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首航!台灣人飛上青空的第一人-謝文達先生
飛行是人類永遠的嚮往,謝文達先生是我們台中豐原烏牛欄莊人,也是我長大的故鄉。1920年10月17日,謝文達先生用自購的中古飛機,首次飛上台灣,展開「鄉土訪問飛行」,是帶領台灣人飛上青空的第一人!
2020年的今日正好是首航百年,我與謝文達先生的獨子,謝東漢先生今年已經高齡91歲,共同出席了今天紀念活動。
然而,謝文達先生給我們留下的記憶,不但是空中翱翔的瀟灑身影,更是對於台灣本土的熱愛,對於民權的爭取,還有對於國家的情感與信念。
在那個被高壓殖民的時代,謝文達先生,勇於向殖民政府喊話,在東上空散發數十萬張空飄傳單,爭取台灣自治權,與蔣渭水先生共同創辦「台灣文化協會」,奠基台灣人的自主意識!
在那個戰亂的時代,謝文達先生,毅然回到大陸,駕駛著印有青天白日國徽的飛機,在中國大陸上空的與侵略者英勇作戰。三次墜機都生存下來的求生毅力,以及對於國家的熱愛與信念,更是我輩學習的對象。
台灣光復之後,謝文達先生選擇舉家遷回台灣,開辦機械鑄造工業,為台灣工業發展奠定基礎,也在台灣留下他堅毅勤勉的最後身影。
從台灣到日本,從日本到大陸,在回到台灣。謝文達先生的一生見證了大時代的波瀾壯闊,但對於台灣這片土地的熱愛,對於民主的追求,對於強權的反抗,卻是從來沒有改變!
歷史可以鑑往,更可以知來。
今天台中市府舉辦「台灣首航百年紀念活動」,紀念謝文達先生百年的飛行歷史,除了緬懷前人之外,更要因此學習和平的可貴、戰爭的殘酷,以及民主的珍貴。
謝文達先生的經歷,見證了兩岸間的連結與分合,在兩岸關係急劇升高的今天,更應該給予兩岸執政者,更多的啟發與反思,提醒執政者應該以智慧及溝通增加互信,來取代兵戎相見。
👉首航百年-台灣第一飛行家謝文達特展👈
✨展期:即日起至11月15日
✨地點:豐原圖書館
同時也有1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3,460的網紅MoshPit Kenny,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向27部隊的每位勇者致意 1947年2月27日晚間台北市發生緝菸血案,隔日2月28日駐守台灣行政長官公署的衛兵無預警開槍掃射抗議群眾,局勢至此急遽惡化。下午三時,政府發布戒嚴令並出動武裝軍警開槍掃射台北市街頭民眾。群眾佔領新公園內的台灣廣播電台(即台北二二八紀念館現址),並透過電台向全台灣廣播說明...
烏牛欄豐原 在 馬度芸諮商心理師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兩天一夜谷關自由行(之一)
#自由行不行系列
一個月前突然看到訂房網站跳出這個訊息,當時想就先訂再說,反正接近時還可以退,隨著颱風消息的繞亂心湖,這兩天豪賭了一把,過了退定期還是沒取消,結果,賭贏了,谷關的天氣比台中台北都好。只是,又忘記帶自拍棒。
#153的社交距離
在高鐵烏日站搭乘豐原客運153號,就可以直達谷關,大約兩小時又十五分鐘,途經八十站,幾乎每站都停。我是在發車時就上車的乘客,不客氣地坐到了第一排靠走道的位置,心理複習著讓自己別有罪惡感的理由,一是我容易暈車,若是吐了對全車人不好意思;二是我有小行李箱,放在前座腳旁邊比較方便。
但是,當我坐定才發現,怎麼排隊上車的人愈來愈多,且幾乎都是刷「半票上車」的年長者,就算不讓位,也不好以行李霸佔著旁邊的位置,躊躇了一番,還是把行李箱挪到自己雙腳前方,硬是讓出了一個位置。一位女士客氣地道謝後,坐進裡面靠窗的位置。
全公車有大半的人是站著,看起來站在靠近車門附近的幾位,都是還算硬朗的中年人,髮色花白程度與我相當,讓我坐得理直氣壯一些。不過,這位置並不舒服,一下子一位瘦瘦的大姊雙手緊抓著公車門旁第一排座位前的兩根直角的欄杆,一手抓X軸一手抓Y軸,這樣抓是很穩啦,但她的身體就幾乎全跌進了我的前方,她腕上掛著的兩大袋東西,不斷在我眼前兩公分處隨著車子轉彎而搖晃,一袋是帶著泥土的新鮮地瓜,一袋是候選人送的不透明宣傳袋,好怕一個煞車,這兩袋重物就要甩我耳光。我的手隨時備戰,像隨身護衛般的不敢放鬆大意,隨時得準備出手相救我的臉。
正當我全神貫注在前方時,後方有人大聲說「我要下車,讓一讓,借我過!」,然後,就像蛇吞了一顆雞蛋那樣,那個雞蛋的形狀可以隨著消化的歷程讓蛇身的形狀流動式地凸起;這位大姊要下車,得穿過重重看似無間隙的人牆,而隨著她穿過的瞬間,人牆就會一段一段地向外擴散,人過了,又再回復原狀。就在這個過程中,一位男士顯然軟骨功了得,背面硬是從左邊向我擠壓了過來,直到我躲無可躲也沒有空間再往右邊的人壓過去了,他還繼續靠過來,幾乎要坐到我身上,我拍了拍他的背說,我這邊實在沒辦法啦!
我想,都市女子認定的適當社交距離,跟這班153公車上的人,恐怕完全不一樣吧!大家雖然都有配合防疫戴著口罩,但時不時會有坐著的人向站著的人提出邀請說,你的袋子要不要擺我腳下?又或是有站著的乘客會主動說,啊你的腳下借我擺一下,然後不等對方同意,就砰的一聲把一整袋重物堆到了對方腳前,逼得對方把腳左移右拐。這樣的事,彷彿在這班公車上司空見慣,不會有人生氣。
153號公車上,大家是一個臨時組成的共同體,盡量讓每個人都有空間,都不會太重太擠或超過負擔,然後大家你挪一點我讓一點的自然地鬆鬆緊緊,向一個有機體在呼吸,這社交距離,太……適當了。
#老大說了算
明明就貼了「七、八月暑假加開接駁車」的啊!今天八月三十一,我可能運氣好到誇張,趕上了最後一天有谷關客運總站到八仙國家公園的接駁車。只是,為什麼大家在公車總站你一言我一語地說,有嗎?不是一天只有兩班車嗎?連飯店櫃台都這麼說,讓我懷疑起自己剛剛看到的告示海報。沒關係,我打電話去八仙森林遊樂區問,響了幾聲,一位聲音好聽的女生接了電話,「待會十一點有暑假家開的接駁車從谷關總站到八仙對嗎?」我小心翼翼地確認,「對啊!妳在那邊等就行了。」聽到她這樣說,我心裡篤定多了。
但等了又等,過了該來的時間,車還是沒來。再次詢問經過的客運司機,司機有些不高興地說,我就跟妳說過今天沒有加開接駁車,妳就不信!「可是,告示海報上明明就寫著,七月八月有暑假加開接駁車啊!」我說。這時,司機有點不高興了,沒好氣地說「暑假已經過了,學生也開學啦,妳信我?還是信海報?」
我不敢再問了,帶著微笑謝過他,繼續等待下一班車。顯然,在這裡的文化是人說了算,嘴是活的、告示牌是死的,所謂都市人動不動就投訴抗議的那一套,在這兒不管用,地方相關有力人士說了算。
於是,漫長的等公車行程開始,若確定沒有區間接駁車,那麼有公車通app可以查接下來的車何時會來,多人陸續來到站牌下,因為大太陽下還須要等十幾分鐘,大哥大姐們(以前都會說阿公阿嬤,但後來覺得年齡差愈來愈拉近,所以下定決心以後都改口稱大哥大姊)紛紛移步到馬路對面的樹蔭下坐著等,好一片綠蔭美景,讓等公車也變得愜意起來。
#十三塊錢享用一片美景,你覺得如何?
出門在外有緣認識的朋友,有時比谷哥大神還厲害!話說,一起等公車的大姊分享了她的路線規劃,即十一點半從谷關去八仙森林公園,她會在哪裡簡單野餐,然後搭一點十五分的車下山,只是隨意走走享受一下美景,若是等到下一班車要三點半,就有點太晚了,除非妳體力很好可以走那麼久。
我當然二話不說完全認同隨意走走的概念,我沒有帶吃的,就把握一個半小時的遊覽時光吧!還好有她推薦的瀑布步道,適合來回一個小時的行程,她若沒告訴我,我是不會知道的,因為這條路徑跟巴士上下來的大多數人是反方向。
大塊大塊的流水、瀑布、芬多精,彷彿用力吸也吸不夠,視野再寬也不夠廣,再怎麼拍也拍不出這聽覺、嗅覺的芬芳,就在這兒發呆半小時好了,我心想,這裡足夠讓我滿足而佇足,放棄再探索新景點的衝動。
但沒有發呆太久,就飄起雨來,很快的就從濛濛細雨變為滴滴答答,在瀑布旁無遮蔽物,要真下大了,淋濕也是麻煩。想到路過一家景觀餐廳,本想只有不到半小時,進去用餐太趕,要避雨兼上洗手間拖過二十分鐘,又覺得似乎有點厚臉皮。
就點一杯薑汁牛奶好了,我邊看著菜單邊心裡決定著,可以有點飽足感又不會需要太久時間製作。於是,我走進了餐廳。
「妳要點一杯薑汁牛奶對嗎?外帶,還是在這邊喝?」櫃台小姐問。
「在這邊喝。」我心想一杯一百三的牛奶,若是外帶豈不是有點蠢?
「妳確定嗎?若是內用還要加一成服務費喔!」她顯然好心的想為我省錢。
我選了室外的位置,瀑布水聲與雨過天晴,襯著悠閒的遮陽傘,刺亮與意外的雨水都可以稍遮,真慶幸我為躲雨的瞬間作的決定,這個決定有賺到了一片好風景、一杯薑汁牛奶,以一百三加一成服務費。
十三塊錢享用這一片美景,你覺得如何?
微風徐徐吹來,
奶香泡泡,
薑汁微暖,
等待著,
下一班車,
時間不趕。
烏牛欄豐原 在 百工裡的人類學家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台灣原住民在一般人過去的印象都是比較被動地面對、處理與國家的關係,但實際上在清朝時期,卻有不少台灣原住民找到方法加入帝國的體系,並獲得一定的成就。因此,對於台灣原住民與國家的互動關係上,我們也不能忽略了原住民歷史上的這一個面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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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 年,潘怡宏先生聯繫臺史博欲捐贈家族文物,當中包含了 19 世紀晚期先祖潘踏比厘的清朝官服與鈐印。它們能妥善留存至今,有特定的歷史因緣,並為今日的我們,講述了百餘年前一位臺灣原住民如何面對時代鉅變的故事。
在今日臺中豐原市街南側,曾有一處名為 Aoran(烏牛欄)的原住民部落。19 世紀上半葉,因漢人的進逼,烏牛欄的族人漸次離開家鄉,往東遷移到埔里盆地,尋覓新的生活與墾耕之處。最後,他們落腳於埔里南港溪畔的鐵砧山(今南投縣埔里鎮愛蘭里)。
1827 年,一位名叫潘踏比厘的族人,在這段徙居的時代中誕生。他在壯年時就以「剛毅好勇」聞名,日後更成為部落的頭人,並帶領族人支援清朝官府平定動亂,獲頒六品軍功頭銜。
他也在「番屯」的公務體系中擔任軍官要職。所謂的「番屯」,是 1790 年起清朝在臺灣施行的原住民屯田制度。官府從全臺灣 93 個「熟番」社群中,挑選出 4 千名族人擔任「屯丁」,每人分配埔地以供耕作,盼能自給自足;有事件時,則受官府調撥派遣,出征作戰。
身為部落頭人、又曾協助官府的潘踏比厘,自然是番屯軍官的不二人選。他先擔任過蔴薯舊社、日北社、阿里史社等 3 個屯的「把總」,是七品武官;到了 1886 年,又再補陞為北路屯的「千總」,是六品武官,也是番屯體系中等級最高的軍官。
在潘怡宏先生捐贈的先祖文物中,有清朝官服、頂戴與鈐印等,都是潘踏比厘擔任北路屯千總期間所使用的相關物件。
潘踏比厘的千總軍官當到 1895 年為止。該年正值乙未之役,對抗日軍的行動在臺灣各地紛起,埔里城內也有民兵組織。不過,當日軍在 8 月底進占彰化縣城後,埔里人心浮動,失控的民兵更開始四處打劫。
9 月初,部分民眾決定敦請日軍進入埔里,以維持城內秩序。城內的總理羅金水等漢人士紳、商號與原住民,共同聯署一封請願書,委託潘踏比厘與族人到彰化帶給日軍,並引導日軍進入埔里城。
潘踏比厘的行動,獲得新政府一定程度的信任;而在地方上擁有影響力的他,更是新政府在統治初期亟欲攏絡的對象。因此,他在 1896 年就獲賜獎金 20 圓,隔年更獲配「紳章」,是《臺灣紳章條規》發布後首批獲得紳章的臺灣人之一,也是第一位獲得紳章的原住民。同年,埔里社辨務署成立後,他也受邀擔任該署的參事一職。
(以上引用自網頁原文)
https://storystudio.tw/article/gushi/uniform-seal-medal-of-an-aboriginal-officer-material-culture-perspective/
烏牛欄豐原 在 MoshPit Kenny Youtube 的精選貼文
向27部隊的每位勇者致意
1947年2月27日晚間台北市發生緝菸血案,隔日2月28日駐守台灣行政長官公署的衛兵無預警開槍掃射抗議群眾,局勢至此急遽惡化。下午三時,政府發布戒嚴令並出動武裝軍警開槍掃射台北市街頭民眾。群眾佔領新公園內的台灣廣播電台(即台北二二八紀念館現址),並透過電台向全台灣廣播說明2月27日晚間發生的緝菸血案,以及當天長官公署廣場的流血事件,並控訴一年多來的政治黑暗、民不聊生、貪官污吏橫行與軍警的暴行,呼籲全台灣民眾驅逐各地貪官污吏以圖生存。隔日起由台北市開始的反抗政府事件蔓延台灣全島,全台各地民眾紛起抗暴。
3月2日,台中地區民眾收到楊逵和鍾逸人廣泛印製倡議召開市民大會的傳單,於台中戲院舉行市民大會,共同推舉台中市婦女會理事長謝雪紅為大會主席,會中強烈抨擊國民黨暴政。參加群眾決定遊行示威,利用消防車鳴響警笛呼籲市民響應起義。3月3日,謝雪紅在台中市參議會組成「台中地區治安委員會作戰本部」,組織「人民大隊」,簡稱「民軍」。霧社地區一百多名原住民泰雅族人下山參與台中作戰本部。民軍的隊伍計有彰化隊、大甲隊、豐原隊、東勢隊、埔里隊、員林隊、田中隊、太平隊、獨立治安隊等等[7]。3月3日上午八時許,國軍於教化會館(空軍後勤部供應分站)出動武裝卡車在台中市區分途進行沿路掃射,採取兩面包抄,與民軍展開激烈槍戰,雙方皆有死傷。當日下午,各地民軍自電台廣播中獲悉消息,紛紛趕赴台中並支援作戰,與台灣中部地區多處國軍的軍事據點進行交戰,自下午四時激戰至晚上,夜雨中,槍砲聲震動全台中市,國軍部隊陷入重重包圍,試圖突圍失敗,國軍部隊於當日晚間十時許繳械投降。至3月4日,民軍共攻取台中市政府、台中市警察局、台中縣警察局、台中市憲兵隊、台中團管區司令部、台中軍械庫六處、台中廣播電臺、台中電信局、專賣局台中分局等重要機構。3月4日上午10時,台中水湳「空軍三廠」(第三飛機製造廠)少將廠長雲鐸與民軍談和並交出武器,此時台中市區以及近郊悉數為民軍控制。3月5日上午,虎尾、嘉義、高雄、台北各地的民軍都向台中作戰本部求援,作戰本部乃將彈藥交付支援作戰。3月5日下午,謝雪紅另組「特別志願隊」支援虎尾機場的戰鬥。3月6日,作戰本部將在地八部隊,及四百餘名青年、學生,與二戰後退伍的台籍日本兵等改組為「二七部隊」,由鍾逸人擔任二七部隊的部隊長。
這是一張1930年代的烏牛欄吊橋明信片,此處即為二二八事件之《烏牛欄之役》戰場,圖中可見烏牛欄吊橋上面有汽車在行駛。
二二八事件之烏牛欄之役中,二七部隊警備隊與國軍廿一師交戰戰場現在的模樣。
二七部隊的基本隊伍,包含黃信卿的埔里隊、何集淮與蔡伯勳的中商隊(台中商業學校學生隊)、呂煥章的中師隊(台中師範學校學生隊)、黃金島的警備隊(獨立治安隊)、李炳崑的建國工藝學校學生隊、林大宜從農村招募當過日軍的農民、延平學院學生、吳振武的民主保衛隊離隊隊員,以及包含霧社地區泰雅族原住民青年的陳明忠的突襲隊等等。職務分配以鍾逸人為隊長、古瑞雲為副官、蔡鐵城為宣傳部長、黃信卿為參謀長、石朝耀為聯絡官、何集淮負責祕書處、吳崇雄為救護軍醫。
3月6日下午,二七部隊的埔里隊成功逮捕以蔡志昌為首的軍統特務份子四十多名,並將之拘禁於台中監獄。3月7日,二七部隊正式成軍,並駐紮於台中「干城營區」、進駐干城營房,同時修理戰車、高射砲、機關砲、迫擊砲,並整修機場。3月8日,二七部隊馳援嘉義的戰鬥。3月12日,二七部隊得知國軍大批增援部隊逼近台中的消息,考量自身實力有限,以及避免與國軍在台中市區進行正面的戰鬥因而波及台中市民,於是部隊轉往南投埔里,並改稱「台灣民主聯軍」。二二八事件期間,二七部隊除攻佔台中各政府機關之外,亦武裝支援嘉義、南投民眾反抗國軍的戰鬥。
二七部隊因得知國軍二十一師於3月12日已進逼台中。而當時已全盤控制台中市警、政、軍機關的二七部隊為避免與國軍於台中市區戰鬥而波及市民,毅然決定於3月12日下午三時起撤出台中,並將部隊,以及武器、彈藥、糧食、車輛等物資暫時集結於埔里國民學校,台中至埔里間卡車來往不絕,沿途民眾紛紛向民軍戰士致意。3月13日上午,台灣民主聯軍(即二七部隊)派出宣傳隊,分乘兩輛卡車到埔里鎮內各地進行宣傳;宣傳部長蔡鐵城(《和平日報》台中總社採訪主任)於車上演講,說明該部隊遷入埔里的任務,並號召埔里鎮民同心協力抵抗國軍21師。3月13日中午,台灣民主聯軍(二七部隊)本部進駐埔里武德殿(現埔里鎮公所位置)。3月13日下午三時許,國軍21師先遣部隊開抵台中,並侵占民間店鋪與住宅以為營舍。3月14日,國軍21師146旅436團之一部(兵力800人)進駐草屯,並繼續前進至水里龜子頭地方,企圖向埔里推進,二七部隊分隊於下午五時獲悉後在中途截擊,迫使國軍退回草屯。3月15日,另一路國軍部隊(兵力一個營)由二水經集集前進至水裡坑(今南投縣水里鄉),並佔領日月潭與門牌潭兩發電廠。又一路國軍部隊(兵力一個連)試圖經由魚池地方包圍埔里。國軍分路夾擊二七部隊,並縮小包圍圈,此時埔里對外通道均為國軍封鎖。當時身為台中農學院學生的突襲隊隊長陳明忠於晚上十時率部夜襲,兵分三路,包圍魚池警察所,16日凌晨二時,與國軍21師146旅436團第2營第4連在日月潭附近發生激戰,國軍頗有傷亡潰退水裡坑。3月16日,增援國軍進攻埔里,警備隊指揮官黃金島率領三十餘名學生軍駐守烏牛欄吊橋西南邊600公尺處的南、北兩側小山巒迎戰,乘地利之便,由上午十一時激戰至黃昏,戰場上槍聲與爆炸聲持續不斷,國軍21師146旅436團第2營傷亡逾200人,此役重創國軍,史稱「烏牛欄之役」。不久後因當地原住民不支持游擊作戰,民軍孤立無援又無法與他處隊伍聯繫,又兩軍兵力火力差距過大、腹背受敵,加上彈藥用罄,於3月16日晚間遂行解散,結束了中部地區的武力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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