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格面具】我們每個人都是赤身裸體來到這世界,其餘的一切都是變裝
#gaypride2021 #人格面具 #gaypride #同志驕傲月
在占星學中上升星座意味著我們跟他人相處時,容易給他人的第一印象,在"占星自學經典"一書中用了一個很好的比喻,書中提及這就像是一間房子的大門,它首先映入訪客的眼簾,他們必須先穿過玄關,才能看見屋內的樣貌。
#上升星座
上升星座的重要性是來自於我們與生俱來回應這個世界的方式,因此,它的定位星就相對重要,上升星座的定位星也就是命主星。它落在哪個位置、跟誰產生出相位,以及它跟行運中的重大行星產生甚麼樣的互動,都會強烈地影響著我們如何看待自我、以及自我與世界的互動,甚或會改變我們跟這個世界互動的狀態。
現在的占星學沿用了榮格心理學所談及的人格面具:人格面具視為某種特殊目的而採用的心理建構與社會建構。榮格選擇它作為自己心理學理論,是因為它與社會中角色的扮演有關。人格面具是我們面向社會環境的邊緣四周,緊密包裹出一片夾層。(取自榮格心靈地圖)
心理學與占星的結合對我來說是多麼迷人的議題,就在我思索著如何再把人格面具說得更精確一些時,NCGR占星學會寄來了一篇電子報:這個月是同志驕傲月,讓我們來談談著名的變裝皇后:Rupaul
Rupaul上升位在雙子(很有共時性的是,我上次才談過上升雙子),其命主星是水星天蠍與海王星合相,海王星本身就有一種模糊、朦朧的意涵,天蠍則帶有一種神祕感。命主星與海王星合相的他自然帶有神秘且安能辨我是雌雄的味道。
因此,他最為著名所說過的一句話便是:
“We’re all born naked, and the rest is just drag. ”(我們每一個人都是赤身裸體來到這世界,其餘的一切都是變裝。)
這句話多麼地貼切地說明了人格面具,人格面具就是緊緊貼在我們皮膚上的樣態,但這並不等於真實的自我。榮格也發現人格面具的兩個來源:「符合社會條件與要求的社會性角色,一方面受到社會期待與要求的引導,另一方面也受到個人的社會目標與抱負的影響。」
以榮格心理學的概念來談,我們人格面具的形成是因為我們在意他人看待我們的眼光,而環境也會要求我們個人調整自己的樣態,所以我們為了要生存在這個世界上,為了滿足環境的要求,我們慢慢就習慣去包裝自己。(這就是為什麼做自己很難,因為光是要了解自己就要先把緊緊黏在皮膚的人格面具放一旁)。
在占星學的上升點則是在我們出生時就擁有的天生氣質,也可以說是上輩子帶來因應這個世界的生存策略。而榮格在這裡談的人格面具,我也認為包含了事業宮(十宮),在占星的概念是十宮意味著我們渴望實踐的社會角色,所以也是我們的事業、聲譽與社會地位,這也是來自於社會主流價值觀中長期影響著我們,某某角色意味著尊榮、有名望、榮譽,我們從中獲得他人的尊重與認同。
變裝皇后Rupaul的十宮宮頭落在雙魚,為木星魔羯所守護,木星入弱在魔羯意味著他要獲得主流社會價值觀的認可需要花費很多心力去建構他的自我形象,而往往他周遭環境的資源也是相對地少。而他的木星與金星合相在魔羯,更意味著他對於美的追求是非常有條有理且富有堆砌的概念,我猜他對於自己的身材管理也是很要求,不然不會活到六十歲了,身材都還是這般結實。他也曾經說過,他不是一個女人,他是一位變裝皇后:他說:“我不冒充女性!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穿著七英寸的高跟鞋、四英尺的假髮和緊身連衣裙? 我穿得不像女人! 我穿得像個變裝皇后!”
#古典占星
而他的月亮也是入弱在天蠍,且是殘月,容易感到與大多數的人不同步,相信一開始他面對自我的身分認同也遇過相當大的衝擊與掙扎,卻仍是很有勇氣地做自己。
在「占星與真我」一書提及殘月階段出生的人,特別活在業力的生活之中,橫跨於過去及未來,給舊的帶來結束,給未來的重生做準備。他們經常感到與世界不同步,因為他們超越了當代,對世界有所展望,而那是我們其他人要在很多年後才能意識到的。
而Rupaul的月亮入弱在天蠍,且火星也入弱在巨蟹,雖然兩者都弱,卻位在彼此入廟的位置(互容),所以他的月亮與火星本質的相對資源稀缺,卻能夠提供給彼此相當大的支持與資源(就像台灣與立陶宛的關係)。#感謝立陶宛 #民主同盟
這也是為何他在掙扎努力的過程,也不忘提攜後輩與對於身分認同感到困惑的朋友們,那是因為他在泥濘中奮力拚搏過,所以對於弱勢的族群有著更深刻的憐惜。
因此,人格面具就是我們與這世界的互動過程,為因應生存與維護尊嚴而產生出來的模式,在占星學中,人格面具其實可以由一宮與十宮窺探出一二。倘若在自己的星盤中看到有相對弱勢的行星,也請不要害怕與擔憂,若好好運用其能量,亦能夠像Rupaul在世界舞台中閃閃發亮。
比喻一提及某事就非常害怕 在 小樹歐里的抖宅 Oliver and his family Facebook 的最佳解答
【看見媽媽的心】文長慎入
上週某日清晨,收到一位朋友的訊息,說她正要臨盆,因為生不出來,所以緊急開刀,但她的母親說要回公司上班,無法陪伴她整個產程,我二話不說請假前往。
其實不是哪個認識多年的老朋友,而是僅認識半年,我在教會以前的小組員,那天,我才第一次聽見她的本名,一個美好且活潑的名字,不過在此先叫她C吧。抵達醫院時,院方問我是誰,我說我是家人,一進手術房,看見她的母親坐在手術檯旁幫C按壓肚子,她問我是誰,我說:「教會的家人。」本來以為護理人員聽見我與她沒有太直接的身份關係會將我趕出手術室,但他們卻不知為何地被感動了,告訴C:「妳竟然有這麼好的朋友,願意為了妳請假過來!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啊!」我很意外C的母親依然在場,但我也為此感到高興,至少短暫的手術時間,有人陪著她。
C的媽媽與我分享剛出生寶貝的照片,哇!真是驚為天人地可愛!但我看得出C的母親依然在一個驚神未定的狀態,她還沒準備好當阿嬤,因為她的女兒未婚。
C也是位單親媽媽,我們的處境很像,當時我在待產時,我的父母甚至不在,我非常理解在那種「艱難」時刻,很需要丈夫或父母陪伴的狀態,我還清晰地記得自己躺在病床上,痛得尖叫,哭著不斷詢問表弟:「媽媽來了嗎?」但他的回答總是:「還在工作,應該快來了。」即便當時多麼希望當時媽媽能在身邊握緊我的手,告訴我不要害怕,但她依然選擇工作優先。
感謝上帝的是,在小樹歐里被抱出產房時,父母剛好到了,他們共同見證剛出生,極其「新鮮」的小樹歐里,長得和我們家一模模一樣樣。姐姐轉知我,媽媽說這孩子很有福相,唇特別紅。我立刻知道,即便在醫院的時刻,媽媽話不多,但她已經喜歡這孩子了。而父親的歡喜溢於言表,當時父親正急著北上,看了幾眼長孫後,他走到恢復室病床旁,只對我說了一句:「捲毛耶!」然後開開心心地離開了,因為我和我的父親都有自然捲。
在生孩子之前,由於已經和機構商量要將孩子出養,所以按規矩走,出院時孩子就會與我分離,我從幾乎沒機會再看到他。但就在生完孩子後,又發生了些家族動盪,使得初為人母的我被激發出母性的強大,離院前,我請求機構的執行長再給我一點時間考慮有關出養的事,而我的母親也為了我的產後修復,用盡全力幫我找了一家月子中心。若有參觀或預約月子中心經驗的人應該知道,月子中心基本上不能像飯店一樣臨時入住,都需要在懷孕中期甚至初期就要預定了,可想而知我母親在這件事上有多費盡心力,跑了好幾家,又比價又看環境,她真的很愛我,雖然我當時總是感受不到。
約莫在七月中旬,我參加了為期三個月的一場生命課程,叫做「性傷害成長小組」,我是帶著想被醫治的心去的,而我的同學們,大多是因為自身對於「關懷婦女」的工作很有興趣,希望可以學習更多的相關專業知識而報名。這個課程,其實我早在兩年前懷孕時已經上過一次了,所以我心裡其實不確定效益大不大,但因為講者不同,抱著嘗試的心態姑且一試,因為我不想讓自己的狀態再糟下去了。但我的確沒比第一次上課時用心,我回家後幾乎不願意花時間翻開課本,偶爾我甚至感覺厭倦,不想再回憶過去,但我真的很想得到康復。
課程進入中期時,有天因為身體不適而請假,但那天講師卻特地從外地來為我補課,她說那堂課很重要,它提及了傷害中的「重要關係人」。在晚餐後,朋友幫我把孩子帶離家裡,讓我能靜下心領受,那天的重點被擺在我的母親。起出,我有點抗拒,因為我對於「母親」是充滿怨懟與不諒解的。我生命中來來去去有好幾位「母親」,有我的乾媽以及教會的屬靈母親(她們稱自己為我的母親,所以我也理所當然稱她們媽媽),但每個母親都傷害了我,包含了我的生母。
我的母親是位寡言的女性,小時候的記憶裡,她老是在工作(雖然到現在還是總是在工作),她總是把好的東西留給小孩,除了自己的時間。她不曾好好地聽過我說話,也不曾珍惜過我兒時手作的禮物,她甚至不太擁抱我。可是我就和每個孩子一樣需要媽媽,特別身為女兒,我們的模範對象是母親,但我卻與她最疏離。
老師邀請我做了一個我從來都不願意做的禱告,就是求神讓我從媽媽的視野去看待當時她眼裡的我們以及她自己。我不太甘願地做了禱告,但神卻立即地給了我三個畫面。當時麥當勞剛引進台灣,全國的小孩都為了麥當勞瘋狂,我和我的姐弟也很喜歡麥當勞,母親雖然沒多少錢,但她依然有時會騎著她訂報紙送的50CC紅色金豪美載我們去離家十五分鐘遠的麥當勞。她總是會坐在遊戲區外的吧台,一面吃著薯條,一面看著在裡面玩著球與溜滑梯的孩子們。彷彿就在那個時刻,我聽見了媽媽內心裡的獨白,對於現實的無力,一段破碎的婚姻以及沒錢的日子,過往發生在她母親身上的,如今也成就在她的生命裡,但還有大好青春啊!還好想去旅行,好想去做公益,去做好多好多想做的事,可是有了孩子,再苦都要擔下來……,那些不得不放下的無奈。
第二個畫面很短暫,是小時候和姐姐一起在父母工作的花卉攤,幾位叔叔帶著棍棒來討債,母親即便慌張,但還是故作鎮定地請員工送孩子回家。媽媽的心裡是很害怕的,好渴望家裡的男人能站出來保護她,但她卻只有她自己和僅存的一些勇氣,她得自己面對幾位大男人的威嚇,並小心翼翼地維護自己,只是心好像又死了一次。
最後一個畫面,爸媽吵架了,那天媽媽帶著我和姐姐離開家,哭著坐上機車說要載我們回台北,但外頭繞了一圈還是回家了,到家看見坐在電視前地板呼呼大睡的父親與滿地的嘔吐物,爸爸又喝酒了。母親雖然難受,但還是為父親潔身,擦拭了地板的穢物,然後送孩子們上床睡覺。那刻起,母親從一位對於未來充滿憧憬的女孩變成了「女人」。她再也不哭了,她知道她需要抽離掉一些情感上的負擔,她不愛了。但這樣的決定,背後是一道道的傷痕與心碎。
禱告結束,我已淚流滿面,我的心彷彿有塊防護罩瓦解了,一道隔離我與母親的牆。與老師分享完,老師告訴我:「妳其實和妳的母親很像,妳有發現嗎?」那一瞬間,我剎那明白了些什麼,母親的確是女兒的模範,而我完全承襲了母親的堅忍,這也是我這些日子以來,一個人帶著小樹歐里的狀態。在我的印象裡,我總把母親比喻成一頭牛,一頭總是勤勞做事、願打願挨且盡力而為的牛,即便心裡有不舒服,她總是把每件事做好,但她實在沒有心力在與孩子們建立關係,甚至她的母親沒有教她如何與人建立關係,她與我的疏離,不是刻意的,而是她不會。我們總不能要求別人給出他沒有的。
我的母親真的很愛我,終於在二十五歲的今年明白了,體驗了她的心碎與無奈,我對於母親也有滿滿的憐憫,因為我也深愛著她,就像天父愛她那樣,雖然我的愛可能不像天父那麼完全,但我真的很愛很愛我的媽媽。我不確定此刻的自己能為這段破碎多年的母女關係做些什麼,但我知道我終於想到媽媽不會抗拒了,終於不會有那麼多的不饒恕,取而代之的是體諒和愛。
看見媽媽的心,願從今年開始,神的愛持續的填補多年空洞缺愛的家庭,翻轉既有的破碎,我們都能健康起來,成為世代的祝福!
願每個破碎的家庭都能美好起來!God bless all of you. 🙂 ❤
🐷照片順序:我(藍洋裝)、姐姐、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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