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輩子只做一件事 黃旭昇
今天清晨,過了6時30分,手機鬧鐘響起。匆匆起床漱洗後出門,9月1日新北市有40萬名學生在疫後開學。算是今天採訪的重點大事,加上,採訪完後還有8時30分的市政會議。
在記者室,正寫稿敲鍵盤之際,一個人莫名跑到我座位右手邊,問了一些奇怪及令人憤怒的事情,不禮貌且又觀念錯亂,行為舉止令人嫌惡又髮指,我們媒體自覺點滴累積的形象,都是被這種人摧殘殆盡。因此,又考驗我們自身的修為。
社會對媒體仍不友善,雖然依舊渾沌,記者即使潛水,仍仰望水面呼吸;即使暗夜幽㝠,盼依舊點一盞燈。-
我認為,做一件事,不問結果,直到如心,便是修行。有時候,踽踽獨行,也是一種淒涼的美感。
每個人心中有一畝田,每個人心中有一個夢,回到採訪與被採訪者的互動,人才是重點,回到人的主題,擔任記者以來,認識的一些可敬的人,包括金門的鳥友、關心生態與文史的工作者、教育夥伴,教育崗位兢兢業業的夥伴,默默的扎根,悄悄的幫助小農與老農,讓我的眼界因此更廣。
如同認識了人生旅程的導師、號稱兄弟的慰慈老師,還一起攜手尋找部落食材,關心了一些人,這些人,包括在嘉義檳榔林園裡的長照需求者,在台灣最遙遠東南端牡丹、旭海部落的長者,甚至幫流浪的無名屍找到回家的路。
數年前,為身障兒童與熱心的朋友徐文建先生,在他的餐廳辦了幾年的歲末溫馨圍爐活動;或曾經前往花蓮強震災區採訪;還是媒介資源,終得圓滿過年的單親媽媽。曾因為報導新北市衛生局一名墜樓女子的新聞,受到各界重視,這些都是採訪的因緣,我可以做到身為報導者可以盡到的本分。
我常說,為長者折枝,易如反掌,為與不為。這些人都生活在台灣,也都在這塊土地上為了生活、為了理念打拚。以一名新聞工作者的角色,可以時而旁觀者角色紀錄,時而以參與者角色深入災區報導、深入部落服務,總是角色互換,但,「莫忘初衷、堅守崗位、與靈魂對話」的信念只有更強烈,沒有更變換。
擔任記者33年,笑看世間滄桑與政治紛亂。但在某個內心角落仍保留人性光輝,即使如豆光的蠟炬,依舊帶給人希望。我希望一步一腳印「行善如投石湖水,不斷擴散(善)。」也是人生下半場可以老老實實實踐的想法。
不管是座右銘或墓誌銘,生命旅程中因為實踐而確實印證。揮別童年與年少青春,即使我已經不再是舞劍的狂少,但驀然回首,期許持續「花若盛開,舞蝶自來。人若精彩,老天安排。 漣漪的善,必將擴散。孤獨一隅,獨行踽踽。」
#驀然回首看年少時
以前,在遙遠年代的年輕的歲月,那時候,參加考試,考上台北地區的一所師範專科學校,同時,也考上一所很有名氣的一所工業專科學校土木科系。
結果,我都沒有前往兩所學校就讀,其中,工業專科學校土木科,在報名時剛好額滿。師範專科學校則因為考慮就讀高級中學,因此,沒有前往就讀。不然,我現在就從老師職位退休了。
歷經世新洗禮與社會實務運作,至今,在工作職場上打滾33年,仍在茫茫的打字與攝影中,不斷的流浪。
當年,如果就讀師範,每年理所當然我就過「教師節」。即使,現在的教育環境,不如以往,所謂的「尊師重道」也相當式微,不過,許多在教育崗位上的夥伴,仍不放棄任何培育孩子的機會。
有一年,我有機會回到我的母校新竹縣新星國小,與學弟妹分享心情,與學長黎萬興校長一起談教育,也曾經與一群非政府組織的工作者、資深作家與創意總監、或退休校長等人分享等人,她們(他們)都很優秀,是我的人生導師。
在許多場合的分享經驗,我都會以「莫忘初衷」做最後的結語。對於教育人員,我也都給予最大的敬意與感謝。
即使不是教師,只因在職場上帶過實習生,被稱為「師父(傅)」,每年教師節會從臉書或簡訊捎來祝福。她們有的是書記官,有的是優秀法律工作者,教學相長都指導我良多,稱呼「老師」,反而讓人慚愧與感恩。
這些夥伴,都是我人生中的良師益友、忘年之交。我的「學生」中,有的已經當母親,這人生過得很快樂。我一起勉勵,莫忘初衷,不要忘記內心最原始的信念。
#笑看世間在職場上的衝突
有時在新聞採訪上有些失意頹喪,或因立場與角色不同、位階與職權的不同,看法與溝通的誤差,有了些許火花。
許多朋友勸說,何必多情。做好最保守的就是最安全的,或,一個命令一個動作,自然,這是比較萬無一失,畢竟,有功無賞、打破要賠,「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不錯」,不就是職場最好的保護傘嗎?
但,新聞工作若大家都是先想到如何保護自己,如何不犯錯,如何不觸怒當局,如何維持良好關係,大多時候就失去守門人或吹哨者的角色與天職。
如果「避險」是必要的,套句名言:「如果天空是黑暗的,那就摸黑生存;如果發出聲音是危險的,那就保持沉默;如果自覺無力發光,那就蜷伏於牆角。但是,不要習慣了黑暗就為黑暗辯護;也不要為自己的苟且而得意;不要嘲諷那些比自己更勇敢的人」。
朋友勸說,在社會對媒體的價值觀與評價逐漸式微,網路鍵盤高手與正義魔人、爆料當道的新聞環境下,真不必花太多的時間與精神,太認真執著於職場上的種種。不需要太「多情」,有時候的「多情」反而會成為別人、採訪對象、或自己同事的負擔。自我的期許與堅持和初衷,如何與職場和諧與圓融取得平衡,還真的是需要智慧與學習。
1999年921集集大地震那年,孩子出生,我在産房迎接三公主呱呱墜地,在醫師剪斷臍帶後,我的新聞戰場在台北縣新莊「博士的家」倒塌災區現場。最要感謝的是妻子的體諒及支持。
去年,公司有5名縣市地方資深記者紛紛放棄新聞戰場,今年,不少媒體同業更紛紛轉換跑道或暫時休息、離開媒體圈,不同的媒體平台也轉型因應新媒體時代,媒體的環境轉變之快速與翻轉,更讓人感觸良深。
期勉繼續堅守崗位的同業、先進,則持續守望,盼媒體仍是點亮幽冥社會的微光。莫忘初衷,扮演烏鴉與守門人,守護美好的核心價值。
善的漣漪如投石湖水,在各角落點燈的夥伴,若是同時燃起火花,肯定可以照亮幽冥。身為媒體,除了聒噪、守望,也在修練自己。這是一門永遠精進的功課。
在社會對媒體仍不友善,環境依舊渾沌之際;即使暗夜幽㝠,盼依舊點一盞燈,與靈魂對話,莫忘初衷。我,仍在這滾滾紅塵學習、踽踽獨行。
我始終相信共好。紀念那個可以大鳴大放的大時代,在如今艱困的媒體環境,盼望迎向媒體敢言、政府察納雅言的共好時代。
一個人就是一個故事,盼望持續藉由採訪社會的人物故事;關照並傳播她(他)們一直努力在做的事,報導她們的熱情,不但有機會擴展自己的視野,也有機會從他人的故事中觀照自己、照亮別人。
33年來,用眼睛觀察,以腦筋思考,一顆老靈魂的聒噪絮語,仍將持續烏鴉。
33年來,用相機拍照,以筆尖紀錄,一顆老靈魂的滔滔不絕,仍將持續助人。
2021/09/01 Wagi Qwali 瓦紀瓜歷 Cidal Palang 吉達兒 巴狼 (夸父老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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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書試讀又一發~~~
【我想要跨出這一步,無懼地往前走】
從沒想過,七年後的我,又站在阿姆斯特丹這座橋上。
一面看著橋下緩緩流過的水,一面看著七年前的自己。二○一一年的我帶著爺爺去世的傷痛,宛如行屍走肉般行走於阿姆斯特丹的街頭。迎面而來的人們臉上總帶著愉悅,但我的心卻空空的。走著走著,我來到這座橋,被突如其來的悲傷淹沒,毫無防禦能力。
從那時候開始,我花了好多年時間思索生與死的議題。
七年後,二○一八年,我又為了生死議題來到同一個地方,但目的不同。
七年前是為了忘卻死亡的陰影,七年後則是為了直視死亡。
站在橋上,我再次想起爺爺。
我感謝他,感謝他的去世所帶給我的學習、體悟與成長,感謝他幫助我建立了信念,也由於這信念,它帶著我重回舊地,去記錄他人的故事。
這一路上,他未曾遠離。
站在橋上,看著七年前的自己,我多麼希望時空能重疊。
我想對七年前的自己說:
妳得到了一份意義十分深遠的禮物,不要逃避它。
打開它,好好地檢視它,欣然地接受它,並且感謝它。
它真的太棒了。
#一份特別的工作邀約
二○一七年十月,騰訊新聞的朋友問我有沒有興趣做個原定名稱叫《Tough Job》的節目(後來定名為《明天之前》),去體驗這世界最困難的工作。比方說捕鯨船的船員、西班牙鬥牛士,或是後來採訪成行的執行安樂死的死亡醫生、美國民兵……等等。
接到這個邀約,我心裡是很樂意、也很高興的。一是我認為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二是沒想到先前我為了興趣而做的準備:學英文(我的上一本著作《50堂最療癒人心的說話練習》中敘述了原由),正好能派上用場。
簡單地說,由於主持Discovery頻道的《越野千里》節目,深覺我的口語英文實在不夠用,於是從二○一七年一月開始,我找了一位英文家教上英文課。剛開始上課時,我心中毫無負擔地跟家教用英文聊天,沒想到半年之後,有個需要全程用英文與受訪者與國外工作團隊溝通的工作找上我。
騰訊新聞的朋友說:節目預計從二○一八年春季開拍。我心想:還有大半年可以做準備嘛,儘管知道這工作並不容易,但我樂觀地認為「一定沒問題!」便欣然接下這項工作邀約……沒想到隨著開拍的日子一天天逼近,我給自己的壓力也一天比一天沉重,甚至焦慮到快要爆炸!
還記得,當合作拍板定案後,製作單位要我先選一、兩個主題做開拍前的準備。
我的首選是安樂死,這是由於爺爺過世之後,我花了很長時間在思考關於生死的問題。
當我去正視安樂死這主題時,是否能印證我這些時間的思考與學習有所成長?我到底走到何種境界與階段了?心中抱著期待與想望,知道機不可失,因此我毫不猶豫便先選了「死亡醫生」這個主題。
那麼第二個主題呢?除了前面提到的死亡醫生、美國民兵,或是捕鯨船與鬥牛士,其實當時還有一個選項叫做:墮胎船。由於我對性平議題很有興趣,加上我的英文家教剛好也很關注這類議題,於是我選了墮胎船為第二個主題,不過,後來這主題由於某些敏感因素而被排除掉了。
開拍前的準備有哪些?除了閱讀大量從網路上搜集來的新聞、個人背景等資料,受訪者所有的影片、書籍、身邊的相關人物,甚至是所有相同主題的影片,不管有沒有中文或英文字幕……一個都不能落下。我得做足功課,才能與製作單位討論採訪對象與主題的取捨……
#準備再準備
……當我接到騰訊的主持邀請時,我心中很清楚:這個機會,在我生命中可能只會出現一次!我不能讓它溜走。這個節目,有可能成為我事業的代表作,我必須要完成它。我也知道,當我完成它時,我必定能脫胎換骨,人生再邁開更大一步。
更別說有人願意出資讓我思考我有興趣的議題,能與國外的優秀製作團隊合作,還能與每個議題相關的頂尖人士以及最有爭議的人面對面……種種誘因讓我知道:無論未來有多辛苦,都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難道當時我心中沒有一絲害怕?當然有。但我告訴自己:害怕不足以成為擋在我面前的石頭。絕對不可以。
我想要跨出這一步,無懼地往前走。
除了前面提到出發前需要大量閱覽資料、做足功課,對我來說,最擔心的就是「英文能力」。
出發前半年那段準備期,由於不停消化外文資料,腦袋不停進行Q&A的沙盤推演,大腦幾乎整天都在高速運轉,使得我的睡眠品質很差,有時連作夢都在說英文。
每個議題都是專業範疇,有許多專有名詞需要學習,除了要會讀它們,還得要用得正確,這對我而言是非常大的考驗,比方說安樂死「Euthanasia」、永生「Immortality」……這些字,我反覆唸了千百次記住它們,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而在受訪對象一個個確認之後,我發現自己必須一坐下來,就要能跟一個陌生人聊他這輩子最傷痛、或是他已經研究了一輩子的事,這是另外一個困難點。
例如安樂死這個議題,幾乎每個受訪者的心中都有很深的傷,而我必須在沒有時間寒暄、互相熟悉的情況下,在短短一、兩個小時中切入受訪者的內心,這對我、對受訪者來說都是很大的壓力。
#全程英文採訪的壓力
除此之外,還有口音這個關卡。
受訪者來自不同地區,澳洲、英國、愛爾蘭、美國東西岸、美墨邊境、英屬澤西島……更有受訪者是戴著呼吸器說英文、口音含糊不清的!再加上一起工作的英國團隊,導演是來自紐約的倫敦人,兩位攝影師中一位是有維京血統的北歐人、一位是敘利亞人,收音師是義大利人,整個工作團隊儼然是個小型聯合國。
製作單位投入了這麼多資源,我絕對不能搞砸,更不想丟亞洲人的臉,可想而知我想把英文說好的壓力有多大了。
這時我得要感謝老天爺給了我一個禮物:我的英文老師Joy。
當時我已與她上了半年多的課。Joy是多明尼加裔美國人,十多歲時從多明尼加共和國搬到美國亞歷桑那州鳳凰城讀高中與大學,二十多歲便來台灣工作,直到如今。
身為移民的她,對於生死、移民以及女性議題也十分有興趣,與我志趣相投。當她知道我接的新工作要討論這些主題,二話不說地願意助我一臂之力,更為我補充許多視野與背景(如美國非法移民與永生議題),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她,我真是太幸運了!
我與英文老師會先分頭看由紀錄片工作人員收集來的資料,再找時間一起腦力激盪。
當我們見面時,會以英文聊天的方式各自表達讀了資料後帶給自己的衝擊。我可能得用十句話來陳述一件事,但老師用兩句話就能充分說明,由此我便能得知用哪些英文字詞來表達會更恰當。
而討論的最後,我與老師會決定應該要問哪些問題:一個大問題之下圍繞著哪些小問題?問題的先後順序?要從個人經歷開始問還是從議題開始問?從哪個角度切入問題?……與英文老師這番沙盤推演,對於我日後的正式訪談,幫助極大。
#出發前,我到底是誰?
離出發拍攝日二○一八年四月一天天逼近。
三月,我特地飛去北京與騰訊的團隊開會,臨出發前,北京、倫敦以及台北的我,三方再一起開了長達三、四小時的視訊會議。
此時一個個新的問題在我心中浮現:我在這個團隊中的定位是什麼?我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記者還是主持人?是一名觀察者?一個好奇的民眾?我到底是誰?……
出發前,這些疑問並沒有得到明確的解答。
以往在工作時,我總是會看著自己的表現,而這次,我意識到了另一雙看著我的眼睛:工作團隊對我的評價。
在不能丟臉、時刻意識到他人眼光的壓力下,我踏上這趟未先磨合的旅程,飛往阿姆斯特丹。
我決定帶著未知出發,不預設答案。
出發前,我也告訴自己:不要用個人的價值觀去評判別人的人生。
而這趟旅程的終末,原本也不該預設只能有一個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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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京香1968年5月31日出生於宮城縣仙台市,雙親希望她能夠像京都的古典美人那樣優雅,於是替她取了「京香」這個名字。
鈴木京香從高中時期就開始在故鄉宮城縣擔任模特兒,健美的好身材讓她在泳裝小姐選拔活動中勝出。21歲就讀大學的期間以演員的身分出道,演出電影《愛與平成之色男》。隔年(1991年)被選為NHK電視台晨間劇《請問芳名》的女主角,清純派女星的形象大受好評,開始活躍於演藝圈。
她從小聲音就很低沉,明明是小學生,說話卻有大人的感覺。她曾經討厭過自己的聲音(接到電話還被別人誤認是媽媽),而且不只聲音,就連長相也比其他同齡的人要成熟許多,鈴木京香覺得自己應該是老起來放的。不過,成為演員之後,這些特色反而變成她的強項,給觀眾帶來沉穩的安定感。出道至今,她都是維持成熟的髮型,很少留瀏海,因為她說自己不喜歡有瀏海把臉遮住。
https://stars.udn.com/star/story/10093/5168078
鈴木京香國中時代參加田徑隊,跑步很快。因為運動量大,食量也很大。她最喜歡吃的食物是咖哩豬排飯,光是咖哩飯還不夠,一定要再加上一大塊炸豬排才會飽。現在即使成為需要重視身材的女演員,可是鈴木京香仍然很喜歡吃炸物,為了可以盡情品嘗美食,她也常常去運動健身。
雖然是優雅大方的氣質美女,不過鈴木京香坦承,自己私底下的性格很像大叔,就連嗜好跟習慣也跟大叔一樣,而且打噴嚏的聲音很大(因為年紀大了,打噴嚏太用力時還擔心閃到腰),疲勞的時候也會不小心發出怪聲,彷彿內在住著一個歐吉桑,但這樣的反差更讓人覺得親近可愛。鈴木京香上節目的時候,總是展現出獨特的親和力,時而溫柔知性,時而幽默俏皮,給觀眾的好感度很高。
2010年播出的日劇《第二處女》(無法自拔的愛)是鈴木京香最膾炙人口的代表作之一,她飾演工作精明幹練的職場女性,不小心愛上了比自己小17歲的已婚男子,兩人沉溺在肉體關係之中,有許多激情火熱的床戲,因此播出的時候造成觀眾的熱烈討論。
鈴木京香最令人敬佩的是她擁有很寬廣的戲路,無論是母親和妻子的角色,還是活躍於職場上的菁英份子,她都能夠詮釋自如、駕輕就熟。這幾年,她陸續演出的《型男主廚三星夢》、《未解決之女》、《人氣女神:拉麵食遊記》、《共演NG》皆有不錯的評價。出道超過30年的鈴木京香,可以說是演藝圈的優等生以及零負評女神,對於熱愛的工作她總是全力以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