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推薦男孩媽媽們這本-
《男孩都是外星人:全世界最簡單易懂的男孩性教育》。
作者野島那美是日本知名性教育專家,
為了幫助家有3~10歲男孩的頭痛媽媽們,
特地寫的一本好讀好吸收的性教育專書!
書裡的漫畫實在太可愛了,
男主角雄太一整個很蠟筆小新,純真開朗有活力。
許多談來讓人有點害羞的主題,
都因為這個男孩的天兵反應而輕鬆輕巧起來。
作者提倡「適合進行性教育的年紀是3-10歲」。
(你是不是:「蛤?這麼早啊?」請繼續聽下去~)
因為10歲以後孩子已長大開始獨立自主,離爸媽愈來愈遠
(也很會自己跟朋友找奇怪影片來看了吧.....)
而且孩子小時候妳不好意思講的,他長更大妳只會更難啟齒而已吧
(然後他也覺得尷尬得要命才不想聽呢)
3-10歲,尤其小時孩子整天「雞雞」「便便」不離口,
讓媽媽困擾的不雅字眼「全盛」時期,
正是愉快進行性教育的大好時機啊!
雖然我家的男孩沒有這麼天兵,
他最近頂多是每次站著尿尿亂噴亂滴,
我都跟他說「你要扶著小雞雞,對準啦!」
他:「不會~麻吉示範給我看!」
我:「......。叫把拔示範啦!我又沒有雞雞!==」
但書裡提到的很多觀念都讓我豁然開朗,
像是:
「男孩的性教育要如何教?」
「可以和兒子一起洗澡到幾歲?」
「怎麼教孩子“親親的下一步”?」
「如何回答令人臉紅心跳的問題?」
「發現孩子在看色情影片怎麼辦?」......
以上的問題,是不是有些也是妳的困惑呢?
想要處變不驚,跟孩子自然「談天説性」,
不妨輕鬆讀讀這本書吧!
我很喜歡作者說:
「無論什麼時代,機會總是帶著危機的面具其來造訪。
千萬不要錯過與孩子談「性」的最佳時機!」
遇到了,不要緊張,心裡就「喔喔喔!來了來了!」
把男孩口中色色的字眼怪怪的想法,
當作進行性教育的好機會輕鬆看待
(孩子其實根本還沒有色色的感覺吧)
這可是孩子對爸媽發出「開始性教育吧!」的訊號!
「性教育」不該是禁忌,而是「愛的教育」。
生命的起源正是性知識呀!建立起孩子對性的價值觀,
對自己有自信了,懂得保護自己了,懂得愛了,
進而懂得對女生疼惜與溫柔。
曾經的小可愛以後會變成暖男還是渣男,
媽媽的關注與引導不可少~
(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肩上擔子好重啊啊啊XD)
一本用搞笑性教育漫畫包裝的溫柔之書,
推薦給男孩媽媽喔~
______________
📢📢
家有3~10歲外星人男孩的媽媽聽到請回答!👽👽
你家的外星人男孩也有這些症頭嗎?
✅老是在摸雞雞
✅洗完澡喜歡光溜溜的跑來跑去
✅開口閉口都是「便便」、「雞雞」、「ㄋㄟㄋㄟ」
✅從小就對色色的事有興趣
✅沒走幾步路,就忘記被提醒的事
別擔心,這樣一點也不奇怪喔!😘
而是代表他們開始對「性」產生興趣,🤔
讓日本兒童性教育專家野島那美的《男孩都是外星人:全世界最簡單易懂的男孩性教育》來幫助我們,
以正確的方式和孩子談性,用愛把他教成一個珍惜自己、肯定自我的獨立個體吧!❤️❤️❤️
😘😘😘😘😘😘😘😘😘😘😘😘
★地球人媽媽vs.外星人男孩的「超開朗性教育」+「外星人漫畫劇場」+「育兒祕笈」
#男孩都是外星人 #性教育 #愛的教育 #野島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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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都是外星人:全世界最簡單易懂的男孩性教育》🔥
※審訂推薦
陳敬倫(兒科醫師臭寶爸、橙安親子診所所長)
※肯定推薦
水腦(親子圖文作家)
阿包醫師巫漢盟(禾馨醫療體系兒科專任醫師)
瘋狂男生宿舍(粉絲專頁)
藍莓媽咪(全臺首創日文繪本親子讀書會創辦人)
🛒博客來:https://is.gd/zoDaUn
蠟筆小新作者兒子 在 蕭詒徽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林家餐桌角落放著兩把木劍,是林生祥夫妻幫著女兒一起手作的,其中一把劍刃是一道長長的凹槽,那正是《鬼滅之刃》裡胡蝶忍的配劍。女兒阿 kiki 最愛胡蝶忍,因為她現在的身高和胡蝶忍一樣高。談笑間林生祥的妻子從窗邊拿來兩小罐玻璃瓶,裡頭裝著不明液體,瓶身標籤寫著日期,說是阿 kiki 自己在煉毒,要學胡蝶忍那樣塗在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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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毒藥水當然沒有真的毒,成份是林家住宅周邊的植物榨汁摻水。去年疫情之後,林生祥工作接得少,在宅邊種了一排鐵砲百合,自嘲休息時只做不動腦的事,老在拔草。後院有金桔、龍葵,不遠有剛翻過的一小塊田 —— 林生祥的母親去年摔傷腳,擱下農事,最近才剛又整土,準備重歸耕栽人生,恰如生祥樂隊 2020 年因疫情而停步,年底重新從《野蓮出庄》發片場、接著 TIFA 與衛武營兩場演唱會、再來還有遲到的《臨暗》十五週年場,一年蓄勢,轉眼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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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發旁躺著全套《鬼滅之刃》漫畫,不是林生祥夫妻買給女兒的。阿 kiki 就讀的原住民學校日前率學生登嘉明湖,林生祥的友人聽說後,對阿 kiki 開支票,約定成功登頂就有禮物,任選。林生祥則樂見女兒在一次次攻克山峰的過程裡學會忍耐,「之前老師要她們自己做上山要用的刀鞘,她天天抱怨;有天忽然不抱怨,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抱怨的話就得不到祖靈的祝福了。」林生祥很得意,「我就在心裡默默想,嗯,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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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也是衝過的。跑運動、上街頭,職涯目標每兩年出一張專輯,做專輯時規定自己一週寫一首歌,「我後來才知道我算是有紀律的。」2013 年,《我庄》發行,被公司視為年度大片、上下一心齊推,他北中南來回跑,最多一天上五個廣播訪問,有些主持人他連聽都沒聽過。離開錄音間,上計程車,一句話都不想講,只是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如河面的雲,一一流過疲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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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他的身體就這樣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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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次表演在台上,我嚇到,怎麼手不聽使喚。」也是那刻起他心境一轉,真正成了中年林生祥,「以前會誇下海口說,下一張專輯要比這一張專輯更好!但現在的心情,真的是做一張算一張,不知道有沒有下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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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不是得過且過,「我們現在不會說下一張要更好,但是會知道,我們這一次挑戰了什麼之前沒有挑戰過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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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年,他在 Facebook 上戲稱是生祥樂隊的「古典元年」。和作曲家張玹合作,是林生祥這一次要挑的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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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去年,生祥樂隊便已默默醞釀與古典樂的合作計劃,除了張玹之外,還邀請了另一位作曲家。林生祥說起這事眉開眼笑,但口風緊鎖,終究沒有告訴我們另一人是誰、要做什麼,只說接下來,或許會有一張和古典樂相關的錄音室專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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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生祥和古典聲響淵源的開端,是兩年前做《陽光普照》配樂。導演鍾孟宏要求納入弦樂,林生祥自稱一竅不通,詢問一起合作的盧律銘如何尋找樂手、打點溝通。那是第一次他與 NSO 的演奏者們有了聯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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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受過專業的音樂訓練,我連譜都不會看,都是靠記憶的,當然沒辦法弄管弦樂的譜。我就對盧律銘說,那這塊都交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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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之下,生祥樂隊的另一具靈魂鍾永豐,反倒比林生祥更加浸淫這一切。2016 到 2018 年間,鍾永豐任台北市文化局長,經手世大運的音樂事務,認識了不少年輕作曲家。「永豐非常欣賞張玹的作品,正好 TIFA 邀請生祥樂隊,就趁勢找來一起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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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間,林生祥重複表達自己真的不懂古典。然而,林家客廳有一大櫃黑膠唱盤,不乏名盤。他笑說鍾永豐的收藏才叫多,自己只不過吃飯抽菸時,放一張《海上鋼琴師》便已心滿意足。黑膠櫃旁,放滿了書,啟發《圍庄》中被空氣污染包圍的村鎮與人事、也被林生祥寫成同名曲的攝影集《南風》也在櫃上。和張玹開會時,林生祥常對張玹說的一句話是「盡量發揮」,演出曲目也全由張玹定奪,唯一一次介入是對張玹選接的一套組曲,用上了《圍庄》裡的幾首歌;林生祥說,這幾首歌詞的意思這樣接,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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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和這些歌相處比較久,比較清楚這些曲子想表達的意涵。只有這個部份我們需要把作曲家拉回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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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樂見其成,其實柔中有剛。確認合作以《我庄》三部曲來發展之後,張玹偏向以聲響作為曲序安排的判準,林生祥與鍾永豐則負責從原曲歌詞與故事性來控制拆解的幅度。為了與張玹描述《野蓮出庄》中「B 級音樂」的概念,林生祥不能只像發片那陣子受訪時一樣說「就是我爸爸媽媽會聽的音樂」、「蠟筆小新《B 級美食大作戰》裡頭的概念」,必須借用鍾永豐腦中的古典樂辭典來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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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完 B 級音樂,永豐就轉過頭對張玹說,就像布萊希特的《三便士歌劇》那樣,是與庶民文化相關的音樂⋯⋯張玹一聽,就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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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的歌就是兩個字,簡單。」林生祥說,「結構就是那樣,頂多是多跑幾次,樂團的樂手一定都知道自己要彈什麼,不複雜。但這樣是很困難的,因為簡單的東西人人都會,誰能夠從一樣的東西做出自己的味道,是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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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是圓的,只看怎麼揮拍。這考驗,打向張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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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張玹親訪林家,來到這座客廳,應該會倍感親切。張玹的父親從商前練二胡,嗜聽古典樂。林生祥偶爾配《海上鋼琴師》抽菸,張家人天天配貝多芬吃飯。如此長大,張玹從未想過自己「為什麼要做古典樂」,從小立志當作曲家,「雖然現在不知道在寫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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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慣古典樂的他,少年時期嫌二胡難聽,困惑怎麼滑音這樣滑、聲音這麼粗。2014 年,在波士頓新英格蘭音樂學院主修作曲的他與友人合創《海島計劃》,當時的訪問裡,他說:「身為台灣人,我想要演出真正跟我們心靈,文化有共鳴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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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回頭看這句話,我只有對自己滿滿的批判。」張玹說,「如果我不知道我是誰,我要怎麼知道我們是誰?如果我沒有累積足夠的作品和群眾對話,我又怎麼知道共鳴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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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前的秋天,他在密爾瓦基拜訪朋友,在湖邊坐一整天,看浪。雖然不知道湖為什麼會有浪,但張玹算著潮來潮去的速度,忽然覺得自己感受得到地球的呼吸。點開張玹作品集,第一首作品《武僧》以鋼琴單音點破,伴隨弦樂如動物吼聲低鳴,沒有色彩明確的旋律推移,仿似自然環境的聲響流動卻讓人專心。林生祥口中「帶點實驗的」音樂,對張玹而言卻是尋找自我的斷代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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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上的作品集裡面沒有放我全部的作品,因為有些歌我現在不會承認是我寫的⋯⋯」曾經,他從中國傳統音樂中找尋所謂「東方人」熟悉的樂句,套進古典樂處理聲響的方式中作曲,「聽眾聽起來一定非常熟悉,但對我來說,那時候就好像把滷肉飯和義大利麵放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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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附庸風雅的譁眾取寵吧,」他說,「那是我剛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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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誰,這問題何其大哉,他一問就是七年。「是該去找自己的前世嗎?但就基督教的觀點來看,我這一生死後就要上天堂了。」他開玩笑,自己卻沒怎麼笑出聲來。祖父過世之後收歸佛光山,母親要他抄經,張玹心想,要抄也要知道意思,鑽研起佛學,經文也一抄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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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因為如此,他的音樂常被形容有禪意。去年與雲門舞集合作《定光》,讓舞者在動作間發出非吟非唱也非旋律、林中鳥獸蟲鳴般的聲響,那是他已經想通第一關之後的創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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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 年做完《扁舟》之後,我有一種感動,覺得這個方向是對的。我依然不知道自己是誰,但在那之前,我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我是一個讓音樂盡可能通過他人的導體。如果音樂是一扇門,我要穩固這扇門的門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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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生祥樂隊的音樂是一扇門,張玹無意以流行音樂概念中的「編曲」來求取新意,而更偏向用作曲手法來輔佐生祥樂隊最初的表達。他引用劇場藝術領域中 Site-Specific Performance(特定場域表演)的概念來解釋:「藉由作曲手法,來與演出發生的場域、環境完成各種構成性的『互動』。我不讓管弦樂團的聲響去打擾生祥樂隊的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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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的音樂在這樣的關係裡,成了密爾瓦基那座湖,張玹不碰浪花,只是回應。「生祥樂隊的作品最讓我佩服的,一是永豐的詞,二是生祥永遠可以找到一個聲腔來讓聽眾直接有所感受,就算他們不知道歌詞的意思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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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來說,循環看似重複,但事物是不可能完全重複的,就算人待在同一個地方,地球也轉到不同地方了。每一個新的重複就是一個開始。」林生祥口中「很難的簡單」,恰似張玹口中的「循環即是開始」。深耕我庄、以音樂表述自我的歌者,和尚未找到自我、把音樂當作理解介質的作曲家,兩方在這裡有了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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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 TIFA,前往國家音樂廳場勘時,生祥樂隊的貝斯手早川徹試彈廳內的鋼琴,一聲酥麻,對林生祥說:「This is national piano!」(這是國家的鋼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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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說對欸,國家的鋼琴,有專人保養的鋼琴。我們說古典樂是嚴肅音樂,都要照譜來的,要很精確,這也是不簡單啊。」林生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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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了中年後的某場演出,生祥樂隊按習慣,讓樂手在樂曲行進中有極大的即興空間。樂句間,林生祥聽出身後的早川徹試著在 solo 時嘗試全新的演奏,但失敗了。下台後,早川徹向他道歉,林生祥擺擺手,「我對他說,不用道歉,我永遠都希望你們在舞台上不斷挑戰,這是一件很好的事啊!失敗了我們下次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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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份寬以待人,並不適用林生祥自己身上的壓力。對於表演,林生祥是出了名的焦慮。這次合作,張玹往三種方向進行作曲:整體偏向管弦樂團、整體偏向生祥樂隊,以及樂隊與樂團涇渭分明;這三條取逕分別套用在不同樂曲。最後一種方向要求大小聲的細微控制、和聲結構的精確變化。訪談間,林生祥顯然還是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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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開始叫我們鼓手練習打小力一點,而且不是只打小力,是打小力還要有 po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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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樂器是接音箱的,但是和管弦樂團一起,這次決定要配合他們的聲響,偏 accoustic,收音主要收現場反射,這也是個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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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 Toru 這次是要帶 Double Bass 還是電貝斯⋯⋯人家管弦樂團的樂器都是無琴格的、pitch 要很準的⋯⋯他以前是彈電貝斯,這兩年才開始練 Double B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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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生祥樂隊與歌手舒米恩同台,請來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共演,「練團的時候,我發現樂團的樂器離我很遠,他們聽不到我的聲音,整個節奏就會鬆掉。」所幸當年正式舞台,交響樂團前多放了幾台監聽,林生祥一到現場就叫 PA 把自己的聲音往交響樂團送。這回國家音樂廳空間不能擺設提詞機,他得更用力背歌詞,「以前叫記憶力,現在叫忘記力,我的忘記力現在真的太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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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初,張玹寄來完成的 DEMO 檔,林生祥一聽,糟了。「樂手也馬上傳訊息來群組,〈仙人遊庄〉當初錄音時是 F 小調,但是我後來唱不上去,都改成 E 小調;張玹照著專輯作曲,我忘記提醒他,現在不知道要不要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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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玹收到可能要改調的消息,沒有多說,找來協助打譜的朋友開線上會議,一個音一個音對。「雖然只是改音,但是要顧慮的事情很多。比方說有些樂器就彈不到更低的音了;或者某個音原先在大提琴的空弦上,空弦發出的力度共鳴比較大,移調之後就沒有一樣的聲響效果。」張玹改好樂譜,沒讓林生祥知道花了五個小時,「因為再晚一點樂隊的老師就來不及練習了,我就先改好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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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改好的譜,林生祥在 Facebook 上發文:「樂譜 180 頁 90 分鐘,我犯了一個錯誤,想要更改 key,才知道工程浩大。」文停在這裡,讀來卻體會得到那恩不言謝的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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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最早幾張專輯的時候,鍾理和老師的小兒子很喜歡我們的音樂,可是又跟我說『生祥,可惜你們歌詞裡面有一些粗話,這上不了國家音樂廳啊。』」想不到二十年後,生祥樂隊真要上國家音樂廳了。林生祥已不復當年憤怒、激情,待在邁入五十歲的身體裡,努力將自己校準如一架國家的琴,伴著他的是專注力下降、扳機手。「我在國家音樂廳舞台上,可以 talking 嗎?講多少話,才比較不失禮?」再幾週就要練團,此刻在美濃的家裡泡茶除草,挑一座新山頭的壯志裡,並不只有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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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身體傷了,他才開始檢討自己在舞台上到底多操:自彈自唱手指要控制,歌聲要控制,腦子裡想著歌詞,每首歌結尾時已經在想下一首是什麼,「真的是在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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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皆知他愛打桌球,最近他卻開始練防守。「攻擊的時候這裡痛那裡痛的,想說好啦算了算了,給你們攻擊,除非真的反手過來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留一點攻擊能力可以牽制對方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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採訪前一日,我們在《男人與他的海》試映會上望見他上台發言,一貫的布衣布褲,拿起麥克風只簡單說,「我不知道我要說什麼,我們就看電影吧!」省話如斯。幸好採訪時他沒有這麼沉默,對我們說完《我庄》時狂跑宣傳的往事,繼續娓娓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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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我不適合當藝人。」他為我們倒茶,「我有時候覺得我比較適合當幕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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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覺適合幕後,又為何積極演出?他說:「我喜歡和我的樂手做聲音。喜歡和他們工作。我們約時間碰面,大家都準時,去練團去錄音,把音樂做好,很單純的一件事。」他又提起往事,「大家很喜歡《菊花夜行軍》的音樂,但那反而是我自認不成熟的作品;我認為成熟的《野生》,反而是賣得最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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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介意,還是提了,只是帶著了悟。他說自己從不去想聽眾是誰,只聽說滿多建築師都喜歡生祥樂隊,「大概是因為結構吧?結構簡單、搭建起來的感覺。雖然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改天你們去訪建築師,再幫我問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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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住的房子,也是某位身為結構技師的歌迷幫忙建的。擺滿黑膠的客廳,天花板呈漏斗狀傾斜,是林生祥為了聽音樂,特地請技師調整。簡單的前後院落,開門即是園圃,真如他的曲子單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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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他不時滑著 TIFA 這場演出的購票頁,笑著說剩不到十張了,真好,一定賣得掉了。接下來開始,要推衛武營那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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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我們問了張玹同一個問題,「我也不會想像聽眾是誰,」他回答,「對我來說,音樂不是商品;它可以是商品,但成為商品的方式是製作人或經紀人要去想的。作為音樂的創作者,我認為我的責任是把音樂的世界開拓好,期待聽眾能一起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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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他們也是等待有人登上的一座山。幸好,不少人已經跨上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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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的意志,專訪林生祥 ╳ 張玹 —— 真有必要,我再意思意思殺一顆球
https://bit.ly/2P7sE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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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統籌_ 游育寧
採訪撰稿_ 蕭詒徽
攝影_ 潘怡帆 Crystal Pan
責任編輯_ 溫若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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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OS monthly
www.biosmonthly.com
instagram.com/bios_monthly
youtube.com/channel/UCckydP8ziXknEtPcySOlDTw
line.me/R/ti/p/@bios_month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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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 TIFA 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4.16(Fri.)
地點_ 國家音樂廳
https://bit.ly/3ckw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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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祥樂隊《我庄三部曲》演唱會
時間_ 2021.06.19(Sat.)
地點_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音樂廳
https://bit.ly/3tWNofC
蠟筆小新作者兒子 在 Initium Media 端傳媒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小端網絡觀察:日本網友請願刪去靜香洗澡畫面,日推討論激烈「可以不需要經過對方同意而進行的性接觸,並且這樣的事情有趣且被允許的?」】
大家是否還記得,在《哆啦A夢》中大雄和小叮噹用任意門去找靜香時,正好撞上她在浴室泡澡的場景。最近,有位名叫虫真緑野的日本在 Change.org 上向テレビ朝日(朝日電視台)和製作公司シンエイ動画(新銳動畫)發起一份名為 「#ドラえもんのお風呂シーンのカットを希望します」的請願,希望將《哆啦A夢》中靜香洗澡的畫面剪掉。連署的目標是5000筆以上,而目前已有873個人連署。
📌「偷窺別人洗澡的行為是性侵犯,而不是惡作劇」
在請願的網站中,虫真緑野表示自己是看《哆啦A夢》長大,如今成為了看《哆啦A夢》長大的小朋友的父母。通過《哆啦A夢》自己學會了友誼和勇氣,也將此傳遞給自己的孩子。「但是《多啦A夢》中的一些場景我認為是有問題的。那就是大雄偷窺靜香洗澡的畫面。」
虫真緑野進一步解釋,「偷窺別人洗澡的行為是性侵犯,而不是惡作劇」。這種行為可能會對女性造成極大的心理創傷,對洗澡或者與男性交往這件事有恐懼。作為一部有社會影響力且主要客群是小朋友的動漫,《哆啦A夢》將偷窺別人洗澡描述成粗心或者是調皮,將導致性侵害這件事被輕視。
於是她提出了5個要求:1、創作新故事時,請不要加入浴室偷窺的場景;2、製作劇場版時,請不要加入包括靜香在內,不必要的女性裸體場景;3、在電視上播放已製作的故事時,請盡量避免使用帶有偷窺的畫面;4、若無法避免播放偷窺場面的話,請添加註釋,指出這是都有犯罪性質且不被允許的行為;5、除了洗澡以外,如掀裙子、偷窺內褲等性侵犯的場面,同樣需要被認真對待處理。
📌twitter炎上,日本網友紛紛表示贊同「有女孩子看著這樣的畫面覺得有趣嗎?」
在此情願頁面下,有不少人寫下連署的原因,有人表示自己也有同樣的困惱。「因為無法接受洗澡鏡頭,所以不讓女兒看哆啦A夢。希望能夠將此畫面刪去」、「我自己非常喜歡《哆啦A夢》,正是為了與4歲的兒子一同安心地觀看,所以贊同這份情願」。也有人寫道鄰居小男孩因為受《七龍珠》的漫畫影響,效仿漫畫中的人物布爾瑪,對妹妹做出一樣的性惡作劇。
在日本twitter上針對此情願有不少的熱議,在話題 #ドラえもんのお風呂シーンのカットを希望します 上有不少人表示贊同。「《哆啦A夢》故事的開著並不需要洗澡的場景。《哆啦A夢》想傳達什麼信息給孩子?是『可以不需要經過對方同意而進行的性接觸,並且這樣的事情有趣且被允許的?』」、「哆啦A夢的秘密工具已經足夠有趣了,完全不需要洗澡的場面。但是這樣場景總是出現,每次觀看都覺得很糟糕,也不想讓自己的孩子看到這樣的畫面。(說實話)有女孩子看著這樣的畫面覺得有趣嗎?」。
有網友還發現,在北海道新千歲機場的哆啦A夢主題區域里(ドラえもん わくわくスカイパーク),有供小朋友玩耍的任意門,然而有任意門後面就是靜香正在泡澡的畫面。「您希望您的孩子做什麼?看著女孩洗澡是好玩的事?」「即使在這裡,也將偷窺小學女生洗澡這樣的性侵犯情節視為有趣。以這種速度下去,日本兒童或許會認為進行性侵犯也是沒有問題的了吧。」
📌港台網友與日本網友反應大不同,「又是政治正確」?
不同於日本幾乎一邊倒的支持,facebbook上的港台網友對此有不一樣的意見。有網友表示此行為又是政治正確的操作。不少網友反嗆,「由小時候到現在,幾十年,以億計的人看過。那麼有誰因為看過哆啦A夢,就變成性罪犯的?套用同樣原則,所有戰爭遊戲和動畫都應該禁了」、「那蠟筆小新是不是整套都不要,兒童卡通片的角色就必需有完美的人格嗎?」、「多餘啦,不看叮噹就不會學壞嗎?」有網友表示「播放前加句家長指引警告下我表示無問題」,但硬要他人修改作品是否有破壞創作自由之嫌。
📌「難道胖虎打大雄不算霸凌嗎?」
在 Change.org 的網站上,虫真緑野針採用了一問一答的方式對一些質問要作出了回應。有網友指出,「那麼胖虎打大雄,搶大雄玩具算不算是學校欺凌?那是不是也要cut掉他了呢?」針對這個疑問,虫真緑野在情願書上有相關的解釋,現代社會中,很少有成年人認為暴力和搶劫是無害的。然而卻有不少成人甚至教育者對於性惡作劇是默許的。但是「偷窺洗澡是一種犯罪,其危害遠勝於玩笑」,「我認為這種意識有必要成為社會共識」。也有網友表示,大雄並非惡意偷窺,只是剛好碰到靜香在洗澡。虫真緑野則表示,在知道靜香白天洗澡且不想被人偷窺的情況下,為什麼不是到靜香家門口而是直接進入靜香的住所。即使是巧合,也很有可能對當事人造成痛苦的回憶。
還有網友提出引導小朋友不要做惡是大人的責任,為何需要哆啦A夢來「買單」?虫真緑野回答到,「我希望哆啦A夢能夠和我一起成為告訴小孩不要做壞事的角色」,哆啦A夢中曾出現小偷和強盜的情節,最終他們都受到了懲罰,這樣的故事成功傳達了不該做這種行為的信息。但在涉及性侵犯的場景時,卻是另一種處理方式。兒童不是對成年人百依百順的機器人,而是一個有自我閱讀和學習的人,這就是為什麼成年人必須小心。針對此行為是否有褻瀆作者之嫌,虫真緑野則表示,自己要求的並非更改過去的內容,還是「在創造新故事時,不要加入偷窺等場景」、「盡可能不要播出有問題的內容」或者在播放時加入註解。
至於為何是《哆啦A夢》而非其他的漫畫?虫真緑野解釋道,因為《哆啦A夢》有很深的影響,且很多小朋友熱愛的動畫。如果可以在《哆啦A夢》中成立這樣的道德標準,那麼其他的兒童動畫也可能參考這個標準來檢視。
📌日本網友要求停播電視劇「快感インストール」
無獨有偶,近日同樣有一部日劇存在性侵害之嫌而受到抵制。電視劇「快感インストール(快感 install)」講述男主角在聚會上,面對因喝醉倒向自己的妹子時,伸出雙手正好握上妹子的胸部,於是獲得了觸碰女性胸部就能獲得她的快感畫面的「特殊能力」。而在11月27日釋出的預告片中,有「男の夢 完全実写化(將男性的夢想寫實化) 、「おっばいが大量にある(有大量的胸部場景)」等字幕。12月3日釋出的第一集,還出現了偷窺女性裙底風光的畫面,並說著「景色がいい」。
預告片釋出後惡評如潮。11月28日,一位名叫yuka358的twitter網友上創建了話題「快感インストールの配信中止を求めます」表示抗議,要求停播這部電視劇。並表示「自己脫粉很容易,但這樣對於當今世界上並沒有改變」。
此話題一出也得到了不少的響應。不少網友表示自己看完預告片後十分不舒服。「未經女性同意下進行的有關性的行為=愉快實現男性的夢想,這樣的等號讓我覺得不自在。日本有不少女性遭遇到痴漢等性侵害。男人的夢想是不是該更新了?」、「為什麼天真單純地觸碰他人胸部成為一件正當化的事情?」
而此電視劇由偶像團體Kis-My-Ft2的二階堂高嗣主演,組合的另外一個成員北山宏光亦有出演。不少粉絲對此表示失望,希望他們多瞭解「性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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