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修养是一种举止,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意识的行为!
1️⃣
一位叫做“Judy”的空姐,在微博上讲了一件关于刘诗诗的趣事。因为是空姐,在飞机上服务,Judy常会遇见各种大咖和明星。
但这些大咖和明星都没给她留下深刻印象。直到前几天,她遇见了刘诗诗。那一天,刘诗诗坐的头等舱。飞机落地后,Judy去整理头等舱时,赫然发现:刘诗诗座位上的被子竟然叠得整整齐齐。
Judy一下就被电到了:“以前头等舱的客人,都是把被子团成一团,扔在脚底下就走了,没想到诗诗竟会叠放整齐,我好感动。”
坐头等舱的人,一般都是很有身份的人,但是临走前叠被子的人却这般少,偶尔有一个,空姐就会感动半天。
2️⃣
上周六,陪妈妈逛街时遇到一位流浪歌手。听完一曲后,我走过去,随手把五元零钱扔进了那帽子里。
但接着,妈妈的举动让我大吃一惊。她走到帽子跟前,慢慢蹲下身子,轻轻将两个硬币放进了帽子里,并微笑着向流浪歌手点头示意。
我妈,没有念过多少书。但这一刻:我实在输她太多。对比这几件事,我想起了白岩松的一句话:“一个人有没有文化,并非看他的学历有多高。有学历的人,不一定有文化;没学历的人,不一定没文化。”
读很多书,拥有很高的文凭,和有没有文化,有时完全是两码事。
3️⃣
吴小闲讲过另一个感人故事。一次,他跟着老总去谈业务,午餐时,便在酒店点了一桌菜。
吃饭中途,服务生端上一道特色菜,老总礼貌地说:“谢谢,我们不需要菜了。”
服务生解释:“这道菜是免费赠送的。”
老总依然笑着回答:“免费的我们也不要了,吃不了,很浪费。”
饭毕,老总将吃剩的菜打了包。
回公司途中,老总将车子开得很慢,好像在打量什么,吴小闲正纳闷时,老总把车停了下来,拿起打包的食物,下车走到一位乞丐跟前,双手递了过去。
什么是文化?这就是文化。文化就是根植于内心的修养。
4️⃣
我曾在《人民日报》上看过另一个故事。
周末,侄儿跟着一华人去澳大利亚雪梨海域捕鱼。每撒下一网,总有收获。可每次网拉上来后,那华人总要挑拣一番,然后将其中大部分虾蟹扔回大海。
他侄儿不解:“好不容易打上来,为啥扔回去?”
华人回答:“符合规定尺寸的鱼虾才可以捕捞。”
他侄儿说:“远在公海,谁也管不着你呀?”华人淡淡一笑:“不是什么都要别人来提醒、督促的!”
什么是文化?这就是文化。文化就是无需提醒的自觉。
5️⃣
什么是自由?很多人的理解就是:自由就是由着自己,无拘无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但是这样想的人,还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自由。
美籍华人作家林达写过一本《历史深处的忧虑》,这本书呈现了一个事实:
美国既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家,同时也是世界最不自由的国家。
有一次,他陪中国朋友游览美国大峡谷。朋友拿起可乐罐,就想扔进大峡谷:“这么深的峡谷,不干点什么多可惜呀!”
林达吓了一跳,赶紧制止:“这是违法的。”
世界上最自由的美国,其实处处充满了不自由:
在大街上拿着打开的酒瓶是违法的。
孩子哭闹,家长上去就一巴掌,是违法的。
连在办公室讲黄段子,也是违法的……
很多中国人不理解,美国为何有如此多约束。其实正是因为这么多约束,才造就了美国的自由。
哲学家穆勒说:“约束是自由之母。个人的自由,须以不侵犯他人的自由为自由。”
什么是文化?这就是文化。文化就是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
6️⃣
曾经有一位智者,他教导他的弟子,打碎了玻璃制品,要把碎片装入垃圾袋,并用笔在上面写道:“里面是玻璃碎片,危险!”
这样,捡垃圾的人就不会划伤手指。喝饮料之后的矿泉水瓶子,也倒空拧紧,这样方便废品回收者的收集。
你问我什么是文化?这就是文化。文化就是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上厕所的时候,要想到下一个上厕所的人。
扔垃圾的时候,要想到下一个收垃圾的人。
……
无论做什么事,都要想到下一个人。
7️⃣
戏剧家夏衍临终前,痛得十分难受。秘书说:“我去叫大夫。”
正在他开门欲出时,夏衍睁开眼睛,艰难地说了一句:“不是叫,是请。”
随后昏迷过去,再也没有醒来。
“不是叫,是请。” 夏老改动一个字,却感动了一幢楼。
梁启超怎么去世的,大家知道吗?
他死于当年协和医院的医疗事故:医生把本该切除的左肾切成了右肾。
临死前,梁启超不是咒骂医生,而是叮嘱家人:“千万别跟媒体说,不要公布。老百姓刚刚开始相信西医,如果让他们知道我的事,难免就会退却。”
夏老梁老,才是真正有文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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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正的文化人,应具备四种素养:
根植于内心的修养;
无需提醒的自觉;
以约束为前提的自由;
为别人着想的善良。
想想我们有多少时候,不需要别人提醒,就能够有自觉的自省行为,就能够尽可能为别人着想、帮助他人呢?言及此,就不得不说:“文化立国”。
文 / 佚名
穆 勒 哲学 在 Hew Kuan Yau 丘光耀 Facebook 的最讚貼文
這是今天刊登在東方日報專欄的文章,full version在此,印刷版少了600字。同意的,請share!
火箭本是“全民党”
文/丘光耀博士
自从安顺补选黛安娜“虽败犹荣”后,民主行动党内的“蓝海战略”和“红海战略”之争,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这一路线之争,不论外界是以“大爱派”和“华沙派”来形容,抑或用“进步政治”和“保守论述”来概括,还是套上什麽“全民党”和“少数民族”的概念框架,说穿了,核心矛盾只有一个,即:到底处在“十字路口盛世”(何其弔诡也)的行动党,今后是继续为“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斗争,还是为照顾“马来人的不安”,以达到透过选举手段来推翻巫统的目的。
林吉祥很急,他为“救国”到处伸出橄榄枝而备受调侃,我能够理解他的着急,也为他感到不值,因为他的“选举政治生命”或来到最后一届,他的历史功名,就快就要被时光老人划上句号。
马哈迪很躁,历史包袱累累,民主罪孽深重,如今领导群雄,其论述不断U转,皆因他领军的土著团结党一旦出师不利,可能在第一次参选的同时也沦为最后一次参选,他个人和土团党的盖棺论定,即刻一锤定音。
“爭朝夕”更為執著
所以,林和马作为政治宿敌,走在一起,为了“救国”也好,为了“倒纳吉”也罢,时间都不在两位老人家身上。我认为,此时此刻,他们“争朝夕”比“争春秋”还要更加执着,这是人性也!
马哈迪的土团党,只成立区区几个月,且标榜右翼纲领,马来种族主义浓郁,是为“以毒攻毒”的选举工具。然行动党不同,其五十年的斗争史,承载的是一面光辉的旗帜,弘扬了半个世纪的民族平等理念-----“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坚持了一贯的和平斗争路线------社会民主主义,是大马建国史上和马来种族主义及伊斯兰原教旨主义分庭抗礼的进步力量。
理解林吉祥的“急”和马哈迪的“躁”之后,出于推翻巫统的大格局,我个人赞同他们携手合作的战略,我甚至在群众演讲中喊出“骑马杀鸡”的口号,然林吉祥对“骑”字或许感到敏感,他在中文媒体的专访中,用“牵马”来形容之。
据悉,林吉祥“牵马”的战略,一开始也令很多人感到费解,但经过连番的解释后,目前问题不大,只有少数激进网民在抬槓而已。因为在选举政治的既定条件下,来届大选想要在甘榜呼吁马来选民跟巫统造反,唯独马哈迪有此能力、魅力和魄力。其他在野党,根本动摇不了巫统的根基,那怕当下纳吉政权是多麽的腐败不堪。
故此,行动党的蓝海派开始被“不要引起马来人的不安”所折服,并且越发在政治实践和论述上变本加厉,如只打一马丑闻案,迴避种族歧视案,高调抨击特朗普,低调处理“清真”辱。
選擇性正義
这种以“选择性正义”来处理反对议题的行动党,被人普遍认为:一、行动党只在乎“马来人的不安”,尽量不去冒犯马来人和穆斯林的情绪,即便这些情绪是由巫统所操弄的,行动党都视作是马来社会的“普遍观感”(general perception),而这些“观感”将不利于行动党开拓马来票源;二、行动党认为华人社会已经铁了心,因为马华民政一蹶不振,加上纳吉如此腐败,华人票不可能回流国阵。
故此,在红海稳赢,蓝海在望的格局下,行动党的政治化妆师(spin doctor)就提出新的进步政治观,其中包括力促火箭要转型为“全民党”(catch all party)。
“哥德斯堡綱領”開先河
其实,“全民党”这个概念并非什麽鲜活,德国社会民主党在1959年通过了一份划时代的民主社会主义新党纲,即《哥德斯堡纲领》(Godesburg Program),由该党理论家威利.埃希勒(Willi Eichler)率先提出“全民党”的概念,目的是要将社民党从一个拥有马克思主义传统烙印的工人党,在选举市场中向“全民”开放,以争取中产阶级和基督徒的支持,才能推翻右派,进而上台组织政府。所以埃希勒在纲领中,蓄意取消了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的科学定义,将民主社会主义诠释为“植根于欧洲的基督教伦理、人道主义和古典哲学”,并宣称该党“是一个思想自由的党”,核心价值是“自由、公正和团结互助”。党纲最后结论是“社民党已经从一个工人阶级政党变成了一个全民党”。将1954年的旧党纲《多特蒙德纲领》中所强调的“工人构成它的党员和选民的核心”这句表述给删除了。
行动党的第一任秘书长蒂凡那(Devan Nair)早年和威利.埃希勒是国际左翼同道,他很心仪《哥德斯堡纲领》的新表述,所以在他在1969年编辑并出版民主行动党的第一本英文政治评论集《谁将存活如果马来西亚死亡?》(Who Lives if Malaysia Dies?)时,就邀请埃希勒为这本书写序。
由此可见,火箭自蒂凡那自担任秘书长起就已立志要当“全民党”,而不是“阶级党”,这在冷战两极对峙的火红年代,不跟风“毛派社会主义”大潮,不当马共外围,不讲科学社会主义,将火箭定位为“非共左派的民主社会主义,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政党是何其的高瞻远瞩。
这个“全民党”定位,由蒂凡那在1966年就开始了,不是刘镇东所首创的,后续每一位行动党人,都在实践和不断完善之。行动党内有华文教育源流的领袖如陈庆佳就曾说:“我们之献身于华教斗争,并不是因为它是华文教育,也不是因为它是华人的问题,而是因为我们认为国阵政府没有公平地对待华文教育,这完全是一个公平与不公平的问题而不是种族问题。”
六大標準
50年过去了,我治党史,我可以总结民主行动党是一个不择不扣的“全民党”,检验标准如下:
一,它的历届党纲和宣言,都标榜多元民族主义,为“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理念斗争,不是狭隘地为单一族群权益服务。
二,它不是“单一议题党”,如绿党、托派党、女性主义党、地方分离主义党等等,只环绕在某一范畴发声。
三,它虽然是社会民主主义党,但从来不标榜只为某一阶级的利益服务,火箭的竞选宣言,路线和政策均是争取“跨阶级”选民的支持。
四,它不是单一州属或地方党(如东马的某些政党),火箭的支部遍布全国各地。
五,它的候选人来自各个民族,从未排斥任何肤色或宗教背景的候选人。
六,它的选举制度,虽然是复选制,但已经放弃早年延续人民行动党的“干部党”制度,即火箭没有如列宁党那套运作机制,治党的权力链相对民主。
以上是政治学对“全民党”概念的界定。换言之,行动党如今的状态,已经是符合“全民党”的标准。
身份認同危機
只有“身份认同”受到巫统种族宣传术牵制的人,才会自我否定火箭早就是“全民党”,才会害怕自己太过“华人党”,才会害怕“马来西亚人的马来西亚”会引起“马来人的不安”,才会警惕自己同志,不要陷入“华裔是少数民族论”的保守论述当中而不自知。
如果行动党要靠招收50%的马来党员来证明自己是“全民党”,那是搞形式主义,哗众取宠,离地梦呓。
如果行动党要蓄意在“清真课题”上避重就轻来迁就马来人的敏感情绪,那是迎合落伍论述的投降主义,是“选举总路线”走过了头的机会主义。
那些宣称招50%马来党员比例来印证自己是“全民党”的人,请在其支部和国会选区联委会先实践之,看看效果如何,我祝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