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到母校,東華大學,討論曾珍珍老師遺作的出版計畫。原本以為睹物思情會有淡淡哀傷,但反而獲得了很多能量。
跨年後的連續陰冷,加上書展前許多工作的緊迫,總讓人心情悶悶的。桃園上車時,外頭灰噗噗的一陣陰雨,我低頭用手機辦公寫稿,忘了時間。直到窗外世界亮度明顯改變,抬頭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翠綠綿延著的山。我到花蓮了。
搭計程車到東華,女司機誇獎我的頭髮很好看,但她不知道文學院怎麼走,「不好意思,我只知道理工學院。」我告訴她我會帶路,前面左轉,右邊那棟淡咖啡色和紅色的建築物就是了。440塊,沒多大改變的計程車費。
走進去一樣的文學院,我也回到了當初的時空。那時候,我們會在d104上英史、美史,我依稀記得我總是坐在教室的左後方靠窗的位子。翹課是免不了的,偶爾比較乖會想要請假,如今想想,老師們看見那麼蹩腳的請假理由,大概也只是笑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已吧。
關於出版計畫,大約十分鐘就討論完畢,同桌的老師說,出版還是要讓專業的人來。「專業的人?」我在心裡回想這幾年的磨練,那些咬牙撐過的時刻如今可以一笑置之,我也的確算是專業人士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我意識到,如今我也是當初走進教室教導我們文學知識的老師們的年紀,說不定比起某些老師的年紀,還更為年長。
從今天起的二十年,我是否能夠繼續成長,像是我的老師們一樣,透過書本與各式各樣的內容產物,為這個世界繼續貢獻呢?
我還記得當年得知恩師們過世的場景:李永平老師過世的當下,我剛結束一場採訪工作,在捷運上收到了消息,突然想起先前在辦公室加班,而錯過了他病後唯一一場公開演講。而曾珍珍老師過世的時候,我人在辦公室加班,十一二點走出辦公室時,外頭下著雨,我撐傘走過新生南路和平東路的十字路口,不知道該趕捷運還是搭計程車,還是乾脆一路走到底。
如今想想,那些時刻很不值得,不過也就是如此了。遺憾是大人才能理解的微妙苦楚。
他們離開的時候,留給世界那麼多珍貴的禮物,我多麼希望,未來如果遇到他們,可以笑笑說,老師,我也算是你們贈送給世界的禮物之一吧。
為此,我要抬頭挺胸努力工作,繼續發揮我的專業,把我從每一位老師或重要朋友身上所學到的東西,繼續傳遞出去。而未來,若是遇到委屈或是挫敗,我會學習自己排解,同時練習承擔他人之苦,不為什麼,因為我是專業的人了。
嗯,我是專業的人了。
p.s.給大家看看,我最喜愛的東華大學文學院。
p.s.對,我就是東華幫,白手起家,還會繼續變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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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搖滾之父——現在,他當然多了一個新的頭銜,諾貝爾文學獎得主Bob Dylan, 生涯寫了將近400首詞。
驚人的數量,直接體現在份量上,由大塊文化出版的中譯本,分為七冊,拿在手裡,就像磚頭一樣重(這不是誇飾)。
在一月號《文訊》雜誌寫了一篇書評,貼在這裡。
〈用藍調和詩歌唱醒了一個時代—10首歌讀巴布.狄倫歌詩集〉
《巴布.狄倫歌詩集》並不是一本書的名字,它的英文書名《Bob Dylan, The Lyrics: 1961—2012》簡單向讀者交代了幾個關鍵字:巴布.狄倫、歌詞選集,以及它所跨越的年份。
《巴布.狄倫歌詩集》也不是一本書,而是一套叢書的集合,繁中譯本將它劃分為七冊,每一冊在線性的時間序列中相連(這意味大歷史之河),並以不同的創作時期為分野(這代表個人的轉型與探索)。是的,想料理狄倫學(Dylanology)這門繁複的、處處鑄下謎語的學科,非得這麼大費周章不可,尤其在狄倫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之後。
世人熟知的狄倫印象,是民謠歌手,是搖滾巨星,「作家」狄倫大抵只出過兩本書:1960年代摹仿垮世代風格,晦澀難解的小說《狼蛛》,以及發表於千禧年之初備受讚譽的回憶錄《搖滾記》。狄倫所以獲得諾貝爾文學獎,憑藉的仍是他的歌詞,或者說,歌詞中藏孕的詩意與想像力。
這套書集結了將近400首詞作,時間跨度從1961年狄倫發行首張專輯之前,延伸至2012年的晚近作品《暴風雨》。台灣的出版社邀集了詩人、學者與音樂人共同翻譯,期盼這七冊書能成為華人世界狄倫歌詞的最佳譯本。
要在短短數千字的規格內評論橫跨半世紀的歌詞,原先就不可能(另一個衍生問題是:我是要評論狄倫的詞本身呢?還是譯者的譯筆?),此外,在紙上「閱讀」歌詞也有其不適切性(倘若你是個從未聽過狄倫歌曲的讀者)。
比較實際的作法,是我拉出一條動線,它類似時間的廊道,有清晰的軌跡,讓人見證那個當初從明尼蘇達搭便車到紐約闖蕩的小伙子,如何穿透各種思潮的迴聲,遊走於不同的文化圈子,最終形塑出20世紀一面輝煌的心靈景觀。
這條廊道同時也收納了「時代的聲音」,即狄倫透過他自己的作品,替身處的各個時代拓印出的集體奮鬥、思索乃至於陷落。漫漫的時光中,新的聲光覆蓋上舊的,他的洞見和寓言,都在音樂休止處沖積成一片豐美的文字綠洲。
我精選了十首歌,它們是我理解狄倫的索引,也具備導讀的功能。
⚡️ 你是我繼續上路的原因(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 1963)
文學中有所謂的「行路文學」文類,音樂裡也有「行路歌謠」,以孕育狄倫的美國來說,行路歌謠可溯及山歌、草根民謠與源自南方各州的庶民音樂。〈別再多想,沒事了〉(Don't Think Twice, It's All Right)是歌者將踏上一條漫長孤寂的道路前(that long, lonesome road),和有緣無份的心上人別離的時刻,給自己的一次精神喊話:即使我在路的暗處,前方困頓難行,別多想,一切都會沒事的。
這首歌收錄於狄倫第二張專輯《自由不羈的巴布.狄倫》(The Freewheelin' Bob Dylan),那時,狄倫剛抵達紐約的藝文漩渦格林威治村,與長他幾歲的女友談著戀愛,〈別再多想,沒事了〉洋溢出的樂觀,是他彼時的心境寫照。
⚡️ 如果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 1964)
美國總統就職宣誓的典禮上,新任總統手按《聖經》,隨著首席大法官宣讀誓詞,最後一句便是:「我祈求上帝的保佑。」(So help me God)美國以基督教立國,宗教與道德是維護社會秩序的兩大支柱,而宗教與道德,向來是狄倫詞作中探討的主題。
〈上帝在我們這一邊〉(With God On Our Side)收錄於狄倫生涯最富政治意識的一張專輯《時代正在改變》(The Times They Are a-Changin'),時值民權運動方興未艾的燃點,狄倫在詞句間來回替換上帝的位置,有時祂與敵人(西班牙人、德國納粹)站在一起,有時又回到我們這一邊。
年紀輕輕的狄倫,世故老成地向人探問:什麼是正義?以上帝之名,是否惡也可以為善?
⚡️ 每個人都在做愛,就在荒蕪街(Desolation Row, 1965)
1960年代中期,狄倫「封印」了抗議歌手的形象,他戴上墨鏡,揹起電吉他,舞台上鋒芒畢露,轉型成一名搖滾歌手。《六十一號公路重遊》(Highway 61 Revisited)便是狄倫替吉他「接上電」(go electric)的產物,專輯中塞滿咆哮呼嘯的歌曲,唯獨收尾曲《荒蕪街》(Desolation Row)延續出道時的民謠語彙。我以為,這是狄倫刻意採用的編曲手法,如此,才能把那條街的故事說得完整,講得清楚。
《荒蕪街》長十一分鐘,比制式的三分鐘流行歌更有容量收納一長串的人物和奇想:莎士比亞筆下的羅密歐和奧菲麗亞,《聖經》裡的諾亞與撒馬利亞人,扮成羅賓漢的愛因斯坦,他們交相行走於荒蕪街,在那裡活了又死,死了又活。歌詞中有一句「我必須重新排列那些臉,再一一取上別的名號」(I had to rearrange their faces, and give them all another name)。
那條幽幽的荒蕪街,兩側貼滿浮浪者的臉。
⚡️ 星星不會墜落,去找點樂子(Goin' To Acapulco, 1967)
狄倫化身搖滾巨星的那幾年,有一支五人樂隊陪著他世界巡演,那支樂隊來自加拿大,當時名為The Hawks。1966年,狄倫騎摩托車時遭遇了一場車禍,逼使他暫離公眾視野,退回烏茲塔克的屋舍隱居、療養。
狄倫於是召來The Hawks(他們即將更名為The Band),陪他在地下室閉關寫歌,眾人洋洋灑灑Jam了一百多首,灌錄為傳說中的《地下室錄音帶》(The Basement Tapes),〈去阿卡普爾科〉(Goin' To Acapulco)是這段沉潛時期的產物。
阿卡普爾科是墨西哥的一座港市,以夜生活聞名。海港會引來水手,有水手上岸處就有妓女戶。「地下室」階段的狄倫不再文以載道(以現時的說法是:放下偶包),他在〈去阿卡普爾科〉換上一副輕鬆姿態,「她喜歡去巨大的地方,安頓在那裡等我靠近」(she likes to go to big places, and just set there waiting’ for me to come),明眼人都讀得出來,狄倫在暗示什麼。
⚡️ 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1968)
狄倫初抵格林威治村,便與當時的民謠皇后(Queen Of Folk)瓊.拜亞相遇,1963年,兩人在金恩博士發起的「向華盛頓進軍」遊行中,一同上台演出,那是歷史性的一天—就在同一場遊行,金恩博士發表了震古鑠今的「我有一個夢」演說。
狄倫與拜亞的感情一如60年代的時局,起起伏伏。最早拜亞是狄倫的樂壇先進,很快地,狄倫的巨大名聲就淹沒了拜亞。1968年,拜亞錄製了一張全是狄倫作品的翻唱專輯《任何一個今日》(Any Day Now),包含一首狄倫本人未曾詮釋過的原創曲〈愛只不過是個髒字〉(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
「沒有比這更荒謬的了:愛只不過是個髒字」(there was nothing more absurd than that: love is just a four-letter word),錄音室裡,拜亞船過水無痕似地輕聲唱著。時至今日,狄倫從未在任何場合演唱過這首歌。
⚡️ 我自靈魂深處為你而寫(Tangled Up In Blue, 1975)
〈鬱結衷腸〉(Tangled Up In Blue)公認是整個70年代狄倫最好的一張專輯《血路斑斑》(Blood On The Tracks)的開場曲,也是狄倫做為一名「不可靠的敘事者」(Unreliable Narrator)集大成之作。歌裡,時間的概念消解了,昨日、今日、未來都幻化成一個浮想。
地域的限制也被打破,東岸、西岸、北方的林地、南方之城、布魯克林的蒙塔格街,美國各地處處是歌者搜索舊情人的所在。在那既被濃縮又無限拉長的時空中,狄倫安插了各種可能性,他在第一人稱與第三人稱之間轉換自如,也在「說的」與「唱的」之間自由擺盪(其實,你要說這是一首饒舌歌也沒有問題)。
「夜晚的咖啡館樂聲迴盪,革命在空中飄揚」(there was music in the cafés at night, and revolution in the air),狄倫如此形容地下室的同黨們。越戰結束的年代,他們藏身在那裡發出抒情的噪音。
⚡️ 魔鬼或上主,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 1979)
狄倫是猶太人(另一位頗具資格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加拿大詩人歌手李歐納.柯恩同樣是猶太人),70年代晚期他受洗為基督徒,個人創作跟著宗教信仰而變動,帶來所謂的「宗教三部曲」,1979年的《慢行列車駛過來》(Slow Train Coming)正是第一部,專輯封面清楚出現了十字架。
雖然信的是神,狄倫比誰都知道他的歌是唱給世俗大眾聽的,他在〈你得服事某個人〉(Gotta Serve Somebody)創造了一種眾生平等(或者,眾生同樣精神匱乏)的世界觀,無論名醫或董事長、街頭太保或高官巡警、喝威士忌的或啃麵包的、打地舖的或睡彈簧床的,每個人都得服事某個人,向他告解,赦免自己的罪。
諸多人物角色中,包括用毒的性成癮搖滾樂手、叫Bobby的或叫Zimmy的,狄倫毫不避諱將自己置入這首歌的情節座標內,反正上主會保佑他的,他沒在怕。
⚡️ 活在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 1989)
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坦克車駛入天安門,冷戰告終,蘇聯即將解體。種種價值瓦解而待重新建立,狄倫彷彿大夢初醒似的,回到他擅長的政治歌曲領域,〈政治掛帥的世界〉(Political World)依他自己的說法是:「這幾乎像是〈上帝在我們這一邊〉的更新版本。」
狄倫用激烈的、帶著攻擊性的言語,拆解那政治掛帥的世界:愛沒有生存的空間、智慧被關進監獄裡、慈悲被除名流放、勇氣是很久以前的事。他這樣不留情面把現實端到世人眼前,要人好好逼視它,那股憤怒與憂心,直追出道時寫下的〈戰爭大師〉(Masters Of War)。
如今,時間又過了三十年,這世界變本加厲的,只剩政治。
⚡️ 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Things Have Changed, 2000)
〈今非昔比〉(Things Have Changed)是狄倫替電影《天才接班人》(Wonder Boys)譜寫的主題曲,電影主角是一名遇上寫作瓶頸的小說家(多麼熟悉的遭遇啊)。狄倫先到剪接室看了毛片,替歌曲準備寫作材料,後來完成的成品中,歌詞不無對電影的指射(譬如,他明白提到了好萊塢),由此我們可以理解,身為一個商業市場上的創作者,狄倫很清楚知道自己服務的對象是誰。
〈今非昔比〉發表於1997年的《遺忘的時光》(Time Out Of Mind)與2001年的《愛與盜竊》("Love And Theft")之間,正值世紀的交界,狄倫在歌中編織了一幅世紀末的圖像:「世界將會爆炸,如果聖經正確無誤。」「我站在絞刑台,隨時等待地獄大門洞開。」
整首歌的核心是這四句話:「人群很瘋狂,時代很奇怪。我曾經介意,然而今非昔比。」(People are crazy and times are strange. I used to care, but things have changed.)律動的韻腳中,狄倫冷眼旁觀著,他已經是過來人了,不會隨意掉入興奮的陷阱。
⚡️ 褪色的歌謠,沉入深藍的海底(Tempest, 2012)
2011年,狄倫在眾人千呼萬喚下首度來台演出,隔年,他發行生涯第三十五張錄音室專輯《暴風雨》(Tempest)。往後幾年,狄倫接續帶來另外三張專輯,卻都以翻唱曲目為主,因此存有一個可能性:《暴風雨》不無可能,會是狄倫最後一張以原創曲目為主的作品。
專輯同名曲〈暴風雨〉是一首長篇敘事詩,狄倫扮演一個老練的說書人,娓娓講述鐵達尼號沉船的故事(無獨有偶,《荒蕪街》也曾提到鐵達尼),狄倫在史實中融入他擅長的超現實意象:注滿淚水的酒吧、張開大門的宇宙、夢中下沉的船身。
「大船乘著海浪向前,航向一個預言中的黃金年代。」其實,狄倫自己也是一艘大船,一艘破冰的大船,打破了民謠與搖滾的疆界,粉碎通俗歌謠和嚴肅文學的界線。他用文字構築出一座座迷宮,文體自成一個江湖。
曾有人問他:「你的歌都關於什麼呢?」狄倫給了一個很狄倫式的回答:「哦!我的歌啊,有些關於四分鐘,有些關於五分鐘,還有一些,無論你相信與否,關於十一或十二分鐘。」
是啊,別忘了,狄倫文字的質地再好,負載的思想再精純,那畢竟是歌詞,與歌曲一體雙生。放在紙上閱讀,只得其一半,想完全潛入那條時間光廊,被狄倫的「聲音」醍醐灌頂,你仍得用聽的。
(註:文內歌詞中譯,取自馬世芳、陳黎、張芬齡、葉覓覓、崔舜華、蔡琳森、曾珍珍、余三奇、楊嘉的譯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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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科學小飛俠》第一集「Gatchaman 對 Turtle King」的中文配音版。
日本卡通《科學小飛俠》原名「科学忍者隊ガッチャマン」(科學忍者隊 Gatchaman),吉田龍夫原作、鳥海盡三與陶山智企劃、龍之子製作,於1972年10月1日至1974年9月29日在日富士電視台首播,共105集。台灣的中視在1977年12月22日至1978年6月2日首播中文配音版本,並於1978年7月13日至1978年10月6日與1987年1月9日至1987月2月12日重播兩次。
「我要當一號鐵雄!」還記得小時候每每和同學們玩角色扮演的遊戲時,我總是會搶先喊出這一句話;雖然結果並非皆能盡如我意,但是想成為科學小飛俠的隊長,一直是我小時候的超級夢想之一。如今的我雖已過不惑之年,《科學小飛俠》仍然是我最愛的卡通影片。
若從故事所設定的鐵雄個人資料來推算,他出生於1984年,出場時的年紀為18歲,那麼「科學小飛俠」的時空背景應該是設定在二十一世紀初(約為2002年)……咦?不是早就過了嗎?沒錯,如果這部四十多年前創作的卡通所說的內容屬實,那麼現在應該已經是「惡魔黨興風作浪、科學小飛俠行俠仗義」的年代才對,但事實並非如此。
如今,雖有摩天大樓被壞蛋摧毀,卻不是發生在東京;雖有綠色的黨出現,但不僅不是惡魔黨,而且還成了台灣這塊土地上的執政黨;雖然,我仍然無緣見到我的偶像鐵雄一面,不過,南宮博士用來與科學小飛俠聯絡的攜帶式電話,早已成為現代人的日常用品,而能夠用來通訊的手錶也不足為奇;可惜的是,還是沒人能製造出可以讓我瞬間變身的電子錶。
我們是來無影、去無蹤的科學小飛俠!
「科學小飛俠」包括了五位年輕的英雄:一號鐵雄、二號大明、三號珍珍、四號阿丁,和五號阿龍。這個團隊是由國際科學組織(ISO)的領導人~南宮博士(Dr. Kozaburo Nambu)所培訓出來的。
「科學小飛俠」的五位成員在團隊中各有其專長:鐵雄是隊長,負責統籌全隊的行動,必要時,鐵雄會單槍匹馬做前鋒攻擊敵人。大明是副隊長,專長是射擊,其瞄準的能力居全隊之冠,發射「火鳥飛彈」是其重要責任。珍珍的專長是裝設炸彈,當科學小飛俠攻入敵人陣營時,珍珍就會負責破壞敵人守備與安裝定時炸彈。阿丁的專長則是破解密碼,通常用來解開惡魔黨座機或基地的入口密碼,以利全隊之進攻。阿龍是鳳凰號的駕駛,負責接應其他四人,必要時,阿龍也會走出鳳凰號,與大家一起攜手戰鬥。
「科學小飛俠」的主要敵人是「惡魔黨」(Galactor),「惡魔黨」的首領是神秘的無名主宰「X」(Governor X),在他之下有一位率領眾多黨羽為其效命的大頭目-伯格卡契(Berg Katse)。卡契在母親體內原本是一男一女的雙胞胎,卻被無名主宰用神秘力量加以改造,使其出生後成了一個可隨意變男變女的陰陽人。卡契具有高度智慧,自視非凡,因此常稱科學小飛俠為「傻鳥」,他一直以為無名主宰在統治地球之後,會讓他當副主宰,因此心甘情願成為無名主宰的傀儡,供其使喚。沒想到無名主宰最後竟要毀掉地球,事行至此,卡契才知自己被利用了,而且一經啟動的地心爆炸裝置也已無法停止,沮喪的他最後在科學小飛俠面前縱身跳進地心熔炎裡,結束了渾渾噩噩的一生。卡契堪稱是卡通史上最可悲的壞蛋。
在第一代的科學小飛俠卡通中,五位科學小飛俠的代號分別是:白鳥一號、黑鷹二號、天鵝三號、飛燕四號和貓頭鷹五號,因為五號阿龍必須要留守鳳凰號,所以除了阿龍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座機與自己的隨身武器。五個成員的手腕上都戴有一只電子錶,用以相互通訊以及使出火鳥功來變身;當五個人團結在一起時,更可以一同使出威力驚人的「科學龍捲風」。
科學小飛俠平時駐紮在海中珊瑚礁基地,每當有任務需要去執行時,便一同乘坐鳳凰號出動。鳳凰號上有兩種主要武器,一是神鳥飛彈,另一是火鳥功;進行火鳥功時,鳳凰號會變成一隻火鳥翱翔天際,並且發出三千度的高溫(可用以鎔毀敵人的機械獸)。一開始這兩種武器必須要五人到齊才能使用,後來南宮博士改善了這個缺點,不必全員到齊也能使用這兩種武器。
台灣所播映的「科學小飛俠」,是「科學小飛俠」三部曲之中的首部曲(共105集),故事的結局是:惡魔黨在喜馬拉雅山某處建造了一個基地,並在該地挖掘一條通往地心的隧道,計畫利用核子彈來爆破地心以摧毀地球。後來,科學小飛俠雖然摧毀了惡魔黨的基地,但卻停止不了那個爆破地心的機器!就在科學小飛俠束手無策、核子彈啟動倒數0002秒之際,機器卻突然停了!原來大明在臨死之前射出的羽毛飛鏢被捲入了機器之中,而使得機器停止運轉。最後,科學小飛俠雖然順利拯救了地球,但二號大明卻在此次任務中不幸殉職了。
一號鐵雄 VS 二號大明
鐵雄這個角色是最被觀眾所注意的,因為他是整個團隊的隊長,而他也真的很強,就像是整個團隊的師長一般地領導著科學小飛俠們。
更甚者,鐵雄的抉擇總是正確的,即使有錯誤的時候,也是因為外在的環境的影響。而其他四人則較像一般人,他們常會互相討論他們所遇到的問題。珍珍深深被鐵雄所吸引著…阿丁和他的熱心…大明和他的愚行…而阿龍是他們其中最像平常人的一個,因為他有個正常的家庭。
誠如大家所熟知的,鐵雄和大明就像一枚硬幣的兩面:大明總是沒有耐性、有勇無謀,相對襯托出鐵雄的機靈、果決的領導特質。
「當大明的死亡發生時,著實震撼了許許多多觀眾的心!」「我們知道這是很令人震驚的,然而這是為了劇情的鋪張而必須出現的轉折。因為突發性的失去,反而能創造出一個受人歡迎的角色。」「打從一開始,我們就決定將鐵雄這個角色設定為一個完完全全的英雄:勇敢的、迷人的。但是當我們深入這個觀點時,我們發現觀眾喜歡的是大明和鐵雄這兩個角色,而當這部卡通播畢時,最受歡迎的竟是大明這個角色。」科學小飛俠的編劇如是說。
龍之子的代表作
1972年10月1日,東京富士電視台首度播出《科學小飛俠》的第一集。原本片名已經定為「科學忍者隊バードマン(Birdman)」,不過就在播出前夕,突然臨時更名為「科學忍者隊ガッチャマン(Gatchaman)」,還好最後決定用的片名是這一個,否則叫做「鳥人」就有些遜咖了!
《科學小飛俠》這部動畫的原作是吉田龍夫(龍之子製作公司的老闆),由鳥海盡三與陶山智負責企劃。「科學小飛俠」的故事一共分為三部曲,分別是:「科學小飛俠 (Gatchaman)」、「科學小飛俠 2 (Gatchaman II)」,以及「科學小鬥士 (Gatchaman F,又稱為Gatchaman Fighter)」;在台灣所播出的「科學小飛俠」即是首部曲的105集,而二部曲的52集與三部曲的48集,則被合併為100集的《旋風小飛俠》在台播映,三部曲加起來共有205集。
1978年,中視在播畢長達105集的「科學小飛俠」之後,觀眾們欲罷不能,因此下檔不到一個半月,馬上就又重播了一遍,創下當時台灣電視重播卡通間隔最短的紀錄。
1981年,中視接著推出《科學小飛俠》的續集,但並沒有沿用「科學小飛俠」這個響亮的名字,而是改用「旋風小飛俠」做為續集的片名與劇中的隊名,原因是當時新聞局不允許不同的影視作品取相同的名字,理由是避免造成觀眾誤會;所以中視只好將日本卡通《科學小飛俠》的第二、三部換了個中文名字,以《旋風小飛俠》之名送審。
同時,續集的中文主題曲也不再沿用「科學小飛俠」那首改編自日文版主題曲的「飛呀!飛呀!小飛俠」招牌歌,而是改成了台灣本地全新創作的主題曲,旋律比較輕快,其中的兩段歌詞堪稱經典:「看那南宮博士計謀好,還有鐵雄智力膽量高。鳳凰號威力大,打敗惡魔黨笑哈哈!」。
《旋風小飛俠》合併了日本於1978年至1980年間播出的「科學忍者隊 Gatchaman」第二部(科學忍者隊ガッチャマンII)與第三部(科學忍者隊ガッチャマンF),片長共100集,故事從大明的重生開始;大明雖然在「科學小飛俠」結局時喪生了,但其屍首卻被羅菲博士發現,並且施以「再造人身」而重生為一個半人半機器的再造人。雖然故事的最終並未清楚交代旋風小飛俠的生死,但我相信,他們五個人已經浴火重生,蛻變為永恆的不死鳳凰了!
除了電視動畫三部曲、電影版跟OVA之外,「科學小飛俠」更曾漂洋過海遠征到美國,以卡通、漫畫、玩具…等多種不同的風貌出現,在西方世界一樣造成極大的風潮。
1994年,「龍之子製作公司」陸續發行了新一代的科學小飛俠影片:「The Gatchaman OVAs」(註:OVA是 Original Video Animation的縮寫,也就是指「專為錄影帶市場製作的動畫影片」,有時也被稱做OAV,亦即Original Animated Video),由梅津泰臣重新繪製,故事只取材自第一代的劇情,一共發行了三部;分別是1994年10月1日發行的「科學小飛俠對抗魔龜王 (Gatchaman Vs. Turtle King)」、1995年1月1日發行的「祕密紅鯊 (Secret Red Impulse)」與1995年4月1日發行的「最後倒數0002 (Final Count 0002)」。而第二代與第三代的劇情,包括大明之死與首領X的脫逃,在1994年發行的OVA裡,則完全不見蹤影。
在這三部重新造型的《科學小飛俠》OVA版動畫裡,所有的角色的長相與服裝全變了樣,老影迷們幾乎已經認不出來誰是誰了,因此這部電影並不受到小飛俠迷的青睞。不過,撇開新舊造型差異的問題不說,其聲光效果與劇情編排都頗為出色,而運用電腦繪圖所營造出的新科技效果,也帶給觀眾不同於以往的震撼。
根據日本方面的記載,《科學小飛俠》是日本動畫史上最重要的卡通影片之一。「它奠立了日本卡通裡團隊作戰的典範,描述正義的一方如何團結對抗邪惡的力量。許多後來的卡通影片都延續這種精神發展劇情。因此『科學小飛俠』可說是一部成功的英雄主義卡通。」
雖然「科學小飛俠」的故事已經有30年以上的歷史了,但是它的故事與精神卻早已深深烙印在某些人的心中,永遠都不會被遺忘。事實上,我們可以將這些人(包括我)稱作「科學小飛俠迷」(Gatchamaniacs),你是不是也是其中的一員呢?
《科學小飛俠》
詞:林家慶 曲:小林亜星
飛呀 飛呀 小飛俠
在那天空邊緣拚命地飛翔
看看他多麼勇敢 多麼堅強
為了正義 他要消滅敵人
為了公理 他要奮鬥到底
飛呀 飛呀 飛呀 小飛俠
衝呀 衝呀 衝呀 小飛俠
我愛科學小飛俠 我愛科學小飛俠
多勇敢呀 小飛俠
片山珍珍年紀 在 片山珍珍 - YouTube 的美食出口停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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