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半,訪視完第五位個案,其實已經不餓了,只是覺得燥熱與心裡一點點空虛,開車轉入路旁邊速食店,最簡單的吉士漢堡+紅茶去冰
,花50元讓心靈稍微滿足。在等前面的車點餐過程,瞄到門口服務人員在量體溫與實名制登錄,噴過酒精才讓顧客進門。每天進出醫院與訪視工作外,我很少逛街觀察別人在幹嘛,原來…這幾天的疫情變化,讓台灣所有生態都有一些轉變…連吃麥當勞都要簽名留電話。
好~說回重點…
今天的五位個案其中有二位新案,通常在電話中約第一次家訪時,都會提醒對方 「照顧者與決策者要在場」,初次見面該教該會的我會仔細教一遍,還要通過我嚴格的考試,才能算完成訪視,不然要教到會為止,因為下次再見已是一個月後,有問題早就進醫院回鍋了。
剛進門,與阿公打招呼,我問是您照顧太太嗎?他說不是,家裡並沒有其他人在家。我問電話聯絡的女兒呢?阿公說去上班了。我問其他人呢?阿公說:今天是印尼的過年,照服員請假一天跟朋友們去聚會了……。我沒有聽錯,阿公說「聚會」,頓時我想到的是 蝨紫會的連環爆,好驚嚇😨😨。我把要教導的照顧內容向阿公講過一遍,手寫又抄寫一次重點,印尼小姐聽得懂中文,我請阿公晚上唸一次讓她知道。也只能先這樣。
結束訪視離去前,我慎重的告訴阿公,也打電話通知女兒:印尼小姐回家第一件事情請她務必洗手,換下所有外出聚會的衣物,連續測量體溫並確實紀錄,觀察有無身體異常狀況…例如:發燒、腹瀉、呼吸道症狀…等,如果有任何風吹草動,直接打1922或119協助就醫,主動坦承報告近日行蹤,若平安沒事,我下個月會約時間再來,那也過了14+7的21天自主健康管理期,大家都安心。
阿公說:妳好專業喔!
開玩笑…辦公室都已經分艙分流了!我如果沒有機靈一點,那手上幾十位個案怎麼辦?誰來訪視?總不能護理師被隔離,讓居家個案管路到期回急診處理吧!那風險豈不是更大😖
我為人人,人人為我,疫情之前,我們要互相保護啊!平安健康是活著唯一的路🙏🙏。
#勤洗手戴口罩維持社交距離不聚會不共食量體溫注意身體異常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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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職場的中年自覺:10-57通道-我的A面主打歌》
上完二階課程之後,Joyce請我們有機會多練習236法則,從二元性、群屬性來拆解圖像,重新檢視能量的流通,理解衝突和互補的運作從何而來。看得越全觀,越能發掘幽微之所在。
10-57通道,對我來說,就是這樣的所在。由G中心的10號閘門,串接直覺中心的57號閘門,締造了直覺權威的內在世界。觀看易經的解釋,57號閘門對應了易經的巽卦,代表從雲層的變化,就能預知起風的時機,又比喻像風一般滲透習習;10號閘門的履卦,是萬丈高樓平地起,成事需得切實執行,被視之為G中心最複雜的10號閘門,也同樣有個知易行難的意思—「愛自己」,這的確需要一步一腳印。
回看成長軌跡,我突然領悟,這條通道就是我的A面主打歌,雖然會賣的歌總是聽起來有點芭樂,但換個角度想,能夠無孔不入、最後留下來收錄成經典曲目,也許就是這條通道極致展現後的姿態。重要的是,它主宰了我選擇以什麼面貌,來和世界應對與抗衡,只是長久以來,這種微妙的牽引,都被我解讀成「善於察顏觀色」、「耽溺文字遊戲」而已。
身為家族裡的第一個孩子,我常常覺得自己是不符合期待的,從小極端膽怯孤僻,好幾次學校都必須通知家裡,提前來把我領回家去,原因是我太害怕在課堂進行中舉手說想上厠所,結果拉了一身屎。
連自主自理都有問題,可以想見其他領域發展之愚慢,為此,家裡擔憂了許多年,用一種我知道本質是出自於愛、卻讓我以己為恥的方式,橫亙了整個青春期。當我看到有些作家比喻青春如何嬌艷待放,我能聯想到的只有角落猥瑣爬行的蟑螂。
某一年下課,我路過一個沒落的算命攤,算命仙看看我,突然扯開了他的大嗓門,直對我吆喝,「啊囡,妳喔,某簡單餒,行到叨位攏有人甲意。」回到家後,我迫不及待和媽媽講述了這個預言,卻不幸觸動了為人母親心裡最敏感的神經,媽媽正色告誡我,千萬不要自降格調,以為自己會有多討人喜歡,好好的女孩子家,搞得像個花瓶或花痴,簡直貽笑大方。
於是,小心翼翼地避免成為花瓶或花痴,大概是我最早開始的求存實踐,渾身長滿了眼睛與耳朵,絲絲入扣地接收人情眼色的炎涼變化。蘇東坡說,春江水暖鴨先知,形容閱歷飽滿後自然能見微知著,我的「先知」,卻沒有那麼詩意,醜小鴨太想證明自己值得被信任與喜歡,只好不斷臨摹天鵝的閨秀儀態。生存很現實,我不是蘇東坡。
而第一次領略這個通道的美感,則來自於小六作文比賽的獎勵,和藹的評審送給我一本張愛玲,勉勵我運用文學的早慧,以筆耕築夢踏實。在張愛玲初試啼聲的作品<我的天才夢>中,有這樣的文字:「對於色彩,音符,字眼,我極為敏感。我學寫文章,愛用色彩濃厚、音韻鏗鏘的字眼,如“珠灰”、“黃昏”、“婉妙”、“splendour”、“melancholy”,因此常犯了堆砌的毛病。直到現在,我仍然愛看《聊齋誌異》與俗氣的巴黎時裝報告,便是為了這種有吸引力的字眼。 」
那也是我當時樂此不疲的志趣之一,蒐集著艱深卻極富景深的單字,甚至可以分辨每個字詞不同的氣味,光是望著它們就覺得秀色可餐。家裡認為我虛渡光陰、整日無所事事,連我也料想不到,年少時不被外界接受與理解的浪擲,最後竟然滋養了我的一生。
到了必須抉擇主修的關卡,我原本應該選唸文學,卻沒有勇氣做出違背親族期待的決定,最後填寫的是本質看似相近的傳播。即便我完全不具備影像天份,那四年的啟發仍然打通了某些機關,我逐漸學會觀看各類創作,對於怪異、狷狂、乖離的表徵,特別心有所感,覺得自己同理某些秩序以外的奔放。
大家以為我終究會走上創作之路,結果我所從事的,比較接近協作,以文字為核心,講述為經緯,方圓之內,盡量謀合人與撮合事的一種勞動型態。應徵第一份工作時,我還有些懵懂,說出來的話和做出來的事,毫無疑問地就是個花瓶,於是又開始了熟悉的臨摹,摸石子過河一樣地讓自己看起來具有份量。之後經歷的許多份工作,有在廢墟之中的更生重建,也有想做與該做之間的天人徘迴,我越來越懂得,怎麼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建立同盟,又如何運用時機展現出純熟,就算腦子抗拒,身體也盡量和樂融融;傾聽的時候,掂量對方還有哪些話,沒有說出口。工作領域裡,我從來不是最聰明的那個,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相對容易融入的那幾個。我現在知道,是因為內建的避雷裝置,自然驅策我走向險阻最小之路。
以上,族繁不及備載地寫完了對於這條通道的體悟,我想起了小學時代空蕩的川堂,總是只有我一個人拎著髒臭的內褲,等待蹣跚而來的祖父母;想起了算命仙那句「行到叨位攏有人甲意」的江湖直斷;想起了求學到謀職以來,從格格不入到無孔不入的轉戰;想起了張愛玲,形容生命就像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蝨子。
是啊,我曾經無比厭惡這身袍,衣料單薄難敵人世料峭,動不動讓我傷風感冒。但我喜歡現在它穿在身上的樣子,不是最靚眼的,可是不扭捏,不是最嶄新的,下擺甚至開始出現破損,那是因為我自荊棘走來,沿途還不忘記栽種了一些玫瑰。
生存可能一直都是苦澀的,風吹日曬、冬霜雨雪,這條通道,給予了一些安慰、一些相信,讓流轉在我身上的四季,變成了一首芬芳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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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國疫情近況 - 大家一起學洗手 |
法國確診人數到現在已經有1606人了,聽說隔壁的拉丁歲寒三友西班牙今天也急起直追。在這場可樂那世界盃中,歐洲模範生德國看來是被我們甩在後頭了。
今天一早起來收到非常非常多的親朋好友訊息(親朋好友包含不打烊朋友們),大家都看到我們現在已成災區,好多好多的朋友來訊關心,非常謝謝大家!早上起來看到上百條的訊息,地方媽媽心裡比看到穿越北緯38度線還感動。
請各位放心,法國政府現在有非常認真的在教導如何防疫,除了大家看到那支去年底的流感防疫影片教的「勤洗手」、「用手臂打噴嚏」、「擤鼻涕紙巾用一次就丟」和「生病戴口罩」之外,還有強烈宣傳正確洗手法。
等等,在說正確洗手法之前,那個「擤鼻涕紙巾用一次就丟」是不是讓人覺得很奇怪?難道有人會用二次、三次?嗯,我以前剛來法國唸書的時候,看到法國同學翻遍口袋挖出一張用過的、皺爛的紙巾擤鼻涕,那時的確非常震驚。還有路上遇到有人不是要煙或要錢,而是借面紙擤鼻涕的,當時也覺得十分驚訝。
不過在法國的時間久了,現在總算懂為什麼很多人會這樣。因為法國的天氣乾燥,擤鼻涕的紙巾放在口袋裡沒丟的話,很快就乾了,所以很多人情急之下就會拿出來再使用。
回到洗手宣導吧!今天收到女兒學校校長的公開信,告訴大家雖然政府禁止一千人以上的聚會,但學校機關不算在此。學校何時會關閉?就是當校內有人確診時,才會關閉學校。校長信件中附上正確洗手宣導圖,同時信中再次聲明「口罩是給生病的人戴的」,請沒有生病的人不要戴口罩到學校。
除了武漢肺炎疫情,最近法國又到了頭蝨流行的季節,很多小學生、幼稚園小朋友都被傳染。這讓我突然想到,當年女兒第一次被傳染頭蝨時,我把女兒的一頭長髮剪掉。送她去幼稚園上課時遇到女兒好朋友的媽媽,她稱讚女兒的新髮型後,我十分客氣告知是因為被傳染頭蝨才剪的頭髮。後來這位媽媽才告訴我說,她女兒也得了頭蝨很麻煩,而我心裡只想:「妳女兒跟我女兒那麼好,妳女兒得了頭蝨怎麼沒告訴我?」
今天我突然有一種感覺,法國家長就算小孩得了武漢肺炎,應該也不會告知校方,更不會讓小孩戴口罩去學校,不然小孩就會成為眾矢之的。按照巴黎生存守則「都是別人的錯」來看,生病都是別人傳染給我的,不是我傳染給別人的。
(下圖法國版的洗手宣傳圖畫,找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