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dcast] 把你的 iPhone/iPad 當作 Mac 的麥克風!補 Podcast 片段不再覺得怪的方法~
我們在剪接的過程,可能會遇到想要補充一小段的部分。
但...
用電腦的麥克風補 Podcast 片段聽起來超怪!
如果我們直接使用 Mac 內建的麥克風,
你會發現他的音質跟 iPhone/手機 的麥克風錄製出來的效果差異太大!
聽起來非常不自然!
只好拿出iPhone重錄?好麻煩...
如果想要效果一致,最好是用 iPhone 錄製。
1. 拿出iPhone打開語音備忘錄,
2. 重新錄製那一小段的語音,
3. 再把它傳到電腦,
4. 然後把mp3檔案剪接上去。
5. 然後發現錄製出來的檔案太長了,塞不進去那個空隙,要重錄,回到步驟一,直到完美...
這樣太麻煩,步驟很多不方便,而且很打亂剪接的節奏。
於是安迪連找到最簡單的方式,那就是!
直接用你的 iPhone/iPad 當作 Mac 的 「麥克風」!
直接用iPhone當作Mac的麥克風!
這樣的好處就是,你可以直接在 GarageBand 裡面錄製出一模一樣的音質效果,
超方便~~~
看看安迪連怎麼做:
語音錄音機打不開 在 髮型師Elly 工作日誌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查無此人- 小花計畫。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
在我把粉絲團名稱改為工作日誌的同時就是想要多分享一些作品之外的生活,包括美感的養成、內涵的充實。
拿掉音樂的舞龍舞獅,只留下腳步的節奏,視覺上依然活躍的畫面少了音樂的伴奏便不成一個完整的表演。
沒有人評審么喝生與觀眾鼓噪的拳擊比賽,只聽見選手的吐氣與打落在對手身上的擊響,那就只像是練習的片段不會聯想的比賽。
校園的鐘聲,卻是一敲擊每個人都有影像能印入眼簾。
前美術館拆除的廢棄木材,製造成樂器請參加遊行的民眾帶到現場抗爭,就是藝術融入社會議題了嗎?像是一個會被教授斷然拒絕的構想,還不如瑪莎做的曲,家家唱出原住民回到家卻其實回不了家園的心痛,又或者最一開始我還在調整語音導覽的耳機就已經強拉我進入的,學生在廣場合唱著太耳熟能響的流行歌,和各國家人民排者整齊的矩形在廣場中嘶喊出自己的心願。
阿信的書是音樂,音樂是書。
像棉花糖一樣輕柔得摸不到重量,吃進肚裡卻具體形成體重。
大概是因爲要排隊入場所以最深刻,娃娃的「很難很難」,每一次的燈光亮起,我端詳著我的角度能看見的小旅館,隨即燈光暗去,卻其實是在另一端亮起。
目光追求著光源漸行漸遠,在心裡打出漣漪的是耳邊聽見的「很難很難一次就勇敢...」
最喜歡的,是最簡單的,在樓梯口轉角處,佈置成卡帶式錄音機播放出來的假視覺與假聽覺。劉若英講著她的遺憾,關於以前忙著開演唱會錯過陪伴小孩。我都還沒當媽媽已經對於母親會發生的自責不陌生。
倒是他說「遺憾的就只能遺憾了」讓我感受到蠻多安慰。
以聽覺透視生活,看展的一開始我還在想好適合帶視障朋友們來參觀這個展。但是用耳朵觀察世界好似他們的日常,大概是像我們這樣健全的麻瓜才需要抽掉一些多餘的感官來發現藝術吧。
毫無保留的把閃過腦海的詞彙擺在眼前,有一種赤裸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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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把粉絲團名稱改為工作日誌的同時就是想要多分享一些作品之外的生活,包括美感的養成、內涵的充實。
拿掉音樂的舞龍舞獅,只留下腳步生的節奏,視覺上依然活躍的畫面少了音樂的伴奏便不成一個完整的表演。
沒有人評審么喝生與觀眾鼓噪的拳擊比賽,只聽見選手的吐氣與打落在對手身上的擊響,那就只像是練習的片段不會聯想的比賽。
校園的鐘聲,卻是一敲擊每個人都有影像能印入眼簾。
前美術館拆除的廢棄木材,製造成樂器請參加遊行的民眾帶到現場抗爭,就是藝術融入社會議題了嗎?這部份我倒是不認同,還不如瑪莎做的曲,家家唱出原住民回到家卻其實回不了家園的心痛,又或者最一開始我還在調整語音導覽的耳機就已經強拉我進入的,學生在廣場合唱著太耳熟能響的流行歌,和各個國家的人民排者整齊的矩形在廣場中嘶喊出自己的心願。
阿信的書是音樂,音樂是書。
像棉花糖一樣輕柔的摸不到重量,吃進肚裡卻形成體重。
大概是因爲要排隊入場所以最深刻,娃娃的「很難很難」,每一次的燈光亮起,我端詳著我的角度能看見的小旅館,隨即燈光暗去,卻其實是在另一端亮起。
目光追求著光源漸行漸遠,在心裡打出漣漪的是耳邊聽見的「很難很難一次就勇敢...」
最喜歡的,是最簡單的,在樓梯口轉角出,佈置成卡帶式錄音機播放出來的假視覺與假聽覺。劉若英講著她的遺憾,關於以前忙著開演唱會錯過陪伴小孩。我都還沒當媽媽已經對於媽媽會發生的自責不陌生。
倒是他說「遺憾的就只能遺憾了」讓我感受到蠻多安慰的。
以聽覺透視生活,看展的一開始我還在想好適合帶視障朋友們來參觀這個展。但是用耳朵觀察世界好似他們的日常,大概是像我們這樣健全的麻瓜才需要抽掉一些多餘的感官來發現藝術吧。
毫無保留的把閃過腦海的詞彙擺在眼前,有一種赤裸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