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書推薦 #采實文化
剛升上三年級的妍寶貝.對於新環境/新同學,老師適應的還不錯!
每天放學回家.完成功課後.就是她最期待的課外讀物閱讀時間
經常我們也會一起親子共讀📚👪
最近入手了兩本新書.相當有趣值得探討.想分享給大家
#動物演化驚奇圖鑑
詳細記錄地球38億年得生命歷史
透過可愛的插圖圖鑑.與孩子一起深刻探討動物的演化
如今熟悉的動物和幾千萬年前長的有何不同?
原來!!古時候的"大象"下巴居然比鼻子長~🐘
前端還有兩個又長又扁又硬的大牙齒
想要閉起嘴巴.還真是不容易
烏龜以前居然沒有殼?
鳥兒以前是恐龍?🐦=🦖 😮??
蛇以前有長腳?🐍
超強的演化事蹟.變化竟是如此大.實在太驚人了!我和孩子看了都哈哈大笑~
#麵包小偷
讓孩子透過趣味閱讀.從中學習到品格教育重要性!
教導孩子不能偷別人的東西.整本書的畫風可愛又有趣味
文字內容皆有注音. 這本書也適合目前大班的小卉寶貝看
適合3~6歲親子共讀.6歲以上可自行閱讀
故事內容:
鎮上有一個鬼鬼祟祟.愛吃麵包的麵包小偷!
它最大的興趣就是到處尋找好吃的麵包店🥐🍞
有一天他發現一家號稱"全世界最好吃"的麵包店. 費了一番工夫.將麵包成功偷走後
竟跑到大街上大聲嚷嚷😡"這個麵包太難吃了.根本稱不上全世界最好吃的麵包"
後來麵包叔叔給他機會.也收服了麵包小偷. 讓他自我反省檢討.並改過向善
動手研發並製作好吃的麵包.成為一個真正的麵包師傅
#教導孩子想獲得東西,"不偷別人的東西"還會有更好的方法
嚐試靠自己去獲得想要的東西.不但有成就感也能幫助他人
《麵包小偷》
https://reurl.cc/2ogay4
《驚人大發現!動物演化驚奇圖鑑:原來以前動物長這樣?》
https://reurl.cc/Zj72zp
祟注音 在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小菲又要來送書啦
✨人類的眼睛很奇妙,肉眼看見的樣子不一定是真的
✨眼見為憑!真的是這樣嗎?別讓眼睛和大腦欺騙了你
說到偵探你會想到誰?是福爾摩斯?還是柯南金田一?
我想最近的小孩應該會想到屁屁偵探吧哈哈哈🤣
對於這一類的燒腦故事情節小菲一直都很有興趣
小時候家裡有一整套的福爾摩斯和亞森羅蘋被我看到書皮都爛掉
跟著偵探的腳步一一解開謎題真的相當刺激又精采
(雖然常常會忍不住翻到結局偷看犯人是誰😂)
這次收到的[錯覺偵探團]總共有三集
作者藤江純找來知名繪本作家吉竹伸介合作
懸疑有趣的故事情節和逗趣的畫風在日本賣到翻掉
這裡買書去:https://line.soocker.tw/r/3ly46n
✨故事介紹:
小學四年級的小翔與朋友們一同參加慈善義賣會,
由兩名藝人標下兩顆大小不同的鑽石,不料一場停電之後,
名貴的鑽石竟憑空消失,一陣慌亂之後,
觀察著失而復得的鑽石,兩顆大小卻完全相同!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鑽石被調包了嗎?
在宴會廳行動鬼祟的草葉記者,引起小翔一行人的懷疑,
小翔悄悄一路追隨記者至一間無人的辦公室,
盡頭飄動的窗簾,暗示犯人開窗逃走的路線,
原本想從外圍攔截,卻發現明明應該開著的窗戶,
竟然紋風不動的緊閉著……
難道這不是真正的逃逸路線?
或者,他們親眼所見的景象都不是真的嗎?
奇怪的研究家二之谷先先又能提供什麼知識,
幫助這群少年解開這個犯罪謎團?
經過一連串的視錯覺訓練之後,
跟著錯覺偵探團,運用推理,解決犯人設下的錯覺陷阱!
🧐在這本故事中犯人使出的詭計都是利用所謂的[視覺錯覺]
那麼.你知道什麼叫做[視覺錯覺]嗎?
有時眼睛看到的物體大小竟然跟實物不一樣
有時候東西明明沒有動看起來卻動了
像這種肉眼所見與實物產生落差的情形,就叫做[錯視]
(你是不是想起長輩會在line上面傳給你的某些照片🤣不要懷疑就是那個!!)
而這些引發[錯視]的圖像或現象,即使我們已知道真像
大腦仍然會[看成不同的東西]
這些錯覺的遊戲在科教館或科博館裡其實還蠻常出現的
像是圖片中的兩支鉛筆明明一樣長,但第一眼看起來就是右邊的比較長
以錯覺現象結合邏輯推理和日常科學寫成的偵探故事著實新穎
小菲還蠻喜歡的,也很期待第二集和第三集的上市!!
[錯覺偵探團]的適讀年齡為8-12歲
字體夠大,也有搭配注音
中低年級的小孩也可以自行閱讀
不過咱家球哥最近還在迷之前幫他買的資治通鑑漫畫
要等到這本我看還有一陣子了~那就讓媽媽先幫你看就好😂
最後要送出三本書(都是第一集喔!)
參加方式就請看留言處啦!!
另外,如果你對吉竹伸介有興趣
你可以看這篇:https://masaharuwu.pixnet.net/blog/post/67426680
#有時候我看著鹹酥雞我也會覺得這是很健康的食物
#我想這也是一種錯覺🤣🤣🤣🤣
采實文化
祟注音 在 李屏瑤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黃麗群/家裡那間書房
那時家裡有間書房,書房裡最早有張木頭書桌,彷彿是前屋主不帶走的,顏色黯淡,後來父母拿亮光漆把它刷成白色,旁邊擺上立燈與旋轉椅,旋轉椅軟綿綿的。有一面牆靠著外婆送的鋼琴,除此,另一面牆做上櫃子,上中層玻璃門排書,下層木門收納。
我自己的《漢聲小百科》或《中國童話》《奇先生妙小姐》並不放在這裡,最早得到兩本旁邊不加注音符號的課外書《琦君說童年》《琦君寄小讀者》也不放這裡,它們在我房間。對那間書房我一開始有委婉的朦朧敵意,那裡是父母年輕時一路留下來的書與雜誌,還搆不到上層時我有時隔玻璃門盯著那些書背上的人名與詞彙看一下,並不浮想聯翩,我感覺它們與我無關,倒有點像監視,裡面暗示著一個父母不需擔任父母的世界。對六七歲的小孩而言,一個父母不需擔任父母的世界令他嫉妒。
但現在回頭看就發現人長大速度其實很快,沒有多久我就能夠輕鬆打開每一層櫃子,很長一段時間也只是打開門看看。有一次好像是父親見我站在那裡,問在找什麼,我大概答的是「我也不知道」,他說我找一本好看的給你,掃視後抽出蕭紅的《呼蘭河傳》,我很記得書皮那風沙滿面的塵黃色,我說這個在講什麼?他說反正不好看你再放回去就好了。
後來我很習慣周三中午放學回家,吃過飯就去書房裡,旋轉椅的人造皮躺久了悶出汗,皮面裡塞著的化纖棉花填料有時從破綻裡窸窸窣窣地冒出來,但天涼時很舒服。我並不常想把書帶到客廳或房間看。書房的窗外是一所國小滿植老榕的後園(若有人從窗口懸繩而下能夠直接進入校園,現在想想其實不安全),晚上看出去也鬼祟可怕,然而如果是夏初一個不打雷陣雨、乾燥無雲有風的下午,新綠讓窗子滿室生光像鑲了翡翠珠母屏,蟬聲神經兮兮停了又叫叫起來又忽然停,我有時伸腳搭在鋼琴上,有時盤腿窩住讓椅子慢速旋轉,那時讀了好多1970年代的過刊《皇冠》老雜誌,裡面有早年的三毛,登的翻譯小說也多,我第一次知道紐約長島阿米提維爾凶宅的故事就在其中一期,它的配圖刊登了一張素描像,說是按照屋主記憶與描述畫出來、在屋中作祟之一的老人面容。如今我腦中還能一筆一畫重現那張臉,現在描述這件事時背上發涼。
讀到書架右側一排窄長開本舊版的張愛玲是再後來的事。張愛玲習慣在每句對話前都加上「誰誰誰道」,於是見到一整頁齊頭並進的「這個道」「那個道」「這個道」「那個道」,我當時讀了心裡很好笑,覺得怎麼這麼笨拙。現在當然明白了好笑的笨拙的都是我,不過那時才十一二歲,這也算理所當然。
有些書讓你現在就明白,有些書讓你後來才明白,都很好。有些書,你終生喜歡,這也很好。有些書你現在喜歡以後不喜歡,有些書你以後喜歡現在不喜歡,聽起來好像顯得次要,但現在我覺得它們反而更好。例如我上大學後跟所有人一樣讀了許多村上春樹,只是忽然有一天,我再也不翻開。這些位移不一定代表昨是或今非,其實也不一定代表上昇下降,但它們在你的路上比那些持續穩定存在者更能組成有意義的專屬敘事,為什麼我曾經不接受?為什麼我曾經接受了?我經歷什麼造成這些改變?
這側面的刻寫對我來說更接近所謂作者已死:作者已死恐怕不是讀者與作者的對抗與爭奪,不是完全割開作者與文本的關係,也不真是那麼開放由閱聽者獨占文本詮釋(還記得那個網路上發生的真實笑話嗎?某甲說:「作者在這邊的意思是如何如何⋯⋯」某乙回嘴:「你把文章讀完了嗎?」某甲說:「我就是作者。」)而是各種作者的意圖與各種作品存在於世的客觀意義,成為讀者理解與錨定自己的座標,這座標在你身上的連貫方式獨一無二。作者在這裡並非撤退,而是遭到消化與分解,至於消化這件事無論葷素當然必須來自於某些死,你讀過的一切形成你的時間。
不過我也想,這會不會是因為我自己也同時寫作而產生的反抗心呢?但我也要同時申辯:畢竟每個寫作者多半都是讀者出身,我的「讀者歷」也不能說淺的。很長一段時間,讀書與寫作被認作雙生子,或者至少兄弟姊妹,好像愛看書的小孩作文分數就高,或作文分數高大家就問你是不是讀很多課外書?其實想想我小時候讀這些恐怕並非早慧,而是孤僻孩子打發時間的少數娛樂選擇,如果生在今天,我大概不會成為有閱讀習慣的人,網路如何改變知識的近用與累積方式、思考的迴路與反射如何被彎折,也已不算大驚小怪的新聞。現在我總是對人說,喜歡書就喜歡,不喜歡,又怎麼了呢,世上還有花鳥人獸,有泥有礦有皮球有蟲,各各都很不錯。
後來從小時候住的地方搬開,陸續經過幾個住處,近二十年才不多移動,過程中一路地買書丟書丟書買書(丟的最可惜還是那批《皇冠》老雜誌)。有時我坐在書架前研究自己去留的邏輯到底是什麼?有些是一直想讀但還沒讀,有些是帶有所謂感性價值,但後來我發現其中最重要的部分是:當我閱讀它們,我也會同時強烈感到說話與書寫的願望,這些作品未必都是客觀意義上的經典(有時太好的東西反而會壓垮你,讓你堵住),但它們慫恿,煽動,勾引,拿手肘頂頂你要你也對世界舉手發問。我從小沒有預期自己要走這一行,而這幾年也愈來愈說不明白寫作到底有什麼道理好說又或者算是一件什麼樣的工作,向來也很反對某種將藝術與創作者神聖化的傾向,但如果這當中,有一件好事,或許不只在作品本身,而在於作品如何激起更多更多春夏秋冬的表達,這些表達有些我喜愛,有些我無感,有些我十分十分地厭惡,可是當它們齊聚,顯得這樣莊嚴。
(刊於2020台積電文學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