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論
警察假摔、民主重跌:竟有構陷人民的政府
彰化地院審理一起退休員警反年改陳抗被控妨礙公務案,發現警分局長竟教唆員警:若有推擠便假摔,再以現行犯逮捕陳抗者。所幸,法官仔細勘驗警員密錄器影片,究明真相,陳抗退警得以獲判無罪。整起事件的起因,竟是由於主政者不喜歡高音喇叭聲,警方為迎合上意,而想出這起設局事件。蔡總統就職時曾說,如果政府聽不見,人民可以「拍桌」;現在卻連人民的抗議汽笛都不容忍,台灣民主倒退還真是無止境!
蔡政府就任後推動軍公教年改,引發連串的反年改陳抗。軍公教團體組成「拔菜總部」,凡蔡英文出席的場合,就在沿途或會場外以鳴放高音喇叭等方式抗議。二○一七年六月,蔡總統前往復興崗出席三軍六校畢業典禮,反年改團體衝破維安封鎖,總統車隊遭到拍車阻攔;當天在現場指揮的台北市警局長邱豐光,不久即被調任警政署副署長。那次違反慣例的調職,府方不滿復興崗陳抗事件的處理,咸認是一大關鍵。
此後,蔡總統的維安也被國安特勤設下「看不到(抗議群眾)」、「聽不到(民眾嗆聲)」及「打不到」的「三不」原則。除了大量使用拒馬,更在重要出入口部署柵欄,並用綿密警力把人民擋在老遠之外。前總統馬英九曾因趕輔選行程,前導警車在國道要求民眾讓路,當時擔任民進黨主席的蔡英文曾批評,總統維安過度造成擾民,只會增添選民憎惡。當時說得義正詞嚴,但換自己上台,卻變本加厲。
二○一八年,蔡英文到南投縣為民進黨候選人助選,因當時反年改抗議正熾,警方竟公告將中興新村幾乎全部管制。居民出入不僅要檢查證照,連身障民眾騎電動車都遭盤問,其維安規格不僅遠超過扁馬,比起戒嚴時期恐有過之。
特勤圈都知道,蔡總統不喜聽到汽笛聲,這是維安的一大挑戰。事實上,只要在合法範圍內,不論是集會陳抗或是鳴放高音喇叭,都是人民表達意見的自由。彰化這名退休警員過去是使用汽笛喇叭抗議的「常客」,曾因鳴笛驚嚇到總統車隊駕駛官,使彰化警方遭到國安局檢討。分局長為免舊事重演,事先要求員警一遇推擠便順勢跌倒,再以現行犯逮捕陳抗者,趁機奪下汽笛喇叭,因而上演了這齣「學弟構陷學長」的荒謬大戲。警察從「人民保母」變成「執政者的保母」,光怪陸離,難怪法官直斥此案嚴重傷害國家執法公信力。
審理此案的彰化地院審判長,以罕見的廿九頁長文敘明無罪理由,更附記三點強調「執法之前要先守法」,懇切呼籲警界高層執法手段須合法正當,更提醒基層員警「你們應恪遵的對象,唯有國家的憲法與法令」,字字有如當頭棒喝。試想,執法者設局對付人民,這是多可悲的民主!
當時對員警做出不當指示的員林分局長,曾高升警政署督察長;在判決出爐後,已遭轉調非主管職。警方曲意奉承,當然可鄙;但若要深究民主法治墮落的源頭,使警察「魔化」成為對付人民的國家機器,不正是高傲無情的統治階層?
蔡總統就任時曾宣示,人民跟政府溝通可以「大聲一點」,如果政府沒聽見,民眾還可以「拍桌」,還自詡民進黨的文化特色使政府有這樣的「雅量」。但如今,蔡總統不僅用拒馬將人民遠遠隔開,甚至連人民發出不平之鳴的汽笛喇叭都容不下;摀住了人民嘴巴,還讓警方設局構陷民眾。這樣的政府,無論如何自稱改革,反正不是服務百姓!
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英文 在 作者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語言的細微端倪,彭家豪說地鐵不說港鐵,說火車不說東鐵,劃開了他捍衛舊事物的最後一道防線:「旺角火車站等,不是地鐵站哦。」
「好,東鐵線那個吧。」
她在指正我嗎?字眼的選擇出賣了彼此的世界,他的捍衛被無視,被輕輕帶過,被重重摑了一巴。她在輕蔑他的蒼老。
「嗯,東鐵火車站。」多厲害的政治修辭。
他知道,他只要肯學舌,便會看起來年輕一點,卻又時常在這些微不足道的位置上糾結不已。有一次,他聽到一位長輩埋怨道:「港鐵真是愈做愈差,我今日在旺角困了十幾分鐘也開不了車,以前港鐵不是這樣的,好好多……」以前港鐵?他的談吐怎會這麼自然,沒有露出他的年邁的端倪?彭家豪覺得自己像一部很久沒有更新系統的舊機器。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執着甚麼,他不是那種很念舊的人,這無謂的節操顯出他的頑固,頑固地想證明說地鐵沒錯,說火車沒錯,既然沒錯他又何必更正呢?
一不留神,他錯過了油塘,被列車劫持往調景嶺。為了趕赴約會,他拼命地奔跑,卻不知怎的被劫持往北角。
「又過海?大鑊……」他覺得心很累,他注定要遲到了。為免重闖舊禍,他決定順勢去金鐘轉車,以後都在金鐘轉車
「金鐘怎會變成這樣……」他憶不起自己上次幾時在這裡出沒,所以這陌生感對他的衝突很大。全新的車站,錯亂的人流,遙遠的月台,所有人都習慣自如,只得他茫然失措。
他像個遊客,認真看清楚頭頂上的指示,搭上了往旺角的列車。
「列車服務受阻,請注意……We apologize for the delay……」頂……
只有懂聽英文的人才收得到那份道歉。
「甚麼?連旺角都不同了?我要怎樣才出閘?」他的心情差到絕處,沒有心情跟指示玩,便捉住了附近一個「小黃人」來問:「最近新世紀的出口在哪?」
他手執一塊圓紙板,一臉懵然:「我聽不懂你說甚麼?」
普通話?「新世紀!出口在哪?」他氣急敗壞地換頻道。
「司機?我聽不懂你說甚麼?」
「唔識廣東話你學咩人喺地鐵做啊?」他失控了,卻瞬間冷卻下來,自己再找辦法。這個小黃人既然留得在這裡工作,那就證明他是屬於這裡的合理存在,全世界卻只得他一個對此有所意見。他可不要被人視作異類,趕緊逃離現場。
他好想吐,可是沒有他吐的餘地。
他終於來到新世紀。
「你好遲哦。」她等得很不耐煩。
他百辭莫辯:「……我好艱難才來到這裡。」
「你面色很差,要不要回去?」
「我才不要回去,」他反應好大,「好辛苦才出到來,」努力自控,「還好未開場,我們走吧。」
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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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事已過都變成新的了英文 在 綠黨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不要等死的農夫-吳紹文
「我們不能把農業當成夕陽產業。我們不能任憑國土計畫法、農業基本法躺在立法院動都不動 ; 任憑農業政策破損不堪。不作為就是等死。」
—— 綠黨社會民主黨聯盟宜蘭立委候選人 ⑦ 吳紹文
來自大塊文化董事長、前國策顧問 郝明義Rex How 的推薦!
吳紹文:不要等死的農夫
「我們不能把農業當成夕陽產業。我們不能任憑國土計畫法、農業基本法躺在立法院動都不動 ; 任憑農業政策破損不堪。不作為就是等死。」
#綠黨社會民主黨聯盟 #宜蘭縣選區立委候選人
@郝明義看到的這個人
寫吳紹文 ,第一件想起來的事情是那天很餓。
去宜蘭見他之前,當天先去新竹訪問了邱顯智,到桃園訪問了呂東杰。偏偏除了 一早吃了點東西外,一直到近傍晚的時候都沒吃上東西。
一路總想,新竹桃園宜蘭,不信找不到好吃的,但每一站都因為時間超出了預期,結果就一直趕路吃不上東西。
因此當我們快五點在吳紹文訂的那家「貓小姐食堂」下車時,真是開心,以為能有一吃。
但我們畢竟仍然沒有。
坐下來之後,最初一兩分鐘還在揣摩該怎麼問問有沒有吃的心思,很快就被吳紹文打開來的話題所引走,沒再回來。
他談的也是吃的,但是農業問題。
那一陣子,正是國民黨還在換柱風波的後續震盪之中,又有十七名立委鬧出攔阻「農業用地興建農舍辦法」修正案的時候,連陳長文都氣得說「有這種國民黨的立法委員,國民黨還需要救嗎?」
我在寫《如果台灣的四周是海洋》的時候,有一章是<無魚之海>,比較大幅地寫了台灣的海洋資源如何被漠視及破壞。
對於我們的農業資源如何被破壞,則因為所知不足,所以並沒當一個主題來寫。
然而就在這兩個月連續訪問這麼多年輕世代的立委參選人後,我逐漸聽出農業所面臨的許多問題。
到了和吳紹文談,更終於全面性地了解了危機的嚴重。長期以來,我們不但不重視自己的農業,更在一路破壞自己的農業,比破壞海洋資源有過之而無不及的破壞。
一如台灣的四周已經是無魚之海,台灣島內也很快就要成為無米之鄉。
可能因為是吳紹文一路揭露的種種景像太過嚴重,所以嚇得我連自己的飢餓都忘了。
他提醒每個人都要重視這件事的理由言簡意賅:「我們講台灣獨立,這裡頭有意識形態、有感情因素,但現實上,獨立就是得糧食自足、資源自足、經濟自足,不然獨立全是空話。」
他講自己進立法院要做的事情,從國土計劃到農業政策,到農業產銷體系,到對外貿易談判,一體成型。
他講自己決定在宜蘭參選的理由很直白,也是對聲言需要全面執政的民進黨直接的打臉。
吳紹文說,宜蘭有黃煌雄、林義雄、陳定南這些前人的努力,一直是民主聖地,綠大於藍。「但是對於農舍管制,民進黨現任立委陳歐珀不吭一聲,完全自失立場。」
見吳紹文那天,他的穿著就和任何一個台北都市裡的年輕人沒有什麼不同。
但他確確實實就是在宜蘭的一個農夫,自耕自產自銷。只是他和一般農夫不同的,是他多了綜觀的視野和論述能力,以及他要扭轉現實的勇氣。
吳紹文很瘦削,但聲音和握手,都一如他的談話,充滿力量。
那天臨別的時候,他送了我一罐他們自釀的豆腐乳。
但是我回家後一直打不開。已經放了快兩個月,每隔一段時間試都不行。
後來我決定就不開了。
我把它當成吳紹文送給我每次打開冰箱看到的一個提醒:台灣人怎麼才能吃得自給自足,還沒有解 。
@吳紹文自己說的話
我一定要出來選。
我不出來選,農地農用這個議題,在大選中馬上就淹沒了、消失了、扭曲了。
綠黨本來推薦的是在梨山種果樹的李寶蓮。但是這個時間,阿寶種水果山上農忙;我種水稻,正好有閒,自告奮勇的出來選,不讓農地農用的議題中斷。
現實也不能不選。
我們宜蘭在(2015)九月十日發生一件很可笑的抗爭,反農舍管制,出來抗爭的是農會、土地仲介、還有議員--民進黨的議員。
農舍管制是民進黨籍縣長林聰賢的政策,民進黨的議員出來反;而農會,應該保護農民的,也出來反。 宜蘭十二個鄉鎮市,扣掉兩個原鄉,十個鄉鎮市農會全動員了。這個現象太奇怪了吧。
由這個情況推論,蔡英文就算當選了總統,她支持農地農用、農業基本法,但是立委不支持呢?老農派的利益掛鈎那麼深,可能性太大了。
所以,一定要出來選,而且選票還要達到一定的數字,讓政府不能忽略、輕視這股民意。
我們宜蘭八選一,有夠熱鬧。 其中一位是不動產建商。
他買了一甲農地,結果被劃為濕地保護區受管制,不能蓋房子。他的計畫,本來是拿十分之一的一分地蓋集村農舍來賺錢。不能蓋房子,那塊地連750萬都不值。所以他要出來選,把損失爭回來。
我宣布參選之後,國民黨的候選人李志鏞掛出了「支持農地農用,農舍自由買賣,維護農民權益」。
這個邏輯不但不通,還有夠怪。但是,因為支持農地農用的態度,政治正確,沒有人敢不跟進,所以就在「農地農用」之後,再加一句「農舍自由買賣」。農地就是因為「農舍自由買賣」才變得不能農用,不是農民的人買農地,農地還能農用嗎?。
這實在太荒唐了。
我們觀察社會意見,幾乎所有的媒體,都支持農地農用,已經跟反核議題一樣有了共識。整個社會都贊成農舍管制。
但我們在宜蘭依然被塑造為「少數人」,因為我們沒有地,算是新來的移民,我們很認真的種田,卻不能算農民,我們的意見也不能代表農民?
所以,我們必須用選票證明我們堅持農地農用的意見,是有民意基礎。
反農地農用,其實才是真正的少數人。但這撮人的力量最大。連李登輝當總統的時候都搞不過老農派立委,在農發條例開了後門,以致農地濫用。
所以這場選舉是拼搏概念,我們要把農民的尊嚴和農地真正的價值找回來。
我們的政府,從來沒尊重過農民。
農業地位低落,農業政策不健全,經常拿農地來解決財政問題。
台灣的政府,沒錢 就賣地,用區段徵收、強制徵收的手段,把農業用地改成非農業用地,換錢還債。
中央如此,地方也一樣。
苗栗的劉政鴻不就常說,他們的負債減少了,因為他們又賣了多少地?
這樣一來,農地面積的消失,越來越快。
農地可以買賣,不可以買賣,要徵收就徵收,一切都政府說了算。
農民這樣被玩了一次又一次。農村犧牲了。農民由農轉工,被迫遷移到城市的邊緣。
我們必須還給農民正義,政府甚至得有一個合乎體制的道歉才行。
我們的國土,完全沒規劃。
農委會估算,我們必須有84萬公頃的農地,才夠使用,糧食才能自足。但我們現在只有65萬公頃的農地,還包括了旱地、山坡地、上面蓋了房子的農地,農地區位沒有標準,也沒有任何手段來保護。
對農民更是缺乏照顧,農民沒有退休金,有的只是老農派立委每年吵的老農津貼、災害補償。可是老農津貼,就算年年吵年年加,一個月還不到一萬元,夠生活嗎?
最近在貨貿談判,中國的農產品都要進來了,又給了我們農民什麼保障?
之前的WTO,進口米來了一大堆,我們還可以拿去給軍人、犯人消化。將來的TPP,進口米必須上市上架。怎麼辦?
我們政府對農業的保護等於零,一步步退縮,終有一天糧食要全靠進口。
我們講台灣獨立,這裡頭有意識形態、有感情因素,但現實上,獨立就是得糧食自足、資源自足、經濟自足,不然獨立全是空話。
我進了立法院,目標就是推動國土計畫法、農業基本法通過,把農發條例的漏洞補上。
農發條例真的是很糟糕,農業精神完全消失。之前只有農民才可以買賣農地,現在變成了買了農地變成農民。於是,引發了農地炒作之風,用十分之一的農舍建地蓋豪宅,或都集村圖利。
宜蘭農業處有一份統計。新建的農舍,有八成以上,在三年內轉讓。意思就是說,管制期滿馬上脫手,這不是炒作,什麼是炒作?
他們主張管地不管人。可是你會相信不種田的人,買了農地會去種田嗎?
所以,我們主張管地也要管人,農舍不能自由買賣。
今天,像我們這樣種田的人,反而買不到農地,價錢被炒的太高了。也沒人願意把農地租給我們,因為他們的地是由375減租耕者有其田來的,他們害怕舊事重演,這次輪到自己把地租給別人之後地不見了;所以地可以讓別人種,但就是不能簽約。
另外,依據規定,全國總預算得有15%用於農業,但現在只有7%,大多數用在老農津貼和休耕補償。
因為農民沒有退休制度,不像勞保漁保軍公教退休保險。這樣對種田給全台灣人吃的農民不公平。
政府還鼓勵休耕,不耕作反而有錢拿!台灣應該要鼓勵雜糧復耕才對。台灣以前是有種小麥和黃豆的,全因為美援而消失這些種植技術和農地。大量的黃豆、小麥、玉米全靠進口。
預算不足又亂花,使得我們的農業發展,沒有前瞻性、不計畫生產,也不做農地規畫以及種植計畫。大家什麼行情好種什麼。農民愛種水稻,這也是原因,有保證收購價格。
立法院得儘快通過國土計劃法、農業基本法。
在農業政策上,推行計畫生產,這樣農民的收入才能提高。
農地則應有整體的規畫,讓生產與生活分開,維持完整的耕地,農民則集村在耕地周圍。
全世界沒有像我們一樣農地零碎化,不要說日本、德國,連中國,都對農地有整體規劃,保持完整。
另外,還得修正農業系統。
我自耕自產自銷,還有盈餘,但農民只要扯上了農會、盤商,加入他們的系統,賺得反而比我少,可見法規大有問題。
農會、盤商有他們一套機制,控制農產品價格,剝削農民。
我們不能把農業當成夕陽產業。我們不能任憑國土計畫法、農業基本法躺在立法院動都不動 ; 任憑農業政策破損不堪。不作為就是等死。
我們不能讓這種情形再持續下去。
我主張農業政策,屬於國安層次,對國家好,對農民好。
這次選舉很不容易。宜蘭自黃煌雄、林義雄、陳定南以來,就是民主聖地,綠大於藍的地方,但是對於農舍管制,民進黨現任立委陳歐珀不吭一聲,完全自失立場。
不過,這也是我挺身而出的機會。
大家討厭國民黨,也不見得喜歡現在的民進黨,那麼就讓真正的農民出來。
我們錢少,只有靠腿。
我追垃圾車,大家出門倒垃圾,我為大家補充農業養分。
我去各社區的廟口煮鹹粥,和老先生搏軟,請他們支持農民。
我也去跑農用店,更深入了解農民的需求。
宜蘭縣東山鄉去年(2014)誕生了一位24歲的議員薛呈懿,可見大家支持年輕人。
我的情勢會越來越好。
我有信心,農民翻身的時候到了。
@陳季芳的側記
和吳紹文見面訪談的地點,是「貓小姐食堂」,旁邊是「小間書菜」,有門互通;食堂拙樸,書菜親切。我說,很文青欸。他立即反駁,「我們是農青,不是文青。」
吳紹文是外省的都市小孩,念完研究所做過社工,外配、原民、88風災;十幾年怎麼做,都是「外人」,沒有血統,現在他走進農地,小農,親自耕作、販售,「我就是農夫,誰也不能說我是外人了。」
但是,他還是外人,因為深溝這地方的「農民」,有七成是外地人,不種田只管炒作農舍;抗議農舍農用,竟是以房屋仲介為主力,荒天下之大唐,笑死人了。
種田的農夫在農田裡,竟是弱勢,吳紹文說,「農民一直被犧牲,一波又一波,沒完沒了。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
吳紹文很瘦,手細而有力,低低的比著,像畫出一塊塊的農地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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⑦吳紹文 宜蘭縣立委參選人
#年輕的力量進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