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的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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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與名嘴朱學恆、資深媒體人黃暐瀚合唱「塔綠班之歌」嘲諷民進黨及其支持者,歌詞為「塔綠班,塔綠班,綠畜生氣有夠讚,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以「綠畜、塔綠班」羞辱選民,遭批評後,回應「我為什麼整個晚上不說話,因為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會對號入座」,並稱「塔綠班」此詞引起大眾共鳴,是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高虹安並拜託國防部趕快徵召她,讓她潛入敵國唱歌撕裂他們,並再度重申真正撕裂族群製造對立的,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高虹安質疑,批評她的人為什麼在疫情導致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卻只檢討她唱歌. 高虹安認為,批評她的言論的是一種霸凌行為,她說霸凌她的都是塔綠班,塔綠班將會深深的刻化在民眾的心中,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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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摘自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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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立委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把與自己意見不同的選民罵成是綠畜,我認為這樣的行為已經令國會殿堂蒙羞,而且正在拉低民意代表的水準-人民最基本的要求,一個立委不要出口成髒,沒想到,台民黨的立委連這一點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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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任何一個民意代表都必須對此提出譴責,這不但是踐踏立委的專業,也是破壞民意代表的名譽,人民也會提出質疑,是否花費稅金,付出選票,只是為了養出一個立委,登台演唱「塔綠班之歌」,怒罵綠畜,並說,她是在反映公民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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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想像的立委,是跟民眾站在一起罵髒話,詛咒其他黨派支持者,其實,這不用立委來勝任,隨便找一個升斗小民,在路上潑婦罵街即可,或者找一個三歲小孩,沒有行為與自主能力,也無法判斷是非,給她張歪歌歌詞,叫她照著稿唱.這也是她辯解之詞,她只是應別人的要求唱一首歌,歌詞皆非她創作,她不懂歌詞意思,看不懂中文,還在學ㄅㄆㄇ,只是覺得這個怪叔叔對她很好,給她一顆糖吃,所以她就聽他的話,別人叫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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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一個民意代表,當成一個未成年的小女孩來做,這是不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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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就算一個小女孩做出這種事,回家也會被爸媽教育,加以訓斥不能隨便罵髒話,不要收陌生人給的歌單,但她的行為似乎沒有人能制止他,彷彿缺乏監護人的看護,使她失去教養.唯一像是監護人的東西,是她的上司,台北市長柯文哲,而他正是滿嘴「塔綠班、聖蟑士」的起頭者,不免讓人懷疑,她是否耳濡目染,有樣學樣,或者這就是市長教她這麼做的,在高虹安罵人了以後,市長還站在她身旁,稱讚她做得很好,稱她出口成蟑的舉動,贏得了龐大的網路聲量,這下子她的蟑話路人皆知了,就連彰化人都知道這個看似成年的小女孩,當眾罵人髒話,不免令人感嘆,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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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難道你們沒有看到塔綠班這個詞是怎麼在網路上瞬間爆紅成為熱門關鍵字、引起大眾共鳴嗎?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豈是我一人可以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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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這個大樹鋸專家,是怎麼把網路聲量看成是對自身行為的認同,網路聲量,有正面,也有負面,也可以經由少數一群極端的人,不斷刷洗歧視性的話語,而躍上版面,現在,「高虹安」這個詞,也成為網路上瞬間爆紅的關鍵字了,它是否意味著大眾的共鳴、民意的反撲,民心的向背?在我看來,它比較接近負面的意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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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說,塔綠班和聖蟑士,是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在網路上恣意出征不合黨意的公民意見,意圖引發寒蟬效應的反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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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的理解,透露出常識的缺乏,短短幾個句子,卻有諸多謬誤,令人不知如何吐槽起,為了自己咒罵與羞辱別人,創造出這麼一大串歪理,也真是令人佩服起人類的本能,一種自利取向的自我防禦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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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事件發生之初,不就是高虹安莫名的唱起一首歌,羞辱起不相干的民眾?歌詞中,毫無道理的指涉泛綠本土派支持者,是塔綠班,並以激怒他們得到自己的歡愉「綠畜生氣有夠讚」,並且糾眾和她一起發出暴言,塑造大家都厭惡的氛圍,要其他人跟隨他們一起進行集體嘲弄,「大家都在嘲笑,你們塔綠班,你看看你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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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與其說是一種反諷,不如說是惡意的嘲笑,而且是沒有目的,也沒有原因的,並沒有人冒犯她,此前,大家並不特別關注這個人,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而她藉由戲謔一群人,討好一群人,為自己博得優越感,吸取其他人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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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諷,還要有一個諷刺你,你加以反擊的對象,講白了,高虹安這種行為,就是單方面的網路霸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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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進行網路霸凌的行為,被看不下去的人批判,卻稱自己遭受到網路霸凌,加害者反倒變成被害者,這邏輯的弔詭,也令人瞠目結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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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作為一個民意代表,妳千不該,萬不該,去謾罵選民,就算他們是別的黨派的支持者,這是從政者的大忌,民意代表,你監督的對象,是政府,不是人民,人民反倒是要監督你的對象,確保你是否有正確的反應民意,立法、審查預算、質詢、召開公聽會,監督你是否有完成自己的工作,你要質詢的是各部會,而不是質詢人民是否偏激,是否是塔綠班.代議士(representative)指人民賦權與民意代表,代替自己行使權力,制定法律和管理公共事務,實行間接民主,這個代替並非出賣或者轉讓,誠如人民並沒有將自身之權利無條件賦予主權者,在人民與政府之間,代議士作為一個中介者,是人民的辦事員,換言之,和政府一樣,都是人民的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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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權在民,誠如盧梭所說,「要尋找出一種結合的形式,使它能以全部共同的力量來衛護和保障每個結合者的人身和財富,並且由於這一結合而使每一個與全體相聯合的個人又只不過是在服從自己本人,並且仍然像以往一樣地自由.」政府與人民與代議士的關係,便是基於社會契約,人們放棄天然自由,獲取契約自由,從自然狀態進入社會狀態,從本能邁入道德和公義,這就是社會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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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而自由,卻無處不在枷鎖之中」,一個人倡導的絕對自由,就意味著剝奪另一個人自由,當個人尋求自己的利益至上,彼此的利益就會產生衝突,社會契約的產生的前提便是基於公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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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每個人都以其自身及其全部的力量,共同置於公意的最高指導之下,並且我們在共同體中接納每一個成員,作為全體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公共意志在於接納每一個成員,以群體的福祉作為發想,而非單一個人或一個小群體,是所有個體結合而成的公共人格,是主權者,而人們參與其中,換言之,無論是人民/政府/代議士,都必須遵守這樣的社會契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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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像高虹安一樣,身為代議士,卻指控她的主權者是塔綠班,是「另一群人」,「是極端份子」,而將這群人排除在命運共同體之外,並要她的另一群主權者去嘲笑他們,貼標籤,進行仇恨動員,獵巫,與霸凌,這比較符合她口中的部分激進支持者,而這就是毀壞契約的行為,她應該自行辭職,或由人民制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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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樣的制裁並不會是另一種霸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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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立委的薪水來自於全體人民的納稅金,這是不分政黨色彩的人所貢獻;該立委的權柄來自於全民參與的民主政治架構,而這是基於2300萬人的公共意志,所賦予,要求他進行質詢與立法代議士的義務,這些人無論政治立場為何,政治選擇為何,支持哪一個政黨,贊成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是他們自由的選擇,來自於他們的自由意志,並不能由代議士決定,或者干涉,甚至將之作為一種攻擊性的理由,攻擊自己理當付出責任的對象,純粹是因為人民不選擇她或她的政黨,或者不遵從她的個人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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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要檢討政府的防疫,應該提出你的論述和客觀依據,與哪些需要改進的地方,凸顯其不足之處,但絕非檢討選民是綠畜或是塔綠班,這不會對防疫有任何幫助,只是單純地進行惡意攻擊和羞辱,根本是搞錯對象.立委就職都必須宣誓效忠人民與憲法,憲法即規定,議會必須具有有自治、自律之權責,議案之討論、質詢等有關會議事項所為之言論為限,始有免責之權,如與會議事項無關,而為妨害名譽或其他顯然違法之言論,則係濫用言論免責權;而權利不得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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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虹安此舉,是在違背自己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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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立委之議事攻防、辯論、溝通的過程,其判斷標準為「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白話來說,你可以向民眾陳述利害關係,爭取他們認同,而不是強制人民遵從自己的意見,反對者的意見都打成對立群體,進行抹黑和汙衊,比起黨意,極端的個人主義更令人無法苟同,前者仍符合民主的範疇,後者傾近於將自己當成一個暴君或奴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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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顯,汙衊人民是塔綠班或者綠畜,並不屬於「為思辨或溝通過程中不可或缺的部分」,相反的,它屬於侵害公民存在的負面成分,壓制人們表達自己的主張,才有可能製造所謂「寒蟬效應」,當人民表達自身的主張時,隨時會被代議士貼上恐怖份子的標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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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中最荒謬之處,那就是代議士拿人民因染疫而逝去800條人命,合理化自己對人民羞辱和歧視的行為,她似乎忘了,她才有質詢權以及代議的職權,而人民並沒有,她說「八百多人死亡時,怎麼沒看你們這麼大聲」,事實上,這是她的工作,她不去做,要人民自己去做,而這發生在她被檢討唱歌的情境,只要人們質疑她為何罵人是塔綠班,就必須代替自己去質詢政府,如果你做不到,就不能質疑她,要接受她的羞辱.一個代議士,主動拋棄了自己的工作並對著自己主僱惡意的謾罵,並拿他人的悲痛,來為自身歧視言論進行背書,可以說,符合亞里斯多德所稱的「惡行」(adike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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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會說,羞辱與歧視是一種民意,霸凌與嘲笑是公民的行為,「塔綠班」是一種惡意的標籤,框架在無辜的人身上,對於他人進行莫須有的指控,用意在於報復與逼迫他人服從他們權威,如同盧梭所說的自爽之愛(I’amour proper),把民主社會當成一種複雜的人際關係,為了經營這種人際關係,試圖與他人比較並進行貶低,他們想從他人的目光中確認自我存在的價值,藉由反覆激怒與刺激他人,引起別人不悅,討好極端的對象,取得他們的認同,他們越生氣,我越高興,越將他們非人化,越能建構自身的優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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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反映的是它自身的脆弱性,必須依賴他人的認同才能生存,必須試著去忌妒和怨恨,他們的戲碼才能繼續演下去,在這個螺旋之中,它是在服膺另一群主權者嗎?我想不是的,它像是在爭奪獲得支配自己的權力者的寵愛,一種怨婦式的忌妒,奴隸般的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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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綠班之所以是歧視的字眼,是因為它遭致了台灣本土伊斯蘭教信徒的反對,他們屬於客觀的第三者,就像柯文哲當初說「希特勒屠殺600萬人的歷史悲劇,是猶太人對國際上最大宣傳」,而遭到猶太協會所杯葛一般,台灣伊斯蘭協會對於ptt上「塔綠班、聖蟑士」的戲謔用語,認為是一種謾罵並且像是一杯毒藥,牽連無辜穆斯林,並認為使他們遭受到冤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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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注意的是,對於羞辱與歧視的詞彙,它所指涉的對象,以及加諸的語境,並不是由加害者所定義,那只會淪為二次傷害,加害者出於自利取向,必然會合理化自己的羞辱行為,認為他們十分合理,如此,就會出現「我所指稱的就是一群可恨的人他們應該被憎恨」,或者「塔綠班當然不是塔利班就如同塔利班早已不只是字面上的神學士」,這樣虛構的謊言,將原本人們欲脫離的傷害字詞,再度烙印在被害者身上,使惡意成為一種平常,將錯誤變成一種正確,原本應該被遏制的行為,變成強迫別人接受,而不許抗拒的日常,明明感受到了惡意,也確實被傷害,他們要其他人裝作沒這回事,掏洗人們的認知,只能默默的忍受,把他們惡意當成善良來解讀,為了少數人的慾望,施暴於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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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視與羞辱字詞,應該由受指涉的對象,他們的感受為主,以普世價值審視他造成的傷害性,塔綠班不是塔利班但卻將塔利班與之連結,如高虹安想指涉的對象是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她就直接說「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就好了,犯不著使用塔綠班,她也可以使用傷害較小的網軍或1450,但是否,從她本身的意圖來看,她故意使用塔綠班標籤他人,就是要讓觀者往塔利班神學士的惡行進行聯想,say,「他們就是那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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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民進黨支持者來說好了,或者她所謂「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他們可曾去強暴婦女,或是殺害平民?他們可曾對公共設施進行恐怖攻擊?他們可曾解釋一部律法,剝奪女孩子的受教權力?他們可曾說,「女生不能養寵物」而在飼主前面槍殺他們的毛小孩?他們可曾毆打或殺死記者,阻止人們說出真相?或入侵電視台,用槍逼迫主播說出他們想令她說出的口不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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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而高虹安,作為一個代議士,說他們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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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令人想起黃士修,曾經攻擊立委王婉諭為「小綠燈媽媽」,他們慣性以「綠」作為一種原罪,並拿他人的創痛,使他人無法忍受,難以反駁,讓人陷入退無可退的境地,而諷刺的是,當神學士把女性當成羔羊那樣宰割,身為一位女性,卻把兇手的暴行嫁接在不相干的人身上,這是在利用太平洋一端的受害者,拿著她們的吶喊聲,來為自己取暖,尋求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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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學士不是神學士,淪為負面的詞彙,塔綠班卻不是塔利班,是一種無害的歌頌,這理科出身的中文造詣,實在令人不忍卒睹,既要罵人,展現自身的惡意,又想要免於責難,掩飾自身的意圖,要其他人當這股惡意都不存在,不准別人批評,可以看見其中極度自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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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塔綠班一詞的發源地與推波助瀾者,ptt八卦版與成衣商人,他們明確的使用這個詞,用來指涉所有泛綠的支持者,只要遇見泛綠支持者的存在,無論他們說什麼,贊同或反對政府的政策,都來上一句「好的,塔綠班」,高虹安既然稱歌詞皆非她所創作,但又認為歌詞不是他們所定義的那樣,而是自己所獨創的那一種,「社會氛圍對於部分民進黨的激進支持者或資訊戰從業人員」,這是沒有邏輯的,她獨創這樣的概念,又加以違反,對於這個詞彙有反應的「貨真價實的塔綠班、聖蟑士」是自己「對號入座」,凡看不下去她出口成髒,羞辱他人行為的人,都是一種霸凌,而霸凌她的人又會將自己的言行舉止,刻在人民心底,塔綠班將成為「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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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將所有具有正常道德與價值判斷的人,看不下去她惡行的人,都當作是塔綠班,「只要批評我的,都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我說你是,你就是」,只要我爽,我就能將塔綠班貼在不合我意的人身上,而對我有利的人,就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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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有點像是當初母豬教徒的「仇母豬不仇女生」,將女生分為好女孩、壞女孩,被我仇視的,就是母豬,遵從我的女孩,就是好女孩,不是母豬.在這邊,高虹安把她不同政治傾向的朋友,以及她認可的,就事論事的民進黨員和非民眾黨支持者,定義為「聰明溫暖的活人」,她「永遠也不會用塔綠班來稱呼他們」,至於她稱呼塔綠班的人,都是一群愚笨冰冷的屍體,她不需要在意他們的感受,然而,事實真的如此嗎?簡單的劃分成對我好的和對我不好的,孩童般的世界,我想,在她的朋友中,也必然存在不認同她羞辱他人行為的人,在她認可的非民眾黨支持者中,也有看不下她罵人綠畜的人存在,是說,正常人都會這麼認為,不過,在她眼中,就會突然被歸類成「不能就事論事」,哪怕,是針對她辱罵別人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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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符合我意的,就是塔綠班,這才是她真正的定義,證據就在於,她的定義不斷地再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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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是不是理科的人,都容易產生這樣自我掏洗腦袋的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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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T八卦版早前,在塔利班攻進首都喀布爾時,改版標「賀阿富汗酋長國成立」,成衣商人則在此時直播中表示,「塔利班以前就是一個政權,是後來美國人來,把塔利班政權趕走,這才是整件事的開端.」,並稱「美國人說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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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他們濫用這詞彙的前提,和其他人不同,是肯定塔利班的行為,並對他們展開奇異的同情,透露出他們隱約的反美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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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他們又將「塔綠班」標籤在任何他們認為是本土派支持者的人身上,他們某種程度贊同塔利班的行為,又將他們的暴行轉嫁給其他人,無的放屎,這樣的行為,就是在認同惡意,轉移加害者的責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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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看一個強暴犯在強暴凌虐另一個女孩,他們一面大聲叫好,一面對加害者抱以同情,並大聲嚷嚷著,無辜的路人,你們是強暴犯,對著所有想幫助被害者的幫助者,說,你們就是那個強暴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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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思維,無疑是一種共犯的思想,我們周遭的人們,出現了一群強暴犯預備軍,而高虹安唱起他們的語彙,並說,不是她創作的,是應觀眾要求,話鋒一轉,又直接指控「我想先看清楚,到底有多少貨真價實的塔綠班」、「不正是坐實了民眾痛恨的塔綠班?」、「就是民眾痛恨的塔綠班.」,直接將塔綠班說成是刻畫在民眾心裡的你的名字,噢,我想她真正想說的,是已經刻畫在自己的心中,成為永遠的名字,她已經命定了,所有批判她的人,你們就是一群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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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不敢說,說成是人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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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人正在受苦,他們被用鞭子鞭撻著,被蓋上罩袍,遮住了眼睛和嘴巴,而一群人不同理他們的處境,不正視他們的痛苦,甚至捨不得別開眼睛,當作事不關己,看著一群人被奪去了自己的名字,被另一群人奴役,你不為他們發聲,反倒是把加害者的名字,當作是鞭子,試圖鞭撻另一群人,活在你身旁的人,也奪去他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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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很痛苦,而他們卻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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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情緒,這樣的剝奪,和兇手又有什麼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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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高虹安為了保護自己,而將自己周遭的人,都刻化成兇手的名字,那麼,神父必須為那些被削去自己臉孔的人,找回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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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須為和她同樣活在這座島嶼上的人辯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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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人,不是塔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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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作為同樣活在島上的人,她必須意識到,她和其他人不同,她不是一個鄉民,或是名嘴,她是一個代議士,具有公職的身分,她具有著權勢,立法權,質詢權,要代替人民上國會殿堂,理所當然,具有較多的社會責任,必須以較高的道德標準加以省視,何況,她還任職於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審查教育、文化政策的議案,難道她要用謾罵綠畜的眼光,去制定民眾教育的規準?用唱「塔綠班之歌」的方式,去審視族群的文化?而她犯了錯,不肯道歉的態度,難道不會有家長問「我要怎麼教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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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鄭太吉所說的,「過高屏溪,殺人無罪」,如果他不是一個代議士,他只是一個罪犯而已,他說的話不具備影響力,但他選上了議長,這就表示,他不同於一般人,他的話語,不可避免的會對公民社會造成極大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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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隨口說出「塔綠班、綠畜」的代議士,是不是認同「只要是綠的,辱罵無罪」,如果是,他擁有立法權,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法案,來合理化自己的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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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她必須具有基本的常識認知,自己的話語,對照自己的職權,是如何的撕裂這個族群和社會,她絕非只是隨意唱歪歌的小女孩,如果她認為她是,請辭職,辭去自己的職務,想要罵什麼樣的髒話或是羞辱特定族群,沒人會理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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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伊斯蘭信徒,並不認同塔利班的行為,認為少數人曲解伊斯蘭後還自詡為穆斯林,使得他們受到了牽連,而這份心情,轉化成同理,使他們精確的辨明了,那些滿口「塔綠班、聖蟑士」,正在消費他們的信仰,將罪加在冤枉的人身上,正如其他人用塔利班的行為,對他們進行歧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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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感同身受,發出不平之鳴,人之所以為人,乃因對其他人的痛苦,能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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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不能,我們希望他們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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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那些謾罵塔綠班和嘲笑綠畜的人,能使自己的心靈早日得到平靜,broth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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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梭 孩子 在 李佳燕醫師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讀到這樣的分享,好感動。
每一個人學習寫字的過程,彷彿是斑斑血淚史……
我父親寫了一手好字(大家都看過我貼的父親的書法)。
家裡五個孩子,長大之後,每一個字也都有模有樣的。
但是,我們小學時,字都不怎麼樣……(這樣說,實在太客氣了點……其實是有點可怕……)
但沒有經過被要求擦掉重寫,甚至撕掉作業簿的經歷。
我們到了小學高年級,到了國(初)中,自己想要把字寫好看一點,開始閒暇時,自己會練字。
那時候的心情,有著欣賞筆觸起落間美的情愫,完全沒有害怕、擔憂、勞累的感受,更沒有淚水。
寫字,是為了傳達訊息,所以,讓人看得懂,非常重要。
也可以進階為一種美的藝術。
但是,這些都不必急。更不該成為孩子的痛。若造成孩子剛踏進學習之旅時的創傷,更是完全不值得。
學習,是急不來的;
美,更是。
請看,這則讀者的分享文:
「一二年級寫字是被我媽擦到本子破了撕掉本子再寫,哭著寫到本子濕掉又要被撕掉,所以我的本子永遠比別人快用完。後來變成自己一直擦,覺得不夠漂亮,寫作業要耗到深夜,考試寫不完。
老師跟我媽說不要再擦了(但她還是一直擦)每個字都要寫得跟刻的一樣,被別人稱讚時我媽會說:沒有啦她的字跟我一樣硬邦邦的,跟印的一樣,沒有特色(所以到底是……?)。那個時候的爸媽面對稱讚小孩的他人就是這樣“自謙”的,我永遠不知道我到底是做得好還是不夠好?寒暑假被我爸要求每天練10張毛筆字然後被大罵,說我的字跟我媽一樣沒個性,又是另一件事了。
高中時因為興趣自己開始練習各種鳥字、POP字和可愛字,覺得好有趣,慢慢的可以稍微掌握各種字體,寫字不再是那樣硬邦邦的,到大學時辦迎新為大家寫名牌,是一種純粹的快樂❤
念幼教真的是放過自己的旅程,當了幼教老師到現在,能夠肯定孩子一個命名期的點或圓圈,肯定孩子的每一步發展和進步,跟小孩說畫漂亮很好,自己覺得不夠漂亮也沒關係再練習就好,誰是一出生小貝比的時候就會畫畫呢?大家都幫自己拍拍手👏👏👏其實每一次同時是在對小小的自己說的。幼兒園小孩來到這個世界才3-5年,就憑藉著內在的動力學了這麼多事情,小一也才來到這個世界6、7年啊,已經很棒了,繼續努力會越來越好,只要不是被成人逼得失去內在動力,自己嘗試都很好。不免又想到盧梭了-出自於造物自然之手皆是善的,一經人手,就變壞了。這句警語歷經了250年,依然長鳴不已。
對了,後來我媽就不逼我妹寫字了,但在我妹成長過程中會一直跟別人說:妹妹就是沒有盯著所以字沒有姐姐漂亮(?)但我妹後來很喜歡畫畫,現在寫字也很漂亮啊。
已經2021年了,各位爸爸媽媽,各位老師(包括我),放過小孩,放過自己,不管是行為還是言語吧。」
盧梭 孩子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關在房間 4 天不講話、常常離家出走:梁朝偉,一個古怪的王者】
有些人,僅管不常出現在江湖,江湖卻從未忘記過他,像是今天《尚氣》上映,梁朝偉的演技,依然是神一般的存在。
後輩們無不期盼與他並肩前行,最終依舊只能望著他絕塵的背影,神秘、難以忽視,兩相矛盾的形容詞,放到梁朝偉身上沒有二元對立,反而交互襯托,存在感強烈,倒是成為無雙。
李安形容,梁朝偉是導演們的夢想;王家衛則說,梁朝偉是一個永恆的演員。
一個演員能做到讓人看見夢想、洞見永恆,無非就是長存赤子之心罷了,如何讓自己永保童心,梁朝偉做的只有兩件事:獨處,以及有意識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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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藝圈皆知梁朝偉熱愛獨處,甚至已到孤僻與古怪的程度。
早年,妻子劉嘉玲會邀請林青霞、王菲和張國榮湊桌打麻將,梁朝偉不大會出來打招呼,而是關在房間聽很大聲的搖滾樂,吵得客廳的張國榮直喊「我頭好暈」。
好不容易,梁朝偉走出房間,自行跑去廚房泡龍井或普洱,喜滋滋走到牌桌向朋友們逐一介紹茶品與茶道,不過大家忙著算牌、無人搭理他,最後一樣是張國榮不耐煩回應:「隨便啦,你弄個茶包給我就好。」
與朋友身在同個空間,梁朝偉彷彿活在異次元,用自己的方式向朋友傳遞善意,所幸朋友們願意理解。
張國榮就曾說:「梁朝偉是一個古怪,但是心地非常善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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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偉的古怪,是他鍾情於一個人的悲歡,還是個「想到什麼就去做」的人,從未在乎時間與場合。
他崇拜作家村上春樹與三島由紀夫,遇到喜歡段落能夠一字不漏背出。
因讀完《挪威的森林》而一個人飛去日本住好幾個月,夜夜待在居酒屋,盯著紅男綠女們酒酣耳熱的姿態,想像他們就是村上春樹口中「身在無人島、為了寂寞相擁的光屁股孩子」。
他曾搭飛機去倫敦,在公園餵一個下午的白鴿,當天夜裡就搭機返港。為此,香港知名作詞人黃偉文還曾在專欄中提起這件奇事:「雖然心想『他有沒有搞錯啊?』,但心裡還是恨不得馬上去試一次。」
梁朝偉被問起這段餵鴿奇談,笑著回答誇張了,仍向記者承認:「我是喜歡一個人跑來跑去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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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嘉玲數次提及梁朝偉的「怪」。
她透露某天家裡施工來一堆陌生人,丈夫不喜噪音與人群,直接拎著行李箱就走,直至工人離去後才返家。
拍攝《阿飛正傳》,因一場吃梨子畫面拍 27 次都拍不好,梁朝偉回到家一語不發做家事,幾天後向她拋出一句「原來王家衛只是要我一個背影呀」如此前言不搭後語的體悟。
但最讓劉嘉玲難忘的,依舊是張國榮過世,梁朝偉把自己關在房裡四天,不說話,不想吃飯,直到第五天才嚎啕大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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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遺世獨立的奇特隱士,不見得代表他無情,而是把他的心思花在值得的人事物上,並且深情以待。
梁朝偉是浪漫的,曾醉心於 Lawrence Block 的偵探小說,去美國宣傳《2046》前主動寫信給作家,只想與偶像暢聊文學一個晚上。
他是念舊的,某年聖誕節前夕與張震小酌閒聊,有感而發說出十年前拍攝《東邪西毒》的對白,長達三分鐘,讓張震暗暗心驚。
他是熱情的,因《一代宗師》練詠春拳上癮,成天與導演好友麥兆輝與莊文強討論練拳體悟,煩得麥兆輝都說:「好了,別再來找我聊天了。」
甚至,他首次參加維多利亞港的帆船大賽,開心地說只想與帆船好手以船會友,結果當天比賽奪得亞軍。
一個人,梁朝偉可以做很多事。
可重點是,他都能把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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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朝偉會愛上村上春樹,我並不意外。
村上春樹是一個熱愛獨處的人,除了寫作,他也是爵士樂愛好者,每天早上出門慢跑,還深耕「翻譯」學問,將自己喜歡的英文小說翻譯成日文。
歷史中許多知名的思想家都知道「獨處」的重要性。
盧梭堅持每天獨自步行 6 小時,出版《一個孤獨漫步者的遐想》,強調孤獨有助人類靈魂解放;吳爾芙早上十點都要獨自外出散步,聞花香、聽鳥鳴,就擁有寫作靈感;梭羅直接將自己流放到瓦爾登湖,透過半隱居學習專注。
但我認為,若想成為一位懂得感受的人,「獨處」不過是第一步,還是最粗淺的,畢竟這兩年因疫情緣故,我見到很多人都「被迫獨處」,卻也不認為他們有多開心。
於是這便回到我一開始說的:不只獨處,你還必須練習「有意識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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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衛說過,演員有三種。第一種演員很聰明,讓他練 30 遍他只練 3 遍就會,接著便不練了;一種比較規矩跟認真,像是劉德華,讓他練 30 遍他就會練足 30 遍。
「但是梁朝偉,他是那種你讓他練 30 遍,他會練 300 遍的人。」
一個 30 遍的事情,為什麼梁朝偉可以練到 300 遍?
這已經與「認不認真」沒有多大關聯,梁朝偉是發自內心在感受與享受這門技藝,測試看看自己能把這件事練到怎樣,是一種以玩樂心態去摸索,觀察自己可以走向哪裡。
張曼玉跟劉嘉玲,一個是演戲上的知音,一個是相愛 30 年的妻子,她們對梁朝偉的共同評價是:偉仔,他就是一個小朋友。
讓我們回想小孩子是什麼模樣?
大家是否見過小朋友獨自在家,明明給他一個破紙袋,他不但能自得其樂,甚至還會竭盡所能去「開發」這個破紙袋,把它當成包包,把它當成帽子,諸如此類。
尼采說過,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回到孩童狀態,天地萬物皆為遊樂場,抱持著這種心態,你自會在冒險裡有意識地專注,學都不用學,是一種渾然天成的行為。
梁朝偉,能把泡茶變茶道、打拳變拳道、玩帆船玩到亞軍去,把自己放進世界裡,進行無窮無盡的探索。
這種人,演戲演到被封神,我絲毫不覺得奇怪。
#尚氣
#尚氣與十環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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