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5 星期五 絕對音樂】
「人生的挑戰在於,不只要讓自己的履歷反映出你的事業成就,
更要反映出你的人生目的,
因為將來有一天,當你受挫摔跤,跌入谷底時,
能夠幫助你走出谷底的,就是你的人生目的。」
下午4:00-6:00
「絕對音樂」~~ON AIR))))))
把耳朵借給我,
芳翎和你/妳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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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晶瑩:我正在學著告別急躁人生》
已經忘了是什麼時候開始,我染上了躁症。倒不是正式地被醫生診斷、宣判,而是自己和周圍的人感受到的那股壓力。
經紀人以為是工作壓力造成。她們卻不知道,其實只有在談工作時我的狀態是平靜的。當這個工作被排入行程時,我就開始焦慮。
越接近工作日越嚴重。
真的不記得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急躁,應該是進入這個娛樂圈以後。貴圈啊,真是操碎了我的心。
首先,第一場苦難便是大一簽了唱片合約,一直讓我等到大四才發片。
那時我不過是個大學生,沒有智慧型手機、沒有網路、沒有社群媒體的大學生。
日子就是上課、趕公車,和同學騎機車上貓空、去動物園。所以,簽了唱片合約真是件大事,感覺生命突然變成金色的,感覺在我面前的是一座浮在雲端的大城堡,一段奇幻旅程。
同學們聽說了這樣的事,又聽說我成了張雨生的同門師妹,眼睛發亮地將我團團圍住,七嘴八舌地詢問著、好奇著,彷彿她們的同學就要一炮而紅,變成大明星。
這樣的情形並沒有維持太久。
單純的我們,並不了解演藝圈的節奏和生態,我們的想像很簡單︰簽約、出唱片、上電視、紅。
實際面是,我一等就是三年。
同學們興奮的程度慢慢減低,從「你什麼時候要發片?」變成「你真的有要發片嗎?」
那時,我最大的壓力便是同學的眼神。他們從好奇、羨慕,到懷疑,然後漸漸忘了聊這件事。
他們大概覺得我在騙人,而我,也覺得自己受騙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每個月,我都換了一把零錢。在學校側門旁,一排餐廳的騎樓下,打著公共電話。
那電話是淡藍色加上銀色線條,胖胖的,如果不是心情低落,它應該有些Tiffany品牌的優雅可愛,但在記憶裡,我撥著公共電話的畫面,都是黑色的。
有時候我一個人撥打,有時候有同學陪。我打給簽約的製作人,他說,快了、快了。後來,他說,應該是下個月吧。
第一年我是相信的,所以掛了電話我是雀躍地離開。
後來,每個月我都被告知是下個月,這樣聽了兩年,二十四個月之後,我才算有一點點了解這個行業。
在此刻回憶起那些等待,主場景就是那幽暗的長廊,和那具公共電話。如要仔細想,應該是從意氣風發到憤怒不解,然後一定摻和了自我否定、重重的打擊,生活像是從準備要飛的狂喜暈眩,到希望落空的怨懟和自我放棄了些什麼。
多年後,進了演藝圈才知道,我當時簽的是製作公司,不是唱片公司in-house。
唱片公司面對的是不同的經紀公司、製作公司推出的新人名單,他們會看中較有潛力,或是較符合當時商業市場的來發片,更遑論他們還有自己簽約的重量級歌手要定期發片。
多年後,我看到唱片公司主管牆上的大白板才了解︰上面一個個大牌的名字,寫著何時拍MV、何時要上那個最熱門的綜藝節目,他們的名字是在軌道中的巨星,有的是太陽,有的是金星、水星。而我,連冥王海王都不是,感受不到任何引力,我被遠遠拋在外太空,不過是那億萬繁星的小亮點,寂寞地漂浮著。
等到大四下,終於進錄音室,唱歌、發片。又因為不是大家眼中的美女,所以,只能當一個被奚落的丑角。
我拚命搶話、搶發言機會、搶鏡頭。立刻就被亟需新人的主持界網羅。
第一個合作的大哥是倪敏然先生。他對節目很有想法,一想到立刻就要做,常常激烈地與工作人員溝通,那時飛進我世界中的爭吵、對立,和三個字或以上的髒話,撼動了我的宇宙。
第二位合作的大哥是曹啟泰先生。他的嘴巴總是連珠炮似地沒停過。一開機,他叭啦叭啦地串流程、介紹獎品,當時,我們從中午到晚上,一天可以錄遊戲節目《好采頭》五集。下了節目,啟泰哥還是不停地講——講他的老婆小孩、他的人生、他的婚顧公司,和他起了幾個會。
第三位合作的大哥是徐乃麟先生。一樣是個人未到聲先到的急性子。常常在化妝室就聽見他由遠而近的︰「快!快!快!」這三個字搭上他拍手掌的節奏,像極了清晨批發的漁市場,節奏刀起刀落之間,生意成交。
我後來的幾年也常常用乃哥的節奏說快!快!快!
或許也不用催促,因為沒有多久,我就做起現場Live直播。下午5:30播娛樂新聞到7:00,然後趕去廣播,做另一個現場,8:00~10:00的直播。
那是一段沒有朋友、沒有人生,只有工作的日子。
常常趕得連好好吃個便當的時間也沒有。一次,發現便當裡有隻小蟑螂,只能先把它挑開,然後不吃那個格子裡的菜,仍然把便當吃完。因為我連去找一份新食物的時間也沒有。
我要上現場了啦!快快快!
於是,工作人員遞資料慢了我急,新聞還沒剪好我變臉,每天急的下場是——猛爆型肝炎。
躺在病床上,我被迫思考人生的輕重緩急,那時的生死交關嚇醒了我,因為,我才三十歲。
出院付帳單時,看著那數字,可以換算成無數峇里島陽光燦爛的日子,或是紐約、倫敦、巴黎看不完的秀,我知道我人生接下來的選擇了。
後來,我盡量不急,盡量開心。
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只是把那份焦慮內化,不讓別人看出來。不想影響別人、不想給周遭工作人員壓力。
於是我在等待的小空檔玩「Angry Bird」,看那橫眉豎眼的鳥兒比我還氣,心裡便好受一點。或者玩「Candy Crush」,消糖果,一排排、一列列,兩眼發直,忘記時間。要是大一點的空檔,我就去附近的商場,什麼「Z」牌、「U」牌、「F」牌、「B」牌、「G」牌的快速時尚都逛,翻翻看看,好過在棚裡枯坐。
遠一點的人看不出來我心裡急,近一點的人還是感覺得到。
經紀人、助理怕我不開心,下載夯劇讓我看,準備零食、泡麵開趴,有時候甚至在後台布置了微微酒精、各種水果酒,讓等待變成了姊妹聚會。
等待本來就是人生中必定會遇見的事,在演藝圈更是充滿了各種磨人的等待。
等太陽等海浪等霧散、等飛機過等垃圾車走等火車來、等遲到的大牌、等弄錯的道具、等沒出現的導演……
通常若是不可控的意外,我的心是平靜的,無奈地接受著。但若是因為不專業的因素,我的心就開始不平靜。先是驚訝於看見的荒謬,內心小劇場在海邊的大石頭上對天大喊︰「為什麼?為什麼?」然後有一群憂國憂民的文青圍坐一桌,討論這個圈子人才流失到底有多嚴重,這樣下去怎麼得了云云。最後,心急如焚的母親登場了,這樣就不能接小孩了,荳明天還要考試,誰幫她複習?
然後就山洪爆發。然後就想著退休,去種田、去看雲看海啊什麼的。
但奇妙的是,在私領域的我,卻有無比的耐心。對孩子、對老公、對朋友。
公和私的我,在兩個極端的狀態。
工作時,像高鐵、像殺手。追求速度、效率。回家後,像是在南洋路邊米粉小攤旁悠閒的狗,時而懶洋洋,時而追逐著雞,或向小孩搖尾巴。
是我把演藝工作看得太簡單所以無法接受無盡漫長的等待?是否我仍像當年的那個大學生一樣,不了解體系的龐大運作只著眼在自己的小環節?抑或是演藝工作充滿了如此不得不的等待?
多年前,日本男子偶像團體當道,一批批的花美男出唱片兼巡迴演唱會,還能拍廣告演偶像劇,我好奇地問了一個在日本工作的圈內人,為什麼他們能同時做這麼多產品卻仍神采奕奕、皮膚身體都是最佳狀態?
那工作人員說,因為這些當紅偶像都時間緊迫,所以,其他配合的幕後小組都先自己排練好了。
?!!?
他解釋,比如說發專輯的同時仍要同步拍偶像劇,那麼他們便會在偶像本人出現前找替身,把走位、台詞順幾遍,現場攝影師也跟著走幾遍,燈光道具早已定位,導播也熟悉節奏後,預定拍攝時間一到,偶像出現。他已經背好他的台詞,待替身示範他的走位後,拍攝便順利進行。
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理想國境界啊。
我看過眾家一線演員等臨演的情形,因為劇組不肯多花錢,只發臨演來半天,但眾家演員早已把前面戲分演完,執行製作說,那你們聊聊天等臨演吧!
也聽過拍了一整天的臨演覺得太累,一群人開始吵鬧要走人,最後甚至報警的鬧劇。
也有節目準時開錄,卻因為送道具的人睡過頭,全棚空等。
還有遲到慣了的美豔女星,好不容易只遲到半個小時,正當節目組暗自慶幸時,那女星開始補妝,一補,就補了兩個小時。
她的妝好了,我們的妝全等花了。
也碰過製作單位發我六點通告,因為江湖傳聞他們很會延遲,當天也有一場日本大師的音樂會,我心存僥倖地問製作人︰「可以晚一個小時嗎?」製作人斬釘截鐵地說︰「今天一定會準時!一定要六點到!」
悻悻然把票送給朋友去聽。那朋友聽完整場,再加上安可曲,然後很有良心地來棚裡探班,發現我還沒錄影。那天原本六點的通告,一直到半夜十二點半才開錄。
經過這麼多摧殘後,我發誓,只要我長大,一定要減少這種事發生,一定不讓工作人員或其他藝人在棚裡浪費生命、虛度光陰。憑什麼讓不專業影響專業?
但人性是很奇怪的,積習難改、積非成是。
電視台內的工作人員習慣了過去的工作節奏,有些人一開始還會私下抱怨︰「錄那麼快幹嘛?連抽根菸喝咖啡的時間都沒有……」
但這種高鐵速度一上軌道,怨言變成了驚喜的贊同︰「哇!下班了還可以和家人吃晚飯!」或是「下班了還可以去玩欸!」
於是,在能力範圍內我加緊速度、提升效率。在我還是得無盡、無意義地等待時,我練修養。
看劇、寫書、練字、聊八卦、看書,也順便練演技。
演我很快樂、演不在乎,演了解這就是演藝圈的常態。我的演技很表面,所以遠的人看不出來我的焦慮,近的人還是感覺得到。
我以前看過大哥級主持人打或踢工作人員的,這麼比起來,我還算是忍得不錯。
不過我還是不聰明,畢竟有些人還是察覺得到,可見我壓的還是不夠深。就不能微笑優雅地說,沒關係啊!大家加油哦!臣妾做不到啊!
可能是那忿忿不平的種子已深埋在心裡。為什麼不專業可以影響、干擾專業?
每個人對職業道德的要求不同,又或者,這已經不只是工作心態的問題,而是人生哲學的問題?
體諒。
體諒別人偶有的風雨;體諒別人驚慌時的不知如何判斷;體諒他人正在學習;體諒他人力有未逮。
如果可以溫柔地等待孩子的嘗試錯誤,那麼,也應該這麼對待別人的孩子。
學,我也正在學。
學著和我的躁,說再見。
(文章來源:http://www.businessweekly.com.tw/article.aspx?id=18600&type=Blog&utm_source=facebook.com&utm_medium=social&utm_content=bw&utm_campaign=content&p=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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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這段時間會在GTARP自由新鎮跟一群新朋友一起玩
會定期把東西內容都更新在這邊
先來看看人設部分吧。
鬼太嵐的日誌 5/25
角色年齡:25
角色性別:男
職業:記者
大家好我叫鬼太嵐,我就直說了吧,從小我就看得見,看的見的不是未來,也不是明天,是你身後的孤魂野鬼,但說也奇怪,從小到大我只要跟爸爸說他身後肯定有鬼就會被藤條伺候,我猜25歲還只有150公分肯定是因為過了不好的童年,也因為同學們害怕我,從小我就沒什麼朋友。
雖然我人小,但志氣也不大,在一次的徵文比賽中,我寫了篇鬼太郎的輕小說,竟然拿了大獎,雖然走上了另外一條路,但世人並不知道那就是我人生了寫照。
畢業那年憑著幾篇寫作的經歷,我進入了一家小報社工作,人力不足的情勢所逼下,我必須寫作、採訪、校稿。
我的家鄉年輕人總嗆我說,小時畫虎欄,長大當記者,我他媽才不相信這種鬼說法,這次上級派我來自由新鎮,聽說這邊整天有怪力亂神的事情發生,但在我看來不是這麼簡單,我要讓世人知道自由新鎮最真實黑暗的一面。
來自最自由心證的自由新鎮。
5/25
自由新鎮Day1
今天阿姨打電話叫我照顧也要來鎮上的表弟阿尼,也認識了一個新朋友填海,兩個看起來人都還不錯,拿著報社給的薪水,先買了一台摩托車來代步,生活也算是愜意。
鎮上的人都算是還不錯,就是修車行的葉大嬸和高廠長有點兇,關係搞得有點僵,唉,希望沒惹到他們。晚上的時候在警局旁遇到一個五歲的小弟弟野原新之助,也多虧了他,讓我寫了一篇有關於警察局長的新聞,揭發警察醜陋的一面。
https://reurl.cc/dl6Vg
累了,先休息,明天還要跑新聞呢。
5/26
自由新鎮Day2
今天睡醒之後,打電話給添財哥,希望可以跟他來篇自由新鎮人物誌,我與添財哥相談甚歡,就當聊到添財哥的興趣的時候,他揮舞著球棒,我突然就失去意識了....
財..哥.....不知道....做了什麼.......醒來時.....我只看到....警察和醫護來......然後...我好暈..經過一些詢問後...我到了醫院......經過了好多的檢查...終於出院..
最終我還是完成了這篇報導,自由新鎮的財哥。
https://reurl.cc/dl6Vg
5/27
自由新鎮Day3
今天一睡醒,騎車出去車就壞了,不知道是不是壞預兆,還好北村幫我修好了車,來到警局看到新的局長,我就想請他多多注意一下代理局長上次欺負小朋友的事情,結果樓上出大事,秉持地記者的原則我衝上去跑新聞,結果為時已晚,出了警局卻發現局長揍人!被我拍起來之後我就被局長關進局長室裡面被逼著把照片刪光光,並且塞給我三千元封口費,我乖乖地收下之後竟然被揍了一拳,局長竟然打人,我出了門之後直接把四千元塞回去給他跑路,記者也是有尊嚴的好嗎?
接著還接獲有錢姊妹花的爆料說修車廠坑烤漆費,我要是不寫新聞以後就等著被他爸弄,嚇得我只好選邊站,求修車廠大哥罩我,還好大哥願意幫忙保護我,找到靠山一切都不怕了。
提著歉意和禮品,我找到了火爆院長林甜甜跟他道歉,並且答應他寫出一篇公正無私,介紹醫院優點的好新聞,這有什麼問題,我一直以來都是以公正為名的。
小趙突然打簡訊給我,說有料要爆,我找了小花跟表弟阿尼陪我去看看,約到現場之後竟然突然把我載到遠方,而且講的東西都聽不懂,講著講著突然掏出槍!嚇得我雙手舉高,今天也太雖了吧,雖然趁著小趙不注意,報了警但警方都沒出現...
還好政府的萬安演習吸引走了小趙的目光,我也終於跑了開來,被阿尼
跟小花救走...希望演習完小趙就忘了我逃跑的事情...
5/28
今天一起床就到警局備案,因為昨日被小趙掏槍嚇到,擔心生命安全受到危險,趕快找昨天已經安撫好關係的局長,希望之後可以保護我的人身安全,出了警局之後神父就找我幫忙寫篇文章,我開了篇兩千元的低價,幫他寫了一篇協尋野原新之助的尋人啟事,這個弟弟雖然白目白目的,但沒有他低沉的嗓音、煩人的動作,自由新鎮似乎也是少了這麼一味。
今天鎮上終於來了一個新學妹,叫做板橋結依,我印象中叫結依的女生都滿漂亮的,但這次我改觀了,我也帶學妹參觀完報社、教他如何拍照、寫文章。只能說自由新鎮的記者,除了我之外都怪怪的啊……
聽說表弟和姊妹花吵架了,而且前一日和廠長吵架的姊妹花竟然跟廠長和好了!?這怎麼可能,我今天才親耳聽到廠長當場說不願意跟這兩個智障交談了,得知這個消息,我趕快幫表弟約了廠長,讓他去拜拜碼頭,聽說這個高廠長,黑白兩道都很熟啊,抱著大腿以後不愁吃穿。
在家門口遇到想買房子的計程車司機李小姐,聽他的遭遇,讓我覺得鎮上的計程車都好難做啊,車窗破了都不願意修,還跟我說這幾天都睡在車上,跟王小姐睡在草皮上一樣慘淡,但我們家是鬼屋啊…實在擔心女生住到二房東隔的地方會很害怕,我也問了他願不願意加入報社,畢竟報社薪水雖然不高,但勉強可以吃得飽睡得好,也能買部安全一些的代步車。
昨日脅持我的趙哥,今天又想要約我出去,談談昨天沒談完的事情,我請局長他們做做策應,沒想到行跡完全被小趙發現了,但小趙還是叫我幫他發一篇洗白文,希望鎮上可以不要對他有這麼多的誤解,也跟我講了一段陳年往事,原來當年,他的父母在一次的搶案中,為了保護他而喪命了,地點竟然就在自由新鎮!而且當時的警察局竟然想把事情壓下來,他也託我幫忙查查之前的局長的事情,看來這幾天又有事情忙了。
回到局裡大家連忙問我發生什麼事情,我簡短敘述之後局長突然把我拉到局長室裡面,塞了一萬五跟我說,以後什麼事情都不要跟任何人說,直接向他稟報,難道是想培養線民的概念嗎?還是想要我當警察局的狗!?不論如何,這些錢我是先收下來了,之後再看看怎麼辦吧。
經過了這些大風大浪,我終於可以好好睡覺了。
5/29 今天起得比較晚,來到警局的時候遇到一個新朋友藍轎洋,是個紫色雷鬼頭黑人,好像是做煉油廠工作的,不得不說這名字真好笑,跟我的加起來就變成鬼太藍轎洋了,還以為是日本人呢呵呵。
跟他表明了我是記者之後,他立刻說想跟我談談交易,之後有什麼都跟我說,但肯定是要收錢的,我也跟他報好價碼沒問題的,過沒多久他就傳來訊息告訴我煉油廠發生大事情了我立刻抄起傢伙問了煉油廠的地點,夥同表弟火速趕到。
沒想到到了現場竟然看到填海跟藍轎還有一個倒在地上的人,一問之下才知道是小吉警官!我立刻都拍了一張照片,準備寫篇大文章,正在盤算內容的同時,不知道為什麼煉油廠來了一堆人,大鬥又開著贓車過來,小柯來救人,阿財也來了,這到底什麼情況啊!?救醒了小吉之後,連著團子也來了,為什麼這麼偏遠的地方竟然會有這麼多不同的人相聚,我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答應好藍轎洋的新聞內容之後,我看到回去的小柯又再次折返回來說要來找人,但明明就已經沒有人了啊…正當我們納悶的時候,修車廠的阿北開始狂奔,到了他藏匿車輛的地點後,還揍了阿尼三拳,一言不發的跑了,修車廠的不幫忙修車也就算了,還打人啊!最後我們只好請警察來道路救援,終於回到家可以休息了….
5/30
今天新鎮算是比較和平一點,沒有什麼大一點的事情,在和院長、神父一起搭著橫樹的車去救護完回程時,橫樹提出了一個計程車卡拉OK的意見,我也願意幫他寫篇不收費的心得文,畢竟計程車在新鎮也是不好做的。
但仔細想一想我已經只沒幫李小姐寫新聞欸..看來短期內先不收業配好了,找些大新聞來寫寫。記者學妹們各個都怪怪的..一個是配對腐女林凌漆,一個是中二瘋子板橋結依,我的天,這陣子樹立起來的記者風範會不會被他們搞砸啊!?
昨天遇到的藍轎洋已經被三個女生投訴在她們面前抓下體了,希望警察趕快把這個變態趕出自由新鎮,這樣才可以保護這些女生啊,不過聽說醫院那個希可妹妹也怪怪的,昨天還仙人跳橫樹,只能說世風日下,男生也要懂得保護自己,希可還是去找他的小柯學長比較實在啦!
新聞寫著寫著突然收到陸警官的噩耗..雖然跟他連訊息都沒通過,但看他願意為鎮上治安付出的身影,在聽到噩耗之後還是挺難受的,這篇新聞我就不收錢幫忙寫了吧,希望他一路好走。
寫完之後,一邊思考未來,就這麼睡著惹。
5/31
今天又來了一個學妹,叫做熊奇奇,不來還好,怎麼又是一個奇怪的學妹啊,這個鎮上是不是只有我一個正常的記者!?帶學妹去學開車,不學還好,怎麼又他媽是個三寶,駕照還要一堆人陪著考才能過,我的老天!
在醫院前面遇到小柯,聽說他剛從海邊看海回來,剛好心情也很差,問了問之後,我們竟然一整群人一起去看海了,有我、小柯、大鬥跟阿尼,突然覺得跟鎮民好像拉近了一些關係,畢竟從前幾天的生活看來,大家好像很不信任我,但我明明就是個好人啊!
接著醫護人員收到消息要去救人,我們只好四個人一起去救,但因為受傷人數過多,我跟大鬥回到醫院找車出發,卻發現我的摩托車只能單人啊…還好看到王小姐在醫院裡面,連忙問問他能不能載大鬥去,我則在後面跟著他們…
花了二十分鐘之後終於找到了受傷員警小森,但大家聚集到車子旁邊竟然要被搜身!我們是協助醫護人員來救人欸,怎麼被懷疑啊?小森是不是吃毒吃太多腦袋壞掉?啊好死不死我買的機車不知道為什麼沒有車牌,說要通報局長,好吧那我就主動去配合調查,來到警局前遇到一個沒看過的警察,想說要來配合辦案,沒想到直接被飆了一頓,襪鄵哩,一整天都在幫忙醫院去救警察,我還好心想說要回來配合,一問才知道是局長換裝辦了,靠北,兇警察被開單了啦,雖小。
這幾天真的好雖,感覺諸事不順,唉,本來就胸無大志,也不知道寫這些新聞能寫出什麼名堂,這幾天問問鎮民們有什麼願望或目標好了…
6/2
今天一睡醒,律師摩菲就傳訊息告訴我警局今日要進行追緝演習,看我有沒有空來幫忙鎮上寫篇報導,一到了現場就發現非常嚴肅的氣氛,警局同仁們都非常認真看待這次的演習,警方好像也找了填海來扮演罪犯,只能說好像也算是滿適合的...
從小我就沒什麼跟警察打過交道,這次採訪也是第一次搭上警車,其實還滿緊張的,我們先到了毒品採集點的一個深山中,來自法國的摩菲律師和副局長引領著警察同仁們進行了盤問、上銬、搜身等等的情境,聯電擊槍、手槍和霰彈槍這些平常市井小民沒看過的東西都用上了,場面異常火爆。
接著也到了銀行進行演習,從交涉到警匪追逐都有耶,但不得不說,填海開著那台老爺車都能夠把警察甩了兩條街,難怪警察需要找摩菲律師來帶大家多多練習,最近鎮上除了毒品走私犯之外,還有一個狐狸大盜跑出來,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多的壞人...
摩菲律師今天也委託我進行了一些調查,唉....其實最近事情已經夠多了,也不知道再去處理這些對我來說是不是好事情,但之前就跟局長說好我會盡力協助警局辦案,幫忙探聽一些消息,這件事情對鎮上應該還是好的,我還是認真的把這件事情處理好好了,不過警局中出了內鬼這種事情是真的嗎...我看大家人都滿好的啊?
算了,趕快把新聞趕完領領稿費回家洗洗睡實在。
6/3
這兩天上級把我叫回家鄉,說是前陣子寫的新聞出了一些差錯,有人要找我麻煩,但我記得那段時間寫的東西都有過上級,不太可能出差錯吧?
訂了一張單程機票,希望可以趕快回鎮上。
6/7
終於回到自由新鎮了之前家鄉寫的那幾篇新聞惹了大麻煩,害我被上司叮得滿頭包,真幹。最近有一種很厭世的感覺,從小我就想當個小說家,但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變成了當記者,寫的文章也有不少違心之論,真希望可以好好做自己想做的那些事情就好。
一回到鎮上就在警局遇到神父和王小姐,正為了車子座位不夠的事情煩惱,剛好我今天開四人座的骷髏馬出來,就載著他們去監獄接小新。什麼!?小新為什麼入了監獄,聽神父說是因為偷了阿財的車,但他不是五歲的小孩子嗎?似乎鎮上這幾天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我還沒辦法真正的搞清楚…局長也是突然變得很熱心的關心我,但也是一樣不讓我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感覺。
約了神父來到酒吧喝酒,似乎前幾天他有不良行為讓店內很麻煩,我聽著第一次見到的阿狗老闆說著,並且被交代別讓神父喝太多,就這樣神父和小花跟我說了這幾天他們所知道的事情,聽說抓到毒販了,那為什麼局長跟我說很和平呢?而且局長跑來找阿狗老闆聊天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真的是越來越讓人懷疑了,這個鎮上現在真的讓我比較心安能講心事的還是只有表弟跟小花吧..
接著小趙說要找我聊聊,雖然我還是有點害怕他,但應該變不出什麼把戲了吧?來到海邊的一家小店,竟然看到填海也在,他們說最近組了一個兄弟會,想幫忙鎮上需要幫助的朋友們,平常也有資助小心讓他可以順利的長大,但這兩個人湊在一起感覺就不是這麼簡單,兩個都曾經跟毒品扯上關係的人,我覺得我還是找阿尼討論一下比較好…
唉,壞心情什麼時候才能離開呢?
6/13
今天的雨,也太大了吧。
在商店躲雨的時候,遇到了喝了點小酒的小花,小花說雨這麼大,但有張單子一直問他能不能去幫修,我也沒想這麼多,反正本來就跟反正本來就跟小花還滿要好的,就自告奮勇載他去修,到了修車現場卻沒發現有人,突然有四個戴著面具舉著槍的人衝出來叫囂,小花拿著球棒想反擊,卻馬上被電擊槍電倒,我手無寸鐵,揮了兩拳之後一樣被手銬銬起來,幾個大男人圍著我們,槍不離手,劈頭就問小花要不要加入他們,到底是什麼情況?這些人是誰?
小花的個性本來就很硬,這幫歹徒軟的硬的都用了他還是不屈服,這些人說他們是黑道,需要懂維修改裝的人提供修車零件以及服務,我本來想著這些都還算是簡單的要求,沒想到其中的人突然開口叫出了我的名字,然後說謝謝我的合作,接著又看到阿尼的車開過來,難道阿尼跟他們也是一夥的嗎?
小花也開始不相信我,我們爭執了一下之後歹徒對空鳴槍的同時,車後面還有一個女生的聲音,沒想到有人在偷聽被抓到了,一看發現是阿玆…這時候阿尼急了,脫下面具開始想保護阿玆,不論阿玆怎麼說自己沒聽到任何事情,他還是不停的被電擊,歹徒想要叫阿玆的姐姐阿翎來交付贖金,剛好補上他們的資金缺口。
阿翎來了之後也被綁住,一番的折騰之後,他們架著兩姊妹去銀行領錢了,留下我跟小花還在原地,突然他們說出了李小姐的事情,小花立刻就動搖了,開始哀求不要傷害她,什麼都配合,並且質問為什麼昨天李小姐跟我發生的意外連黑幫都知道,這下子我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我不停得解釋,但黑幫沒空聽這麼多,在確認玩小花願意配合之後幫我們解銬,把我們逼到山邊,走之前還不忘再次補刀,跟我說謝謝配合,在他們離開之後,小花立刻衝上來揍了我一拳,我不論想解釋什麼他都不願意聽,不停地叫我滾,我也只好離開現場….
我聯絡了阿尼,但連他都以為我跟黑幫串通好了,我整個人快崩潰了,來到夜店想點酒,卻發現一堆警察在夜店,連填海也帶著大鬥過來,只好麻煩阿狗幫我送酒到門口,回到家,喝了一些,1 2 3 4 5 6 7 8 9 11 12…14…
#自由新鎮
6/14
在清晨驚醒後,看著散落滿地的酒瓶,我才意識到昨晚喝了多少,疲倦的身軀告訴我應該繼續休息,但看了手機卻沒看到小花的回應,在經歷過這麼大的事情後,我擔心他會不會想不開,拖著疲憊的皮囊開車再到昨天發生這一切的地方去找尋,昨天害怕的情緒一擁而上,讓我差點喘不過氣來,找著找著,沒想到在一個崖邊發現了奄奄一息的小花,難道昨天淋雨睡在這裡嗎?
不能報警..我這樣告訴自己,但我也不可能就把他丟在路邊,只好先把他帶回去休息一下,路上買了些果汁跟吃的,換了幾條毛巾幫助退燒之後,我也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伴隨著一陣猛烈的咳嗽聲,我從漫無邊界的黑暗之中驚醒過來,才想起來還有客人在房內休息,我隔著房門試探性地跟他打了聲招呼,畢竟昨日小花完全認定我是黑幫的一份子,帶著他去自投羅網,但也許是因為身體很虛弱,小花不向以往這麼的霸道強勢,願意聽我說著這一切發生的事情,雖然我也不覺得他會就這樣願意相信我真的對這一切不知情,但敵意沒有這麼的重了吧。
在兩個人暫時化解心結後,我們暫時站在同一個陣線上,他有他想保護的人,我有我不願意涉的險,共同確定的事情是,我們都有不能報警的理由,只能先配合黑幫做事,再看看有沒有機會能逃出魔掌吧。
送走了小花之後,在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緒大潰堤,我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個鎮上之後一切瞬間走了樣,被警察局長威脅,被表弟背叛,被朋友懷疑,也許…該是時候離開了吧?
6/28
一起床阿玆就跟我說出大事情了,說前兩天黑幫一直在談論脅持人質、搶劫銀行的事情,參與的人員裡面有小趙、填海、小花、阿尼。我才不在乎小趙跟填海那兩個垃圾..但到底為什麼連小花跟阿尼都變成這個樣子了,講完事情的所以然後,阿玆提議去銀行附近看他們到底要搞什麼把戲,靠北雖然我真的超級怕被當成同夥,但好像也不能放阿尼就這樣去亂搞,
到了銀行附近,特地把車子停個老遠,在附近繞了繞之後由阿玆在高樓上用望遠鏡觀察,而我則在一樓附近徘徊,安靜的銀行讓我不禁懷疑阿玆是不是被黑幫利用,其實是想把我抓去當人質。
就當我這麼猜想的時候,我在轉巧處撞見了帶著狼面具的其中一個歹徒,他正在用望遠鏡觀看銀行斜側門的動靜,而此時警鈴大作,六台警車一字排開,新鎮的員警們全員到齊。
警察們和搶匪似乎隔著門對談,氣氛劍拔弩張,彷彿隨時都要開戰,我記者的本能驅使著我向前站一步去探知真相,但緊張和膽怯卻阻止了我。
一時間,槍聲大起開戰了,而我盯著的一個歹徒也到了門口去做接應,看了門口,小花被從裡面放出來,局長重彈,而救護人員還有廠長也到了附近,資訊量大到我什麼都來不及反應,面對突如其來的事件,這個時候的我只想逃,逃得越遠越好。
回家的路上,阿尼說自己沒有危險,但想要靜一靜,帶阿玆出國一陣子避避風頭,要我別擔心,有空回家裡的時候跟他爸媽報個平安。連這小子都找到人生歸宿了,我為什麼還在渾渾噩噩呢?
立刻打了電話跟長官說我不幹了,想休息一陣子。
"這次上級派我來自由新鎮,聽說這邊整天有怪力亂神的事情發生,但在我看來不是這麼簡單,我要讓世人知道自由新鎮最真實黑暗的一面。"
這是我來新鎮前給自己的期許。
在飛機上我又看到了這段話。
他媽的,我連內心最真實的自己都找不到了,要怎麼去探究所謂真實呢?
The End