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底搔癢〉(Underwater Ticking) ◎熱寫生(曾立宇)
水裡的水 船的胃
失眠中沈睡 夢見了⼀隻烏龜
透明 是無限的黑
無所隱藏的心 無從換氣的肺
甲板 載著千重山
預言的風景 和世界的癱瘓
掉落 水底的星空
誰聽到呼救 誰不會游泳
在船底搔癢 沒有人會笑場
在船底搔癢 沒有人會受傷
你會拋錨 你在拋錨 你的垂釣 過濾水面的氣泡
你會觸礁 你在觸礁 你的短刀 剖開生活的孤島
關上所有的燈 在水裡出神
淹沒他⼈的脆弱 混濁又喋喋不休
墊起腳 不要駝背彎腰
想像⾃己是長頸鹿 有很長的睫毛
透明的心 是矛盾的⿊
無所隱藏的秘密 喘不過氣的言語
沒有人在水底的宇宙
游泳 求救
在船底搔癢 沒有人會笑場
在船底搔癢 沒有人會受傷
在船底搔癢 沒有人的風光
在船底搔癢 沒有人被遺忘
作詞/曾立宇
作曲/曾立宇、 阮莉惠
編曲/熱寫生 heat sketch(曾立宇 Tseng, Lee-Yu、阮莉惠 Ruan, Li-Hui、來宥丞 Lai, Yu-Chen、王逸弘 Wang, I-Hung、張盛文 Chang, Sheng-Wen)、王昱辰 Wang, Yu Ch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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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團簡介
熱寫生,組成於2018,成員有雙主唱兼吉他手曾立宇、阮莉惠、Bass手阿弘、鼓手來來及吉他手小周,是來自台北的另類/民謠/搖滾樂團。2020年發行首張專輯《豆皮少年》,入圍第32屆金曲獎最佳新人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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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柄富(@bingfuw)賞析
本首歌收錄在熱寫生2020年的專輯《豆皮少年》中,作詞人是主唱兼吉他手的曾立宇。他的詞作往往風格輕盈,而有深意, 繞著圈子說話卻說得更裡面,為熱寫生的作品設定在一個好像有些彆扭,有些節省力氣,卻又無比精準的位置上。
〈在船底搔癢〉化用了隔靴搔癢的套語,但把意象改成了水上的船,曾立宇延伸結合了水的陷溺、船的負重意味,描寫生活的困窘和狼狽;而也正是因為生活困窘狼狽,在船底搔癢這個比喻就不像隔靴搔癢的原意,那樣單指表達與努力的無用,而是同時帶著某種手下留情的溫柔了。
細節來看熱寫生的詞,除了長頸鹿那兩句有些突兀,其他意象都通過細緻的聯想,有層次而自然地組合在一起。「水裡的水 船的胃」先點出了看似相同或者相互承擔的事物,實際上當中也有阻隔,船在水上沉不下去,就像「失眠中沈睡」;沉睡中還有夢,曾立宇只寫「夢見了一隻烏龜」,舉重若輕的就把這豐富的結構完成。
然後馬上又在下一段回頭寫水,寫水的透明(不必再寫烏龜,烏龜已經無所不在,在下一段的「載著千重山」你可能又會想起它。),寫水中換氣,我們可以看到曾立宇寫詞的方式有結構,而又靈活,像是養一棵植物大概就好,讓它自然生長,再給它精闢的觀察,一物推倒一物:比如「透明 是無限的黒」,曾立宇在透亮的事物裡找到黑暗,在黑暗深處,又拿星空來比喻水底,在明朗描述的的無力感之外,也如此反覆拉扯著價值判斷的雙重性,作品就在猶豫、彆扭之中有了張力,也完成了「在船底搔癢」的表達。
熱寫生的作品是如此,不救眾生離苦得樂,不談拯救,可是蜻蜓點水地描繪著現代人內心的痛癢與溺水感,「在船底搔癢 沒有人會受傷」,好像這樣就夠,那麼也許這樣就夠。
延伸閱讀:
徐韻軒〈熱寫生:想要輕輕鬆鬆地玩團,卻不小心花太多力氣〉https://blow.streetvoice.com/49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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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術設計 _ 李昱賢
https://www.instagram.com/ahhsien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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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cendalirit.blogspot.com/2021/09/20210929.html
#每天為你讀一首詩 #當代詞選 #私房歌單 #熱寫生 #在船底搔癢
同時也有2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55萬的網紅新聞挖挖哇!,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橫財是禍不是福?謝沅瑾揭露人性悲哀 👉https://youtu.be/IIZx6hBzjyo 頂流明星接連遭清算 背後惹毛中共的真正關鍵 👉https://youtu.be/wuBjYmU7GkA 高仁和通殺贏百萬 警局前輩一句話當頭棒喝 👉https://youtu.be/bePTpWyMXn0...
胃 拉扯 痛 在 永康曾咖郎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關於某人去子宮頸環紮>
想說有很多咖粉私訊詢問,就請某人把完整的過程分享給大家~
原本以為會順順的孕期,沒想到遇上出血跟子宮頸長度問題,才剛完成了子宮頸環紮手術,想說把過程分享出來,讓遇上跟我相同問題的媽媽們參考。
剛撐過前三個月的孕吐地獄,在 15 週的時候孕吐的狀況似乎有緩和,真的超開心,終於恢復食慾,身體狀況也漸漸穩定,就在準備開始回到日常生活步調的時候。某天晚上突然在護墊上看到一點鮮血,當下很緊張,馬上跟咖郎衝急診,醫生用陰超看完說,說子宮頸上有不小的裂痕,如果持續撕裂沒有復原的話,隨著寶寶與羊水變大,可能會撐不住重量,要我在家安胎一週後回診看狀況。
因為身體一直都蠻健康,我覺得躺一週裂痕應該就會好了吧,聽醫生乖乖地躺一週後回診,想說聽到的應該會是好消息。結果醫生一看,裂痕不但沒有復原,甚至變寬了,子宮頸的長度也來到臨界值 2.1 公分(及格邊緣是 2.5 公分),當下建議我做子宮頸環紮手術,減少未來寶寶掉出的風險。
當下真的很慌,擔心寶寶會有三長兩短,馬上答應兩天後手術。回家上網查了一下環紮手術,除了要住院一天觀察,讓我最害怕的莫過於要從脊隨打麻醉,就這樣戰戰兢兢來到手術當天。
一早跟咖郎到診所報到,醫護人員先要我換上病服,簽手術同意書,然後在手上戳針打點滴(QQ 好痛,他們說我血管不好打...這邊就好痛我後面怎麼辦)。接著就準備要推進手術室,躺在手術台上我超爆緊張,最恐怖的麻醉橋段要來了嗎!這邊提醒媽媽們,如果你脊椎有受過傷,一定要跟麻醉醫師講。我因為之前尾椎受過傷歪掉,很怕麻醉醫師打錯地方,所以有跟他提到這件事情。
麻醉醫師人很好,跟我說他用得針很細,不會很痛的(真的嗎QQ)。 在做每個步驟都會跟我講,首先身體要捲成蝦子狀,讓麻醉師可以觸摸到正確的下針地方,接著它會用酒精大面積塗在脊椎處,「3,2,1,下針囉!」麻醉醫師說完我立馬感受到一陣痛感,身體縮了一下,伴隨而來的是酸酸的液體注入身體。整個過程很快速,我自己是閉眼睛、牙一咬就過去了。
然後麻醉醫師隔 5 分鐘後就會叫你抬抬看屁股,我使盡吃奶的力氣都抬不起來,他確認麻醉生效沒問題了,就會叫醫生進來。我被打麻醉後其實整個超想睡覺,醫生進來後大概只花了 5 分鐘做環紮手術,我只感受到下半身好像有拉扯的感覺而已,整個手術過程 30 分鐘內結束。
結束後麻醉醫師就幫我上止痛點滴,問我會不會孕吐,我說最近有比較好一點但偶爾還是會想吐,麻醉醫師了解後有先幫我加了一劑止吐針在點滴裡。之後就被推到病房中,但在過程中我已經爆想吐,一直忍到病房跟護理師說我不行了,我要吐了。護理師急忙拿塑膠袋鋪在我的頭右側,由於半身麻醉後必須完全平躺 4 小時,因此我只能頭一轉開始狂吐,嘔吐物隨著臉頰流到頭髮跟耳朵,真的非常狼狽。
手術順利結束了,但迎接我的是恐怖的嘔吐地獄,我開始每 30 ~45 分鐘吐一次,是那種胃經攣式的吐法,從中午吐到深夜,每次要吐就會跟咖郎說「我要吐了!」然後他趕快拿袋子接住,事後幫我擦拭臉頰跟頭髮。(咖郎說他看我這樣也快哭了)
由於術前 12 小時不能吃東西,我想我吐出來的應該是胃酸或膽汁之類的,吐到後面我真的快虛脫。醫生判斷我應該是身體對麻醉止痛很敏感,副作用比一般人還要強。期間加的第二針健保止吐,效果大概只能維持一小時,到深夜醫生建議我們打自費止吐,我才比較好一點......(可能也是因為麻醉止痛退得差不多)
昏昏沈沈在病房度過一晚,隔天才能慢慢起身梳洗。整個過程中對我來說最恐怖的是嘔吐副作用,手術的傷口其實沒什麼感覺。出院前醫生內診幫我把止血紗布取出來,也一起看子宮頸跟寶寶的狀況,子宮頸裂痕在手術後看不到了,子宮頸長度也到了4.5公分,重點是寶寶很健康,我跟咖郎都鬆了口氣。
之後就被囑咐要好好吃抗生素跟安胎藥,一週後回診即可,結束了我的子宮頸環紮手術之旅。
回想雖然嘔吐過程很痛苦,但很幸運可以在還來得及的時候觀察到子宮頸的問題,即早手術。這邊也建議各位媽媽,如果有出血一定要到醫院看看,因為自己真的不會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情 QQ
話說這篇本來也要在媽寶版分享 結果太久沒發文沒看弄懂版規就被水桶了 XD
胃 拉扯 痛 在 國家衛生研究院-論壇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如果時光倒轉,我會堅持放回父親的鼻胃管嗎?】
父親在過世前一年多,一年內因吸入性肺炎住進台大醫院三次,在與六位兄弟姊妹討論過後,我代他簽署了「不施行心肺復甦術」(DNR),同時最後與醫療團隊商量下,決定接受「鼻胃管攝取營養」的醫療決定。
我深知對一位神智清楚,最喜歡美食的老人家,接受這種生活方式是何等的困難,但在理智的衡量下,他十分勉強地答應了。最初他偶爾在深睡中,不自覺地自己動手拔掉鼻胃管,而他老人家尷尬地向我道歉的神情至今仍是我的夢靨。
之後每個月在幫他更換鼻胃管時,都會在前一晚拔管,讓他當晚睡得十分舒適,而隔天一早再幫他換上新管。幾個月後,他開始告訴我,他實在不願意再插回鼻胃管,「這種存活沒有尊嚴,沒有品質,不如不要活」。
後來他甚至一直搖頭拒絕,直到我告訴他,再這樣拖延下去我上班會遲到,他才閉上眼睛,滿臉不高興地讓我插上新的鼻胃管。在上班的捷運車上,有時我會想到幾分鐘前父子互相道歉的情景,而忍不住流下淚來。
2008年父親在沈睡中安詳過世,但我偶而仍會回想到那一幕我堅持他接受鼻胃管的難忘情景,而不自覺的愧疚落淚,因為我實在沒有理由強迫他接受這種他認為「沒有尊嚴的存活」。父親過世時雖然已經衰弱臥床好幾個月,但他心智清楚,他的意見應該被尊重。我們提供營養,延長生命固然重要,但當事人對「人生的意義與目的」的看法,應該遠比家人活過百歲的紀錄來得重要,我們這樣執意繼續使用鼻胃管到底是為了誰?
當台灣通過「病人自主權利法」之後,我常會想起,如果我們當年有機會讓他老人家主動與子女們討論自己人生旅程的最後階段要怎麼「走」,讓家人了解他的願望,我們一定能使他更無憾地走完美滿的人生[1]。
■我是醫師,我不要被插鼻胃管
第一次看到這位病人,只見她的雙手被綁著,很激動一直要去扯鼻胃管,甚至連腳都扭動起來。老太太的兒子對我說,她在家裏就是這樣,一不小心,鼻胃管就會被扯掉,把手綁起來是不得已的。
我試探性的問了這個兒子,「如果是您自己,您要這樣插著鼻胃管,然後被綁手嗎?如果是我,當我吞不下,我就要死了,我不要被插鼻胃管。」
兒子說:「最好不要插,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一個人不能吃,就沒有營養,沒有營養會死吔,總不能看著媽媽活活被餓死吧?醫師,沒有鼻胃管,怎麼可以呢?」
結果,這個病人住院三天中自拔二次鼻胃管,就在第二次自拔管路當下,我剛好走進病房,我說:「鼻胃管不見了!」,只見媳婦冷眼的對著外籍看護說:「妳是怎麼顧的?」,可憐的看護說:「我就要翻身,才鬆綁,她就自拔了。」
好令人心酸的場景,但這樣的場景、類似的對話,每日不斷地在臺灣各地上演著,這是一個講究孝順的國度嗎?
在加護病房裏,曾經有一位九十多歲的老先生向我哭訴:「醫師,我又沒有做壞事,為什麼把我綁起來?」被插鼻胃管的病人吃下的食物,沒有經過味蕾的品嚐,無法感受到食物的酸甜苦辣,他們常說:「醫師,我都沒吃。」[2]
■居家醫療醫師陳乾原,自插鼻胃管實驗後的省思
試想插著一條塑膠管,從鼻腔通往胃,過一天的生活。吃飯、洗澡、睡覺,都不能拿下,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居家醫療醫師陳乾原,曾嘗試自行插鼻胃管,親身體驗患者的感受。
根據衛福部的最新統計,全台65歲以上的住院人口當中,插鼻胃管的人數多達12萬人,比例為17.94%。換言之,65歲以上住院的患者,幾乎每5人就有1人選擇以經鼻腔灌食的方式,維持身體所需的營養。儘管在醫療現場極為常見,鼻胃管卻也是生命末期最常引起爭議的醫療處置之一。例如,知名作家瓊瑤就曾為了先生平鑫濤在失智、中風後是否該插鼻胃管灌食,和繼子女發生衝突。
倘若有天,我們因故失去了自行進食的能力,究竟該不該插鼻胃管?比起紙上談兵,深耕居家醫療領域的醫師陳乾原決定自己試插鼻胃管,了解這項醫療處置對患者的身心影響。親自當過一回病人,才能以新的角度思索生命的困難抉擇。
陳乾原醫師笑說,第一次插管雖然不到3分鐘就放置完成,但插入不久後就有明顯不適感,他馬上拔出。吃完晚餐後,他再試插2次,結果竟然因為管路刺激腸胃蠕動,胃裡的食物全吐了出來!就這樣來回折騰了幾次,插管第4次,才成功完成灌食、睡過夜。
他形容,從鼻胃管灌食雖然沒有特別不舒服,但鼻腔始終有異物感,有時會需要張嘴呼吸。除了流眼淚、鼻涕外,夜間睡眠也受到影響,很難進入深層睡眠狀態。隔天一早灌完牛奶,他拿掉鼻胃管,最大的感想是:「以口進食真好!」
■既然鼻胃管會造成患者的極大不適,為什麼在臨床上仍如此常見?
陳乾原醫師解釋,插鼻胃管的患者,通常是因為疾病、老化導致吞嚥困難、容易嗆咳,或者經醫師評估以口進食所獲得的營養不足、大型手術或治療前需要灌食以獲得充分營養等。
儘管鼻胃管具有灌食、給藥方便、可快速補充營養等優點,陳乾原醫師也提到,不少意識清醒且還有力氣的患者,會因不舒服而自行拉扯鼻胃管。到頭來,家屬必須約束患者,限制其行動。
此外,愈來愈多研究也顯示,插上鼻胃管不會降低吸入性肺炎的機率。甚至若缺乏復健,口舌等咀嚼相關的肌肉會持續退化,將來誤嚥機率更高、更難恢復以口進食。
陳乾原醫師指出,從醫師的角度,若插鼻胃管無助於改變病程、增加復原機率,也不能讓患者過「自認有品質」的生活,就要審慎考慮插管的必要性。像是他有位患者是重度失智的奶奶,原本營養師評估,灌食可讓她多少恢復力氣。
但插上鼻胃管後,奶奶原有的褥瘡等問題都未改善,後來又發生吸入性肺炎。女兒同時照顧重病雙親,心力交瘁。他認為,在這樣的情況下,插鼻胃管的意義就不大。
■「透過餵食,家屬可以好好陪伴患者,反而是一個療癒的過程」
陳乾原醫師說:若吞嚥功能不佳又不想插鼻胃管,可考慮胃造口手術,藉由腹部上的管路直接灌食。或者,當患者年事已高、處於疾病末期,本人又沒有進食意願時,也可以只提供水分不餵食,不失為一種善終的選擇。
有些家屬擔心,不用鼻胃管或其他方式積極地給予營養,是不是就等同於讓患者「活活餓死」?陳乾原醫師提到,居家醫療的現場,常有許多年邁、接近生命終點的患者。他最大的體悟是,無論人的意志有多強、醫療有多進步,生命往往有自己的出路[3]。
■放棄無效醫療,讓病人走得安心!
「台北市立聯合醫院」黃勝堅總院長:「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鼻胃管,真的有必要嗎?鼻胃管的使用在台灣相當普遍,許多末期病人如癌症、失智症的患者,醫療人員為了維持其生命,通常都會建議使用鼻胃管提供營養,但對患者來說不但不舒服,對自尊也是一種傷害。
事實上,現在國際上的最新觀念是,不推薦末期失智病人使用任何管路,建議經口餵食,以細心的手工餵食方式,為病人保留尊嚴,並把時間留給患者和家屬。
黃勝堅院長舉例,曾經有一位腦部受傷的96歲老先生被送到急診,老先生的兒子主動告訴主治醫師:「拜託不要幫我爸爸插鼻胃管。」醫師回答:「可是不放鼻胃管就沒有營養,而且有用鼻胃管比較不會吸入性肺炎。」
兒子反問:「難道用了鼻胃管,就一定不會肺炎嗎?我爸爸都96歲了,他需要的不是再活那麼久,應該是尊嚴擺第一!」於是,老先生轉出加護病房,在子孫環繞、手中抱著愛貓的情況下安然辭世,了無遺憾又保有尊嚴[4]。
■身心健康五戒:吃對、運動、睡好、微笑、刷牙
老後最理想的境界是無病無痛,自己和家人都不必為難。在陳乾原醫師的診所中,貼有一張提醒自己和患者的「身心健康五戒」:吃對、運動、睡好、微笑、刷牙。
▶吃對:
是以低脂、少糖、少鹽為原則,吃多色蔬果並喝足夠的水。
▶運動:
每週應有3次、每次至少半小時,胸、臂、腹、腿都要動到。
▶睡好和微笑:
則是早睡早起,心情愉悅,保持身心穩定。
▶刷牙:
一般人最容易忽略的刷牙,其實和老後的生活品質關係極大。陳乾原醫師指出,牙齒刷乾淨,才能維持咀嚼能力。再加上近年研究已顯示,牙周附近的細菌會提高罹患心血管疾病的機率,也會引發身體的炎性反應,導致糖尿病等慢性疾病、影響認知功能。可以說,口腔清潔做得好,需要插鼻胃管的機率也會減少[3]。
尊重生活品質與生命尊嚴的國家,退化的老人不會被插鼻胃管,照顧者會細心地、慢慢地進行餵食,如果真的不行了,不會強迫灌食,然後老人就順著生命自然的軌道,離開人間,展開另一段靈性之旅。
在歐美澳等國,他們不會為無法自然進食的臥床老人插鼻胃管,或採取經腸道營養等延命措施,他們認為,人終有一死,如果讓老人家這樣延長死亡的時間,反而讓其人權與尊嚴受損,是倫理不容的壞事。
陳乾原醫師說「我覺得人怎麼生活,大概就會怎麼死去。」。修行在日常,好好照顧自己,生命才會有圓滿的結束![2]
黃勝堅醫師表示「時間到了,該怎樣就怎樣」,死亡是生命的最高境界,完整的死亡才會讓生命更圓滿,無論醫師或民眾都必須了解死亡,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當醫病雙方都具備「死亡識能」(Death Literacy),理解醫療也有極限,彼此才能互相尊重,成為生命共同體,一起幫助病人走向美好的善終,而不是強制施以插管、電擊、心肺復甦術(CPR)等急救[4]。
【Reference】
1.來源
➤➤資料
[1](元氣網)「醫病平台/如果時光倒轉,我會堅持放回父親的鼻胃管嗎?」:https://health.udn.com/health/story/6001/5685714
[2](幸福熟齡)「我是醫師,我不要被插鼻胃管 陳秀丹醫師:期盼十年後的台灣,沒有被捆綁的老人」:https://thebetteraging.businesstoday.com.tw/article/detail/201906210032
[3](50+好好:用新的方法,創造自己的理想老後)「居家醫療醫師陳乾原,自插鼻胃管實驗後的省思:老後不想插管,現在該做哪些準備?」:https://www.fiftyplus.com.tw/articles/20911
[4]幸福熟齡「放棄無效醫療,讓病人走得安心!黃勝堅:唯有認識死亡,才懂得如何善終」:https://bit.ly/2URlK46
➤➤照片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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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重點】
00:00 開場介紹
01:12 正值壯年 萬人迷王光輝驚傳肝癌過世!
04:04 肝好不好 看你的臉就知道?
07:07 好累好想睡 急性肝炎都不自知!
10:50 家裡八個孩子 竟四個肝癌過世!
12:40 誰要捐肝給媽媽?親情拉扯多!
17:55 家族沒人願意捐肝 竟然要媳婦捐出?
21:30 神明附身來顯靈?原來是肝出問題!
25:44 牙痛血流不止 竟是得了肝癌?
29:01 自律甚嚴 醫師肝癌爆瘦卻不自知?
33:07 生活模範生 卻還是罹患癌症?
36:09 家族多人肝癌過世 每天喝酒沒在怕?
38:49 小小一粒肝癌 卻搞到很嚴重?
43:42 以為只是胃痛 原來是肝癌破裂了!
48:27 看起來不胖的年輕人 也是會有脂肪肝?
50:24 壯年物理治療師 換肝後竟又得肝癌!
53:29 酒友們陸續過世 才開始有警覺?
58:50 吃花生要注意保存?小心吃到癌上身!
01:01:57 醃漬食物容易罹癌?吃對就不怕!
01:03:41 肝要怎麼顧?連醫師自己都顧不來!
01:06:45 超多護肝保健品 吃了真的有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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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濒死体验这个话题我们之前也讲过很多,它一直以来都存在着两种理念上的争议,其核心就是人在死亡之后意识会不会在脱离肉身的情况独立存在。其实你仔细一想啊,这不就是千百年来民间百姓所论的,这世上有没有小飘飘的问题。两派都很顽固,谁都无法说服对方。因为即使是那些经历过濒死又再复活的人亲自站出来描述所经历的一切景象,依然可以被解释成人体的一种机能。就是我们拥有一个非常聪明的身体,当它感受到死亡临近时,为了减轻大脑的痛苦会非常大量的分泌出某种化学物质,在这种物质的安抚下才有了那些意识脱离身体、看到奇幻景象、没有病痛折磨、感受平静安详的“幻觉”。我们可能会没完没了的争论下去,因为真正的谜底永远是自己到了那一天才会揭晓答案。但是知道答案之后又没法回来告诉我们真相,如果他真的奇迹般的回来告诉我们,那又变成濒死体验而不是真正的死亡,他依然有可能被解释成“幻觉”,所以这个争论就永远在这个圈圈的循环里绕来绕去。我个人当然是属于相信的那一派,诶!不然多没劲啊…人死如灯灭,一切都关闭结束,这个世界就不好玩了!
所以在这个主题中,影响我最大的两个人。第一位就是雷蒙德穆迪,也被称为濒死体验之父。其他的细节不说,他最令我信服的是他做的实验。因为他是个医生嘛,所以经常有抢救垂危病人的经历。这些病人被抢救回来之后很多都跟他描述,自己有意识脱离身体逐渐升空的感觉,而且可以俯视抢救自己的全程全景,雷蒙德穆迪就暗中在手术的大灯上摆放了一些棋子、火柴盒、记事本等等物件,随后就开始有一部分抢救生还的患者描述说:诶!升空之后看到了这些奇怪的东西。我觉得这个实验非常说明问题,而且实验的方法也很聪明很科学。另一位就是我们今天要重点讲的主题人物“木内鹤彦”,名字一听就是“寿司国”人!首先它是一个有过不止一次濒死体验经历的人,然后在2014年把自己的经历与感悟写成了这本书叫做“濒死经验的启示”!为什么这么多有过濒死体验的人,木内鹤彦是其中的最重要的一位呢?因为他本身的职业与他濒死体验中的所见有着非常微妙的联系,很早就入职加入了“日本航空自卫队”,从事航空航天的相关工作,中年以后兼职做“彗星猎手”,就是观测寻找那些人类尚未发现的彗星。这个职业最大的回报就是,世界上多了一颗以你名字命名的彗星仅此而已!所以我们翻开人类已知的彗星列表,其中就有两颗分别叫做“木内中村彗星”和“土屋木内彗星”。稍微联想一下也是很有意思的场景,为什么叫做木内中村呢?一看就是俩人,木内和中村!他一定是木内发现了之后,哎…赶紧叫中村过来确认!说你看这个是不是?中村过来一看“我靠,真是”!俩人几乎同时发现!后来一颗为什么叫做土屋木内呢?就是这个剧情正好反过来重演一遍。再有就是他还重新找到一颗常年行踪成迷的斯威夫特塔特尔彗星,所以这颗彗星又被重新命名为“斯威夫特塔特尔q7(木内)彗星”。也是因为这三次发现,使得木内鹤彦在天文观测届小有名气。所以前面所说的经历与职业之间的微妙联系,并不是说他在业内的地位有多重高。而是他在经历濒死体验的当时和之后,可以用相对专业、相对科学的角度去思考宇宙、空间、时间、纬度、因果等等事物之间的关系。
那么接下来就是鹤彦22岁的第一次死亡,一种非常罕见的疾病:十二指肠受到脊椎与动脉压迫引发的 “重症肠阻塞”此前全世界仅有120个案例且无人生还!刚刚开始上班,还是意气风发的阶段。在茨城县百里航空基地负责塔台调度,这一天呢正好夜班。在即将下班旭日东升之际起身凝望彩色的朝霞…哇,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昏迷。周围的同事就立即呼叫救护车,把他送到邻近的医院。在整个过程中他的腹部就在不断的膨胀,又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还得转院。他就这么一路苏醒、疼痛、昏厥再苏醒、再疼痛、再昏厥反反复复,终于被安顿在土浦市东京医科大学医院。医生就开始给他紧急抢救,插管导出肠胃中聚积的各种血液、胃液、胆汁、胃内容物,接下来面临的就是身体极速大量的脱水,刚刚送到医院的时候还是72公斤,第二天体重就下降到42公斤,心肝脾肺肾脏也开始急速衰竭,通知父母来到医院看到这种情况就彻底崩溃了…医生也是束手无策,跟父母说最多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吧。父母就痛哭哀求说请无论如何都要再帮他想想办法,就在这样的混乱之中鹤彦开始逐渐失去意识,就像一切都关闭了一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开始逐渐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趴在一个非常陌生泥泞的环境!四周一片黑暗,只是远远的地方有那么一束微弱的光亮,是不是很熟?跟潘博文的事件好像,所以当人处在黑暗的时候,就是会很自然的被光亮吸引。他就开始匍匐着向光的方向爬行,在这个过程中还很好奇的的抓起一把泥浆,想感觉一下这是什么东西,然后也有非常明确从指缝滑落的感觉。只是此刻对他而言最重要的还是前方那一抹光亮,继续向前爬行所处的空间就开始逐渐放大,能让他站起来行走。回头看看刚才的地方好像是一个类似洞穴的隧道…但是他此刻完全没有,自己是不是穿着衣服的意识,只是明确的记得没有穿鞋,因为地面踩上去的触感是一片草地,有那种刺刺的感觉…他就这样孤身一人在黑暗之中继续朝着光亮行走。逐渐,这一抹光能朦朦胧胧的照亮四周,走着走面前就出现了一条大河!他心想我靠,真的有忘川河?然后继续沿着河岸的芦苇荡四处搜寻,仍然一个人都没有。但是非常令他惊喜的是,诶!发现一艘破木船!然后他就把船向河内推了几米之后跳上去,上去之后又发现没有桨!所以就手动刨水,这船还真的能往前行进。划了很久很久非常疲倦的回头看看四周正好处在这条河的正中央!就很奇怪说,诶!如果以光源方向作为参照,我划了这么大段的距离河水流动的方向应该会把我斜着推向下游,我在这样的水流中不可能笔直的前进啊!怎么目测这个光源没有改变位置呢?大家知道他的职业啊,他是负责塔台调度的,所以最专业的物体之间相互移动的位置关系。他就开始在大河中央的船上满面疑惑测算,说这个不合理呀,就是日本人那种执拗的性格啊。他就一边疑惑着、一边测量着、一边继续划船。终于来到对岸,已经精疲力竭的扑通趴在草地上。
再抬头看着前方隐隐的火光中,影影绰绰的映出四五个人影朝自己走来。领头是个穿着丧服的陌生女人,看着他惊讶的说:鹤彦?你来这干嘛?木内鹤彦这时候才意识到,对呀!这是哪呀?我来这干嘛?所以一时间语塞无法回答对方,只能反问说:嗯,你猜?这个女人就带着他走近其他人,两位老奶奶一位老爷爷一位年轻人。当他看到那个年轻人的时候简直惊呆了,突然喊了一声“堂哥”,你怎么?你怎么会在这里呀?木内鹤彦的堂哥几年前被推土机夹住意外死亡!这俩人一见面就非常开心亲切,开始家长里短的问现在叔叔婶婶怎么样啊?七大姑八大姨俩人聊起来了!那个穿着丧服的女人就走过来说你跟我来,就带他来到一个完全没有树木的小山丘,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山坡的另一面也越来越明亮,但是整个世界没有太阳,只是天空中散发着一种金灿灿光芒。看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开始仔细搜寻自己的记忆,诶!好像我从小到大做的任何一场梦境之中真的从来就没有出现过太阳。当他走到山坡顶上,看到山丘的另一面是一望无际山坡连绵的花海,只是这些花都叫不上名字,但能迎着微风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紧接着天空中有一团气流盘旋而下飞到不远处,凝结成一张散发光芒的人脸。看上去是一个面向非常温润高贵的女性。于是他环顾四周搜寻那个穿着丧服的女人,但早已不见了踪影。当他继续向前行进的时候,意识开始涣散。就像被什么东西拉扯着,突然回到自己的肉身,有一种大梦初醒的感觉。
看到身边检测的仪器,上面挂着的点滴瓶,天花板的电灯,他还在想刚才那是一场梦吗?诶?又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所有的病痛都消失了,然后看看身边的母亲。母亲突然对他说了一句:啊,死了!父亲也赶紧过来站在床边,鹤彦疑惑的看着母亲说:“说什么呢?再回头看看父亲说,放心吧我没事了!已经不疼!于是起身坐在床上,但是他发现父亲的眼神跟他没有交集,还盯着床头沉默的看着,于是他也回头一看自己竟然还躺在床上。然后他就努力的尝试跟父母对话,但是两个老人完全没有仿佛完全听不见。他再次对着父亲用力的叫一声“爸”,嘣!突然就变成了父亲的视角,然后他继续尝试着与父亲对话说我没事了,我好了!紧接着冲进来很多医护人员,他的意识也很自然的从父亲的视角中独立出来,还条件反射礼貌的给对方让路。他就这样跟父亲并排站在床边,看着几位医护人员抢救给自己的肉体抢救。他突然看看四周,心想…诶?我妈呢?啪,一瞬间来到医院门口的电话亭,就看着他妈颤颤巍巍的拿着电话簿,连续几次拨错号码。他还是拼命的想跟母亲对话,但是母亲依然毫无反应。他突然就想,诶!我姐姐不在…就这么一闪念的功夫,自己又突然出现在车里,看着姐夫一边开车一边跟姐姐聊着葬礼的事情。他就突然反应过来,哦!原来只要自己起心动念,就可以瞬间移动。于是就尝试着想一想医院的病房,诶!就真的瞬间回到病房。他想说如果空间可以跳转,那时间应该也可以喽?他就开始在记忆中寻找过往生活的某个时间点,突然回忆起来一件事儿…六岁那年跟家人一起出去爬山,山顶滚落下来一块石头!突然有一个喊声,危险…他猛然回头看见石头一把推开姐姐,两个人都没有被石头砸到,但是姐姐跌倒受伤手指夹翻开,家人都在责怪他,所以他对这个事件记忆很深,他当时就在四下寻找无人,所以一直想知道那天提醒自己小心的人是谁!于是开始起心动念,就来到六岁那年千曲川河边的陡崖,正好看到六岁的自己和哥哥姐姐们一起爬山,于是私下周围看看还有没有其他人,再抬头看看山顶一块大石摇摇欲坠,说话间就滚轮下来。他心里一惊对着条件反射的对着几个兄弟姐妹大喊一声“危险”…话一出口,自己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在提醒自己,木内鹤彦的濒死体验咱们下集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