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能對他的歌很熟很熟,
而他的人...
可比歌...更有意思!!!^++++^
好久不見。張信哲!
『露露的主人“維誠”』由團長張信哲飾演 小編幫大家找到這篇介紹阿哲的文章 作者寫了一篇很有意思的報導....
<當兵令他不再膨脹 張信哲學習接受做王子>
轉貼自明報 紐約免費報
作者簡介﹕汪曼玲,三十年資深記者。湯臣國際娛樂有限公司總監。
看盡星光璀璨,星沉影寂﹔娛樂圈,猶如人生戲中戲﹔別人的故事,一切盡付笑談中。
張信哲進入歌壇快二十年了,他依然是個非常害羞、內斂的人,和他初見面握手,發覺手心都是汗,他說他個性比較容易緊張,也始終怕和陌生人打交道,他要慢慢才可以和人家熟。攝影師為他拍照時,他顯得不是很自然,他需要一段時間才能投入,但如果混熟了,他其實非常的健談,講話的表情也非常多。這位「情歌王子」闊別香港歌迷已兩年,三月底,他再度踏足紅館,讓歌迷有機會重溫他抒情浪漫的歌曲。攝影:張保祿張信哲一生人受到父親的影響很大,他父親是個牧師,而牧師不是一般人的工作,除了信仰之外,還要全面奉獻自己的愛心。「小時候不懂,長大後才知道,爸爸的教育方式和別人不一樣。」首先他給予張信哲很大的自由度,不是一開始就要迫他信奉基督教。「他只是去教會時帶我,他到教堂講道理時,我也跟在身邊,參加很多慈善活動,然後讓我慢慢看到他對教會及宗教的熱情,才成為基督徒。」從小在教會長大,他漸漸也被薰陶,對音樂產生了非常濃厚的興趣。「爸爸本身也喜歡音樂, 所以五歲就讓我學拉小提琴了,當時他從未想過我會在樂壇發展,也不是期望我在音樂方面有何特別的成就,只是他看到了我有這樣的天分,就給我正規的學習機會。」
先紅歌後紅人
張信哲後來參加了學校的歌唱比賽,歌聲非常動聽而被發掘,他簽了滾石子公司巨石音樂,他當時只是一個學生,根本得不到媒體的青睞,而且以他的年紀,也不懂媒體宣傳是怎麼的一回事,「我一向以為簽了唱片公司就是唱歌而已,原來宣傳這一塊那麼重要。」在巨石,他並不是一帆風順,第一張專輯《說謊》由灌唱片到推出發片,當時唱片公司也不怎樣看好他,「我知道自己不被看好,但當時的心態還好,因為我本來就不是有做紅歌星的夢想,我只是一個在讀書的大學生,只是巨石的老闆喜歡我的聲音。我這一把聲音,和當時流行很男性化的歌聲截然不同。」那年代,周華健、陳昇、趙傳都是雄壯的男聲。
發第一張唱片時,沒有報章媒體願意報道,後來他才知道真正原因,原來人家嫌他醜,「說得好聽一些,說張信哲比趙傳好看一點點而已。」我聽他這樣形容自己時,也忍不住的笑起來,我不清楚台灣傳媒是如何比較趙傳和張信哲,因為兩人無論如何都不應該被扯在一起。趙傳很粗壯,而張信哲走的卻是陰柔路線。
第一張唱片上不了媒體,也沒有人知道張信哲是誰,唱片公司沒辦法,只好轉換宣傳方式, 把他的歌派到電台去,竟然無心插柳,出乎意料的大受歡迎,變成紅了一首歌才紅了人。現在想起來,張信哲說,那反而是一件好事。「以後每次出唱片,面對困難和波折時更容易面對。」被人用個醜字來形容他,張信哲說:「傷害一定是有的。後來我覺得,這反而讓我有了心理準備,可以接受外來的批評,也學會了接受現實的殘酷,人慢慢長大就明白到,這根本就是現實社會的情況。」
自我膨脹起來
之後他一年推出了三張唱片,銷路都非常理想,一爆紅工作接踵而來,就在那段時間,他也不期然的「膨脹」起來。經過膨脹的階段,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很多觀念和價值觀都改變了, 譬如對人家的態度,」他原本是個謙謙君子,對人有禮,忽然變得驕傲了,對別人少了一份尊重。「一方面是個人的心態改變,一方面可能是太累了,那一年出三張唱片,又拍了兩部電影,一個電視劇,主要是把工作趕完,要趕去當兵。」幸好他身邊有幾個好朋友,人家看到他的改變,當面提醒他。「服兵役對我也是佷大的衝擊,可以讓我有時間想一些事情,朋友推心置腹的話自然聽得進去,我記得他們說﹕『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的。』這句話讓我反覆的想。我問自己,我真的有變嗎?抑或是我太累了。」當兵之前,他在台灣開巡迴演唱會,每個觀眾都跟他說再見,提醒他要當兵了,而滾石唱片也給他一個很好的訓練空間。那時候最大牌、最紅的歌星都在滾石,他開始細想,他只不過是個新人而已,有什麼好膨脹呢?有什麼好驕傲呢?再看到很多大哥大姐都很謙虛,「我慢慢就醒覺過來了。」他看清楚事物的法則,沒有人可以永遠在巔峰。「對我來說,巔峰不是最需要的,只要有機會到某一個高度,接下來就用這個高度及影響力過自己的生活。如果我沒當兵,可能我更膨脹,所以有時候靜一靜也好。在營地,當過明星反而更被修理,卻是一個不錯的體驗。靜下來就可以有時間思考,究竟我是個怎樣的人?究竟我要過怎樣的生活?後來我已不怕失去什麼了,因為有這種心理準備及心態,反而覺得開心。一個人nothing to lose,我還有什麼好怕呢?」
好像不能做錯事
經過了這個階段,以後面對樂壇的高高低低,張信哲的的心態整個改變了,他覺得自己沒有繼續跳下去那個陷阱,他已經很幸運了。九一年當兵回來,滾石要發展海外巿場,把他介紹到香港、星馬去,那時候台灣不少大哥大姐都想到香港的紅館演唱,「我只是一個新人,大陸當時沒有人想去,就是我們這些新人打大陸巿場。」因為誤打誤撞,他反而是少數早期打入內地巿場的歌星。現在平均一年會開二十場演唱會。
他的《愛如潮水》,銷量破百萬;《歡容》甚至破兩百萬張,而這首歌是他自己製作,他說了實話:「永遠不會曉得哪首歌有此效果,以前可以不斷播歌,每天好像被洗腦一般,現在很多人在網絡上聽歌,每一年能跳出來很紅的歌,恐怕要幾年才有一首了。」他在歌壇也曾有灰心的時候,也曾萌起了不想唱的念頭,「那時候唱片公司一直搞合併,一直換人,案子擱兩年都沒有開動,大家都找不到更好的合作方式,後來提前解約。」也因為並沒有太多的資源及支持,那段時間他減少了來香港。
張信哲的歌聲柔和,唱情歌特別能令人感動,原來他對於自己被稱為「情歌王子」一直有點抗拒,「人家都說我醜,我怎能被稱為王子呢?其實我一直想突破,不想太柔,後來就只好跟王子和平相處,又再想想,都唱了這麼久了,能找到自己的定位也不容易。當年這麼年輕,音樂的定位出來,也算幸運。」張信哲唱歌很深情,他強調他的感性都只放在音樂上,在生活上,他可是個很理智的人。「我不容易衝動,我雖然容易動情,但理性上卻讓我把熱情消退,我知道這不一定是好事情,做人不要那麼的規矩,但因為父親是牧師,從小跟在他身邊,好像不能做錯什麼事情。」他本身也是宅男的個性,除了固定的幾個朋友,去朋友的家玩,平時根本不愛蒲夜店,他也不抽煙,沒有什麼新聞可以上大版面。
做音樂就像生孩子
以前他很想歌紅,反而有點急,經過這麼多年,人也放鬆了,因為他明白到每首歌都有一條命,「我現在的使命感是把一首歌造出來,自己聽到了很喜歡,很感動就夠了,至於歌的命運怎麼樣,我也沒辦法,控制不到,我只做自己範圍內的工作,成功與否非由我掌握。」他覺得做音樂就像生了一個孩子,除了質量之外,沒有辦法給他任何的保證,「很多歌手因為環境關係,慢慢就不再發片了,很可惜呢。可是大家都不知道,下一張又會有什麼歌?」張信哲還保持兩年發一張唱片。
當年的大紅大紫,銷量彪炳,到現在台灣發了一萬張就不得了,面對這方面的落差,張信哲也比較釋懷,「因為聽音樂的習慣和制度的關係,就要看誰?得過去,希望以後網絡收費可以規範,事實上,依然有人聽歌,需求量並沒有變少,只是買CD的人少了。」這廿年來,他經歷過好幾個階段,在過程中從不像現在那麼大的衝擊。「幸好演唱會是無法取代的,觀眾一定要到現場來感受。」如果有人說他現在不夠積極,否則他可能發展得更好,他倒無所謂,他滿足了,因為他明白, 這個世間沒有什麼叫做更好。「人滿足就夠了,這個高度可以放手做自己想做的東西,不是很好嗎?」去年他在台北成立了一個台北故事劇場,主要因為他一向很喜歡搞音樂劇,他一直有個目標, 就是想創作一些好的音樂劇,以前曾和賴聲川合作過,「因為跟他合作,既做演員、又做主創, 慢慢做出興趣來,現在我長期合作的夥伴叫做郭子,他本來有一個劇團,因為不懂經營,現在我把它恢復起來,投資約三百萬港元,再做一些有意義的東西。」劇團的第一檔作品是《花季未了》,還挺受歡迎呢。他台前幕後合作的,都是金馬獎和金鐘獎的精英,不愁沒有人才。
骨董同學會成員
除了劇團,張信哲還有一間潮水音樂公司,這間公司是他離開滾石後自己開的製作公司,但在開公司前,有一些狀況,他預料不到。「我一直很感謝唱片公司是我的知音,因此在合約以外,我特別出了一張新歌及精選,這是給唱片公司的。」可是到他離開後,他過去在滾石出過三十二張專輯,唱片公司卻一口氣發行了五、六張張信哲精選唱片,「而且以前錄過不好的歌也再拿出來發行。」經過這次經驗,張信哲更明白到作為一個歌星,自己能掌握製作很重要。
他的潮水唱片目前簽了兩個新人,他不敢多簽,因為他看到滾石同一時期,簽了好多人,但有更多人沒發展機會,有一些連單曲都沒有機會錄音,而作為唱片公司老闆,他不想浪費別人的時間。
除了唱歌,他有一個特別興趣,就是購買古董,他更是骨董同學會的成員,潘越雲和他志趣相投。「我一向沒有其他的花費,就是喜歡買一些舊東西,我很喜歡買藝術品,買的時候沒想這麼多,只是喜歡就買,現在反而成為我最大的資產,很多古董家具我都可以用在家裏,一點都不浪費。」回望過去,他非常感謝,他從沒有預料到一個蠻害羞的人,又不愛應酬,竟然可以在樂壇發展,更因為這個工作,他有一個團隊,天天在一起,已培養到很深厚的感情。
他至今仍然獨身,有時一個人在家都會感到寂寞,不過他已習慣與寂寞共處,不需要由別人來填補他的寂寞,其實每個人都是單獨的個體,就算和某一個人住在一起,同一屋簷下,也是過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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