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終》
#看完13章不敢繼續開但靈感蹦出很想寫文
#涉及13_19劇情
#始終
#許墨x妳
#醫院場景
#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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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黑暗。
窗外透進房裡的微光，讓妳能判斷自己在病房中。
頭昏腦脹的，妳覺得精神無法集中，闔上眼再次沉沉睡去前，妳聞到一股熟悉又安心的清香……
是什麼？……是……
啊——是許墨，是許墨的……
——
再次睜開眼，又是夜晚。
妳還來不及看清周圍，可隱約看到有人影閃了過去。
妳艱難地想起身，未料竟全身無力地掉下病床，可妳無暇顧及自己麻痺的身子，硬是起身追了出去。
腳下冰冷堅硬的地板是妳唯一能感受到的。
來到病房門邊，妳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燈光昏暗……
妳不確定，可心——隱隱刺痛著，妳還是開了口，「許墨……」
妳虛弱沙啞的聲音迴盪在空氣中，沒有得到回應。
——
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了，睡夢中，妳感覺到他的氣息，可一睜眼，卻又不見他的身影。
這幾天，妳總算想起那天的情景。
那天許墨向妳坦承後，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妳視線中。
妳放任頸上的傷口，讓鮮血沾濕妳大片衣襟，直到失去意識被送到醫院。
大概永遠忘不了的，那天，許墨看著妳的眼神，是妳從未感受過的冷漠。
這樣的他，怎麼可能還在乎妳，怎麼可能還偷偷來看妳？
——
妳再次看到一閃而過的身影，妳追到了門邊，儘管依然空無一人，可這次妳沒有猶豫地喊出口：「許墨！」
回應妳的只有回音。
「我知道是你！」
「我聞到你的氣息，聽到你的呼吸，我知道——是你！」
除了回音，妳只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緊張地鼓動著。
下一秒，妳眼一閉，暈了過去。
沒有預料的撞擊，妳倒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是他。
許墨將妳抱回床上，妳緊閉著眼，聽到他若有似無的一聲輕嘆。
妳猛然睜開眼，對上的是他淡漠的眼神，讓妳以為他剛一閃而逝的驚慌只是妳的幻覺。
知道妳是裝暈，許墨轉身便準備離開。
「不要走！」
妳著急地跳下床，一個踉蹌便伸手抓住了他的黑襯衫。
妳緊揪著他，小心翼翼地開口，深怕下一秒他又會消失。
「你……是來看我的嗎？」
「嗯。」
「因為……擔心我嗎？」
「嗯。」
妳鬆了口氣——心中燃起的希望卻在下一秒被打破。
「我不希望我的獵物有任何意外，畢竟，妳還有利用價值。」
他背對著妳，話語中聽不出任何情緒。
如此平淡，卻同刀割一般，讓妳的心千瘡百孔。
「你胡說……你明明擔心我的！」
「妳想多了——」
「如果你不擔心我，又何必夜夜守在我床邊！」
妳繞到他面前，望進他深邃的眼眸，想從中找到一絲情感，可找到的，只有冷情。
妳倔強地仰頭，忍著不讓眼眶蓄滿的淚落下。
「你有這麼多次機會可以帶走我，但你沒有，因為你是在乎我的，對嗎？」
看著帶淚卻堅毅的妳，他的心，有那麼幾秒柔軟了下來，可說出口的卻是嘲諷，「妳以為——唔——」
許墨的話還沒說完，已被妳的吻堵住。
妳墊起腳尖，雙手攀上他的肩，笨拙地吻著他冰冷的雙唇。
先是以舌試探，描繪著他的唇形，再試著吸吮，無奈許墨根本不為所動。
這讓妳覺得挫敗極了，低下眸，難堪地別過頭去，卻在下一秒被許墨攬回懷裡。
他低頭深深吻住了妳，溫潤的舌探進妳嘴裡，需索著、邀妳與之交纏。
妳的吻是很笨拙，可這樣的妳，卻能輕易挑起他的慾望。
————
許墨將妳轉過身，由後抱著妳，將臉埋進妳的頸窩，輕吻著妳的耳後，一路來到妳用鋼筆刺傷的疤痕，以他溫熱的唇覆上，這吻，滿是疼惜。
拉下拉鍊，褪去醫院充滿藥水味的連身衣，輕易地解開遮擋，大掌覆上妳早已為他挺立的蓓蕾，輕捻著；另一手則是撫上妳敏感的花核。
他輕柔地撫摸妳逐漸腫脹的小核，引出一陣陣蜜液，直到底褲徹底被沾濕，卻還未罷手。
未有過如此體驗的妳，很快地在許墨的撩撥下達到高潮，「啊……」
無措的妳只能抓住他的雙手，若說是想阻止他的挑逗，或許更像是以此來支撐妳輕顫無力的身子。
沒等妳的情潮退去，他接著將妳的手置於窗台，讓妳腰微彎著，在妳耳邊蠱惑似地低語，「抓好了。」
語落，妳便感覺到他堅硬的炙熱在妳濕潤的洞口摩挲著，妳難耐地輕扭著腰，不知如何排解這陌生的異樣感，無助地輕喚著，「嗯……許墨……」
「我在這。」
溫柔的回應在妳耳邊響起，下一秒，一股炙熱充滿妳狹小的花徑，許墨從身後進入了妳。
突如其來的刺痛感讓妳不適地輕喊出聲。
「啊——」
許墨一頓，眼底的訝異一閃而逝，很快地為自己的魯莽感到懊惱，停下動作，只是緊抱著妳。
直到感覺妳的身子不再緊繃，他的手再度覆上妳敏感的小核，輕揉著，想讓妳的花徑更加濕潤，讓妳能適應他的碩大。
待刺痛感褪去，伴隨而來的是輕微的快感與空虛，妳試著動動身子，引來許墨壓抑沙啞的嗓音，「還好嗎？」
「嗯……」
「是我輕忽了——」
「不，我想要你……我……只想屬於你。」
妳的一切，只想給他，唯一的許墨。
而他，回應妳的是一個綿長的吻。
——
一手撫著妳的臉龐，一手攬著妳的腰，在深吻之中，他輕輕地在妳體內動了起來。
一下下緩慢而深入的撞擊，讓妳的花徑不自主地收縮著，每次收縮都帶著些微刺痛及莫大的快感。
妳聽著自己難以自抑的輕吟、兩人親密接觸的撞擊聲，羞赧地看著夜晚的窗上，許墨在妳身後挺進的倒影，厚實的胸膛、完美的肌肉線條，雙重感官的刺激，讓妳很快地再度迎來高潮，「哈啊……啊——」
在妳輕顫之際，他停下挺進，吻去妳背上的薄汗，就怕妳剛痊癒的身子禁不起如此激烈的歡愛。
——
許墨將妳抱至床上，短短幾天，妳竟明顯較以前輕盈許多。
心擰著，他伸手遮住妳的眼，吻上妳的唇。
不想被妳看見他的神情，溫柔的、眷戀的、疼惜的……
妳想將他手拿開，他卻不讓，只是更加深了吻——
「唔……墨……唔……讓我、讓我看看你……」
妳想看他，妳想確定，他如同妳所想地愛妳。
「……唔…墨……」
許墨拿開了手，卻沒讓妳有機會看清，低下頭讓妳埋進他頸窩裡，下一秒便讓他的堅硬再次進入了妳。
「啊……」
妳下意識地攀上他，感受他強而有力的抽插，單薄的身子隨著他撞擊的頻率擺動著。
不同於剛才的溫柔，此刻的許墨……像是又將自己武裝起來。
不願表達、不願透露、不願讓妳看見他的真心……
「嗯……許墨……啊……」
隨著妳的叫喊，一聲聲撞進他心裡，他便更奮力加諸於妳。
像是蓄意想將妳弄壞、像是想在妳身上留下刻印、像是宣告妳只能屬於他，像是希望——妳感受到真實的他。
思及此，妳像是懂了他所想、所痛，淚水終是難以控制地落下……
妳將自己更埋入他身下，每一次呼吸都充滿他的氣息，像能藉此深深地將他藏在心底……
許墨低下身擁緊了妳，一手攬住妳的後頸，一手沿著妳的腰身輕撫而下，一把將妳纖細的腿扣在他未停止擺動的腰上，藉此讓兩人的結合更加緊密，更加毫無保留地挺進妳 。
你們如此貼近，直接感受到彼此的炙熱，與為彼此鼓動的心跳聲，甚至是情到深處——許墨難抑的粗喘與悶哼。
——
隨著許墨奮力地抽插，妳的花徑也不住地緊縮，腫脹的花核更是在不斷地刺激下敏感得緊。
在兩人被情慾淹沒之際，情感的累積讓妳再也承受不住地潰堤，終是難抑地哭喊出聲。
「哈啊……許墨……嗚……我、我愛你……我愛你……」
妳在他身下沉淪，在他耳邊哭喊，埋藏在情慾背後的話語，夾雜著哽咽、字句破碎，卻如烙鐵般灼傷他冰冷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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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天終於亮了。
妳側躺看著前方疲憊得打盹的李澤言，豆大的淚無聲滑落，一滴一滴未能間斷地將床單沾濕了一片。
妳將自己蜷曲起來，意圖減緩心上傳來的悶痛，可，徒勞無功。
怕驚擾了李澤言，妳躲進被子裡、摀住嘴，壓抑地不讓哭聲溢出……
止住了哭聲，止不住淚水，更止不住撕裂般的心痛。
妳知道，他還是選擇推開妳……
妳始終沒看清他佔有妳時的神情；看不透他的心。
妳不知道他欺瞞妳的目的；
不知道他是否身不由己；
不知道妳吻著他時，嚐到的淚不止出自於妳。
更永遠不會知道——在妳熟睡時，他曾在妳耳邊低喃的一句：「我也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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