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號外
踏入《號外》四十年,前輩們都說《號外》離他們生活好遠。
我不以為然。我這種被視為有能力帶領一點思潮的人,都好像對很多事情不以為然。
所謂「帶領潮流」的人,往往都會顧盼自豪。
某天我看黃偉文的面書,他貼了鄭中基的《人若然忘記了愛》的改詞版,說:「現在有人喜歡的事情,他二十年前已經喜歡了!」(Everything you like I liked twenty years ago!)這句印在很多T恤上的說話,引證了某種「自豪」感。的確,大概二十年前,我還是會聽著電台,看著收音機傳來什麼。是彭羚唱「其實我想結婚,橫掂有鋪結婚癮」(彭羚唱寄調《讓我跟你走》),還是「帶你老豆入廚房,我餵佢食橡皮糖,原來棚牙爛晒,帶佢放係大會堂。你有你入自由黨,我有我食話梅乾~」(黎明真人演繹《情深說話未曾講》之廚房版《帶你老豆入廚房》)……那時候,收聽的瞬間,還是有一點那一刻共享秘密壞事的快感。那個時代,電台仍是某種「瞬間的快感」的提供者,錯過,就沒有了。那時候的人,交往的時候會一起聽《嘩嘩嘩》,還會打給那時候的男/女朋友,邊聽邊笑。而且,有很多「傳奇瞬間」,過了就沒有了。比方說,以前卡拉OK剛流行,903會找來歌手交換唱歌,那主題叫「星星相惜交叉剔」。而我人生中,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聽到楊采妮版本翻唱蘇慧倫的《我一個人住》,不知道現在903的前輩們還有沒有留著。就算有,也不容易找出來再聽一次吧。
如果《號外》是一個人,不論他願不願意,時代也向前走著了。正如我願意也好不願意也好,我在做電台,而電台的角色和功能都跟以前不同了。
以前電台是「微妙瞬間見證」的工具。你有聽,就是有聽。沒有聽,你聽同學、朋友覆述,也不是那麼一回事。所以,Radio magic 在這個世代已不復見。你這一秒不看,不聽,不理一件事,如果網路上有人留下了足印,你還是可以下載收聽。現在我的朋友聽《光明頂》,當然有人聽Live的。但有更多人,是加入了一些Line/ Telegram的群組,每天早上上班的時候聽四十五分鐘陶傑的發言。做電台節目,由一秒感動,變成傳世的傳奇。你的東西只有時效性,不能傳世,也沒有花時間的必要。網路上搶著要給你娛樂要你笑要的哭要的感動要你驚要你怕要你可憐的人,恆河沙數。你看,最近有一次連中東黎巴嫩有一個家務助理打嬰兒的短片上載了,香港的媽媽群組都群起攻之要尋個真相,找出那個打嬰孩的毒婦。我現在才知道香港人對中東嬰兒,都那麼大愛無疆。愛不愛不是重點,重點是媒體變了,生活方式變了。我們很多人在網路活得像一個身份,在現實世界可以是另一種模樣。而這種表裏無一性,造就了無謂的紛擾。當人人都有機會是媒體,人人都有機會做trendsetter(潮流製造者)。
當然,有機會不代表可以做到。《號外》給我的,不是一種「那時候流行什麼」的能力,而是一種「如何令某種東西流行」的力量。《號外》的原型是什麼呢?大抵是在香港經濟發展的時候,一群中產覺得現在香港的本土口味不夠「有品味」,現存的雜誌也不能再給他們滿足。大概創作原點有點像現在的「翻唱歌手」或 YouTuber 一樣,是別人做的雜誌不夠好看,所以自己捋起衫袖做吧?而在前網路時期,雜誌有著「建構社群」的功能。中學會考的時候英文科的老師一定會教我們寫 Letter to the Editor。寫稱謂的時候一定要用上Dear Editor,Editor要有大楷的E。老師說Editor是一個人,是帶尊稱的。原因是,每一本雜誌,也是一個族群的延伸。
某次在香港的大學聽到,建立「個人新聞台 PCHome」的創辦人,現在在台灣寫《國宴與家宴》賣到世界滿堂紅的詹宏志先生曾說:「雜誌是一個族群」。就像新聞群組、聊天留言板沒有出現之前,雜誌就是有著共同趣味的人交換訊息的地方。亦舒的半自傳體式小說《女記者手記》中也有提及,有些讀者,以前會像現在的網路噴子hater一樣,看到不滿的文章,如她寫過一些對某位外國歌手的辛辣批評,都會收到如雪片撒落的投訴信。而Letter to the Editor就是讀者與編者交流的接點。你讀的如果是釣魚雜誌,在某地方,那季節釣著某一條魚,那條魚用那個魚鉤比較好?如果你讀的是摔角雜誌,那個地方什麼時候有大賽,大賽有什麼選手參與,參與過後又有什麼後著,之後的發展若何?這些都是以趣味分割的族群建構,也是市場分割的部份。常聽人說,香港的雜誌以前是Trendsetting的能手。以前讀《yes!》,你真的會相信某個歌手是理應被稱作「毒瘤明」的。而讀《號外》的人又在追求什麼呢?從很多個《號外》留下的身影看來,有一群追求著更好、更潮、更時尚的人,是《號外》的追隨者。錢瑪莉的人生除了穿Kenzo,他們代表著精英族群的生活。他們看不起中文大學的人,他們會看《明報月刊》,他們會認中關社,他們不知道生活的趣味,穿著打扮也無聊透頂。從錢瑪莉的眼中看來,時尚的女人需要晒很多的太陽,以黑珍珠皮膚代替我們現在深信不疑的白就是美。錢瑪莉更不會明白,為什麼平庸的人只希望自己在「德福花園」供完房子就當自己完成人生的使命(我相信現在很多八、九十後也在想如何供完他們的三百多萬房貸吧?)錢氏代表的,是一種香港欣欣向榮,大家開始有餘裕的生活態度。四十年前,我們應當這樣。三十年前,大抵是《號外》族群的性取向使然吧,他們的生活也有介紹當時仍未「非刑事化」的同志生活指南。在同志作家葉志偉的筆下,《號外》給了他和他的族群朋友的同性戀生活啟蒙。那時候的同志,往往扉徊在即若離之間,究竟自己是不是?這種對同性的性慾是對抑或錯?葉氏筆下的主角,就是在這種賀爾蒙和道德對錯之間,在《號外》中找到救贖,穿著那時候很流行的Dr. Martens 皮鞋,戴著過多的手繩,按圖索驥的在《號外》的同志生活指南中,尋找那個在主流媒體隱形的生活空間。再過一段時間,當《yes》介紹的衣褲鞋衫都在幾百元的價位,潮流雜誌開始滿地開花,《號外》還是那個「生活品味」的重鎮。那時候還是電台節目主持的黃偉文在中學時代,據說也會購讀《號外》。而他曾在《號外》封面那一季,做「猿人襲地球」那一期,曾提及那時候買《號外》,是需要在午飯時間買的。還會有意無意的跟同學說「這雜誌的字很難懂的,你不會讀」。也許,每間學校都有一種這樣的人。那時候我的學校需要在屋村,我的父母雖不算目不識丁但也只是一天到晚擔心錢不夠用那種人。對我出身的那種家庭,所謂品味是遙遠的。讀物也只可以是老師介紹的「讀好書」書單,才會有機會讓我借讀。對,只是借讀,而不是購閱(說過了,家貧是事實)。那時候那種文化窗口,跟今時今日不同。我要讀村上春樹,也得要等圖書館的老師買回來,然後才有機會放出來給我們讀。對愛情的想像,來來去去都是梁望峰或是張小嫻。這些都不會是母親理解的世界。母親最希望我讀的,只是教科書:「你考試又唔係叻過人讀咩閒書。」對,因為我在班上永遠只是考第二、三的名次。陳浚旌(中學時代永遠考第一那一個人)永遠都比我優秀,而母親也會說「為什麼我沒有辦法考第一」。但那時候,在母親不知道的世界和空間中,也有一兩個同學會讀《號外》和他們的周邊人士寫的東西,如那時候的903會談及英倫流行音樂的潮流,Sex Pistol 是什麼?我當然不會知道。我只會聽陳慧琳的《誰願放手精選十七首》和許美靜的《靜聽精彩十三首》去完成我需要做的十五年會考Past Paper。那時候,卻有一個叫鍾思漢的同學,知道Sex Pistol,會在Past Paper 中掏出林奕華的《太多男人太少時間》,那本講北海道強生故事的那本小說。至於鍾思漢和陳浚旌在做什麼,我已沒有聯絡也不會打探了。只是依稀記得,那時候的自己,看著一群有閒錢讀《號外》,有樣貌空間交女朋友的朋友的生活,覺得自己很渺小,很遙遠。
進了大學,好像都沒有那麼認真的想像生活品味是什麼。一九九七年的時候會考,一九九九年的時候進了大學。那時候我們好像要進入新時代。我曾經在一家網路電台工作的,叫Radiorepublic。那時候寬頻仍沒有那麼快,網路電台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大概,我們都好像要做一些節目出來,然後要大家去聽。但由於沒有廣告,所謂網路電台也不知道如何生存。我做了大概半年就走了。那時候要做很多東西,要做清談節目,要做音樂節目。生活是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態度可言?也像錢瑪莉的所言,我進的是中文大學,那兒的人相對比較簡單,比較直白,比較樸素。那是地理環境使然的:當你身在大學區,從宿舍走到超級市場都需要二十分鐘的腳程,要一排巧克力一個即食麵也需要努力,什麼中環,什麼同志,什麼生活品味,其實都會暫時放下。因為要完成課業生活,已不簡單。
再過一段時間,我去完日本唸書回來,遇上了好幾個奇怪的機會。如《號外》的前總編輯黃源順因為在《信報》讀過我的文章,就找我寫一月一次的人物專訪。那時候還有又一山人拍照,寫的人都是我選,而做的東西都很厲害。當時還沒有很多人在乎的何韻詩、陳淑莊、王貽興,我都好像有寫過。現在這些人,我是有手機,但也不再聯絡了。各種理由吧。是什麼都不再重要,也許我仍維持著某種在錢瑪莉身上感染的直白:看著曾經是朋友的人轉變,我會慢慢挪開身影。而為著寫稿子,我也需要下很多苦勁。其中一個啟蒙我的同代朋友,是大秀。你也許沒有很聽過他的名字,但他在《Milk》的文化欄目這些年,教了我很多事情:他說作家的態度就是吸收和輸出。要讀書才有東西可以寫。這跟也斯教學生的方法有類同的地方:也斯生前也教過學生,說「冇野寫唔好搞人,睇多D書」。直至今天,我也絕少在專欄中論另一個作家。像電影《小親親》中那個應可被現在的人稱作「文青女神」的吳秋月不一樣。寫專欄要讀書,是我一直相信的事。而大秀也教我讀很多台灣中生代的作家。他說黃國峻好看,黃春明的孩子那些傳奇事,都是他告訴我的。為什麼這些以前理應在《號外》中出現的人,卻到了《Milk》呢?黎堅惠在世之時,曾在書展跟梁文道、黃偉文搞講座,談的是「時尚書寫」。梁文道想切入的點子是,如果香港的作家要找下一個市場,《號外》式的、《Ameoba》的時尚書寫,會不會有一定的市場呢?可惜或可恨的是,那時候去書展趁的人,也許是粉絲,問黎堅惠或黃偉文的問題,大概都是問他們會不會有機會再做《Ameoba》之類啟蒙人心的刊物,我很記得黎氏說:「要搞都搞過了,以前搞的時候就被人家說我們搞小圈子。」的確,以前的《Ameoba》有著「年輕感覺《號外》」的氣味。找來當時得令,在903的舞台上撐一字馬的謝霆鋒做封面。找來 Dry(是雷頌德和馮德倫)起封面叫 Dry Wet Wet,淋濕了不苟言笑的馮德倫先生。那些傳奇,仍是歷歷在目的。只是,這十多年,誰在建構潮流呢?
也許,我玩面書這些年,都是在想像究竟什麼事情會令我生活好過一點。如果你認為《號外》曾做過trendsetter的角色,倒不如看看我這些年試過,有成功有失敗的 KOL 個案。如果你記憶比較好,「#如果你工作累鳥」這幾隻字,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呢?網路上看奧運,集中看體育運動員胴體這「潮流」,是誰射入網路的呢?當時我在想,大家看奧運,為什麼要看誰贏?贏了又如何?跟我有什麼關係?很簡單,體育運動自從加入了商業贊助,那大家就直白一點說,其實運動員也只是在娛樂大家。為什麼歐鎧淳會比李慧詩更多媒體曝光機會?為什麼方力申司徒端祈可以成為藝員?那也不過是「你的樣子如何,你的身材如何,你的命運也必如何」。那網路的出現,只是把人的慾望更輕易的放大,更輕易的射到人類的體外。手機閱讀是私密的。以前看電視,你的家人必會跟你分享電視的內容。你聽收音機,如果被母親知道你偷聽《聖馬田寶貝紀念夜校》,她一定會罵你。但她自己背著丈夫聽顏聯武的《霎時衝動》,她就是對的。那時候唸男校的我有女同學打電話給我,電話由姐姐或父親聽,他們會叫我聽電話,老豆也會有意無意的說一句「阿仔呀,有個女仔搵你呀」,之後母親就會煞有介事的出來說「你求學時期不準談戀愛呀」。但現在你看看小孩的手機?誰知道他們的Tumblr在看什麼人性交的畫面?他們的Snapchat有幾個炮友群交的群組?總之他們看手機,父母很少機會知道他們在看什麼。因此,你不難發現,在網路上,關於性、交往、感情、港女港男糾結的事情,是最多人看的。因為香港人都愛面子,沒傳奇,大氣候要清淡無味。在這個喜愛用性和「交往人數」論斷人是否一個好人的「民族」,網路上對性或 「#又有性暗示」的需求,是「#唔可以原諒」地被需要的。那從2012年起,你應該明白為什麼Tom Daley越來越多人報道,阮馬素無端平白無事會變成某個商場特意要邀請他來為那元旦倒數的嘉賓,而他所得到的名錶及保健食品的廣告合約,也許都是網民在「#如果你工作累鳥」這遊戲下所衍生的副產品。
一次的出現,是偶然。那如果再出現一次,又如何呢? C Allstar 由旺角街頭走到叱吒大頒獎台再成為紅館歌手,那可以是現實世界的實力。而我也不相信《摘星天梯》和我時任的上司們看完後對他們四人讚不絕口是其中一個令他們那年獎運亨通的原因。他們要有實力,才可以上到那個位置。那吳業坤呢?2016年我曾經被一個網民恐嚇要淋我鏹水,而那網民已在留言說過她想去買但找不到。警察們聲稱他們會查但直至執筆之時什麼都沒有,也有很多朋友好像很關心我的在Whatsapp Line 和面書Messager中問我需不需要介紹定整容醫生給我一次過把我的樣子弄好。而那時候,我最脆弱的時候,吳業坤就在他要出去做運動之前,特意送我一程。這一點,我永遠都記得。吳氏是不是唱得很好,不知道。見人見智。但至少他在台上,態度清晰地告訴大家他很想也很願意唱歌,聽他唱歌的時候不需要像聽很多流行歌手一樣要提心吊膽。在他年頭一次過得到我最喜愛男歌手、新人獎金獎和我最喜愛歌曲《原來他不夠愛我》的時候,我已知道那是我們在網路上延綿慎密的努力就得到好報。首先,不論你相信或不相信也好,903的頒獎禮,要投票就是來真的。從多個証人給我的証供,他們都說商台的「網路投票」是真的。如果有些歌手覺得他們的歌不能得獎,是因為大傳媒「唔支持、唔播」,我倒真的是不可以接受的。如有一年,有一首歌叫《撐起雨傘》,有一些歌手說大傳媒不播。不播的話,商台又為什麼會讓他變成可投票選取的一隻歌,最後還要冒著這麼大的風險把一首跟佔領運動關係密切深刻的歌放到大台,變成那個頒獎禮「註腳」?自那次之後,我就知道如果網路是來真的,有些事情就可以做了。大家記得「#食好西」這件事是如何發生的嗎?是有一次,吳業坤開工過後,說自己「工作累鳥,要食好西」。大概他是想打「好東西」,而我卻截了他Instagram的圖,說:「現在的小孩說話真直接」。當然,「#食好西」是一種性暗示。究竟他吃飯之後會去那兒,他也不知道。但結果這三個字,現在仍跟著他,和很多的「廣告文案」都有挪用。當時 100毛的編輯朋友,仍對娛樂圈的人共事有點興趣,就知道「#食好西」這三字「有得玩」,但電視台的大員做訪問談這些「無聊事」不會有成果,結果 100毛的朋友就用了 Whatsapp短訊訪問的形式再炒大了這件事一次。之後,大家就留意了我和坤氏之間的交流。很多人以為我們很好朋友。對不起,我真的不會說。究竟一個人要做過什麼才是朋友呢?我想,在現實世界調侃一下大家,是朋友會做的事。但由於我的一點狡猾,令我和坤氏的面書都在互利的狀況下得到更多人關注。他現在做廣告的機會都比我多,收的價碼也比我高。我是高興的。因為,至少他成功了,沒有忘記我。而我再一次證實「#食好西」三隻字的力量,和我加瓊姐這些在網路上被視為廢青廢人的人,在各式各樣的制肘和冷言冷語之中,改變現實世界。
還有很多很多的。如藥妝店的新品介紹,最近是不是多了?關於讓座和世代之間的爭拗是不是長看長有?關於香港遊客在外地的「品格」問題,為什麼好像大家都很在乎?另外,有很多人在我回來時都告訴我:不要只做日本的資訊,現在都是韓流了,為什麼要寫日本。那為什麼各大網媒都在做日本的資訊?《逃避可恥但有用》這支舞,為什麼好像很多人在看?星野源是誰?大抵是以前903《是日本人鄭家輝》講的Luna Sea那種級數的「流行資訊」吧?
所謂KOL Key opinion leader 是什麼,老實說,我不知道。至少我不覺得我可以脫衣服上載一兩張照片就會很多人讚好。我也不會叫人食屎,或叫自己食屎。更不會自稱XXKOL然後廠商給你難喝得要死的薰衣草茶還要讚好,明明自稱文青的人都要舉高雙手脫腋毛。
意見領袖要帶起潮流,首先要問幾件事:你可以令現實世界有改變嗎?改變了你又會高興嗎?而要令現實世界改變,我要又付出什麼代價?所講意見領袖,首先你要有意見。以前我聽903會聽 Fool’s Garden、會聽Suede,因為他們會說那個好聽那個不好聽。那時候903的音樂節目,會有音樂人,唱片公司,DJ的人討論會將流行曲像《城市論壇》一樣,把《一生最愛就是你》和《濃情化不開》拿上檯面討論,誰比較好聽。當然,觀點角度見人見智,但總有點爭執點:「那有一天不想你的chorus那個hookline 是『是你嗎?是愛嗎?是你出於真心日日夜夜彷彿漆黑中說話~』和『情越濃越會化不開』比較……」現在呢?人人都是評論人了。李蕙敏再出來新歌寫得若何?鄧小巧的《強弱》、《煩可寧》、《荒唐》一次比一次來得精彩,為什麼沒有人留意?盧巧音也回來過,《哲學家》夠厲害了吧?可是卻也沒有了《垃圾》那時候的驚為天人。你去Clockenflap了沒?我覺得Chemical Brothers 不會給 Sekai no owari 來得精彩……人人都好像知道很多事情,而人人都好像想以「自己比別人知道得多」為榮。但問題是,知道又如何呢?
再者,以前的 Trendsetter 大抵比我們幸福。他們製造潮流的時候,不會被問及究竟你是黃絲抑或藍絲,你是撐警察還是屌警察的人。政治不動盪,才有閒心閒情。未來五年,我們會安定嗎?香港不安,世界也不特別寧,那要走到那兒去?
回看這些年,我好像被視為 KOL ,也有很多學生問我如何才可以做到 KOL。感覺就好像以前阿 Bu 看著電台的同事,只是回去做兩小時節目之後就可以去玩去滑水一樣愜意。對期望著 KOL 這份工作的人,大概只會覺得我可以坐在淺水灣畔的餐廳,喝著日本茨城縣運來的手工啤酒,邊寫稿子邊抽一抽水就可以有飯吃有日本可去,倒是一件樂事,right?可惜的是,當我嘗試把我的工作簡化傳達,我的學生都不相信。抽水不是很容易嗎?為什麼要想那麼多事情。
對,一次爆發,是意外。我是一次又一次的爆發,連續兩年被視為是「最有傳達力的香港面書專頁」,在我上面的是 100毛,在我下面的是富可敵國也可以殺我於無形的「蘋果日報面書專頁」。他們的資源,絕對是我的一百一千倍。我也只是量力而為的想像,究竟這個遊戲可以玩多久。畢竟我清楚知道,世道變,有些事情不變。酸人的事情不變(很多歌手本來以為自己很捍衛言論自由,到他們知道我在做黃昏節目,一個他們以為是很重要的言論自由橋頭堡的時候,已是我做了兩年的時候。他們如果真的很在乎一個電台的電台節目是不是言論自由的捍衛者,是不是應該在某些主持離開後,天天聽著那些節目然後告訴大家我是不是在維穩?他們沒有。因為他們只知道用新聞去為自己沾光的重要性),變的只是在媒體民主化(democraization of media)之後,逐臭愛醜的中國人基因性,在香港的網路會發揚光大,我們會見到更多不好看的女孩cosplay 露事業線,又或是有更多人在做自稱「社會實驗」的事情去證實香港人愛「睇人仆街」的根性去收割面書的那些engagement數字。KOL,說到底,只是虛渺的代詞。你看看你的面書,那個 KOL 真的對世道有很多意見?
有意見的人,如我,本早被視為瘋子,孤獨而卑微的一直在做自己一直在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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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刊於 2016年 《號外》雜誌。大家都在聊報紙,雜誌,閱讀之時,我在podcast 及以前的專欄都說過一丁點這些事。希望大家讀到。
長文?正經的?沒有人看的。都是轉發一條新聞,寫三個字(好似「咁都得?!」),就會有好多反應了。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11萬的網紅阿嬌生活廚房lifekitchen,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濃淡皆宜的- #北海道湯咖哩 『我只想好好的做好,兒子喜歡吃的料理』 從小我的兒子就喜歡咖哩,我也找不到理由,印象中他要求我做的菜裡面,最多次的就是咖哩了。 每次我做咖哩時都會讓旁邊的人嚇一跳,以為我有好幾個孩子XD,其實是兒子跟我一樣“食量超大”,由其是咖哩他可以伴著白飯或麵條每天吃,連續...
詹擔擔麵電話 在 馬度芸諮商心理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你焦慮嗎?
有些人,腦子轉的事情不太一樣,
比如說疫情一爆發,想到的是低收入戶。
比如說疫情一爆發,想到的是在宅老人缺乏醫療照護。
他們,應該不太有時間焦慮。
Case1.都人人聞萬華色變,他們挺進…
台北市超過七成以上的街友,集中分布在萬華和鄰近的中正區。從5月17日開始,芒草心和人生百味、救世軍及台北市政府遊民專責小組分工合作,定期上街發送物資。5月15日,雙北升至3級警戒當天,當大部份人還不知所措,緊鄰萬華的台北市中正區忠勤里里長方荷生,馬上有了動作。打開物資包,有罐頭、泡麵、餅乾、肉鬆、保久乳、麥片沖泡包等即食品,還有洗衣精。萬華在地作家林立青形容,這總共4千份的物資包是「方里長的元氣彈」。一包,就足以讓一個弱勢家庭撐過一週生活所需。 ……………摘自天下雜誌全閱讀
Case2.當人人宅在家,他們深入人家的家…
熱血的在宅醫療醫師陳英詔一直都在分享疫情和長照系統發展「在宅醫療」的可行性。的確,對很多老人家來說,家可能是最好的病床。 因為疫情的發生,讓我們更關注這議題,陳醫師特別提醒我們,這場疫情對老人家心理層面影響大,那些不能出門不能社交的父母親或長輩,正需要我們打個電話聊天關心啊。(一步一腳印節目主持人詹怡宜與陳英詔醫師直播對談https://www.youtube.com/watch?v=DawTiM_OwQM)
Case3 身為公車司機,他志願涉險
18年前他開抗煞巴士,媽媽擔心到哭 如今抗疫司機又回來了。當年SARS造成和平院內感染,林春傑第一個自願進入最嚴重的B棟,出發前,媽媽在電話中哭了。如今,防疫駕駛任務又來,他接到消息後告訴自己,「這只是一般任務。」5月14日起,首都客運資深駕駛員林春傑每天都穿上全套防護衣、戴兩層口罩,隔著橡膠手套的雙手握上方向盤。
他是本次疫情爆發後,被政府徵用的首批「防疫巴士」駕駛,到台北市設置的和平、中興、剝皮寮與青草公園等快篩站,載運快篩陽性的可能確診者,前往不對外公開的隔離地點或醫院。姑且不提與新冠病毒共處一車的恐懼感,光是車上的酷熱,就讓司機叫苦連天。為了保持空氣對外流通,整個過程門窗密閉的專車不能開空調,只能透過車身上方的小氣窗通風。
在白日的豔陽下,「你可以感受到身上汗一直在流,結束後真的虛脫,」另一位防疫巴士司機曲正強說。……………摘自天下雜誌全閱讀
Case4 有些孩子停課,也停了食物
他們15個人要準備1000份「防疫食物包」,
讓全台各地陪讀班的孩子停課在家,也有足夠食物,
因為多數孩子來自勞動力家庭,經濟受到極大衝擊!
一份1919防疫食物包內含:2包米、2包麵條、
2瓶沙拉油、6罐罐頭、5包泡麵、1盒口罩
看臉友的分享真的很辛苦,大熱天悶著口罩,
不斷地黏貼紙箱、搬運、分裝、封箱、搬運,
甚至後來紙箱上都殘留臉友手上破皮的血漬……
無法上場親力親為的我們,可以用金錢支持,
歡迎一起來認捐救助套餐,讓社會更加友好!
也歡迎把防疫套餐申請資訊分享給有需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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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款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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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 #7ELEVEN、#台積電慈善基金會、#統一超商好鄰居文教基金會
#基督教救助協會
#1919要救要救
#1919食物銀行
詹擔擔麵電話 在 林穎孟 台北市議員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國安團隊新人事:蔡英文擺開陣勢,面對台美中新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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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出手了。在開工後、補班日前夕的周五傍晚,這樣讓人低迷、感覺不想上班的慵懶氛圍中,突然宣布調整國安團隊人事布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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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現在要調整國安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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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任總統的第二任期,本來就很可能會調整人事。但是內政有蘇貞昌院長,疫情有陳時中部長,內閣團隊的調整看來並不急於一時。中國國民黨從牛肉麵風波以來發動的攻勢,在成功罷免王浩宇達到高峰,卻也隨著罷免黃捷失敗而受挫。這點可以從行政院發布羅秉成政委出任發言人來看出,行政院的布局已定、轉守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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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閣團隊若不調整,那就可能調整國安團隊。國安團隊必須調整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川普沒有連任,全世界都同樣因為拜登的當選,而在等待美國所揭示的新方向,其中與台灣最相關的部分,當然就是台美中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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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文的決策,向來是一動不如一靜,謀定而後動。好獵人懂得等待,好的領導者更必須有卓越的耐性,蔡英文在等待的是一個最好的時機,這一系列人事任命的時機點,在美國總統大選結束、選舉爭議的紛擾、川普支持者衝撞美國國會、拜登就職陸續展開人事任命,一直到拜登刻意等到上任三周後,才和習近平趁著除夕拜年名義通話。這通電話,揭示了拜登並不像某些論者以為,一定會急著親中而對台不利,而蔡英文等到了這通電話之後,確認美中領袖首次接觸的步調與意義,才趁著過年期間處理國安人事布局的最後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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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體而言,蔡英文謹小慎微的性格,不只反映在決策速度,更反映在信任圈的狹小。等到了好時機,但用人則是小圈圈大風吹式用人,邱國正、嚴德發、陳明通都是現職國安團隊成員轉任,邱太三過去也曾任國安會諮詢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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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國正和嚴德發,都是蔡英文最倚重的國軍將領自不待言,沒有由文人出任部長則仍是蔡政府令人遺憾之處。不過,如果要同時挑戰文人國防部長和文人國安局長,或許是太過冒險,想必不符蔡英文的決策風格,完全可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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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這個邏輯,就不難理解為什麼卸任國防部長的嚴德發,又會回鍋國安會諮詢委員。這個人事布局又是一次蔡英文謹小慎微的證明,甚至可以說有點太審慎了。嚴德發雖然離開國防部長的位子,但仍然在能夠參與國防事務的國安會任職,顯然是為了穩定局勢,不願意讓國防有任何一絲動蕩不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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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裙子的蔡英文曾被質疑是否適合擔任三軍統帥,但隨著第一任期的結束,蔡英文無疑是民主化以來最重視國防、最受國軍愛戴的總統,迄今除了親中派之外,無論在國內或國際上,已經很少有人會懷疑她凝聚國人共識、抵抗中共侵略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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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國正接連出任國安局長和國防部長,創下先後擔任情治和國防兩大機關首長的先例,顯然深獲蔡英文的信任。邱國正以紀律嚴明的「兩皮將軍」聞名,倘若沒有邱國正,國安局不會配合促轉會的要求,交出獨裁時期的政治檔案。當蔡英文下令要解密相關檔案,邱國正就會執行。在二二八前夕,促轉會表示檔案局預計三月底完成國安局政治檔案的審定,表面上似乎只是無聊的行政程序,但卻是蔡政府改變情治體系的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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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型正義常被嘲諷是虛無飄渺的覺青議題,或被認為是東廠的政治鬥爭,但這些看法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轉型正義的轉型,除了從獨裁到民主的政體轉型之外,國家體制的民主化要深入到各個層面,才是落實轉型正義的真正意義,情治單位的民主化,想必是不會有太多選票的議題,投票時誰會在意國安局長的人選,但這卻是台灣要邁向正常國家的關鍵領域。從彭勝竹到邱國正,民選政府越來越能駕馭情治體系,而今到了有信心派任文人局長的程度,這便是陳明通出任國安局長的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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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人出任國安局長,與文人出任國防部長,不太確定哪一個火坑比較兇險。可以確定的是,只有心臟夠大、份量夠重的陳明通,才敢跳這種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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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工作外人難以得知其內情,但是大方向不難得知,國安局的工作,無非就是蒐集分析研判對於國家安全的重要情報,而我們國家安全的唯一威脅就是中共,所以國安局的存在目的就是就是為了要知道中共在什麼情況下、什麼時間點、會用什麼方式來傷害、擾亂、攻打台灣,我們國家所有的情報工作都是為此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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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由在中國各階層擁有豐沛人脈,了解中共內部組織運作和權力體系的陳明通,來出任蔡政府任內首任文人國安局長,絕對是意料之外,但也絕對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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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邱太三重出江湖,出任陸委會主委。這個任命一時讓人有點摸不著頭緒,除了同屬國安體系之外,或許可以解讀的是,蔡英文開始有信心讓民進黨人出任她過去擔任過的要職。對蔡英文這樣審慎的人來說,放手極為困難,讓有新系色彩的邱太三出任更是令人驚訝,在美中情勢第一階段接觸剛過的當下,蔡英文第二任期到底如何推動兩岸政策,將是未來的觀察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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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中共官媒新華社曾在國台辦記者會提問《國家統一法》,引人聯想扁政府執政期間,中共通過《反分裂國家法》引起的喧然風波,倘若為真,這將是繼習近平提出「一國兩制台灣方案」以來,又一次公開的併吞宣示,勢必將引起在中台商和台幹的焦慮,屆時可能必須再度盤點並強化國安法制予以反制。而檢察官出身的邱太三曾任法務部長,同時具有法律專長和台商人脈,此人事任用或許是為因應三月中國兩會可能對台展開法律戰施壓的情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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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基於我本人支持婚姻平權和性別平等的立場,不得不說,邱太三在部長任內,對相關議題有非常不當的發言。此外更讓人失望的是,本次人事任命又毫不意外都是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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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只有男性才懂國安?顯然事實並非如此。蔡英文本人就是女性,歷任國安會、陸委會,一直上升到總統之尊,有誰敢質疑蔡總統不懂國安,而在三個鐵三角成員中,蕭美琴大使也是女性,她的專業表現有目共睹,深獲國際和國人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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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表現比誰都亮眼,女性無疑是保衛國家優秀的人才,然而十一個人裡面,只有總統和駐美大使是女性,蔡政府成員的性別意識和政務官的性別比例,始終是令人在意的重大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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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本次人事任命還有一個積極意象。向來不願多言的蔡英文竟主動揭露三個鐵三角的國安團隊架構:「外交事務」的總統府秘書長李大維、外交部長吳釗燮、駐美代表蕭美琴;「兩岸事務」的新任國安局長陳明通、新任陸委會主委邱太三、海基會副董事長詹志宏;以及「國防安全」的國安會新任諮委嚴德發、新任國防部長邱國正、參謀總長黃曙光的「三個鐵三角」,加上蔡英文自己,以及做什麼像什麼的超級工具人顧立雄,合成乍看之下有點密集恐懼的十一巨頭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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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以說是一次蔡政府國安團隊的火力展示。在後疫情時代中,美中放緩接觸步調的節奏、中國海警法令區域情勢緊張升高的情況下,面對中國三月初兩會可能對台發動法律戰的先禮後兵,蔡英文擺開陣勢,面對中共的挑戰。也讓我們看到,處理中國關係並非只能一味下跪求和,我們能夠有更多的主動權,做好準備,面對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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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淡皆宜的- #北海道湯咖哩
『我只想好好的做好,兒子喜歡吃的料理』
從小我的兒子就喜歡咖哩,我也找不到理由,印象中他要求我做的菜裡面,最多次的就是咖哩了。
每次我做咖哩時都會讓旁邊的人嚇一跳,以為我有好幾個孩子XD,其實是兒子跟我一樣“食量超大”,由其是咖哩他可以伴著白飯或麵條每天吃,連續吃上一個禮拜。
以前我剛學做咖哩的時候,我習慣會用咖哩塊,可能以為咖哩很難做,或是擔心自己會做出不好吃的咖哩,所以從來不敢嘗試。
可是後來慢慢的我敢放開手去試了,用不同的咖哩粉去調配出,不一樣風味的咖哩味道。
這道湯咖哩食譜裡的咖哩粉,我用的比較單純,只有一種咖哩粉加上薑黃粉,而且我們還會留下最後的湯汁沾著烏龍麵吃,所以我還是要有足夠的咖哩味。
其實也是因為兒子喜歡濃郁的咖哩香。
今天的這道湯咖哩食譜,我特別放了鮭魚也是因為兒子愛吃魚,如果你的家人不是很愛吃魚,其實放雞胸肉或雞腿肉就行。蔬菜的部分也是因人而異,不需太多拘束,如果有南瓜那就更棒了,但是我沒加,因為剛好那天家裡沒南瓜。(反正兒子也沒有很愛南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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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心一意想著兒子會回家吃飯,哪知道煮完後,兒子一通電話不能回來了,有事要待在學校宿舍。
雖然我嘴裡回答“好”,心裡卻是大失所望。
我想說天下的媽媽都跟我一樣嗎?還是天下的兒子都跟我兒子一樣(笑)
當媽媽的我在這一點上面,還真的要學習想得開啊!
我不知道有時會因為兒子沒回家,而覺得心情悶悶的,實在是很想他。你們也會嗎?
我很愛我兒子,雖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夠了解他,但是我從未膽怯過母親這個角色,縱使我沒有做個很襯職的媽媽(在他小時成長的時刻,我都沒有真正的陪在他身邊),但是我相信愛是永遠都不嫌晚的(雖然他老是覺得媽媽很煩)XD。
時常我做菜的時候都是心中有了對象,想做給家裡的誰吃,或是哪個朋友會喜歡,因為對象明確做出來的菜色,才會有他(她)喜歡的風味,也會有我為了他(她)而做的心意在裡面。
我想在這裡我們講求的做菜,不是技巧也不是花樣,而是做給那個人吃他(她)會喜歡,我們便覺得心滿意足了。
#想念兒子也是一種相思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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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海道湯咖哩 食譜』
食材:
紅蘿蔔、洋蔥、馬鈴薯、紅黃椒、青花椰菜、玉米、茄子、雞蛋
蒜頭、老薑、烏龍麵、雞胸肉
咖哩粉、薑黃粉、鹽巴、糖
作法:
1. 水煮雞蛋,備用。
2. 將所有蔬菜都切成入口大小,蒜頭、老薑切末。
3. 鮪魚肚也切成長條狀,放入冰箱(如果喜歡更有味道,也可以撒上一點鹽巴、酒,醃一下),雞胸肉切成長條狀(也可以用鹽巴、白胡椒醃一下)
4. 加入少許的橄欖油,將洋蔥、蒜頭、老薑炒香。
5. 加入紅蘿蔔、馬鈴薯拌炒,再加咖哩粉30g、黃薑粉15g,再加入約10ml的橄欖油拌炒,直到飄出香氣。
6. 加入高湯水1500cc,燉煮15分鐘。
7. 利用波浪鍋煎 紅黃椒、青花椰菜、高麗菜、玉米筍、雞胸肉(煎至烙上痕跡,如果家中沒有波浪煎鍋,一般的煎鍋也行)
8. 咖哩鍋煮滾後加入雞胸肉、青花椰菜,再小火燉煮3分鐘
9. 加入所有的蔬菜和鮭魚塊後再度煮滾
10. 最後呈盤時放上雞蛋,即完成
11. 另外準備烏龍麵條,吃到一半的時候加入(這可視自己的喜好而定)
Thanks for wat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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