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崎駿所繪畫出來的各式神獸妖怪實在太多了,有些猜得出原型是什麼,但有些,連宮崎駿本人也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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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煤煤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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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貓》主角們小月、小梅與邋遢的作家爸爸搬到了鄉下,準備以郊區的新鮮空氣迎接生病的媽媽出院。老舊的屋舍被村民稱為鬼屋,這樁老屋蓋建時的確是作為結核病患療養所,前一任屋主病死了,因此留下這個謠言。但在孩子眼裡,鬼屋也是處處充滿驚奇的樂園,姊妹倆就在這裡遇見了「煤煤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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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煤蟲的日語「煤渡り」(Susuwatari),直譯是「搬運炭的」或是「會移動的煤炭」,官方說法介紹祂們是煤炭和灰塵集結而成的小妖怪。而在日本的維基百科中則提到日本文化中泛靈的概念,說祂們是「付喪神」的一種,是長年附著在家中物品上的神靈,是無害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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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精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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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公主》中在森林裡蒼白悠遊的小小生物,似臉非臉地一下出現一下不見,宮崎駿在《折返點 1997~2008》裡提及,牠們是「那種東西」的具象化。看不見的人就是看不見,而有些人卻能看見,沒有理由。「有個人說,他能看見森林裡看不見的東西,我就請他把它畫出來,結果就具體成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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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小精靈是做什麼用的呢?如果有人這樣問,宮崎駿恐怕會大嘆一口氣。所謂的有用或沒用,完全是人類的思維,他認為必須徹底放棄對人類有無益處的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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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根本什麼也沒做,只是以目擊者的身份,存在於畫面裡。⋯⋯如果以對自然有益處的觀點來看,小精靈是毫無用處的。」——宮崎駿,《折返點 1997~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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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臉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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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臉男是這部作品中意外的角色,不僅意外竄紅,祂的出現也不在原先的設定之中。原本劇本結構應該更為複雜,後續原來要發展成千尋與湯婆婆的對抗,但最後一轉,電影的後半無臉男成為要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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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崎駿說,製作人很常趁他不在的時候,到處去跟別人說:「那個無臉男就是宮崎的分身!」因為大眾實在對無臉男太好奇了,這個貪婪又寂寞的生物,究竟是什麼?面對粉絲們的求知,宮崎駿說:「其實不用想得這麼複雜,因為我們的心底應該都住著一位無臉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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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珂藍曼瑪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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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妞如果沒有上岸遇到宗介,那麼她就會成為珂藍曼瑪蕾,在海裡長大,和她的母親一樣,變成海洋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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珂藍曼瑪蕾並沒有明確的形象,她是一切生命的後盾,多夫,且擁有無數的孩子,位於生與死的中間。清楚生和死的她,知道波妞如果要成為人類,那麼那名男孩一定要可以接受波妞的一切,否則她的女兒只有死路一條。即便如此,珂藍曼瑪蕾仍然支持波妞的選擇,並且說服了波妞軟弱封閉的父親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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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也有10000部Youtube影片,追蹤數超過2,910的網紅コバにゃんチャンネル,也在其Youtube影片中提到,...
波 妞 宗 介 電影 在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難道大聲就贏了?」~從<崖上的波妞>看親密互動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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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我在公車站牌附近看到一個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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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情侶走著,女生年紀可能二三十歲,男生年紀比較大,女生大概是一邊很難過一邊說著什麼,男生突然很大聲的吼:「你給我閉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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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場我們所有人都轉過去,女生哭了出來但又不敢哭出聲音,委屈的站在一旁看著那個男生。過沒多久,公車來了,男生立刻上車,女生委屈的含淚跟隨男生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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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幕讓我印象非常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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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男生大多被教育應該不能哭、不准哭,應該要「很man」的重視自己和自己的style,很體諒別人或是很體貼的問別人的感受、感覺,「是娘砲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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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的一些形容詞,「很man」、「娘砲」,充滿了性別歧視,「男生就要有男生的樣子,女生就要有女生的樣子」,這些要求與標籤,貼著每個人,讓每個人喘不過氣;不曉得可以如何感受與表達自己真正的情緒與需求,真實的自己,也因此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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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這個經驗:當男生大聲的吼女生「閉嘴」,就算在外面,此時女生就會懾於暴力或覺得丟臉安靜、閉嘴,男生的目的也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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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女生可能不會因此安靜,可能會與男生對罵起來、情緒一來、覺得委屈而不管場合哭鬧,男生可能因此吼的更大聲,或是轉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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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相反的情況也是會發生的:大吼大叫的女生,對著站在現場手足無措的男生。大吼大叫的那方,似乎權力位置較高、可以用恐懼來擁有兩人間的話語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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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這些大吼大叫的背後,我們真正的情緒、感受是否有被自己理解?又是否有成功表達讓對方知道,增進彼此的理解與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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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其實只是把對方越推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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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好像都沒有被教育過:要怎麼樣,可以去除防衛與憤怒,好好地理解別人,理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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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處理方式,有沒有讓人覺得熟悉?像不像我們在路上,看到小孩大哭,氣的大罵小孩或轉身離去的父母與小孩的互動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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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電視播送「崖上的波妞」,其中有一段讓我印象很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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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淹水很嚴重,理紗(宗介的媽媽)要帶補給品去山上的老人院,理紗正在忙碌時,宗介在旁邊一直說他要跟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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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台灣的戲劇,多半是父母就大聲說「我現在在忙,你不要吵」或是「你不要任性了,耽誤我做正事」,要不就是另一種方式:「你乖,我等一下就回來了。」繼續忙自己手中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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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紗不是這麼做。她停下手邊的事情,蹲下來看著宗介,理解宗介的心情,做了兩個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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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清楚表達自己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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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需要做現在這件事情,而我也很需要你留下來,因為現在只剩這裡,會有其他人、爸爸被燈光引領回來,要請宗介做的這件事很重要,可以給我力量,宗介你願意幫媽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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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回應孩子想一起去的根本原因--「不想分開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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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介,你放心,我一定會回來的。」最後再加上一句必殺技:「我最喜歡宗介了(大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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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紗了解,宗介的哭鬧不是任性,而是不安,所以,她直接回應他的不安,給宗介能夠安心的話語護身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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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互動不但可以用在父母與孩子身上,也可以套用在親密伴侶身上。好像有的時候,我們想要擺脫父母的影響,卻又不自覺的使用最熟悉的互動模式套用在身邊的人際關係上,尤其是親密關係。然後,我們繼續說著和父母一樣的話:「真的很難溝通耶,都聽不懂,真任性/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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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真的任性嗎?我們有沒有能力、好好靜下心來,直接面對對方的攻擊反應,去體會、理解、回應對方的害怕,並且清楚表達我們的需求?如果只是用「大聲」、「脅迫」的方式,真的能夠讓對方比較不難過/不害怕/不哭?還是適得其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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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算對方真的因此而安靜、不哭,心裡有些東西會慢慢死掉:孩子和另一半,都因此學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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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感受,是沒有人在乎的,是不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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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是這樣說,但情緒來的時候,有時真的做不到「停下來理解」這件事,只會馬上使用自己最熟悉的模式回應,因為對於這種不熟悉、不愉快的事情,我們都會覺得害怕,就會想要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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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事實上,沒有人有責任要從你的防衛當中,了解你真正的感受或需求爲何 --尤其,如果連你自己都沒有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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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練習了解自己的感受/需求爲何,去除防衛、憤怒與攻擊等,直接向別人表達出自己的真實感受,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那幫助我們與別人認識真正的自己;表現出真實的自己,有助於我們增進人際與親密關係,而才能讓我們得到真正的自信與真實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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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關於這篇,想要討論的,其實是社會影響性別角色的僵化與情緒教育的缺乏下,如何影響伴侶溝通與關係,而非要責怪任何一方。如果你發現自己的伴侶、或是自己有這樣的狀況,先停止去爭論對錯,而是先試著去理解自己的感受與需求,練習表達,或者有機會和對方討論、試著理解彼此,甚至尋求更專業的協助等,都是可以考慮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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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修自《關係黑洞:面對侵蝕關係的不安全感,我們該如何救贖自己?》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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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崖上的波妞>電影截圖
波 妞 宗 介 電影 在 演員黃浩詠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2021/4/3(晚)
接下來這幾天就不寫東西了
腦袋放假公休
但生活還是會繼續過
公休前分享可愛的東西
今兒回台北收到之前訂的波妞小水桶
就是電影裡面宗介用的那個
用家裡的大中小波妞來示意超級好笑的
事實證明
適合的尺寸很重要
XD
#公休就不碎碎唸了
#大家也比較不會看到老人愛唸的文字
#開始唱波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