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4紐約時報
*【冠狀病毒實時更新】
#隨著疾病席捲美國,創紀錄的540萬人失去了健康保險。一項新的分析顯示,在2月至5月之間,冠狀病毒大流行奪走了約540萬美國人的健康保險,在這一期間,因失業而失去醫療保險的成年人比一年中失去保險的成年人還多。
#佛羅里達州州長警告說:“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佛羅里達州的死亡人數呈上升趨勢,已達到大流行病的最高7天平均水平。佛羅里達州在周日增加的病例數超過任何州的記錄數(15,300),而在周一,它又報告了12,600多的病例,是單日記錄的第二高總數。
#在案件激增的情況下,加州對其重新開放計劃進行了全面收回。州長Gavin Newsom宣布,關閉全州範圍內的餐廳,酒廠,電影院,動物園,橋牌室及酒吧等設施。
#在兩個熱點之間,俄勒岡州現在看到新案件的增加。州長凱特•布朗說:“我們不是一個小島。”
#德州可能被迫回撤更多的重新開放計劃。
#洛杉磯服裝是最早的服裝零售商之一,可以在短缺時幫助生產急需的口罩,但在300多次確診感染和四人死亡之後,洛杉磯縣公共衛生部於7月10日下令將其關閉在其服裝工人中。
#由於該州的病毒病例持續激增,炸雞連鎖店肯德基週一關閉了其在佛羅里達州所有40家公司擁有的餐廳的飯廳。該公司鼓勵加盟商在佛羅里達州和亞利桑那州,加州和德州等病毒“熱點州”經營商店跟進。
#田納西州週一記錄了超過2500個新案件,為單日記錄。在華盛頓州,已經宣布了1,080多起案件,也是創紀錄的。
#堪薩斯州官員週一宣佈了880多個新病例,是該州單日最高總數。由於堪薩斯州的衛生部門每週在全州範圍內僅更新三次數據,這是該國最不頻繁的報告時間表,因此其每日總數差異很大。
#美國衛生部門通過一種明顯的美國拼湊程式來追蹤病毒的傳播:一個報告系統,其中一些測試結果通過平滑的數據源獲得,而其他測試結果通過電話,電子郵件,物理郵件甚至傳真機獲得。
#華爾街動盪,股票逆轉了早先的漲勢,這使標準普爾500指數在這一年短暫回升。在早些時候攀升超過1.5%之後,該指數到今天結束時下跌了近1%。交易量不穩定的原因是病毒案件數量持續上升,並且加州開始關閉更多的企業。
#美國有17個州與法律共同努力,封鎖一項取消外國學生參加虛擬課程簽證的規定。該訴訟指控政府違反《行政程式法》,稱新規出於政治意圖,旨在迫使大學在秋季開放校園。此前哈佛和麻省理工已對此提起訴訟。
#川普助手抹黑後,佛奇又再回到白宮。全美最大的傳染病專家佛奇博士週一回到白宮,他已有五週沒有與總統直接接觸,此前白宮幕僚一度刻意誤導並指責他。
#紐約州要求來自19個疫情熱點州的旅客進行隔離,並提供聯繫方式。該州州長古莫表示,收集旅客資訊的表格將在飛機上分發,也可通過電子方式填寫,如不遵守,將被傳喚並處以最高2000美元的罰款。據時報統計,全美近40個州的病例仍在上升。
#香港緊急行動應對新一波疫情。林鄭月娥宣佈了一系列將於週三生效的限制性措施,包括關閉健身房、影院,禁止超過四人的集會,餐廳自下午6時起禁止堂食,民眾乘坐公共交通需佩戴口罩等。華特迪士尼公司表示,香港迪士尼樂園將遵守政府命令,再次關閉。香港週一報告了52起新病例。
#墨西哥超過義大利,成為繼美國、巴西和英國後新冠死亡人數最高的國家。墨西哥已有超過3.5萬人死亡,近30萬人確診,但在這個拉美人口第二大的國家,疫情真實情況可能比官方數位更糟糕。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world/coronavirus-updates.html
*【洛杉磯和聖地牙哥的學校秋季僅上網上課】
加州兩個最大的公立學區表示,秋季可能只能進行在線教學,因其學校管理人員,趨向不想冒著,冠狀病毒未完全控制的情況下,把疫毒帶到教室的風險。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us/lausd-san-diego-school-reopening.html
*【美6月財政赤字飆至8640億美元 創歷史新高】
美國財政部公布,因新冠危機紓困方案的支出龐大,以及個人與企業稅收減少,美國6月聯邦財政赤字從去年同期的2位數飆升至8640億美元,創下單月歷史新高。隨著疫情激增,預示著經濟困境將長期持續。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us/politics/budget-deficit-coronavirus.html
*【海軍軍艦仍在燃燒,現在向一側傾斜】
數以百計的海軍水手繼續在聖地亞哥海軍基地與US Bon Bonmeme Richard進行搶救,這是有史以,美國軍艦最嚴重的火燒事件之一。海軍發言人說,到週一下午,有59人受傷,包括36名水手和23名民眾,他們進行了排熱和吸入性嗆傷的治療。現在外界關注船艦的命運,以及滾滾濃煙對海軍基地附近社區的影響。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us/naval-ship-fire-san-diego.html
*【經過激烈的波蘭總統大選,杜達贏得了第二個任期】
總統杜達以微弱優勢擊敗華沙市長恰斯科夫斯基,贏得連任。這是該國自1989年脫離共產政權以來選舉結果最為接近的一次大選,為波蘭政府繼續推行民族主義議程掃清了道路。但批評者擔心,這種議程正在破壞民主制度。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world/europe/poland-president-elections-Andrzej-Duda.html
*【美國稱中國在南海的大部分領土主張“完全不合法” 】
國務卿蓬佩奧做出的這一聲明是華盛頓對海牙法庭2016年南海仲裁案發出的最明確和最強烈的支持。此舉意味著,美國將採取更多軍事行動遏制中國在該地區的海上活動,並對中企實施制裁。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world/asia/south-china-sea-pompeo.html
*【中國與伊朗擬深化貿易軍事合作,挑戰美國】
根據擬達成的協議,中國將在25年內對伊朗投資4千億美元,換取低價石油供應。此舉將擴大中國在中東的影響力,破壞美國對伊制裁,進一步損害中美關係。
https://cn.nytimes.com/world/20200713/china-iran-trade-military-deal/
*【香港民主派初選投票率遠超預期,抗議領袖得票領先】
超過60萬選民無視新國安法威脅,向民主抗議活動中的領袖人物表達了支持。有選民認為他們肯定會被剝奪資格,但仍希望借此表達支持。也有選民指出,當抗議變得不再可能,投票成為僅剩的表達方式。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world/asia/hong-kong-elections-security.html
*【新國安法給香港帶來巨變】
為什麼北京選擇在這個時候對香港收緊控制?新國安法對這座城市的未來意味著什麼?時報音訊節目The Daily邀請駐香港記者王霜舟(Austin Ramzy)就這一轉折性的時刻展開探討,歡迎收聽。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podcasts/the-daily/hong-kong.html
*【北京對美國三名共和黨議員及一名外交官實施制裁】
此舉很大程度上是中國對川普政府譴責新疆政策的象徵性報復,川普政府上周對四名涉穆斯林拘禁營的新疆官員採取了類似的行動。
https://www.nytimes.com/2020/07/13/world/asia/china-sanctions-rubio-cruz.html
*【專欄:新冠病毒將把我們帶入“中國十年” 】
時報專欄作者Ross Douthat認為,在這個十年中,習近平政府會拿出最大的侵略性。如果美國表現出優柔寡斷和軟弱無力,北京將會繼續變本加厲,戰爭的風險將會增加。
https://cn.nytimes.com/opinion/20200713/china-coronavirus-power/
*【離開校園,哈佛的價值在哪裡?】
哈佛決定將全部課程轉為線上教授並收取全額學費。對於來自低收入家庭的學生來說,這顛覆了他們多年來多年來在課堂內外的努力。哈佛的精英教育和平等主義還有價值嗎?
https://cn.nytimes.com/education/20200713/harvard-students-coronaviru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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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勛章:被遺忘的二戰女子飛行隊
http://history.people.com.cn/BIG5/198307/12998408.html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有一群獨立、自信的美國女性夢想著像男人一樣沖上雲霄。她們經受了旁人的懷疑、嚴苛的訓練,一次次完成危險的任務,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待遇和尊重,即便犧牲,也無法按軍人禮儀舉行葬禮。
1943年四月的一天早晨,德克薩斯州休斯頓市“甜水”鎮的居民像過節一樣守候在“復仇者”空軍基地外,他們興高採烈像看西洋鏡似的,有些人甚至還帶上了野炊餐具。“從基地通往80號公路的每個方向的車都停了兩英裡,”一位17歲的女孩回憶道。
下午三點左右,數十架敞式座艙單引擎飛機出現在天際。“這邊來了一架!”有人叫了起來,“哦,那邊也有!”
興奮的居民們對這些訪客們充滿了好奇,畢竟他們從來沒有看到過女人駕駛飛機。而這些女人帶給“甜水”鎮的不僅是視覺上的沖擊,更有文化上的沖擊。
這些飛機屬於女子航空勤務飛行隊(Women Airforce Service Pilots,WASP),是二戰期間美國婦女在后方組成的一個后勤服務隊。
初來乍到的學員們讓當地人大開眼界。她們穿著不合身的卡嘰連衣裝,“獨立、自信、自立,至少在我看起來如此。”海倫·凱莉,鎮上的一位年輕女孩對女飛行員們如此評價。凱莉在鎮上的洗澡堂子裡細致地觀察這些人,“她們脫得精光,赤著腳在裡面追逐,毫不害羞。鎮上的女人在洗澡的時候,都得穿著浴衣,裹得很密實。”這些女飛行員說話的腔調聽起來也很不一般。“她們罵人,而且用詞潑辣,那些臟詞是我們鎮上沒修養的女人才干的事。”
“矢車菊”旅館的老板查爾斯·羅伯遜回憶說,這些女飛行員周末會成群結隊到他這裡來擦鞋子。“大多數的顧客會給點一點小費,或者干脆什麼也不給。而這些女人則大方得多。”她們手往褲兜一插,摸到多少就是多少。羅伯遜對這些女人的那種豪爽勁羨慕極了。
這種豪爽勁也在杰奎琳·科克蘭(Jacqueline Cochran)身上體會出來,她是WASP的創立者。
給羅斯福總統夫人的信
科克蘭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哪年生的,在她還是嬰兒的時候就成了孤兒,是另一對夫婦收養了她。這對夫婦很窮,他們在佛羅裡達州和喬治亞州的一些小鎮上輾轉居住。科克蘭隻上了兩年學,就進入一家棉花加工廠干活。那時,她隻有八歲,每小時掙六美分。
為了改變命運,她決定當一名美發師,隨后去了紐約。在紐約第五大道,她在一家美容院找到了工作。在一個有錢的主顧的介紹下,科克蘭遇到了金融專家弗洛伊德·奧萊姆,並嫁給了他。
奧萊姆給科克蘭買了一架飛機,勸她去學習駕駛。科克蘭一聽,竟真的去了紐約長島的羅斯福空軍基地學習飛行。在經過兩周半的學習后,她剛獲得正式的飛行員執照,便迫不及待地把飛機開到加拿大的蒙特利爾。那一年是1932年。
1938年,科克蘭在美國著名的年度跨州長途飛行競賽——本迪克斯飛行錦標賽上,以八小時十分鐘飛行3270公裡的成績,擊敗了另外九名男飛行員,頓時揚名美國航空界。
1939年,德軍坦克開進華沙后,已是著名女飛行員的科克蘭給當時的美國第一夫人埃莉諾·羅斯福寫了一封信,建議軍隊征召女性飛行員,“男人在前方殺敵報國,女人們也可以在后方做一些輔助性的工作,譬如駕駛救護飛機或者通訊飛機或者運輸機,這樣能夠讓男人們有精力去做執行更加重要的使命。”
但是五角大樓回復她說:“完全不切實際”。一份備忘錄上這樣寫道,女人們“在戰時駕駛飛機會過於緊張。”科克蘭對這個聽起來貌似很恰當的理由嗤之以鼻。1941年夏,科克蘭帶著總統的“批示”來到五角大樓,這個批示是總統夫人多方周旋才從羅斯福那裡弄到的。但五星上將、美國陸空司令亨利·阿諾德依然拒絕了她的提議。他說,軍隊有足夠的男飛行員。 然而,隨著戰爭的進行,男飛行員的數量漸漸在減少。阿諾德漸漸改變了立場,空軍轉運部部長威廉姆·特納也贊成引進一些女飛行員。
得到空軍支持后,科克蘭開始在全國大招募。她要求,申請者的身高不能低於1.59米,年齡不低於18歲半,飛行時間不少於200小時。為了吸引技術成熟的女飛行員加入,1942年9月,科克蘭在首都華盛頓的“五月花飯店”舉行了一場雞尾酒會,邀請第“國際女飛行員99組織”成員出席。這個組織是1929年,由99名美國著名女飛行員組建的,意在為女飛行員搭建一個交流技術、聯絡感情的平台。
“如有需要,你們願意為祖國而飛翔嗎?”科克蘭向出席酒會的女飛行員們發出了邀請。兩三次聯誼酒會后,在科克蘭的鼓動下,大部分女飛行員都走出了家門。
一個月后,“99組織”的成員簡·斯特拉漢(Jane Straughan)收到了一份電報,建議她立即報名為國家盡自己一份力。簡·斯特拉漢起初以為這是個玩笑,因為她丈夫已經報名參軍,開赴到歐洲戰場。但架不住大伙的勸說下,她也填好了申請表格。
簡是在馬裡蘭州的一個飛機場學會開飛機的,1938年,她獲得了駕駛商用飛行的執照,並加入了女子飛行精英俱樂部“99組織”。因為技術過硬,她被聘請為英國恩斯特龍飛機制造公司唯一的女駕駛員,其任務就是向客戶展示飛機。
“我去了休斯頓,成了做實驗用的‘小白鼠’,”簡·斯特拉漢成了女子飛行隊的第一期學員,駐扎在特拉華州威明頓“新堡”空軍基地,受空軍轉運部指揮。當時她的主要任務就是把戰斗機從生產線轉場到空軍基地。斯特拉漢開過的飛機可謂不計其數,后來她回憶說,有Piper Cubs, PT-19, PT-23, Vultee BTs, AT-6, AT-9, AT-17, C-60, C-61, P-24, P-39, P-40, P-47, P-51, P-63。
男性的質疑
除了簡之外,科克蘭的招聘在全國吸引了2.5萬名申請者,有1830人獲選,最后獲得飛行的資格有1074人。
1942年11月,申請獲得通過的學員們被安排到了休斯頓的霍華德·休斯空軍基地。這個地方缺乏教室、食堂,給她們訓練用的飛機還在路上。沒有統一制服,她們什麼都可以穿:牛仔靴、拖鞋、馬靴,一個學員甚至還穿著毛毛拖鞋。飛行隊唯一統一發放的物資是發網,因為軍方擔心那些飄逸的長發在飛行時引發不測之禍。
1943年4月,學員們終於轉移到休斯頓“甜水鎮”的“復仇者”基地。
她們引起了美國新聞界的高度關注。1943年四月底,《休斯頓郵報》雇佣了一位美聯社的記者報導了女子飛行大隊遷移到了“甜水”鎮的新聞,報紙給大隊起了個綽號“口紅大隊”。記者休·威廉姆遜形容這些新兵蛋子時說,她們的“身材苗條得像飛機的線條,皮膚晒成了標准的古銅色”。
經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后,她們的朋友和家人發現這些女孩都變得粗獷而不修邊幅。
她們在軍營裡過著枯燥乏味的生活,早上六點鐘被晨號叫醒,然后是學習莫爾斯電碼、模擬通訊、飛行訓練,根本沒有時間讓她們去梳妝打扮。訓練期間,她們都穿著肥大的陸軍機械師工裝褲。拜德州西部的大風和長時間的訓練所賜,女孩們的發型和妝容全都變得亂七八糟。可那有什麼關系呢?
唯一讓她們覺得沮喪的,是來自美國社會固有的性別歧見。1944年,美國陸軍訓練部將軍巴頓·楊特和巴尼·吉爾斯將軍來基地視察,竟然讓女飛行員充當儀仗隊。更離譜的是,這次視察中,吉爾斯竟然問他的妻子,“你不覺得他們很性感嗎?”
《飛行雜志》上就講了一個故事:某一天,女飛行員伊莎貝爾·芬頓駕駛著“文圖拉”中型轟炸機飛臨達維斯基地6000英尺的上空,追逐著一架靶機進行射擊,僅用了20發子彈芬頓就打中了靶機。但是當芬頓駕駛轟炸機離開基地的時候,一位上校卻咕噥出這樣一句話:“見鬼,這個女人怎麼不去死啊。”
轉運飛機
珍珠港事件后,美國各大公司開始大量生產飛機,但因男飛行員大量在海外參戰,如何將工廠生產出來的飛機開到軍事基地去成了棘手問題。女飛行員們接過了這個繁重的活。
那些從“復仇者”基地畢業后的女飛行員被分配到了美國各地。有些人去轉運飛機,另一些則負責空運管理或成了醫護人員。特別優秀的飛行員,被安排去南卡羅來納州的達維斯基地從事靶機工作。
WASP的飛行員從來沒有參加過實戰,但她們卻創造了驚人的紀錄。她們出現在美國境內120多個陸軍航空隊基地,駕駛過美國陸航所有機種,其中還包括具有試驗性質、危險系數很高的特種戰斗機。像有“寡婦制造者”之稱的B-26轟炸機,這是一種雙引擎的轟炸機,因起飛時容易墜機而享有“寡婦制造者”的惡名。
很快,女飛行員們又開始駕駛美國最大、最新的轟炸機——B-29“超級空中堡壘”。這種飛機以難操控而聞名全美航空界。科克蘭告訴空軍司令阿諾德將軍,她的女飛行員們已經征服了這些大家伙。“如果一個女性能夠做到,你們男人也應該可以。”她說。
玫瑰凋零
1942年夏天,當科克蘭在全國招收女飛行員時,出生於俄勒岡州的美籍華裔李月英毫不猶豫地報名參加了,成為WASP的第4期學員。
在接受了為期6個月的訓練后,李月英被分配到位於密執根州羅穆盧斯的第三轉運隊。當時的任務異常繁重,李月英在給妹妹的信中抱怨:“一周7天都要工作,幾乎沒有休息時間。”
1944年11月23日,美國蒙大拿州大瀑布空軍基地。作為援助法案的重要中轉站,P-63“眼鏡王蛇”將在這裡匯集,然后轉運到別處。由於有太多的飛機涌入機場,控制塔台一片手忙腳亂。一個男飛行員駕駛的P-63無線電出了故障,他無法得到塔台指示,於是他決定自主降落,但是他恰恰對准了李月英准備降落的跑道。塔台發現險情,要求馬上爬升盤旋待降。但是那個男飛行員無法聽到這個指示,而他恰好飛在李月英的后上方,絲毫不知道危險臨近的李月英按塔台指示拉起飛機……
兩天后,李月英因傷勢過重離開了這個世界。當李家為孩子選擇墓地時,被有關方面毫不猶豫地拒絕:亞洲人無權被安葬在白人墓地。經過艱難而漫長的抗爭,她被安葬在哥倫比亞河的山坡上。
雖然WASP執行的是軍事任務,但是她們並沒有得到應有的尊重。婦女飛行隊扮演著類似現在伊拉克那些黑水保安公司的角色。從1942年到1944年,共有38名女飛行員在執行任務時殉職。她們無權按軍人禮儀舉行葬禮,不能享受儀仗護衛和官方提供的喪葬服務等男飛行員能享有的待遇,她們的棺木上甚至不能覆蓋美國國旗! 連她們的葬禮費也要靠同學、同僚和朋友募捐。
遲來的尊敬
1944年,由於二戰大局已定,許多男性飛行員再也不想去歐洲,更不願意去太平洋戰場。1944年2月,加利福尼亞的議員約翰·卡斯特羅要求把這些女飛行員轉為正式的空軍飛行員。6月19日,這一提案在眾議院投票時遭到失敗:188票反對,169票贊成,73票棄權。
1944年12月4日,科克蘭宣布WASP解散,大約100名飛行員返回了基地做最后的告別。在告別儀式上,阿諾德說:“在1941年的時候,我並不肯定這些年輕瘦弱的女子能夠駕駛B-17。現在到了1944年,我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女人能夠和男人一樣在藍天翱翔。”
女子飛行大隊解散后,成員們沒有得到軍方任何補助或榮譽,檔案也被封存,她們對於二戰的貢獻很少有人知道,甚至歷史學家也不太清楚。但生活還得繼續,一小批人進入了空軍,一些人干起了空姐的工作。但大多數人開始結婚生子,而且從來不談論她們的經歷。
1976年,美國空軍宣布,空軍學院有10名女飛行員即將畢業,“她們是首批駕駛美國軍用飛機的女飛行員”。這激起了仍健在的WASP隊員的憤怒。這件事在美國國會引起一輪激戰,WASP的檔案記錄終於被啟封。1977年11月,美國總統卡特簽署法案,同意給予WASP二戰老兵的待遇——這意味著她們去世后,有權在棺木上蓋一面美國國旗。
2009年1月7日,美國總統奧巴馬和國會決定授予女飛行員們國會金質勛章,大約300名健在的女飛行員現場見証了這一歷史性的時刻。在典禮上,奧巴馬說,“每一個美國人都應該感謝她們的無私奉獻”。2010年3月10日,200名健在者趕到國會大廈,從議長佩洛西手裡接過了國會金質勛章。
“非常遺憾,很多人已經不在了,這枚獎章恐怕永遠不能彌補那些人。”一位老兵感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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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大明星 祝福我們永遠在一起】
蜜拉和我在台灣同居了兩個多月,現在還是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也讓我想起,幾個月前,我在台北遇到的波蘭大明星,以及她給我們的祝福。
那時候,偶然在沙發衝浪官網上,看到一對來自波蘭的情侶,即將要造訪台灣。我寄了封訊息給他們,邀請他們一起來吃頓晚餐,一起聊聊台灣。
沒多久就收到回信了,他們很開心地接受了邀約。
我把沙發客的照片,轉寄給還在波蘭的蜜拉。蜜拉看了之後,驚訝地告訴我說,這個女生叫茱莉亞,是波蘭有名的演員啊!每一個波蘭人都知道她。
蜜拉甚至還傳給我茱莉亞在波蘭雜誌上的照片給我看。
有名的演員?每一個人都知道她?
這樣的名人竟然會以沙發衝浪的方式環遊世界,而不是花大錢住五星級飯店,這點真讓我肅然起敬。
我們約在中正紀念堂附近的快炒店見面,我原本還很猶豫,要不要向茱莉亞坦承,其實我早就知道她是明星了。但是猜想她應該不想被認出來,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想到茱莉亞完全不避諱,自我介紹的時候,就承認自己是演員。於是我也就不忌諱了,直接告訴她,因為我的女友是波蘭人,所以我也早就知道了。
雖然身為波蘭名人,她卻一點也沒有架子,態度平易近人,我們沒多久就聊開了。
很多環遊世界的人,都會跳過台灣這個點,我問他們為什麼想特地來逛逛。他們回答我,因為幾年前,茱莉亞曾經在波蘭參加過一場影展,看了一部台灣電影,從此之後她就對台灣很有興趣。(回家查了一下,她指的應該是總鋪師。)
另一個讓我好奇的點是,身為一個波蘭明星,在旅遊的時候,會不會常常被波蘭背包客認出來,而掃了興呢?茱莉亞回答我,她不介意,但其實自己不是巨星,所以這趟旅程也很少人認出她來。然而的確有不少人告訴她,覺得她很面熟。
我們一起享用了豐盛的台菜,不論是豬血糕、臭豆腐、三杯田雞,他們都吃的津津有味。我也秀了和女朋友在華沙體育場前的合照給他們看,他們直呼可愛。
「妳們有夫妻臉,一定會永遠在一起的,祝福你們。」
他們告訴我,接下來打算租機車騎到花蓮去,我則建議他們可以試試搭便車。已經有太多的外國背包客告訴我,台灣是世界上對便車客最友善的地方了。他們聽了躍躍欲試,馬上開始計畫,打算在厚紙板寫上「花蓮」兩個字。
我們擁抱告別。回到家,我特別查了一下,發現茱莉亞太謙虛了,她不可能只是普通藝人,她在IMDb上可是有詳盡資料的。上面寫著,她在波蘭得了許多獎項,之後甚至會進軍好萊塢。
後來,這位波蘭大明星環島玩了一圈,很喜歡台灣之美。
蜜拉回台灣後,我也將茱莉亞的祝福,轉述給她。希望一切都會很好,我們可以很幸福,所有的心願都能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