼痛,無法解除。就好像大學時代的自己,經過這些年,我還是老樣子的沒用。我想我恨的就只是我自己。
豪放派定義 在 東西縱橫記藝JunieWa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野獸派太太】
畫家進行肖像畫或練習時,除非是單獨委託案,要不然看著鏡中的自己或找另一半來當麻豆都是最方便省事的方式,因此有些畫家留下為數可觀的自畫像,最著名者大概就是兩位荷蘭畫家:林布蘭(Rembrandt Harmenszoon van Rijn,1606-1669)與梵谷(Vincent Willem van Gogh,1853-1890);再者畫家為另一半畫下的肖像畫也相當多,只是根據個人風格各有不同表現。
《戴帽子的女人》(La femme au chapeau,1905)是野獸派(Fauvism)鼻祖-馬諦斯(Henri Matisse,1869-1954)為妻子艾蜜莉(Amélie Noellie Parayre,1898-1939)繪製的半身肖像畫,於1905年秋季沙龍(Salon d'Automne)展出時,曾讓整個畫壇無比震驚並掀起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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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藝術自從19世紀中期,由庫爾貝領軍寫實主義,馬奈、莫內發展印象主義,塞尚、梵谷、高更突破更多傳統,藝術改革風潮已如野火燎原,無法收拾。因此才會在1903年出現專供前衛藝術家好好表現的秋季沙龍,好抗衡已經僵化陳舊的官方學院品味。
本是收入穩定的地方法院行政官轉行為畫家,馬諦斯自然承受家庭與經濟壓力,幸好這位硬漢以堅強意志力挺了過來。從仰慕夏丹(Jean-Baptiste-Siméon Chardin,1699-1779)、普桑(Nicolas Poussin,1594-1665)等古典大師,到接觸印象派馬奈,都讓馬諦斯不斷內化成長。只是印象派發展後期太追求眼前所見,過於自然主義,忽略了情感、想像力、結構和穩定性等等藝術創作重要特質,已經走入限地,從而陸續出現反動風潮。
馬諦斯也是印象派反動者之一。在他的創作摸索階段,最關鍵在於1899年左右,被幾位後印象派畫家給撼動了。他見識到梵谷那充滿狂熱情感的強烈用色,讓色彩成為主體而忽略對象實際外觀;在高更鼓勵下,運用紅、綠對比色系架構畫面,而不在乎是否真實反映自然;以及1904年結識點描派代表人物席涅克(Paul Signac,1863-1935),使得他嘗試利用原色分色效果,將色彩轉成裝飾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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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5年夏天,馬諦斯與另一位畫家好友德漢(André Derain,1880-1954)來到法國南部柯里烏爾(Collioure)度假,這時候的馬諦斯還是個窮光蛋,號稱是度假,大概只能帶上畫具享受蔚藍海岸的燦爛陽光,重點還是藝術創作。
就在南法行不久前,馬諦斯和德漢在巴黎才被幾個非洲面具原始又自由的手法給狠狠震撼,再加上梵谷濃麗色彩和高更粗獷畫風的洗禮後,柯里烏爾的美麗假期,讓兩位野獸派先驅創作魂大爆發,催生出數百件油畫、素描和雕像,為接續的秋季沙龍展奠定了基礎。
由於色彩過於濃烈奪目,表現形式極度任性自由,壓根視古典藝術優雅協調品味於無物,起初甚至被秋季沙龍展的某些委員拒絕展出→連專供新銳藝術家發揮的秋季沙龍都受不了,可見有多嚇人。
幸好馬諦斯還算靠譜,也幸好他自己就是委員可以自肥→這是我說的,在他堅持下,三人作品,包含馬諦斯、徳漢與烏拉曼克(Maurice de Vlaminck,1876-1958),得以在同一展覽空間內同時展出,這樣才能讓觀者被艷麗炫目的色彩緊緊圍繞,強烈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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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帽子的女人》也在秋季沙龍展品之列,同時造成軒然大波,簡直引燃了整個巴黎。
馬諦斯太太-艾蜜莉1897年於一場婚禮上與馬諦斯相遇,隔年兩人結婚,婚後自己在Chateaudun街開了間女帽店,她曾經是馬諦斯畫作中重要麻豆,至少在1939年大畫家遇上新歡助理兼麻豆-莉迪亞・德爾克特羅斯卡婭(Lydia Delectorskaya,1910-1998)之前是如此。
《戴帽子的女人》中,那頂華麗時髦的帽子便相當符合艾蜜莉女帽店老闆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她本倫親自製作出品,雖說只強調色彩,忽略細節,乍看像是一盤熱帶水果,但我們或許還是可以想像它原來華麗的模樣。
除了帽子,艾蜜莉還戴著講究的長手套,手上拿著一把扇子,這在當時都是時尚標配,如果馬諦斯〝認真畫〞的話,應該會是一幅賞心悅目中產階級巴黎美人肖像畫,但要是那麼按部就班,就不是馬諦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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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艾蜜莉的五官簡化,臉蛋先以黃和綠色系簡單刷幾下,兩道彎彎的眉毛用棕褐線條隨意帶過,理當誘人的雙唇和亮麗紅髮只刷上幾筆橘紅顏料意思意思一下,過分的是,鼻子是綠色的…鼻子是綠色的…鼻子是綠色的…
艾蜜莉身上原來美麗的服飾和背景,也都只用色塊堆砌而成。用這種方式畫女人,不只觀眾無法接受,想必艾蜜莉也很想暈倒,但為了支持丈夫的畢生志業,也只能咬著棉被含淚忍受,繼續〝真愛〞下去→這也是我說的。
風波至此尚未結束,沒有最過分,只有更過分。有人問馬諦斯,艾蜜莉究竟穿了甚麼顏色的衣服?他回答:「當然是黑色啊~」→你說是不是會讓人很想翻桌?
保守派藝評家路易斯・沃克斯勒(Louis Vauxcelles,1870-1943)將馬諦斯等三人畫作與文藝復興雕塑進行比較,並於1905年10月17日在Gil Blas日報上發表評論:〝Donatello chez les fauves ...〞,意即〝(被包圍)在野獸中的多納泰羅〞,從此『野獸派』一詞被廣泛流傳。另一位支持印象主義和象徵主義的藝評家卡米爾・莫克萊(Camille Mauclair,1872-1945)則說這些作品像是〝拿一桶油漆潑向眾人〞。
然而藝評家再毒舌,也無法抑制勢必爆發的新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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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帽子的女人》標誌馬諦斯朝向更具表現力的風格變化,堪稱是他個人和藝術史上的一大步。
鮮豔顏色、不拘又鬆散的筆觸和〝未完成〞的粗糙質感,加上生動、非自然色彩被使用於所有物體,造成極大視覺震撼,並真切傳達出藝術家的情感特質。另外以不同色塊架構圖形的方式,透露他遵循偶像塞尚〝畫出真實所見,而非他人教你看見〞的原則,如此大膽用色和豪放筆觸更揭示現代藝術對於色彩的定義,以及由塞尚所開啟的現代簡約風潮。
現代藝術因為馬諦斯對於形式與色彩的前衛研究,以及推波裝飾藝術風潮的形成,又再度往前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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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畫家終究要混口飯吃求生存,這麼大膽可怕的畫作賣得掉嗎?
還真的有人買,而且是畫展後沒多久,不用等到畫家本倫拜見上帝後。有對來自美國,定居巴黎的藏家-史坦兄妹,李歐・史坦(Leo Stein,1872 -1947)和葛楚・史坦(Gertrude Stein,1874-1946年)以500法郎買下《戴帽子的女人》。討價還價過程難免,最終還是藝術家獲得勝利,多賺了100法郎。
這對於手頭仍舊拮据的馬諦斯來說確實是很大鼓舞,即使並不是因為買主們喜歡這幅畫,應該是兄妹倆支持現代藝術的成分居多。據說,李歐曾表示這是他見過塗得最胡鬧糟糕的一坨顏料…
另外也有說法指出,史坦兄妹的大嫂莎拉・史坦(Sarah Stein)才是最初購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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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艾蜜莉頭上那頂帽子太像是一座塞滿了水果、鮮花和鳥類的熱帶叢林,讓某位舊金山藝評家於1928年提出此畫該重新命名為《風景》(Landscape)→那個…藝評家可以不要再來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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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機會拜訪舊金山市區的現代藝術美術館(SFMOMA),千萬要來跟熱帶叢林〝野獸派太太〞打聲招呼,順便想像一下她一百多年前現身時,嚇壞眾多巴黎倫的風光模樣。野獸派太太身具鎮館之寶地位,通常會在二樓展間入口或顯眼處好整以暇地等著招呼大家。
然後還可以到一樓附設餐廳,由舊金山米其林三星餐廳Benu名廚Corey Lee所開設的In Situ用餐。In Situ菜單基於〝廚房博物館〞理念而設計,主要提供世界各地名廚最經典菜色,等於不用飛遍全球便能享用到眾多名菜。氣氛輕鬆愉快,酒單也很有可看性,這大概是你在西岸美術館裡所能享受到最可口有趣的滋味。
那天一定喝醉了,所有菜色幾乎都點過一輪,結果照片竟然已消失…(自己面壁
#野獸派太太超威
#馬諦斯 #野獸派 #現代藝術
#舊金山現代藝術美術館
#SFMOMA
圖片來源 : Junie Wang & 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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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放派定義 在 廚師漢克 - Hank Cheng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廚師名言漢克翻 - 4」
今天要來提到David Chang
如果有在看Netflix,並對食物議題有興趣你們,肯定不陌生
" Ugly Delicious "
" Mind of a Chef "
David Chang,以下簡稱DC,在我心目中就像個瘋狂科學家,少年叛逆的那種感覺
他挑戰了很多當時既有的餐廳制度,烹調手法,餐飲文化,高檔餐飲迷思...等等我們無法想到的議題
韓裔美國人的他,在60年代時,來自北韓的爸爸與南韓的媽媽一同移居到美國VIRGINIA
小時候的他是名被栽培長大的高爾夫球選手,直到後來畢業後他也換了不少工作,到日本教英文,在餐廳當櫃台接電話的
直到後來他因嚮往高檔餐飲,並報讀了法國廚藝學校,而後到了高檔餐廳追隨他當時的亞洲名廚ALEX LEE
他才發現這一切不是他嚮往追求的
便一個任性的辭職跑到日本學做蕎麥麵當學徒
那時的日本對他來說才是他夢想中的餐飲天堂
在那邊他愛上了拉麵,也是他後來於2004在紐約開了他的第一間餐廳 "Momofuku noodle bar"
這個以BAR的形式SERVE新美式日式拉麵的餐廳馬上竄紅了起來
當時的他挑戰著美國既有的餐廳形式,以一碗麵的力量,在當時是很了不起的
放蕩不羈的他,追求著食物的本味,在初期時對擺盤不是相當在意
在他心目中,一碗拉麵可勝過很多過度擺盤的高檔餐廳的晚餐
而後他幾乎以每1-2年的速度在開餐廳
Saam Bar, Momofuku Ko 這兩間前者拿到米其林推薦,後者連續七年拿到米其林二星
Serve霜淇淋,餅乾還有美國派的 Milk Bar
直到後來數不輕的餐飲品牌,在美國開花般的開啟
而會認識他則是因為早期看北歐廚師RENE的影片時,DC在上頭跟RENE一起即興烹飪
DC私底下是很多名廚的朋友
直言不諱不喜歡高檔餐飲的他居然能跟各方名廚結交為好友
這一點一直是我很喜歡他的地方
在Mind of a chef上用泡麵煮義大利麵
在Ugly Delicious上探討到底水餃跟義大利餃哪個好吃
說起黑黑的德州煙燻烤肉時的嚮往表情
談起美國南方炸雞,韓國炸雞,日本唐揚炸雞的差別與春秋
我在這些影片的薰陶下,漸漸不諱言在公開場合承認我喜歡吃這些東西
麥克雞塊配糖醋醬,他媽就是好吃
簡單的白乾麵加上神奇的甜辣醬,油蔥,豬油,一點味精(對,MSG的味精)
現殺的虱目魚煮粥,虱目魚肚乾煎沾胡椒鹽,虱目魚皮燙過沾WASABI醬油
現炸的溪蝦配上台灣啤酒
季節甜的絲瓜煨蛤蜊的那...汁鮮
滷肉飯加顆蛋,高級版就加上點筍絲與酸菜,天啊這組合我想根本媲美松露燉飯
想想台灣有太多好吃的東西,他並不需要被正名與重新擺盤,不是嗎
我們也可以毫不羞愧的大談臭豆腐的美好
就好比法國人談起藍紋起士,又沉醉又驕傲的表情
票選外國人最不敢吃的食物之一,很好他媽就不要吃啊有逼你們嗎LOL
不管是整塊炸還是切小塊炸,還是炸到一半中間挖個洞塞台式酸菜的
我想一定都有你們所好
正是DC,打醒了我,用正確的方式看台灣美食
正如韓國美食般,泡菜的渲染力,石鍋拌飯都喇在一起了怎麼美觀
但韓國菜就是有他的魅力
是吧
正如台灣菜的魅力,有他ugly delicious的地方
而我們也不需幫他過度美化了
。
而今天翻譯的廚師名言
" We're hoping to succeed, we're okay with failure.
We just don't want to land in between."
"
我們都希望能成就些甚麼,我們對於失敗也不太在意
而我們最不希望的就是卡在中間,甚麼也不是。
。
這句話是根據他的人生故事而轉翻出來的
在他像梭哈般孤注一擲開了Momofuku noodle bar
要走,就認真走下去,B級美食裡的S級美食
他也真的成就了這項偉業
賣拉麵,賣台灣的掛包,賣霜淇淋餅乾美國派,賣炸雞賣飯
每一樣都可以或多或少觸及大家對於comfort food的定義
過程中不少失敗,但誰不是如此呢
而在堅持不做素食菜,first come first serve,有些店家則沒有訂位制度
他徹底創造了一個他自己嚮往用餐的餐廳體系
並讓他飛翔
。
最近被說到前幾篇寫得太長了
於是這篇我想就到這吧LOL
正如我挑的這張比中指
讓我想起他某影片曾說過的一段話
" Fuck whatever they said, ask yourself, does it taste good?
If it's a YES. Don't be ashamed to say it even it's a fried chicken.
There's nothing wrong admitting it, right? "
你管他們怎麼說,問問自己那好吃嗎
如果是的話,就別害怕說出來,就算那只是塊炸雞
承認東西好吃並沒有錯
那豪放的口氣,讓我在倫敦時更有勇氣在員工餐時做水煎包或是香腸炒飯給阿豆啦吃了
" Be proud of your food and your root! "
(這一句我就自己想的啦LOL
#廚師漢克
#廚師名言漢克翻
#DAVIDCHANG
#MOMOFUKU
#B級美食
豪放派定義 在 如果用中國詩歌來定義我 - YouTube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我不是婉約派,更不是 豪放派 ,我是…… ... <看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