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樓高的海上風機這樣建成 海事工程防疫 台電積極迎戰(12/17/2020 台電月刊)
採訪、文字—陳文姿、王舜薇、紅藍創意團隊 攝影—王鴻俊、羅友辰,海域風電施工處 李德軒、張鎮麟 協助—Jan De Nul Group、營建處、海域風電施工處 審查—台電月刊編輯小組
2020年9月,因新加坡鎖國而延後抵臺的風機安裝船Taillevent,終於傳來臺灣今年度第一部風機安裝完成的喜訊。
離岸風力發電第一期計畫是台電從陸域走向海洋的開端。對內,台電擔任監造的角色,須確保工程符合標準、風機穩固屹立。對外,台電是開發商,無論在中央防疫或地方溝通,都要帶領整個團隊完成任務。
「我們絕對是一板一眼,就算沒有前例可循,很難也要做!」台電陳慰慈副總經理說。
深潛布局的離岸風電隨著政府大力推動逐步實踐。2019年臺灣第一座商業規模離岸風場—海洋風電(Formosa1)完工啟動,標誌海上發電時代來臨。2020年台電離岸風電一期計畫接力登場,進入海上施工期。
台電離岸風電一期計畫由21部裝置容量5.2MW風機組成。總裝置容量達109.2MW,估計年發電量超過3.6億度,相當於9萬個家戶一年的用電量。受疫情影響,今年完成2部風機的建置,其餘預計明年中左右完工。
台電離岸一期風機的塔架總高66.8公尺。風機葉片長達62公尺,加上部分在海面上的水下基礎,整部風機在海面可見的高度約160公尺,相當於45層樓高。水下基礎由套筒桁架(Jacket)與鋼管樁(Pin Pile)組成,每根鋼管樁深入海床底下 63 公尺到 82 公尺不等。
這是台電首個離岸風電工程,由比利時商楊德諾(Jan De Nul)與日商日立擔任統包商。現場監造由台電2016年成立的「海域風電施工處」(以下簡稱海工處)負責,找來經驗豐富的青山施工處當班底、加上四至五成新進的生力軍。
在核能火力發電工程處具備40年資歷的陳慰慈表示,興建離岸風場對台電與本地廠商而言,都是全新經驗,初期發展需要仰賴外商與國外顧問公司。「不過萬事、萬物原理都相通,在管理面,不外乎掌握進度、合約、工安、環保、組織、人力、預算等關鍵。」
海域與地質調查 為建置風場前哨
2018年,海域調查與地質鑽探工作率先展開。海工處第一檢驗隊蔡殿豐經理與團隊新血張鎮麟工程師共同打前鋒,登船進行監造與檢驗。
蔡殿豐說明,台電離岸一期風場的水下基礎採用四腳套筒桁架,每座套筒桁架由4支鋼管樁撐起,總計84支,每一支深入海床的深度跟強度都不同,需要依據地質調查設計。鋼管樁上各有編號,確保每一支都打在正確的位置、正確的深度,上面的套筒桁架才能穩固的立起、支撐風機。
要將海上發出的電力送到陸地,必須連接海底電纜、陸纜、再接到變電所,升壓到161kV後,與全臺電網連結。因此在地質調查結束後,進入設計與製造階段,同時陸纜、陸上變電站等陸地工程也一併展開。
「考量東北季風,一般而言國慶日到翌年青年節之間不做海上施工」陳慰慈說。原本今年度理想的規劃是,3月當強勁的東北季風逐漸進入尾聲,就可以展開為期6個月的海上黃金施工期,但2020年第一季起卻面臨更嚴峻的挑戰。
今(2020)年1月,新冠肺炎疫情爆發,為全球性工程投下變數。跨國旅行、國際船舶入境隨著疫情升溫,變得敏感而複雜。這對極度仰賴國外技師與專業船舶的離岸一期風場形成極大挑戰。
「灰船變白船」防疫應變大考驗
我國於3月19日起,限制未持商務履約證明的外籍人士入境。4月,磐石艦染疫事件爆發。7月底,彰化外籍風電工程師染疫風波再起。中央流行疫情指揮中心不敢鬆懈。
為了協助亟需輪班休息的外籍技師與船員下船,台電營建處張劉國處長、葉英傑計畫經理與計畫室同仁四處奔走,向航港局、關務署、疾管署、經濟部、能源局、國營會等單位尋求協助,擬定下一份份的預防感染措施、監督計畫、應變流程。
船隻與人員防疫為何如此複雜?營建處高淑娟計畫工程師解釋,當時國外疫情尚未控制,加上磐石艦前例,來自海外的工作船被歸類為高風險的「灰船」,國內船舶因臺灣疫情控制得宜,則歸類為低風險的「白船」。為保護國人,白船與灰船嚴格禁止接觸。
不過,離岸風場的工作特性,船隻接觸幾乎是常態,例如,外籍大型工作船通常連續工作不靠港,人員交換與輪休都仰賴小船運送;海事工程常需不同船舶共同完成等等。既然接觸在所難免,將灰船變成白船,成了台電的新任務。
今年台電共協助5艘工作船變成白船。簡單來說,灰船變白船的程序只有兩種──「全船檢疫」或「全員更替」,但實際執行卻很複雜。佈纜船Willem De Vlamingh、打樁船Aegir、風機安裝船Taillevent,分別寫下三段艱辛的歷程。
Willem De Vlamingh船上人數較少,加上佈纜工作跟其他船隻接觸不多,採用的是海上全船檢疫14天。隔離結束後,再全船靠港消毒。
有船員經歷的海工處第三檢驗隊曾昱弦工程師,是台電第一批考試錄取的「海事工程人員」,登上佈纜船執行第一次海上監造任務。他說,全船得知「即將開始隔離」當天,長久的壓力瞬間釋放。在設備與補給準備就緒後,隔離正式開始。船上進行高標準的隔離,完全杜絕外船接觸,甚至發生過糧食不充裕的窘境。這一切,都是為了讓船上人員早日回家。
Aegir船則因工作人員眾多,加上打樁與設置套筒桁架必須與其他船舶接觸,難以找到可以完全隔離的空檔。Aegir因此維持了較長的「灰船」期,所以船上工作人員下船必須再接受14天檢疫,或接受快篩後出境,直到全船完成檢疫。
6月,已延宕3個月的打樁作業終於展開。曾擔綱地質調查大任的張鎮麟也登上打樁船Aegir,見識到Aegir令人印象深刻的吊掛控制能力。他描述,一根鋼管樁重達300多噸,直徑3.1公尺,長約70公尺,Aegir卻能以公分等級精準控制這個龐然大物,實在不容易。
同時期,佈纜船Willem De Vlamingh也展開工作。海纜的施工分兩種,在風機與風機間的陣列海纜是以「沖埋」方式鋪設。高壓水柱沖出約2公尺左右的壕溝,再把海纜放進壕溝裡。靠近潮間帶的輸出海纜則是採「水平導向鑽掘工法(Horizontal Directional Drilling)」,以減少海水擾動,降低對沿岸養蚵漁業的影響。
曾昱弦表示,台電對海底電纜工程並非毫無經驗,林邊至小琉球的海纜、臺澎海纜都值得借鏡。進入台電後,他持續研究案例、風電工程、工程契約等。船上也有台電外聘的資深外籍工程顧問,有問題都能即時討論、確認,因此監造過程並未遇到太多困難。
安裝船因疫情延抵 仍完成兩部風機
鋼管樁打樁完畢裝上套筒桁架後,緊接著是風機安裝與測試。在疫情中趕工的風場卻面臨雪上加霜的難題。由於風機安裝船Taillevent須配合台電風機型號進行吊臂改裝,然而前往新加坡進行改裝作業的Taillevent不幸遇到新加坡疫情鎖國,延至8月22日才到達臺灣。在事前充分準備下,規劃以最少的船員將船隻開來臺灣,靠港後與預先入境且完成檢疫的人員交換,順利變成白船。這也是「全員更替」的首例。
Taillevent完成檢疫後,隨即趕往彰化風場。9月15日傳出捷報,完成今年度第一部風機安裝。但在完成第二部風機後,遇上東北季風來臨,只能黯然返回到臺中港,但仍戮力完成臺灣海峽2020年唯二兩部風機。
這是台電第一次的離岸風電工程,因為疫情攪局,施工期不得不展延,只能等待2021年4月繼續施工。至於已完成的兩部風機,能否在今年底之前「發出第一度電」? 陳慰慈副總經理坦言,「必須看老天臉色」。因風機內的電力系統還必須接到電纜、通過測試,才能將離岸風場電力送到電網,在年底之前,只能碰運氣抓緊好天氣施工。
甫於11月上任的海工處處長潘元章說,「並不是安裝好風機就有電可用」,在海纜、電纜到位後,還必須經過冷測試、熱測試等程序,平均仍需要20多個工作天,才能送電。今年的兩部風機在9月完成安裝後,就面臨東北季風帶來的惡劣海象,施工隊伍只能隨時待命並盯緊氣象預報,趁寶貴的晴朗日子出海施工。是否年底完成送電,「我持樂觀但審慎的態度。」
「我也知道這是靠天在做事,無法強求,但是難免心裡都有焦慮,也有懊惱、擔憂。」海工處機械組陳世枰經理精神喊話說,「明年我們會趕快奮起直追!」
海工處挺住疫情壓力 監造海事作業
在這次疫情中,海工處共派出21人到船上監造。無論是登上外籍工作船、或是乘著小船在風浪中往返,他們都是最辛苦的工作人員。以登上佈纜船Willem De Vlamingh的曾昱弦為例,原定工作7天後下船,卻因船隻接觸管制、加上彰化外籍工程師確診事件,無法進行船上工作人員交換。等到全船海上隔離期間過後,9月1日下船,在船上共待了40天。
同時期,海工處林師伃工程師則駐守打樁船Aegir,她是離岸風電監造任務中唯一的女性。原定上船工作14天,然而等到船隻靠港上岸,已是30天後。靠港後隨即轉往防疫旅館,開始14天的居家檢疫。
雖然工作的船隻不同,沉重、緊繃的氣氛卻是相似的。林師伃解釋,離岸風電外籍工作人員的工作型態與陸地工作有很大的差異,他們大多每週工作7天、每天12小時,持續上班5週後離船,這時候他們才能真正放鬆休息。延後休假對心理跟生理狀況都產生影響,加上靠港的日期不確定,浮動與不安感更加強烈。
「船上外籍技師會跟你說,他想要回家。」曾昱弦說,延後休假加上各國的防疫隔離規定,可能導致數週的休假完全泡湯。他對這些情況感覺無奈,但不知能做些什麼。
離岸風電的防疫是前所未有的全新挑戰。在各方共同努力下,「離岸風電通案防疫措施計畫書」從1.0版、2.0版、修正到3.0版,並納入「防疫計程車」概念的防疫運輸船,配套機制更見完善。
營建處高淑娟計畫工程師特別感謝許多協助台電風場檢疫作業的官員,「現在防疫機制簡化,文件品質把關愈來愈好,時間跟流程都更能掌握。」
台電離岸一期風場在2020年多變的新冠疫情中首當其衝,也以親身經歷對防疫進程提出實務與改進建議。走過這段辛苦路,明年登場的風場工程面對疫情將更加從容。
完整內容請見:
https://tpcjournal.taipower.com.tw/article/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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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平支撐工法 在 顥曼日記 好慢旅行中 Small Paces Facebook 的精選貼文
工地這陣子總算有大躍進的改變了!
前陣子無止盡的堆砌石頭堆到懷疑人生,一種看不到盡頭的感覺,終於在工頭說開始挖坑填石頭地基時,才發現我真的是在蓋自然建築,不是石砌地獄!
先將地挖到一定深度,第一層先鋪三分石及六分石各半,第二層用舊房子餘料-水泥瓦,也算是環保的一種方式,不過為了這個水泥瓦,我們特地挖了很深的地基,腰都快不是自己的腰了,最後在用砂石混三分石將水泥瓦的縫隙填滿,地基地獄暫時告一段落...
接著使用烤直後的孟宗竹開始立樑柱了!
設計圖的樑柱結構非常精彩,以至於立第一個角落時可說是痛哭流涕,要人力支撐,還要做假支撐,撐完固定還得測水平綁鐵線,還好工頭最後開始改良工法才讓事情進展的順利,只是把竹子立起來也充滿學問!
#太陽快把人烤熟了
#還好颱風要進來了
#偶爾在陰天下工作很舒服
#自然建築
#土團屋
水平支撐工法 在 吳文遠 Avery Ng Facebook 的最佳貼文
工人都係人!宏光可恥!
//我們問工友對這次行動有什麼想法,有工友說:「都係想爭取番公道囉,拎番我地應得既野」。另一工友也補充:「我地都想其他外勞會得益,外勞都有3千幾人,希望佢地都會有好待遇。」//
【外勞的異鄉打工記:老闆根本唔當我地係人】
撰文:實習同學嘉浩、阿拔
在異鄉打工是什麼滋味?牛頭角宏光護老院的一群外勞護理員,在香港人生路不熟、無依無靠、不諳本地法例,統統成就了老闆剝削她們的絕佳機會。剋扣工資、剝奪假期、住宿環境惡劣、老闆欺凌--這是自詡為文明繁華的香港給予她們的香港經驗。日前,9名工友終受不住種種剝削和壓力,集體辭職,在政府總部外紮營抗議,希望追回欠薪。
工友向我們述說了幾年來的遭遇、是什麼迫得她們走到了這一步。這一切同時也在詰問,當她們在苦苦支撐著這個城市運作的同時,我們的責任是什麼。
▋院舍照顧員的辛酸
目前香港有不少私營安老院舍,政府監管不足,老闆為提高利潤,壓榨工友,外勞更是首當其衝。這群工友在宏光分別工作了9個月至9年不等,期間承受種種剝削:合約列明工作9小時,但每天超時工作至至少12小時,沒有補水;合約薪金原有1萬2千元,但要繳交10%住宿費,再向老闆回水約2千元,最後實收只有8千多元;每星期開7日工,法定假也不能放,只有間中想回鄉時才能向老闆要求幾天假期。
她們為得到這份工作,更分別繳交了21000元中介費給內地中介公司,到港後再取從薪金中扣了2萬多元「勞務費」給老闆。
工友在院舍內幾乎一腳踢所有工作:替院友洗澡、換片、煮飯、餵食,有時要額外負擔清潔工作,一整天下來也沒什麼歇息時間,連自己吃飯也不夠時間。當中最難受的,莫過於要承受院友的喝罵甚至攻擊。院舍內不少老人家患有腦退化症,加上在狹小的環境內,也更易變得脾氣暴躁:「好多時會係咁鬧你,幫佢換片時,試過一下抓落我隻手到,有時仲會一腳踢開你。」這些遭遇,只換來老闆的一句「自己小心啲」,看醫生也要自己付費。
工友們不時要抱著老人家出出入入,造成勞損。她們都有不同程度的工傷,大部份人也會腰骨痛,老闆不曾為她們提供過工傷賠償。工友回憶:「以前有個姑娘做左十幾年,手手腳腳都會痛同僵硬,後來就番左大陸養傷,都冇賠過錢比佢。」
原以為工友對這一切都會氣得咬牙切齒,但她們卻說「我地都冇怨過」。工友們說,她們最大的動力,就是來自於希望盡可能儲到一筆錢,寄回鄉供養自己的家庭及讓仔女讀書。這是不少到外地工作的勞工的共同願望,再加上這份工作仍比在內地掙得多,令她們較傾向忍受過去。外勞的這些特性,正正讓老闆看準了機會,大肆剝削她們。
▋兩星期規則:外勞的緊箍咒
不過,即使外勞忍受不了工作,法例的限制也不利她們視轉工為出路。外勞結束一份合約後,只有兩星期留港時間,如果這段時間內找不到新工就會被遣返。外勞在港人生路不熟,如沒有相熟朋友介紹,不容易在兩星期內找到新工。
況且,她們在離職後隨即失去居住的地方,想要有瓦遮頭就不得不付一筆較高昂的費用。更要擔心找到新工後,又或先回鄉再找工作,又要再付一次中介費及勞務費。「轉工」於她們而言從不是一個好選擇。
同時,以上的限制也令她們難向欺壓她們的老闆追究。無屋住、留港時間短,意味著她們一旦與資方決裂,將要付出高昂的代價。這條「兩星期規則」施加在她們身上的限制,令工人即使受到老闆百般剝削仍傾向啞忍。這一點,她們跟在港工作的外傭也承受著相同的遭遇。
▋老闆恐嚇 工友幾近崩潰
工友集體辭職抗議的導火線,是在5月底同僚黃姑娘突然被解僱,老闆找來幾個大漢走上院舍指罵她,更想挾著她過關離港。後來因銀行關門未能兌現支票,黃姑娘才藉故逃脫。她向工會求助後,勞工處介入調查。
她們猜想老闆是為了避免她們也會跟著追討欠薪,才設法嚇到她們盡快辭職離開。老闆後來刻意留難工友,將幾名工友調到凌晨4時至下午4時的更,她們每天要凌晨3時多起床。更要求工友們1人照顧約60個院友,將法例容許的最高限額用到盡。
更離譜的是,老闆和主管幾乎沒停止過恐嚇她們。工友們在接下來兩星期幾乎都是活在恐懼中:在院舍開冷氣,隨即受罵:「開咩冷氣啊?唔洗錢啊?」,更被要求每人付50元冷氣費;工作累了,坐下來喝杯水,又被斥責「仆你個街,飲咩水啊?唔洗做野啊?」;食飯時,主管更不時舉起手機拍攝她們。工友說,覺得老闆根本沒有當她們是人來看待,每一刻也在擔心被罵被恐嚇,幾乎崩潰,終於覺得抵受不住這些精神壓力,她們短短討論了一陣子後已經覺得不能在這待下去,才決定離職抗議。
▋後記
訪問當日,工人已經過了政總紮營的第一夜,她們笑說「琴晚喺到瞓街反而輕鬆咗,前幾晚一路都好大壓力,都唔係好瞓得著。」她們當天早上到了入境處續證,由於出現了勞資糾紛,她們可以申請延長簽證,但期限不長,而且也要付百多元費用,如果事件一直未能解決,她們可能要繼續申請續證,這對她們而言是一個大考驗。她們坦言不知道接下來會怎樣,唯有見一步走一步。
我們問工友對這次行動有什麼想法,有工友說:「都係想爭取番公道囉,拎番我地應得既野」。另一工友也補充:「我地都想其他外勞會得益,外勞都有3千幾人,希望佢地都會有好待遇。」
2018年的香港,透過《補充勞工計劃》輸入香港的外勞合共有三千多人。由於學歷水平不高,又相對「較捱得」,香港的薪金對她們而言亦較吸引,於是承擔了不少港人不願投身的厭惡性工作。這次宏光的事件,見證著政府多年來不斷推搪自己的責任,將安老工作留給私營院舍辦理,又視外勞為這個城市的過客,用完即棄,於是不著力監管,才縱容了種種誇張的剝削。宏光事件不過是整個剝削外勞生態的冰山一角,還有更多的外勞工友們們躲藏在這個城市的暗角,日日夜夜的工作,然後只被報以劣質待遇。我們依靠著她們(以最不人道的方式)支撐著這個城市(卑劣地)運作,而她們從不被看見--我們又怎能辜負這群工友?
#外勞 #宏光護老院 #追回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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