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份看上的不是努力,而是頻率,和好不好沒有關係…
人生有很多事,並不是取決於做得好或不好來論成敗,尤其情感更是沒有標準公式,讓人們經常蒙蔽了眼睛,想著要贏得對方的心卻忘了照顧自己的心,還以為是不夠拼命,到最後才發現無關努力,是自己從來就不在對方眼裡。
這是一種人性通病,也許人人追求的「好」並不適合自己,懂得欣賞「不好」才能看見平凡裡最珍貴的渺小。相信 總有那麼一個人會不在乎「好」,不讓自己用盡氣力,就願意走在一起….
「不夠好也可以」官方歌詞版MV已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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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日方長
#不夠好也可以
(by 小管)
總以為來日方長歌詞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一生只玩一個團」
很多人可能不懂,阿沁明明早已可以單飛、創作、開公司、當製作人、兩岸三地日韓、音樂演藝資源都可以靈活運用,大可轉換各式跑道,為何還要堅持做F.I.R.飛兒樂團這件事,元老成員也都變動了,世界趨勢潮流風格都是很潮的Hip Hop、電子音樂了,似乎阿沁還在堅持一個政治不正確的路線(笑)。隔離這兩週,閒閒沒事,剛好整理一下兩年多的心情。當你願意耐心看完這篇,你就會知道原因了。
我想淡淡的問,我不知道在當今的社會中,有多少人曾經堅持一個職業、一段感情、一個興趣、一個創作、一個品牌、或是某一種長時間特殊收藏、超過15年、20年、30年以上,如果你曾經這樣做過的人,或許,你就明白這樣的心情。
「這是一種對自我人生的註解。」
很多時後放棄與堅持的一線之間,真的只需要一個念頭。年輕的時候,我們可能會為了一件小事與情侶爭吵,覺得既然意見不合理念不合,不如分手反正來日方長,兩不相欠。學生玩團理念不合,大打出手,樂器一摔第二天就解散,比比皆是。很多時候,在一家公司或某個職場遇到不順遂,我們大可以遞張辭呈、甚至發個簡訊下個月換個工作。是呀,要分手、離婚、轉職、解散、放棄,這樣的決定其實動動手指,發發簡訊,馬上可以做到,而且感覺很帥氣灑脫。但,當你靜下心觀察,還是有一些人,含淚堅守著一段很不容易的婚姻、流汗堅持著祖傳下來的傳統家藝小餐館、朝九晚五堅守一份20年來的工作崗位。
以前我也不懂,覺得這類人很蠢、明知道不可為還讓自己受苦,是屬於不勇敢不REAL的一類,早些年我也不小心落入一種輕微誤區,覺得他們「沒有夢想」。直到我40歲之後,才有辦法明白體會這種人的心境。
記得有一次我去日本參訪一個日本很有歷史的手造吉他師傅,到他們鄉下的工廠特別拜訪,當時我記得我問老師傅,是什麼信念讓你堅持這樣的品牌,師傅說,其實他已經是第二代,真正的創始人是他的父親,從小到大看著父親創業製作吉他,每天朝思暮想不斷改良的容貌與精神,早已烙印在自己生命,如果要對自己的人生做一個註解,那就是”把吉他工藝傳承下去”。
「這是吉他師傅對自我人生的註解。」
回想20年前,當時我在輔仁大學唸書,心中抱懷著一個音樂夢,入學第一週,自己的系所教室與同學都還沒認識,就興奮的跑去輔大吉他社報名,希望開始自己的音樂夢。人生中的18-22歲是最敢做夢的時刻,在相對保守網路不太發達的2000年左右,阿沁算是一個走在很前面的”很REAL”的人,所以我才為自己取名REAL。一路上我很堅持音樂,可以為了音樂放棄學業,連續1/2不及格退學2次,重新轉學再考。可以為了音樂與家人鬧不愉快,可以為了音樂放棄健康的身體,每天熬夜作曲。年輕的熱血氣盛,年輕的天真無畏,無知與無助,全部融合在一首首我創作出來的樂曲中,這些痛並快樂著的歌詞、奮力哭喊的弦律線,真實的存在。黑暗中陽光穿透雲霧的光芒,轉換成一小節一小節的樂句,音樂,是我當時活下去唯一的信仰。我覺得當時世界不認同我,但我的心靈富足就夠了(笑),當時的自己天真的很可愛吧。
如果黃漢青是我的本名,‘阿沁’是我的筆名,「FIR飛兒樂團」就很像是我用阿沁這個筆名寫出來的一系列小說集。有看哈利波特、或是金庸系列、小說的人一定懂,作者與他的創作本質之間是一種生命共同,淺白一點來看可以說是一聽就知道是某某作者的作品手法風格,但,更深的來解讀,其實作者與作品之間靈魂已經緊緊結合。就像宮崎駿的作品,其實每一部都是獨立作品,但,每一部你又覺得是一個靈魂系列。宮崎駿的卡通,就算播映之前你刻意遮擋住作者名,你看完作品還是直覺會覺得這是宮崎駿。
「這是我的風格,是我對創作的音樂的註解。」
兩年前,因為樂團成員巨大變動,很多粉絲說「為什麼不換個團名字」「重組重新取名字」。實話說,我一開始也覺得換個名字也完全沒差,音樂風格也不會因為名字不同,製作水準也早已不是問題。其實真的有幾分鐘考慮換過,但,也就在那幾分鐘我自己在心裡,問了自己一個問題-「你要對自己的人生下什麼樣的註解?」
換不換名字重要嗎?其實你覺得重要就重要,你覺得不重要,很多人每年算一次命改一次名,也樂在其中。FIR飛兒樂團的團魂其實是「fairyland in reality」創造出現實世界中的夢幻仙境,在音樂世界觀、完整架空世界,早已經定義完成,其實作品靈魂已經定義了一切。講個插曲,當時起這個名字是我們與華納唱片企劃團隊,一起從上百個團名選的。實話說,剛拿到這個名字的自己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哈)因為當時都喜歡彩虹、月之海、Glay、等、日本樂團,總覺得樂團名應該要高大上、2000年代的樂團總感覺要有星星、月亮、太陽之類的才算是個‘大團’呀(大笑)有個「兒」字,似乎總看起來像個高中生音樂團體。
孰不知20年頭過得很快,至今我還期待,透過FIR飛兒樂團的旗幟,保留下自己曾經的足跡,名字無關大團、小團,有兒還是沒兒也早已不是重點,因為這是自己曾經青春,身為社會新鮮人奮力對抗世界的證明。當今樂壇早已過了吉他英雄、華麗搖滾、的音樂年代。在這個Chill、Hip Hop、的潮流文化下。我認為這樣的精神應該被記憶、被記錄、被延續、被堅持,堅持的目的不是年輕時為了奔向世界,堅持的目的是為了給自己的一生下一個誠懇的註解。
希望在自己80歲準備返回上帝天家的那一天,可以帥氣的跟自己的兒孫說,「阿公這輩子幹過一件最ROCK的事,就是下了一個決定、一生只玩一個團,然後一幹就是60年頭,這個團叫‘飛兒樂團’。」可以想像,講出這樣話的80歲老頭,稱自己是一個’兒‘字輩樂團,是可以有多帥(笑)
講完了~ 你問我為什麼這麼堅持做 FIR飛兒樂團 ~ 因為早已不是因為是好是壞,誰要離開不離開,誰唱的好不好,銷量高低、點閱多少、是紅不紅。
「這是我創作的音樂,是我對人生下的註解。」
#一生只玩一個團 #FIR飛兒樂團
#沁言輕語
總以為來日方長歌詞 在 楊智傑 詩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銅鑼灣來台灣了,六四晚會被禁了
一切又回到了那一天
一切又來到了這一天
如果對於明天還有要求
──香港 2014 – 2017
……幻燈暗,初夏的維多利亞公園,六四晚會閉幕前下了一場雨,淋壞了原該播放「海闊天空」的音響器材。南中國海的晚風,輕搖二十萬港人的沉默。彷彿Beyond是低聲在說:來。閉上眼,我告訴你關於時間的知識。
維港的潮水強忍了一刻,又復往前。
今年七月,在北京人大「釋法」的背書下,香港政府先後DQ(Disqualify)了六名在宣示時「不符程序」的本土派立法會議士。港人認為爭不了普選制度的香港,連同其賴以為生的司法獨立、法制基礎,如今也終於動搖了。
再回到二零一四十月,秋涼的政府大樓外廣場,學生們投影著來自台灣、日本、中國年輕人的加油文字,在此前,市民已佔領了香港行政中樞中環。我們穿過睡袋、零食、帳篷的天橋,背包堆成的街壘,看一隊便裝男子,手持不透明提袋,推開零星抗議者,在港警護送下,不設防快速潛進政府大樓──也許五分鐘後就是掃射,流彈、摺曲的時空、西環的坦克……
但一切都沒有發生。像一個遊戲 Bug,這宛若真空的異常寂靜──延伸到了二零一七,他們隱隱察覺,或許正是這無盡頭、亦無希望的折磨,讓三年後香港中文大學、城市大學、教育大學的大專學生,無畏校長各界施壓以及《刑事罪行條例》起訴的可能性,連續在校內的海報牆、烽火台上掛起「拒絕沉淪,唯有獨立」的布條、海報,在校門口派送傳單。
從對普選制度的不滿,走到民族自決這一步;這些頂大學生要下多少決心,至今我仍不明白。這是遲遲未起火的鐵屋內的吶喊,或是對北島詩歌《回答》裡「世界/我─不─相─信」的另一次回答?港獨的火種很快被撲熄。人潮散去,少年仍獨坐在深夜餘熱的街頭,緊緊鎖眉。
夜深了,卻不再帶來更多安慰。
※
小寧。天亮之前,我可以從彌敦道一直走回青島東,穿過打烊的金樓、舞場、芬蘭浴的霓虹、巴士總站的夢。可以站在催淚彈前流不出淚來,可以微笑著投降,卻再沒有什麼值得被奪走。
我們也能假裝一切都好,像盲眼珠寶大師,輕拭他手中的贗品。周大福、周生生。一間間銀樓深處的黑光,從地底竄起,取代了牛雜攤、茶餐廳,高空上搖晃超現實的勝利手勢:「我們贏了,但你們也並沒輸去多少」。活下去吧,少年,為了島嶼明日的繁茂與興盛。
我們還有書局。
班雅明(Walter Benjamin)曾這樣描述「歷史的天使」,在一切終止前夜的涼風中,只剩廢墟疊加著廢墟。港島的書局也存在著一種升力,低樓層租金經年暴漲,致使唯有專賣中國遊客的藥店、金飾店能夠承租,而書店經營者,只能揹著書本連年往高樓搬遷,直到無力支撐、出清收店。
巴別塔的螺旋,越接近天空,就更看清腳底的黑暗。
二零一五年十月,位於港島市中心,販售政治類「禁書」和八卦雜誌予中國遊客購買的「銅鑼灣書局」,連同店長在內的五人,相續失蹤。數名經營者被家人發現綁往中國境內,創辦人林榮基遭到長時間單獨監禁、逼供,而在香港被便衣人「跨境執法」拘捕的經營者李波,更在試圖向媒體揭露失蹤真相時,收到未署名恐嚇訊息,說「如果反抗,一世都要生活在恐怖中」。
前一年,「明報」總編劉進圖被斬,今年,香港的新聞自由排名創下回歸後新低。「無國界記者」亞洲辦公室為避免政治檢控,決定從香港移往台灣……
當一代人愛與怕的界線開始模糊──我想起一二年初到香港,讓朋友領著,穿過半島酒店地下走廊,到廟街去宵夜煲仔飯,一旁不起眼的「歡慶回歸十五年」紀念塗鴉,現在已滲入半島的每一道牆面,在每一個隨時可能有人「被失蹤」的轉角靜靜微笑,亮出手銬。
動員已經全面開始。
※
今年初,親北京「建制派」的林鄭月娥當選香港特首,宣布將加速北京管制香港人的「基本法二十三條」立法,讓政府可以用「煽動叛亂」、「顛覆國家政權」、「竊取國家機密」等標準模糊的罪責(劉曉波《零八憲章》正是被北京以「顛覆國家政權」罪被判囚十三年),針對香港市民進行起訴。未來在香港談論,張貼港獨布條,都可能直接觸犯二十三條的禁令而坐牢。
回歸第二個十年,香港曾經進入林夕《十年》歌詞所寫的「如果對於明天沒有要求」的自我廢除,也曾在一國兩制白皮書下,「一邊享受、一邊淚流」。但在某個罕有的、神智清明的歷史時刻,如果台灣和香港曾站在一起,那必不會是基於中國框架下大中華的統一論述,也不會是另一端的台獨港獨、自決本土。
那共通的,不過是生而為人所要求的基本自由罷了。
趁著還沒忘記,小寧。撐起這旺角少年溫熱的臂膀,離開這場大雨,告訴他來日方長。告訴他地鐵站的出口,回家的方向。而我們,如果仍願在另一個島嶼上繼續努力,我希望將李波收到的匿名信倒過來說。
「如果恐懼,一世都要生活在反抗中。」
原載《幼獅文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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